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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郭家圣通-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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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吴汉的思维比较有延伸性,不仅认定了他刘秀是真龙天子,还顺便认定了,只有刘秀的儿子,才有资格成为汉室正统。

如今刘秀一昏迷,他便立刻想到了还在长秋宫练习走路的小太子刘疆来。

只不过这一次,邓禹同他的看法相类:刘疆既然已封太子,那么无论年龄几何,那都是板上钉钉的小太子了。陛下若是有个万一,继承江山的只能是太子刘疆。

可江山易主,特别是让还不会说话的稚童来做这大汉之主,少不了又是一番风起云涌,权利交替之际,只怕又会血染……

“但愿陛下能安然无恙。”邓禹道。

吴汉一愣,方道:“是啊,神明保佑。”

…………

“所以呢?”郭圣通放下手中陶碗,看向吴汉,“吴将军想要回去?”

“汉,不得不回去!”吴汉道。

“所以你并不是来征求我的意见,而只是来通告我一声你的决定?!”郭圣通眸中有些冷意,她拍案而起将怒指吴汉斥道,“吴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不将本宫放在眼里,谁给你的狗胆,让你竟敢如此自作主张!当真该杀!”

“陛下未醒,军营中诸事不调,娘娘无法做主,汉唯有一力承担,他日若陛下要追究责任,汉万死不敢辞!”

郭圣通叹了口气:“吴汉,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的眼光?”

吴汉脸色一僵,便听邓禹道:“昔日那自污的法子,便是娘娘的授意。”

吴汉一愣,脸色大变:“娘娘您……”

“我如何?”郭圣通道,“陛下多疑,我素知道,只是我却不愿见他因多疑之心,失去你们这些左膀右臂。毕竟,这汉室的天下,是你们一刀一枪拼出来的。陛下不会忘,我不会忘,他日的太子长成时也必不敢忘。”

这是一个承诺,一个美好的,让吴汉也不得不心折的承诺。

“今次之事,是我做的决定,陛下那里我去说,陛下的亲卫那里,自然也是我去说,”郭圣通道,“你等将领,征战沙场,为我大汉鞠躬尽瘁,我怎能让你等再如此小心翼翼,做事提心吊胆?”

“娘娘!”此言正中吴汉心头隐秘之事,他忍不住跪倒在地,泣而出声,“景丹将军之事,实不相瞒,着实寒我等之心啊。”

郭圣通闭上眼,面容悲戚:“景丹,景丹将军。唉!”

她复又强作安慰状:“或,陛下也是不得已为之。子颜毋忧,今日早做休息,明日便带军士回去吧。”

“娘娘……”吴汉道,“那些亲卫是不允的,我能只身一人回去便足矣。”

“不允?”郭圣通冷笑,“为何不允?”

“亲卫身份高贵,岂能做下人之事?这一路劈材找食驾车,皆是我军士所为。”吴汉言语中不仅也带上了几分怒气,“他们只守着陛下一步不动。”

“真是,好大的气派!”郭圣通站起身来,“且带我去见见……这些高贵的亲卫大人们!”

…………

“站住!”见有人靠近,那些亲卫军纷纷拔出剑来指着为首的郭圣通,“不得靠近!”

“大胆!”郭圣通怒斥,“本宫的路你都敢挡?!”

“你是……”当首的一个唬了一跳。

郭况从怀中掏出郭圣通的凤印来:“还不跪下!”

这跪礼却是轻易不得的,一般常见于正式的典礼或犯大错时方得用。男儿膝下有黄金,哪家的男儿动不动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岂不笑掉人大牙?

可如今,郭况手持凤印说出此话来,这些亲卫军却一个个‘噗通’跪在地上不敢乱动:无他,很明显,凤印的主人皇后娘娘已勃然大怒了。

“你们是嫌暴露的不够彻底?”郭圣通冷笑,“还是说,自以为包下一个庭院来,便可高枕无忧?!荒谬!此还是公孙述的地盘,你们一个个虽不着亲卫服饰,却天天站在陛下卧房门前,形色威严。还真以为不会为外人所觉?若陛下但凡因此出一点意外,你们与汉贼有何区别?”

字字诛心不过如是。这些亲卫军当即便吓得浑身颤抖。

“金吾卫,”郭圣通冷笑从他们面前走过,“我大汉最精锐的金吾卫便是如此?当真是可笑!可悲!所谓金吾卫,陛下重伤你们无事?所谓金吾卫,陛下已病倒,你们却还在耍威风?所谓金吾卫,若都是你们这样,不要又有何妨?”

