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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百次人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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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并没有如今这般狂烈。
难道是主上的技巧太好了的缘故吗,那里简直想要的发疯,不想再受这般折磨,迪卢木多直接用手握住了那根肆虐的手指,胸膛急剧起伏着,好像没了它更加痛苦。
“这么迫不及待吗,嗯?”
老没修的三爷任从者制住自己的手,直接以另一手玩起了枪兵欲望的根源,那根物事倒不愧其主人的威势,硕大的很。
“唔,恩哈,…,说起那个,我觉得以御主目前的身体状况来说…嗯…更适合作为承受的一方。”
老土匪从下往上看,非常准确地收到了这个凯尔特神话中的勇士的挑衅,那双琉璃色的眸子果然配上狂野的神情最勾人了。
“各凭本事。”
话还没落地,三爷就摆脱了被牵制的手指,直接两根插了进去,凭着他强大的技巧和经验专门找让枪兵颤抖的部位,同时嘴也啃上了眼馋许久的深色乳/头,寂静的客厅内只听到黏腻的吸吮、抽/插声,当然还有迪卢木多粗野的喘息呻/吟。
“您太…啊…哈啊…太狡猾了…”
“你的身体非常棒,迪卢木多。”
前后都被掌控的勇士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位主上实在是太精通此道了,这种侵入骨髓般的快感就是神祇都会沉沦的吧,想要体验更多,想要和这个人融合到最深处,想要…如此想要…
迪卢木多不想再忍耐心底的渴求,直接蛮力撕毁了男人的衣裤,筋脉虬张的双臂抵着身下白皙却健硕的胸膛,性感地趴到三爷的眼睛前,咬噬着那双薄削的唇笑意浓浓地说道:“您赢了,我的御主,我想要您…”
相当野兽地回啃过去,两人的唇角都挂了几到道亮亮的银线,三爷非常舍不得地抽出从者密地的手指,也不擦擦上面的液体,直接在迪卢木多的身体上一路滑行,留下一道湿腻的痕迹。
“自己坐上去,迪卢木多。”
“您真是位冷酷的主上,竟然能够面无表情地让正在和您鱼水之欢的从者主动进行这样尴尬的事情。”
“欲望没有尴尬之分,想要就自己去做,不是吗,我的勇士。”
骑士的回答淹没在两人再度交缠的唇舌之间,“是的,御主。”
他握持着男人的物事,一个动作就将其送进了自己的内/穴,光辉之貌上挂着狂肆的笑容,上下动作甚是剧烈。
惑人的呻/吟和喘息声持续了整整一夜,从中充分可以看出三爷绝对不愧为最畜生的存在,即使高位截瘫了照样high到翻。
37七 fate zero
终于满足了与御主进行欢愉的愿望;凯尔特神话中的勇士的光辉之貌变得愈加魅惑,那是种让人甘愿永远沉溺于其中的魅力;最起码索拉是极为痛苦的。她每天都要运用魔力来抵抗迪卢木多的魔性之美;她容易吗她;要不是自己的意志坚强她早就扑上去了啊,当然这样做的前提是得捅死肯尼斯;唉。
说到这个混蛋,索拉就有气,一天不看着就得闹出点事;竟然还把从者给扑倒了;真他妈的畜生;都这副德性了还色性不改。奈何自己和他是一条船上的,就算再怎么鄙视也只能忍耐了。
就在红发美女吐槽着三爷的禽兽本色时,这人就被自家从者抱了出来,放到了餐桌旁。看着迪卢木多细心温柔的样子,索拉只觉得自己的一双大眼睛都该给闪瞎了,她真的很不想承认这个浑身散发着浓浓荷尔蒙气息的男人是谱写了神话的传奇勇士。那种快要滴出水的眼眸、那根几乎飘扬起来的呆毛、还有那美妙性感的身姿,犹如冰山般的女人很猥琐地流出了鼻血…
“索拉大人您是否受内伤了?”
正好心情吃饭的三爷早就看出那丫头的淫/荡内心了,虽然他不得不承认自家从者自从和他欢愉后,魅力简直飙升了好几倍,此时看到这幅画面倒也不奇怪,只是迪卢木多那突然变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竟然调侃起丫头了。
“不,只是最近的伙食太偏辣了,有点不适应。”
坚强的索拉在此刻充分把老爷子的装逼行为学了个透彻,淡定地拿出纸巾擦干净,连眼神都没变化一个。
“是吗,那是我的失职了,因为御主比较喜欢吃荤食,所以没有周全地考虑到您,请原谅。”
望着枪兵嘴角那一抹性感的笑容,还有那双该死的琉璃眸中的波光,她暗自狠狠地磨了磨牙,混蛋肯尼斯,看看你干了什么,这货绝对不是她纯洁正直的骑士吧。
迪卢木多完美地行了一个躬身礼后,适时地给身边的男人填充着盘中的肉食,偶尔夹几根青菜,那似水柔情的摸样看得对面的女人几乎充了血。她才是女性好不好,你妈的骑士准则学到屁股里了,放着温柔、美丽的女人你不照顾,竟然对那个残废臭男人这么好!
