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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栖梧-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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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死早安生”,这些话传到丰儿耳内,甚是着急,看着妩瑶的样子实在是不能好的了,看着贾琏早没了往日对妩瑶的情意,本来事也多,现在既然连生死竟像不与他相干的。丰儿在妩瑶跟前只管劝慰,又想着邢王二夫人回家几日,只打发人来问问,并不亲身来看。妩瑶心里更加悲苦。贾琏回来也没有一句贴心的话。妩瑶此时只求速死,心里一想,邪魔悉至。丰儿见妩瑶昏迷的连汤饭都不能下咽,慌的忙抱来了巧姐儿,巧姐儿哭着抚摸妩瑶的脸颊,方慢慢醒转过来。看着女儿哭红的小脸儿,妩瑶无不心疼,却想着自己病重,没的过了病气给女儿,硬着心肠让奶*娘将巧姐儿抱了出去,自己将头埋在被子里不住流泪。
ps:丧事和喜事都一样的忙叨人……
正文、番外 水泫(一)
我从小一直认为我的一个幸福的孩子,因为我有温柔美丽的母亲和俊朗倜傥的父亲,二人鹣鲽情深,对我这个唯一的爱情结晶也爱若珍宝,五岁之前的时光是那么的温馨快乐。然而这一切都被突如其来的一切打乱了。父母第一个剧烈的争吵,话语里数次提到了两个我从未听过的人,我也第一次知道了父亲的身份——北静王。然而我的母亲却不是北静王妃,甚至连个侧妃都不是,她只是个被养在金屋里的外室。平时里与我玩的很好的邻居孩子都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谈论着,甚至他们的母亲见他们临近我身边便不客气的拽了他们回去,嘴里还说着“别跟个私生子顽,小心你父亲回来打你”之类的话。甚至有的调皮孩子邪恶的往我身上扔石头,小石头子砸在我的头上,火辣辣的疼,我却一个人抱着球呆呆的站在落叶风中,看着他们嬉笑着离我远去。我不知道我居然这么“肮脏”“无耻”,我虽然是北静王爷的儿子,可我也是一个,私生子。
我没有去问我那可怜的母亲,因为我知道她也很痛苦。我去寻来了我那依旧倜傥英俊的父亲,他见我寻到了书房,很开心的将我放在膝头上,却不小心瞥见了我头上的青块,心疼而又愤怒的问道:“是谁伤的你?”我哪里顾及的上这小小的青肿,只牢牢盯着父亲的眼睛问道:“爹爹,泫儿真的是私生子吗?”父亲愣了一愣,随即是勃然大怒,“是哪个乱嚼舌头。当着泫哥儿的面说这个词的?”底下的奴仆、丫头们跪了一地,害怕的辩解着自己不曾如此说过。父亲发了一通脾气,见我仍乖乖的卧在他的膝头,叹了一口气,揉了揉我的发顶。语气里带着肯定:“泫儿,你不用管别人怎么说,你只需记得你是我的继承人,是我北静王未来的世子。”我懵懂的点了点头。父亲展颜一笑,将我高高的托举到脖子上,朗声笑道:“乖泫儿。我们去寻你母亲好不好?”我开心的哈哈大笑,母亲从院中探出头来,摇了摇头也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继续下去,父母依旧恩爱甜蜜,我也依旧可以幸福的享受着父母的宠*爱。直到有一天我可以继承父亲的王位,成为母亲最想看到的北静王世子。然而,当父亲第一次带我回到那个偌大豪华的王府时,我见到了一个与父亲如出一辙的小小少年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居然看的呆住了。“你是谁?怎么和父亲长的那么像?”那少年点漆一般的墨色眸子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仅仅一眼,有深深的厌恶、憎恨还有一丝丝的杀意,我居然被那眼神吓出一身冷汗。后退了几步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穿着一身华丽的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暗黄补服,身前身后两肩五爪行龙各一团,我知道。这是当朝亲王世子的朝服。那么这个少年已经是北静王世子了,那么我,算什么?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袭向我的心头,我不由咬住了下唇,“你到底是谁?”那少年嘴角一挑,嘲讽道:“如你所见。我正是这北静王府唯一的。世子!”我如被雷击,看来那些街上的流言不错。父亲他早有正妃和嫡子,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而以,怎能妄想得到王位的继承呢?
