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夜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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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一噎，一时之间居然找不到话来回敬神威。

“不过既然你这么闲，”神威嘴角微勾，“我们来一场吧。”他神情愉悦的挥了挥右手的斩魄刀。

……他可以拒绝吗他可以拒绝吗混蛋！早知道他就不该这时候来看笑话！宇智波斑在内心挠墙。

第二天，闻讯赶来的水门毫不意外的看到躺在病床上伤势加重的神威和可怜巴巴的赖在另一张病床上的杯具的斑。

“神威，你怎么……”水门有些气恼但更多的是无奈，“你的伤还没好……”

神威依旧笑得很平时没有什么两样，“我喜欢战斗的感觉。”

水门一愣。

虽然他早就知道了，但是这是神威第一次向他这么坦白。

惊讶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愧疚，他带着歉意看着神威，“对不起，这几天我……”

“什么？”神威笑得无辜又迷茫。

“……不。”水门叹息，神威估计还不怎么理解这些吧，毕竟从未接触过所谓的“情感”。

水门暗暗下了决心，今后一定要好好守在神威身边。

可怜的被两人同时忽略的看着满脸愧疚神色的水门，以及趁着水门注意向他跑来一个得意的眼神的神威，只觉得这个世界果然玄幻了。

永远只注意强者只渴望战斗的神威，竟然也会使用这种手段……不愿意相信事实的斑表示他一定是不经意间被自己的月读给击中了。

…………

“斑，你真的不打算和我们一起走吗？”

水门再一次询问曾经的敌人。

斑无视了身后木叶忍者们不善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不了。我想留在这里，亲眼见证这个世界的变化。”

斑看向终结之谷的方向，猩红的双瞳中只有柔和与坚定。

他要代替柱间和泉奈看着这个世界逐渐变为和平。

“那么，我们走了。”水门搭着鸣人的肩膀对五代目火影纲手说道。

“纲手奶奶，我很快就会回来的！”鸣人爽朗的笑着，仿佛无忧无虑。

由于要通过穿界门的原因，水门和神威都脱下了义骸，鸣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穿着死霸装的水门，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水门温柔的笑着，犹豫片刻，还是伸出手揉揉鸣人的金发。

“……不，只是发现这样的老爸也很帅啊~”鸣人一脸崇拜。

“你真是……”水门无奈的摇头。

“啊啊，”鸣人双手抱在脑后，“好想知道老爸工作了一千年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

“你马上就会看到的。”

“……”

神威一脸微笑的走在两人前方，听着后方的两位的话语，表情还是纹丝未动。

…………

终于回到尸魂界，出了穿界门后，水门无奈的发现山本总队长和诸位队长又站在原地等着他们。

这场景简直可以媲美他当初刚来的时候了。水门暗自腹诽。

“神威，水门，你们两个这次竟然一起擅离职守，和我到一番队去解释！”

“是，总队长。”这是水门。

“噢~”这是神威。

“？”这是疑惑不解的鸣人，他悄悄拉过水门的衣领，“老爸，这个老爷爷就是你们的影吗，可是他这么老你们还让他这么负担啊？”

看到山本鸣人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曾经的三代目火影。

“神威，这又是？”山本已经淡定了，反正神威每次外出都要捡一些古怪的人回来（……）。

不过神威接下来的回答让所有人都淡定不能，包括水门以及当事人鸣人。

——“他叫漩涡鸣人，是我的……继子噢~”

☆、所谓海燕

神威当年随意说出的一句玩笑话，却直到名义上的话题人物漩涡鸣人离开尸魂界后谣言还是无法停息，水门对此只能苦笑的表示无语。

接下来的几年静灵庭就像一潭死水般平静，但是六番队朽木队长的义妹朽木露琪亚加入十三番队的消息仿佛起了个头，接着是桧佐木修兵继任九番队副队长，雏森桃继任五番队副队长，吉良井鹤继任三番队副队长。继当年的志波海燕、杉山由美、桧佐木修兵、赤砂之蝎和市丸银之后，又一名真央天才日番谷冬狮郎加入十番队，更是被授予第十席的席官职位。

虽然升迁速度比不上当年的赤砂之蝎，但是十番队已经多年没有队长，番队职务都是由副队长杉山由美包办，如今有这样一名超级新人加入更受到上层如此的重视，其中的含义实在不能不让人深思。

