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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妃诱拐呆王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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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雪望着天边的一轮明月,颇有意味的说道:“快要变了天了,咱们现在就去。”
漫雪坐着轿子来到柳家大门口,上官家大门紧闭,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看来是有心避客。
“蓝蝎子去敲门。”漫雪冷冷道。
“小姐。”蓝蝎子作难的敲着大门,金属撞击的声一下下的响起。
“谁呀。”门内响起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吱啦。”一声大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半个身子,双眼掉的吊高,尖嘴猴腮的男子。“夫人说了近日老爷身体抱恙不见客。”
“放肆。”蓝蝎子厉声呵斥。“今日王妃驾到还不让开。”
“王妃。”他眯起三角眼凉凉的瞪着漫雪,不屑的一笑。不过是废王的妃子有什么好神奇的,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嫁给一个傻王爷,蓝箫尘都快掉脑袋了,谁理她呀!“夫人说了近日不见客。”说罢就要关门,蓝蝎子气急一把推开她,那男人狠狠的摔在地上,愤恨的瞪着蓝蝎子。“你给我等着。”放下狠话便跑去叫人了。
蓝蝎子眉头轻皱尽是鄙夷,这老奴实在可恶。“小姐。”
“不必多言,我都知道,今日我倒要看看那他们能翻出什么花样来。”漫雪冷冷一哼,甩袖向前厅走去。“上官谦。”漫雪轻蔑的吐出这三个字,随后不屑一哼。
不过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蝼蚁。
夫人 ?'…fsktxt'上官烟霞的母亲早已过世,这所谓的夫人不过是个小妾,她没少在上官谦面前搬弄是非,还好上官谦就她一个女儿,要是那个女人生了儿子,那里还上官烟霞活的份。
她可不是上官烟霞那么好欺负。
漫雪在大厅等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了。
蓝蝎子都等的不耐烦了,“小姐要不要我给他们点教训。”来向都是他们等别人,还没有一个人这么大胆子让小姐等的。
漫雪阴着脸冷冷吐出一句,“你制造点动静。”
接着就听到轰隆的一阵巨响,蓝蝎子把上官府中所有的树都用掌法打断,有的二十几米高的树压坏了好几间屋子。
接着就听到蓝蝎子放话。“你们要是再让我家小姐等,我就一把火烧了上官府。”这声冷喝回荡在整个上官府的上空,这是蓝蝎子特地用内力散发出的可谓是震耳欲聋。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就见到几十个丫鬟家丁拥簇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过来,那个女人模样倒是俏丽只可惜呀那张脸涂满胭脂水粉,再配上那些金饰,整个上不得台面粗妇
漫雪嘴角一撇,眼神犹如碧水寒潭。好大的架子,怎么要赶人不成?
漫雪用余光瞥了她一眼,连正眼都不屑与之,接着做在那里品茶。“上官谦呢?”
“你这个逆女你敢直呼你爹的名字,真是不孝东西。你爹不想见你,赶紧给我滚,不要让我打你出去。”刘金簪拿出当家主母气势,伸着食指,指着漫雪,愤愤的说道。
“二娘您好大的架子?”漫雪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顿时大厅的气氛变得格外紧张,众人在漫雪目光的逼视下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个都垂着脑袋,恨不得埋到地底下。
“呦!嫌我架子大了,到是你有脸回来,上官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刘金簪愤恨的瞪着她,恨不得要扒她的皮。要不是这丫头顽皮,自己的孩子怎么会没了!
漫雪脸一沉,做到一旁。“这些年有二娘在,上官家的脸丢的还少吗?”