亲卫军中,有南地之人当场便要发作,邓禹却紧随其后:“你们今日之行事,传回家中,只怕父老皆为之羞愤欲死!此中北地之人我便不说,只说南地之人,我邓禹耻于与你们同出南地!”

邓禹乃刘秀的头号心腹,这一点作为亲卫军的他们自然是相当清楚的。且,邓禹又为大司徒之职,在南地氏族中威望非常。此时他说了这话,那些个出身南地的亲卫军,羞愤的恨不得立时毙命。

郭圣通便在此时猛然推开了卧房之门。

陈大夫正在打盹,忽闻门响,便是猛然一跳,眼睛都还未睁开,嘴里却开始说:“药好了?都准备好了?”

郭圣通站在门口,看着卧榻上仰躺着的那个人。一时间,心头百感交集。

“阿姐……”郭况道,“您不进去?”

郭圣通回过神来,踏了进去,陈大夫如今已是清醒了大半,看着郭圣通心生防备:“你是何人?”

“我是他的皇后,”郭圣通道,“也是……”

也是,他的仇人。

她没有理会陈大夫闻言后的作揖,只是慢慢走到他的塌边。她低头,看着床榻之上的刘秀:他瘦了,脸色苍白了,唇干裂出血,鬓发有些花白了……原来,已然过了这么多年了。

“文叔,我来了。”她说。

…………

由于之前的下马威实在太过厉害,纵然郭圣通提出了要让吴汉带着他的军士们回营,这些亲卫军也不敢阻拦,只是……

“若他们走了,谁来为陛下驾车寻食?”

郭圣通端坐上首,闻言冷笑:“你们无手无脚?”

“我们的职责是保护陛下安危!”其中为首的一个立刻道。

“好一个保护陛下安危!”郭圣通冷笑一声,“陛下果然被你们保护的十分之好!此等事情,青史上若不重重记上一笔,当真是浪费!邓禹,你将他们的名字籍贯悉数记下来,待回雒阳城后,我不仅要史官重重记上这一笔,还要昭告天下,让天下人都来看看我们的金吾卫是如何保护陛下安危的!”

“诺!”邓禹闻言心头十分畅快无比。

吴汉等人更不必说,看向郭圣通的目光充满崇拜敬仰。

“您不能……”当下便有亲卫军喊道。

“我能!我自然能!”郭圣通道,“你们敢做,我自然敢说,如此而已!邓禹,再记上一笔:这些人,当众反驳皇后,言道:不配命令他们。”

“诺!”邓禹道,“禹已悉数记下!”

“皇后娘娘恕罪!”此次不需要郭况提醒,这些人便如同下饺子般‘噗通’‘噗通’跪了一地。

“诸位大人何罪之有啊?”郭圣通讶然道,“保护陛下安危如此劳苦功高,还不快快请起,我可受不得诸位大人这一拜啊!”

此言一出,磕头之声不绝于耳:“我等错了,我等错了,求娘娘责罚,求娘娘千万不要让史官写这一笔,求娘娘千万不要昭告天下……”

“为何?”郭圣通更加讶然,“如此青史留名的美事,诸位何故推辞焉?莫非是嫌弃还不够?要不,我让人立碑为你们做赋,世代瞻仰之?”

这简直是要从丢脸到祖宗八辈扩散到丢脸到千秋万代啊!如若真传出去,如若,真记于史书,且石碑刻赋,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身为金吾卫,保护陛下乃职责所在,可,如今他们没事,陛下却……

这,这天底下人的唾沫子都足以淹死他们了!

“吴汉将军!”忽有人哀声祈求,“我等错了,求吴汉将军帮我等求求娘娘,无论是驾车,还是寻食,我等做,我等皆做啊!”

郭况亲眼看着这一切变故的发生:初时的吴汉并不信任阿姐,初时的亲卫军一个个趾高气昂,可如今呢?吴汉等人眼中写满崇敬和感恩,亲卫军头都磕破了……

而阿姐……

他转眼看去,只见她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十分自得地端起陶碗,轻轻吹了吹,然后慢慢饮下……郭况心头万般激动:这,这才是他要学习的楷模啊!

此时莫说郭况了,就连邓成也咂舌不止:“娘娘,娘娘当真是厉害之极!”

