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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攻略进行时-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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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
仿佛连世界都融化只剩那振翅欲飞的脆弱生命,飞蛾扑火般消亡。
☆、第一百六十六章
在震天的爆破声响起之时,一抹惨白在眼前浮现,随后迅速溢满整个眼眶;像是烟花破碎后的沉堕感,莹白的光罩在维持了没多久就破裂;一整个山洞爆炸的冲击力击碎了显得脆弱的屏障,咔嚓声响起之后;黑暗降临于眼前。
弥醒来的时候还在回忆之前的事,睫毛轻颤之后,她就看着眼前的黑暗发起呆来。
长久的沉在的意识海里,已让她习惯并依赖上了这样的黑暗。
弥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还有着触感;身下柔软的床垫,她脖子下也枕着枕头,弥试着抬起手;然后发现身上还盖着一层被子。
感知逐渐恢复;并不慌乱的弥眨了眨眼睛,眼前仍是一片黑暗。
弥动了动嘴唇;可是嘴角的牵动不知扯到了脸上哪道伤口;弥感觉自己的左脸有火辣辣的扯痛感;弥摸索着伸手抚上左脸,然后摸到了绷带。
绷带所覆盖的面积让弥皱起了眉,这种痛感、这么大的面积,她应该已经破相毁容了。
是那场爆炸。
说不上是难过还是庆幸,弥并不慌乱的样子有些诡异的淡定,直到不远处响起什么声音,像是门被推开。
弥黑色的眸子茫然的看着眼前的黑暗,即使是开门,房间里也没有半点光明,她像是沉浸在了墨潭里“谁?”久等不到声响,弥便出声问道,尽量不扯痛伤口“你是谁?”
这样的反应,应该不可能是,她应该没有回到彭格利,可是她也不应该在敌方家族,那样的话她干掉了那么多人,敌方的boss不把她宰了都算好的了,那么就可能是被其他人救了,细思了一下,弥放弱声音问道“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不开灯?”
眼前有细微的空气波动,弥试探着伸出手,然后抓住了在脸前挥舞的手,带着茧的宽大手掌,温热,是男性,弥迅速的得出信息之后像是触电般放开了手,黑色长发的女孩双手撑着床铺坐了起来,然后自己伸手在眼前挥了挥。
如果真有这么暗,那个男人不可能这么轻巧的就走到她床边甚至伸手试探,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弥的眼神灰败得没有丝毫光亮,她神情从容又有些颓败,惨淡的勾出一个笑容“我瞎了。”
统到现在也还没有任何反应,怕是在爆炸之后维持她的生命并修复身体就已经花完了能源了吧,在剩下脸上的伤和眼睛的失明,他就已经无力再继续了,甚至连把她送回彭格利的力量也没有了,这次等统再醒来,又要等多久?
沉默了好一会,身边都没有任何响动,那个人应该还没离开,弥抿了抿唇,也不在意自己这样的脸会不会被谁动了什么心思,便问道“是你救了我吗?”
“为什么不说话?”静了一会,那人还是没有回答,弥继续说道“你不能说话吗?”
“你脸上会留疤。”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听不出情绪的说道“你重新看到光明的机率很低。”
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说这些,弥点头“嗯,我知道了。”
“你不难过吗?”那人继续问。
“你希望我难过?”弥勾唇浅笑了下,半张脸都包着绷带,连那双原本出彩的眼睛也十分黯淡,脸色苍白的黑发少女笑起来有一种残缺的美。
“你为什么不难过?”那人执着的问。
“因为。。。。。。”弥思忖着,安然回道“我还能活着。”
空气又沉淀下来,弥等了一会,没有等到那人再说话,便问道“你是谁?”
明明听声音温润有礼,可是现在却孩子气的回道“不告诉你。”
弥安静下来,微微低着头不再问什么,她以为那人会这么沉默下去,却听到对方再次出声“你是神明吗?”
让人苦笑不得的问话被如此认真的询问出来,让弥不好就这样笑出来,弥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到了。”那个人缓缓说道“那座山炸平之后,我看到了被光围绕的你,明明已经被炸得乱七八糟了,可是在那么多光的照耀下你就慢慢恢复了。”
那个人顿了顿,问道“你是神明吗?”