“你……!”刘金簪怒急指着漫雪,气的兰花指轻颤,那脸还真是扭曲到了极点。
下一秒钟就听到一声惨叫回荡在午夜中。刘金簪一脸扭曲的捂住手指,那根刚才指着漫雪的手指,骨头寸断。
蓝蝎子恶狠狠的盯着她,眼神中透着犀利的杀气。“敢指我家小姐,断你一根手指都是轻的,下贱的村妇给我滚。”
刘金簪被蓝蝎子狠戾的气势吓倒了,整个人吓得不敢动弹。
漫雪漫不经心的品着茶,唇角挂着抹鄙夷的笑意。“刘金簪,我连皇上的名字都敢直呼,更何况是区区的上官谦,你给我告诉他北卫来信了,他要是不来见我,可以!明天就进宫面圣。”漫雪说罢,将茶杯重重的落在桌面上,这声音犹如一击闷锤狠狠地锤在每个人的心上。
瞬间空气仿佛结了冰,在场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咳咳!”上官谦装作刚刚赶到的样子,走了进来。脸上挂着都快维持不住的僵笑。“烟霞你怎么这么晚过来。”
他心里却是十分清楚她的来意,刚才听到那句话,险些没把他的魂吓飞了,他和北卫有来往的事,除了他和蓝浩轩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丫头如何知晓。
漫雪望着绕指柔头都没抬,嘲讽的说道:“都有人敢把我的相公关进牢房,怎么不许我来找罪魁祸首吗?上官大人这个宰相当的舒服吗?是不是太舒服忘了本,阶下囚的滋味不好受你可要小心了。”
漫雪每说一句话上官谦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正文 第102章:遗世之伤
上官谦一怔,漫雪的直中他的要害,他额头上的冷汗滚滚而下,上官谦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那一举一动都是那般优雅,在她的身上有种让人不由臣服的傲视天下气势,他怎么当初就没有就没有看出来他的小女儿这般厉害,逼迫皇上,打压连羽国的公主,他不由开始怀疑在这所坐的真的是他的那个曾经胆小懦弱的女儿?
他不能否认,眼前这个女子他斗不过,无论心计还是计谋他都是输家。
上官谦眼神骤然一变,万分肯定的指着漫雪说道:“你不是烟霞,你是谁?”
漫雪懒得看他,优哉游哉的又倒了杯茶,“我是谁你心里清楚,这种愚蠢的问题何必问我。”漫雪没有否认,但她眼中的嘲讽更甚,真是个老帮菜,连自己的女儿何时被人掉了包都不知道真是个废物。
她实在高看了他!
“你……。”上官谦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个女人分明是在耍他,他要是知道何必问她。
“上官大人人老了还是和气点,免得中风。”漫雪还嫌气的他不够又补上一句。
上官谦气的上气不接下气,颤抖的指着漫雪说不出话来。
漫雪突然抬起头,冲着门口一笑,好似昙花一现,那摸样美极,“怎么来了?”
上官谦看痴了,等到回过神来想到漫雪的话猛地回头就见到,一个女子白衣胜雪,面纱遮颜,那气质若出尘的莲花,单看那双灵气逼人的美目,便知有落雁沉鱼貌。
幽然嘟着嘴,盈盈水眸中尽是委屈,跑到漫雪身边告状,“人家不过是出来见你一面,冰姐姐就禁我的足。”
漫雪轻笑,眼眸中再没的往日的冰冷,宠溺刮了一下幽然的俏鼻,“行了我知道这段时间委屈咱家的小幽儿了,一会我给你坐吃的好不好,对了你怎么在这里?”漫雪不由奇怪的问道。
幽然从小被她们保护的太好了,导致幽然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爱迷路,话句话说就是典型路痴一个,她在雪山生活了多少年了还迷路了,更何况是来这圣日的都城,上次来冰玥就特地让一个宫奴跟在幽然身边免得走丢了。
“姐姐我有那么笨吗?我有鹰儿陪伴,所以就找到这里来了,姐姐你最近去哪了?为什么鹰儿都嗅不出你身上的味道了?”说罢幽然还夸张的贴在漫雪身上闻了闻。
漫雪低声呵斥道:“然儿!”漫雪来开幽然不悦的皱眉,“说话要看看地方,你以为这里是碎尘阁呀!”漫雪还刻意的给幽然使了眼色,看了瞄了一眼上官谦。
幽然失落的低下头,“姐姐可不可以不要为难他。”幽然刚说完就遭来漫雪的瞪视,吓得幽然再也不敢吭声了。
漫雪上下打量着幽然,十分不解,这丫头虽然心思单纯,但是她有个习惯,就是从来不关心除了药和她与冰玥之外的事。因为这丫头最怕的就是招惹麻烦,今个是怎么了?难不成这丫头转性了突然善心大发,关心起别的事来。
上官谦见有人为他说情,而烟霞似乎也心动了,连忙抓住机会。“烟霞我可是你爹呀!”不要脸的倚老卖老,装出一副可怜相。
漫雪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那目光是是彻骨冰寒。“你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来说这句话,在你的心里只有权势,而我和上官七七都只不过是你攀上皇权的棋子。父亲,对得起这个称呼吗?”漫雪大笑,这清脆的笑声全是讽刺。漫雪冷着脸回头看着幽然,目光带着几分威逼的意味,“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到底为什么给他求情。”
幽然被漫雪质问的目光吓到,畏惧的缩了缩肩膀,她第一次见到雪姐姐这么看她,那眼神是那般的冷,让她从心底发寒。
“够了。”突然一个青衫男子,乍看上去并没有蓝箫尘的俊美,毅然没有蓝啸天的霸气,也没有月夭华的妖媚,却有着独属于他的那种清爽的气质,那眼神中有着他们没有傥荡,他一手抱着剑,毫不退缩的与漫雪的对视。
看他的容貌,倒是与上官谦有些相似,看他这副样子,倒是让漫雪想起一个人来,上官谦的独子上官逸,据说他是在九年前就被一个高人看上收为徒弟,从此便跟着那个高人上山学艺去了,从此便了无音讯。今年上官逸已有二十岁了。
他的功夫不错,他靠近了二十米内她都没有发觉。
漫雪勾着嘴角,目光看向幽然,“这是怎么回事?”
