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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百次人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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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才发现是F…15战斗机,银色的机翼、流畅的机身,倏忽之间而至眼前的速度让人不禁恐惧。
“怎么了,迪卢木多?”
索拉皱眉看向枪兵,为什么会对着天空的飞机露出如此不可置信的表情,以英灵的实力来说那并不是什么多惊讶的速度吧。
“御主在那里。”
他神情肃然地说道,忧郁色泽的瞳眸中是深切的担忧和不解。连带着索拉愤怒的咆哮都没有听进去。
迪卢木多的感应没有错,机舱里的男人一身黑色风衣、精短的金发下是一双静若止水的同色眸子,赫然就是三老头子。此刻他正认真地注视着前面的章鱼兄,操作战斗机的动作可谓相当精湛,在上千条触手之间活动自如,丝毫不见困窘。
众人只见那一架F…15在怪物舞动的肉条间滑过一道道仿若流星的痕迹,有时候近到咫尺,那架战斗机却漂亮地使出一个个回旋、翻转,非常巧妙地避过攻击。并且还有闲心轰炸着章鱼同志,不停地换着角度、几乎没有一次是在一个地方。
“这个人的驾驶技能不错嘛,若是也能应用在战马上,相信他会是我的一员悍将的。”
红发女子闻之,眼底是浓浓的不屑。尹斯坎达尔就只有这点水平吗,难以想象他到底是如何征服世界的,竟然白痴地想要将肯尼斯纳入麾下,那个可怕的家伙怎么可能屈居他人之下,到时候别说寻找世界尽头了,征服王能走出家门口就该感谢上帝了。
迪卢木多没有答话,只是不愉地皱了皱眉,他的御主绝不会向任何人俯首称臣的,纵使只相处了几个月,他也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忽略征服王没大脑的言论,他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天空的战斗机,虽然不知道御主为何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这里,但是他必会护他周全。枪之骑士握紧手中的长枪,完美构架的身体滚动着力量的光泽,只待他找出那一个契机。
Saber望着海上的巨兽,蔚蓝的双眸严肃冷酷,清爽的声音也带上了压抑的感觉:“必须想办法
毁掉它,这样下去整个冬木市都会变成它的一部分的。”
“但是它的再生能力太强了,你们砍掉了十根,瞬间就会长出二十根,根本不可能杀死它。”
“saber…”爱丽斯菲尔担忧地看着亚瑟王,以女子高洁的个性显然是极为痛恨这种屠戮生命的行为的,特别是她不能处决它时。想到这里,她瞄了一眼骑士的右手,如果saber能够运用右手的话,一定能够做到的。
索拉当然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特别是那个白发女人的呼唤,卫宫切嗣的妻子吗?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残酷的笑意。
就在几大英雄密谋干掉章鱼兄的时刻,远处的天空又飞来两架F…15,外形与三爷的那架一模一样。但显然飞行员的实力差了不止几个档次,前面那个还没来得及发出最炫目的火舌就被触手给卷进了它的肥肉中。
而后面那个更倒霉,没有死在章鱼同志的肚子里,却被一个突然出现在自己机顶上的黑家伙给控制了,超越人类能够承受的压力和速度,他除了死亡别无选择。即使到死他也不明白为毛自己的国家窜出来那么多的非人东西,难道真是坏事做多了?
没有时间去想berserker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三老头子很倒霉地被章鱼兄和他夹在了中间,看样子是想把三爷给做成两块叉烧。
“御主!”地面的迪卢木多紧紧地攥着长枪,睚眦尽裂,他用尽了所有的理智来控制自己,现下不是救援的时机。以他的敏捷度虽然可以及时到达肯尼斯的身边,但是根本没有时间和能力来击退两个敌人,而且还会加重他的负担,瞬移的魔法将会消耗肯尼斯不少的魔力。
“放心吧,这个混蛋是没这么容易死的。”索拉沉着脸,嘴角是划过一道诡异的弧度,“想要吃掉肯尼斯?我就怕崩坏它的牙!”
