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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红楼之环有空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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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姨娘见薛姨妈心伤,挑着捡着,故作奉承了几句,哄得薛姨妈笑了起来,几人说说笑笑到了下午,赵姨娘留着饭,几人用过,这才差人送薛姨妈与宝琴回去。

晚上,贾环给徒臻宝写了书信后。一人进了空间,这两年自己一直不间断的修炼,可玉生缘还是滞留不前,三层像是个关卡,更别提第五层了。不过贾环有耐心,也有时间,哪怕这一生只停留在第三层止步,只要有相伴之人陪着,一生潇潇洒洒的也无怨了。

坐在温泉中,贾环又想到了林如海今天说的,天家人,爱颜色,色衰爱弛

联想到远在边关的徒臻宝,贾环眯着眼,心里想,若是徒臻宝真的敢这么做,他贾环不切掉点徒臻宝身上的什么东西都不安心呐!

思及此,贾环乐的哈哈大笑,不一会便入定了。

而远在边关的徒臻宝,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揉着心口,想着,莫不是小虞想自己了?低着头,看到自己粗粒的手掌,也不知下次见面,小虞还能认出自己不?自己这个样子变化也真是太大了吧!

年关,探春马上步入十七岁,在这个年代算是年纪大了。

赵姨娘心里着急,本来自从贾环得了状元,贾宅里不乏有些媒婆前来,都是冲着探春的,有个状元的哥哥,姨娘又封了柔惠夫人,这名分上,实质上都是顶顶的。若是娶回家,娘家的兄弟还能在朝堂上帮一帮,内宅里,赵姨娘挂着柔惠夫人的名头谁也不敢小瞧。

好是好,不过自从坊间传闻,贾探春爱护其弟,被嫡母打的毁了容。先是传闻略有伤痕,一经传送,到最后,贾探春成了无人要的无盐女了。

媒婆自此不再踏门。

探春得知不过一笑,这些为了容貌的男子不要也罢!心里却是不急。这几年的相处,探春慢慢的染了贾环的脾性,宅子里也无人压着,又是管人管事的,心胸开了,眼界自然不拘束了。对着自己的婚事,倒是看得淡了,想着若真的没个真心人,那么她便守着弟弟给她的房契田产过一生也是好的。

年底,元月初一,文府传来喜讯,林黛玉怀有身孕了。

林如海自然欣喜,不过欣喜之余又担心,怕步其母贾敏的后路。生了孩子,身子却毁了。当下越想越不安,硬是拉着贾环一起前去。恰巧探春听闻,心里替林黛玉欢喜,又是在家捂了一整个冬天,便央求贾环一起前去。

这不,贾环与林如海一辆马车,而探春与丫鬟坐在后面一辆马车。

两辆马车稳稳的驶向文府。

文嘉成得知妻子怀有身孕,自然是欣喜若狂。一大早便守在门口,等着林如海上门。见了马车停下,文嘉成满面笑容,带着岳父与贾环进去。

探春戴着面纱,一起进去。

黛玉见了探春自然欢喜,不过碍着贾环要为自己把脉,聊了两句,便哄了文嘉成说自己想吃梅花糕了,文嘉成自然是听命忙去了。

探春心思通透,见黛玉明显是有话要对弟弟说,文嘉成是爱着黛玉自然看不出其中的意思。当下解意道,“我见林姐姐房了少了生气,又见一路走来遇见一片梅林,不若我去剪几枝回来,好给林姐姐房里添添喜气?!”

