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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栖梧-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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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口说“不敢”,竟未听见贾母后来说拆太医院之戏语,犹说“不敢”,贾母与众人反倒笑了。一时,按方煎了药来服下,果觉比先安静。
无奈宝玉只吵着要见黛玉,只说她去了便是要回苏州去了。贾母王夫人无法,只得命人去请黛玉。丫头们去了半晌却回,林姑娘哭着去了雨花巷,早就走了。贾母顿时愣住了,看着不住哭闹的孙子,又想到黛玉含泪的双眼,不由长叹了一口气道:冤孽啊!想着自己青年早逝的女儿,心里又是一疼。宝玉的心思自己哪能不晓得,只是黛玉这孩子,原来也是一门心思的在宝玉身上,只是现在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受了谁的调唆,居然和宝玉生分了起来。连苏州林家那头,也出现了个什么林家嗣子,又捎了信儿过来说要来谈一谈贾府的妹子。贾母握紧了身下的褥子,恨道,谁也别想坏了自己的计划,黛玉只能嫁给宝玉,只能待在林家,谁也别想把黛玉从贾家接走,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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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读到红楼这一章节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笑,那贾宝玉明明就是装病嘛,贾老太太一面咒着林家的人死,一面哄着宝玉,天啊,那贾宝玉难道是个弱智儿童不成,真让人无语。所以果断黑了宝玉,把林妹妹救出狼窝,吼吼……
正文、第六十回 姑苏来客
黛玉一路垂泪,因走的急些,连手炉也不曾带在身边,青鹦怕黛玉经了风再犯旧病,便把自己身上的翠绿斗篷接下来给黛玉披着。雪雁知是她多嘴多舌犯了黛玉的忌讳,一路上也不敢说什么。好容易到了雨花巷,熙凤刚用罢午饭,忽听见人来报说是黛玉来了,有点纳闷却还是马上起身去迎。只见黛玉泪眼盈盈,往着刘夫人怀里哭倒,道:“如今,我可不回去了。”刘夫人一边心疼的搂着黛玉,一边嘴里埋怨道:“我的乖玉儿,是谁欺负你了,跟义母说,义母让你凤姐姐去揍他。”刚赶过来的熙凤第一句便听到的是这种话,顿时满头黑线。见黛玉的心情一时很难平复,便跟青鹦使了个眼色,青鹦会意忙跟着熙凤进了房间。平儿给她端了一杯热茶捧在手上,黛玉早已被刘夫人领到屋子里去哄着了。青鹦忙不迭的说道:“凤姑娘,我们姑娘她今天可受了大委屈了……”遂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熙凤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笑道:“若不受些大的委屈,你们姑娘哪能那么容易出来呢?”青鹦略一愣神,“凤姑娘,难道这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熙凤点点头道:“我等这个时机已经等了好久了。那贾宝玉自幼娇惯,又有那么个下流痴病,心里最放不下的便是黛玉,所以一旦听说林家有人来接黛玉回苏州,他们二人便是没了日后的姻缘。所以他就是不犯病也会装作犯病,借此想把黛玉留在身边。”青鹦不满道:“可他也不能,也不能当众搂抱姑娘啊,姑娘又不比他院子里的丫头。”熙凤嘲讽一笑:“他犯病的时候还管别人怎样?不过是个自私的东西,白长个漂亮皮囊。不过吃了点小亏,你们手脚也算麻利,重要的东西一样没落。现在我只借口黛玉心情不好不想回府,贾老太太也不能强行过来让黛玉回去。马上那林家就有人过来了。到时候接回黛玉也能减少些难度了。”青鹦很是欣喜,她本是熙凤在苏州给黛玉寻的丫头,现在能回到家乡去总是高兴的。