于是,我逃避着,抗拒着,死活不肯答应父亲入族谱,直到母亲咳血而逝。回光返照时的母亲两眼明亮,抓着我的手道:“泫儿,你是我和你父亲最得意的孩子,不管你能不能继承王位,你父亲最疼爱的始终是你。只是,因为娘卑贱的身份耽误了你继承你父亲的王位,害的你只能当一个外室的儿子,是娘亏欠了你,你不要怨娘,好好的活下去。记住,千万不要和那孩子争抢什么,因为你永远不会是他的对手。”母亲说完这些话语,渐渐断了呼吸,留下泪流满面的我。母亲,原谅我不能实现你的遗愿,您一个多么骄傲美丽的女人,若不是因为与父亲相爱,又不愿到王府中对着那王妃卑躬屈膝,宁愿做一个无名无分的外室。我知道您一直想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站在父亲身边,让我也能挺起腰身来说我是北静王的儿子,您对北静王府里的那一位使了不少小手段,恨不得她和她的儿子消失。然而您失败了,败的一塌糊涂,王府里的反击让你措手不及,连自己的性命都葬送在了这次反击中。所以我加入了“日”派,投了忠顺亲王这一派,目的就是驱逐绞杀那道貌岸然的“月”派——以义忠亲王老千岁为旗帜,以水溶为掩护,以冯紫英等人打前阵的这样一股政治力量,他们答应我事成之后便由我继承父亲的王位,我也能让您名正言顺的葬在父亲身边,在族中的香火堂给您点上香火了。
我忍着满腔仇恨,跟着父亲一同回了王府。父亲一心想让我做世子,可是他受到的阻力实在是太大了,一是那个老太妃死活不肯,只认水溶一个嫡孙;另一个是那王妃的母族,权势与地位也不得不让父亲妥协。父亲铩羽而归,捧着头颅对我说着抱歉的话,我跪在父亲面前只说了一句:“做不做世子无所谓,我永远是您的儿子。”父亲老泪纵横,接下来便动用了人脉将我送进了皇宫,凭着我自己的努力,终于成为了一名御前侍卫。这种特设的御前大臣和御前侍卫、乾清门侍卫等职务,是没有固定的员额和等级限制的,一般由皇帝亲自选授。这些人基本是当朝王公勋戚子弟、宗室子弟及主皇帝所赏识的侍卫中擢其优者。御前侍卫、乾清门侍卫不归领侍卫内大臣管辖,均归御前大臣管理。御前大臣真实均由勋臣和军机大臣充任。虽说御前侍卫只是一种虚衔,但这不妨碍我们成为内廷近御之臣,并经常奉差、执事。连忠顺王的侄子、平西王的三子也同样得了皇恩到了御前。皇帝的侍卫待遇是很高的,地位也非常尊贵。侍卫以天子侍从身份而得以使用,也是一种特殊的政治待遇。还有更重要的是侍卫的升迁调补途径比其他人员要宽得多。正是因为侍卫制度的特殊性的优厚待遇,成为当朝贵族官僚子弟不必通过考试而获得高官厚禄的一条终南捷径。因此,御前侍卫、御前行走、乾清门侍卫、乾清门行走等作为一种不固定的侍卫制度,因其接近皇帝,对于王公大臣来说,意义是无比重要的。
我的武艺与机警让我迅速在一群王公子弟中脱颖而出,连皇上都对我施与青眼,特意擢升我为侍卫头领。我在谢恩的同时也知道这是当权者的权谋手段,毕竟我与水溶不合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给了他北静王世子的地位,同样也给了我皇帝近臣的荣宠,彼此牵制对方。我得了这个地位当然少不得“日”派的帮助,忠顺王及其世子与北静王一脉斗的不死不休,我只需要在里面添上一把火,然后坐山观虎斗便可以了。贾家的元妃和那王子腾是“月”派中比较特殊的一分子,他们家的男人一个个就知道斗鸡走马、扒灰养小叔子,没有一个能顶门立户的人才,靠着一个深宫中的女人便想安安稳稳舒舒服服的做他们的国舅爷,当真可笑!那王子腾更是一个野心不足的家伙,身上背着皇上的密令居然敢私下泄露给南方官员,结党私营,被锦衣卫查了出来就此丢了小命。四大家族,鼎力在京中许久,王子腾暴亡,元妃身死,四大家族迅速凋零,贾家几个男人也吃了流亡之刑。这只不过是一个前奏,接下来便是真刀明枪的械斗,那冯紫英、卫若兰虽一身好武艺,但也是双拳难敌四手,险些被仇鹰(仇都尉儿子)一棍打下马去,狠狠的呕出一口血来。顾念着冯紫英往日对我的情意,我并没有上前阻拦他们离去,只是那卫若兰伤重不愈就不是我能管的了的了。我不想与他们为敌,只是我一定要让水溶好好享受一下朋友亲人一一逝去的伤痛。