“奥,原来你的御主不是这位美女,是飞机里的那位。”尹斯坎达尔睁大眼挠着自己的乱发,迟钝地刚刚明白。
“你够了啊,这么明显的事现在才发现,你这家伙果然无药可救了。”
大汉望着自家御主炸毛的行为,一口大白牙整齐地露了出来,毫无羞愧之意。
没有闲情去管下面的人如何,三爷这方是冰火两重天,后面的黑家伙不断地飞射着魔力弹,虽然目标瞄准的是高处金光闪闪的维摩那,但是弹道可是要经过他的。而且面前的章鱼同志也不知是怎么了,突然狂暴起来,舞着肥硕的腰身和千条触手就向他游了过来,那态势好像三爷该了他三百块钱似的。
“怪物比刚才还要狂躁,好像锁定了F…15,再这样下去被吃进去是迟早的事。而且berserker那家伙竟然也来捣乱了。”
Saber紧了紧手中的宝剑,肃声道。如果右手能够用的话…。
事实上她的御主卫宫切嗣还是把她当根葱的。就在亚瑟王苦涩于自己的实力不能发挥时,阴险的切嗣君直接以电话道出了真相,利用迪卢木多的骑士道精神让他傻大姐似得掰断了自己的短枪—
—诅咒的黄蔷薇,使saber的右臂恢复了健康。
索拉虽然愤恨,但是没有令咒的她根本无法控制枪兵,只能眼看着己方从者二逼得将自己的一件宝具毁灭了,还凛然正气地将之诉说为“骑士道”。我操/你妈的,你守这该死的准则,卫宫切嗣那个阴险的混蛋根本没把它当个毛,亚瑟王恢复了实力,吃亏的可是肯尼斯和我!
尤其令她火大的是saber还在那儿大摆高洁的荣耀,“以骑士的荣誉起誓,迪卢木多,我定用手中的剑带来胜利。”
属于亚瑟王的光辉闪耀着,黄金之剑在这样灰暗的天空下散发着夺目的光彩。
34四 fate zero
若论世上还有谁人能够盖过骑士之王的光芒;唯有黄金的爱戴者,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其御用飞船维摩那在纯金的架构上铺以祖母绿的翼身;在浓墨的黑暗中没有什么能够与它比肩。
魔幻的飞船上;王玩味地看着如同疯狗一样追在自己身后的berserker;容颜艳丽惑人,就连黄金在其面前都黯淡无光。安静的维摩那上;他傲慢地宣告着,即使这里空无一人。
“愚蠢的野兽竟也可以让王感到愉悦,你该为此感到无上的荣耀;作为奖赏;吾就让你死在这里吧。”
“嗷嗷嗷…”berserker发出了渗人、恐怖的嘶嚎;仿佛来自地狱般的呼唤。
“哼,卑贱的杂种。”
吉尔伽美什的飞船在夜空中划过数道瑰丽至极的轨迹,威势巨大地朝着黑家伙发动攻击,魔力充沛的武器营造了一场极为华美壮丽的流星雨。
在金雨点子中来回闪躲的三爷郁闷地只想骂娘,骚包的臭小子,竟干些缺德事。章鱼同志有逆天的再生能力他可没有,任他操作技能再怎么精湛也无法抵挡如此密集的攻势。
此时,属于F…15的银翼已经变得坑坑洼洼,两端的火箭喷射器也不复先前的威力。最为糟糕的是下面的怪物不知为何只对他一个人攻击,周身的气压狂暴到了极点。
“呜,呜,…”
热闹的海陆空突兀地响起了空洞的吼声,清晰地仿佛要震碎他们的心神。就连喜欢阴人的卫宫切嗣都颤了颤,架着华瑟的手差点脱离。
“呜,呜,…”
怪兽执着地向着银色的F…15发着嘶嚎,好像在示威,又好像在诉说什么。千条触手渐渐合拢,慢慢融合,竟似要化作一根般。
爱丽斯菲尔凝望着海上的巨兽,红色的瞳眸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了眼泪,她不明白这种突如其来的哀伤是什么,为什么会让她痛得想要窒息,为什么会让她感到无尽的绝望。
“怎么了,爱丽斯菲尔?”