林黛玉自是同意。

丫鬟跟着探春出来。探春挥了挥手,让丫鬟待着,她自己去转转。明知房里人有话要谈,她自然知趣留有时间。

文府有寒梅是真的,探春本是磨时间的,不过见了寒梅,红嫣嫣的,含苞待放,煞是好看,当下越走越深,一时看迷了眼,当与一人相撞时,探春低声,‘啊!’了一声,再抬眼望去,只见梅林之间,天地茫茫,一清雅俊秀的男子同样看着自己。

两人对视,忘了身处文府,忘了其余,彼此眼里只倒映着彼此。

直到远处,丫鬟喊了声‘小姐’,这才惊醒了探春,嘤咛一声,羞红了面。

文嘉瑞呆愣愣的看着面前满面绯红的小姐,心中噗通噗通跳个不停,白余莽莽,倾城佳人面若桃花,怎地美景?

当下鞠躬,行礼道,“小生乃文嘉瑞,敢问小姐芳名?”

“探春”

52红鸾心动鱼雁互通闻心意 宫妃省亲贾赦大怒要分家

第五十一章红鸾心动鱼雁互通闻心意宫妃省亲贾赦大怒要分家

文嘉瑞摸着信纸;心里默念几句‘探春’,便提笔速速而下;时而停笔凝思时而莞尔一笑;倒是比做文章还有下工夫。

不一会,信纸布满字迹。文嘉瑞见了,一笑,亲自将信纸装与信封;待写好信封‘贾氏小姐亲见’几字后;又小心的吹干墨汁;这才妥帖的将信封递给旁边的小厮;道;“仔细些,莫要揉了污了,定要送到贾宅里的贾小姐手中。”

小厮厉风从小便跟在文嘉瑞身边,亲近自然不在话下,听得少爷啰嗦嘱咐,当下嘻嘻一笑,打趣道,“我的好爷,您都说了八百遍了,小的耳根子都快听出茧子了!您放心,这信在人在,信若是不在了”故意顿了顿,见自家少爷板着脸,才接着道,“信若是不在了,定是到了贾家小姐手里了!”

厉风取笑自己,文嘉瑞也不生气,笑呵呵的道了句,‘你懂什么?’便打发下去送信了。

这个时代,男女大防,尤为是大家小姐,名节看的尤为重。像文嘉瑞写信给探春这一行为,若是严防不叫人传了出去,而后二人能结秦晋之好,这在传出去,便会称一句心意相通,才子佳人之类的。若是两人脾性不和,更或是男子风流将女子私信外漏,这在传了出去,只会说女子不甘寂寞,名节不洁。

不过,文嘉瑞这么做,倒不是不尊重探春,反倒是心里认为,贾氏小姐定不是京中一般的大家小姐。二人在梅林不过交谈数句,文嘉瑞不能否定,自己先是被探春的外貌所吸引,而后几句,更是折服在探春的见识之上,没了以往大家千金的扭捏,眼界自由一种男子的远大,倒是更引得文嘉瑞心倾。

故已,文嘉瑞想,这贾氏小姐如此不同凡人,定不会在乎这外界的俗人眼光,才有了鱼雁互通,聊表心意的举动。

文嘉瑞能这么做,全是他个人性子所致。

这文嘉瑞乃是文嘉成的幼弟,年纪不过十八。从小聪明伶俐,更是能文能武,父亲宠爱,母亲娇惯,倒是没养歪。不过这性子多了些不羁,打小爱自由,凭着自己的武艺,天南地北的闯荡,时常不在京中,更是对功名利禄不感兴趣,一心只想做个游侠。因其年幼,上面有三位兄长,大哥成了亲,且早早有了孩子,自己身上没了担子,更是放了胆子闯荡。

这次文嘉瑞回到京中也不过数月,闻得二哥娶亲,这才赶回来。不过紧赶慢赶,途中有出了岔子还是晚了,心里不好意思,故多留了些时日。其母见了小儿子,爱的不得了,又是嚷着自己头疼,腿疼的,又留着小儿子多住了几月。眼看小儿子还要出去,便以母子情分相挟,这才让文嘉瑞留的京中过年。

