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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栖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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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倾城美貌带给了她屈辱的生活,她以此来报复那些垂涎她的男人。

她不像她的姐姐尤二姐为了富贵生活甘愿堕落,她内心中一直期盼的是美好的爱情,她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眼前的柳湘莲身上,她以为嫁给柳湘莲这样干净、刚直的人对她在贾府的生活是一种救赎,是帮她出泥潭的桥,是渡她出苦海的舟。

贾琏带回来的鸳鸯宝剑让尤三姐那个苦苦等待的梦更加绚烂起来,但她却没有想到,柳湘莲认为她不贞洁所以并不接受她。最后导致了尤三姐用定亲的鸳鸯宝剑自刎在爱人面前,柳湘莲也因此跟着疯道人浪迹天涯。

熙凤不希望看到这一点,便在酒席上笑问道:“柳二哥人品这么好,可有婚配?”湘莲笑道:“我本有愿,定要一个绝色的女子,却一直在江湖上浪迹,不见有合适的选择。”

柳湘莲一直望着熙凤的粉白小脸,有点话不由口,却听熙凤言道:“柳二哥只管好生在我食运来歇息几日,小妹自当让母亲帮你寻个美貌嫂嫂。小妹过几天便要出海去,这酒楼和家里还要柳二哥和薛大哥哥好生帮着照看着,这样我去了异国他乡也能放心。”

柳湘莲听了一呆,这个娇娇弱弱的美貌小姑娘竟然要出海经商,虽不是骇人听闻,但也让这个情根深种的俊俏郎君心底一沉,但一想这熙凤今年不过十三岁,自己等上她几年也是肯的,就怕自己的家室贫寒,配不上这个女子。

打理好家中大事,熙凤果然整理行囊,奔着沿海找薛家叔父会和去了。王忠夫妇、薛蟠和那柳湘莲一齐相送,泪湿满襟,熙凤被一群哭哭啼啼的人弄的脑袋大了一圈,不得不劝道:“娘亲、嫂嫂,又不是生离死别,只不过出海做个生意,不用哭的这么伤心的。”

刘夫人狠狠戳了熙凤一指头,见女儿娇花一样对自己笑着,心里又是一阵难受,拽着一张帕子只是抹泪。还好英年在旁扶着肚子,好歹劝住了。王忠也舍不得女儿远行,却不能像刘夫人一样哭哭啼啼的,直清了清嗓子,板着脸道:“在外面安生些,别到处惹事,异国他乡不比我们国内,惹出了麻烦没人替你兜着了。”

熙凤看着王忠鬓角的白发,心里也不大好受,酸楚的滋味马上涌了上来,却又被傕哥儿的咯咯笑声吸引了过去。自己一直忙着各种“大事儿”,很少亲近自己这个亲弟弟,但毕竟是骨肉亲情,熙凤看着粉雕玉琢的傕哥儿,忍不住伸手抱了抱,又亲了亲。

最后熙凤跟薛柳二人辞行,柳湘莲依依不舍:“妹子可要早日回来,免得伯父伯母还有我,我们惦记你,你的酒楼我一定会好生帮你看着。”

熙凤笑着谢过,整了整男装的衣袍,瞄了眼身后慢慢腾腾的五辆马车,招呼着柠檬等小厮伙计们就要出发。

却见远方一道烟尘滚滚而来,定睛一看,原是一队身穿甲衣的将士,对着熙凤拱手问道:“可是金陵王家大小姐?”

熙凤疑惑地看着来人,应了一声。

那将士下马而来,取出一只锦盒捧给熙凤,“我家世子特意派我等送来,祝大小姐一路顺风。”

熙凤一听,才知是那北静王世子水溶送来的东西,双手接过锦盒口中不住称谢。这边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个长筒的望远镜,还有一个精致的金黄小本本,仔细一看原来是盖着皇家印信的通行册,印着:钦赐海运,四个大字。印信不是通常皇帝用的大印,只是一个平时随身用的小印,但好歹也是皇上亲自批准的海上经商,有了这个册子,自己此次出海定会十分顺利。

熙凤合上册子,向着京城的方向微微一笑:救了个美人儿真是不白救,看来自己这辈子还是要多当好人哪!