亚瑟王担忧地看向自己守护的女人,而她只是径自流着泪,直到良久才艰难地吐出了一句话“它在悲伤…”。
不说众位英灵是如何惊讶,召唤章鱼兄出来的元帅大人却是苦逼到家了。就知道异世的家伙不靠谱,但他也没想到这个怪物竟然和他玩起了进化。自发地升了一级,实力虽然翻了倍,可是他遭了老罪了,被层层肉山挤压地就剩下一张纸片了。
不过论悲催,谁人都干不过三爷,莫名其妙地被章鱼兄深情凝视外加长鞭伺候,不是谁都扛得起的,就算他钛合金的身板也不行啊。
战斗机在怪兽恐怖的攻击下渐渐化作碎片散裂开来,在迪卢木多愤怒的呼唤中,伴随着那一声震荡天地的“御主!”,金色碎发的男人从空中疾驰坠落,黑色的风衣在恐怖的风压下形成一道半弧形的帘幕,露出他颀长的身段。
此时,章鱼兄的进化已然完成,千条触手变作一条,闪着红色的磷光,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肉山的千万只眼睛也直直地凝视着从高空坠落的男人,在他到达自己面前时,毫无留情地发动了自己的长鞭,直指那人。
那一刻,时间停止了,万物都失去了声音。迪卢木多飞跃而起的身影、征服王肃颜的神情、亚瑟王凛然决绝的身姿以及隐秘在角落里瞄准的卫宫切嗣都变成了一副凝固的画面,就连高傲的最古之王也静止在了那一瞬间。
众人的眼睛被缓缓出现在空中的影像充斥了,比最深的夜还要黑暗的空间,一个模糊的人影手持一把刀静静地坐在那儿。明明是如此静谧的场面,他们却真切地收到了来自心底的戒惧。
见到这幅景象,怪兽没有丝毫的退却,比之刚才竟愈加狂躁,悲怆的“呜呜”声响彻整个海上,身上的红色触手决然地挥向男人。
三爷同时发动了固有结界,手握着自己的柴火刀砍了下去。身后的影子诡异地散了,却恐怖地呈现出一幅血海滔天的景象,汹涌狂拍的浪潮将章鱼兄山般肥厚的身子强势地淹没了。渗人的哀嚎声在这个空间响了很久,最后只剩下一小节颤抖的触手尖。
在短暂的死寂后,时间又开始了延续。枪之骑士的身影迅速地向自己的御主冲去,想要截住他坠落的趋势。他不明白肯尼斯为什么有这般恐怖的实力,亦不清楚为何他的刀挥出去会带着无尽的毁灭,然而守护自己的御主,是铭刻在灵魂中的信念,以骑士之名所发出的誓言。
忠诚执着的迪卢木多凝视着男人的方向,身影已接近他的风衣,却在下一刻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力量,供应他的魔力在一瞬间彻底地消失了。在高大的身躯渐渐弥散在空气中时,他只能绝望地目睹他的御主被鲜红的触手贯穿的景象。
深红的血液从心脏处的伤口飚射而出,染红了骑士愈加浅淡的身姿,他挣扎地想要伸手去拉住肯尼斯下落的躯体,却可悲地穿了过去。
哀伤的战士在最后发出了震彻天地的嘶吼,化为光的因子隐匿在了空气中。而在他消失的一刹那,一颗子弹划破所有抵挡的物质,冷酷地射入了肯尼斯的左胸。
在上空目睹了全过程的最古之王发出了愉悦的笑声,艳丽的容颜上勾画着残酷的笑意。本以为将疯狗解决后,他能够无聊地回去了,竟想不到能看到这样的戏剧。
“卑贱的杂种们也有着让王解乏的天赋呢,哈哈,就让吾吉尔伽美什来引导你们这些愚昧的杂碎,尽情展现你们的真实,本王将一一品尝。”
当然,王的这一番见解是不会被众人接受的,最起码牛逼的三爷是不会要这份荣耀的。作为世上最倒霉催的主角,他只不过想要偷一架战斗机就遇到了发狂的怪兽。好不容易使出吃肉的力气将章鱼兄给砍断了,奈何不到三分钟人家又活蹦乱跳了,还把自己给扎成了叉烧包。
最为苦逼的还是那一颗起源弹,虽然老爷子已经感到了危险,生生地将要害的部位移开了,但还是被射中了。魔术回路全部被打断、又重新胡乱连接的感觉简直要了他的命,加上临近心脏处的窟窿,他的神智已经开始混乱。在自家从者消失后也跟着掉落到海里,在章鱼同志舞动的触手间浮浮沉沉。
“为什么,切嗣!”亚瑟王痛苦地攥紧手中的宝剑,望向御主的所在痛恨地低语着,“不顾道义、毫无羞耻之心,趁人之危偷袭,这就是你的正义吗!无论到何时我都不能认同!”