等他们闹够了,郭圣通方轻轻地以手口几:“诸位大人,你们这是作甚?有什么事先站起来说吧。”

这些亲卫军哪里敢起来啊。一个个脸上混着泪与土,额头上混着血,毕恭毕敬地看向郭圣通:“娘娘,我等愿悉数听从娘娘发落。”

郭圣通摇了摇头:“发落?你等皆跟在陛□边多年,陛下对你等极为信任,说是视为袍泽也不为过,我有何好发落的?从成都城到略阳郡,这一路劳顿,你等仍恪尽职守。是有功之人啊。”

这些亲卫军听了,泪水落得更急。

“我阿弟郭况,”她手指郭况道,“年方十五,做梦都想同你们一样,做一名金吾卫,护卫陛下,护卫我大汉江山。如同我阿弟这般儿郎在雒阳城数不甚数。你们,原是他们最崇敬之人。可是。你们说,如今你们的行为,哪里……唉!”

她以手捂脸,不再多言。

可下头跪了一地的亲卫军,心头却十分难过:是啊,他们能成为金吾卫,那也是层层选拔上去的,那也是极为光宗耀祖之事……

“阿姐,阿姐莫忧,你还怀着皇嗣呢。”郭况忙道,“阿姐,阿姐莫忧。”

“什么,娘娘身怀皇嗣?”吴汉身后的军士瞬时沸腾了,“这帮子亲卫军,娘娘怀有皇嗣,他们竟然如此让娘娘郁气!若有个好歹……”

若有个好歹,岂不是这大汉的罪人?

“娘娘身怀皇嗣,尚亲身来迎陛下,昔年所为,更不必累述,”邓禹看向跪在地上的十二位亲卫军道,“而你们堂堂七尺男儿,你们又做了什么……”

自此,在场众人皆是心折。其中,以吴汉和金吾卫更为甚之。

如今,这十二名亲卫军,只觉得自己便是这汉室最大的罪人,若初时,还觉得委屈,还因为惧怕而下跪,如今却是真正的发自肺腑了。

“娘娘,我有罪!”一个亲卫军忽然跳起身来,拔出佩剑,便要抹了脖子,瞬时,地上其余亲卫军也一一跳起,纷纷效仿……

“住手!”郭圣通猛然将陶碗掷于地上,“堂堂男儿,未死在沙场,不得马革裹尸,却是负罪而死?当真是愚不可及!”

“娘娘,我……”亲卫军一时愣住。

“剑是用来杀敌,杀害我同胞,裂我疆土之贼,护卫我大汉天下,护卫我大汉天子,护卫我大汉子民之物!”郭圣通起身指着他们,“我今日却是头一回见到用剑自尽的。”

“娘娘,我们……”

“若真是有骨气的儿郎,收起你们的剑来!前尘往事,皆如过往烟云,”郭圣通看向他们,“日后,我且看你们如何表现。”

瞬时,剑归鞘里,众亲卫军齐齐伏身作揖:“诺!”

陈大夫赶紧奔上去,为他们止血,不提。

“将军,”吴汉身后的军士拉了拉他,“您怎么……”

“好一个‘马革裹尸’!”吴汉大笑道,“大丈夫,当如是也!”

…………

收复了吴汉和刘秀的亲卫军。这一夜,郭圣通却宿在了刘秀的卧房。

刘秀躺在那里,若不是胸脯还会微微起伏,就像一具尸体。

郭圣通的手,轻轻从他眉宇间滑过:这双眼睛,里头写满了算计,偶尔的温情,也都是做戏;这张嘴,里头吐露的言语永远是裹了糖的毒药……

她的手慢慢滑至他喉咙,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收紧……用力,再用力一点……

“……如今局势未定,陛下须得赶快好起来才行,不若便真要弹压不住了。”

“阿姐,就这般让刘秀死,会不会太过便宜他了……”

“太子尚幼,虽是正统,只怕……”

“呕”郭圣通脑海中一片嘈乱,她猛然起身,奔至一旁,呕吐了出来。

良久,她苦涩一笑,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怎么办?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刘秀,可是。她如今才十九,虽是收复了些人才,却仍是不够啊。不够……

对了!

“系统,可有药物,让刘秀便这样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她问。

'有!有一药物,服用让人慢慢失去行走能力,四肢逐渐瘫软,最后失去说话的能力,却仍旧保持清醒。一年后才会死去。你目前亏空是36点,兑换此药后,为41点,四年内偿还亏空,否则抹杀。你是否还要兑换该药?'