弥无可奈何的笑,然后摇了摇头。
“那我看到的算什么呢?”那个人似乎有些生气,不知道是生气自己救了一个奇怪的人还是生气弥的不肯坦白。
弥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我不是神,那种力量,是作为凡人被眷顾下的恩赐。”
“那你还能用那种力量吗?”那个人问道。
弥摇头“现在不能。”
“因为你受伤了?”那个人急急的追问“那等你伤好,你能用吗?”
弥犹豫了一下“也许能。”
那个人不说话了,他站起身,然后脚步声慢慢离开弥所在的床边。
【小弥!】突然一声吼吓得弥差点从床上滚下去【怎么回事为什么统君我这次醒的这么早!这一小截能源是什么?这破地方没有攻略人物啊!小弥你刚刚做了什么吗?】
【统,你醒了!】弥有些惊讶的说,又问道【我现在在哪里,统?】
【统君目前的能源只能维持基本运作和说话,其他什么都做不了。】统呐呐的说,又继续之前的问题【快告诉统君你之前在做什么?】
【在。。。和一个人说话。】弥回答道。
【人。。。什么人?男的女的?】统追问道【不对啊,攻略表上没有新人物啊。】
【是救我的人,男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弥在床上坐了一会,慢慢的躺了回去。
脑海中的统还精神甚好的追究着为什么能源恢复了一小块,让以为对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苛责自己让自己身陷险境的弥松了一口气,可是想到受伤严重的,弥这口气就堵在胸口出不来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以为她已经被炸死了呢,彭格利的危机又有没有安全度过。
想到这些,醒来之后显得很淡定的弥开始有些焦躁。
弥不知道自己又休息了多长时间,只是眼前一片漆黑,弥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老实的躺在床上,只觉得躺的浑身难受,弥摸着床沿坐了起来,身上没有感觉到哪里有痛楚,弥光裸的双脚在冰凉的地上摸索了好一会都没有找到鞋,便裸着脚踩在了地上。
凉气从脚心升上来,弥习惯了这种凉意才慢慢站起身来,摸着床靠墙行走着。
身上的衣物好像还是原来那件,因为裙角破损所以行走很方便,靠墙行走的弥很快碰到了柜子,急忙扶墙站稳,然后听到有什么东西从柜子上落了下来,掉到地上发出钝响,弥迟疑了一下,还是弯腰跪坐在地上,在地上摸索起掉了的东西来。
门口再次传来声响,弥迷惘的抬头看向声源处,应该是门所在的位置的地方,来的人没有说话也没有行走,这种特殊让弥立刻就分辨出还是原来那个人。
“我想起来走走,不小心碰掉了你的东西。”弥出声解释道,还跪在地上摸索着“抱歉。”
那个人没有说话,只是有脚步声走了过来,然后一只手抓住了弥的手臂。
【卧槽,这反应。。。。是备用能源!】统咆哮着【为什么这个家伙身上会有备用能源反应,明明备用能源还锁在系统文件里呢!连统君我都动不了的东西为什么这家伙会有,而且有接触就开始补充能源,这家伙是把备用能源吃了吗?!】
弥没来得及听统的叫喊,对方很稳的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弥还没站稳就被揽住了肩膀横抱起来,瞬间失去平衡的弥不得不伸手抓住对方以稳住自己。
这粗鲁又霸气的公主抱是要闹哪样?!
感觉到自己又被放回床上,弥坐稳之后正想着道谢,就感觉一个热乎乎的碗被塞到自己手里“自己吃,我一会来拿。”顿了一会,他又说道“不要乱跑。”
他没有给弥说话的机会,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欧漏!能源你不要跑!】统痛心疾首的看着涨了一小点的能源【那个能行走的能源充电器小弥你绝对不能放跑了!】
弥无措的端着手上的碗,小心的捧着喝了一口。
是粥。
她不清楚那个人究竟是谁,能有胆气从刚进去刚扎成平地的山深处,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弥担心对方如果是彭格利的敌对势力或者并不友好的反对者,自己可能就真的回不去彭格利了,所以弥一直没和对方提这件事。
因为看不见而端歪了几次,黏腻的粥划过手掌,干了之后黏嗒嗒的糊在了手上,弥小口小口的喝完之后,摸到的地方找不到放碗的位置,只有弯腰将碗放在了地上。
那个人每次离开都会细心的关上门,所以每次来时推门的声音都能让弥发觉他来了,没有隐藏的脚步声靠近,然后拿起的碗。
“那个、你这里有水吗?”弥犹豫了一会还好出声问道“我想洗一洗。”
那个人静了一会,然后说道“水我会放到这里来,你自己洗。”
“诶?”从刚才所用的碗上的花纹来看,这个救了她的人绝对不会穷,家里竟然没有工作的佣人女性吗?“我看不见。”
“那我帮你洗?”
