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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郭家圣通-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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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十六日,汉明帝诏令天下,改年号为:永昌。

永昌元年二月一日。雒阳城东门。

郭圣通身着戎装怀抱幼帝,接过了刘黄递来的酒。

她的面前是坐在滚木车上不能说话不能动的刘秀。刘秀气的吹胡子瞪眼,只可惜,旁人看了还以为他是在义愤填膺地为他们送行。

身后是二十一名个身着戎装,手持短枪的世家子。在其后斗大凤字旗下五十名英姿煞爽,身着戎装的女将,在其后,是大汉的儿郎们。

他们手中,美酒都已倒满。

四周,是送行的文武百官,世家之人以及雒阳城百姓。这里大多数人都是极为敬佩的看着他们,却也有几个十分担心的,诸如郭主,诸如那些世家子的亲眷们,还有几个特别生气的老夫子。

“儿郎们,随我举起酒杯!”郭圣通一手抱着身着戎装的幼帝,一手高举陶碗过头。

“诺!”一声怒吼,所有人皆将手中陶碗举起。

“随我饮此杯中酒。”郭圣通说罢,选择了使用‘风影’。

她话音刚落,便听一声清脆凤吟,众人皆抬起头来,只见自她身一只浴火凤凰腾空而起。在她周身飞舞萦绕不休。

“苍天佑我大汉啊!”郭况大喊一声,率先跪倒下去。“太后乃凤凰转世,上天庇佑,此战我大汉必胜!”

话音一落,便是此起彼伏的喊声:“大汉必胜!”

就连军士儿郎都俯下身来,跪倒在地。

那凤凰依旧在飞舞,萦绕,那般的宏伟,那般的气势惊人。

“儿郎们,与我尽饮碗中酒!”郭圣通喝道。

然后她将陶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哐’她摔碎了陶碗。

刚要转身时,却听怀中刘疆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襟:“阿母,必胜!”

史官正奋笔疾书,听幼帝此言,笔一顿,继而更加疯狂的记录起来。

刘黄听了这话,忍不住欢呼:“陛下说此战必胜!”

坐在滚木车上,看着,听着这一切的刘秀,眸中闪过一道异色,可惜,没有人会去管,他想了什么,想要做什么。

“陛下说,此战必胜!”太子卫们欢呼起来。

“陛下说,此战必胜!”这是凤卫军的欢呼。

这样的欢呼一层层席卷而去,雒阳城瞬间便活了一般,所有人都在奔走相告:‘陛下说,必胜啊!’

郭圣通心头难掩激动,她看着怀中的刘疆,把他往上拖了拖,然后单身撑起,翻身跃于马背之上。凤凰的幻影依旧围绕着她不肯离去:“儿郎们!且随我去!”

马蹄声起,众人分出一条道来,天子卫们也在耿纯和邓禹的帮助下上了马背:“愿随太后、陛下而去!”

☆、第82章

再次经过三门峡,郭圣通忍不住有些唏嘘。

她此次之所以要将刘疆带出来征战的原因有四:其一,她希望能和刘疆多些相处的时日;不要因为平日忙于政事,而忽略了母子感情;其二;她希望能够磨练刘疆,且让他同天子卫建立更深厚的感情;其三,她希望日后史书上;刘疆的辉煌能更多一点;其四,刘秀是去年四月中旬中的毒,如今最多还有两月便要毒发身亡了。此时离宫;也算是避嫌。

而即使是在行军之中;天子卫和刘疆的功课亦未曾间断。

只是;该读书时,他们爬上了牛车挤着念,该习武时,骑马;或提前冲到前方,在邓禹等人的看护下;去‘打猎’。刘疆年龄最小;累了的时候,他的小跟班墨素拖着他走。墨素虽然不如邓轩天生巨力,但他同其姐曾在外流浪多年,耐力也是这帮养尊处优惯了的孩子中数一数二的。一来二去这些孩子们之间的感情竟越发浓厚了。

在沙场磨练出的感情是永生难以磨灭的。无他,只因有过共同经历磨难的经历。齐心协力为过一些事拼搏。

而这群天子卫,如今经历的便是他们短短四五年人生中最为艰苦的磨难。

无论是骑马还是打猎,不到万不得已,邓禹等人都不会插手帮助。这样的经历有几个世家子能经历?或许,这样的出征对于大人们来说,意义在于一统天下,可对于他们来说,却是毕生难忘的成长之旅。

