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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百次人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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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顶着一张死人脸注视着手中的酒坛,沉静的黑眸中除了黑就是黑,终是,他放下了坛子。众人的心也随之一颤,而雪衣雪发的西门老头同时放下了自己的酒坛。
“没有胜负。”黑衣老头静静地注视着老剑神,淡声道。
“不会吧,当时我可是听到了雪山都震动了,声势浩大极了,是不是,花满楼。”
“的确。”花老头浅笑颔首。
“用力过头了,雪崩了。”
“然后…”
剑神老头冷冷地接道:“我们只好全力撤退。”
一片静默……
四个形态各异的老头嘴部肌肉都不规则地抽了抽,终于还是陆小凤有魄力,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们于是就跑了,哈哈哈,可笑、可笑极了,要是让那些江湖侠客知道非得吐血身亡啊,他们可是幻想了无数种绝世天下、传唱千古的版本。”
“怪不得你不说,还真是丢人。”
三爷完全无视自己老婆的鄙视,又抱起了酒坛子。
而位于琼楼玉宇多年的剑神老头更不稀得看他们,姿势特好看地举起了女儿红。
笑过后,花老头看向了三爷,“说起来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想要问许兄。”
“什么。”
“‘三’是行三的意思吗?那么字什么呢?”
老头们又开始了盯人大业,视线十分灼热。
沉默了会儿,三爷淡淡地说道:“没有字,‘三’是别名,本名行之。”
“许行之,看来令堂是希望你能一路畅行啊,好名字。”花满楼温和地注视着他说道。
“那为什么你说自己叫许三啊。”
三爷灌了一口酒,平静地说:“曾经遇到一位同行,本名张牧之,不过人们只叫他张麻子。”
“为何?”西门吹雪放下坛子,寒眸凝视着对方。
“因为他们不相信一个土匪会叫牧之,他们宁愿相信他长着满脸的麻子,叫张麻子。”
众老头没有说话,静静地注视他。
“同样,人们也不愿一个土匪出身的人叫行之,初始叫我死人脸,后来称呼一声三爷。”
此时月亮已经露出了皎洁的身影,星空也有了夏夜的美丽,而院落中好像也沉尽在了这静谧的美景中,没有人去打破,只余黑衣老头一个人搂着女儿红、仰脖子灌。
良久后,西门吹雪方提起了手中酒坛看向了对方,“你所望的从来都不是他们。”
“不错。”
两人同举好酒,静眸寒瞳相视对方,一口饮尽。
“喝酒怎能不带着我们,来,今晚就让我们一醉方休。”
陆小凤抄起桌子上的坛子,笑看着众人,大喝。
“今天就陪你们疯一回。”
“好酒、好友,当是如此。”
深邃夜空,六个老不修又开始了慢慢长夜。
所谓传奇,其实就是几个死不换衣服的糟老头子而已,有的爱臭美、有的衷情于抽自己鞭子、有的喜欢整天对着花傻笑,更有只好奇心重的总喜欢泡美女,至于剩下那俩,一个天天穿着白大褂子扮冰山,一个就知道顶着一张死人脸拖老婆玩嘿咻嘿咻,总之没一个正常货。
19一 民国旧影(前传)
战火飞扬、狼烟四起,神州大地变成了一群狮子和恶狼博弈的战场,有人哭嚎、有人狞笑,有人战斗、有人逃亡,有人掌握命运、有人被命运嘲弄,因此这是一个悲哀的弱者与崛起的豪雄并立的年代,是一个充满了悲凉和新生的时代,而我们的故事正是由此开始:
就在三爷被老婆烧成灰后,他本以为自己可以睡上那么一觉了,然而眨眼的功夫不到就变成了一个瘦不拉几的男人,穿着一身黄缎面的军装,凭着老爷子的火眼金睛他立刻就断定自己到了老蒋的地盘——黄埔军校,而且地位还不咋地。因为他醒过来的时候正被一只黑皮靴子踩在脚底下,他甚至闻到了一股子皮子味,这应该是新出的,要不说老蒋阔呢,装备就是好。
“怎么样,霍霸,爷的脚丫子好闻吧,为了你爷可是留了两个星期没洗呢,哈哈,爽不爽啊!”
沈天可劲地撵着自己的纯皮靴子,棱角分明的脸上充满了恶意的笑容,两排明晃晃的大白牙张狂地像一个探照灯,忒刺眼。
“就是,沈少是什么人啊,就凭他一个霍霸连给您tian脚丫子都不配,现在这小子指不定怎么乐呢,能接触您的鞋底多少人都求不来呢。”一个黄不拉几的小胖子咧着肥肠嘴露着一口大黄牙,笑得很是猥琐。
“哦,那你来舔舔,本少的鞋底还真就是个处呢,今天就让你开开荤。”
沈天扯着衣领,大半个古铜胸膛半露着,脚下撵着霍霸,手里把玩着驳壳枪,眉眼斜挑,真个是兵匪气十足。
“额,哈哈,沈少开玩笑了,我这种人可没有资格舔您的鞋底,让我的臭嘴沾了您的鞋可不就污了吗?”