(在《红楼梦》里面,是有政治的,而且是两军对垒的。一派就是以义忠亲王老千岁为旗帜,以北静王为掩护,以冯紫英等人打前阵的这样一股政治力量。这一派概括来说就是“义”字派,牵头的就是义忠亲王老千岁,突出一个“义”字。另外一派就是忠顺王府这一派,这一派写得比较模糊,仇都尉和他的儿子应该是这一派的。这一派在命名上曹雪芹也很费苦心,是“顺”字派。两派的符码里,都有一个忠字,两派对书里的太上皇,都报着忠诚的态度,但对所谓当今皇上,态度就不同了。一派对当前坐皇位的人,是顺从的,比较满意,对当今皇帝忠顺王府一派比较满意,所以曹雪芹给他取名叫忠顺王,“顺”字派;另一派是“义”字派,义忠亲王老千岁。)
ps:今晚的雾霾又很严重……
正文、番外 水泫(二)
如果可以我宁愿一步也不踏进那个让人恶心的王府,去给那个冷着一张老脸的所谓祖母请安。但这世道上就非有那些条条框框拘束着人必须做这些无所谓的事情,所以在那老太太死前我这几年必须每年回去一两次,向她表示我这个不孝的没人喜欢的孙子还活在世上。最近这府里愈发让人厌恶了,因为那个恶劣的家伙要大婚了,听说还是一个皇商之女。我不屑的撇了撇嘴,那个傲慢自大的家伙怎么可能与一个除了钱一无是处的家族联姻,那个王家听说是王子腾的同宗,那么娶了这个王家女定然也是对他有利的,否则他才不会费力不讨好,白白的浪费一次壮大力量的机会呢。不过我对他的亲事并不感兴趣,我只想快一些挖到他的把柄,瓦解他的势力,早一步将他踏在脚下,让他那张倨傲的嘴脸彻底的在我面前消失掉。同时我要进一步取得皇上的宠信,让他看到我的价值,这样我才有与他分庭抗争的机会,也可能在他“不小心”死后,继承我父亲的遗愿,成为新的北静王。
秋猎正是一个好机会,皇上是一个英明威武的明君,虽然他那几个大儿子都不怎么样,而且暗地里拉帮结伙、党派勾结,总想着有朝一日能登上那尊贵的宝座。皇四子也想拉拢我过去,我便敷衍他一番,毕竟现在的皇上还正当壮年,这个时候投靠到任何一个皇子手下都是不明智的,何况我还是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统领,一个不慎带来的便是灭顶之灾。我只能忠于皇上一人,而不能有任何偏差。就算我与“日”派联合,那也只不过是一种合作的关系,我为他们提供一些他们想要知道的消息,他们替我除掉我最厌恶的那些人,仅此而已。皇上虽然臂力惊人。弓马娴熟,但作为御前侍卫必然要先守护在皇上的左右。皇上射到两只猞猁之后,停在一处丛林外,笑着打量了我几眼,居然问我是否有心上人,我愣了一愣。这种儿女情长的事情从来不在我的考虑中,忙垂着头说没有。皇上却是难得的开心,挥了挥手,让我与几个御前侍卫各自游猎,不必守在他的身边。我知皇上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只得应了一声,策马而去。想着趁此机会也打些出彩的猎物,我便往那人影稀少的丛林而去,却不想在一处密林外发现了惊人的一幕。
一只庞然大物般的黑熊正向一个碧衣女子咆哮着,那个女子倒是难得的镇定,面对如此恐怖的猛兽居然还能稳稳的立在那里。对于这种猛兽的威胁,静立不动也是一种自救的方法。然而,旁边暮然窜出一只冷箭。恰巧射在了黑熊粗壮的臂膀上,那射箭的女子眼睛里满是疯狂的喜悦与憎恨,嘴角便还带着一丝残忍的微笑。看起来她是在故意激怒那只黑熊。黑熊吃痛却不曾受到致命伤,只会激起它狂躁的兽*性,那个离它最近的女子必然会首当其冲,受到黑熊最猛烈的袭击。手的动作还未经过大脑,便已当先射出一箭,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炸响。黑熊倒地不起。我望着那个声音望去,碧衣女子的手中正握着一把精致的洋枪。美丽的凤眸里闪着明亮镇定的光芒,衣襟随风飘舞飞扬。我不由暗赞了一声,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心里却不由得想起了皇上戏谑我那的话,脸上也渐渐红热了起来。碧衣女子也见着了我射出的羽箭,转首过来,对着我嫣然一笑,好似一束暖阳射*入了我的心间。我紧紧板着自己的脸,刚想问她一句安危,便见远方跑来一个我最厌恶的人。碧衣女子见了他居然温柔的笑起来,随后被那人拥到了怀中,我的心陡然一痛,原来,她就是水溶的未婚妻,王家的那位小姐。真是可笑,我居然救了我最厌恶的人的未婚妻,居然还对她的笑容感到了温暖,当真是可笑又可憎,我怎么沦落到如此境地……
