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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琼瑶之降龙系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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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抹抹眼角,笑道:“是妾身急躁了。光是觉得女儿让下人去炖了点东西,还被人端走了。有点不忿,这话倒是不好说出去,不然指不定人家会怎么乱说呢。”

那布尔已然是气急了:“什么额娘?你额娘就一个。一个小格格居然还配你叫她额娘?真是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爷和福晋平时是短她口食了还是怎的?让她马上搬到静园去,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这静园,可是犯了大错的家眷呆的地方,当年陈庶福晋就是在里面住过,最后受不得那里冷清,竟是一根白绫了结了自己。

“爷,这不妥当吧,”瓜尔佳氏满脸忧心道,“这依勒佳格格也没做错什么,要是旁人问起她搬到静园的原因,雅娴岂不是……”

满洲入关后,也将孝道放在了至高之位,那布尔唯一沉思也觉得为了个贱人赔上自家格格的名头不好,就算是沾上也对他的雅娴是不利的。

于是,他手一挥:“这事先搁置着。让人先给雅娴炖血燕去。”

瓜尔佳氏应了声是,也不再多说了。

不过,两天后,依勒佳被人发现和侍卫通。奸,那布尔认为是奇耻大辱,这事不知道怎么就被老太太知道了,令人一根绳子把依勒佳了结了,扔到乱葬岗了事。

从头至尾,那布尔仿佛都忘了,他曾经如此疼宠过那个叫做依勒佳的女子。

而经此一事后,雅娴更是看清了男人的本质:无论说过多少甜言蜜语,曾经多恩爱,多疼宠,都是可以舍弃的。

女人,以色伺人者,下场通常不好。

而下场更加不好的女人,却是爱男人,胜过爱自己的。

这样的错,她再也不会犯了。

第8章 堃诩宫训女捉

瓜尔佳氏至今还记得雅娴那日对她说的话:“额娘,身为女子是不幸的,这一生,婚姻由不得自己,嫁人之后,无论夫婿如何,都只能围着他转,与所有的女人斗智斗勇,要保护自己的孩子。额娘,女子以色伺人很悲哀,但,如果连色都不够,才是真正的悲哀。额娘,女儿知道,无论愿不愿都无法不去讨相公欢喜,女儿不想这一生,保护不住自己的孩子。”

她无法得知,雅娴说这话时的伤感从何而来。但她不得不承认,她被雅娴的话打动了。想到自家的身份,以及皇上对雅娴的看重,少不得日后要嫁与皇亲国戚,而那样的人家。不过是表面风光罢了。

内里,谁知道是怎样的肮脏呢。

瓜尔佳氏心疼女儿,翻来覆去苦思几日后,终于还是瞒了那布尔,把自家奶嬷嬷的儿子叫进来嘱咐了一番。

两月后,阿尔图哈在江南找到的绣娘及一穿着低调,眉眼中却无不透露着风情的女子被送进了雅娴的闺房。

而江南花船上最擅长舞蹈的清倌人,却在某日醉酒失足,溺死湖中。成为风流才子们心头的一大憾事。

————

雅娴没有想到,居然会有那么多惊喜在等着她。

双面绣的传人居然真的被大哥找了回来,额娘不仅偷偷给她找了舞蹈师傅,还找了个当今舞蹈的大家。雅娴前生和今世都看了不少舞蹈。但她敢说,这青娘的舞蹈,真是个中翘楚,堪称‘绝世无双’。

学习舞蹈一事,因牵扯太大,所以如今也不过只有瓜尔佳氏,容嬷嬷和伺书,伺琴知道。

瓜尔佳氏奶嬷嬷的儿子虽得了封口费,却还以为那是瓜尔佳氏为了固宠偷偷找来伺候那布尔的呢。

雅娴重新排了一天的练习表,先把骑射都靠后了,上午练习刺绣,下午则跟着青娘练习舞蹈,休息的时候,便和陈老头子对弈。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开始练习舞蹈,她又多出了个小界面,里面是:韧性和身轻如燕。