刘夫人房里,黛玉渐渐止了眼泪。依然抽抽噎噎道:“义母,我,我当初想着就这么离开贾府跟你们回南边去,有点对不住把我养大的老太太,但今天我实在是,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宝玉不想让我回家去,犯了痴病在那胡闹,老太太不仅不制止反而诅咒我林家人死绝了,我当时就在旁边听着,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偏她还笑着和我说这是玩笑话。当时,薛姨妈、宝钗和别的亲戚都在房里,那么多眼睛看着,偏让宝玉扑到了我的身上,我当时恨不得一死了之。也不想让他侮了我林家女儿好好的名声。”说罢,又泣不成声起来。
刘夫人忙把她搂在怀里,骂道:“那贾府都是什么东西,一点礼数都不懂。那么大岁数别人家孩子要不进学考举人,要么成家立业了,偏他们家还像个小孩儿似的骄纵,成天在内帏厮混胡闹。成何体统?今玉儿出来了就不要回去了,义父义母家也不是养不起你,何况我们这还有你父亲的托孤书信,我们养你也是名正言顺的。”黛玉用帕子抹着眼泪,往刘夫人怀里钻了钻。刘夫人虽然没什么文化,但她的慈爱体贴与自己的母亲一模一样。不像那两个舅母表面亲热,背地里不知编排自己什么话呢。
黛玉在熙凤家住了几日,却又因气添了些症候,只好每日在房里慢慢将养着。此时宝玉之症已愈,因他哭闹时无人能哄住。黛玉偏又带着丫头们避了出去,贾母无奈之下只得把原来服侍过黛玉几年的紫鹃找了过来。紫鹃在侧时不时的哄着,宝玉才乖乖吃了药养着。这日趁着屋里没人,宝玉拉了她的手问道:“你家姑娘可还走么?”紫鹃道:“雪雁不过是哄你顽的,你就认真了。”宝玉道:“雪雁说的那样有情有理,如何是顽话。”紫鹃笑道:“那些顽话都是她编的。林家实没了人口,纵有也是极远的。族中也都不在苏州住,各省流寓不定。纵有人来接,老太太必不放去的。”宝玉道:“便老太太放去,我也不依。”紫鹃笑道:“果真的你不依?只怕是口里的话。你如今也大了,连亲也定下了,过二三年再娶了亲,你眼里还有谁了?”宝玉听了,又惊问:“谁定了亲?定了谁?”紫鹃笑道:“年里我听见老太太说,要定下琴姑娘呢。不然那么疼她?”宝玉笑道:“人人只说我傻,你比我更傻。不过是句顽话,她已经许给梅翰林家了。果然定下了她,我还是这个形景了?”
一面说,一面又叹道:“偏偏病的时候没个深浅,冲撞了妹妹,不知她得气成什么样子?我只愿这会子立刻我死了,把心迸出来拿给她瞧了,她才能信我呢!”一面说,一面又滚下泪来。紫鹃忙上来握他的嘴,替他擦眼泪,又忙笑解说道:“你这会子着什么急,她好好的在这又不会跑了,是你的总是你的。”宝玉听了,更又诧异,问道:“怎么说?”紫鹃笑道:“你知道,我并不是林家的人,我也和麝月鸳鸯是一伙的,偏把我给了林姑娘使。偏生她却和我不是特别好,因她想念苏州,所以待那两个苏州的丫头特别好,一时一刻那两个都离不开她身边。如今你病了,她那又离不开人,只好我过来先照顾着你。只是我如今心里却愁,她倘或要去了,我必要跟了她去的。我是合家在这里,我若不去,便不合规矩,若去,又弃了本家。所以我特意打探了姑娘的口气,她原也是不想走的。”宝玉笑道:“你倒机灵的很。也不用为将来愁,反正你是要跟着你家姑娘的。”紫鹃听了,便知是宝玉在许诺将来黛玉嫁过来便能让自己做姨娘,心下暗喜。
熙凤每日只好生安抚黛玉,又请了好些个有名的大夫来看了脉象,只说是着了些风寒不妨事。熙凤知她心里憋闷,只耐心的陪她说着话,一边让人打听苏州那人的行程。左等右盼,苏州那人果然到了京城,刚想去贾府拜见,就被熙凤家的下人拦了下来直接领到了雨花巷。熙凤带着黛玉出来迎接,只见来人披着一身黑裘,里面穿着一身圆领长褶通身样式的袍子,纯白丝绸质地;上面有提花暗纹;看起来格外洁净淡雅;束着湖蓝束口箭袖;镶秀金色缠枝花纹;腰间悬着朱红三镶白玉腰带;头上戴着个金缨展翅红绒珠冠;脚上蹬着青面白地缎子小朝靴,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肩背挺直,举止有礼,甚有林如海之风。黛玉知这就是族长选出来过继给父亲的嗣子,忙上前见礼,口中称:“哥哥。”那少年也与黛玉厮见了,见黛玉面上仍有病态,忙劝着黛玉回屋歇息,性子却是个憨厚的。
