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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异世魔女入红楼-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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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做的很隐秘,却不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奶奶这般信任于你,你就是这般报答她的?”贾琏不屑道。
这贾琏约莫是在苏州的时候被刺激很了,一下子感觉整个人都发生了大变化。王熙凤是又喜又担心。
见贾琏这般狠心,平儿咬牙道,“二爷当真狠心,却不知道当初是谁为了你不眠不休,谁帮你瞒着奶奶,奴婢为二爷做了这么多,二爷就一点不感动么?”
贾琏却不搭理,“感动什么,你若是无所求,一心为你们奶奶,又怎么会帮我这混账,只如今我也不想混了,你对你奶奶有异心,我自是不能留的。”
若是被王熙凤这般说,平儿也不会生气难受,但贾琏不同,不管是为了他的地位还是因着心中的那丝爱意,平儿都无法接受贾琏这般待她。一时大受刺激,竟是口不择言起来,劈里啪啦,将王熙凤做的坏事一一说出来,又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全部吐了出来,只说王熙凤这般自我的人,根本就比不得她温柔小意,贾琏与她生活也不会幸福云云。
王熙凤大受打击,为此还哭了一场,只是哭后,直接将平儿给卖的远远的。昨夜两夫妻谈心,贾琏自是说了很多王熙凤没注意到的地方给她听,只气的王熙凤奶水都没了。
没想到平儿那贱蹄子竟是踩着她往上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真是让她小瞧了去。
说来,贾琏并不是真心讨厌平儿,纵是他有心变好,也不定说非要将平儿打发出去,实在是贾琏痛恨王夫人,没想到平儿跟王夫人有所牵连,他如何不恨。
好在如今贾府正是多事之求,王夫人自顾不暇,贾母疲于管事,平儿竟是顺利的打发出去。没生出别的波澜出来。
贾探春跟贾惜春之前还不知道平儿的事儿,这会儿听王熙凤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只惊的不知如何是好,喃喃道,“平儿姐姐那般的人,真是可惜。”王熙凤没将平儿与二太太的关系扯在一起,只说平儿做了小手段谋害于她,让她多年不孕云云。
贾惜春冷声道,“这人就是恶心,好好的自己日子不过,偏生总是巴望别人的东西。”
到底考虑探春惜春还小,王熙凤很多还没说,只是想着两位妹妹日后也是要嫁人的,稍微提点一些也好。
用了晚膳,孙绍祖与迎春告辞离去,贾母也未曾多留,只说了几句,要开枝散叶,相夫教子,孝顺公婆等等,迎春不已为意,贾母也兴致缺缺,说了几句,就道夜路不稳,让她早些回去。
马车上,迎春闭目养神,王妈妈却迫不及待的将八卦来的消息说与众人听。
“姑娘,你可知道,如今这大太太着实厉害,昨天夜里竟是将大老爷给揍了一顿,啧啧,这大太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王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啧啧有声的感慨着。
司棋绣橘也听了一点,附和道,“姑娘,不止如此,听说大老爷屋子里的小妾通房昨夜全被卖了,大老爷一句话没说,就是老太太也只说了声,知道了,竟是管也不管。”
