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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无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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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这世界不会完美无瑕

我只求爱情能够不要那么样复杂……”

我吹得摇头晃脑,分外投入。这首歌的旋律本就轻快,我原先就很不明白,这么悲惨的歌词,怎么会配这么一种舞曲风的调子。这种调子让我吹得换气困难,走音走到爪哇国去。

我索性吹一段,唱一段,再吹一段,自娱自乐,怡然自得。幸而眼下方圆五里无人出没,否则只怕是要被我的表演吓出几里地去。

不过我怕什么?他们又不懂中文。如果真的有人听去,我且骗他们说我在吟唱易格池沃秘不外传的祈福之歌好了。

没想到这串魔音穿耳的口哨兼说唱,却为我招来了一位无约而至的访客。

身后传来一声高昂的马嘶。我被吓了一跳,心想这是哪里来的笨马如此没教养?人比人气死人,马吓人也能吓坏人的知不知道?蕴了一脑门子气恼,愤愤地转身看去。

我却突然愣住。

这分明是我做黛蕾尔的时候,阿拉伦国王赐给我的那匹坐骑——银色独角兽,鼻涕泡儿。

如今,阿拉伦国王已经去世,黛蕾尔也已经从这世间消逝。只有这匹银色独角兽,是她在这世界上真实存在过的证据。

精灵族的城镇里并没有马厩,也许是因为他们觉得马和精灵族的人一样,都是自然界的生物,所以不需要建个马厩来拘束着它们吧。

它真悠闲啊。被自然放养在一片草地上,如茵的青青芳草上还带着清晨结的露珠。一片小溪在旁蜿蜒淌过,果真是个风景如画的好地方啊。

我四顾无人,便悄悄接近它。

它警惕地瞪视着我,在原地不安地踩踏着步子,一双大眼睛里显得很迷惑的样子。

我低头,看见身上很性感的暗影女族长的标准装束,再摸摸自己头上那一头伊拉娅的标志性银白色长发,不禁干笑:“哦呵呵。”

它更是警惕,还竖起了耳朵。不过并没后退。

我眼光一闪,从腰间的小口袋里掏出几颗松子糖,放在手心里,平摊掌心,递到它面前。

它谨慎地盯了我手心的松子糖一阵,见我确实没有什么恶意,便逡巡着挪过来,拿鼻子在我掌心乱嗅一气。

它温热的鼻息喷在我掌心,有点痒。我不禁呵呵笑起来,向它晃了晃手中的糖果:“快吃吧,吃完了去小溪那边漱漱口,不然你早晚会长蛀牙!”

它似是听懂了我的话,有点发愣地盯着我。

没错,这句话是我每次偷偷喂它吃糖之后,都会数落它的话。

它那一双晶亮的大眼睛盯着我,眼里似有泪光。我一阵心酸,不禁抱住它的大头。“可怜的鼻涕泡儿,是不是很久没有人喂你吃糖了?”

它长嘶一声,拿鼻子来拱我的脸。我猝不及防,手一松,掌心里的松子糖骨碌碌滚了一地。

“你在做什么?!”我们正两下里在这里怀旧兼感伤,一声大喝骤然在我身后响起。我吓得直跳起来,一回头,竟然发现芬丹站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4月20日更新:

哦呵呵~~众所瞩目的鼻涕泡儿又堂堂闪亮登场啦~~^___________^

它即将发挥的重要作用,希望不会让童鞋们失望~~:)

唔,俺又要开始狗血了,十分狗血……

筒子们,等着俺施放新一轮的天雷吧……:P

☆、167162

我苦笑。

哦哦,好老旧的桥段;怎么就被我撞上了?我正在跟“前世”的坐骑玩;偏偏被这个杀人凶手给看个正着——接下来;他会不会问我,到底是谁?

我当然不能承认。我前阵子才似是而非地拿“伊拉娅和耶泽蓓丝其实是两个人”的谎言;骗过他一回。骗得我很愉快,所以我今天打算继续愉快。

“我在这里偶然见到一匹很漂亮的大马;就跟它打个招呼嘛。哎;比我那只巨型蜥蜴漂亮多了;不知道谁有福气坐它。”我若无其事地打哈哈。

芬丹怀疑地盯视着我,半晌才缓缓舒出一口气,眼神变得有丝黯然,慢慢说:“它不是谁的坐骑。它的主人……已经不在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他说出这句话的语气竟然无比苍凉,一点也不像是我所认识,所知道的那个人。

不过我不想就此心软。我怕什么?这一次,我再也没有背负着魔王下达的任务,不得不去诱惑他了。他再如何,已经与我无关。

我作出庄重的态度,“啊……是么?真遗憾。愿它的主人在西莱纳女神的护佑下,得到安息。”

这是一句无懈可击的外交辞令,我很得意地想着。

不过,芬丹似乎没打算就此放过我这个易格池沃来的外交使节。

“你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么?”他问我。

我故作诧然,“我怎么知道?”