幽然不好意思低下头,思量再三才为难的开口,“姐姐他就是把我带到这的人,我欠他一份情,你放过那个人好不好。”
漫雪眼神又冷了一份,“然儿你还小,很多事你不懂,这份情姐姐用别的帮你还,你先出去。”
“姐姐……。”幽然刚想在说什么便被漫雪一记冷光吓了回去,幽然怕怕的低着头离开了。
等幽然离开了上官逸才不悦开口。“她已经十五了,有自己的想法,你又何必逼她。”
“你又了解多少?这表面上看似平静无波,表面下就越是暗潮欲涌。”漫雪话调子虽说的很快,但是明显火气已经减小不少。“我在这上官府生活这么多年,学到的只有,手足相残,背信弃义,卖女求荣。”
要是真是那个单纯的上官烟霞在这里生活早就被折磨死了,有上官七七的存在怎会允许她的生存。
上官逸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气势逼人的女子,会是他以前那个单纯善良的妹妹,一遇到事便羞的一脸通红。上官逸痛心的看着她,那眼神有责怪……亦有悲愤……也有怜悯……
她知道他眼中的目光不是在责怪她,而是在责怪他自己。
“哈哈……”她不禁大笑出声,那本应清欠淡漠的嗓音,带着无限的悲哀,响彻在整个大厅,随后漫雪勾起一抹美极的笑意,“不要这样看我。”轻然的声音就那样被吹散在风里。紧接着漫雪残忍的吐出一句话,“你没有资格。”这句话犹如一根利刺刺入上官逸的心房。
他的目光中又多了一份悲切。
漫雪连连退后几步拼命的躲闪着上官逸的目光,那与夺眶而出的眼泪,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真的,为什么要这么看她,那样的目光伤的皮无完肤。
双眼水汽迷蒙,令她视线模糊,脑子异常混乱,令她无法辨清方向,胸口急剧起伏,险些揣不上气来,此时的心,异常的疼痛。
难道她就想变成这样吗?冷酷残忍,没有人情味。
是谁?
是谁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么要这问她?她错了吗?
漫雪悲切的眼神中满是徘徊在地狱的绝望。
她没有忘记,小夕也这么看过她,还责问‘为何你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说‘我要是有,选择我不会了。’
小夕最后只留下一句话‘一个熙哲就能让你如此疯狂,好,好得很。’还记的小夕大笑的走了出去,那笑声更死压抑在心的哭泣。
她的夕儿就是因为她的回答,被怒气冲昏了头,拿着抢去找熙哲,从此……从此……就在没有回来。
天啊!她真的错了吗?既然不折手段是错,那又是谁逼的她不折手段?是恨……她被心底的交织的爱恨已经折磨成一个疯子了,为什么还要还责问她?
是谁……是什么样的悲剧让她夜夜孤枕难眠?
为什么还要在她掉入地狱的时候,还要残忍的剥夺了她最后的阳光?若是错……若是祸……请报应在她身上,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要向她在乎的人承担?
前世她的夕儿,她的父母就是没得!今生她在乎的人却亲手死在她的剑下,这个事实让她如何接受!那是什么痛,万虫噬心,在她腐烂的心上又狠狠的挖开在补上好几刀。
她是没心没肺,那她的心肺又在哪里?