“不止,老奴听大房里的小丫说,昨个大太太跟大老爷干了一架,大太太直接拿着花瓶椅墩子砸大老爷,声音大的很,还说大老爷没用,是个软蛋,啧啧,又说大老爷不要脸,反正劈里啪啦一阵打,今个一早还把大老爷那些私藏洗劫一空,听说大老爷的书房都空了。”王妈妈感慨道。
啧啧,真不知道是怎么惹的,竟是将大太太逼成这样。
“奴婢可是听说了,这天底下最不能欺负的就是老实人了,说这老实人逼急了,可会拿命拼的,记得我娘以前说过,之前我家隔壁的儿媳妇是个老实肯苦的,她婆婆对她非打即骂,她也受着,后来她婆婆要把她女儿卖到勾栏元赚钱,她拿着刀将家里养的鸡的头全部给剁了,一个个排开蒸了给她婆婆。再后来她婆婆要休她,她就从外头弄来狗血说她婆婆中了邪,闹的不可开交,还说敢休了她,让她一家子没好日子过,总之闹的大的很。”司棋感慨道。
王妈妈听了点了点头,“可不就是如此,人家说狗急了还跳墙呢,这人,还是留一线的好。也不晓得以后贾府要闹成啥样呢,好在咱们都脱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米米昨日不是故意断更的啊,人家码的三千字不知道怎么没保存,气死偶了,今天又码了一遍,呕血~~
第58章
回门过后;迎春日子又渐渐趋于平静;虽说孙绍祖有所图;却也懂得分寸,没惹出让迎春厌烦的事儿来,至于庄氏;心里倒是积攒了不少怨气;想着给迎春教训,奈何身子不济,之前掉入池中;一惊一吓的;当时虽没觉得有什么;可次日一早,头晕目眩,浑身酸软无力,却是发起热来,如此这般,也是有心无力。
因着庄氏的不喜,孙府上下原也瞧不上迎春,本想着踩几脚弄些好处,谁知这新嫁娘头日就将自己婆婆扔到水中,大爷脾气暴戾狠辣,可偏偏待这位大奶奶与众不同,她们那些下人等了许久也没见大奶奶吃亏,这下子,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这新来的大奶奶怕不是什么软柿子,只是成亲当日,她们这些个奴才可没少给大奶奶陪嫁脸色,且一连几日都未上前服侍,日后怕是没多少出路了,想此,众人心中自是后悔不跌。生怕日后迎春小事化大,那她们杀鸡儆猴。
这沐思院是正房三间一明两暗,左右厢房,厨房,茶水间等一一俱全,原有婆子四名,小厨房一个,日常打扫一个,管理丫鬟一个,管理浆洗一个,再有大丫环四个,二等丫鬟六个,这些日子,一一都出来跟迎春打了照面,干起活来也都积极的很,不过到底见识了迎春的厉害,原先的小心思收起来后,对王妈妈等陪嫁也小心恭敬的很,如此,倒自发行成了一种格局,迎春身边服侍的都是陪嫁丫鬟婆子,孙绍祖身边服侍的都是原先这院子的丫鬟婆子,看着倒是泾渭分明,互不干扰,但这孙府的奴才心里可不平静,这些日子下来,见多了自家大爷待大奶奶恭敬的模样,这心里焉能不急。
这大爷是个什么性子,这府里丫鬟奴才就没有不知道的,这人性子怪癖,喜怒无常,做事随心所欲,这院子里的奴才就没有不被骂过踹过的,如今瞧着待奶奶这般尊重,可见真是一物降一物,再看大爷待奶奶陪嫁那和颜悦色模样,心中更是急切,若是在奶奶面前得了眼,这日子定能好过不少。
只是,这奶奶也是个奇怪的,但凡新嫁的奶奶,一到婆家都急得跟婆家丫鬟打成一片,套点婆家信息什么的,这位奶奶倒好,自打嫁进孙府,不是看书就是练字,凡事是一点也不过问,对大爷更是半点不上心,对她们这些奴才,权当没看见。
这,这好歹也要集体训个话啥的,好让她们心中有底啊,像现在这个样子,她们这心提在那儿,别提多闷了。
迎春倒是不知道这孙府奴才们的纠结,回门过后,每夜她都会将惜春偷出来,尽可能的教她一些武术,虽不是顶顶厉害的,但是若是学成,以一当十也是可能的,其中迎春教的最上心的则是轻功,既然惜春志向是见天地之广,瀚海之深,这轻功自是少不了的,飞檐走壁,踏水无痕,防身观景都好。
王妈妈见迎春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无法,只得出去,在外头转悠了一圈,又回屋子见迎春醒了没,半柱香之内,如此反复好几下子,迎春无奈,只道,“王妈妈可是有事儿要说?”
