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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红楼之环有空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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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薛蟠还是跟往常一样去了妓、院,点了姑娘便进了房间。却不知道身后跟着薛蝌,薛蝌扔了银钱给老鸨,老鸨一听,乖乖的将薛蝌带进薛蟠隔壁的房间。

那花娘哄着薛蟠喝酒,平日薛蟠哪有心思喝酒,扒了衣服就直接上。不过今天被那花娘哄得还是喝了一杯,却没想一杯下肚,头昏眼花,接着就倒地了。

隔壁房间的薛蝌听见动静,进去将薛蟠扶起,拖拖拉拉的扶着薛蟠去了后门。后门处,早早有小厮守着,见薛蝌出来,赶紧上前搭手,将薛蟠弄进马车。

薛蝌揉了揉肩膀,自己一米七三的个子,驮着一一米八五的薛蟠。且薛蟠晕着,全身的力气全都压过来的,能轻松?

这计划薛蝌早早计划好了,若是五年前薛蝌可不敢这么做,而今天薛蟠变了,虽说还是照样好色,可却懂得责任二字。

房间早早点好了香料,是助兴用的。一捧水泼在薛蟠脸上,薛蟠还未清醒,便只觉得腹下一股热流,眼神晕花,见了旁边一具冰冰凉凉的身子骨便压上去了。

然后的事情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薛蝌是真的受伤了,房间里虽然点着催情香,他受了蛊惑,被薛蟠摸着也很滋味,但同时,薛蟠哪有功夫给薛蝌做扩张?薛蝌又是第一次,过程中虽然也舒爽,但第二天醒了后什么痛苦都出来的。薛蟠那活就不是常人能比的,再加上催情香后果可想而知。薛蝌只记得,自己释放了三次后,便受不住了,一劲嚷着不要的,可薛蟠还是照样,再往后薛蝌就不清楚了。

这事要是发生在五年前,薛蟠心里害怕,早上面对这个情况,早早提着裤子跑了。可这事发生在五年后,薛蟠思索了会,便有了想法。心中虽然震惊,却还是提着裤子出了房门。

薛蟠一出门,薛蝌就睁开了眼睛,眼底有着伤痛。说不伤心是假的,自己操着心思搭着身子,结果人家玩完了拍拍屁、股走人了。

正胡思乱想着,便听见门口的脚步声,心里一喜,赶紧闭着眼,不出声。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脚步声,薛蝌整天记挂这薛蟠,这薛蟠如何走路脚步声如何自然晓得。

薛蟠端着热水盆子进来,搭着毛巾,浸了热水,细细的帮薛蝌擦掉身上的痕迹。这还是薛蟠头一次事后给人清洁,所幸五年的军营生活没有白待,这点动手能力还是有的。两条胳膊先是擦,接着脖子,到了胸膛的时候,薛蟠看着薛蝌白皙瘦弱的胸膛上花花点点的痕迹,腹下一紧,悄声骂了句禽兽,接着动手。

薛蟠是个大老粗,虽说故意放柔了手劲,可力道还是在哪。加上薛蝌一夜的缠绵,身子早早软的不像话,余韵还留在身子处,就是被薛蟠轻碰,薛蝌也不自觉的颤抖。不过薛蟠此时哪里会想那么多,还以为薛蝌是冷的。刚想给薛蝌盖上被子,手不小心蹭了蹭薛蝌胸尖,一声哼吟出口。

薛蟠低头一间,薛蝌胸前的豆豆红彤彤的,肿大的厉害,在这空气中挺拔的让薛蟠咽了口口水。

薛蝌睫毛闪了闪,咽下声响。

所幸,薛蟠此时正心虚着,也没看见。将被子给薛蝌盖在胸上。在水盆里重新拧了手巾,掀开被子,看了眼薛蝌身下,薛蟠就转了头。心里却想着自己怎么这么经不起事!可一想,自己不弄,难道让小厮过来帮薛蝌擦么?一想到这,薛蟠便紧紧皱着眉头,自己弟弟的身子,凭什么让那些低下的小厮看?