日番谷冬狮郎将会是未来的十番队队长。

这是其他队长们心知肚明的，但也有些死神不大理解上层的做法。

按理说，十番队副队长杉山由美管理十番队几百年，她自身也是一名拥有独一无二的诅咒系斩魄刀的天才，百年的时间卍解绝对是学会的了，那么为什么在明显有队长空位的情况下至今还停留在副队长这个职位上呢？

众所周知，七番队队长夜兔神威是山本总队长最小的关门弟子【注1】，那么由他悉心教导出来的杉山由美也算是山本一派的，山本会这样苛待自己的徒孙么？亦或者……这根本是中央四十六室的意思。

聪明人想到这点上开始保持沉默不再深究下去，因此谁也没有提议过让杉山由美继任十番队队长，包括由美的老师，神威。

现在，日番谷冬狮郎横空出世，这么一个小鬼即将成为她的上司，由美的心情会好受吗？

显然熟悉由美的人都很担心她的状况，却不知道他们此刻忧心的人正在流魂街的一家茶馆与另一名天才副队长喝着茶。

“你现在心情怎么样？”海燕别扭的举着茶杯道。

“我很好，谢谢你，”由美看着海燕的动作忍俊不禁的笑着，“看你的样子一定很少喝茶吧。”

“啊，”海燕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随后又是爽朗一笑，“哈哈，是男人就要喝酒嘛！”

由美嘴角微微向上翘，低头喝了一口茶。

“……不过，”海燕的脸色渐渐严肃起来，“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最好不要憋在心里。”

由美闻言，幽幽一叹，她放下茶杯，正襟危坐，“恐怕所有人都觉得我现在应该很沮丧吧。”

“难道不是吗？”怎么说也同为副队长这么多年，海燕还是很关心由美这个朋友的。

“对我来说，队长，副队长，都没有什么区别，”由美闭上眼摇摇头，“我当初之所以这么努力，只是想让一个人把我努力放在眼里罢了……”

她低下头，神情落寞。

“是……神威队长？”好友对于七番队队长的心思他也看在眼里，不过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她还没有放弃，毕竟……

海燕自嘲一笑，他自己不也是没有放下么，那有什么资格来和由美说教。

由美没有在意海燕的失神——或者说她注意到了却选择了无视——幽幽开口：“我知道，神威老师是很强大的存在，所以我曾经发疯似的锻炼自己，就是为了赶上他……后来我发现，老师这样的人是拒绝任何人的接近的，我就想，只要在原地远远的看着他，让他知道有我杉山由美这个人就好……”

海燕没有说话，他知道由美现在只不过是想要一个听众罢了。作为多年苦恋的一个宣泄口。

“但是我发现我又错了，老师并不是拒绝所有人的存在，波风副队长……”由美艰难的顿住了，海燕的身子也是一僵。

“……波风副队长，他走进了老师的心，我……”