王妈妈连忙回身,微微有些不好意思道;“倒是老奴打扰奶奶休息了。”
“无妨,我也休息罢了,你且说说是什么事儿。”说着调整了个姿势靠着,不在意道。
“奶奶,也不怪老奴多嘴,实在是老奴心里急得慌,您到孙家也好些日子了,怎么着也得打听打听这孙府的基本情况啊,这个暂且不说,咱们这沐思院的奴才也得训个话啥的。”王妈妈提醒道。
迎春挑眉看了眼王妈妈,玩笑道,“哦,是么,那些子奴才慌了?想来妈妈这些日子没少收好东西。”
王妈妈见迎春这般说,立马吓得往地上一跪,表忠心道,“奶奶,老奴忠心耿耿,虽说拿了那些丫鬟的东西,但老奴都登记在册,并未私自动用,就想着事后一道交给奶奶,只是奶奶如今既已是孙家妇,又是这沐思院的主人,总不能一直这般不闻不问,就是那些个蹄子犯了错,奶奶该打就打,该骂就骂,总这般晾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王妈妈强装镇定,心中却打鼓不停,没想到那么隐秘的事儿姑娘都知道。天地良心,她是真的没有二心,只是在银子面前,她实在是有些抵抗不住,且她推了又推,可这孙府的丫鬟奴才竟是不理,这次数多了,难免不心动,且也不是多大点事儿,也是为了奶奶好,既然入了孙府,不说管家,但这小院子总该管起来,也不能一直孙府归孙府,贾府归贾府,这哪里像成亲夫妻,明明就是搭伙过日子了。一日两日还好,这般过一辈子,还不无趣,且总是这般,小少爷可如何出来啊。
迎春摆了摆手,淡淡道,“无碍,不管是什么,既然给了你,你收着就是,至于这院子里的奴才,就你,司棋绣橘三人管着,我虽是个不爱管事的,但也不是眼瞎耳聋的,该我知道的我自然知道,你们处事公平些就是。至于你们私下里银子交往之类的,我也不管,只一点,莫要拿我的消息去换银子,我的事儿,但凡我没说的,不管是谁问,你们都不得开口。”
王妈妈听此,忙不迭点头称是,少不得又是一阵磕头表忠心,对此,迎春兴致缺缺,只道,“你且将院子管好则可,至于别的,只要你没活腻,就不会背叛我。”挥手就让王妈妈退下,这婆子虽说不错,但有时着实拘束了些,不如司棋绣橘来的亲昵。
这头,迎春日子过的自在轻松,那边孙绍祖则无奈的为自己脸上的伤疤寻了一个又一个借口,好在这是军营,他是武官,若是文官,这般破了相,怕是连官位都保不住。
对于脸上的疤,孙绍祖倒也不多在意,自打身子出了问题以后,对于这些他都不怎么上心,只是烦恼的是,已经好些日子下来了,迎春竟是对他一点改变都没有,更别说同床共枕,共赴巫山了。他面上不显,嘴上也不说,但心里可不平静,他还想着,若是有了孩子,这女人的心就能定下来,有了孩子,她就有了牵绊,有了归属,也许这样,他才能达成所愿。
只是,如今瞧着,迎春对他竟是半点好感也无,若是旁的女人,着人绑来上了就是,可迎春不同,她武艺高强,绑她上她,只怕最后被绑的是自己,被上的也是自己。
想此,孙绍祖也不由为自己捏把辛酸泪,再想,直觉忧伤神伤。
不过孙绍祖也不是那等容易放弃之人,若不是心性坚定,想来当初身子毁坏之际,就成了颓废之人,也不会习得如今这般武艺,虽说执着了些,但总好比醉生梦死,自怨自艾之人好些。
但凡哄女人,一来是金银珠宝,温柔小意,二来,则是投其所好,志同道合,琴瑟和鸣,三来,则是与亲人打好关系,旁敲侧击。
只是,贾迎春这样的女人是个不凡的,金银珠宝不缺,温柔小意不亚于对牛弹琴,至于投其所好,志同道合,他是打也打不过,下棋也比不过,想想也汗颜,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于她的亲人了。那邢夫人是继母,自是可以排除,几位妹妹,到底男女有别,如今他需要交好孝顺的也就贾母,贾府大老爷,以及贾琏。
那贾琏他是熟悉的,当年在扬州,也称兄道弟好些时日,且贾琏喜好一目了然,好哄的很,他那老丈人,倒是听说喜好文物,自家倒有几副真迹,孙府上下都是大老粗,放着也属糟蹋。至于贾母,听说老太太慈悲善良,前些日子瞧着虽有些出入,但到底是带大迎春的,想来也正是那份亲昵才会那般说教迎春。人嘛,但凡年纪大了,就会寂寞,但凡得了闲,前去看望老太太一二,表表孝心,想来迎春都能看的见,也能明白他的一番苦心。
孙绍祖这边想着如何曲线哄人,那头庄氏身子好了以后,就又开始折腾。不过这次倒不是针对迎春,毕竟儿子是孝顺的,她这个当娘的暂且忍忍也行,除了那不孝的儿媳妇,庄氏最恨的人自是贾王氏不提。
那贱人上下嘴皮子一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哄的她团团转,给儿子找了这么个媳妇,这些倒先不说,可那贱人临到头来,竟然拿绍祖的身子为由,唬了三万两银子过去,她心疼不说,更可恨的是,让院子里那些个小蹄子钻了空子,离间了她跟老爷的夫妻情分,这么些日子过去了,老爷连她院子一步都不肯跨。