忍着心里的躁动,薛蟠轻轻的将热毛巾覆盖上薛蝌的小腹。那处一片滑腻,白乎乎的早早干了的痕迹,常年混声色场的薛蟠自然晓得那是什么,稍稍换了个坐姿。不动声色的帮着薛蝌擦拭干净,慢慢的到了下面。

薛蝌心底自从有了薛蟠后便未经男女之事。那处自然干净粉嫩。

薛蟠不是没见过小处子的那处,此时看着眼前,便觉得以前的小处子算什么?喉头动了动,热干的喉咙能喷出火一般。薛蟠大手拿着毛巾都是抖得,落在薛蝌那处的时候,薛蟠明显能感觉到手下的东西一挺,烫的他的手也是一僵。

过了一会,见薛蝌未醒来。薛蟠受不了了,赶紧匆匆的给薛蝌清理干净。到了后处的菊花那,薛蟠瞳孔一缩,大手也不知怎么想的摸了上去,只见薛蝌那处一缩,像是绽放了一般,红艳艳的霎时好看。

薛蟠跟鬼上身一般,神智异常清醒,告诫自己停手,手里的动作像是被人指引了一般。薛蟠就见自己将中指轻松地伸了进去,搅动,像是一根不够一般,紧着探进去一根,那处像个小嘴,紧紧的吸着这自己的指头,带着自己的指头,往里面钻。

不知摸到了哪出,薛蝌身子一怔,前处开始高高耸起。

薛蟠一间,像是被惊醒了一般,赶紧抽手,不过临走时像是舍不得一般,捻了那处,只见原本睡着的薛蝌睁大了眼睛,眼里水汪汪的留着泪,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整个身子发抖。

薛蟠见薛蝌醒了,神情一愣,看着薛蝌,喃喃道,“弟弟。”而后便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床上的薛蝌好不容易让自己身子平稳下,见薛蟠是这副认错的样子,扯着嘴,冷哼一下,没说话。

薛蟠听薛蝌哼声,抬起头,望着薛蝌的眼,道,“我知道我做了混账事,你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薛蟠从来都是直来直去,说一不二的铁汉子,哪里有过这般犹豫的神情。

薛蝌坐起身,张大了腿,指着自己中间那处,道,“爽么?”

薛蟠神情更是愧疚,急着却是说不出话。

薛蝌复而躺下,腿仍是张开,薛蟠一低头就能看见里面的风景。

“我身子软,没力气,你给我擦干净,这事就当没发生,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复而闭着眼,冷声道,“以后好好听大娘的话,别让她操心了。”大娘说的便是薛姨妈。薛蝌晓得,自己越是这么说,薛蟠心里越是愧疚,对自己更是惦记,他就不信了,这样以后,薛蟠还能出去照样吃喝?!

果然薛蟠听了,冒着火,狠声道,“我是那样的人么?”手里的动作却轻柔起来,很快的帮着薛蝌清理了身后。

薛蝌是真的没力气,坐起来都费劲。薛蟠见了,又是帮着一层层穿好了衣服,扶着薛蝌去了一间干净的卧室。这才开口道,“我记得我是去了妓、院吧?”薛蟠不是没脑子,这事发生的太奇怪了。

薛蝌听了,笑了。道,“我当是什么。”坐在软榻上,喝了茶,这才道,“昨日你出去,大娘怕你出事,便让我跟着看看,我素来不喜去那些腌臜地方,当下迷晕了,又怕回府里大娘担心,便带着你来了我这庄子,想着明日跟你一起回去。”薛蝌半假半真掺着说,接着道,“一折腾就是半夜,我见你睡得不舒服,这庄子我也很少来,下人早早歇了,我便亲自动手给你脱了外衫,哪里想你这不动还好,一动就跟吃了春。药一般,压着我。。。。。。”

“你怎么不叫人?”