值得一提的是,跟着阿姐学过一点推拿之术的墨素,也在这段旅程中,让心高气傲的世家子们彻底接纳了他。

幼帝刘疆,因其年龄最小,且从不言苦也慢慢的被真心接纳,成了他们真正认可的兄弟。

而这,无疑是他们彼此人生中最重要的财富。

邓禹看着因终于捉到了一只瘦弱兔子,而兴奋地跳着大喊:“邓轩你好厉害!陛下,我们抓到兔子了!”的天子卫们,脸上露出了笑容:或许,这便是太后要不顾一切,力排众议,且不惜变相承诺会给这帮孩子一点军功的真正意义所在吧。

“厉害。”刘疆累的喘气,已然瘫倒在了墨素身上。

“陛下,时辰已然到了,我们该回去了!”邓禹走了过去。

刘疆自然向他伸出手来:“谢谢阿素。”

墨素也累的够呛,他点了点头:“我是你的影卫。”

这帮孩子都被军士们一个个抱上了马。一窝在军士怀中,他们大部分都如刘疆一般立刻便睡着了。只剩还抓着那只瘦小兔子的邓轩和耿秉。

“那是我们抓到的兔子!”耿秉说,“不要放跑了,我们要去给太后看。”

邓轩也很累了,他牢牢攥着兔子的长耳朵,不说一句话。

“加速回营!”邓禹道。

他们已然出来了一个时辰,出来前,大军还未到今日的安营之地,但郭圣通告诉了他营地的位置。

于是,马蹄声响起,军士们调转马头,跟着邓禹离去……

…………

夜幕降临,郭圣通却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今日刘疆他们到现在还未回来……她拼命地压抑住胡思乱想的思绪,刘疆他们去捕猎的过程,她看过一次,没看完便背过去哭了:一群四五岁的小孩,拖着一个两岁的孩子能打出什么猎来?看着个小虫就冲过去追,摔得四脚朝天哇哇大哭,哭了半天发现没有人理,只能自己爬起来继续走,边走边哭还得去打猎的。刘疆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虽然不哭,但那路可真不比宫里头,他也不断的摔跤。郭圣通看了一眼,心头要碎了,怕再看下去自己便要忍不住冲过去将他抱起来哭。只能背过身去不敢再看。

后来每天的打猎,她都不敢去看,只能耐着心焦呆在大军之中。

可她却从未遗漏过他们的消息:天子卫们终于发现小虫子不是可以吃的猎物了,他们摔跤了不会再哭,而是手拉手站起来继续跑,疆儿慢慢地也能在崎岖的山道上走稳了,慢慢地也能跟着他们在树林中跑了……

郭圣通知道,她的教育方法是没有错的。只是每晚帮疆儿推拿的时候,看着他那娇嫩身体上的青紫伤痕,她依旧会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急于求成了?毕竟,她的儿子,如今还不足三岁啊。

忽然,一阵喧闹声传来:“邓将军回来了!”

郭圣通立刻起身跑了出去,营地入口。一群人正翻身下马。她冲过去,刘疆还窝在邓禹怀中未曾醒呢。

“怎么今日怎么晚?”她忍不住问道。

“这群小家伙,”邓禹笑了,“他们终于抓到了第一个猎物!”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沸腾了。所有听到了这话的人都聚拢过来,围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陛下他们抓到猎物了?”

刘疆依旧在沉睡,邓轩却有点清醒了过来。耿秉心头有事睡的不是很沉,如今听到‘猎物’二字,便秘密糊糊地嘟囔着:“我们要告诉太后娘娘,我们抓到猎物了!”

天子和天子卫打猎的事他们都是知道的,特别是之前一段时间,那些个孩子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弄了几只虫子回来说是猎物之时,他们可是笑岔了气。心头本来就觉得打仗带着孩子来的军士,背地里更是满口讥讽之言。在天子卫们终于知道手中的小虫子其实不是猎物。他们平日里吃的肉,其实才算猎物之后,抱在一起狠狠哭过一场。第二日却在众人不看好的目光中继续去‘打猎’后,这些嘲讽他们的人,才真正地意识到:这些生来便富贵无比的孩子,其实也是很不错的。

“是吗?”郭圣通也是十分惊讶,“猎物在哪儿?”