“不用了,我自己来。”弥认真快速的回答。
☆、第一百六十七章
鼻间是一股松节油的味道,这股味道从她醒来第二日时就一直盘旋在她所在的房间挥之不去;弥大概猜得到对方在做什么;只是开口询问而得不到回答,只有沉默的接受了这股味道。
养伤的日子日复一日,躺在床上休息,实在闲不住时便沿着墙摸索整个房间;一步步的记录下这个房间的摆设、大小;然后吃饭,换药;几乎没有太大的差别,不知道过了多久,脸上的绷带慢慢的拆了下来,露出了弥虽看不到,但用手抚摸还能能感觉出来的难看伤疤。
刚长出来的嫩肉应该会像一条粉红的蜈蚣一样盘踞在上面,一想到这个画面弥就无法将手从脸上放下,虽然弥并不会以为自己的脸有多美;但是却不会不在意自己到底变成了多么丑陋的模样;这样的她;让弥久违的生起了自卑的情绪;她原本迫切的想要回去彭格利的心情也被自己全盘否定。
这幅样貌的她,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尤其是。
想回去又不想回去,苦涩难言的心情搅成了弥复杂的心情。
弥坐在床上,双臂环着膝盖缩在床的里侧,将额头抵在膝盖上,静默无言。
呼吸间尽是松节油的味道,弥却从刚开始闻不惯这样的味道变成了慢慢习惯,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房间呆了多久,目所能视的皆是黑暗,而那个人除了一些他愿意回答的问题,其他什么都不肯说。
统也是全心在恢复能源而鲜少和她说话,弥也只有安静的呆着。
“很闷,这里很闷。”弥开口轻声说道,她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回她,只是在房间里呆了太长时间,弥的性子也被磨得有些消沉“我想出去。”
那个人很安静,看样子还是不会回答她,弥听着空气里传来极小的声响,将头埋进了双臂之间。
他在画画,充满松节油味道的油画,而画的对象,很可能是此时难看又有些消沉的她,这样的认知让弥微微皱起眉,她不喜欢她现在的模样被记录下来,可是被对方救了的她无法开口直接拒绝,况且那个人也不会被拒绝之后就会停止这种行为的人。
弥靠着墙小憩,她无法打理自己的头发,于是在梳理时感觉头发经常搅在一起之后,要了剪刀绞断了长长的黑发,如今的头发,也不过过腰长而已,弥终究还是舍不得一起剪了。
正在弥在这一天的午后靠着墙有些昏昏欲睡时,她感觉到什么东西突然飞到她身上,盖住了她整个人,弥伸手拿下来,才感觉到手里的触感是较好的布料,像是衣物。
“把衣服换了。”那个人简单的吩咐,然后脚步声慢慢消失在门外,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
弥一下有些不明白对方的意思,却还是伸手抚摸着手上的裙装,确认着裙装的正反面,花了十多分钟才将衣服套在了身上,然后坐在床边,用脚探着放在床边的鞋。
门口响起敲门声,弥回应了一下,那个人就又走了进来,弥能感觉到那个人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脚,然后将鞋子给她穿上,对方动作并不温柔,却也不显得非常粗鲁,弥扶着床站起来,还是对那个人道了一声谢。
弥已经能大概摸清楚这个房间的布局了,她保持着平稳站起来,然后朝门那边走过去,一步、两步、三步。。。。七步,这里有一张桌子,弥扶着桌子再往前行走,走了几步之后成功摸到门框,弥停在原地,感觉到手臂被拉住。
那个人在带她往外走。
没有一句提醒或关心的话,弥跟着对方的牵引,自己摸索着阶梯高矮慢慢朝外走去,一出门,便是一阵清凉的风。
对于久久窝在房间的弥来说,连这风都显得如此自由。
弥很高兴,于是她笑了出来。
那个人继续带着她往前走,弥便笑着跟着前行,下了阶梯之后,脚下的土地不似之前坚硬,空气中也有花香传来,弥浅笑“这里是花园吗?”
