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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百次人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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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给干得变成了花猫脸,最后只能嘶哑地细声喘气。
而干人的三老头子则是马力十足地将人那地给插得糜烂不堪,红血、白浊、透明的黏液混成一片,偶尔还有几个小泡沫‘啪啪’地破裂开来。男人雪白的屁股不出意料地一片泥泞、惨不忍睹,两条漂亮的大腿也颤颤悠悠地大开着,不能合拢到一起。
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的杰作,三爷一个挺身又进入了那处湿润温暖的地儿,粗大的手掌揉捏着湿嗒嗒的臀瓣,浅浅地动了起来。
“嗯,嗯哼,你也不怕精尽人亡。”ivo皱眉趴在床上,被动地前后移动着。
“你的肠子比娘儿们的肚子还能吃,干了这么久还不满。”
“我去你妈的,把你的玩意拿出去。”男人费力地伸手去阻挡身后的人,身体抖抖颤颤的。
稳稳地接住教授的手臂,老土匪将它反压到原主的肚子下,还恶意地按了按。
“听听,那里还没满,我很有兴趣看看它什么时候胀起来,直到一滴也吃不进去。”说着加大了力度,颇有情趣地看着身下人前后的晃动。
“sam,你想杀了我吗。”ivo闭眼将脸埋在床单里,低沉模糊的声音慢慢地传了过来。
三爷兴致不错地覆在了他身体上,凑着男人的耳朵淡淡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短暂的沉默中,只剩下律动的声音,啪啪、唧唧。
“我累了,sam。”
“嗯,做完这次就休息。”
5五 黑夜过后
满腔期待地打开门,结果迎接自己的却是一片空寂,教授的棺材脸瞬间乌云满布,暴躁地将行李摔到地板上,掏出手机寻找某个混蛋,等待的时间如此漫长,长的他想要踹死那个男人。床上的时候像个畜生、下了床就一副死人脸,整天四处瞎逛、饭也不做,让他和自己去雪山考察,竟然说对雪有阴影,你妈的在雪地里玩的比谁都欢。就在ivo暴躁地想要摔了手机时,某个死老头子终于接听了。
“比你预定的时间早了一天。”
听到熟悉的可恶声音,男人暗沉的脸色比得上黑炭了,没有去理会对方的话径自冷冷地问道:“你在哪。”
“菜地。”
“滚回来。”
说完就挂了,烦躁地将手机扔到了沙发上,把身上的夹克脱掉,一个人坐到转椅上喝起了酒。多久了?ivo定定地凝视着面前的酒,问自己。三年了吧。当初只是不想一个人这么难受,所以拖了sam下来,有个伴也许就不会那么空虚了,他自私地想着,却没料到放了一只畜生出来,妈的整整一天一夜,差点没把他干死。
想到这儿男人蓝眸沉了下来,发泄似地灌了一大口威士忌,其中浓烈的焦香味充斥口鼻,他却觉得放松下来。那个混蛋每天都赶死似的起的老早,直到晚上才着家,回来就知道吃饭、上床,想起这三年来的生活,他就一肚子火。正事不干、干那事比谁都积极,整个一禽兽。
就在教授的怒火越发高涨时,开门的声音响起,混吃混喝的三老爷子回来了。还没等他换好鞋,一个锃亮的酒瓶就迎面摔了过来,眼都没眨一下,三爷就轻松地闪开了,并顺手接住了瓶子,要知道清理玻璃碴子可是很费劲的。
而乱摔东西的教授则没有丝毫自觉自己做了错事,他阴沉地盯着男人,本来就阴森森的脸此刻几乎鬼气缭绕,“你还知道回来,怎么不死外边。”
回应他的只有满室的寂静,而老爷子完全没想过他在火上浇油。
被三爷的沉默气疯了的ivo,青筋暴起,他恨恨地瞪着对方,“你他妈的就不能吱个声吗!”