“叫人过来看兄弟乱来么?你自己练武自己知晓你的手劲,我哪里能逃。。。。。。”薛蝌淡淡的道。

薛蟠一听,心里那点疑问便丢了。当下关心着薛蝌的身体,想要问,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二人沉默的喝着茶,到了晌午,小厮驾着马车,送二人回了薛府。

马车里,薛蝌闭目养生,薛蟠见了坐在旁边就这么看着薛蝌。这时才发现,自己这个弟弟真的很瘦。尖下巴,两颊无肉,淡眉挺鼻,嘴唇倒是肉肉的,还很红。一想到昨日自己亲口允肿的,便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到了薛府,薛蟠扶着薛蝌进了卧室,这才见了薛姨妈。

薛姨妈见薛蟠,爱着一通关心,又不见薛蝌身影,便道,“蝌儿怎么没过来?”小厮刚禀了说二人回来的。

“蝌儿身子不好,受了些风寒刚歇着。”薛蟠淡淡的岔了话题。薛姨妈听了也跟着跑了,倒也没多问,想着休养几日便好了。

自那日后,薛蟠与薛蝌真的还是跟以往一样,二人很少见面,薛蟠一天去当值,薛蝌每天去商铺坐镇。不过像是未变,却也变了许多,比如薛蟠自此后再也没去妓、院找人发泄,而薛蝌每日回府,桌上总放着一盅汤羹。虽不是薛蟠亲手熬得,却是薛蟠每日吩咐下人做的。

一晃三月,又到了年关。

这是盛安帝元年的第一个新年。

十五那日,盛安帝宫中设宴,百官进宫朝拜。

园子里张灯结彩,处处装饰。

远处的高位上,文昌帝高坐其中,而盛安帝的座位却矮了文昌帝半个位置。百官一见,心里门清,这说话有力的是谁,不言而喻。

前几日大雪,文昌帝染了风寒,本来身子就不好这么一下更是坏了。拖拖拉拉的一直没好利索,元说这次宫宴盛安帝主持即可,哪里想文昌帝想的便是在这日子让大家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皇帝’,自然不放过这个机会。拖着病躯,高坐其位,文昌帝见朝贺的百官,心里很是高兴。

伴随着咳嗽声,文昌帝过完了整个宴会。

当夜,文昌帝便开始发烧。翌日更是病情加重,前朝又是新的一年第一次开朝,盛安帝自然不可缺席,刚下朝,便匆匆忙忙的往后宫赶,围着文昌帝的病榻,做足了孝子模样。

文昌帝这病也不知怎地,一直拖拉,没有起色,刚到了三月,一日夜里就去了。

是夜,盛安帝痛哭,守着文昌帝的灵堂哭了一宿。百姓听闻,纷纷夸新皇帝是孝子。

半个月后,文昌帝下葬皇家陵寝。后宫格局大改变,两宫太后搬入东西两宫,敏太贵妃仍住在长生殿,封其儿子徒臻凌为嘉王,等年过十四便出宫建府。八皇子九皇子分别封了忠王,信王,年前府邸便造好了,刚过了四月,便出宫了。

薛宝钗听了这消息,倒是难得露出几分真意。自己进宫时上下不得,没了办法只好出其此路,原想着这辈子就这么完了,可现在自己有儿女,有地位,到时儿子长大了,自己便搬出宫随着儿子住去,只望这生平安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还有三四章就完了,这章重点是薛蟠薛蝌二人,这几天看追的文好多肉,心里痒痒,到时两人的番外就是肉加生活了!!