这边京城北静王府中,水溶正在观看着中国海域地图,如玉般洁白的手指轻轻点在沿海的一处,呢喃着:“就要从这里走了么?

(小尛今天上午监考四级去了,呜呜呜,足足站了三个钟头,回来之后小腿酸痛难忍,亲们,以后考试的时候不要纠结了,因为旁边监考的老师们更纠结啊!有木有!明天小尛要上首页文字推荐榜了,好高兴哦!本来准备三更,但却通知有重要事情要办,所以亲们,小尛就看情况发文啦!)

第五回 方氏父子

熙凤终于迈出了家门,这在她两世为人的生命中第一次脱离父母家庭,独自外出。身边的柠檬乐的跟一只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会儿猜测乘坐的海船有多大,一会儿说外国人多长的青面獠牙,不通人语。

熙凤不禁流下了一头黑线,的确,英语那鸟语到了现代社会几乎每个大学生必须得会说会看,不然怎么通过高考,怎么考四六级证呢,怎么找工作混饭吃呢?其实除了英语、翻译专业的,那些学中文的、政治的学英语有什么用,总不能在课堂上跟一群老外讲马克思吧!

遥远的海边,一轮水红色的太阳刚刚挣脱了地平线,从海水中探出头来,薛家叔父已经在沿海的港口等着熙凤了,身为最大的洋货店的专供商人,薛叔父已经不是第一次出海了,手下跟着几个精练的汉子,正打着赤膊收拾着船舱。薛蝌带着宝琴正在海边捡着贝壳,宝琴挎着个小篮子,笑呵呵地捡的正欢,薛蝌在旁边憨厚地笑着。

好一幅日出温情图啊,熙凤从马车中探出头来,略带一丝倦意的脸庞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嘿!海外的金银珠宝们,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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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码头上出现了一阵骚乱,几个凶神恶煞的水手们正围着两个人拳打脚踢。其中一个年轻些的人正匆忙护着下面年长的人,一边嚷着:“那船本来就有我父亲的股份,你们,你们霸占了去不说,还不让我们父子上船!……”

为首的一个船把头手里把玩着一对三棱狮子头麻核桃,那核桃个头极大,应是常年把玩,色泽光亮暗红,价值不菲。

那核桃虽然是一种食品,但它在古玩行中也是一个小小的收藏品种,行内人称为文玩核桃。一般来说,对文玩核桃的要求是纹理深刻清晰,并且每对文玩核桃要纹理相似,大小一致,重量相当,所以,这需要花大工夫才能凑成一对儿,要是再有能工巧匠的精心雕琢以及经多年把玩形成的老红色,那就更显珍贵了。

文玩核桃和用来食用的核桃在挑选时有很大区别。首先,纹理必须特别深刻。其次要在核桃不成熟的时候,大概是七八成熟的时候,把核桃摘下来,找两个大小、花纹、体积甚至重量都一样的。最后,还要通过几十年的把玩,核桃的颜色才能由浅变深,最后到老红色。

一般富贵人家把玩的都是“四大名核”,也就是麻核桃。主要品种有:狮子头、虎头、官帽、公子帽、鸡心、罗汉头等等。由于其从个、色、形、质等方面已经达到了很高的标准,而且野生核桃产量的稀少,古往今来,就成为了人们争相追逐和收藏的对象。在麻核桃当中当数好品种的狮子头最为稀少,其中的三棱狮子头便是其中的极品核桃。