“真是令人不能赞同啊,隐藏在暗处干出这种背后放冷枪的行为,我尹斯坎达尔深为鄙视。”
征服王肃颜凝视着卫宫切嗣隐藏的地方,豪放的声音变得低沉,身为王者的威势在这一刻体现出来。
站立在一旁的索拉没有去管他们的斥责,自始至终她都冷静地看着,包括肯尼斯的受伤、坠海,包括枪兵的消失。她睁大双眼记录着所发生的一切,未曾流泪、失控,安静地有些冷酷。
而造成了这一切的卫宫切嗣则动作自然地收起了自己的华瑟,淡然的脸色毫无悔意。为了他的理想、为了那些已经死去的人没有白白牺牲,他必须得到圣杯,不管是运用任何手段。
“没有时间了,在这样下去那怪兽又该恢复成刚才的样子了,趁现在必须干掉它啊,诸位。”
韦伯少年焦急地环顾众人,虽然他也很讨厌那人的所作所为,但是再不行动,就前功尽弃了,那么迪卢木多的御主就白死了。
亚瑟王恢复了自己凛然的样子,严肃地盯着海上的巨兽,踏向了深蓝的海面。手中的誓约胜利之剑应和着骑士王的呼唤,发出了集聚光芒的诏令,承担着所有跟从她的战士最为深切的希望,形成的剑势闪耀得令人哀伤。
遵从你我的约定,迪卢木多,我定用此剑带来胜利的荣耀。
那一剑将黑夜照得宛如白昼,声势浩大地让怪兽化为灰烬,再无生还的可能。而执着的元帅大人也终于在毁灭之际看到了自己一直追寻的女子,尽管那不过一场水月镜花。
夜终于要结束了,黎明的白光渐渐地展现于天际,就在这番劫后余生的安静中,一声哀嚎彻底将其打破。
“爱丽斯菲尔!”亚瑟王惊怒地奔到女人身边,抱起她满身的黑血立刻激发阿瓦隆救治,待女子再度恢复了呼吸才杀气凛凛地对准红发女子。
“为什么?”
听闻骑士王那一句愤怒的指责,索拉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她抱胸看着这对情深的主仆,双眸的冷酷寒彻入骨,“为什么?她的丈夫要肯尼斯的命,我要她的命不是很正常吗。”
“即使切嗣做出了那件事,你要报复的该是他,而不是爱丽斯菲尔,此番作为你又比他好的了多少。”
“哼,saber,别拿你的那套骑士道训诫我,除了迪卢木多这个傻蛋相信,现世又有何人以此为准则。看不清事实的家伙,你也不过是个愚蠢的可怜虫而已。”说到此处,她看向从巷口走来的男人,笑容里透露着一股阴狠的意味,“你最好拿好手中的枪,卫宫切嗣,否则我可不能保证这个城市的安全。”
“什么意思?”男人走到爱丽斯菲尔身边,望了一眼她的伤势,闻言,死灰色的眼睛盯向了她。
“你不是喜欢救人吗,甚至不惜杀了自己的父亲和娜塔莉亚,这个城市已经被我的死灵阵法包围了,一旦我启动它,到时候成千上万的僵尸、魑魅魍魉就会降临,我看你这次能救谁!?”
在场之人都被索拉这一番疯狂的言论所震慑,卫宫切嗣狠狠地咬着牙,无光的眼眸布满了极致的墨色,“你这个疯女人!”
“女人果然是世界上最为恐怖的存在了。”尹斯坎达尔叹息道。
“哼,这个女人还有点趣味。”能在此时还能愉悦的,除了最古之王别无他人。
索拉嘲讽地看着这一幕,冰冷的目光毫不掩饰她的恨意。以为自己是衡量世间的审判者,借以正义的包装而杀了那么多人。卫宫切嗣你这个无耻的男人,不是所有的人都需要你拯救,不是所有的人都甘愿成为你成就正义的炮灰,不是!
重伤的爱丽斯菲尔艰难地望向直立持枪的男人,说不出一句话。从开始之时她便已经将身心奉献给了这个男人,不断告诉自己是理解他的。然而看着这一路走来的血腥她还是难掩悲伤,为了那个梦想,杀了那么多人的我们到底算是什么啊!
就在这般紧张的气氛中,抱着女人的亚瑟王蓦地睁大了眼,大吼道:“小心!”
然而那已来不及,一只手臂霸道地贯穿了卫宫切嗣的胸膛,血液如流泉般沿着修长有力的胳膊、手掌滚滚落下。受伤的切嗣君想要开枪的动作被那人闪电般的制住,利落地断了他的右臂。
“啊啊啊…,切嗣啊…”
爱丽斯菲尔悲伤焦急的呼唤,亚瑟王奔至而来的身影都没有制止那个男人凶悍冷酷的攻击,精短的碎发下一双沉静的金瞳仿若北极的寒冰,散发着极致的冰冷。
35五 fate zero
“御主;以您目前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喝酒,您还是放下手中的酒瓶吧。”已经恢复魔力供应的迪卢木多严肃地凝视着肯尼斯;大有你再喝酒我就强制你戒掉的趋势。
而悲催地半躺在床上的三爷默默地盯了会儿从者;没有表情地把被子捂在脸上;继续睡觉去了。
自从被卫宫切嗣这个阴险的小子给暗算了后,老爷子耗费半生学习的魔法全都废了;身体也因为伤势过重而演变成高位截瘫,除了能动动胳膊以外胸部以下都是无知觉的。
然而这又能怨谁呢,谁叫三爷脑抽地非得从海里出来硬拼着捅切嗣君一次;就像索拉说的“你纯属自找的;要是忍耐片刻;我们就能安全撤退了,到时候有的是机会干掉他们”。
“索拉大人说的不错,御主你当时过于冲动了,没有了魔力单凭着肉体的力量攻击,太过冒险了。而且当时我也失去了行动的能力,若是saber他们没有相信索拉大人的威胁而断然出手的话,那个结果必不是御主你想要的。”
将供应魔力的任务转移给索拉后,恢复了现形能力的迪卢木多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女人把三爷给数落了一顿,虽然心疼自家御主一等残废的样子,但是对于他贸然行事以至于造成了如今这副结果还是给予了充分的批评。
“说起来,索拉大人,如果卫宫切嗣对您动手,您真的会启动那个死灵阵法吗?”