这话说得太假,鼻涕泡儿不满地嘶叫了一声,用鼻子顶我的后心。我没防备,被它顶了一个踉跄。

我不得不回头去安抚它,“别闹了,大马。”我虚情假意地拍拍它的头。

鼻涕泡儿并不领情,从鼻子里发出愤怒的哧哧声,还用鼻子用力顶我肩膀。

“哎呀!”我猝不及防地惊叫,脚下站立不稳。事实上我下盘再稳也禁不住它这几下的力道,我被它顶得向前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没一头撞到芬丹身上。

芬丹伸出手来,似乎是想要把我格挡开来,但我为了维持平衡,不至于真的摔到他身上去,也几乎同时伸出了手,想在他手臂上支撑一把,好制止自己的跌势——

于是,很尴尬的事情就发生了。我们变成互相握着对方的上臂,且站位无限接近,情况变得万分暧昧。

芬丹静静地注视着我,直到我心里涌起了一种熊熊燃烧着的愤怒——靠,黛蕾尔貌似还尸骨未寒吧?你丫就敢当着她的坐骑面前,占伊拉娅的便宜!

我按捺住自己的不满,干笑道:“这大马真不友好,看来是不喜欢我们黑暗精灵了。我走了。”

芬丹却没立时放开我。

“你……究竟是谁?”

我心里警铃大作。

“你说什么?”我佯装生气的样子,语气咄咄逼人地质问他。“你可以不认我们族长这个朋友,也可以选择不跟我们结盟,但是你不能侮辱我们黑暗精灵!族长派我来,是鉴于大敌当前,诚恳地和贵国商讨联盟的可能性,不是让你这样随随便便质疑的!族长……”

芬丹截断了我的话。

“它从来不随便碰别人,即使人家给它糖吃。”他的视线落到草坪上掉了一地的松子糖上,慢慢说道:“正是因为它在主人去世之后很难相处,不愿意接近别人,我才把它放养在这里的,因为这里比较僻静,很少人来……”

我暗叫糟糕,不禁回头,狠狠横了一眼鼻涕泡儿。

这厮把我一鼻子撞到芬丹这里来,如果看在别人眼里,简直就是他X的有心投怀送抱。可是现在丫倒跟没事人似的,在脚下的草丛里忙着翻找方才从我手里掉落的那几颗松子糖了,连我这狠狠剜过去的一眼都没发觉。

我只好继续打哈哈。“嗯,好忠实的大马,这种情操令人感动哈哈哈……”

“你这种态度和习惯,也让我想起一个人。”芬丹继续说,双眼炯炯有神地锁在我脸上。我十分不自在,咬牙切齿地腹诽了他几千遍,流氓,色狼!

“我能有什么习惯?我们黑暗精灵,即使有点小毛病也是应该的,哪里能入得了芬丹大人您的法眼呢,见笑,见笑——”我一边信口应付,一边忙于思考脱身之计。

“伊拉娅……”芬丹顿了顿,竟然又随随便便地省略掉了后面那个我冠冕堂皇顶着的头衔!“你恨恶魔领主么?恨魔王么?”

我这一听,简直是怒从心头起。

我靠,这个问题问得有水平啊。我要是说我恨魔王,作为恶魔领主耶泽蓓丝,要是万一被魔王或者拜娅拉的什么耳目听去,还要不要活了?我要是说我不恨魔王,作为黑暗精灵伊拉娅,还有没有理智有没有立场了?这不是两下里都是必死之途么?

好你个芬丹,当初一记“光明圣言”是还没把人劈够是怎地?连我都重新投胎再世为人了,你还是不放过我,想把我置于死地?