由美的脸上满是迷茫，她是在不知道该感谢水门，让神威得到了常人一样的感情，还是该恨这个情敌，因为她再也没有机会走进神威的心了……

很难过，很痛苦，更多的是不甘。不甘心和神威在一起的是波风水门，明明自己已经这么努力了，但是神威老师却总是忽略她的存在，漫不经心的对待她。

由美终于忍不住伏在桌上痛哭起来，宣泄着迟来几百年的泪水。

海燕轻轻拍着由美的背，苦涩的笑着，痛苦的又何止由美一人呢。

波风水门，波风水门，波风水门，波风水门……

这个名字简直就像一把枷锁，硬生生的束缚了他百年，对方却全然不知。不，以波风水门的洞察力，或许他早就察觉到了，只是没有说出口罢了。

十三番队的三席都美亚子一直喜欢着他，他是知道的。但他也做了和水门一样的决定，假装没有察觉，总是笑着在不经意间伤到这个温柔的女子。

当都看着他的眼神渐渐由明亮转为黯淡的时候，他心里多少是有愧疚的，就是不知道波风水门偶热看着他的时候是否也会一样。但那时毫无意义的。

波风水门或许对志波海燕怀有愧疚，但他心里喜欢的人，是夜兔神威。

接着，露琪亚入队不久，都死了。

杀了她的是一个有特异能力的虚，海燕总是想着，如果他当时没有保持冷静的话，会不会和都一个下场呢？

但是没有答案。

因为志波海燕不爱都美亚子。

当时纵然有着失去同伴的心痛，但在他心中最重要的还是其他同伴的安危，他冷静理智的派了好几队死神小队去包抄那名虚，然后在围攻中替都报了仇。

他想，那个总是柔和微笑的女子，他终究是辜负了。

“为了所有的一切，喝一杯吧。”他重新扬起笑容，对由美说。

或许他们都应该认真的想一想，那样一场绝望的苦恋是否到了结束的时候。

【注1】：对于这个乌龙不了解的亲可以重看本文第8章。

☆、所谓开端

朽木露琪亚紧张的跟在朽木白哉身侧，虽然相处了几十年，但露琪亚对于她名义上的兄长还是不怎么敢亲近，这只能怪某位兄长近些年来的面瘫功力越发深厚了。

虽然大哥没有说，但露琪亚还是猜到了朽木白哉心情不好的原因。

市丸银。

三番队队长。

那个男人是在她刚被朽木家收养时，除了兄长大人之外唯一愿意友善对待她的人。露琪亚不是傻子，怎么说她也是在秩序混乱的流魂街第八十区平安长大，自然对于揣摩人心这一方面有独特的理解。

朽木宅的侍女与管家们愿意对她屈膝，只是碍于收养她的人的情面上，她有时可以看见那些侍女们眼底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鄙夷和厌恶，更不要说那些所谓的贵族了，恐怕在他们的眼里她只是一个好运的攀上了朽木家的流魂街贱民罢了。

就连教导露琪亚的老师们也对她带有偏见，她曾经私下里听到一位教导她贵族礼仪的老师在另外一些人面前说的话：“礼仪学得一团糟”、“教了几百遍也不得要领”、“流魂街的贱民就是贱民”……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市丸银出现了。

纵然他总是挂着恶意的微笑，每次看她的时候都是冷冷淡淡，偶尔问候几句。但是露琪亚可以感觉到，他对于朽木露琪亚这个人没有鄙夷没有厌恶，所以露琪亚愿意亲近他。

大哥和市丸银就是很好的朋友，但是这些年来，市丸银却一次也没有踏足过朽木家大宅，露琪亚看着大哥身上的冷气一天比一天多，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露琪亚是在前几个月成为十三番队的一员，副队长志波海燕是第三个对她不抱偏见的人，但露琪亚还是想去三番队见市丸银。

见到之后该怎么办呢？要说什么要做什么？她完全不知道。但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露琪亚在静灵庭的这几个月从来没有遇见过市丸银，偶尔路过三番队也只会得到市丸队长外出的消息。

今天，她将被派完现世空座町驻守一个月。

穿过这条长廊就到了穿界门，露琪亚意外的看到迎面走来的就是躲了他们兄妹几十年的人。

“哟~朽木队长~”市丸银笑着打招呼，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朽木白哉皱了皱眉，最后还是矜持的点了点头，“市丸队长。”

而他身后的露琪亚却早就被两人公式化的问候给吓着了。

“朽木队长带着妹妹呢~不打扰了~”市丸银还是笑得云淡风轻，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维持注正常的微笑和语气。

——蓝染惣右介就在他的身边。

“告辞。”

两人擦身而过，露琪亚。情不自禁的回头看看市丸银再看看身侧的朽木白哉，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使用镜花水月的蓝染笑着扶了扶眼睛，“找到了……”

崩玉就在那个女孩身上。

“那么……开始了，银。”

依旧是和煦的微笑，但蓝染的双眼毫无温度。

“我们去中央四十六室。”

…………

…………

血一滴一滴的，有规律地滴贱在地板上。

原本庄严肃穆的中央四十六室此刻被艳丽的红色渲染，身着白衣的贤者们在仿佛漫步般的三名队长步步逼近下一个个倒在血泊中。

身为中央四十六室最高领导者的藤原也被捅了一刀，他喘着气按住自己的伤口，血依然从手指的细缝中往外流出。宫田与另外几名贤者搀扶着他，眼神怨毒的看着蓝染三人。

“你们三个队长，是要造反了对吧！”若不是藤原一只手紧紧拉着宫田，恐怕他此刻已经不顾后果的冲了上去。

蓝染仿佛没有听到宫田的讽刺，他淡淡的笑着，“宫田长老您能够明白，真是太好了。”