文嘉瑞爱清静,不愿住在文府,过年时节,众人拜访,其母老是让自己见客,弄得文嘉瑞烦了心,这才躲懒躲到二哥的府邸上,小住几日。

于是才有了,文嘉瑞与探春梅林相遇的情景。

贾探春接了书信,逐句看过,心里原本躁动的心,却安静的平缓下来。面上虽还有羞红,不过脑子清明,知道想做想什么,当下提着笔,回了信。

文嘉瑞接到探春的回信,面上一喜,展信,越看眉头越是深皱。

心里暗叹,这贾氏小姐果真不同寻常女子,信中大胆表明对自己有好感,可提出的问题也是钻营。文嘉瑞当下放正了心思,不敢在小瞧女子,当下一一回复。

如此过了年关,文母惊奇的发现,小儿子竟然没提出要出去,心里高兴之余也生了疑问,当下寻着功夫,到了文嘉成的府邸,借着看望黛玉的名头,悄声的打探。

黛玉听闻丈夫说过几句,自然知晓小叔子对探春有情意,不过事情还没定下来,自然不敢多嘴乱说,唯恐坏了两人情分。

文母在黛玉这探不得丝毫,不甘心的去问了二儿子,才知道自己儿子动了情,却听了二儿子的劝告,没有动作,让小儿子努力去。心里却打着算盘,若是这位女子真的留住了小儿子的心,留在京中,那她以后也不用为小儿子担忧了。

探春与温家瑞两人互通书信,不过数月,二人水到渠成,佳偶天成。

贾环见了,自是替探春高兴。

三月初四,探春十七岁生辰。文家文母与贾宅赵姨娘共商妥事,交换了庚帖,定在一月后小定,五月初成亲。

虽然时间急了些,不过赵姨娘自从在贾府当姨娘时,便早早替探春备着嫁妆,而文家对于小儿子的事自然上心,时间虽赶,两家却早有准备,倒是不忙乱。

四月中旬,圣上又下了三道旨意,一封是给了黄家,也就是二皇子徒臻邢的生母的娘家。一封是给了去年才封的敏贵妃——薛宝钗的娘家,薛府。最后一封是给了贾府,本来贾元春不过是个妃位,还得不了省亲的恩惠,不过圣上念起贾家是老臣子,又有爵位,当下开了恩,才允许贾元春省亲。

薛姨妈得了圣旨,也不知是笑还是哭,惴惴不安的过了一下午。晚间同薛蝌商量,得了结果还是要盖园子,既然圣旨下了,那么宝钗省亲是自然的,盖园子也是一定的。

同样得了圣旨的贾家,此刻贾母捧着圣旨,笑着合不拢嘴,就连王夫人也因元春封妃,在贾府又活了过来,脸上挂着笑,心里骂着贾母,自己女儿得了本事,以后看谁还敢在欺辱自己!

面上得了无限光荣,可,盖园子要的是资金,面子可不能换了当钱花。

贾母自然知晓,派了鸳鸯过去,请贾赦与贾政同到一处,才开口道,“如今元春丫头得了本事,封了娘娘,这可是咱们整个贾府的荣耀啊!圣上天恩,给了咱们贾府的恩惠,咱们自然也得给娘娘做足了面子,就这省亲的园子,老大你出些?”

贾赦闻得贾母此话,心里愤恨,自己是长子,以后袭爵也是自己,凭什么你一通话,自己窝在小角院?而自己这个弟弟却位居正堂!贾赦心里不是不埋怨贾母对贾政的偏爱,不过在这个孝顺顶天的时代,就算贾赦心有埋怨,也不敢顶撞贾母。现下,你贾政的女儿得了妃位,我这个做大伯的什么福都没享到,凭什么先问我要钱?

对此,心里恨,此时便不说话,不吭气。

贾母见了,又问了一遍。

贾赦心里埋怨,语气平平道,“谁的姑娘自然是谁掏银钱?”