黛玉见了这个哥哥,心里也觉得很踏实,便一起到屋中叙话。原来这个少年名叫林远志,是林家旁支的子弟,家也住在姑苏城内,只因幼年丧父,家中全靠着寡母织布绣花维持生计。后遇见林如海,可怜他幼年失父,又事母甚孝,在经济上多有扶持,林远志得了林如海的财务,方能维持生计,还有了读书的机会。林如海去世后,他也曾想去看望那个小小的孤女,却被贾琏当做打秋风的哄了出来。因他读书用功,十几岁便已考中了秀才,再接再厉又得了举人的名头,现在正好承了林如海的嗣,顺便进京参加春闱。
若说这事没有熙凤的手笔那是不可能的,不过熙凤也没费了什么事。只是托王忠找了林家的族长,并告诉他林如海的家产有一大片土地是早就准备留下来给族里的,因黛玉年纪小被她外祖母家接了去,若在京城嫁人这地也就被贾家人私吞了。族长一听这还得了,马上就想派人把黛玉接回来。王忠忙阻拦道:“你现在去接林姑娘,有什么由头?还是族里有近亲能教养?那贾家定是不肯放人的。”族长老眼一转,计上心来,没有近亲就制造近亲,遂出现了过继嗣子一事。这样,黛玉舍掉那片土地给族里,换来自己的自由,同时也可以让族人拿着嫁妆单子,把王夫人几个私吞下的嫁妆要回来,这样一举多得的事情实在是难得。黛玉知晓了这事的前因后果,不由对熙凤感激万分,若不是他们一家对自己的百般维护,自己可能既失了嫁妆,又没了清誉,最后只能被逼而死。如今自己不仅有了义父义母一家,还有了一个亲厚的哥哥,想着自己马上就能回到家乡去,黛玉忍不住又落下了泪珠,只不过这一次是喜极而泣。(终于想出个好办法把林妹妹救出狼窟了,哼,吞了林妹妹的巨额嫁妆,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不吐?打也要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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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一回 薛姨妈说亲
熙凤对父亲与族长给黛玉挑选的哥哥感觉不错,林远志本是贫寒出身,又得了林如海生前的恩惠,过继来继承族叔的香火无可厚非,而且他的品性着实不错,一个至孝的人心肠总不会太坏,王忠在帮林如海挑选嗣子时,并没有放出风声来,而是暗地考察。这林远志得了林如海的一些资助后给他娘买下了一个卖杂货的小店,自己也经常帮人抄书作画赚取润笔之资,小日子过的还算不错。当初找到他只说让他出面帮黛玉把嫁妆要回来,他得知黛玉的嫁妆几乎全被私吞后,本是个敦厚的性子却也坐不住,赶着他家那头小毛驴就要进京去。王忠感慨了半天,方和他讲述了自己的计划,让他承了林如海的嗣,这样才能名正言顺的把黛玉接出贾府。若是一般人定是旁敲侧击的问他是否能得些益处,他倒不曾问过一句,反而回家跪在了他娘面前说自己不孝,为了报答恩人决定继承恩人的嗣,帮他照顾遗留下的孤女。他母亲也是一个善良的妇人,听了这话虽心里不舒服却仍同意了他的做法。王忠见他纯孝,便与林家族长商议了,让这孩子继承两房的香火,既不违了他的孝道,又全了他报恩的心。
熙凤从他看黛玉的眼神中,能看的出真正的疼惜与怜爱来,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只听着刘夫人两个说话,自己倒话少的很,说的最多的是劝黛玉“不要哭,有哥哥呢”,熙凤见了这老实人忍不住想笑,却又不能干扰了他们兄妹相见的温馨氛围,只好强忍着。后又听说了贾宝玉唐突黛玉无人拦着的事儿,顿时气的瞪圆了眼睛,粗黑的眉毛拧成了一条,老实人头一次发了脾气:“十四五岁了还在内帏厮混,还扯妹妹的袖子不放。太放肆了!这成何体统?”熙凤还以为他拍案而起,就要前去贾府讨个公道,却不防他虽长的厚道却不是头脑蠢笨憨直的,当下站起身来给王忠夫妇行了深深一礼。道:“若不是世叔一家在京中护着小妹,不知小妹还要受多少委屈。林家是书香门第,最是重礼不过,林家的女儿哪一个不赞是大家闺秀,偏他们贾家一个个做的都是有辱斯文的龌龊事,还自诩为钟鸣鼎食之家。我虽不才,好歹家中还算过的下去,接了小妹回去定会好好的给她备一份嫁妆,将来给小妹选个可心的人家,也不枉父亲对我的恩情。”