结果当然是男人面无表情的死人脸。
“靠你妈的,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在家待会,一天就知道瞎晃。”
“我饿了。”三爷静静地看着发疯的教授,慢慢地说道。
被一口气堵在喉间的ivo,痛苦地皱起了脸,冰冷的声音艰难地从唇间溢出,“畜生。”然后利落地卷起袖子去了厨房。
看着媳妇儿终于恢复了正常去做饭,老爷子眼皮抖了抖,这年代老婆越发厉害了,特别是在每个月特定那几天。
遥想当年,那些小媳妇都是仰视着他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那生活绝对的滋润。而现在,三爷淡淡地皱了皱眉,他完全是仰视着老婆的,房是人家的、车是人家的、吃的花的都是人家的。
你说他为嘛不用自己的钱,老爷子的眼圈红了,自从ivo知道他赚钱的途径后,把他所有的收入都计算好了,每月定期接收,只给他留了点零花,想到此三爷就觉得憋屈,妈的自己一个响当当的大亨竟然只有一百英镑,说出来不得让人笑死。
越想越悲从中来的老爷子,面无表情地提高了音量,那声音绝对穿透力十足,“给我两百英镑,ivo。”
“你让我干一次,我给你三百。”
阴沉沉的声音袅袅婷婷地从厨房迤逦而来,令老土匪的死人脸浮现出不愉的神色,这绝对是创举了。
“我买了个新手机,还差人两百英镑。”
“你那个诺基亚不是还好好的吗?”
三老头子诡异地沉默了,过了片刻才道:“现在流行iphone,bill和carl都用它。”
剁菜板子的声音戛然而止,良久,一道沉重压抑的声音才传来,“你让我干两次,我给你买最新的。”
三爷冷冷地盯着门板,道了声:“晚上我要干穿你,ivo。”
然后一个潇洒地转身就去玩电脑、偷菜了。
“你妈的畜生!”
不管博学多才的教授是多么看不惯老混蛋不事生产、整天不着家的行为,还是得到点回家做饭,喂养那个禽兽。不论三爷如何厌恶手中的诺基亚,到月后还是得自动把血汗钱转到老婆卡上。尽管两人都不甚满意眼下的生活,时常大打出手,当然,老头子是从没还过手,他都是将人直接按到床上操了,一边面无表情地听着教授“嗯嗯哼哼”,一边马力十足地律动腰部,而结果往往是身下人厉眼含泪、双腿抖颤,从此生活一如既往。
所以,三老头子和古生物学教授的故事就是如此了。
6番外 此生不复相见
Ivo从没承认过他和sam之间是爱情,不过是太过寂寞了,所以彼此当对方是个伴罢了。那么现在他抱着冷冰冰的石块不能停止地哭泣是为了什么,身体的颤抖是为了什么,心底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又是为了什么。绝望地抱着眼前的墓碑,悲凄的男人虔诚地吻着那上面的名字,烙下一滴滴灼热的泪,深蓝的眼眸是再也无法诉说的情和苦涩。
“你说的对,我不是个男人。”ivo泪眼朦胧地凝视着那人的头像,嘴角浮现出一抹癫狂的笑,往日阴沉的脸此刻竟诡异地扭曲着。
“我连承认爱你的勇气都没有。”他轻轻地勾画着上面的名字,如此亲昵,仿佛他面对的不是冰冷的石块,而是那个混蛋男人,一如他们缠绵的时刻。然而再也回不去了,哀伤的蓝眼痛苦地望着爱人沉静的绿眸,苍白的唇艰难地吐出那句他绝不想承认的事实,“我已经失去你了,sam。”
当我真正地面对自己的心时,你已不再,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逼迫我承认已爱上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冷酷,可不可以包容我的自私一直到我生命终结,既然你已经握住我的手,为什么要中途放开,是疲倦等待了吗,那么换我来等你,可以吗?
六年
这是个异常寒冷的冬季,银色的雪侵占了整片天地,只余下零星几个独行的人。Ivo刚上完课,穿着薄薄的黑夹克,手里拿着几本书往家的方向走去。黑色皮鞋踩在纯白的雪地上,仿佛牙齿酸倒的声音后,就看见清晰的脚印烙在上面。
他想起那年在阿尔卑斯山脉考察,sam面无表情地在雪地里脱光衣服,跳到冰冷的河川里救他的一位同事,上岸后在地上留下的一个又一个颤颤的脚印,比起他脚下的痕迹浅了许多,毕竟那里的温度太低,水刚落到雪上就结成了薄薄的冰晶,那时他应该很冷吧。
想到这儿男人淡淡地笑了起来,在单调的白色世界中,添了些暖意。那个混蛋身体好的就像一副钛合金板,所以才会这么若无忌惮地胡作非为,以为自己是超人,白痴地充当人肉盾牌,结果被塌下的石头砸得没了人形。
慢慢地停下了脚步,ivo微微扬起头,让含在眼睛中的水一点点地倒了回去,却没有阻止眼角那颗泪水的滑落,在苍白的日光下,划出了一道浅浅的水痕。
“ivo!?”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男人惊讶地看着前面的人,微微睁大的深色眼眸划过晦涩的目光,衬着眼角浅红的眼线,陡然多了些魅惑。
平静地转身,他看向曾经让自己如痴如狂的人,心里再也找不到一丝波澜,仿若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好久不见,tim。”
“嗯,你…你还好吗?”男人轻声问道,即使他们已没有了那种关系,也多年未曾相见,他还是本能地对这个人胆怯,也许是因为愧疚,又或许是恐惧,他早已分不清了。
“还不错。”ivo淡淡地说道。
“是吗。”tim无措地笑了笑,却带了种魔魅的美,即使本意绝非如此,这个男人已经沦为迷惑世人的妖精。
“嗯,有事吗?”