“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罪人！”一名贤者忍不住拔出斩魄刀。

“回来！”藤原冷静沉着的说。

“长老……？！”

“你们加起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藤原示意他们看向蓝染，此刻市丸银和东仙要已经严正以待的守在蓝染身侧。

没有被偷袭的愤怒，藤原环顾四周，叹了口气，“看来是我小看了你，蓝染惣右介。”

“喔？”蓝染饶有兴致的问。

“当年果然不应该对你放松警惕，毕竟你也是那个家族的人。”

蓝染的笑容难得有些僵硬，“……没想到藤原长老竟然连这么久以前的事也查得到。”

“这回合算我输了，下次，”藤原的目光扫过蓝染和大门，“我定会讨回的。”

“蓝染惣右介，夜兔神威。”

藤原话音刚落，两个人影渐渐出现在门边。

“啊拉~被发现了。”神威状似苦恼的抓抓脸。

水门温柔的站在神威身侧，没有说话。

“那么，再见了。”

藤原身后突然出现一个黑洞，几名身穿特殊服饰的死神护住藤原等人，然后就消失了。

“王族特务么……”蓝染感叹道。

神威没有动，蓝染也没有动。

现在不是动藤原这个老东西的时候，他们都明白。

忍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这点时间。

……

“我说你够了！你才是队长吧？？为什么要我来处理这些文件！”

不再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于是现任七番队三席赤砂之蝎选择了爆发（……）。

被他指责的当事人正一脸悠闲的缩在沙发上，呃，缠着绷带……

“还有你！”蝎很快将矛头指向在一边给神威递绷带的水门，“你是副队长吧！队长不干的话你这个副队长好歹也要负起责任啊！”

“蝎，我们很忙。”水门一边温和的回答蝎的问题，一边帮着神威系绷带。

蝎只觉得一口老血卡在他的喉咙里，不上不下。

……于是蝎终于体会到几百年前水门初见神威时的心情了。╮（╯_╰）╭

☆、所谓一护

沉寂百年的中央四十六室突然在静灵庭发布了一连串的命令，包括让七番队队长夜兔神威即刻带领七番队前往虚圈远征，原十一番队六席阿散井恋次晋升六番队副队长，以及让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带着新晋升的副官前往现世将死神灵力私自赠予凡人的罪人朽木露琪亚带回接受审判。

一连串的命令令整个静灵庭哗然，最奇怪的是本该愤怒于被人越俎代庖架空权利的山本总队长却保持了沉默，似乎默认了一般。

至于几位当事人的反应也是各有不已。

神威在收到地狱蝶的传讯后，心情愉悦的通知全队休整，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大批的队员离开尸魂界前往虚圈，七番队只剩下几名今年新近的真央毕业生驻守。

阿散井恋次接到消息后先是一喜随后是一惊，他实在想不通露琪亚为什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朽木白哉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中，坐了一整天，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或许有一个人知道，只是他现在绝对不能来。

……

朽木露琪亚被带回静灵庭第一天，七番队远征军到达虚圈，黑崎一护处于昏迷状态。

朽木露琪亚被带回静灵庭第二天，黑崎一护决定接受浦原喜助的十天特训，井上织姬、茶渡泰虎决定同一护一道进入尸魂界，石田雨龙为了对抗死神而进行的秘密特训开始。

朽木露琪亚被带回静灵庭第三天，中央四十六室以一级重罪判朽木露琪亚于25天后在双极刑场处以极刑，黑崎一护十天特训正式开始，技术开发局检查露琪亚的义骸，其惊人的灵力分解特性被发现。

朽木露琪亚被带回静灵庭第六天，黑崎一护得到斩魄刀“斩月”，井上、茶渡在夜一指导下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量。