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问题,想必我一直以来的言行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芬丹大人何必再问?”我决定打马虎眼,先蒙混过关再说。

芬丹的唇角忽然静静浮起一抹很浅的微笑。

然后,我听到他清清楚楚地说:“恼羞成怒了么,女士?我再问你一遍,你可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他的下巴往正在津津有味地连着青草和松子糖一起啃了的鼻涕泡儿那边轻轻一点,柔和的语气里带着某种诱哄的意味。

“假如你可以答得出来,我就同意雷拉格的提议,在这次战事结束之前,就提早允许艾罗兰与暗影烙印部落的结盟。”

作者有话要说:4月22日更新:

先跟童鞋们说句抱歉,本周有些事……到五一之前估计都是两三天一更……

不过据责编说五一开始会给俺这篇文上推荐……所以俺就必须得日更两千上下了……^^

所以童鞋们谅解一下俺这几天,五一开始,据俺推算,至少得半个月必须日更了~~:)

唔,关于情节嘛,没啥说的了~~现在多说一点都会剧透的~~危险啊危险~~:P

☆、168163

我暗忖,丫再说下去;我这厢就不是恼羞成怒了;简直快要发狂暴走了么。诱哄?凭什么他会以为这一招有用?我无论是做黛蕾尔、伊拉娅还是耶泽蓓丝;哪种时候也不是被吓大的。他们艾罗兰的光明自然系与暗影烙印部落的那些地底阴暗系之间联不联盟,说到底;关我什么事?归根结底,我真正想做的是直奔游戏资料片的终极主题和目标——击败拜娅拉!

哼。芬丹;省省吧。以前的黛蕾尔或许会慑于你的淫威和头衔而屈服在你的威势之下;现在的伊拉娅又凭什么事事都听你的;让你顺心如意呢?

而且,你不是很正直的么,你不是很公平的么,你不是很追求和谐道义的么——那又为什么;你会拿这种将会影响两个族群未来和亚山世界形势的大事,来胁迫我?!

我现在可是可以轻易驱使黑暗精灵和恶魔军队的人喔,芬丹。

所以,我不接受威胁喔。尤其是,来自于你的威胁。

我一甩手想摆脱他的掌握,很干脆地说:“那就当我们族长从来没提议过什么结盟的事吧。”

话音未落,我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未免示弱得太早,而且我拒绝得太快,万一将来芬丹果真翻脸不认人,雷拉格追究起责任来不好推脱;为了将来自己能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辩解起见,我只好马上追加一句叫嚣:“我们易格池沃的黑暗精灵,从来不做这种廉价交换的事情,更不受任何形式的威胁——”

芬丹的手握得很紧,我那一下子竟然没甩脱。他继续盯着我,语气变得有点深沉。

“廉价交换?不,女士。我从来不觉得,用这个答案来换取艾罗兰与暗影烙印部落的结盟与否,是‘廉价’交换。”

他强调了“廉价”那两个字,可是我却无暇顾及。我头大如斗,又气又急,不禁小小地讽刺了他一句:“我可没有想过,名震一时的艾罗兰的芬丹,会如此轻率地拿这种白痴问题的答案来换取结盟的誓言。您不是一向很看重联盟誓言的么?那个被堕落圣堂部队杀害的考德威尔领主,不就是当初得了您的许诺,才能在贵国边境藏身么?”

芬丹眼里忽然像爆起一点火花那般闪亮了一下。

“女士,这倒是奇怪了。考德威尔领主当初前来我国求援的时候,阿拉伦先王陛下尚在位,倘若没有先王陛下的允许,即便是我国昔日的同盟,也是无法留在我国国土上的。您又是如何得知他能在艾罗兰边境地区栖身,是获得了我的许诺呢?”

我脑袋里嗡地一声响。

说得对啊。我一时火遮了眼,怎么就没有想到,以纯粹局外人的眼光来看这件事,只能得出考德威尔领主是获得阿拉伦国王的许可,才能在艾罗兰政治避难的结论呢!我又不能明说我就是当时在现场的旁观者之一。这下可得靠我应变的急智和口才了。

好在我从来不太缺乏这种生生把话题的方向往回硬拗的急智。

“……以为考德威尔领主能在贵国受到庇护,只是出于阿拉伦先王陛下的善心;这样简单直接的推论,是那些普通人才会得出的。作为易格池沃受人敬重的暗影女族长和马拉萨的忠实追随者,我自然要有体会到更深入的一层含义的本事,才不枉费这一番地位和声名。”我摆出黑暗精灵惯有的傲慢派头来,微昂起头,冷冷答道。

“亚山大陆上,谁不知道阿拉伦先王陛下最信任最倚重的,就是芬丹大人?凡贵国一应重要事宜,先王陛下难道会在芬丹大人不同意的情况下就轻易下决定?所以接纳考德威尔领主避难,必定是先王陛下和芬丹大人共同的决定。先王陛下自不消说了,芬丹大人肯同意让考德威尔领主一个外人在贵国的边境地区藏身,难道不是看在贵国与狮鹫帝国昔日的‘灰色同盟’的誓言份上?”我冷笑,高傲地睨了芬丹一眼,盛气凌人似的反问道:“芬丹大人,我的推论可正确吗?”

