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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黛玉重生-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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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狐狸终于借机将林霁风踹出了鸿胪寺,好不神清气爽,日日上朝都哼着小调儿。
林霁风却觉得自己真是惨,从未有过的惨,甚至想去皇宫门口上吊给他小叔看。官儿是降了,定远侯世子的册封也扔下来了,这倒好,他现在是外戚的身子,勋贵的继嗣,并着进士的出身,真是出仕的三条路皆占全了,幸亏本朝官制随唐,各方面皆点儿小抱团,但并不算泾渭分明——即使如此,林霁风都觉得自己快被坑成了照镜子的天蓬元帅呢!
不只林霁风一个人顾影自怜,德川真信的尴尬要远远更胜于他。
回去做亲藩大名是有代价的,远远不止娶个皇家的义女郡主那么简单。扶桑在海疆上让了一让,划线就行;可倭寇问题是真麻烦,搅混水的一堆,到底是寇是匪还是兵?很多时候须得双方一块儿查,相互交涉着。德川真信寄养于天|朝多年,不说熟悉风土人情,至少汉话比别人溜得多,恰适合做这个“斡旋”的人选。
这是在自己地盘儿,不妨说句实话,林霁风笑看德川真信,很是推心置腹:“和亲大概可保你三年性命。可三年之后,该怎么才能活下去,得看你自己的了。”
德川真信脸色一黯,全无根基,仅仅三年时间,想完全接手纪伊真绪那片儿,或是建起自己的势力,几乎是不可能;因此只能借力求生,将军定不会轻易信他,那能借的、只有朝廷。
这就是逼他夹缝中求生,可是……他想活下去。
林霁风见他这副模样,心里好笑,他果然没看错,这个小和尚也是个犟的,绝不会轻易不认命。也不指望他乖乖当什么探子,总归朝廷需要跟扶桑继续周旋,有这么个稍微知些底细、又地位尴尬有求于己的,不是最好?退一万步说,就算不考虑什么周旋,就算这小和尚什么都不做,就他占着那个坑儿,就够膈应扶桑人的了。
贾家那堆,不管事还是人,都足够恶心人,没想到竟还有隔着海来逐臭的,真是活该被膈应得三天吃不下饭。
德川真信垂眸不语,林霁风终于蹲得腿酸,爬起来,像模像样地拍了拍小和尚的肩膀,又笑眯眯摸了摸他的秃瓢儿:“去弄个发套带带,千万要紧些,要不然夫妻对拜的时候掉下来,露出个小光头,那可难看。”
德川真信甩开他,瞪一眼,忽然咬牙切齿着问:“你真不知道我三哥现在如何?”
“原来他是你三哥啊。”林霁风眨眨眼,似乎才反应过来,“我真不知道,不骗你。小孩子怎么都这样,不信大人说话,真是的。”
滚你的!
眼看小和尚气得要冒烟儿,林霁风赶紧安慰着:“哎,别这样,高兴些嘛。再过十天你就娶媳妇了,据说是个大美人,不输汉时的王昭君……哎,你知道王昭君是谁吧?啧啧,寺庙里太清净,你年纪不大,肯定寂寞得很,不过总算是熬出头了。”
德川真信再次瞪他一眼,干脆甩袖离开,听君一席话,险些被气死,还是不听了。
林霁风也理了理淡蓝色的官服,去见自己的新同僚,然后一起回去复命,好一袭潇洒如水的俊秀,完全看不出刚刚那副连和尚都调戏的猥琐样儿。
……
大理寺牢房最深处,蓬头垢面的犯人一身的落魄。叫喊了几天,嗓子都哑了,再无力气,纪伊真绪只能倚在发霉的草垛里头,暗恨着,又绝望着。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牢门之外,一阵叮铃,竟是在开锁。
纪伊真绪一惊,随即向里躲着:“你、你……你想杀人灭口!”
来人狰狞一笑,却不说话,只是抽出一根长绳,慢慢地逼近——
“咻”得一声,凌厉的羽箭飞来,力道之大竟将人直接钉入墙上;那人面色扭曲,抽搐不停,锁骨被钉穿,不在要害,却真是疼煞人也。
纪伊真绪捡了一条命,冷汗涔涔,只能强装镇定:“定远侯,你……”
林睿先让侍卫将墙上那个当挂件的给摘下来,方才看向纪伊真绪,三句一起问:“贾敬逆案,究竟是谁告诉你的?江南守军之中那些个败类,是谁帮你安插|进去的?还有,西宁王到底想借扶桑的战船做什么?”
“江南、西宁王……”纪伊真绪一愣,而后大惊,“你、你何时知道的!”