终于,他们两个大婚了,我在皇宫继续守夜。两个王孙公子出身的侍卫正在谈论那个登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你知道吗?北静王妃可是个出众的大美人儿,而且听说她幼时扮作男装也是风*流倜傥的绝妙佳公子,凭着男子的身份还得了皇上的青睐,特特的下了旨意让她出海经商,带回来无数的奇珍异宝,这不回来之后皇上就赏了他们家皇商之名。”“我还听说她在海外学了媚术,就连北静王那样谪仙似的人物也被她收拢住了,只是不知她到底是何等妖娆面目,是否真的勾魂夺魄?”两人愈说愈猥琐,嘿嘿哈哈说着各种下流话。我讨厌那个女子,但是也不想让别的不相干的男人侮辱他,所以我罚了那两个侍卫站到外宫门守夜,让冷风将他两个的嘴巴灌满,看他们还有没有闲心思再胡说八道。只是,这个夜里仿佛真的很冷,冷的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终于,连你也是他的了么?我这个私生子,终究什么也不属于我吗?
不知为何,我回去给老太妃请安的次数多了起来,看着那个凤眸俏脸的女人梳起了整齐的妇人髻,心头被堵住了一样难过。躲在假山上,难得的喝上一杯烧酒,望着老太妃的院落,总想再望见什么似的,心里空落落的。突然,院中涌来一群红红绿绿的丫头们,叽叽喳喳的又吵又叫,我烦闷的撂下酒杯刚想出去。却不想院子里出现了那个女人的身影,只是,她的装束未免,未免太随便了些,卸下沉重的首饰,换了身轻便柔和的便衣,手里居然拿着一只黑色的,鸡毛毽子!柔软的腰身一转,足上蹬着的大红小靴居然当众踢起了毽子,灵活的腰身与长腿,将那油黑的大毽子踢的花样百出,离着这么远依然能看见她脸上灿烂的笑容,她笑的真的好看,明艳的仿佛是最美的桃花。多想到她身边去,好好的欣赏她曼妙的身姿;多想到她身边去,给她高超的毽戏拍上几掌;多想到她身边去,将她拥入我的怀中。但她终究是投入了那个男人的怀抱,眼睛里心思里全是那个男人的影子。我的心里陡然变的好恨,为什么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是属于他的?他凭什么拥有我想得到的一切,地位、家事,亦或是心爱的女人,我好恨!既然得不到,那就去毁灭吧!我的心里出现一个小小的声音:毁了那个女人,他就能痛苦一辈子了!我的指甲狠狠掐入手心中,剧痛却不能让我清醒,我决定顺从我的心意。
借着那个男人外出办差不在的时候,我让人瞄准了那女人的行踪。暗自藏在食运来的冬雪阁中,趁着她带着几个丫头过来用餐的功夫,成功的将她敲晕掳走。漆黑的城隍庙中,她渐渐睁开了凤眸,片刻的迷茫后眼神中多了几分警惕与紧张,张口问道:“你们是谁?”我蒙着面走上前,伸出两只手指捏住她小巧洁白的下巴,冷声道:“你不需要知道我们是谁,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听我吩咐,我就饶你一条性命。”她的眼睛直直的盯住我的眼睛,我居然有了一种退缩的感觉,借着甩开她下巴的动作移开了我的视线,背手而立。本以为她会吓的哭泣,却没想到她只说了一句话:“你是水泫。”我的心陡然一跳,已经刻意练会了改变声音的功夫,却仍然让她听了出来,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懊恼。“水泫,你根本不想杀我。”她镇定的仿佛这场绑架不是真的。。“我知道你恨水溶,可你们毕竟是亲兄弟。”我气的发狂,你这个女人知道什么,我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冷言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只是现在你活着对我还有用处。等水溶来了,我让你与他一同到阴间继续做夫妻。”她却噗嗤一笑,仿佛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水泫,你和忠顺王联盟了吗?他许给你什么好处,扶持你做新的北静王吗?