“嗯。”那个人回答,又问道“要出门吗?”
弥一愣,然后扬起一个惊喜的笑容“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出去。”
那个人拉着弥的手扶住一边的廊柱,然后脚步匆匆的离开,弥有些无措,还是站在原地耐心等着,那个人很快回来,脚步声渐近,然后一张轻薄的东西就盖在了弥脸上。
“嗯?”那个人似乎是给她系上了类似于面纱的东西。
“你的脸会吓到人。”过于诚实的回答,却让弥苦笑了起来,说不上难堪还是苦涩,弥没有说话。
有阳光照在身上,厚实温暖,满是一种令人安心的安全感,空气中的分子也活跃着,风轻拂脸庞,弥那点不愉快很快就散去,因为听到的、闻到的、感觉到的东西,让她显得很是开心,连脚步都快了几许,只是她很快绊住了石块险些摔倒,多亏身边之人一扶才又站稳,弥平复好心情继续行走,步伐慢了许多。
“谢谢。”是在谢对方带自己出来,也是谢对方扶的那一把,只不过弥诚恳的谢意表达了出去,那个人却一直没有回答。
被对方半馋着一路行走,弥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只是越走就越感觉到身边话语声逐渐多了起来,变得越来越热闹,似乎已经到了热闹的街道。
那个人扶着她半点没停的走着。
“你要把我拿去卖了吗?”弥开玩笑一般的问道。
“不会。”那个人言简意赅的回答。
“好热闹,我们现在在哪里?”弥继续问道,很随意的打探着。
“巴勒莫。”那个人声音平稳的说。
“诶?我一直都没听到教堂的钟声啊,这里是什么街区?”弥这次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那个人领着她停了下来,将她的手扶在了墙边,然后淡定的说“在这等我一会。”
“你要去哪儿?”巴勒莫这时候还处于混乱之中,那个人难道要把一个双目失明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一个人丢在这里?弥着急的问道,却听到对方的脚步已经快速远离。
真是一点都不靠谱!
弥皱着眉,双手扶着墙很是无奈。
天空蔚蓝,白软的云朵漂浮于上,风里夹杂着馨香,这是一个花开的季节从巴勒莫一个贵绅家里出来的时候,嘴角客套礼貌的笑容终于缓了下来,神情莫测的看着天空,同色系的眸子里泛着隐隐流光,似乎那眸中的水波就快溢出。
身上的枪伤早在半个月之前就好了,只是不知道弥现在怎么样了。
他的同伴告诉他那样的爆炸不可能有任何人在山里存活,他的手下告诉他那山里没有一个活着的生命,同伴在劝,朋友在劝,可是就是不能相信,他不相信弥死了,仰仗着未出过错的直感断然拒绝了理智分析出的结果。
他派人去寻找,在自己伤好之后也多次去那座山周围寻找,只是没找到而已,弥一定还没死。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亲自来赴这场邀约,只是隐约觉得会有收获,他便在故作镇定的寻找中抽身来了这里,即使心里对某个人也许真的就死了的可能惶恐得厉害,戴上假面还是完美又优秀的彭格利首领。
他是心软到沾染了敌人的鲜血也会感到痛苦的人,眉宇间逐渐染上忧郁的神色,又怎么会对弥的生死无动于衷,只是对某些可能太过心惊胆战,身着高位无法慌乱的就必须让自己看起来还是如以往镇定。
不停地告诉自己她没死,然后全心相信着自己的直觉拒绝其他让他无法接受的可能。
沉默严肃的手下一直在一边等待着,见boss出来之后那严谨的脸才露出恭敬的笑,然后侧身等在一边,低下的头表达着绝对的崇敬。
而某种预感越来越强烈的,却在一转头便看见了十分眼熟的身影。
背影和体形都非常熟悉,让的脚步一顿,这段时间为了找到弥单就相似的背影就让错认过好几次,于是这会即使觉得对方再像也只是停下了脚步更加仔细的看着蹲在墙边的女孩。
女孩有一头纯正的黑发,堪堪过腰伸手制止了手下的话语和动作,然后放轻脚步朝那边走了过去。
随着视角的移动,便慢慢的能看到女孩半袖下有些苍白的纤细手臂,白色的面纱蒙在了脸上,被风吹开刘海的额头下,是一双显得浑浊黯淡的双眼,可是单凭露出的上半张脸,就已经和记忆里的女孩十分吻合。
女孩蹲在墙边,此时正伸手显得很笨拙的抚摸墙角长出的花,手小心的摸着花的根茎,然后用指腹磨挲着柔软的花瓣,这样小心翼翼又十分爱怜的动作,被她黯淡无光的双眼诠释出了一种让人不自觉就放轻呼吸的笨拙的爱抚。
她的眼睛。。。。。。
“弥。。。。”察觉到弥的眼睛不能视疾步上前,伸手便想要将久未见到的女孩揽进怀里,只是手刚伸出的手臂就被另一个人抓住。
面无表情看上去有些冷漠的青年很随意的打量了一眼,然后放开的手,然后也不出声,就将蹲在地上抚摸花瓣的女孩懒腰抱起。
“啊!”女孩被这突然的动作一惊,不安的发出低呼。
“喂。”他听到那个人出声,说来相处了这么久,他们却连名字都没有交换过“是我救了你,对吧?”