67  第六十六章

盛安帝过了年就是十一岁了;在这个时代尤其是宫里的孩子;都习惯性往大了说;也就是说盛安帝如今十二了。虽说年纪往大了说,可是实际年龄毕竟在哪放着;虽然上面没了文昌帝压着,可真要亲政事事做主是不可能的。

文昌帝当年亲政是十八岁,十五岁登基;让辅政大臣陈公把握朝政三年,还取了陈公年仅十岁的嫡女,如今想来,哪有什么宠爱,充其量不过是制衡交换罢了。

有了陈家的鼎盛先例,新皇又小;朝中大臣纷纷起了效仿陈公的先例,巴不得将自己女儿也推上皇后宝座。朝中如今分派明显,一派是陈公留下的势力,如今是他的儿子接管。这一派姓陈原本是支持三皇子的,后来三皇子去了,急流勇退,只是维护着陈家的光耀。还有一派是清流,以林如海和他的老师为主,就是帝臣,谁也不听谁也不靠,只效忠皇帝。最后一派是乌合之众,是以往支持二皇子,虽是在朝中官位不显赫,却在京都都是有家世的,比如荣国府之流。

自从死了三皇子,上位新帝后,陈家自然开始打开了新帝的主意。既然他们陈家能出一位皇后,那么还能出第二位,且以后的太子一定要从陈家的皇后肚皮出来才行。

陈家有这想法,别的官员心里自然也有。

新皇为文昌帝守孝三个月过后,朝中开始沸腾了。什么新帝登基,后宫缺人,为了大青朝的子嗣,望圣上选秀,以充纳后宫。

在青朝,民间百姓守孝一般儿子为父亲守孝都是三年,不过皇帝不一样,皇帝肩负着国家重任,子嗣绵延,自然不能当三年的和尚不娶亲,故已用三个月代替三年。

若是真的说起来,寻个有势力的皇后虽是以后麻烦了些,可是能亲政快点,但是一旦处理不好到了以后,外戚势力坐大,威胁皇子更甚威胁到青朝当家做主的是谁!眼前的例子就在,文昌帝虽然得了陈公支持,用了三年亲政,可是一直活在或是说被威胁在陈公手下,活的窝囊,直到陈公死后,文昌帝才开始有了动作,不过爱是不敢对皇后不敬,可谓可怜洪荒之老师驾到全文阅读。且,若是没有贾环从中插了一脚,徒臻宝强大后,现在当皇帝的也不可能是徒臻芝。

所以说,又得必有失,且后遗症很大。

反正徒臻芝是不愿意的。不管心里再怎么不愿意,在充盈后宫这条路上,徒臻芝面对的不是一位大臣,而是满朝的大臣,都想将自家的女儿侄女送进来,自然是拼了命的求皇上选秀。

是以,盛安二年,盛安帝大选,青朝凡是位居官位四品以上者或是家中世袭,有女,年十二至年十六,具可有资格。

贾环坐在徒臻宝的腿上,一压一压的,故意逗着徒臻宝,心里却挺甜蜜的,这个呆子,非得等自己满十八才可以,缺一天都不行。倒不是贾环想做,而是两人在一起相处两年来,每每徒臻宝被自己惹了火,却总会压着,抱着自己喃喃,从‘在等两年’到‘在等二十天’。每每听到了,贾环心里总是说不出的甜蜜与犹豫。他上辈子对于性向一直模糊,对女人提不起劲,后来试了男人才觉得好了点,不过所有的经验都是自己在上压人的,可从来没有被压过。

贾环有洁癖,不重。凡是从医的都有那么一点,贾环也不例外。当年第一次找人的时候,特意让助手找了个处子,对于女人来说处子都不好找了,更别提男孩了。不过有钱什么都好办。那个男孩刚满十八,样貌已经很模糊了,记不得,贾环只记得自己每次发泄的时候,那个男孩都洗的干干净净,二人没有接吻,没有爱抚,贾环更是不允许那个男孩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后来试了几次,贾环就觉得无聊的很,便打发了人。

现在想想,自己一直以来都是高位,哪有被人压过?不过一看到徒臻宝结实的肌肉,还有铜色的肌肤,贾环就有点下不了口。

可,难道真的让徒臻宝压自己么?