“两个月前。”就是他出京安排水军营备战之时。
帮着扶桑联系红夷买战船的是汉人,还有偷偷摸摸来打探消息、确认海图的,时间紧,他只抓了几个被插在江南守军的探子,没来得及细审;待回京之后,恰巧西宁王案发,两边一对,便发现,这其实都是一伙人。
得到的供词上说,开国战乱时,第一位西宁王攒下一笔巨资,如今想用作军费,撺掇扶桑人奇袭水军军营,以冲垮东南沿海的驻军兵链。
作者有话要说:林苏哲:走歪就算了,你俩居然都娶了云家的女人,被坑得还不够惨?
林霁风:我说爷爷,年年都给你烧纸就行了,冥币又不能拿阳世来用,乖乖的别闹鬼~
林睿:爹,你娶的女人姓萧。
林如海:插一句,我娶了个姓贾的……
#娶个糟糕老婆毁三代的典型#
#林家的家族病是娶媳妇爱找虐#
#多生几个闺女吧别让人绝望#
第140章 施重压弃车保帅轻爱恨家国天下
纪伊真绪交代了;他借海疆谈判入京;其实是想联系西宁王,商议“大计”。
如之前抓的探子所交代,开国时战乱纷起,说好听些叫揭竿而起为民请命,说不好听的叫闷声发了灾难财;西宁王一脉积攒了大笔财富;但这钱财来路不正;再加上开国后皇室对异姓王忌惮无比、多番打压,竟使得西宁王一脉守着金库却丝毫不敢动用;真是憋煞人也。
直传到这一代的西宁王;终于不甘唯唯诺诺地活着,想要搏一把。
有钱归有钱;想要挺直腰杆子,关键还得有兵。恰巧东南沿海倭寇频频骚扰,尤其是那场皇位倒篓子战前后,动乱的二十年间,海疆简直乱得一塌糊涂。哪里都是倭寇扰民,哪里能完全归因于任何一方?扶桑浪人扮作倭寇、趁火打劫的自是不少,可海这头,被逼得活不下去、以至于落草为寇的流民又何曾少过?都是挣一口饭,挣一条命。
那时朝廷也有水军,但地位低下,完全不能与陆军相比;且水军一向管理松散、装备落后,以至于纵是有心,也无力多管。一团乱的海疆之下,水军营里的将领们看着锈了的炮烂了的船,哭都哭不出,铁骨铮铮男儿险些被憋死在蛀了虫的栈板上——这都是极有良心的;那些个渡口、闸关处的小鬼儿才叫畜生不如,官扮作匪,趁火打劫甚至烧杀抢掠的,也不是稀罕事儿!
西宁王积攒的钱财恰在这时发挥了用处,竟收买集结了一批亡命之徒,暗搓搓地收拢训练着,以备日后有大用。
若海疆继续乱着,西宁王密训个十来年,再砸钱买些通些人脉关系,或许真能趁乱再次“揭竿而起”,可天不遂人愿,京城的皇位争夺很快尘埃落定,竟是五皇子云朔登上了帝位。
云朔发迹于水军,他一登基,水军的地位是节节攀升,朝廷拨了银子又拨了人。更有林睿,本就是云朔从水军营里带出去的心腹,又被调了回来,好一顿整改,硬是折腾出了一番正经规矩,将松散的水军并着路上驻军连到了一起,相携成一圈较为完整的军阵。
这下西宁王是倒了血霉,人脉倒是勉强能藏住,可别提操练什么人手,连铜铁兵器都再难搞着,因为好些个官商勾结的地下黑市都被定远侯一锅端了呢!
是以,西宁王深恨林睿,可就凭他手里的那些人无法与整改过的水军抗衡,只得小心翼翼地渗透着驻军,当然,收效甚微。
直到西宁王以高价买得红夷战船图纸,又以此勾搭上纪伊真绪,恰巧两厢都嫌水军大营碍眼,一拍即合,打算借着和谈于京城定计,当然也是试探一番朝廷的实力,然后找到机会里应外合,一举打散水军。
只是没想到,纪伊真绪如约来京,却得知西宁王已经抹了脖子,真是好一顿郁闷;郁闷之下难免咬牙切齿地要报复,便故意在皇帝跟前提出“求娶定远侯侄女儿”这种过分的要求,想着无论如何都得为难一番,哪知道这根本与君臣体制不和——也难怪,扶桑皇室大权旁落,幕府当政,早已君不为君、臣不为臣,哪能理解得别人的规矩。
纪伊真绪说得冷汗涔涔,林睿却一直面无表情地听着,听他梗着脖子说完,才淡淡问着:“贾敬逆案,你是如何得知的?”莫不是刑部真有叛了国的败类。
纪伊真绪咬牙,他已得知自己是弃子,连将军都不会再保他,只得如实交代,以求不至于死得太难看:“西宁王与我约定过,若需联系,可去京城外的一个庄子……我听说西宁王死了,却还是不甘心,便派人去看看,却有人早已等在那里,告诉我关于那个案子的一些详情,又告诉我,西宁王在贾家安插了人手,我只管用便是。”
“那是什么人?”