哼,贾王氏这个贱蹄子将她害的这么惨,她无论如何也要报复回去,不然这口气压在心里,她也不用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偶老娘生日,米米要回老家,所以可能大概会断更~~
第59章
俗话说的好;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更何况还是女人中的小人,之前贾王氏算是将庄氏给得罪死了;当时为了孙绍祖的面子和名誉,庄氏只得忍着;还是昨日,那大夫说孙绍祖的病已经彻底好了,庄氏这心中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了地,至此,也算是没了把柄,又一想,晾那贾王氏也不敢说出去;知道她儿子有问题还将自己亲侄女嫁来是何居心;临成亲前,还以此为把柄找她要钱,又是什么道理。这庄氏自己在这儿越想越觉得贾王氏不是东西,又想着她那高高在上,慈眉善目的嘴脸,越发觉得恶心,这么个伪善之人,她当初可真是看走了眼。那贱人要真敢在外胡口乱说,看她不将她丑恶的嘴脸说出去,到时候她儿子无事,贾王氏就不定没事了。
庄氏是个小人,还认识几个志同道合的好友,其中一个,竟然还是贾政顶头上司的夫人。这么些年,贾政如今也不过是个工部员外郎,若没有荣国府撑着,掉在京城,连个水花都不定有。
这日,庄氏身子好了不少,带着丫鬟婆子一行浩浩荡荡去了工部侍郎府邸,这工部侍郎夫人周氏与庄氏是几十年的知交好友,若不是两家生的都是儿子,怕是都要结成儿女亲家了。
庄氏长相普通,胜在耳垂大,若不是因此,当年孙老夫人也看不上她,只道耳垂大福分好,才许了庄氏进门,这周氏相貌也平平,但盆骨大,一看就是个能生养的,果不其然,嫁入张府后,接二连三的生儿子,这地位坐的牢牢的,只可惜,万事都有不足之处,这工部侍郎大人偏好美色,这府里乌烟瘴气,好在周氏有子万事足,并不将其放心上。
不过,不放心上并不代表可以容人挑战她的权威,前些日子张府来了一对双胞胎姐妹花,姐姐温柔如水,妹妹泼辣艳丽,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人,愣是分水火两般的性子,迷得工部侍郎不知东南西北,惯得那妹妹越发无法无天,日子久了,竟生了别的心思,周氏自是不能容的,正想着如何处置这姐妹二人呢,就听庄氏这般说,立马计上心来。
二人细细筹划一番,既帮庄氏解了恨又帮周氏去了敌。
庄氏忙着找贾王氏的麻烦,自然忽略了迎春,如此,迎春的日子过的越发自在,自上次被迎春杀的片甲不留后,孙绍祖再也不敢轻易与迎春下棋,虽说他有心讨好迎春,可每次见她一脸淡漠,满眼无情的时候,这到嘴的话就不知如何说,只能想着法子讨好贾府众人,想着迎春的亲人帮他说说好话。
日子就这般不轻易的流过,一下子,绿叶染黄,倒也别有风味,迎春正看着司棋跟绣橘翻绳,就见王妈妈走了进来,道,“姑娘,老太太那儿来信了,说请姑娘明日回趟贾府。”
“可有问为何?”迎春淡淡问道。这孙府的日子自在的很,对于贾府,迎春半点感觉都没。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只是看那妈妈的样子,好像有要紧的事儿。”王妈妈忙道。
迎春听此,也不再问,想着也好久没见着几位妹妹了,回去叙叙旧也可以。
次日一早,迎春带着丫鬟奴才,两手空空就回了贾府,贾母,王夫人,邢夫人坐在正屋里,王熙凤站在一旁,两位妹妹倒是不在此处。邢夫人比之前还要艳丽几分,一身大红色,倒有几分之前王熙凤的爽利感,至于王熙凤,瞧着竟是收敛不少。王夫人却是比之前还要憔悴几分,眼眶又黑又肿,面色苍黄,瞧着精神头还没贾母的好。
行了礼,迎春径自坐下,贾母不语,她也懒得先问,最后还是贾母沉不住气,斜了眼迎春,冷淡道,“二丫头,不是老祖宗说你,这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不要总想着从娘家得好处,贾府将你养这般大,陪了那么些嫁妆将你嫁出去,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算是做到位了,如今你已经是孙家妇,回头劝劝你家的,莫要总是想从贾府弄些好处回去。”