“没…”
“我下午还有课,先走了。”说着转身离开了。
而身后的人在愣了片刻后,喃喃地道了声“好。”
一个是不会爱,一个是错失了爱,tim和ivo也只是茫茫人世中普通的两个男人而已,都在追求幸福,得到了却愚蠢地亲手松开了。
xx年x月x日:
一队英国古生物考察团,在内华达山脉附近遭遇滚落的巨石,据分析原因是山体突发的震荡,其中死亡一人,姓名是sam。cooper,伤者三人。
伦敦日报。
7一 笑傲江湖
黑木崖,是无数武林大佬想要推倒的山头,归其原因是因为山顶坐着一个叫做东方不败的教主,其名响彻五岳,是每一家小祖宗闻之色变的恐怖代号,却最受七大姑八大婶的喜爱。虽然名字出镜率高的离谱,但教主本身是个很低调的人,直到他出道十几年人们也没见过这个黑社会头子是什么样子,只知道他有个忒坏的管家,姓杨名莲亭,人送外号禽兽杨。
事实上,杨姓某人挺冤枉的,他只是喜欢权力,享受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只要想到他随便的一句话就能让人生、让人死,随便的一个眼神就能得到金钱、女人和一大票炮灰打手,禽兽杨就情不自禁地深深陶醉,多么美好的人生,既然能够轻易地将所有人踩在脚底下,他干嘛不可劲地玩儿。
当然,在此基础上他必须得到一个人的欢心,只要那个人同意了,天下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是晚上的运动量多了些,需要背诵的情话增加了几段,反正这些东西他本来就经常做,现在只是对象由女人变成了不男不女罢了,有什么难度可言。为了自己的理想,就是卖了身也心甘情愿,何况那人竟真的爱上了他,一心一意地当起了自己的妾妇。
“他自愿给我穷奢极欲的权力,来博取我的半点怜惜,真是可悲的男人。”禽兽杨仰起脖子灌了一大口酒,眯起的虎目尽是嘲讽,明明是冠绝天下的武功大成者,计谋超绝的一派之主,最后却渴望屈身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失心疯似的想要变成女人,脸擦得比勾栏里的姐儿还要浓艳、穿得不是大红就是大绿,一天到晚地对着绣床幻想着鸳鸯成双。
“老子要的是万人之上的生活,哪有心情陪你唱举案齐眉的戏段。”虬髯大汉浓眉皱起,威武的脸面颇有些烦躁,然而一息之间他又咧嘴笑了,好心情地尽饮壶中酒水,“那些个愚忠的蠢货,还以为只要见到他们的教主,就能搬倒我,却不知东方不败不愿做号令天下的枭雄,只想讨得我的欢喜当个贤妻呢,哈哈哈,童柏雄你们这些自认豪雄的呆货,不还是只能任我呼喝吗,哈哈。”
想到尽兴之处,禽兽杨开怀地饮了几坛西域贡酒,酒足饭饱之后,方挺着魁伟的身子走出了包间。
不过刚推开门就看到这么不雅的场面,杨某人不愉地冷了脸,一群上不得台面的家伙,就会点子不入流的把戏。
而大堂中的炮灰打手们,全方位无死角的猥琐双目第一时间就瞄到了自家老大,小人得志的面皮陡然生出了几分血气。
就在众人努力憋出浩然霸气的片刻之间,就看到一溜轻尘闪过,再看时总管身边出现了一个鼠目猴脸的小个子,配着膀大腰圆的禽兽杨,愣是让人觉出些诡异的和谐。
只见小个子嘴角外展,鼠眼眯起,一脸的谄媚,“总管,您吃好了,外面的马车都给您备好了。”
杨某人挺着魁梧的胸膛、微扬着头,不屑去看身边人恶心的嘴脸,冷冷道:“这是怎么回事?”