没有去管索拉那简直要把盘子划碎的干扰,忠诚的勇士一心一意地侍奉着自己的君主,直到盘子里的熏肠没有了后,他才停止了夹菜,清朗的声音尽显关怀之意。
“您今天已经吃的够多了,不宜再吃了。”
闻言,举着刀叉的三爷一双眼泡子定定地凝视着前方50厘米处的熏肉,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直到确定自家从者真的不给他夹了才放下食具,面无表情地道了声:“嗯。”
得到的是迪卢木多开怀的眉眼一展,和索拉小姐挂满十字的大脑门。
等到剩下的两人都吃完了,针对圣杯的阴谋茶话会才正式地拉开了帷幕。
“御主,我仍认为我们该取消与言峰绮礼的交易,那个男人绝不像表象那样简单,事实上我的直觉多次向我发出预警,他会伤害您的。”
索拉喝着自己最喜爱的红茶也没压得住对枪兵的鄙视,怪不得这个傻瓜被推了呢,就这二百五的智商肯尼斯要是不吃了他,她也会下手。也不想想自己的主上的性子就枉自猜测,那个混蛋要是答应别人的条件绝对是有更无耻的打算,就算是一等残废,肯尼斯也是其中最阴险的,诸多想法一闪而过,女人的声音一如以往的冷酷,却带了点不怀好意的情绪。
“你完全没有必要去担心,以肯尼斯的作风,那名神父很可能连点骨头渣都不会剩下的,我倒认为你更应该忧心的是他的生命。”说到此处索拉红唇一弯,闲情雅致地饮了一口醇香的茶,未尽的言辞飘荡在茶雾中有些朦胧,“说来,你给他的麻婆豆腐里加了那么多料,这个男人该不会最后连高位截瘫都混不成了吧?”
闻之,站在三爷一旁的骑士震惊地睁大了双眸,不敢置信地看向他的御主,当目及男人的默认时,迪卢木多的手难以控制得握紧,英俊的面容蓦然多出了些纹路,布满了挣扎的情绪。
作为创造无数神话的传奇,他所想要的不过是竭尽全力为他的御主尽忠,以骑士的准则。然而命运竟然让他遇到了肯尼斯大人,这个让他燃起爱慕欲望的男人。
曾认为在战场上豪情一战会是他最为肆意开怀的事,但是当与肯尼斯融合在一起时,迪卢木多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栗,那种激情快乐到极致的情不自禁,他无法拒绝。
可是谁能告诉他,当这个男人所做的事违背了自己的骑士之道时该如何做?
枪兵在那儿上演着内心正与邪的论战,旁边的两个人却是非常没有良心地喝茶、饮酒。女人是纯粹看热闹的表情,既然吃到美人了,就得付出点什么,她盯着肯尼斯如此传言道。
奈何三爷压根没空理她,正在那儿没出息地灌着酒呢,自家从者好不容易晃了神,不趁机喝几杯有违他的本性。老爷子无良地想着,手中的第六杯就要流入口中,却硬生生地停在了它倾斜的角度,透明的杯身不出意料的是一只好看的手掌。
“扑哧”的一声,索拉小姐相当不厚道地笑了出来,“看来迪卢木多真的很关心你啊,就连这时候都能看到你喝酒。”
三爷没说话,事实上他正承受着骑士的精神攻击,那纠结的面容、挣扎的眼神、紧握的手,看得老爷子相当蛋疼,有一个心思敏感的从者真是伤不起,稍稍逗逗都不行。
“御主…”
听着那标准性的难掩痛苦的叹息,三爷利落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大眼泡子对准枪兵郁色的琉璃双眸,流畅的接道:“嗯。”
迪卢木多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人良久,才艰难地张开了嘴:“您所想要的,我倾尽生命也要为您拿到,但是这种阴暗的算计恕我不能遵从。”
“嗯。”
骑士愣住,为什么回答的如此简单随意,不是应该严厉的责斥他,或者给予他惩罚吗。被漠视的从者沉默的单膝跪地、不再看向他的御主,明明是英俊魁伟的身姿,周围却飘溢着淡淡的悲哀。原来,那晚不过是他所做的一个梦,那个男人的眼眸还是平静到冷酷。
就在迪卢木多朝着死胡同越扎越用力时,脑袋上却传来一阵刺痛感,他慢慢地抬头,便看见了那双沉静的金瞳,也许不是最漂亮的,却是最能沉溺人的。
“御…御主!”枪兵着实惊诧,因为自家主上正在拉扯着他脑门上的一撮头发,一扯一放、一扯一放,看的出来他玩得很开心,虽然脸上没有什么情绪。
三爷没有去管从者一惊一乍的表情,径自拉着那撮呆毛,手感还不错。