系统君非常仁慈提示到,只要将这两项都练到100%。这凌波仙子,便是成了。

不得不提,这要求另雅娴松了口气。毕竟,她即使打足了心理建设,却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像个舞娘一样跳舞来获取众人称赞的。

在雅娴的勤学苦练中,在进度条的缓慢递增中,天气渐渐转冷,雍正四年,渐渐走向了尾声……

————

雍正五年正月初一,瓜尔佳氏领着雅娴并阿尔图哈和巴克什的两个福晋进宫拜年。

因是要进宫,故丑时便动身上了马车往紫禁城驶去。

乌拉那拉这一支因了现今的皇后,很是有些个声名。

一路上遇见的诰命夫人见着了他们这一行无不想要上前搭讪,瓜尔佳氏是个精细的人儿,一一上前,互相夸耀几句,不动声色的将这些个人俱打发了。

因是家眷的缘故,瓜尔佳氏一行直接去了堃诩宫。

寅时不到,堃诩宫已有很多妃子在等候拜见。雅娴看了一眼人群中看起来天真讨喜的纽咕禄氏,心头涌上一股子怨恨来:这女人惯会装傻讨好。心眼却多的很,她当年就被这女人总当了枪使。就算明白,也反抗不得。

她低头经过的时候,正听着纽咕禄氏和耿氏亲亲热热的在一处说着感怀乌拉那拉皇后的话。那语气显得真诚无比。若不是雅娴偶然听到纽咕禄后来和自己奶嬷嬷抱怨乌拉那拉的话,她几乎也要相信纽咕禄氏是真的崇拜并且感恩着乌拉那拉皇后了。

看到瓜尔佳氏的时候,纽咕禄氏眼睛一亮:“这便是你那女儿吧!我经常听弘历说起,长的果真是不错!”

若是没有经历过上一世,若是没有系统的明确数据显示,只怕雅娴也要信了弘历和纽咕禄氏有多么的欢喜她。

就在刚才,系统君对她说:【亲,友情提示一次哦。这女人对你的好感度是-30。】瓜尔佳氏听到纽咕禄氏这般说,显得十分惊喜:“娘娘谬赞了,我这女儿粗傻蠢笨,当不得娘娘和四阿哥夸奖。”

话虽如此说,她还是让雅娴出来对纽咕禄氏行了礼。

雅娴不喜欢纽咕禄氏,但面子上还是要过去的,于是便跪下,老老实实行了个礼作罢。

因了诰命夫人的拜见和妃子不是同一批,宫女先领了瓜尔佳氏一行去偏殿休息。

————

瓜尔佳氏让两个媳妇先站在门外看着点儿人,然后喊了雅娴过来:“你不喜欢纽咕禄氏?”

瓜尔佳氏私心里也瞧不起那纽咕禄氏,她虽则生了四阿哥,但母家不显。位分也不高。

“额娘,您怎么……”雅娴楞了一下。

“雅娴,你今年也10岁了,有些话我不得不多说几句。”瓜尔佳氏看着平时聪慧的女儿,忍不住叹了口气。

“以你的家世,皇上是断断不可能把你指给其他人的。如果你心里存了想求人撂牌子一事,额娘劝你趁早死心。”瓜尔佳氏道。

“额娘~”雅娴内心一个激灵:是了,系统虽然一直在说,但是她却一直在回避,经过上一世的煎熬,她怎么会想还嫁给弘历?

她一直没有认命,一直觉得自己既然可以重生,那么一定还会有所转机,否则,她为何不去刷刷弘历的好感度?逢场作戏,她不是不会,只是不屑。

“雅娴,有句话你说的对,”瓜尔佳氏突然叹了口气,“女子的一生,本来就是折磨。嫁给谁都是一样,你阿玛已经算的上是极好的了。但还不是一房一房的往家里进人?”