距行刑日还有十五天，黑崎一护等人通过断界到达尸魂界西流魂街一区，在西门白道门打败兕丹坊却被三番队队长市丸银击败。

……

“可恶，那个阴险微笑的狐狸脸看起来就不是好人！”一护摸了摸被神枪余波冲击到得胸口，抱怨道。

“我早就说过了，现在的你是远远打不过队长级别。”四枫院夜一轻轻越到茶渡的肩头道。

“那个狐狸脸是队长？和那个……露琪亚的大哥一样？”黑崎一护握紧了拳头。

“是，他就是静灵庭内凌驾于顶端的十三名队长之一，三番队队长，市丸银。”夜一意味不明的说。

“市丸……银……等等！”一护突然一脸崩溃的抱住脑袋，“那个家伙不会就是露琪亚每天念叨的千好万好的市丸队长吧？！！”　Σ（　°　△　°｜｜｜）

“……不、不会吧，露琪亚酱喜欢的人……”（⊙＿⊙）

“朽木的品味……真特别……”*@︿@*

“喂！你们把话题扯到哪里去了！”（（（‵□′））怒

被夜一猫训了一顿的四人老老实实的跟在身后，看那样子要多乖顺就有多乖顺。

“所以说啊，志波空鹤到底是谁啊？”一护这次总算学乖了，至少知道要小声的抱怨。

“夜一先生的朋友……应该是这样的吧。”井上沉思的蹲下。身画了一团鬼画符出来。

“……”茶渡。

“你是……夜一？”

海燕犹豫的看着在他面前的黑猫，表情纠结。

“哟！海燕~”夜一眼前一亮，这下子不愁找不到空鹤了！

“死神！”

一护等人看到海燕身上穿着的死霸装后戒备的挡在夜一面前，一护的右手握着斩月的刀柄，蓄势待发。

“我说……”

“你们就是之前入侵的旅祸，市丸竟然没有将你们解决？”海燕一下子也有些糊涂了，夜一怎么会和一群旅祸在一起，还有浦原呢？

“我说……”

“你果然是刚才那个人的同伙！”一护马上火大的举起斩月。

“我说……”

海燕见此眼神一冷，也作出戒备的动作。

“我说……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夜一怒了，两只爪子一齐拍过去，一护和海燕两人脸上都负了伤。

石田等人不忍的别过头。

“夜一先生，你干嘛连我也抓啊，那个死神和刚才的市丸是一伙的！”一护愤愤不平道。

“夜一，这到底怎么回事？”海燕和一护同时发问。

一护这才注意到海燕对夜一的称呼，“诶诶？你认识夜一先生？！”

“如果，”海燕皱眉，“她还是我认识的四枫院夜一的话。”

——“原来夜一先生的姓是四枫院啊！”井上。

——“这只猫认识的死神还真多……”石田。

——“……”茶渡。

夜一没有理会后面三人的八卦，她直直的看着海燕，“我还是当年的那个我，从来没有变。”她知道海燕说的是当年的虚化事件，若不是之前他们是朋友，恐怕海燕认出她的第一时间就该把她抓回静灵庭接受审判吧。

“当年的真相是什么？”海燕严肃的问。

“说来话长，我想要去找空鹤，你先给我们带路吧。”

海燕微微颔首。

“喂喂喂！”被忽略的草莓君不满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你们什么时候谈好的！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一人一猫目不斜视的走了。

“可恶！竟然无视我啊啊啊！”草莓君要抓狂了。

“可怜的黑崎。”满脸同情的石田。

“嗯！”一脸赞同的井上。

“……”还是保持沉默的茶渡。

但是一护不知道的是，到了志波家之后，还有两个特大的惊喜在等着他。

——“这种古怪的房子有谁敢住啊啊啊啊！”

——“你就是露琪亚每天除了市丸银和大哥之外挂在嘴边的海燕副队长？！！！”

今天果然是黑崎一护的杯具日。鉴定完毕。

☆、所谓真相

一天之内遭受了数次重大打击的黑崎草莓，不，是黑崎一护君神情呆滞恍惚的飘（？）在夜一猫的身后，井上等人用惊吓混杂着担心的眼神一直紧紧的看着他。

“黑崎君没事吧？”井上小小声的询问。

“应该吧……”石田推了推眼镜，用一种十分不确定的语气道，“不过他的样子实在很吓人……”

“……一护只是受到了惊吓。”一边的茶渡觉得他至少要稍稍维护一下好友的心理承受能力，只有亚历山大的说出了一句谁都不会相信的谎话。

“但是黑崎君他……”看起来并不只是受到惊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