漫雪发狂的衣袖一挥连带起一阵强烈的掌风,好似一阵龙卷风,顷刻间大厅所有的座椅都变成了粉末。
上官谦和上官逸都震惊的看着发狂的女子,那她的泪,她的恨,她的挣扎,他都看在眼里,那是何样的感情……何样的痛楚逼得这般傲骨的女子发狂。
早在她失控的那刻他就将父亲送出大厅。
他慢慢朝她走了过去,仿佛怕惊扰了她似的,脚步轻而缓慢。扶上她轻颤的双肩,口中无意识的唤出:“妹。”
漫雪泪水止也止不住,在绝美的脸庞肆意的流淌,仿佛要将沉寂多年的悲伤彻底宣泄,她,可不可以软弱一回?可不可以任性一次?可不可以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
在十几年前,亲情的温暖于她的生命,可是那早就毁在一个人的手里。经历了如此多的伤害与磨难,为何她仍然无法做到真正的淡然?在乎的,终究还是在乎。
不过有一抹身影更快的飞到漫雪身边,“雪姐姐。”幽然担心的看着漫雪,这样癫狂的漫雪她不是没见过。
“幽然。”漫雪紧紧靠在幽然的怀里,闭上双眼,却无法遏制愈加汹涌的泪水将幽然月白的衣衫染上大片的潮湿。
她的痛,谁有能明白?
温热的泪水,那身上散发的浓浓悲伤,与她的融为了一体。又该是何等的悲凉?温热的泪水,那身上散发的浓浓悲伤,与她的融为了一体。又该是何等的悲凉?
漫雪缓缓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眼神是那般的脆弱。
“为什么要这般看我,我真的是那般不堪吗?我的痛你怎么明白?一个恨字你可知折磨了我……多少年?我愿意变成这样吗?是谁?毁了我单纯?我快乐?是谁对残忍?这么多年的钻心之痛你怎能明白?”那每一字仿佛是用她心头的血写成,说完她的心也变得面目全非,血粼粼的暴露在他们的面前。
上官逸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中早已了然,她心中酸涩苦处又岂是这几句话可以言明的!
漫雪心痛如绞,心死如灰。眼眸好似被人抽去了所有生机,变得暗淡无光。
幽然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雪姐姐你别着急,会经脉逆转的。”
她的话音刚落,漫雪脸色一变,一口血喷出,溅在上官逸的身上,点点血花迅速在在他身上晕开。
“雪姐姐。”幽然惊呼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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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3章
上官谦一怔,漫雪的直中他的要害,他额头上的冷汗滚滚而下,上官谦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那一举一动都是那般优雅,在她的身上有种让人不由臣服的傲视天下气势,他怎么当初就没有就没有看出来他的小女儿这般厉害,逼迫皇上,打压连羽国的公主,他不由开始怀疑在这所坐的真的是他的那个曾经胆小懦弱的女儿?
他不能否认,眼前这个女子他斗不过,无论心计还是计谋他都是输家。
上官谦眼神骤然一变,万分肯定的指着漫雪说道:“你不是烟霞,你是谁?”
漫雪懒得看他,优哉游哉的又倒了杯茶,“我是谁你心里清楚,这种愚蠢的问题何必问我。”漫雪没有否认,但她眼中的嘲讽更甚,真是个老帮菜,连自己的女儿何时被人掉了包都不知道真是个废物。
她实在高看了他!
“你……。”上官谦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个女人分明是在耍他,他要是知道何必问她。
“上官大人人老了还是和气点,免得中风。”漫雪还嫌气的他不够又补上一句。
上官谦气的上气不接下气,颤抖的指着漫雪说不出话来。
漫雪突然抬起头,冲着门口一笑,好似昙花一现,那摸样美极,“怎么来了?”