这下子更多的孩子都醒了。

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镜后,便开始七嘴八舌的讲了起来。

好一会儿,众人才算是听明白了:他们看到一只兔子,想尽各种办法围追堵截后,终于将兔子抓住了,现在兔子在邓轩手中。

邓轩举起了他手中的兔子。

那兔子太瘦,太小了。

可到了这时候,看着孩子们晶亮的眼神,那些个明明想说出讽刺之言的军士,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嘴。

“你们很厉害,”郭圣通道,“快去洗洗脸,用完哺食,便休息,明日还需要早起。”

“太后!”耿秉道,“我们想吃我们自己打到的猎物。”

所有的孩子都看向了郭圣通……

“太后,我们不要吃别的。”

“太后,能不能让我们吃我们自己打到的猎物?”

郭圣通点了点头:“没问题。”

孩子们欢呼起来。于是,剩下的几个孩子也醒了,唯有刘疆,他睡得太沉,只不安地梦呓了句什么,把头往邓禹身上靠了靠,继续睡。

“只是这猎物,可能不够你们吃,”郭圣通道,“我能不能让人往里加点别的东西?”

“不要,我们只要我们自己的东西!”他们道。

“这不行,”邓禹道,“你们还小,必须多吃点肉,这样才长得高,长得壮。”

可他们就是不要。

“我去给他们煮,”郭圣通低下。身看着他们说,“我来煮,什么都不加,什么都不放,只用你们自己打到的猎物。好吗?”

这下所有人都高兴了起来。

“他们可比我小时候厉害多了!”有军士叹道。

“我侄儿都七岁了。被娇养的……人家还是世家子呢,都比他能吃苦。”

一时之间,军营中又热闹起来了。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对天子卫都是赞美。

“统领,”一戎装女子对赵伊道,“该休息了。”

“一帮四五岁的小孩,且能让人刮目相待。我等必不能输了去!”赵伊攥起拳头,“林琅,告诉姐妹们,明日安营后,我们加练武艺!对了,你去同墨敛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多造出些上次娘娘说的那种沙袋。明日起,不准骑马,一律跑步前行。女子本就比男儿体力差些,,我们是被娘娘亲自选出来的凤卫军,不能在沙场上拖后腿!”

…………

郭圣通将那兔肉切好,便将带来的大箱子打开,取出人参和灵芝,先熬了会儿,再把兔肉到进去。等全部熬好之后,再把灵芝、人参挑出来放着。

这箱子是她特意从雒阳城带出来的,一路上天子卫的吃食中都加了这些,好让他们能保持充足的体力。

那么小的一只兔子,想要他们吃饱,只能是熬汤了。好在人参和灵芝的药效融在汤中,也能发挥的很好。

她将汤盛在二十只陶碗中,小心地给每个碗都分了一两块肉,然后命军士端了出去。

过了会儿,便见这帮孩子端着空碗过来了:“太后娘娘,还有汤吗?”

郭圣通看着锅中还剩不足一碗的兔肉汤:“还有,不够喝吗?你把碗给我,我给你盛。”

“太后娘娘能给我们盛在干净的碗里吗?陛下还没喝,他和我们一起抓的兔子,汤很好喝,我们想也让他喝。”

郭圣通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好,他在帐中睡觉,邓禹将军也在,我帮你们端碗。”

她果然拿了只干净的碗,盛了汤和他们一道去了自己的帐子。

邓禹此时正翻着竹简,守着刘疆。

山中虫子是极多的,眼见得一只米粒大小的虫子爬上了刘疆的床榻,邓禹眼疾手快,一把捉了下了,轻轻碾死。然后,又将刘疆的被角仔细地往里掖了掖。

郭圣通进来的时候,便正好看到这一幕:“仲华如今倒是有孩子王的样儿了。真想不到仲华曾被急的上串下跳的模样。”

邓禹抬起头来,见郭圣通端着个碗,领着一帮孩子进来。他放下竹简:“娘娘既然来了,禹便先行告辞。”

他说罢,便退了出去。

郭圣通将手中陶碗搁在几上:“疆儿睡着了,你们去叫醒他吃点东西?”

天子卫们听了,先围上了那床榻,有几个还踢了叫上的罗履,爬了上去:“陛下,醒了,不吃哺食不好的。”

“陛下,快来吃我们自己抓的猎物!”

郭圣通看着这些活波亲切的有点过分的孩子,笑着摇了摇头,她捡起邓禹刚刚看的竹简:“是《韩非子》?”

她索性坐到了小几之后,细细看了起来。

刘疆被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看到好多张脸晃来晃去。

然后还有人端了碗汤过来,要他喝。刘疆摇了摇头,他想睡觉呢,不想喝什么。

可却听到有人说了句‘这是我们自己抓的猎物’!