“混帐!”贾母大怒,拍了矮几。

贾政吓得连忙站在贾母旁,哄着贾母。

贾赦听闻贾母这么说自己,倔性子犯了,怎地?我说的不对?昂着脖子,对着贾母道,“母亲要说混帐,我确实混帐,今个哪怕落了不孝的名声,儿子也想说道说道”贾赦红着眼,不管贾母眼里的诧异,直接道,“我是咱们贾府的长子,按理应是我袭爵,我说的可对?弟弟?”

贾母要出口说道,贾赦当没看见一般,又说了遍,“我说的可对弟弟?”

贾政自然答对。

贾赦闻言,洋洋一笑,道,“那么我是长子,又是袭爵,凭什么你这个弟弟居在正堂?而我这个长兄却偏居一隅?你不是最尊规矩么?那么你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贾政面色涨红,自己一直住在荣禧堂这么多年,确实是名不正言不顺,往日还能哄自己,是母亲的意愿,自己不过是孝顺,不敢忤逆。如今贾赦这么直白的说道,贾政自然面上讪讪。

贾母惊诧自己的大儿子今日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心里虽生气贾赦的忤逆,不过如今却不能这么说,当下换了语气,温软道,“你弟弟住哪也是我的意思,你个做大哥的,以后爵位都是你的,还计较这些?”三言两语的打发了,也没说给贾赦换了住处。

贾赦今个也不知怎么了,一头热血,面色涨红,非要挣个一二三的。听贾母还是这么偏帮弟弟,当下怒火上头,喝道,“别拿这个哄我,既然是我的爵位,我今个自然挣了回去。”

贾母听了,捂着脑袋,嘴里骂道,“孽子啊!孽子!”

若是以往,贾赦早都怕了,早早凑到跟前悔过去了。可是今天,贾赦双眼冒火,心里想,最坏的不过是落个臭名声,自己的名声早都不香了,要那名声做什么?当下甩着袖子道,“母亲若是觉得不满意——”

贾母听这话,还以为贾赦要求自己,当下哼哼唧唧了一番,斜躺在榻上。

“母亲若是不满意我这个儿子,那么大可分家,只要弟弟搬了出去,儿子自然小心伺候。”贾赦摔下一记炸雷。

轰的贾母双眼泛花,抖着手指,指着贾赦,一个字说不上来。

旁边的贾政见了,站起身,对着贾赦道,“哥哥不满意弟弟,弟弟走就是,别气着母亲”

还未说完,贾赦便一口啐到贾政脚边,打算今天撕坏了脸皮,便什么也不害怕了,怒骂道,“你这个假仁假义的贾政!占着你大哥的位子不放,怎地?我这个做大哥的还不能骂上两句?在我这装模作样,摆什么仁义道德,要是你真这么重礼,便早早主动的给我搬了出去,而不是让你大哥轰你走!”

贾母见贾赦今日不作罢休,当下想晕过去,改日在说,今日实在是不能硬碰。还未动作,便听贾赦道,“母亲别想着蒙混过关,今个就是拉了儿子的面皮,儿子也不在乎,您偏爱也是有度的,宝玉是您孙子,琏儿怎么不是?凭什么好的香的都捧在贾宝玉头上,琏儿什么都不是呢?什么宝二爷?贾府中哪有什么宝二爷?按规矩,排名次,琏儿才是贾府正八经的主子,哪里算的上宝玉!”若是真的按爵位讲的话,贾赦的话不无道理,贾政只是住在荣国府,沾了荣国府的名头,若是搬了出去,也不过是个六品员外罢了,而贾宝玉自然就单是一个六品官员的儿子罢了。贾琏与迎春才是这个荣国府的正经主子。这么说,倒不是贾赦多爱护贾琏,而是借着题发挥,憋屈了这些年,一通火下来,不炸了才怪。

贾母见贾赦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气的脸色发白,恨不得厥了过去。

贾政听贾赦这么说,又是羞又是怒,面皮红了白了,白了红了。当下跪在贾母面前,哭声道,“母亲儿子不孝,就按大哥说的,分家罢!”