王忠急忙上前扶起。埋怨道:“世侄说的哪里话,林兄把女儿托付给我,我正愁着没由头接她回来,正巧你继承了林兄的香火,现在提出来把黛玉接回苏州去待嫁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我想那贾府不会厚着脸皮不肯放人的。但他们私吞下的嫁妆定要要回来,要不回来也要让他们知道,他们这起子没脸的东西一辈子都欠着你们林家的。”刘夫人跟着附和道:“对,对,把我们玉儿的嫁妆都要回来,不能便宜了拿群白眼狼!”黛玉只羞的躲在刘夫人怀里,熙凤则笑着抿了一口香茗。看来,这东风已至,可以开始行动了,想着那日贾府一席人的嘴脸,熙凤心里的小恶魔正在桀桀的奸笑。
…………
…………
眼看便要到二月初九的春闱,黛玉知晓这次考试对林远志的重要意义。所以死活不肯此时回家去讨要嫁妆,只让哥哥好好准备春闱,等考试过后再想这些琐事,林远志正没奈何,偏贾府又来接人。为防黛玉在府里吃亏。刘夫人痛痛快快的把熙凤一起打包带了去,美其名曰“保驾护航”。熙凤在心里学了好一阵的咆哮帝,自己失恋了好不好,偏刘夫人有了黛玉这样的乖巧干女儿,自己这个活泼可爱的亲女儿就成背景墙了。无奈之下,熙凤也得强打起精神,带了几件家常衣服陪着黛玉回了贾府,那些从府里带出来的珍贵玩器、名家字画全都留在了雨花巷,若带回去到时候又是一场争夺战。此时的薛姨妈正闲的慌,在贾府看见邢岫烟生得端雅稳重,且家道贫寒,是个钗荆裙布的女儿,便犯了中老年妇女的通病——保媒拉纤。可惜他就薛蟠这么一个儿子,还早就给她生了个大胖孙子。正在踌躇之际,忽想起薛蝌未娶,看他二人恰是一对天生地设的夫妻,便跟贾母说明了意思。贾母最喜欢这种成人之美的事,当即唤来了邢夫人说了此事,邢夫人想了一想:薛家根基不错,且现今大富,薛蝌生得又好,且贾母硬作保山,将机就计便应了。贾母十分喜欢,忙命人请了薛姨妈来。二人见了,自然有许多谦辞。邢夫人即刻命人去告诉邢忠夫妇。他夫妇原是此来投靠邢夫人的,如何不依,早极口的说妙极。
如今薛姨妈既定了邢岫烟为媳,合宅皆知。蝌岫二人前次途中皆曾有一面之遇,大约二人心中也皆如意。只是邢岫烟未免比先时拘泥了些,不好与宝钗姊妹共处闲语,又兼湘云是个爱取戏的,更觉不好意思。幸她是个知书达礼的,虽有女儿身分,还不是那种佯羞诈愧一味轻薄造作之辈。她虽家道贫寒,父母又是‘酒糟透之人‘,她的二两银子一月的分例要供一两给父母,至使她捉襟见肘,但她没有向别人诉说,只偷偷拿棉衣去典了几吊钱使。而且她之所以同意这门亲事,并不是羡慕薛家的财富,而是因为见过薛蝌,确认他为人稳重可靠,情意暗合,是天生地设的一对。熙凤自见她时,在大观园的小姐群中,她是最穷的一个,而且是依附而来的,但她不慕虚荣,不怨天尤人,不做损害人格的事,过得恬然自得,极象一朵兰花在大观园中幽幽地吐着芬芳。岫烟当衣,碧玉佩等事都可以看出她虽家贫,但为人却丝毫不失傲骨。这天下了一场大雪,大观园中人人都有又厚又漂亮的斗篷毡子,不是猩猩毡就是羽缎羽纱的,十来件大红衣裳,映着大雪好不齐整,就只她仍穿着那件旧毡斗篷,越发显的拱肩缩背,好不可怜见的。知她是个有骨气的女子,送好衣服过去定是不肯收的,遂取出一件半旧的大红羽纱斗篷,让小丫头给她送去,顺便贺她大喜。
宝钗与薛姨妈来瞧黛玉,见黛玉正与熙凤说着闲话。宝钗笑道:“凤姐姐多早晚来的?我竟不知道。”熙凤道:“左右在家里无事,父亲又忙着京里的一些琐事,一时半会也回不了金陵,就过来和我妹子作伴。”黛玉忙让宝钗坐了,因向宝钗道:“天下的事真是人想不到的,怎么想的到姨妈和大舅母又作一门亲家。”薛姨妈道:“我的儿,你们女孩家那里知道,自古道:“千里姻缘一线牵’。管姻缘的有一位月下老人,预先注定,暗里只用一根红丝把这两个人的脚绊住,凭你两家隔着海,隔着国,有世仇的,也终久有机会作了夫妇。这一件事都是出人意料之外,凭父母本人都愿意了,或是年年在一处的,以为是定了的亲事,若月下老人不用红线拴的,再不能到一处。比如你姐妹两个的婚姻,此刻也不知在眼前,也不知在山南海北呢。”宝钗道:“惟有妈,说动话就拉上我们。”一面说,一面伏在她母亲怀里笑说:“咱们走罢。”黛玉笑道:“你瞧,这么大了,离了姨妈她就是个最老道的,见了姨妈她就撒娇儿。”薛姨妈用手摩弄着宝钗,叹向黛玉道:“你这姐姐从小就懂事,我有了正经事就和她商量,没了事幸亏她开开我的心。我见了她这样,有多少愁不散的。”熙凤听说,便假叹道:“我原来不也是我娘的心头肉么,谁知我妹子一去,我娘就疼 的跟什么似的,天天对着人家笑的合不拢嘴,我这亲闺女直接就被打入冷宫了。“黛玉笑道:“义母说你小时淘的跟个小子似的,哪有我这般乖巧可疼?”薛姨妈道:“也怨不得她,从小当男孩子养着,不淘就怪了。”熙凤挫败的窝在椅子里哀嚎。