芬丹眼里的光芒倏忽隐没,随即重新透出某种奇异的锐光,眼神明暗不定。他审视地紧盯着我,许久许久,才慢慢扯开唇角,意味不明地淡淡一笑。

“当然,女士,您说得完全正确。就好像……您当时就在现场,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发生一样——”

我苦闷到了极点。

这个榆木脑壳,认死理的刻板肌肉男!事隔多时了,还是没什么长进!怎么任凭我如何说,他都能给我把事情再兜回来!莫非我方才一时不察,真让他听见了我那一通说唱?

哎呀呀那这事情可有点严重,毕竟这世界上假如还有第二个人会唱的话——那他一定也是穿越过来的。这种可能性小之又小,我不能冒险。还是继续假装没事人,一口咬定不知道,抵赖到底吧。毕竟在零口供又缺乏旁证的情况下,谁敢把我给他出的这个老大难问题真的武断定性?

偏偏鼻涕泡儿吃完了地上的松子糖,又跑来凑兴。它从我身后,讨好地拿鼻子拱我的肩膀。于是我视线的余光,就经常扫到它额上那根独角,在我脸旁很危险地晃来晃去,随时有冷不防给我毁容的危机。

我冷汗,又躲避不能,只得用力瞪它,瞪得直斜眼。

鼻涕泡儿的眼力 见儿真是不怎么地。它见我斜眼瞟它,以为我终于肯跟它玩了,愈发拿鼻子在我背后挨挨蹭蹭得起劲。

可怜我受制于芬丹,又不能自行闪开,只有低喝:“走开,大马!”

鼻涕泡儿并不理睬我的呵斥,谄媚得变本加厉,竟然要拿自己的脸来贴我的脸。这原本是我在做黛蕾尔的时候,跟它常玩的游戏;只是我们许久不见了,我也换了个躯体换了个身份,两下里长期缺乏磨合,配合生疏了许多——

于是,鼻涕泡儿前额那根犄角,就贴着我的右颊,自耳朵附近直至颧骨,直直划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4月24日更新:

哦呵呵~~笨笨的鼻涕泡儿真没眼力见儿啊~~

不但给小黛拆台,还要给小黛毁容呢……^^

写它实在是太愉快了,比写忽然腹黑的芬丹愉快多了~~:P

嗯,决定下次不让某人这么占上风了,要让小黛重新占据争执的制高点~~:)

☆、169164

我“哎呀”一声,疼得直跳了起来。芬丹也没料到我跟鼻涕泡儿居然能擦枪走火;一愣之下;下意识松开了手。

我一手捂着脸上的伤痕;感觉指缝间火辣辣的一阵接一阵地痛着,痛得我脸皮发麻头皮发炸;而且伤处还渗出了黏腻的液体,不由得气冲头顶;理智蒸发;火冒三丈高地回身;指着显然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低着头哭丧着脸的鼻涕泡儿,怒喝道:“鼻涕泡儿!!!瞧瞧你都做了什么!你这脑子里进了水的大笨马!你是见不得我好好儿地活着,非得扎死我才高兴;是不是?!”

鼻涕泡儿喉咙里发出讨饶似的低呜声,拿蹄子不安地刨着地,头也压得低低的,最后竟然前腿一软,咕咚一声卧在了草地上,仿佛十分羞愧的样子。

我脸上还火烧火燎似的疼痛着,痛得我咬牙切齿直想爆粗。一想到自己可能的毁容危机——虽然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可脸上顶个大疤瘌行走于世,身为易格池沃受人尊敬的女英雄,该多么富有喜感多么没有面子?——我正想叉腰接着教训它,左手却被人用力一把握住,强行把我转向与他面对面。

“你怎么知道它叫鼻涕泡儿?!”

呀!糟!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我气急之下说了什么,登时脑子发蒙头皮发炸,觉得两边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血都冲上了头顶,无言以对。

“说呀!你怎么会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知道它原本叫什么!除了我!你为什么会知道它叫鼻涕泡儿?!”