“你要知道,女子出身是重要的,嫁的也是重要的,只有娘家和夫家都足够显贵,这个女子一生方能好过些许。她的孩子,才会受到足够重视。雅娴,要恨就恨额娘,是额娘没能耐让你生为男子,所以要受这起子折磨。”

瓜尔佳氏说的时候,雅娴也在反省:是了,弘历是渣,但并不是无迹可寻。若是隔了旁人,反倒是要重新寻思弱点,更何况,她还想要永璂回来。

瓜尔佳氏末了又道:“我私下寻思着,你的事,也就在四阿哥和五阿哥身上了。纽咕禄氏是四阿哥生母,又因圣上让她和耿氏换子抚养,故又算的上是五阿哥母亲。否则你认为以她的身份,也配我瓜尔佳氏来曲意奉承?”

她这话说的高傲,但实则是一点都没夸张。

那纽咕禄氏只不过是钮钴禄家的一个旁支,家里这几代都没出什么有用的人,不然雍正帝面上如此讨厌纽咕禄氏还能容了她生下儿子?就连她后来当了太后,身边也没得个得用的,母族式微,想尽各种办法,也不过只得了几个不中用的助力。

而瓜尔佳氏则完全不同了,她是瓜尔佳·费英东的直属后裔。而费英东当年跟随□□□□哈赤攻取明抚顺,被誉为“万人敌”。后太宗皇太极追封费英东为直义公让费英东配享太庙。就连康熙帝都称其功冠诸臣,为一代元勋。

到了瓜尔佳氏父亲瓜尔佳·奉禄这一代,虽然不显,但根基尚在,瓜尔佳氏自己的兄弟费扬阿年纪轻轻也有军功在身。这一比较,纽咕禄氏真的不够瞧。

瓜尔佳氏叹了口气:“雅娴,这些事你需要早点懂,以后不可率性妄为了。额娘知道你心高气傲,但须知,这人的一辈子不可能是平顺的,这些个人,虽瞧不上眼,但也要足够小心,蚁多可是会咬死象的。”

雅娴一个激灵:可不是,她上辈子不就是瞧不起令妃,最后被生生咬死了么?

“额娘,”阿尔图哈家的敲了敲门,“该准备了。”

瓜尔佳氏脸上的严谨一扫而空,带上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快些个准备准备,该去给娘娘磕头了。”

————

弘历没想到会在此时见到乌拉那拉家的小丫头。

几年未见,小丫头张开了些,已初见美人的雏形。而此刻,这小丫头的脸正绷得紧紧的,看上去格外好笑。

乌拉那拉皇后看到雅娴,脸上的笑意更重,招手让她过来:“正说起你呢,快来让我看看,哟,小丫头长大了。漂亮的紧。”

旁边一少年笑道:“皇额娘,这就是你家那个美人妹妹?”

一句话说毕,所有人都愣住了。

弘历立刻跪倒在地:“皇额娘,五弟他浑人一个。他实在是有口无心。”

乌拉那拉皇后脸上笑意不减:“我瞧着弘昼这话说的着实不错,瓜尔佳氏这女儿,生的着实讨喜。”

她却是没有反驳‘你家’两字。这不由得令人浮想联翩,难道皇后竟是打算将雅娴认作干女儿不成?

瓜尔佳氏并着两个媳妇儿跪在一处。她心里暗自揣测:难道她竟然猜错了?上面的意思并不是要将雅娴指给皇子?

第9章 宿命的相遇

先不提瓜尔佳氏为自己女儿的前途揪心不已。这边乌拉那拉氏已抓着雅娴的手说了半天话。虽然说来说去无非都是问‘最近看了些什么书’‘大年三十儿吃了些什么东西’‘今儿早上有没有犯困’这一类说的,但也详尽的将身为姑爸爸应有的关心表达到了。

雅娴一边应着,一边看着面前那个唇红齿白长得还不错,但一想到就让人糟心的四阿哥弘历,心里做了半天建设,方才问道:“四阿哥好久不来看雅娴了,个头怎么蹿这般高了?”