纪伊真绪不认识那人,但记得特征:“那是个道士,白面皮,大约五十岁上下。”
林睿皱眉,沉默了一会儿,方才道:“你被人威胁了。”不是问,是肯定。
纪伊真绪低下了头,抓在地上乱草间的手指紧紧攥着,结出道道的青筋。没错,那位“贾敬”威胁了他,若他不继续想方设法地陷害定远侯一家,便将他私自勾结西宁王之事揭发出去,且无论是揭发给朝廷,还是揭发给扶桑将军,他都逃不过一个死。
“所以才会做得那么急,那么蠢。”
不是偏执地非揪着不放,根本是不得已而为之。
林睿又问了纪伊真绪那个庄子的具体所在,还有西宁王留下的爪牙等等,估摸着再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了,便干脆利落地……将人狠揍了一顿。
大理寺的判官们看得直皱眉,连带着跟来的皇帝跟前的小太监都嘴角抽抽,心道怪不得林家那小公子敢在皇宫里打人呢,这还真是有样学样的!
林睿没往死里打,只是故意往疼里揍。纪伊真绪揍得鼻青脸肿,躺地上直哼哼,好不可怜。
林睿揍完了人,依旧面无表情,说了一句“回宫复命”,便带着一堆侍卫走了,只留着大理寺的一堆脑筋都快打结儿了:“原来定远侯这么记仇啊……也不对,看林霁风成天跟景襄侯勾肩搭背的,这家子不是都该挺没心没肺的么”
云朔得知妹夫动了“私刑”,却也没说什么,只对着纪伊真绪那份供词感叹:“原来,又是一笔二十年的孽债,难得跟云翳没关系,却又被贾敬给顺手捡了。”
林睿没表态,也没发问,只留在心里——“顺手”捡了这笔孽债的,真的是贾敬么。
云朔却也不想再说什么,挥挥手让他下去,又吩咐:“将太子叫来。”
云涯来到御书房,父皇没让他跪安见礼,直接就将那份供词甩了过去。
云涯仔细看了三遍,眉头却越皱越紧。
云朔摇了摇头:“想什么就只说。”
云涯放下供词,一拱手,俊颜肃然:“儿臣认为,不是贾敬,或至少,不仅有贾敬。”
云朔叹了一声,又顿了半晌,才淡淡道:“朕也是这般想的,太针对了。云翳的人,都是骨头极硬不怕死的,连云翳自己都不惧暴露——但他也不会做无谓的暴露。”
而这次这场,除了异想天开的西宁王,还有狼子野心两头算计的纪伊真绪,似乎还藏着另一股子人,且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贾敬:先有大批暗军包围驿馆,企图刺杀太子;又有疑似贾敬的道士威胁纪伊真绪出昏招儿,企图构陷刚刚指婚的准太子妃。
太过明显,压根不是云翳虚虚实实的包饺子,反而像扶桑将军那般缩头缩脑的,一见不好立即弃车保帅——若是云翳还活着,定会大叹一声“可惜哉”,无论是西宁王,还是纪伊真绪,他们的利用价值远不只此,就这样推到别人包围圈里给剿了,浪费呢!
疑是疑了,却不好查。
云朔又叹一声,摇头道:“按照纪伊真绪的供词,西宁王在东南沿海一带多有爪牙,且或收买、或利用了一些朝廷之人,此次彻查,定然牵扯甚广,可又不能一个个地疑过去。”
没有证据,只有猜测之下,君臣贸然相疑,祸害大矣。至今所有的劫难、孽债,起因皆是他们皇室父子间的相疑、相争,相互的怨恨。
云涯垂眸不语,却听云朔忽然笑了一句:“此案虽然牵扯扶桑,归根结底仍是西宁王惹出来的……照朕之前的‘君无戏言’,此事,还是交由你全权处置。”
云涯难得的错愕,却又无奈,真想问一句“父皇您好意思的”,偷懒偷到这份儿上!