芬丹的大吼声震得我脑袋一阵嗡嗡响。

我想耍赖,我想装傻,想借机逃脱,想嘴硬不承认,还想扯更多的谎来圆自己先前的话……可是我毕竟不是一个做惯了坏事的人,我从小到大老实惯了,最多不过就是有些平凡人的小奸小诈小心眼儿;又或许是我之前实在是占尽上风,将芬丹耍得团团转,因而过于得意洋洋地自信和托大,完全没有设想过当自己的假面被真的拆穿的那一刻该如何应对……所以,我的思维短时间内完全停顿,任凭气势汹汹的芬丹攫住我的双肩一阵摇晃,晃得呆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我真他X的不适合当个卧底啊。我叹气地想。上一次做黛蕾尔,下场是被面前这个男人一记“光明圣言”劈回了姥姥家;这一次做伊拉娅,又因为鼻涕泡儿这个我亲自起的、专属度和辨识度极高的名字,再次折在面前这个男人手里!难道……难道,我跟丫天生不对盘,丫就是老天派来收我这个妖怪……不,是恶魔领主的?

……还有,还有,在这种我的马脚毕露,马上就命悬一线的危急时刻,我居然有一点想笑。

我果然给鼻涕泡儿起得好名字啊。以至于当芬丹跟我厉声嚷嚷着这些小白言情男主角的标准台词的时候,我居然还能想到:这个绿色严厉冷血无情肌肉男,用着他那一把蕴含着激动、压抑、不敢置信的低厚声音,认真地喊出鼻涕泡儿这个名字的时候,居然……还是那么的搞笑!

这个念头没来由地令我先前的惊慌蒸发殆尽。

我怕什么?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天真幼稚的黛蕾尔了。我九死一生,地狱试炼,在腹黑的雷拉格面前扮忠心、搞无间,披着黑暗精灵的外壳在森林精灵的国土上大摇大摆地横行,且将他们奉若领袖的大英雄芬丹戏耍于掌中;从资料片的终极BOSS拜娅拉手里硬生生抢夺了关键的安德烈小王子,煽动了所有妖姬一系为我所用,向恶魔王国的主导权伸出攫取的手……

我不再是当日那个如履薄冰地在正邪两方之间走着细细的钢索寻求平衡,慑于魔王的威势而不得不作些小奸小恶,又为了自己尚未泯灭的那线良知而背后鼓捣出更多的小聪明小手段来敷衍应付,天真地梦想着芬丹有朝一日能够全然信任我,能够帮我摆脱这些艰辛的算计和应对,能够让我真正可以将一腔信任和感情都托付的,“蜂群女王”黛蕾尔了。

想到这里,我纷繁复杂的心绪忽然渐渐平定下来。好像被看穿的那种深深的恐惧和逃避,于我而言,也都不再那么重要。

我翻过右手,用手背继续轻轻拭着脸颊上的血痕,心想:我真命苦,上一次是发现魔王在耶泽蓓丝昏过去的时候给她脸上刻了花;这一次,我明明那么清醒,还是被鼻涕泡儿这匹蠢马给暗算了,脸上又多挨了一道刺青!唉,莫非大家都看着我这张脸长得还好,争着往上面画点图案好衬托么?

我把右手举到自己眼前来,看着上面殷红的血迹,慢慢地笑了开来,一字一句地说:“我当然知道它叫什么。因为,它的名字就是我起的嘛。”

此语一出,芬丹的表情就好像突然从半空里劈下一道很响很霹雳的炸雷,正好把他从中间劈成两半似的。他看着我的眼神里包含了那么多种东西,有震惊、有喜悦、有眩惑、有迷茫、有瞠目结舌、有不敢置信,一瞬间都汹涌地挤拥在那双湛深的蓝色眼眸里,几要呼之欲出。

作者有话要说:4月26日更新:

唔,童鞋们都好聪明啊~~好多人猜到我要让小黛揭穿自己的身份了……@^^@

不过,这故事离结局仍然还早得很,对某人的虐待还会持续一阵子的~~:)

俺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段话:转告王子,老娘还在披荆斩棘的路上,还有雪山未翻,大河未过,巨龙未杀,帅哥未泡……叫他继续睡死没关系~~~:P

嗯,絮叨一句题外话。

今天在自己的专栏里四处乱逛,想看看别的文下有没有留言应当认真回复一下的。

逛到自己某篇一年前就写完的文里,忽见有人留言指我给该篇文章起的题目,跟某位如今正当红的作者为自己未写的新作起的题目,有重名嫌疑。

一看之下直是五雷轰顶。

其实那位作者的文,俺本人也很欣赏。虽然俺看文的风格有点霸王,一贯潜水不冒泡,但俺确是在那位作者还未大红之前,就一路追看连载了。

但是今日却被指一篇旧文的标题跟人家的新作重名。

实在又愤怒又委屈。郁闷至极。

忍不住在这里树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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