上官谦看痴了,等到回过神来想到漫雪的话猛地回头就见到,一个女子白衣胜雪,面纱遮颜,那气质若出尘的莲花,单看那双灵气逼人的美目,便知有落雁沉鱼貌。
幽然嘟着嘴,盈盈水眸中尽是委屈,跑到漫雪身边告状,“人家不过是出来见你一面,冰姐姐就禁我的足。”
漫雪轻笑,眼眸中再没的往日的冰冷,宠溺刮了一下幽然的俏鼻,“行了我知道这段时间委屈咱家的小幽儿了,一会我给你坐吃的好不好,对了你怎么在这里?”漫雪不由奇怪的问道。
幽然从小被她们保护的太好了,导致幽然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爱迷路,话句话说就是典型路痴一个,她在雪山生活了多少年了还迷路了,更何况是来这圣日的都城,上次来冰玥就特地让一个宫奴跟在幽然身边免得走丢了。
“姐姐我有那么笨吗?我有鹰儿陪伴,所以就找到这里来了,姐姐你最近去哪了?为什么鹰儿都嗅不出你身上的味道了?”说罢幽然还夸张的贴在漫雪身上闻了闻。
漫雪低声呵斥道:“然儿!”漫雪来开幽然不悦的皱眉,“说话要看看地方,你以为这里是碎尘阁呀!”漫雪还刻意的给幽然使了眼色,看了瞄了一眼上官谦。
幽然失落的低下头,“姐姐可不可以不要为难他。”幽然刚说完就遭来漫雪的瞪视,吓得幽然再也不敢吭声了。
漫雪上下打量着幽然,十分不解,这丫头虽然心思单纯,但是她有个习惯,就是从来不关心除了药和她与冰玥之外的事。因为这丫头最怕的就是招惹麻烦,今个是怎么了?难不成这丫头转性了突然善心大发,关心起别的事来。
上官谦见有人为他说情,而烟霞似乎也心动了,连忙抓住机会。“烟霞我可是你爹呀!”不要脸的倚老卖老,装出一副可怜相。
漫雪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那目光是是彻骨冰寒。“你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来说这句话,在你的心里只有权势,而我和上官七七都只不过是你攀上皇权的棋子。父亲,对得起这个称呼吗?”漫雪大笑,这清脆的笑声全是讽刺。漫雪冷着脸回头看着幽然,目光带着几分威逼的意味,“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到底为什么给他求情。”
幽然被漫雪质问的目光吓到,畏惧的缩了缩肩膀,她第一次见到雪姐姐这么看她,那眼神是那般的冷,让她从心底发寒。
“够了。”突然一个青衫男子,乍看上去并没有蓝箫尘的俊美,毅然没有蓝啸天的霸气,也没有月夭华的妖媚,却有着独属于他的那种清爽的气质,那眼神中有着他们没有傥荡,他一手抱着剑,毫不退缩的与漫雪的对视。
看他的容貌,倒是与上官谦有些相似,看他这副样子,倒是让漫雪想起一个人来,上官谦的独子上官逸,据说他是在九年前就被一个高人看上收为徒弟,从此便跟着那个高人上山学艺去了,从此便了无音讯。今年上官逸已有二十岁了。
他的功夫不错,他靠近了二十米内她都没有发觉。
漫雪勾着嘴角,目光看向幽然,“这是怎么回事?”
幽然不好意思低下头,思量再三才为难的开口,“姐姐他就是把我带到这的人,我欠他一份情,你放过那个人好不好。”
漫雪眼神又冷了一份,“然儿你还小,很多事你不懂,这份情姐姐用别的帮你还,你先出去。”
“姐姐……。”幽然刚想在说什么便被漫雪一记冷光吓了回去,幽然怕怕的低着头离开了。
等幽然离开了上官逸才不悦开口。“她已经十五了,有自己的想法,你又何必逼她。”
“你又了解多少?这表面上看似平静无波,表面下就越是暗潮欲涌。”漫雪话调子虽说的很快,但是明显火气已经减小不少。“我在这上官府生活这么多年,学到的只有,手足相残,背信弃义,卖女求荣。”
要是真是那个单纯的上官烟霞在这里生活早就被折磨死了,有上官七七的存在怎会允许她的生存。
上官逸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气势逼人的女子,会是他以前那个单纯善良的妹妹,一遇到事便羞的一脸通红。上官逸痛心的看着她,那眼神有责怪……亦有悲愤……也有怜悯……
她知道他眼中的目光不是在责怪她,而是在责怪他自己。
“哈哈……”她不禁大笑出声,那本应清欠淡漠的嗓音,带着无限的悲哀,响彻在整个大厅,随后漫雪勾起一抹美极的笑意,“不要这样看我。”轻然的声音就那样被吹散在风里。紧接着漫雪残忍的吐出一句话,“你没有资格。”这句话犹如一根利刺刺入上官逸的心房。
他的目光中又多了一份悲切。
漫雪连连退后几步拼命的躲闪着上官逸的目光,那与夺眶而出的眼泪,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真的,为什么要这么看她,那样的目光伤的皮无完肤。
双眼水汽迷蒙,令她视线模糊,脑子异常混乱,令她无法辨清方向,胸口急剧起伏,险些揣不上气来,此时的心,异常的疼痛。
难道她就想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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