话说老爷子也够悲催,让别人给阴成了高位截瘫,自家的混账却不让他算计别人,绝对的区别对待。所谓世界、人类嘛,只有阴阴才更健康,连这点都没弄清,也怪不得这个傻小子最后让野猪给撞死了。
“言峰绮礼这个男人不会让其他人有可乘之机的,更遑论下药。”
安静的房间内,蓦然响起男人淡淡的声音,跪地的从者惊诧地注视着他,在片刻的沉默后,属于他独特的清朗嗓音传了出来,其中隐匿着些许激动。
“御主…”
在这片良好的气氛中,三爷拉扯着从者脑门上的呆毛,枪兵一脸动情地仰望着他的主上,而被当做背景的索拉小姐则是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美妙的早上就这样过去了,单纯的迪卢木多听话得为御主去买餐馆的烤肉,剩下两个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男女。
“哼,那个神父也许能够防住其他人,但可不包括你,肯尼斯。”
索拉紧紧地盯着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隐藏在暗影中眼睛晦暗得可怕。
淡定的三爷却无视了这等诡异的画面,非常乖地啃着手中的大苹果,寂静的空间内只听到一阵阵清脆的“咔哧”、“咔哧”声。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我可不是迪卢木多那个笨蛋,你打着什么主意本小姐一清二楚。特雷斯管家给你送来的药中可是有了不得的货色呢…”
索拉走出阴影,坐到沙发上,瞧着对面之人没形象的吃相非常鄙视,不过这不妨碍她说出他心理的阴谋,让肯尼斯露出情绪的事她可是乐此不疲。
“它就是‘破魔’吧,传说中能够彻底消融魔术回路的毒药,阿其波卢德家族第四代家主耗费一生所研究出来的,想必威力定是非同寻常。”
“咔哧”、“咔哧”…
“作为家族承认的第九代家主,你拿到这个药可以说非常容易,至于下在言峰绮礼的麻婆豆腐里吗,我可是绝对确信你有这个能力的,肯尼斯。”
“咔哧”、“咔哧”…
耳朵不得不承受着这种不雅声音的摧残,女人的眉头烦躁地皱了起来,在光滑的脑门上形成了一道立体的川字。她不耐地盯着男人,终是耗尽了自己的耐心,对于这个混蛋,她真是恨到牙根里去了。
“哼,就算你不说,也否认不了事实。”
说完就蹬着高跟鞋,踏着短促、规律的鞋音离去了,那摆胯扭臀的小身段相当美妙。
至于装死人的三爷利落地啃完第五个大苹果后,就直接躺倒在沙发上睡觉去了,是不是真的能够称得上‘破魔’,几天后就能验证了,他闭上眼睛前想着。
38八 fate zero
‘破魔’——阿其波卢德家族第四代家主穷极一生所研发出来的毒药;其主要目的便是溶毁魔术回路。如果说切嗣君用自己肋骨制作的起源弹算得上牛逼的话,那么这个药就可以称之为相当牛逼;只要接触魔术师的人体就能够一点点地蚕食内里的回路;直到将宛如神经分布的脉络全部架空才给以它致命一击;其阴险的特性往往让魔术师防不胜防。
而现在对其体验最深的就是言峰绮礼了,齐整的修道服也难以掩饰他不断颤抖的躯体;表情是一如既往的严峻,不过那爬满其上的汗水却消融了一两分禁欲的气息,连唇都是可怕到透明的惨白。
男人手捂胸口艰难地站立着;死灰色的眼眸定定地盯着三米开外的人;尽管是如此境地吐出的嗓音仍是宛如咏叹调般的深沉。
“不愧是我想要的人;看来我要对你的实力重新评估一下,以残疾之身竟然能够给我下药,将我逼迫到如此境地,不得不说我真是太…兴奋了,哈哈。”
望着他仿若疯子的大笑,周围的人大都戒惧地后退了半步,其中尤以卫宫切嗣为最,别人不了解这个男人,他可是深深地知道他有多么可怕。完全的以粉碎他人活下去的意志为目标,过程越是漫长、痛苦,他就越是满足,而且还一脸正经得称之为神的警示。
这个名为言峰绮礼的男人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怪物啊,他就是如此认定的,特别是在刚才的交战中他更确定这点。
不过三爷可就没有闲心来评量神父是个什么东西了,虽然废了这个人的魔力来源,但是他的身体强度却没有受到损坏,更悲催的是其从者吉尔伽美什失去了御主的魔力供应,竟然还可以实体化,看来自己的计划要更改一下了。
“怎么,没有看到你想要的画面吗?”