贾母随手将茶盏一掷,砸的贾赦头破血流,贾赦见了,不管自己额头留的血水茶水,冲着贾母哈哈大笑,惊得贾母不知所措。

“母亲啊!母亲!都是您的儿子,您怎么偏心成这个样子?”当下不管贾母的面色,就这副样子直接往外冲,下人们拦都拦不住。

贾母见贾赦走了,还以为这事就此作罢,对着跪在脚边的贾政道,“你莫要听你大哥的糊涂话。”

却说贾赦顶着满脸污血,冲到荣国府的大街上,众人见了,大惊,荣国府的大老爷什么动手?又听下人私语,说什么老夫人什么的,心里都是存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哟哟!这个荣国府不得了啊!先是嫡母爱动手,这个亲生母亲怎地下起手来也不含糊?还专往头上砸,这不是要人命么?都听闻,贾家老夫人偏爱小儿子,没想到是真的哟!

贾赦不管不顾,扯了旁边一辆马车,自己坐上去,亲自赶着马车,血涓涓留下,贾赦也不管,随手抹了抹,面色发白,嘴唇无血气,只管往宁国府那里去。

到了宁国府,守门的小厮见荣国府的大爷一副凄惨的模样,众是一惊,具上前搀扶。

贾赦一手挥开上前搀扶的小厮,当下喝道,“珍大爷可在?”

贾赦一脸凶气,吓得小厮忙不迭的道,“在在在”。连忙引路过去

贾赦见了贾珍,贾珍大惊,迎着贾赦进了书房,又让小厮去请大夫,贾赦挥了挥手,道,“不碍事。”血早早凝了,就是看着吓人罢了。贾赦心里有话要说,对着守在一边的小厮道,“都下去。”

贾珍见贾赦的倔脾气犯了,当下对着小厮道,“你一会送些伤药过来,现在去罢!”

小厮诺诺称是。

贾珍贾赦在书房谈了一个时辰,又花了时间处理了贾赦的头伤,到了晚间,贾赦坐着马车,到了荣国府。

贾赦回到贾府,邢夫人见了,大惊,今日府里发生的早早传遍了,这下见了贾赦,小心翼翼道,“你说的理儿谁不知?可老太太偏着爱着,咱能做什么?倒是受了伤”说道最后诺诺的。

贾赦见了,难得不生气,坐在榻上,双眼难得的清明理智,平缓道,“这些年母亲偏爱二房我是如何不知?忍了让了都无所谓,想着以后这府里袭爵还不是自己,可你见见,如今元春得了妃位,我在不硬气些,指不定连着爵位都没了。”说到此,贾赦叹了口气,道,“我儿子就是琏儿一个,迎春养在老太太身下,与你我不亲,我年纪大了,想要儿子是难了,这些东西以后自然是琏儿的。只要以后他能好好孝顺我罢了!”贾赦虽然平日糊涂,花天酒地,可毕竟是大家族出来的,肚子里能没个小算计?他知道自己如今胡混的凭仗不过是仗着自己是长子,以后能袭爵,外人自然看在这个面子上奉承自己,若是自己的爵位丢了贾政身上,自己的好日子还能长久?儿子虽然跟自己不亲,可毕竟是自己儿子,传给贾琏,量贾琏也不敢翻了天去!

房门外,本来看望父亲伤势贾琏听闻,双眼一红,觉得自己太混了。当下转了身子,走了。

贾赦回到了贾府,只有贾琏迎春过来探望伤势,贾母连个话都没有,贾赦见了,心是伤的透透。

翌日,贾珍携着贾氏宗族到了荣国府,见了贾母第一句便是,“荣国府一等将军贾赦要求与其弟贾政分家,昨日托我与宗族前来办理”

贾母闻言,脸色发白,跌坐在榻上。

53第五十二章 盖园子惹风波贾赦威武 贾探春结亲文嘉瑞

第五十二章盖园子惹风波贾赦威武贾探春结亲文嘉瑞

贾赦要与贾政分家,这几日京中传的最火热的不过是贾府的这则消息。

且不说外人怎么看贾府的热闹;单是贾母为了这个分家;不知伤了多少神。先是强硬,哭着喊着;贾赦没良心;不孝顺;但这次贾赦像是舍了命不要般;态度异常强硬;不退丝毫。贾母见了,又是软着哄,什么我待你与政儿一同的;不过政儿年小,你这个做兄长的不能体谅?