“啊,这点小事怎么能烦劳了总管大人,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卒子。”
小个子笑得特□,举手投足之间都深深地散发着猥琐的气息。
“放肆!王巴丹,你在向大人说教!”突然之间,雷霆之音响彻众人耳边,一个蓝袍大汉蓦地窜了出来,浩气凛然地指责鼠目猴脸。
霎时,王巴丹的嘴不展了、眼不眯了,深深的悲怆自动地酝酿而出,泪的掉落仿佛砸下滂沱大雨,他扯着公鸭嗓子大嚎道:“冤枉啊大人,巴丹只是怕您忧心啊,我对您的衷心天地可鉴哪,啊啊…啊啊,鑫越兄是在冤枉我啊,啊啊…啊啊,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对总管不敬啊,啊啊…啊啊。”
“行了!再说一句断了你的舌头!”禽兽杨暴躁地喝令道,捏捏紧皱的眉头,他落寞地想自己怎么竟招了那么一群废柴玩意儿。
眼角瞄到被八个大汉围在中间,头破血流、衣衫褴褛的男人,他瞟了瞟抱拳而立的鑫越,“到底怎么回事儿?”
蓝袍兄正色道:“启禀总管,我们黑木崖一向招待清白的武林好汉,良好的名声五岳据知。而这小子竟然穿着乞丐服踏足我店,一是藐视了总管的声威、教主的威名,此为大不敬;二是打扰了店中的诸位豪杰,影响了各位就餐的环境,此为小不敬。因此兄弟们略施薄惩,以彰大人威望。”
这一通话说出来是义正言辞、凛然正气溢于言表。店中的炮灰打手们同仇敌忾,俱是严肃地点头同意。
而观之禽兽杨则是深深地郁卒了,妈的,当老子是傻子不成,仗着老子的权势作威作福,把所有的臭粪都泼到我身上,什么事儿都不干就想吃香的、喝辣的,你当杨某人这个总管是混假的!
顿时,杨莲亭虎目冷眯,喝道:“来人,把这几个犯上作乱的叛徒拿下,皮都给我剥了,披着张人皮行禽兽不如的事,简直辱没我神教圣名,损害教主威名。”
大堂一片死寂,直到看到执法堂的人,大汉们才回了神,仓皇地下跪求饶,哭天抢地,那声势招来又一个六月飘雪没问题。
“饶命啊,总管,我们冤枉啊。”
“属下对总管之心是日月可鉴啊,绝无二心,看在我们跟随您多年的份上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哭声吵闹之间,突然一杀猪似的鬼叫突围而出,王巴丹一个箭步滑行到禽兽杨的脚下,扒着眼前的粗壮大腿就嚎了起来,“总管啊,巴丹一片丹心为您啊,绝无犯上之心,您看在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小儿的份上给巴丹一次机会吧。属下绝对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禽兽杨暴躁地将人踹了下去,冷声道:“还不带走!”
“遵命。”
执法队训练有素地将一干废柴拖拉了下去。
终于清静了的杨某人顿时舒畅地吸了口气,将眉眼瞄向了场上垂手呆立的男人身上,“你叫什么名字?”
一片静默。
“放肆,总管大人在问你的名字,还不快快回答。”一个黑脸的冷峻护卫喝斥道。
一片寂静…
终于,就在杨某人要爆发禽兽本色的时候,一个颤颤巍巍地声音飘了出来:“大人,他是个傻子,一直都没说过话。”
眼神向周围扫了一圈,杨莲亭曼声道:“那他总得有个名字吧。”
“是,是,我们都叫他脓包三儿,因为他,额,他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哦?”
“当然,我们今后是绝不会欺负脓包,啊不,是三兄弟的,总管胸怀天下,是名声赫赫的磊落豪杰,吾等定当效仿。”
“哼。”
杨某人不屑地扫了那人一眼,再看向脓包三时,不耐地皱了皱眉,什么破名字,敢情是一傻子,算他运气好,自己今天心情不错,要不然,哼哼…
“回黑木崖。”
“是。”
一众英武汉子浩浩荡荡地走了,只留下几撮飘起的尘土,还有脓包三寒彻入骨的冰冷双眸。
8二 笑傲江湖
一处荒崖上,脑袋上包着几块麻布的脓包三面无表情地眺望着山涧,那里云雾缭绕,正如他黑雾浓浓的心。
他非常清楚凭着自己硬梆梆的身板是抗不住几百斤的花岗岩的,脊柱断裂的声音犹在耳边,ivo绝望的眼神他也记得清清楚楚,这怎么就眨眼的功夫就变成脓包三了呢,三爷黑眸暗沉。
本来老爷子是没什么意识的,就像皮影戏上讲的,他好像附着在那个人身上,结果那几个地痞一打,愣是把他给打了进去。
瞄着迎面而来的拳脚,三爷接住是没问题的,但是脓包三不行啊,身体就一破篓子,根本就跟不上他的神经反射,老爷子是拼了全部心神才没让棍棒敲在要害处。要不是那魁梧大汉突如其来的发神经,他这次是没喘两口气就哽屁了,妈的,活了两辈子三爷还没这么窝囊过。
而且一路走来,满目的古服、刀剑、还有飘逸的长头发,老爷子淡定地点点头,看来他是回到祖国的怀抱了。虽然这个娘年纪老了点,但是身强体壮,都能让她的儿子们飞来飞去的了,这得多强才能脱离地心引力。而且此次三爷也确定了,马克思那老小子是不能相信的,牛顿那家伙也不靠谱,看看这都什么事!