言峰绮礼的唇角罕见地勾起一抹野兽的弧度,仿佛是在凶残地嘲笑对方,其身旁仍旧现形的最古之王艳红的双瞳也饶有兴致地盯着轮椅上的人,张扬的高傲之资毫不掩饰他的恶意。
相比于变态二人组的好心情,看到神父又有精神地掏出黑键的索拉,脸色都可以用来当苦瓜了,黑绿黑绿的,显然相当苦逼。
还以为能够解决言峰绮礼呢,没想到竟落到了如此境地,现下对方及其从者的实力都在肯尼斯之上,旁边还站着虎视眈眈的卫宫切嗣和saber,这一战要糟了啊。
就在女人忧心现下情况的时候,那边已经恢复过来的神父已然挂着鬼畜的微笑冲了过来,那速度绝对和喷气式飞机有的一拼,手上的六把黑键在深夜中闪着冰冷的泽光。
“铿锵”
兵器清脆的碰撞声将夜的沉寂彻底打碎,英挺的勇士挥舞手中的长枪迎上了言峰绮礼,琉璃色的双眼中那抹淡淡的忧郁已经褪去,剩下的唯有坚定的守护和战意。
“真是令人不快的杂种啊,卑微的萤火之光也敢在吾的面前出现,简直是在侮辱王的光辉。”吉尔伽美什厌恶地瞥了一眼交战的双人,高贵的头颅根本就没朝向那个方向,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他侮辱。
视线转至远处持剑而立的女子时,他的心情略微好了点,唯有那道凛然高洁的身姿才让他觉得不那么无趣。只有破坏那些拥有坚定意志的人,才算得上乐趣,在这一点上王和他的御主有着相同的观念。一想到那名冰雪般美丽的骑士王在自己面前悲凄哀泣的画面,他就情不自禁的愉悦,真是美妙的享受啊,王评价着。
“saber,成为本王的妻子吧,吾将赐予你这个世间所有的辉煌。”
最古之王端立在屋檐之上,比黄金更耀眼的容颜习惯性地浮出令人不爽的神情,那副全世界都是他家后花园的表情成功地让女子怒目而视。
“你这个家伙在胡说什么!”
“为本王的决定喜极而泣吧,saber,你的幸运无人能出其右,能得到王的垂怜的女人自古至今唯有你一人。”
“你这个傲慢的英灵,不要看不起人了!”
眼看着自家高洁的骑士王挥着手中的大剑就冲了过去,卫宫切嗣的嘴角不受控制得抽搐,果然自古骑士一根筋吗,连自己的职责主次都分不清,不听命令、搞不清形式,只知道抡着剑,妈的,老子还不如弄个战斗人偶呢。
双王干上后,场上顿时多了充斥半片天空、绚丽至极的剑光,加上另一边死磕的清脆刀戟之音,也称得上是一出不错的视听盛宴了。
至于阴险的切嗣君、半残的三爷还有看热闹的索拉纯粹充当了三张风格各异的布景板,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人们是不会想起他们的。奈何老天爷这个老头子从来都喜欢热闹的戏剧,这也就决定了其眼皮底下的三个人绝对不会这么逍遥下去。
就在噪杂的打斗之中,本是站在原地的卫宫切嗣突然动了,夜色中只见其手臂留下的几道残影,空中就乍然听到一声枪响。
“碰”
几人看去,就见原本站在肯尼斯旁的女人捂着胸口倒了下去,美艳的面容上划过不可置信的震惊,秀美的手臂挣扎地伸向半空,鲜红的指甲仿佛五颗渗人的眼珠,不死心地盯着诸人。
“索拉大人!”