弘历一愣,倒是弘昼先反应了过来:“哈哈,小丫头片子,你才几岁?乳臭未干就想和我四哥一般儿高了,你该不会是欢喜我四哥吧?”

他这冷不叮的话一出口,立刻遭了乌拉那拉皇后的冷脸:“弘昼,回去把《孝经》抄五十次,十五之前给我送过来。”

弘昼一下子瘪了脸,左右看看,还没开口。便听到弘历说道:“原是该罚,女子的闺誉岂是容你败坏得的?”

弘昼小脸越发的难看:“皇额娘,咱满人家又不是那等小气吧啦的,还容不得儿子说一句了。”

乌拉那拉皇后沉了脸:“这话同你皇阿玛说去,本宫倒是管不得你了。”

弘昼瘪了瘪嘴,不再说话,在弘历的示意下方才对雅娴致了歉。

雅娴哪敢受他的歉?更何况,旁的人不知道,她却是看得分明。弘昼这通胡闹却都是故意的。真难为他小小年纪已经开始装傻弄痴。也不不知是谁教的。

不过,弘历即位后如此爱猜疑人,却偏偏从不疑心弘昼,说不得也是此时打下的好底子了。这弘昼和耿氏,倒都是妙人。

思之如此,雅娴倒是笑了:“五阿哥刚刚说些个什么,雅娴倒是没有听懂。姑爸爸,过节呢,您就免了五阿哥的抄书吧,省的以后五阿哥想起来,还怪我呢。”

她说着,还吐了吐舌头。

【【抠鼻】亲越来越擅长装嫩了。】

“闭嘴!”雅娴在心里对着系统君说道。

【可惜弘昼不是你的攻略人物啊,看不到进度条,也不知道你这句话说的他高不高兴啊。】雅娴懒得说它,如果不是攻略人物就看不到进度条,那么它怎么知道钮钴禄氏对她的好感是负数?

不过雅娴知道问它也问不出个什么结果来,干脆就揭过不提了。

乌拉那拉皇后想了一下,点了点头:“罢了,大过年的,本宫也就不罚你抄书了,只是弘昼,你嘴上以后还是要带个把门的才好,和你四哥学学什么叫做谨言慎行。”

弘昼慌忙应下了。

【叮咚!恭喜玩家,获得目标人物好感度3点!】【【疑惑】亲,你是走什么狗屎运了?好感度一下子翻倍了啊!】雅娴也感到疑惑,忍不住抬头看向弘历,却真好遇上他满含兴趣的探索目光……

————

瓜尔佳氏一行带着丰厚的赏赐坐上马车回了府邸。

今儿个堃诩宫内事务繁忙,她也没能和乌拉那拉皇后搭上话,但从皇后赏赐给雅娴的镯子中,瓜尔佳氏敏锐的猜到了乌拉那拉皇后的想法。

她屏退众人,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那檀木盒中躺着的岫玉镯子。

饶是她早已做足了心理准备,在真的面对这件事时,还是慌了。

她早就知道,雅娴一定会嫁入皇室,因为只有她嫁了,才能代表这一支的真正归顺。只是,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明明白白的知道:雅娴不会以正妻的身份过去。

这岫玉镯子,若是她猜的不错,定是当年皇室给皇后娘娘的聘礼中的那只。而今,皇后娘娘将这只镯子赐给了雅娴,所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

乌拉那拉家已经出了一个皇后,而今,少不得又要出一位贵女了。

只是——

瓜尔佳氏叹了口气:她的女儿没有皇后娘娘的运道啊。

那布尔推门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福晋,你叫我来有何事?”那布尔走进。

“爷。”瓜尔佳氏失声叫道,眼泪齐刷刷涌出,“这是娘娘今儿赏给雅娴的。”

那布尔顺着她的眼光看去,也愣住了:“这,这不是那只岫玉镯子?”