云朔却砸了个大帽子下去:“储君辅政是本分,你若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将来朕这个位子,你坐不稳的。”
云涯愣了一愣,却只是皱眉,不觉得这算是什么“诛心之言”,只觉得奇怪:父皇才三十岁,现在考虑什么“将来”的?
云朔却挥手让他下去,而后靠在龙椅硬邦邦的靠背之上,闭目养神,不去看满殿的金碧辉煌。
只觉得疲惫无比,今日这番供词,让他又想起初入水军营时看到的那满目疮痍,痛恨万分却无能为力。等到登基,等到终于扯下了那恶心人的老头子,有了“能力”,却不能再去恨,甚至不能轻易去疑、去报复……算了,还是看开些罢,爹是亲的、反而靠不住,却捡着了个不错的儿子,能让他稍微喘口气儿,稍微躲会儿懒。
……
皇宫的某个安静的小院落里头,云珪倚在窗边看那繁茂的夏木。肩侧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他却依旧在养着,反正无事,正好歇一歇。
云珪身畔站了个貌不惊人的侍卫,却是一副苦瓜脸,想劝罢,又不知道如何劝,急的半死又不好问,最后只能憋出一句:“世子您……何必如此!”
何必什么?
自是“何必”命人假扮贾敬,逼着纪伊真绪出那么个昏招儿,赔了这个扶桑的亲藩大名进去不说,还搭上了西宁王的人手,还搭上了好些埋在东南驻军中的人脉,虽说没暴露自己,可好不容易攒下了的势力被人抄了个五六分,这何必呢!
云珪摇头笑道:“不破不立。再说,西宁王的案子到底是发了,怎么能再瞒住;东南驻军里头,林睿也发现了不对。若不送些实惠的出去,朝廷怎么肯善罢甘休。”弃车保帅,值得。
“那绿蓁郡主……”
西宁王一死,就无人能追查到世子头上,那世子为何还要与绿蓁郡主演那么一出……绿蓁郡主还被禁足着呢,就是被关着蹲牢呢!
“朝廷要将东南的驻军彻底翻一遍,我确实动过手脚,不可能瞒得严严实实。”因此提前暴露些“卖妹子求差事”的野心——身为皇家之后,这挺正常,而且蠢得可爱,朝廷就算发现,也不过是一笑置之的功夫。
侍卫长叹一声,紧紧皱眉:“这次还是定远侯坏了您的事。”
“这倒不算。”云珪也叹了一声,“我是被贾敬给坑了,真没想到一个许檀……惹出这么些事来。果然是三皇子的四两拨千斤之风,摊上了才发觉是真可怕。”
“至于林睿,西宁王那个蠢货根本对不不了他,再加个纪伊真绪也很难,我只想趁着战乱将他‘逼反’而已。”云珪转回话题来,又是一笑,“可若要说定远侯反,必须得有肃王帮腔。你觉得,就凭现在朝上这局势,还有今后……肃王会搭这茬?所以也不可惜,原是一开始就走岔了,趁着还没错到惹人笑破肚皮,赶紧改回来,还不算太晚。”
侍卫却是不懂:“为何肃王不会……”
云珪忽然问道:“你知道皇上为何会立悯恭郡王为太子?”
侍卫迟疑着摇头……说是皇上不想生?可哪有这么挑继承人的,倒不如干脆承认说他“有问题”,根本生不出来,反而不惹人怀疑呢!
云珪解释:“当年,纵是聪慧如三皇子,对付一个云华太子,也用了近十年的时间。云华太子之势还比不得如今的肃王,你说,若是皇上要对付肃王,得花几年?”
“这……至少、十年?”
“差不多吧。而且,对付肃王,要付出的代价极大,说不准又是一次‘天下大乱’。”云珪慢悠悠道,“皇上觉得,这根本不值得。”
“不值得?”
“皇上三十岁,肃王三十三岁,两人居然都至今无子——他们是打定了主意,将所有的仇怨与孽障全结在他们这一辈儿,等他们都死了,干干净净。所以皇上觉得,与其花如此之大的代价对付肃王,还不如‘等死’呢!”
“那、您说,皇上立了悯恭郡王为太子……”
“自古帝王,没几个命长的,万岁纯属笑话。皇帝得防着他死在肃王前头,或是年老精力不济,若他的继承人无法与肃王维持住朝堂的平衡,那该如何是好?若脑子不够灵光,却如二公主般满心怨怼,或如太上皇般只会搅浑水,那更是天大的祸事。到时候,不是‘肃王造反’,就是‘嗣皇帝逼反肃王’,那皇上还不得给气活了?”