闻言,死人脸的老爷子直接以眼神传达了他的鄙视,就那个丫头,还死灵阵法呢!除了能招来几个小鬼、干些偷袭的勾当,还能干些什么。
“喂,肯尼斯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可是救了你的命,竟然这样对待救命恩人,不知好歹。”
解气地将男人骂了一顿,心情好了很多的索拉优雅地缀了一口红茶,对着疑惑的枪兵解释道:“我不过是趁着saber疲惫取了一个巧而已,发动了潜藏在爱丽斯菲尔周围的阴灵,这才让她重伤,要不然卫宫切嗣怎么会迷惑于我那一番胡话。死灵阵法是我父亲研究出来的特级魔法,凭我还弄不出来。”
说这话的时候,女人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而听着的两个男人,一个躺在床上闭着眼挺尸,一个嘴角抽搐的望着她。
苦逼的三爷本来毫无争夺圣杯的念头,只想着安静地过着吃肉、喝酒的生活,不过是一时之间起了开战斗机的兴致,又感应到自家从者波澜的内心才想着过去看看的。谁知道这一看就把钛合金的身板给报废了,自此只能在迪卢木多严苛的护理和索拉冰冷的嘲讽中,窝在床上度过一辈子了。
相比于他的悲惨,卫宫切嗣的现状可是好很多,就算胸口开了一个洞,堪比仙丹的阿瓦隆一救治就恢复了原样,照样吃嘛嘛香、爽爽地阴人。
而在这个波澜诡谲的形势中一个真正的反派诞生了,他目睹了海上发生的一切,却是在最黑暗的角落里,一如他喜欢的方式。
他的确没想到那个在饭馆遇到的男人如此特殊,与最古之王同色的金发没有丝毫的张扬火热之感,只有无尽的静谧,就如他的眼眸一样。那种沉静、坚定得仿佛永远都不会迷茫、放弃的神情真想狠狠地打破,让他再也无法保持那般挺拔的身姿,只能绝望得像一只败落的狗一样趴在自己面前。
一想到这个场面言峰绮礼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脸,抖动的双手难掩那副癫狂笑意的面容,仿佛他已经找到了多么大的幸福似的。
“哈哈哈哈,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我会将你的信念彻底的粉碎,让你看到何谓地狱的。是的,这就是我的愿望了,让这个男人露出痛苦、迷失的表情,在我的面前像个悲凄的女人一样,哈哈哈,太美好了,太美好了!”
神父疯狂地笑着,他本以为卫宫切嗣已经是一个不错的消遣了,想不到竟有如此意外的惊喜,必须要忍住哪,他颤抖地抱着自己的躯体快乐得仿佛要流下泪般。对于一个像死徒一样修道了二十多年的男人而言,彷徨茫然了如此之久,此刻的巨大的幸福就如一剂超大的兴奋剂一样,他兴奋地欲望都在□。
“哦,言峰绮礼你终于发现自己的本质了吗,以他人痛苦为乐的神父,上帝要是知道他的信徒有着这般变态的追求都会哭泣的吧,哈哈。”
空无一人的地面渐渐显现出一个黄金闪耀的男人,冲天的金发昭告着他的狂妄高傲,赤红的眼眸里面是恶意的讽刺,艳丽的容颜勾画着一抹变质的愉悦。吉尔伽美什将眼前这个变态男人的情绪全部都当做了一种新的戏剧,现世的生活太无聊,只有那些卑贱的杂种匪夷所思的心态才能稍稍解解他的乏味。
“是的,信仰神祇的我竟然想要品尝那人绝望悲凄的泪水,一想到那个画面我就会情不自禁地颤抖,心脏发狂似地跳动。哈啊,这种背弃上帝的罪恶感多么美妙、多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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