所以光从这一对核桃便能看出,这个船把头不仅有钱而且还有一定的势力,旁人轻易惹不得的。

薛叔父也只站在一旁观望着,见熙凤、宝琴都有些好奇,便对她们说道:“那姓方的老头可是原来叱咤海上的一把好手,尤其是他年轻时可是‘巨鲸号’上的头号人物,水性极好,能潜到几十米深的水下捉鱼捞珠,最受那老船把头的赏识,还认作了义子,本来想把这巨鲸号托付给方勇,谁知道那船把头刚一闭眼,他的亲侄儿便靠着关系和银子硬把他排挤了出去。那方勇自小就漂在海上,不能到海上生活便更要了他的命似的,这不又带着儿子想混上船了,被那现在的船把头黄贯天带人赶了下来。可惜旁人都怕那黄贯天的势力,无人敢管,真是可怜可叹啊!”

熙凤点头附和着,“这么厉害的人物也没人带自己船上去当个船工,好歹他的出海经验丰富,见识也广啊,带他一个胜过多少平常的船工啊!”

薛叔父摇头道:“不成,不成。那黄贯天早已打通了这海关衙门,谁若是敢带那方氏父子上船就不许他出海,所以就算他们两个再有能耐,也无人敢雇佣。”

熙凤瞅了瞅一脸惋惜的薛叔父,心里却有了个主意。薛叔父这次只不过能到真真国,再远的地方便不能去了,自己断不能只到这一两个国家的,所以剩下的海路还要自己来走,手边又没有能用的体己人,就算不出现危险也不能让自己完全放心下来,所以眼前这对方氏父子正是熙凤想要的人,那黄贯天再有银子和势力也只不过是个暴发户,想要收拾他正好借一借那触手可及的皇权势力,也好威慑一下船上的众人,免得到时有人见财起意,坏了自己的大事。

打定了主意后,熙凤唤来常用的小厮聪儿,让他前去打听海关衙门的去处;余下的小厮伙计们将熙凤自家带来的上好茶叶和绸缎一一抬进船舱,几个伺候的婆子们被派去采买船上的日用,除了米面油盐酱醋之类的,熙凤还特意嘱咐了买上几百斤的黄豆、绿豆带上,那几个婆子对这个小主子的这一新鲜举动充满了疑问,但也知道规矩不敢多问,只得嘟嘟囔囔地去了。

宝琴平日也没个姐妹玩伴儿,只一味的在外面疯玩,如今见熙凤与他们同行,十分欣喜,牵着熙凤的手一同去海边捡贝壳捉螃蟹。

早潮的海面十分热闹,一群群小螃蟹奋力地摆动着八条小爪在海滩上横行霸道,遇到危险便迅速打洞钻进去,有的被捉住后就愤怒地朝着你吐着白沫,挥舞着它的大鳌。宝琴捉螃蟹很有一套,随身带着个小棍,既防止被螃蟹钳子钳手,又能把洞里的螃蟹挖出来,十分方便好用。

熙凤在旁边看的有趣,也过来加入了战斗,随之一脚踢飞了个大贝壳,贝壳闪着淡蓝色的光落在了一旁。熙凤上前捡了起来,这贝壳倒是好看的紧,带回去做个装饰品也是好的。贝壳还是鲜活的,紧紧闭着两片贝壳,熙凤坏笑着把它投入了热水中,那贝壳终于抵挡不住高温张开了“嘴”,谁知,一颗莹润的珍珠滚了出来。

第六回 捡到宝了

“哟,这么圆润的珠子,这可是个好兆头!”薛叔父在旁捋捋胡须,笑眯眯道。

熙凤掌心托着这颗珍珠,虽没有东珠那么晶莹透彻、圆润巨大,却带着一种罕见的蔚蓝珠光,煞是好看的紧。“柠檬,帮我串条手串带着吧!”熙凤颇为重视这种幸运的感觉,遂把这珠子与砗磲、金、银、玛瑙、珊瑚、琉璃、琥珀等珠子串成一串,做成了自己的八宝幸运手链。

正巧小厮聪儿一道烟似的跑回来,向着熙凤和薛叔父打了个千,道:“二公子,那海关衙门的老爷今儿正巧在府衙,外面热热闹闹的好像有什么喜事。”

熙凤早已跟薛叔父打好了招呼,备好礼物就要跟着去那海关衙门拜见海关都统,薛叔父赶紧拦着:“你个小孩子家家的,去那做什么,叔父替你去求个情,收了那方氏父子做船工还不成吗?”