“兑换。”

作者有话要说:票数过3000,今日加更一章。

谢谢为我投票的你们。么么~

刘秀结局已定:抱歉,经过慎重思考后,本文无法破镜重圆。

☆、第67章

郭圣通一行次日便离了龟城,往雒阳疾行而去。

那马车,自然便是留给了帝后二人;其余之人;皆骑马随行,一路避开官道;只选僻静荒野而走。虽也会遇到几个人烟,但比起官道而言;便安全太多了。

其实;这同蜀地的地形,以及如今的气候有相当大的关系。

蜀地多丘陵,就算是善路者;也不一定能在这错综复杂的路中找到正确的一条。但这对于郭圣通一行;却是极大的优势:郭况的地图十分详尽;阿郑在野外生存的经验十分充足。且如今不需要再进城池去打探消息;所有食物补充好之后;只在沿路雪地中;再随时收集补充即可。药材在龟城已然买足。一来二去;这从略阳郡到华山一带,最不好走的地方,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可到了华山,他们原先的优势也便无了。

此时已是阳春三月末,过了陈仓后,天已不再落雪,且时常放晴。及至渭南,雪早已融化殆尽,沿路人不仅多了起来,且开始换下了厚重的御寒之衣。

这,都还是非官道上的情况。

华山不同于丘陵,若弃官道不走,便需翻山越岭,这无疑要增添许多不必要的时间。莫说邓禹等人不肯,就是郭圣通也不愿意。于是众人虽知这危险,却仍是选了官道。

华山境内乃是隗嚣的地盘,虽说隗嚣前些时日,已将独子隗纯送至雒阳城中,以示诚服之心。可这毕竟人心难测,特别是隗嚣这个反水了不知多少次的人。他连自己兄长叔叔都可以出卖,万一,那隗纯也只是个推出来的靶子呢?

是故,一行人的心都悬空着:这华山,不好过啊!

在渭南时,他们已将马车重新换成了牛车,换下来的马,便交给了刘秀的亲卫军,让其换下了几匹老马。须知,乱世之中,马象征着的不仅是财富,还有地位。

虽不用马拉车看上去稍微不那么刺眼了些,可这一行人,还是十分引人瞩目的。快到华山时,郭圣通边让阿郑先行一步,骑马前去探查前方是否有人再查进出之人。

果然,阿郑折转回来,带回一条消息:“娘娘,前方有关卡。”

前方,便是进入华山的必经之路。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郭圣通,这些天下来,他们已经很习惯听皇后娘娘的发号施令了。

“看来,隗嚣果然还是和公孙述勾结在了一起。”郭圣通轻叹了声,一时竟隐约觉得有些不安:那隗纯难道真是个箭靶子?还是说,隗嚣另有安排?如今的雒阳城,大司徒邓禹,皇后郭圣通可都是‘病’了啊。

虽然她离开前便让人给耿纯去了信,已告知她与邓禹齐齐离开了雒阳去接应刘秀一行之事。请耿纯全权代管雒阳安危,可……

无论如何,须早回洛阳!好在只要过了华山,再穿过弘农郡的三门峡,便能直入雒阳城了。而弘农郡处,如今应是祭遵将军的地盘。

“仲华,况儿,你们进马车来。”离开雒阳城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郭圣通多带了一件平民女子的衣服。如今,便要勉强给刘秀换上。

“这……”邓禹进了马车,便看到郭圣通翻出一件女子装束的衣服,他心头顿生不妙之感。

郭况进来一看,顿时便猜中了。脸上浮出笑容来:“阿姐,叫我来做什么?”

离开略阳郡的时候,郭圣通已同郭况说过心头的想法和打算,如今虽还没给刘秀吃那药,不过看他受辱,他郭况也很高兴便是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郭圣通看向邓禹,“若你是公孙述,你会相信陛下居然穿了女子装束吗?”

邓禹一愣:“可这妇人之妆……”

“那又怎么了?明明这法子很好啊!”郭况道,“否则你要怎么办?等他们搜查到车里,发现里头躺着个男子?还长得和陛下一样?然后我们浴血杀出?我阿姐还有身孕呢。”

“可纵然如此,穿妇人装束也太过……”邓禹仍是犹豫。

“磨磨唧唧,不就是穿个妇人的衣服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郭况一边说一边开始扒刘秀的衣服。

邓禹连忙转过脸去。

不过最后邓禹还是上手和他一起帮刘秀换了衣服,只是……

“阿姐,这衣服似乎窄短了些。”郭况道。

“凑合着穿上,你们把陛下抱好,做起来,我来给他梳头。”

“什么?”邓禹震惊了,“岂非,要梳女子发饰?”

“当然啊!”郭况虽然也震惊了,但他却立刻表现出理所当然的样子,“你见过哪个女子穿女装梳男人头发的?”