“悯恭郡王聪慧过人,且最难得的是,幼年遭遇极多不平事,亲眼见父母身亡,却未被仇怨迷心,正因为他心智坚定,才让皇上力排众议,立他为嗣。”
侍卫怔愣着,不知如何回话,云珪又摇了摇头,转回一开始的话题:“皇上不想对付肃王,因此也会将林家留给太子,这个时候对付林睿,极不明智……所以,我还是先歇歇罢,谁让一开始便走错了路,得重新来过啊。”
作者有话要说:云朔:所以朕真的不是不能生,谁tmd说朕有问题的,朕还有弄琴呢!
喵:你还好意思提弄琴,她不是你亲生的吧?
云朔:……
第141章 北静府许檀托引见养生堂可卿捐美人
纪伊真绪的这份供词牵出了太多;江南的驻兵定要整治一番;却不能有太大动作;毕竟党争繁复,京里京外相互伸了多少手?谁能保证谁是完全干净的?
正巧,与水户副将军谈妥了海疆一事;林睿负责送他与德川真信回国,让水军继续戒备的同时;也借机整顿一番江南的驻军。
皇帝又派钦差去处理西宁王隐下的那波“流民贼寇”,并借此将西宁王案昭告天下;算是结案。开国四王之一,竟就如此抄没;斩首的斩首;充军的充军,没籍的没籍,只剩一个许檀,此案由她检举揭发,自是有功,依旧保住了县主之位。
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孩儿,死而复生不说,告父之罪还害全家抄没,早就一根绳子吊死了自己,可这许县主一向是二般人,冷冰冰的,从不会钻绳套儿,只会钻钱眼。
这次,还是由倒霉催的林霁风来“传达圣意”,水溶当然也陪着来看戏,两人一起告知许檀处置结果时,许檀只略抬了眼皮子,而后问道:“我娘的嫁妆可还在?”
水溶笑笑:“许县主之财物,皆由盘点官员押送入京,到时会亲自交予县主。”
“那就好。”许檀面无表情地算账,“这几日斗棋,你欠我整三百两,而我在你府里借住多日,吃穿用度、所耗茶药等皆是钱财,我略算了算,抵过之后,应该还剩十七两,大概有两三贯的偏差,实在没法精确。”
许檀还未算完,林霁风就整个蹲地上去了,差点笑成个人团儿:“这已经够‘精确’了,到底是怎么算出来的!”怪不得开国时西宁王能攒下如此巨资,这整一家子都是算盘投胎的!
水溶伸手将他拽起来,以免堂堂朝廷命官笑得四仰八叉,真成了“五体投地”。
谁知许檀又说:“十七两银子,不必麻烦地再来回兑了;只想请王爷再帮一个忙,钱财之上,你我二人就此两清。”
钱财之上能两清,而不能清的,自是两次的救命之恩。
水溶依旧挺有兴趣,笑问:“何事?”
许檀不含糊:“烦王爷为我引见一人,薛郡君。”
水溶:“……”
林霁风再次笑倒,这次是真爬不起来了。他想起自家妹子回来抱怨过,这许县主为了还水溶的救命之恩,曾想要替水溶跟那尼姑似的薛宝钗牵线,莫不是……忍着笑抽的冲动问:“许县主,您想给他做媒?”
许檀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我为罪臣之后,丧父还在孝期,怎能与人做媒?”
她欠水溶的是命,不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怎能这样埋汰人家。
林霁风想翻白眼儿,虽然早过了热孝,可这哪里像是个还在丧期的模样?
而且,以水溶的个性,估计压根儿不会将这看成是“埋汰”,不过到底如何,林霁风也不关心,总归这俩都像是脑筋不大正常的,凑一块正好鸡同鸭讲,反衬得他像个异类,他还是识趣地退散罢!
通政使司也不忙,林霁风回去复个命,又整理收拾好了今日的文书,便溜达着回家了。
秦可卿竟然“贤惠”地亲自等在了门口,摆了个挺袅娜的姿势,还带着含情盈盈的笑意,总之真叫个风情万种。
林霁风真是受宠若惊,冷汗涔涔,立即反省他最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得罪了媳妇儿……可怎么想都是没有啊!
秦可卿略移开身子,林霁风这才看清楚,她身后藏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皆柔柔弱弱的,似是站久了,咬着唇儿一个个都委屈得不行,但发现他回来之后,都悄悄拿眼睛瞟他。
……这还能不明白么?
秦可卿冷哼一声,转身甩帘子进屋,林霁风这没出息的立马追了进去,至于外头那堆——且站着,从喂鹿的园丁到扫地的婆子,没一个敢上去搭话的,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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