熙凤嘻嘻笑道:“我知道叔父疼我,怕我去了被那海官儿贪婪的模样吓到,凤哥儿在这等着叔父也成,不过这个小礼物叔父最好也带着去,若是谈不成再拿出来献上不迟。”

薛叔父摇了摇头,无奈地将那小小的锦盒袖到袍服中,带着几个小厮拍马而去。柠檬在旁边低声问道:“小姐,您让薛二老爷带着的,莫非是……”熙凤但笑不语。

熙凤猜的没错,那都统也收了黄贯天的重礼,虽口上对薛叔父客客气气,但实际上只表明一个态度,就是不管这事儿。时不时还掏出怀中的洋金怀表来观赏一番,眼看就是在变相的逐客呢!薛叔父气满萦怀,最后想起了熙凤吩咐的话,取出了锦盒送给了那都统,这才起身告退。

那都统满不在乎地让家丁将人送走,就手打开了锦盒,随即吓出了一身冷汗:盒子中华丽丽的便是北静王亲自给熙凤求来的海运钦差的印信,熙凤知道这只不过是个好名头,却也能拿来吓唬吓唬那些割据一方的海官。

那都统忙不迭地吩咐将走到了门口的薛叔父请了回来,满脸堆笑地说道:“薛老爷,您这回领了这么大的差事也不跟下官说一声,差点误了您的事儿不是,那方氏父子也是个难缠的,我这当个治理海边的都统也着实不易,不能因为他们两个得罪了一群人。今天看在您的面子上,这两个人您就带走吧,也省的那港口天天舞刀动枪的不得安生。”

薛叔父见事儿办妥,也不多说什么,收起了都统递上来的锦盒重新放进袖子,拱拱手便扬长而去。那都统用袖子甩下额头的汗珠,呼出一口长气,是不是京城那边有变,自己这几年虽黑了些,可也没少往那边使银子啊,看来还是有人阴了自己一招,朝廷连钦派的海运商人都来了,看来自己平时克扣朝廷供奉的事情也收敛一些了。

哪知熙凤只是狐假虎威,借着这个烫金的小本本威慑一下虎视眈眈的黄贯天一干人等罢了。这会子可遂了她的愿了,薛叔父也颇觉洋洋得意,“你这丫头,怎么不早说你有这宝贝,还犯得上我费那半日的口舌?那苟胖子做这都统的位置没几年,可没少收那黄贯天的不义之财。我在那一说话他就摆弄他那只洋表,明显是想让我快点滚蛋,可惜老子我就是不走,最后还不是得把我好声好气的再请回去!”

熙凤看着这个老小孩不禁觉得好笑,正想打趣他几句,柠檬掀帘进来回道:“大小姐,方氏父子前来拜见。”

熙凤大喜,“快请!”

熙凤所在的船舱被细细装扮了一番,小炉上正烧着水,准备泡上一壶香茗。那方勇方轲父子低首进去,向着薛叔父纳头就拜,薛叔父连忙起身搀道:“不可,不可,方兄弟别来无恙啊!”