不知道对方怎么突然问这个,弥迷惘的点了点头。
“所以你的命是我的,对吧?”虽是疑问句,可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思,弥咬着唇,默认一般敛着眼。
“你还想回到你原来的地方吗?”那个人继续问。
弥没有说话,她用手背压在面纱下的难看的伤口,气息近死寂的用手遮住了眉眼。
“所以,她是我的了。”最后的话让弥有些莫名其妙,那个人不像是在和她说话,弥有些疑惑,皱眉露出不解的样子。
“你在和谁说话?”弥问
☆、第一百六十八章
“弥。”低沉柔和,熟悉的音色比照拂在身上的阳光还要温柔;混合着清风一起鼓动耳膜。
弥一瞬间就睁大了无神的双眼;可她接下来的动作确是拼命把脸往正抱着自己的那个人怀里塞进去,已经不关能源补充或者想要见到的心情的关系了,弥只觉得这样的她不能被看到,丑陋糟糕的,如此模样的她;她不允许这样的自己站在身边。
抓着那个人胸口的衣服抓得很紧;弥的手指骨节已经泛白,可是弥还是努力不想被看见现在的自己“不。。不要。”
弥能感觉抱着自己的人动了动,他似乎正在挪步准备离开,十分轻盈的抱着她转身;说不上是不舍还是放松,复杂的心绪让弥咬住了下唇;手指嵌进掌心。
“等等。”好不容易才确认没死并再次见到的人怎么会让对方消失在自己眼前,金发的青年快步前行几步拦住那人去路;伸手便抓住了弥小巧的手腕;骨关节有些突出;黑发的女孩子看起来瘦了很多,即使距离不近也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
“弥,你在害怕什么?”精准的直觉,一语道破了弥的心事,感觉到弥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更是抓紧了些,却还努力控制着不弄疼她。
“放手。”抱着弥的青年出声道,隐带威胁之意。
“我很感激阁下救了弥,不过,现在请把她还给我。”对上那个人的眼睛,一向温和谦让的青年少有的气势外露,丝毫不退步的看着个人。
“你听到她说不要了。”那人皱起眉,有些不耐烦的再次说道。
“她是我的,里里外外都是,就算说了不要,她也还是我的!”多年的相处,黑发的少女以灵魂状态呆在他身体里时,能依靠的能交谈的只有,虽然这么说有些卑劣,但是年少时的少年就已经把这个陌生的、只能依靠自己的灵魂当成了他的私有物,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对于固执得不想放手的东西,他对其存着多大的占有欲。
一边等候的手下们,见自家boss似乎与人起了冲突,虽然不明白自家温吞有礼的boss怎么会和一个普通人为难上了,可都还是跑了过去,隐带围困之意的围住了敢和他们家boss叫板的家伙。
即使什么都看不到,可是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弥却无法无视,看似平淡的言语间的碰撞擦出火星,弥一下子不知道还应不应该回避,这个人救了她,她不想他和发生冲突。
弥动了动腿,示意那个人将她放下来,她感觉到抱着她的人并没做什么犹豫,很快将她放在地上,弥扶着那个人站稳,转了转手腕挣脱开的手,她估摸着方向和位置,双手向左边摸索着,有人来扶住了她,像是对待易碎品一般温柔小心的叫她的名字,弥偏了偏左脸状似回避,不着痕迹的又挣开了对方的手,然后指间触及墙壁,黑发的少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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