刘疆眼睛一亮,坐起了身,将那汤咕噜咕噜喝了下去。肉却是不吃了。

那些孩子也不嫌弃,笑着把肉拈起来分吃了。

肉不多,也就两块,分给二十个人,每个也就能吃到几丝。但纵然是这样,他们还算笑的十分满足。郭圣通抬头看了一眼,心头突然想到:若他们的阿父阿母见了他们如今的样子,会不会想上来和她拼命?

“太后娘娘,我们能在这里睡觉吗?”有孩子问。

郭圣通看过去,见这些孩子眼睛都亮晶晶地看着她,就连刘疆也不例外。她笑了:“好,没问题。”

然后起身出去,叫守夜的军士去天子卫的帐子里头将床榻都拿了过来,铺了一张大大的床榻出来。孩子们撒着欢自己脱了衣服,穿着中衣爬上去睡了。

郭圣通跪坐在那里,突然觉得自己像极了后世那个叫什么幼稚园的老师?

☆、第83章

快到天水郡时,天子卫已经能偶尔抓到两三只兔子了。

虽然,还是失手的时候居多;但他们却已经十分满足了。而郭圣通欣喜的发现,她的爱子刘疆长的极快;跑的也更稳了些。凤卫军弄出了沙袋绑在身上,每日跟着急行军,随着沙袋增重,她们都比往日看上去更精神了些。

而那些军士们;见她们这些女子都不骑马;竟然跟着跑。骑马的也跳下马来,不服气地跟着跑;再到发现她们竟然绑着沙袋跑时,更是不服气绑了更重的沙袋。

如此一来;一场出征之路竟然变成了大练兵。这倒也算是意外收获了。

自从第一夜天子卫在郭圣通的帐子宿了之后,郭圣通干脆把他们的帐子收了起来,日后都少扎一顶;她自己将之前的床榻搬到一边,这些孩子如今真算是形影不离。

意外收获是;郭圣通每晚给刘疆讲一些历史故事时;这些孩子也格外爱听,且群思广义,虽然说的都有些幼稚,但好歹也锻炼了脑力。更大的收获是,刘疆在有了危机意识……好多人要和他抢阿母。之后更亲昵了她,就连那帮子天子卫们,也对她崇拜亲昵之极……毕竟就算是在家中,自己的亲阿母也没陪他们如此之久过,更别说讲故事给他们听了。

随行的氏族将领看后,更是感动之极,忍不住纷纷往家中寄书。言及太后亲自守着天子卫休息及一路的教育。到了雒阳城,自然引起一番轰动来。

至此,南地氏族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了地:自己的子嗣果真是被看重的,日后定能当以重职。更有心的几个,在知道郭圣通对天子同天子卫的训练后,更是沉思不语。

或许,他们已然隐约意识到了,这从不按常理出牌的郭氏太后,是在下一局很大,很大的棋。

而他们,这些早已被不动声色卷入棋局之中的人,若想要得到想要的荣华富贵,恐怕,除了跟随,已然别无他法。

毕竟,天子卫中是他们最优秀的子嗣,毕竟,若老老实实的配合太后,说不定,才有真正的未来可言。

而更聪明的人,却在急切的想要知道:这样的局面,到底是刘秀的深谋远虑,还是郭氏一手造就的……

“我的阿姐。果然是最好的,”郭况那张写满疑惑和不知情的脸,一进了郭府,便变成了满心喜悦,“阿母,你听如今雒阳城中的传闻了吗??”

“知道了,不可忘形,”郭主道,“莫给你阿姐惹事。”

“也莫给我外甥惹事,”郭况接口道,“阿母,我记得呢,都记得呢。你放心,我心里头有数。”

“再多说一句,你也努把力,早点儿让我抱上孙子。”郭主笑道。

…………

远在天水郡的郭圣通自然不知道,她的阿母和阿弟正在为她此行鼓掌叫好。

如今的她,眉头紧皱,盯着那一章缣帛,好一会儿,她方才叹息一声:“你们怎么看?”