那方勇头发花白,古铜色的刚毅面孔上有两道深深的疤痕,抬起的眼睛却炯炯有神,方头阔耳,一副忠厚模样;其子方轲不过十八九岁年纪,正当年轻力壮的时候,粗壮的臂膀简直要撑破了衣袖,面孔棱角跟他的父亲一模一样,只是略深沉些,不太爱说话。

方勇定睛一看,发现眼前的中年男子原来还是个旧时相识,连忙谢道:“原来是薛贤弟,多谢你救我父子一命,还收了我们两个一同出海,这份恩情……”

薛叔父连连摆手道:“别,可别谢错了人,我只不过是个出面协商的中间人,真正发善心救了你父子的可是那位。”薛叔父指了指立在旁边微笑的熙凤,方氏父子顿时呆住了,怎么这救命恩人成了一个黄口小儿,他是什么来历,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却见熙凤眯着长长的凤眼微笑着,手中捏着一把折扇,目光正仔细地打量着这对父子,眼见得那薛叔父说的是真话,方氏父子真的是眼前这个年未弱冠的少年相救。

方勇在海上历经几十年的风雨,观人待物自然不凡,一见熙凤便知这个少年绝对不简单,且还是个知恩图报的人,遂不顾年纪重新对着熙凤纳头拜倒,却只见熙凤身形一闪,一只莹白如玉的小手已经将他的胳膊紧紧托住,“方大叔不必多礼,叫我凤哥儿便是。”

方勇父子被熙凤劝着只好坐下来一同品茶闲聊,见熙凤并无半丝富家子弟的纨绔气,只是落落大方,且为人侠义,心中也自是佩服,更与薛叔父老友多年不曾相见,几人聊的颇为畅快。

熙凤见方勇果然见多识广,年轻时跟着巨鲸号在海上叱咤风云,去过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国家,对于海上的情况了如指掌,且还会好几国的俚语番话,更是让熙凤大喜,这回可真捡到宝了!

那方轲虽话不多,性格内向沉稳,却自幼练得一身硬功夫,收拾个十数个人不在话下,那日他为护着父亲,一个人单挑黄贯天手下数十个走狗混混,也不见落得下风。熙凤当日便十分欣赏这个男子,决心收服他们父子做自己航海生涯的向导与保镖。

第七回 贾府诸事

熙凤自跟着薛叔父在海上航行,柠檬第一次坐海船,着实不适应,每日只闷在船舱里晕乎乎的躺着。薛蝌、宝琴二人早已跟随薛叔父航海经商多年,对这船上的生活再熟悉不过了,见天扯着熙凤到甲板上嬉戏。

海上风光自然不同,天蓝海澜,海鸟啾鸣,远处的小岛若隐若现,时不时撒上一网,便能捞上各种活蹦乱跳的鱼虾。

只见方轲脱的只剩半臂小衣,光着两条黝黑锃亮的膀子将大网奋力地抛下海中,只不过片刻便与几个船工一起将网嘿呦嘿呦地捞起,里面慢慢腾腾的都是鱼虾。

其中一条大鱼甚是显眼,个头足足有个七岁孩童大小,大大的略带黄色的大嘴正艰难地一张一合,体背侧棕灰带橙黄色,腹侧灰白色。胸鳍基部腋下有一个黑斑,背鳍鳍棘和鳍条部边缘黑色,尾鳍灰黑色,腹鳍和臀鳍浅色。鱼尾也强劲有力,噼里啪啦地拍打着船板。“咦?这是什么鱼,怎么这么大的个头?”熙凤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鱼,好奇地上前戳了戳大鱼的尾巴,又引起了那大鱼的强烈不满与顽强反抗,差点扇了熙凤一头咸腥的海水。

“哦,这条可是好鱼,你看它的鱼唇呈淡黄色,我们也叫它黄唇鱼,这可是咱们国家特有的鱼种,一般都能长的很大,小的也有八九斤,大的都有三四十斤,咱们捕捞的这一条也就算个中等个头。不过它的鱼鳔可是价值连城,那鱼鳔形状特殊,呈圆筒型,前端宽平,由两侧各伸出一把细长,上面还粘有肥厚的油脂;整个呈现金黄色,鲜艳有光泽和鼓状波纹为上品。

这鱼胶的特殊功效滋补肝肾功能,赛如高丽参,止血甚佳,尤对孕妇产后血崩等有药到病除之效。故一般渔村若捕到黄唇鱼,都会举村庆贺,分而食之。并将鱼鳔晒干,珍藏,以供产妇出血时之急用。我们这些常年出海的人,倒是经常能捞到几条,也就不稀罕了。”一旁的方勇笑呵呵地打着下手。