贾赦闻言,撇撇嘴,老是政儿政儿的叫,而我就是贾赦,你还真当我傻啊?任贾母再怎么说,贾赦还是一句,“母亲放心,就算分了家,我也会让母亲过的好好的。”态度还异常的恭敬。

气的贾母仰了脖子,愣是没给气晕过去。

贾母见软的不成,又见旁边宗族族长都在,也不好撒泼。当下板着脸道,“你不就是嫌政儿住了荣禧堂么?要不让政儿搬了出来,你住进去?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就想着儿孙绕膝下,你这一分家,政儿远了我,我心里不好受。。。。。。”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贾赦见了,先是上前递给贾母一方帕子,贾母接过后,心里一喜,想着有商量,先这么说,到时候借口多得是,一时半会有自己在是搬不了的。

贾赦离贾母近,可没错漏贾母眼底的欣喜,顿时心里不好受,想着,贾政是你儿子,我也是你肚子里出来的,怎么差距这么大呢?越想越是恼怒,指着自己额头的纱布,道,“母亲打骂儿子是常有的,今日分家后,母亲就是想打死儿子,儿子心底也道句‘罢了’,不过这分家的事,儿子昨日已经给族长说过了,儿子知道母亲爱着政儿,要不这,分了家产时,多给弟弟一套宅子怎样?”平常闷葫芦的贾赦,今日说起话来头头是道。

贾母面色发白,不说话,既不拒绝也不同意,就这么耗着。

贾珍见了,觉得做得太过也不好看,当下思索了一番,想着把昨日两人商量好的最后一套法子说出来,由他出面,贾母见了只觉得这是自己维护周全之法,估摸着就同意了。当下道,“老夫人,如今赦叔叔执意要分家,我也晓得,您舍不得宝兄弟,要不我这有一两全其美的法子,您听听如何?”贾珍不说贾母舍不得贾政,而是拿小辈说嘴,倒是给了贾母一台阶下。

贾母见贾赦执意分家,心里早就乱了,这时听得贾珍这么说,连忙道,“何法?”

贾珍一笑,缓缓而道,“这荣国府靠近西侧有一处套院,临着西侧还开了一处侧门,平日进出惯是方便,倒不如面上分了家,不过政兄弟搬到那处,平日丫鬟下人家用钱财不从贾府里走,算是各过各的。您自然是跟着赦大哥,住处不变,至于宝兄弟还有两位咱们府里的姑娘,想着赦大哥也不会计较那些用的,不动便罢,您看如何?”

贾母心里一通盘算,只要政儿不搬出荣国府就好,不管府里人怎么看,外头人都知晓这政老爷还是荣国府的政老爷,当下一思索,便同意了。

在贾珍与宗族的见证下,贾赦与贾政二人当着面,写了契约,算是正式分家。

贾母见大局已定,不可挽回,只想着能拖几日是几日。当下也不提何时让贾政搬出去,贾赦见了,心里冷笑,咱们明个儿见!

翌日,贾母还在早睡,便听见院子里吵吵嚷嚷,问了鸳鸯。鸳鸯吞吞吐吐的不答话,气的贾母狠道,“我是不是老了?一个两个的话都不听了!”这明显是在说贾赦。

鸳鸯见贾母大怒,当下跪着道,“昨个晚上大爷便在外面请了一批工匠,今个一大早就动工了,看样子是要在西院的套院与府里砌上一堵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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