“不仅要梳头,还须得给陛下涂点胭脂水粉,”郭圣通亮了亮手中奇怪的东西,邓禹认出,他们便是靠这东西让容貌显得相似的,“陛下长得太阳刚了。”

邓禹瞬时脸色十分难看,此时,他反倒是庆幸刘秀毫无知觉了。

男子做妇人打扮,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两军交战,一方挂免战牌时,另一方为了激怒其摘下免战牌,简直什么都做。这侮辱对方乃妇人之事,更是层出不穷。

如今,让刘秀这个堂堂七尺男儿做妇人大半,偏偏他邓禹还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反驳。作为刘秀的心腹,邓禹此时除了选择闭上眼什么都不看,别的也不能做了。

毕竟,郭况说的很有道理。

可……好吧,但愿陛下男扮女装的事永不泄露出去。这样或可无事?

过了会儿,便听郭圣通轻快地说了句:“大功告成。”

邓禹没忍住,转头看了一眼。只见郭况怀中抱着一个中等偏上姿色的女子,那女子挽着一个松松的坠马髻,脸色微微有些发黄,眼圈下头,是熬夜许久之人方有的青黑之色,眉毛细细……等等!眉毛怎么变柳叶眉了!

邓禹睁大了眼:“陛下的眉毛……”

“你见过哪个姑娘有如此粗黑的眉毛?”郭圣通道,“自然是拔了。”

“什么?”邓禹大惊失色,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刘秀身着龙袍,阳刚气十足的脸上长着一双弯弯柳叶眉的样子来。

天哪!那真是太恐怖了!

“好了,你们下去,急着,脸色悲伤些,过关卡的时候,就说我们是渭南来的行商,因我的妻子忽然为对头暗算险些滑胎,为了保全胎儿,如今只能让其昏睡。可渭南医馆大夫说,华山方能有救。”郭圣通板着脸说的十分认真。

郭况努力憋笑,而邓禹的脸色已然铁青一片了。

“娘娘,”邓禹道,“为何一定要借口是滑胎?”

“因为,唯有这般,他们会因为避讳不能细查!”郭圣通正色道,“妇人之疾,他们焉敢细查?且,若不说滑胎又说什么?花柳病?”

“胡闹!”邓禹听了‘花柳病’三字险些跃起,“陛下岂是乱说的?”

郭况却听得十分爽快,点头道:“邓大人,别说了,我看阿姐这借口是再好不过的,便是如此吧。”

邓禹在‘陛下要滑胎了’和‘陛下得了花柳病’之间无奈地选了前者:“虽我觉得不妥,但娘娘既然如此说了,禹唯有遵从。”

两人出的马车,便叫人加快速度往关卡而去。

郭圣通在马车内,看着刘秀这张异常清秀憔悴的少妇脸庞笑了:“滑胎?呵,你可还记得,曾几何时,你的好华儿也让我‘不小心’滑过?如今我思来,这桩桩件件,合该也让你尝尝才对。”

…………

半柱香后,郭圣通一行便至华山关卡。

“叫马车上的人都下车!”一个军士拿着长枪喊道。

郭圣通拉开车门,跳下车来,走上前去,有些生疏地往那人手中塞了把铁钱:“这是我请兄弟们喝酒的,车里还有一个是我内人,她身子不好,不能下车,我等急着去找华山的梅夫人。”

郭况立刻跟着上去:“这是我次兄,车里头的是我嫂嫂,我们是渭南城的人,做行商买卖的,嫂嫂有了身孕,但是兄弟你也知道,这行商嘛就容易有对头。我嫂嫂便是遭了人的暗算。兄弟几个能否开个方便之路?大兄,大兄……”

邓禹无奈也只能过来,他憋了半天,只说了一句:“他们说的都对。”

那军士收了钱,却仍道:“我须得看一眼,确认下。”

郭圣通脸上立刻漏出些不虞之色来:“内子身子孱弱,且衣冠不整,如何能让外人看?”

“次兄,次兄!”郭况忙劝道,“军爷只是看一眼,只看一眼,咱们不是还急着去找梅夫人吗?次兄……”

“说的好听!”郭圣通脸色更加难看,“那是我的内子,岂能为外人看?”

那军士心头生疑:“必须看一眼方可。”

郭况又劝了几句,郭圣通方闷闷不乐地任那军士开了车门,伸着头进去看了一眼。

“果然是个病妇,”那军士说罢手一挥,“打开,让他们进去!”

几个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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