贾环有些犹豫。

身下硬热的物什顶着自己的屁股,贾环心里一下回了神,再看徒臻宝双眼冒火,咽喉还干咽了一下,贾环就知道自己又将人的火给挑起来了。身轻的一下跳起,还未离开便被徒臻宝一把搂在怀里,男人此时的声音特别的性感,一手摸着贾环的屁股,一手搭着贾环的背,凑在贾环耳边,悄声道,“还有三天。”说完,一笑。

徒臻宝呼出的气,热热的,直接窜进贾环的耳朵里,激的贾环腰间一软,腰上那只手,慢慢的抚摸,刺激的贾环衣服底下全是一层鸡皮疙瘩,头皮有些发麻,贾环从来不知道自己就单是徒臻宝一摸,就能变成这样。

心里有些怪异,贾环挣开了徒臻宝的手,一翻身,坐到了旁边的躺椅上,若无其事的道,“你就任由那群恶狼吃了你那白兔似的弟弟?”

徒臻宝见贾环转移话题,一笑,虽然话题转移,道,“他是皇帝。”这就是答案,他是皇帝所以不能依靠自己一辈子,他是皇帝就要学会忍耐。

贾环闻言不过一笑,若皇帝不是徒臻宝的弟弟,他也不会过问半句。

且说此选秀条件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贾府,贾母自从被王夫人气的偏瘫后,经过了半年的休养,身子倒也好多了,胳膊也能活动,就是腿脚不灵便,每日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让下人推着自己出去晒太阳。或许因着腿脚不灵便,贾母的脾气也开始暴躁了,平时好好笑着,突然就发了怒,吓得整个院子的下人全都是战战兢兢的服侍。

而以前特别受贾母偏爱的贾宝玉自此也遭了罪。因为是王夫人害的贾母失了腿脚,贾母心中迁怒,本来是想让贾政休了王夫人的,没想到王夫人的哥哥王子腾升了官,如今贾政是得罪不起了,是以只将王夫人关着,对外宣称,身子不好,需要静养。而没能办了王夫人,贾母自然迁怒到贾宝玉身上,刚开始还没有什么,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舍不得说,后来腿脚不灵便显露出来,什么都要人伺候,又时还控制不住大小便。这对贾母来说是耻辱,性格也开始慢慢扭曲了,再见贾宝玉请安的时候,往往冷声冷语,贾宝玉虽然花心,但是对贾母确实孝顺。想着贾母身子不好,就多处忍让,有时还故意讲些事逗贾母高兴。

贾母往往被哄几句,心里的火就熄了。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且,贾母心里一直想着宝玉来历不凡,生带宝玉,以后一定会有大前途的。自然没有下重口。

得过且过,贾宝玉也就这么夹缝生存。

且说今日,贾宝玉哄了贾母,说起来新帝要选秀的时候,贾母一听,便记在了心里。

翌日,王熙凤跟着邢夫人来给贾母请安。自从王熙凤得了男孩,邢夫人看着喜欢,经常往王熙凤那跑看孙子,而王熙凤见婆婆那么爱自己的儿子,心里高兴,对着邢夫人更是好了几分。现如今,婆媳二人倒是比以前好了。

鸳鸯给贾母腰后垫了软垫子,扶着贾母坐了起来。

贾母见是王熙凤进来,眼睛一亮,拖拖拉拉的说了许多。王熙凤总算是听明白了,当下气的脸色发白,可顾着贾母的身份没敢顶嘴。只是笑着道,“巧姐年龄不够,怕是进不去。。。。。。”

贾母听了贾宝玉说的选秀自然打的是选秀进宫的主意,如今贾府上下,算上金贵的女孩子就只有巧姐一人有资格。所以,贾母就将心思放在了巧姐身上,按她想,若是巧姐封了妃,贾府的好日子不是又来了?却不想,巧姐如今只有十岁稚龄,进那么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贾母听王熙凤这么说,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邢夫人听明白了,只觉得贾母越来越老糊涂了。邢夫人经常去王熙凤那看孙子,顺带着也会逗逗巧姐,自然爱了巧姐几分,如今一听贾母这么说,再看自己儿媳苍白的脸。分家有了四年,邢夫人在这贾府也开始了说一不二,起码是在这后院内,当下笑着脸,道,“巧姐年龄是小了些,这些年我看着巧姐长大,越看越疼人爱,还想着多留几年,到时候找个好夫婿呢!”