别傻了,没了北静王,皇上还可以扶持平西王、端亲王,独独不会再费心培养一个北静王出来。而且,忠顺王的世仇便是北静王一脉,而不是水溶一个。”我愣住了,既然如此,水溶死了,那么我也登不上北静王的位子,这样做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正在我发怔的片刻,她扬手将一枚金簪狠狠扎进了我的手臂,来不及琢磨她是如何挣脱绳索的,我便沉入了深深的睡意,只是心里有着一丝小遗憾,我这样死去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吧。。其实,就这样死去也挺好,反正不是死在那可恶的男人手里,她真不愧是我水泫看中的女人,真是又聪明又邪恶,若有来生,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ps:今天更的晚了,因为作者终于卡文了……
正文、第四十三回 被掳
昏暗的油灯下,熙凤轻轻揉着酸痛的手腕,一边低声咒骂着:“该死的,怎么绑的这么紧。”一边不放心的踹了踹晕死在地上的水泫。南海那边先是发生了严重的海啸,随后又是贼寇横行,杀人掠货,无所不为。粤海将军邬家正是探春的婆家,虽也调兵遣将先行压制叛乱,但军需及赈济物资还未及时供应。水溶匆匆与熙凤告别,便与安国公带着人马先行过去安抚民生,镇海总制周琼正带了数万兵将过去支援,甄应嘉、贾政则奉旨前去赈济灾民。熙凤知道现在形势不对,所以尽量减少外出,因李卿梅不久便要入宫大选,想着她的身份以及容貌才情,必定是要得一妃位的,若是再不去见她一面,恐怕等她入了宫就再难得见上几面了。熙凤与老太妃回了一声,便带着平儿、香薷几个丫头乘了一辆没有标示的小马车,悄悄去了李府。看着这个年纪不过十五六的少女,不久就要到宫中却伺候一个与他父亲不相上下年纪的男人,熙凤心里为她不值,见她面色抑郁,免不得送上添妆后多陪了她一阵子。一直等到了天色微微擦黑,方才辞别了李卿梅,上了自己家的小马车。卿梅依依不舍,拽着熙凤的手道:“好姐姐,再坐一会儿,等我三哥回来让她送你回去岂不更好?”熙凤摇头笑笑,李尚书一家可以说是最聪明的,他们在“日”派与“月”派间保持着中立,一心只忠于在位的皇上,李延梦虽不是长子,却是皇上的心腹。这个时候让他相送却是不妥的。
好容易辞别了卿梅,马夫赶着马车径直往王府赶去,途中路过京城“食运来”,只听见里面闹闹嚷嚷,不知发生了何事。熙凤微微皱了眉头。让平儿下去查问,不大一会儿平儿回来禀道:“说有一人在咱们家酒楼里吃坏了,正在那里口吐白沫快死了。别的人还好说,偏赶上是仇贵人的弟弟,这会子来了许多当差的拿出了掌柜的和柳二爷,非要锁了他们去见官呢!”熙凤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轻轻掀起帘子看了一眼,柳湘莲是个什么性子她最了解,再这样闹下去迟早会出大事。如果真让他们锁走了食运来的掌柜和柳湘莲,到了仇家的牢里,说不定使出什么龌龊的手段。逼问出一些他们想要的“证据”来。看着柳湘莲气的满头青筋,捏紧的拳头眼看就要砸向那个趾高气扬的锦衣卫鼻子上,却只听一声清脆的呼喝:“住手!谁让你们在这里拿人的?青天白日的,还有没有王法了?想锁人,拿出证据来任凭你们处置。”那锦衣卫见是个俏丽的小丫头,上下打量了两眼不屑道:“你是哪家的奴才,敢和爷这么说话,信不信把你也锁了去?”旁边的锦衣卫们一同哈哈大笑。看着平儿的眼神也猥琐起来。平儿恶心的皱起眉头,却仍朗声问道:“你等又不是府尹衙役,凭什么到这里锁人?你可知这是谁家的产业?”那锦衣卫哈哈大笑。指着平儿道:“不就是那北静王妃的酒楼吗?她酒楼的东西把我们大人的公子吃坏了,凭你是谁也难担当的起。今儿爷们几个就锁这两个管事过去问话,哪个敢说个‘不’字?”
熙凤心里又急又气,看来这伙人就是冲着北静王府来的。那个仇公子是吃坏还是吃撑,全都不得而知。锦衣卫一般直接听命于皇帝,可以逮捕任何人。包括皇亲国戚,并进行不公开的审讯。由于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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