“正是咧,”瓜尔佳氏说,“爷,爷可知道娘娘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那布尔走进,拥她入怀:“听说,四阿哥今年要指婚了。”

瓜尔佳氏浑身一个激灵,急急问道:“可是定下了?”

那布尔叹了口气:“现今儿留下的这两位爷,能上去的,不是四阿哥又是哪个?”

瓜尔佳氏沉默良久,又问道:“不知道这次大选会是谁有运道?”

————

那边,瓜尔佳氏和那布尔正为雅娴日后的前途担心。

这边,雅娴却还在忙着自己的任务。她一回房便把余下的四个亲密点都加在了智慧上。

那岫玉镯子虽然是夹在一大堆赏赐中给的,但对于经历过上一世的她来说,又怎会不懂那镯子所代表的含义?

不过,该来的迟早都会来,她想了一盏茶的时间便释然了。拿起绣品来继续刺绣。

如今,她的刺绣进度已经快要接近100%,自然怠慢不得,而舞蹈的进度,也在稳步提升中。唯独琴和书。

她浅笑。如果她没有记错,很快机会便要来了……

————

雍正五年,夏。

神武门外的车流不息,一辆辆马车按照在旗的顺序排列,由太监牵着,慢慢走入那个埋葬了多少女子青春岁月的黄金坟墓中去。

在这其中,一辆宝蓝色的马车格外令人瞩目。

“小李子公公,麻烦告诉前头的,我们家格格来了。”伺画清冽的嗓音在一片炎热中显得格外清脆动人。

长列中一片叽叽喳喳的低声议论,都在寻思这位‘格格’是何许人也。

“真不知是哪家的格格,这般无礼!”一位穿着淡绿色褂子的婢女掀了帘子,看了一眼,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又悻悻的扔了帘子。

富察·明玉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书,嗔了她一眼:“毛躁躁的,像个什么话?”

“格格!您也听到了,大庭广众之下大呼小叫的,简直。简直不成体统!”淡绿色褂子的婢女眉头皱到了一起,“真不知道她主子有多大面子。这可不是她家!”

富察·明玉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温和笑容:“绿衣,这个月月钱减半了,再管不住自己的嘴,立刻发落回去卖了。”

那穿着淡绿色褂子的婢女一听,赶忙跪了下来:“格格,绿衣知错了,求格格不要生气。”

富察·明玉依旧在笑:“绿衣,等你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在起来吧。”

这厢富察·明玉正在教训自己的婢女,那头却已是让了条路出来。

富察·明玉听到有人路过她的马车,一个清脆的女童轻轻问道:“这就是选秀吗?嬷嬷?”

她悄悄掀起了帘子的一角,偷偷望去,却只见一抹宝蓝色消失在眼帘中。

富察·明玉重拾了书,嘴角仍是带着笑,看似专心的看着书上的字句,心中却存了一个巨大的疑惑:那女童究竟是谁?

那女童正是今儿个奉旨进宫的乌拉那拉·雅娴。

这半年来,乌拉那拉皇后总是时不时叫她去宫里陪着。雅娴为了任务的进度,能推的都想尽办法推了。但乌拉那拉皇后毕竟是主子,总推脱并不好。

况且她近日绣工总算是进度满了,于是绣了几个双面绣的荷包并着自己写的诗文,趁着今儿个进宫顺便来和乌拉那拉皇后赔罪。

问容嬷嬷的那句话不过是应景而已,她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哪能不知道这选秀时候的规矩?而让富察·明玉听到,却真的只是巧合了。