耿弇作为此役主帅率先开口:“冯将军征战多年,此次旧伤复发不可小觑,应立刻将冯将军换下来,让其安心休养。可是吴汉将军还在蜀地防守公孙述突然来袭。此时极为重要,吴汉将军不得来矣。”

“高峻护着隗纯逃出天水郡,苦守冀县落门已逾一月。”邓禹道,“高峻此人,虽有谋略将才,却无多少忠诚。昔日他能投靠隗嚣,便是隗嚣许以高利。如今,他死守落门,不过是因隗嚣当日将他留在天水,他没有门路投降罢了。”

“自己送上门的,当然与被劝降的地位不同。”耿纯冷笑,“娘娘,我愿轻装简行,亲自去见那高峻,劝降于他。”

他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跟随出征,虽是负责凤卫军,那好歹也算是郭圣通的嫡亲军队。可那始终不是他这个丈夫该久立之地。此时不立功,更待何时?!

“万万不可,”郭圣通忙做势拦他,“将军乃我大汉大司马,统领武将,岂能轻易冒险的?那高峻贼子,虽是块硬骨头,虽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可听了方才相父之言,我却是担心那高峻反复无常。是想:若为他之故,有一丝一毫损于将军,这,都是我大汉的损失啊!”

她这话说的委实诚恳好听,耿纯听得心头免不得有丝飘飘然。他心头忍不住想:果然太后同他一般是北地出身的,毕竟是向着他。

只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若是不出动,只恐功劳薄上,大头都被别人占完了啊!

“娘娘!”耿纯正色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为武官之首便更应该以身作则。那高峻之事,我出马才可以更为彰显诚意。高峻品性先撇开不提,单凭他能同冯异将军对战如此之久,且不落败绩,便勉强算是个人才。若我出马,或可将一场战事消弭于无形。减少杀戮,一死何足惜?!”

“如此,明日在大军面前,请陛下为耿纯将军壮行!”郭圣通略一犹豫,准了!

第二日,幼帝刘疆果然从墨素手中接过陶碗,递与单膝跪地的耿纯。耿纯接过,称谢后一口隐尽,然后便带着亲随骑马往冀县洛门而去。

“传令众将士,今日在天水休整一日,明日拔营,去往汧县!”郭圣通道。

“诺!”

…………

冯异这场病,来势汹汹。

多年征战沙场,这个‘疯子’一般不知疲惫的大将,此番陈年旧伤一齐出动,高热不止,能寻到的乡野大夫皆摇头嗟叹。唯一说能治的,却一张口便要什么百年人参,百年灵芝做方。

此乃两军交战之地,且又在荒郊野外。莫说要百年人参和灵芝,就连人参须此时也是找不来的啊!

难道说,一代名将,竟然会因找不到药材而死去?

这就算载入史册,也绝对会笑死人的吧!

冯异的亲随急疯了。

而正在他急的头发一把把狂掉之时,忽有人告诉他,外头来了几个小白脸,自称是雒阳来人。

他一跃而起,慌忙冲了出去:难道说,将军有救了?

等到了军营之外,他便看到了几个短打的‘白净儿郎’。他也是个眼尖的,细细一瞅,便有些叹息:这些‘儿郎’腰肢明显比普通男子要细许多,哪里是什么儿郎?分明都是群美娇娘!

两军对阵,来群娘们算什么事啊?

为首的那个仿佛看出了他的犹豫,掏出信来:“凤卫军赵伊,奉太后娘娘之命,特来协助将军攻城!太后已然知道将军的情况,请速速派人送将军去汧县。”

“什么?攻城!”那亲随眼珠子要落下来了,“你开什么玩笑?”

“请速将此信交予能说的上话的人,”赵伊有些薄怒,“我姐妹中,墨敛精通医术,请速带墨敛去见将军!”

那亲随闻言便疑惑望去。

那群儿郎打扮之人中,便有一个身子有些娇小地往前迈了一步而出:“我乃墨敛。”

‘太年轻了!’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继而便是否定:“将军的身体,岂容尔等开玩笑的?”

“啰嗦!”那自称赵伊的女子身旁一文士打扮的女子走了过来,一招便将他利索的做了一个过肩摔,然后,她一脚踩到了他胸口上。

那亲随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只觉得那看似轻飘飘的一脚,竟重如泰山了。

“这般呱噪直接打倒了事,”那女子拍手道,“扒了他的衣服,咱们装作他,直接进去。”

“好啊!你们原来不是太后的人而是……”那人气道。

然后那女子的脚尖碾了碾,他便觉得那胸口更沉,哪里还说得出一句话来?

“林琅,不可无理!”等她教训的够了,赵伊方道,“他好歹,也是冯异将军身边的人,俗话说,打狗,还需得看主人呢。”

林琅闻言,方收回了脚:“打狗须得看主人,那么看在冯异将军的面子上,我就不为难你了。”

那亲随捂着胸口慢慢地站了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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