迎春皱眉,这贾母又是唱的哪一出,不解道,“老祖宗说的是,只是,也不知是谁这般厉害,竟能从贾府弄到好处。”此话一处,邢夫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贾母脖子一红,顿时露出几分狰狞来。
王熙凤见迎春这般,心中焦急,却也不能这个时候劝说,只想着待会儿私下里的时候好好劝劝迎春,莫惹了贾母生气,不然,还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呢。
自打贾代善死后,贾母一人独大惯了,还从没人敢拿话堵她,只气的她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出不得入不得,心中恨恨,当真是翅膀硬了,竟然敢这般与她说话。
迎春无语的看着贾母,她这话说的可没别的意思,不过是实事求是罢了,这么些年,她还真见着有人能从贾府拿到好处。
贾母见自己压制不住迎春,顿时有些也怏怏,喝了口茶,疲惫道,“我老了,自是说不过你们,只是我老婆子再不好,对儿孙心总没坏的。”
迎春还未说话,邢夫人已经捂着嘴嘲笑起来,“可不是,每当老祖宗说不过人的时候,这心啊就都变好了,对了,不仅心好,人也弱了,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痒的,在不就是回金陵,真真吓死个人,只是,依我说啊,若真想回金陵,自个儿收拾包裹回去就是,好像我们这些做儿孙的不答应似的。”
王熙凤见此,心中叹气,自打邢夫人跟贾母撕破脸以后,越发不管不顾起来,也不管在谁面前,想什么说什么,每日里不将贾母气个三四遍,仿佛心里不痛快似的,偏这人胆子大了以后,嘴皮子也利索了,次次将二太太跟老夫人说的哑口无言。
这贾府的日子倒是越发难过了。
虽说有邢夫人在中间掺和,将贾母的计划给打乱了,但贾母仍旧没有放弃,最后直接说道,“二丫头啊,前些日子我瞧着你爹给姑爷一叠银票,你也知道,你爹惯是个爱胡来的,就怕让你夫婿出去瞎买东西,今个喊你过来,就是让你回头看看,把你爹那银子拿回来,老祖宗收着,省得你爹又去外头惹事儿,到时候连着你这个出嫁闺女名声也不好不是。”
却原来,前些日子,赖嬷嬷无意中瞧着贾赦给了孙绍祖一叠银子,又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孙绍祖跑贾府跑的勤的很,就觉得这其中有事儿,少不得将此事告知贾母,贾母听此,脸色一板,不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那孙府不过是个小小侍郎府,怕是有求贾府,呸,老大也是个傻得,那些个不值钱的东西就将他给唬住了,也不晓得被哄去多少银子。
赖嬷嬷年岁大了,眼睛也微微有些花,具体多少还真不清楚,只道是厚厚一叠,不然打老远也看不到。贾母听此,越发不喜,只以为孙绍祖每日里来贾府献殷情就是为了哄贾府的银子,如今也算是露了狐狸尾巴。当晚就将贾赦喊了过去厉词拷完,贾赦只说不知道有这会事儿,赖嬷嬷看错了云云,只气的贾母越发泼了贾赦一头的水。
贾赦那边不理,烦很了就躲起来,偏贾母对如今的邢夫人是一点办法没有,只好让人将迎春喊回来,从她那儿入手。
因着孙府门第不显,且长久以来,贾母见那孙绍祖虽说长的凶悍了些,但却是个没本事的,不然也不会这般巴着贾府,如此,越发看轻孙府,对迎春也多少喜爱。
迎春这会儿倒不知道这里边的弯弯道道,但听贾母这般说,只道,“老祖宗放心就是,若是孙绍祖真拿了府里的东西,我自当归还。”
贾母见迎春答应,点了点头,挥手就让她离开,一点儿关心之语都未问,迎春也不在意,去探春惜春处坐了坐,就被王熙凤给寻了过去。
三更如今长大不少,最爱在床上爬来爬去,这床底下垫了厚厚一层毛毯,桌子床角都用棉布给包了起来,生怕这孩子不小心跌着了,迎春见三更长的可爱,少不得逗弄几下,等他吃了奶,眯着眼睛打了哈气才松手。
让奶妈妈照看好三更,王熙凤又给迎春添了茶,踌躇片刻后方道,“二妹妹,你在孙府,日子过的可好?”
迎春点了点头,“比贾府的日子还自在些。”
王熙凤又问,“妹夫待你可好?”
“尚可。”迎春与孙绍祖互动并不多,对他感觉也平平。
王熙凤见迎春这冷淡模样,有心劝解一二,却也不知如何说起,只道,“二丫头啊,这女人啊,最重要的就是有个自己的孩子,妹夫如何那也是无法的事儿,你抓紧机会有个孩子才是。”若说这话,之前的王熙凤是定然不会说的,之前,王熙凤可不觉得孩子有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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