沉思中,老爷子那花花绿绿的死人脸盯着飘荡的云看了好久,直到线条优雅的小云朵都开始抖抖索索了他才转移了视线,盯上了十米外的绿皮蛇,嘴里不断分泌的唾液传达出一个信息,三爷饿了。
事实上,许三想要做的事绝大多数情况下是没问题的,这不,亮堂的火堆上正架着两段蛇肉,而顶着麻布的男人两颊鼓鼓地嚼着肉,看着就麻麻香的。
就在三爷填饱了肚子,面无表情地坐了会儿后,四周的狼开始了演唱会,那一首激昂的命运交响曲听着着实渗得慌,也就是许三这么个死人堆里出来的才能淡定地坐在那儿。也是,除了那儿他根本没地方去,周围能见的几棵树还没他结实呢,狼爪子一挠一个坑,躲个什么劲儿。
一个人在荒崖上,三爷觉得挺好,这里有山、有树、有花、有草,而且还有肉,完全纯天然的世外桃源。你说一个人太孤单?老头子挑挑眉梢,人啊,没有什么比活着喝酒、吃肉更幸福的了。
就这样,抱着开荒的理想,三爷开始了漫长的人生之路。第一年,他建了个木屋、将周围的水泥地整个翻了遍,破篓子的身体也开始健壮起来;第二年,他在山下开了个茶馆,略微有了些积蓄,买了几种好养活的花种和菜种;第三年,他的荒地已经开始了自产自销,用剩余的蔬菜做成小菜,配着买来的劣质酒做起了附带生意,而此时三爷已经彻底将脓包三窝囊的皮囊给褪了下来,恢复了往日‘无面阎王’的霸气,其实在别人看来就一面无表情的死人脸。
就在死人脸三爷默默地盯着眼前冒烟的茶炉时,五匹膘肥体壮的马快速地跑了过去,身后的尘土随之飞扬,呛得茶棚中的人直骂娘。
“妈的,这么猖狂,老子的茶都快变成泥水了。”一个矮胖子大声咒骂道,粗嘎的声音刺得人耳朵生疼。
“嘘,你不想活了,也不看看那上面坐的什么人!”
王麻子皱眉看向畏畏缩缩的张三,粗声道:“老子管他什么人,误了老子的茶,还不能骂他两句?”
张三小心翼翼地环顾周围,低声在同伴耳边道:“据说,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被现任教主囚禁在了西湖底二十年,但是前阵子逃脱了,你说他出来后能干什么。”
“不…不会吧。”矮胖子艰难地吞了吞唾沫,恐惧地看了看周围,生怕突然冒出来个毛脸大汉捅了他的心窝子,“你怎么知道是他?”
张三鄙视地瞅着王二麻子,“方才经过的人中那个狮子头正是‘天王老子’向问天,那女的是‘圣姑’任盈盈,身边形貌不羁的青年定然是她的情郎令狐冲,至于那周身凛然正气的应是‘雕侠’上官云,能得这几人跟随左右的除了任我行还能有谁!”
“那你的意思是他们这是去黑木崖杀东方不败去了。”说着胖子紧张地做了个抹脖子的态势。
“废话。想那东方不败也是一代枭雄,却盲目宠信杨莲亭那厮,结果弄得神教乌烟瘴气、怨声载道,想必任我行也是想趁此机会,杀了他,夺回教主之位,报那篡位之仇、囚禁之辱。”
说完,张三笃定地点了点头。
就在两人低声话谈神教风云时,周边坐着的几个男人互相使了使眼色,放下茶钱就即行离去了。
而沉默盯着茶炉的三老爷子,则眼尖地把落于上面的马鬃毛揩了下来,扔在了炉子中,看着它溶于火中泛起的火花。等茶棚中的人只剩下猥琐的胖瘦组合后,他拍拍身上的灰尘,就去收钱了。
“呦,老板,还干呢,给,这是茶钱。”胖子眉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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