熙凤点了点头,对方勇父子这些天来的表现非常满意,不仅力气大,海上经验丰富,而且对自己几乎知无不言,这才是熙凤最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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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家,这边的荣国府中也发生了不少事情,先是王妩瑶委委屈屈地下嫁给了贾琏,做了这一世的琏**奶。她在家的时候其母也教过她一些管家的事宜,来了这贾府见贾母年高,早已不管庶务,而王夫人又是个喜欢吃斋念佛的,更是懒于管理家中大小事务;那珠大嫂子本系金陵名宦之女,父名李守中,曾为国子监祭酒,族中男女无有不诵诗读书者。至李守中继承以来,便说“女子无才便有德”,故生了李氏时,便不十分令其读书,只不过将些《女四书》,《列女传》,《贤媛集》等三四种书,使他认得几个字,记得前朝这几个贤女便罢了,却只以纺绩井臼为要,因取名为李纨,字宫裁。因此这李纨虽青春丧偶,居家处膏粱锦绣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无见无闻,唯知侍亲养子,外则陪侍小姑等针黹诵读而已。

所以当下王妩瑶嫁到了荣国府,顺水推舟的接管了这管家的大事,她也乐得讨贾母和王夫人的欢心,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火烧的却有一点过头,弄得手底下的人一一怨声载道的,直说娶个奶奶好比招了个巡海夜叉回来,有的罪受了。

贾琏本是个贪花**的性子,王妩瑶本就是娇养在王子腾膝下的嫡女,性子里自是比别的女子多的份骄纵,容貌也算出挑,二人很是蜜里调油的好了一时。然而好景不长,那贾琏日子久了便厌倦了王妩瑶的泼辣性子,时不时**个婢女,喝个花酒就惹来婆娘的勃然大怒,直恨的贾琏骂着,恨不得一下子打翻了这个醋瓮才好,此是后话。

谁知这年冬底,林如海的书信寄来,却为身染重疾,写书特来接林黛玉回去。贾母听了,未免又加忧闷,只得忙忙的打点黛玉起身。宝玉大不自在,争奈父女之情,也不好拦劝。于是贾母定要贾琏送他去,仍叫带回来。一应土仪盘缠,不消烦说,自然要妥贴。作速择了日期,贾琏与林黛玉辞别了贾母等,带领仆从,登舟往扬州去了。

白鹭和青鹦本就是伶俐人,贾母指给黛玉的二等丫头名唤鹦哥的,到了黛玉这里也是另眼相待,另取名为紫鹃,只不过是承了外祖母的一份情罢了,并不像红楼原著中与黛玉姐妹情深,同起同卧,反倒是因为想念熙凤,对待白鹭、青鹦更加亲密,二丫鬟也尝尝劝慰着黛玉少哭多笑,变着法给她做美味的药膳料理身子,连贾母、宝玉听说白鹭做的一手好药膳,都忍不住借去了几天,给自己也做上一些料理肠胃、滋阴补气的药膳尝尝。

正赶上宁国府的秦可卿与公公贾珍私通,被丫头撞破了秘密,羞愤之下上吊自缢了。这秦可卿虽不过是营缮司郎中秦邦业从养生堂抱养的女儿,但行事又温柔和平,原著中虽未详述秦氏是怎样大得人心,性格温柔,但秦氏的死讯一传来,宁荣二府人们的反应便可见一斑:“那长一辈的,想她素日孝顺;平辈的,想她素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她素日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想她素日怜贫惜贱,爱老慈幼之思,莫不悲嚎痛哭”。

贾蓉早已知道自己妻子与父亲的龌龊事,所以对于秦可卿的死只不过淡淡的,连一滴泪水都懒得留,尤氏则借病卧倒在床上,贾珍则伤心的跟什么似的,哭的泪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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