这边又说起了邢岫烟两个的婚事,熙凤宝钗只笑薛姨妈是个爱做月老的,薛姨妈道:“我见他们两个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前儿老太太因要把你妹妹说给宝玉,偏生又有了人家,不然倒是一门好亲。我想着,你宝兄弟老太太那样疼他,他又生的那样,若要外头说去,断不中意。不如竟把你林妹妹定与他,岂不四角俱全?”林黛玉起先还跟熙凤挤眉弄眼的,听后来见说到自己身上,便觉愠怒。熙凤忙将这话岔了过去,“薛大妹妹的事才是要紧的,姑妈不能光替别人张罗着,倒把自己的闺女给忘了,到时候留的大了不得怨您?”宝钗一听也红了脸,非要上来撕熙凤的嘴,一阵笑闹便把这事可岔了过去。熙凤知道薛姨妈是个善良的老太太,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因见宝玉对黛玉那番痴情,便生了退却之意,这番话语既是打趣也是试探。但此黛玉非彼黛玉,早想跟贾府划清界限的黛玉如何想听到这种**的打趣,不翻脸已经是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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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二回 会试
刘夫人觉得林远志这孩子老实厚道,又是个勤读书的,遂特意准备了一间清净的书房给他温书,更拘着傕哥儿两个孩子不许他们吵着他学习,每日饮食上更是精细。林远志是个心细的,见王家人如此对待他们兄妹,心里自是感激,当下只奋力温习不提。晚间王忠夫妇在房里歇息,刘夫人帮王忠除下靴子,用浸了一块热帕子给他擦脸,方说道:“老爷,我看那志哥儿是个实诚孩子,难得书读的又好,这次会试定是榜上有名的。正好岁数又与咱们凤哥儿相当,家里是苏州的离咱们又不远,现在又继承了林老爷的嗣,咱凤哥儿嫁过去还能帮着照顾黛玉,这么一举三得的事情可真是难找啊。”王忠擦了擦手脸,也附和道:“那孩子是个好的,就怕咱凤哥儿没那个心思。”刘夫人嗔道:“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婚姻大事哪用的着她同意不同意的,等日后过了好日子就知道感谢咱们了。”王忠还是摇摇头道:“别,凤哥儿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大人哪里能让人给她安排了,她若不愿意吵你吵翻了天,要逼的紧了,再跑到海上去,你哭也哭死了。”刘夫人哼的一声摔了帕子,“就你纵的她胡闹,成天没个女孩子样儿。她周岁十六,虚岁都十七了,在金陵人家孩子都有了,偏她的亲事还没着落,我这当娘的能不着急吗?”王忠只笑着安抚道:“这事急不得的。等她回来我跟她说说,可不能总让她娘操心是不是?”刘夫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揉着眼睛掐了王忠一把,自歇下不提。
转眼到了二月初九,刘夫人早早为林远志准备好了应试的文房四宝、又给他带了一身厚实的衣服备着,千叮咛万嘱咐的送去了考场。这次的会试照旧是由礼部主持,在京师举行考试。策论三人取一, 词赋经义五人取一。考试内容重经义,轻诗赋。因考试在春天。又称春试或春闱。会试取中者称“贡士”又称为“中式进士” ,第一名称“会元”。录取名额不定,每科自百余名至二三百名不等,会试揭榜后。中式者于下月应殿试。会试的主考官四人称总载,以进士出身的大学士、尚书以下副都御史以上的官员,由部都请派充。另有同考官十八人,多由翰林充当。考试时的弥封、誊录、校对、阅卷、填榜等手续与乡试一样。
会试分三场举行,三日一场,第一场在初九日,第二场在十二日,第三场在十五日,亦先一日入场,后一日出场。三场所试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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