饶是重活了一世,雅娴也无法未卜先知的猜到弘历的嫡福晋正在那车子里并恰巧听到了她的话。

————

到了堃诩宫,雅娴先老老实实的给皇后磕了头,说了几句自己身子不好,故好几次不曾来拜见姑爸爸的赔罪话,最后奉上送给皇后,皇帝并两个阿哥的礼物。

乌拉那拉皇后见她比起上次,瘦了几分的小脸已然是信了大半,忙命人把上次得来的珍贵药材并保养品送了雅娴。等看到雅娴送上的礼物时,心里更加爽利。

这旁的也倒罢了,那几个荷包却绣的分外可人。

乌拉那拉皇后用手拣出一个绣着牡丹花的荷包,仔细地看了半天。只见那花儿绣的分外灵动,心里难免多了几分欢喜:“这是你绣的?”

“是的,姑爸爸,雅娴卧床在家,旁的事儿做不了,就这个还能做点儿。”雅娴低了头,淡淡说道。

皇后心头更加爱怜。

容嬷嬷磕了个重头,说道:“皇后娘娘容奴婢插句嘴,这绣可不是普通的绣。我家格格特意用了双面绣法。这里头可是……”

“嬷嬷,”雅娴轻斥了一句,“住嘴,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地儿。”

皇后却难得的没有追究,而是把荷包翻了个底朝天,果然见到里面也有刺绣,更难得是是,绣的居然是一句诗。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注1】”她念出,然后看了一眼雅娴。

雅娴适时地低下头,红了脸。

“不错。这是娴儿写的?”皇后问道。

雅娴轻声细语:“雅娴想给姑爸爸绣个什么,但这凤纹是内务府督造的,雅娴不敢逾越,又想着牡丹被成为花中之王,与姑爸爸最相衬不过了。这两句也是雅娴胡诌的。只望姑爸爸不觉得雅娴写的不好就知足了。”

皇后一时心头更多了几分看重,上前牵起雅娴,慢慢握住她的手:“娴儿果然蕙质兰心,乌拉那拉家的荣誉,今后就要交到雅娴手上了。”

她心头此时已经下定了一个决心。只等一个时机,便会尽数将那些东西付与雅娴。

雅娴并不知道,她这无意中的讨好之举,竟为她获得了上辈子不曾得到的一大笔丰盛的馈赠。让她的‘降龙’之路,走的更加顺畅。

第10章 纽咕禄的恶意

弘历进了堃诩宫后,便看到皇后拉着雅娴的手亲亲热热说话的模样。他突然想到了几天前,纽咕禄氏皱着眉头叹气的样子——

“母妃,您怎么了?”弘历受不得纽咕禄氏不住的叹气,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著子。

纽咕禄氏抹了抹眼角,强装出一副笑模样来:“四阿哥快吃饭啊,臣妾没事的。”

弘历见亲母说的如此可怜,怎么还吃的下去?

“母妃,可是有人欺负你了?”弘历问道。

纽咕禄氏赶紧否认,却在否认中,又隐约透露出几分子不安来。

“母妃,究竟是怎样了?你说吧。”弘历越听越生气,只恨不得上去撕了欺负自己生母人的皮。

纽咕禄氏被他再三劝慰,终于叹了口气:“臣妾只是在感叹自己没有一个好娘家,无法哥四阿哥些许助力。”

弘历听完,也沉默了。对于这一点,他不是不怨恨的。

纽咕禄氏又道:“四阿哥只能去靠妻妾的力量,唉。都怪臣妾命不好,无法给四阿哥强大的……”

她说着,竟又流下泪来。

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弘历将纽咕禄氏拥在怀中,叹息了一声:“母妃,儿臣定会让您过上好日子的,无论儿臣的福晋是谁,若是敢不敬母妃。儿臣都不会给她好看。”

纽咕禄氏叹息了一声:“四阿哥,臣妾不是在犯愁四阿哥的福晋,臣妾,臣妾是在愁雅娴格格啊!”

弘历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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