王熙凤这么说贾母已经黑了脸,如今在听这个木头的邢夫人这么说,当下怒了,道,“我说什么就什么,让政儿过来,明日就替巧姐报名去!”

王熙凤一听这话,气的脸色涨红,站了起来,狠狠的道,“我看谁干动我女儿!”见贾母怒瞪自己,王熙凤气急反笑,道,“老祖宗怕是忘了才去的元春了吧!”说完就走了。

回到了屋子,王熙凤抱着巧姐一个劲的哭,贾琏见了,觉得不对,问了几句,王熙凤一五一十的说完。贾琏听了,站起身,皱着眉头,狠骂道,“折了一个不够,还想惦记我们的。”牙齿咬的死死的。

当天晚上,贾琏就跪在贾赦面前,求着贾赦,将话说明白了。贾赦是好色,不过却也不是没有理智。巧姐今年九岁,就算谎报进去,那什么地方?能是巧姐待得?

当下去了贾母院子,细细说道,反正就是不同意,谁爱去谁去,别想打巧姐主意。

经这一事,当天贾赦走后,贾母就病发了,这次比以前更严重,整个身子都瘫了。

贾母如何,贾府如何,贾环此时什么也不知。

六月十八,贾环十八岁生辰。徒臻宝惦记这天已经很久了,早在三日前,仗着自己的身份,给贾环请了假,拖着贾环就到了京郊一处温泉庄子,说是要好好过过生辰。

见徒臻宝这架势,贾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二人在庄子里前两天,不是练武就是看书,到了晚上,贾环还会让徒臻宝吹一曲。徒臻宝执着一管玉箫,面对着月光,声音低低而出,声音时而战栗时而萧瑟,听得贾环闭着眼,觉得像是站在千军万马面前,一战而过,战场之处,到处是残肢断臂,血肉模糊。。。。。。

一曲毕,徒臻宝负手而立。

贾环靠在一棵树上,睁着眼,就这么看着徒臻宝。

二人都未说话。贾环在看着徒臻宝,而徒臻宝想起了那些逝去的生命。许久,夜色沾衣,徒臻宝拉着贾环的手,小声道,“抓紧了。”

二人手紧紧相连。回到房间时早已过了子时,也就是到了新的一天,而这天就是贾环的生辰。

不过,这一夜,徒臻宝只是抱着贾环睡了一夜。

翌日,庄子内开始张灯结彩,外人不见里面如何风景,里面全都是徒臻宝信得过的人。红烛,双喜,还有徒臻宝早在半年前准备的喜服,二人都是男子,自然没有什么凤冠霞帔,都是简单的一袭红袍,黑发高高束起。贾环玉面娟秀,身姿挺立,徒臻宝硬气俊朗,武威雄壮。二人并立而站,拜天,让二人相遇,遥拜京都赵姨娘,感谢赐予贾环生命,对拜,谢谢你,能陪我一起走下去。

庄子里没有宾客,自然不需要招待。徒臻宝拉着贾环的手往后院走去,房间内,早早点了红烛,温泉水引接而来,偌大的池子,二人□相对。

徒臻宝铜色的肌肤衬着贾环更加白皙,二人紧紧相贴,互相交融。

红烛下,红帐翻滚。

同年,十月,选秀结束。

新皇后乃是一二品大员的嫡女,那二品大员姓苏,是个大儒,清流之辈。而他的嫡女,年芳十三,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品貌不错的女子。

不过,虽然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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