迪卢木多横枪一扫迫使言峰绮礼脱离战圈,身影一闪就出现在女人身前,接住她倒下的身体抱在怀中,英俊的容颜上布满了痛苦和愤怒,那双琉璃色的眸子也被侵染得生出了几丝幽冷泽光。
然而还没等众人从中产生些许感想,发表发表看法,他们就再度愣住了。如果不是对自己的眼力有充分的自信,双王几乎以为由于夜太深,眼花了。静谧的黑夜中,那个原本沉默地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现时竟然仿若鬼影般立在了卫宫切嗣的身后。
“切嗣快闪开啊!”
Saber大声吼叫着,同时身影连连闪动,冲向了御主所在的地方。
虽然没有看到具体的情景,但是来自背后的恐怖压力,还有直觉拼命地叫嚣着危险,卫宫切嗣很明白自己的生命已经到了悬崖边缘。此刻他的身边可以说是死寂一片,他甚至能听到心脏的跳动声。
“咚、咚”
“咚、咚”
清晰到他难以忍受。视线中出现了saber奔至而来的蓝色身姿,余光中他瞄到了自己的枪好像还有一缕白烟飘散在空中,那是刚才子弹滑出枪壳,强烈的摩擦导致的。
然而思维就到此为止了,身体所传来的洞穿感、还有随后而至的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彻底让卫宫切嗣失去了自制。
“啊…啊,啊…啊!”
自己的身体仿若破布娃娃般落在身后人的掌握之中,喉咙好像也闭合了,只能溢出一两声短促的哀叫,直到神经反应过来,他才大声哀嚎起来,像是要把人的耳朵刺穿一般。
“啊…啊…”
曾经不错的面容此刻皱作了一团,仿佛一幅狰狞的鬼面,卫宫切嗣痛苦地想要阻止在身体内部破坏的手臂,却在那人攥住自己的心脏后彻底地失去了抵抗之力。
比恶鬼还要凶残、比极冰还要冷酷,身体不住地抖颤着,好像下一刻就会停止呼吸,即使阿瓦隆发挥着治愈之力也难以抵挡心脏的破碎。第一次他产生了退却的意志,害怕这个男人,想要远离这个男人。
长身肃立,精短的金发,沉静的金瞳,男人正是高位截瘫的三爷,左臂深深地插在怀中人的内部,手掌准确地握住心脏,在人眼看不到的地方呈现出一种难言的静谧之美。而另一只手臂则是静静地锁在卫宫切嗣的颈间,未给他一丝可以逃脱的可能。
“放开他!”
此时的骑士王开着冲天的斗气终于飙到了两人近前,杀气凛凛地对准御主身后的男人,恨不得将其砍杀成两半。
三爷却仿佛根本没有看到女子般,只是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让手掌渐渐地压迫心脏,恐怖到在场诸人甚至能听到那微小的压缩声。
尽管愤怒得想要不顾一切地挥剑,但是saber仍然以强大的自制力停住了,切嗣在他手中,她根本没有机会发动攻击。
“以令咒之名,我的从者迪卢木多守卫索拉。娜泽莱。索菲雅莉,不得干扰其御主的一切行动。”
寂静的夜晚,淡淡的声音响在众人耳边,伴随其生的还有三道红色刻印的消失。比起旁人的惊讶,迪卢木多早在肯尼斯离座而起的时候便有了预感,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却挥不去心间的悲伤。
他的御主啊,从来都不曾注视过自己呢,呵呵,从来都不曾啊。
令咒加身时,仿佛多了三道枷锁,却也涌上了大量的魔力,那是咒令本身所蕴藏的。平静地将自身的魔力传向索拉大人,看着她渐渐红润的面颊,他的心里却再也激不起一丝微澜。
“哈哈哈哈,绮礼啊,你谋算了这么多也比不上肯尼斯的表演啊,真是特别的杂种,特别到本王想要将你收入掌中了呢。”
吉尔伽美什毫不掩饰他的愉悦,艳丽的面容甚至因此更加夺目,让人的双眼几乎没有正视的能力,赤红的眸子仿若最璀璨的宝石,闪耀着令人窒息的魅力。
“啊,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的确如此,我这次失算太多了。”
神父道貌岸然地握着胸前的十字,深沉的叹息着。
相比于变态二人组的混蛋,骑士王可是正常多了,手中的黄金之剑就没有偏离过,一直指向三爷的咽喉,蔚蓝的眼睛不再是天空般的辽阔,充斥的只有无尽的冰冷,清脆的声音也四溢着杀机。
“我再说一次,放开切嗣。”
对此,三爷还是没鸟她,反而凑到了卫宫切嗣的耳朵旁,嘴唇略微动了动。
本来一直安静得仿佛走入死亡的男人,手指颤动了几下,在一阵长久的沉默后,从他低垂的头颅中,一句话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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