“你是不想舔了。”沈天勾着嘴角,一脸意味不明地斜觑着这个恶心人的死胖子,真他妈的下贱,还不如脚下的倔驴好玩呢,想到此,少爷蹲下身子,痞气十足地弹着霍霸的脑门,嘴里是没一个好词,“喂,小倔驴,你说爷美脚的处是让你破好呢?还是赏给黄胖子呢?”
话音一落,胖子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油腻腻的黄脸就像一头狞笑的豪猪,十分恶心。
然而就在他肥肠嘴开启之时,被众人忽视多时的霍霸说话了。
“比起脚,我更想破你的处。”声音是平淡的,震动是巨大的,此话一出,群兵震惊,沈少更是嘴僵眼斜,变成了痴呆。
而霍霸兄,也就是三爷,提着他的脚就是一个倒栽葱,将狂妄的小子掀了一个底朝天,站起来耙耙头发,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就挺着腰板离开了,只留给众人一道霸气十足的背影。
良久,仰头躺在地上的沈天才反应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就重新站了起来,不过是黄土满面、狼眼凶煞、钢牙咬得刚刚的,冲着三爷留下的余烟就破口大骂:“干你妈的,霍霸你给爷等着,爷要不操暴你就他妈的不姓沈。”
由此,沈天是彻底杠上了霍霸,本着不死不休的革命精神是三十六般武器轮番上阵,拉着炮灰小弟们打了一年的伏击战、游击战、阴谋战和XX战,愣是连三爷的一根毫毛都没蹭到。就在他化悲愤为力量、统筹谋划一个假期想要一雪前耻时,老爷子却不给面子地走了,不知道跑到哪个犄角旮旯打鬼子去了,听到后沈少是一口黑血堵在喉间、两眼发懵,妈的,还没打呢你怎么就能跑了呢!
两人这一别就是十年,而沈天抱着一颗雪耻的小心脏,马力十足地向着打倒无耻霍霸的道路飙飞着,还真就混了个少将的名号,人送外号‘黄鼠狼’,鬼子称之为‘大大地坏。’
再说三爷使了个心眼,被开除了校籍后就闯荡去了,花了一年时间走南闯北摸清局势后,就忒坏地开始搅混水摸肥鱼,小日本是必须打的,但该捞的钱也得捞,穷了三辈子的汉子你惹不起啊。
就这样,没了原始老毛压制的三爷完全爆发了自己的土匪本色,抄起家伙就干上了老本行,本着杀光、烧光、抢光的三光政策在精神上、肉体上可劲地抽着二杆子日,终是在中国北部再一次地竖立起了高大的阴影,外号‘不留毛’。
如此这般凶狠地干了几年,山里的地窖都填满了金灿灿和银灿灿后,三爷开始漂白了,要不等哪天老毛兴致来了,往他的山头一站,全都打水漂了。有着前车之鉴的老土匪行动迅速地开始拉拢那些地头军阀,暗地里是使了不少阴招子,将证据都扼杀在了萌芽状态后才真真正正地露了脸,对外称‘霍先生。’
要说霍先生,那可是一个难得的大好人啊,每逢哪家缺钱短衣了,不止是借给他们钱还帮他们找工作,并且从不求回报,每次人们上门感谢他总是淡淡地道声“本是一家人无须客气”。多好的人啊!
而且霍先生的生活也很简单,无非是种菜、耍刀,别说这菜出得水灵灵的、吃着好极了,刀舞得也挺有劲的、就是不怎么好看。爱好单调的三爷也就宅了起来,几天都不露一面,见此,京城的百姓是着急了,一个人怎么能总憋在家里呢,还不憋坏了。
为了霍先生的健康着想他们是可劲地想辙、操碎了心,正巧这时城里出了两名响当当的角儿,程蝶衣和段小楼,一曲《霸王别姬》可是唱绝了,瞎操心的百姓们就连哄带骗地把宅三弄出了门,这一出可真就把老土匪的色心给勾了出来,使得某个一根筋的小青衣遭了不少罪。
20二 民国旧影(前传)
话说三爷被爱操心的百姓们拉到了梨园后,还没见到明星就被浩荡的黑人头给挤得四处拐弯,也就是他身手好还能保持一个干净潇洒的身形,至于身边的七姑八姨三叔六大爷早就不知道被扔在哪个旮旯里了,这也直接导致了他的悲剧,因为三爷根本没票。
然而在老土匪眼中这些连个毛都不算,他就这么一脸淡定地坐到了最前排,顶着张死人脸和两颗黑眼泡子,直直地盯着前方的大舞台,愣是让周围的大爷们悄然地移了移座位,而旁边一个拿票的兄弟手跟发着羊角风似的抖啊抖,坚持了大半分钟后还是颤悠悠地走了,因此这周围三米还就显出了他一个。
此时,大堂的叫声更响、更嘈杂,台上的锣鼓也声势震天地响了起来,在众人的百般期待中布帘终于拉了起来,一堆花脸走了出来,其中有两个犹如众星捧月非常突出。三爷还没来得及看那两人的长相,三米外的老大爷就嗷嗷地吼了出来,那一声“蝶衣”立马让他的视线射到了那个打扮得十分华丽的人身上,这一看就再也没移开过。
低眉浅笑、侧首回眸,那人顾盼之间溢满了柔媚风情;弯折的身姿、划过唇间的细指,一动一静,是说不尽的美、道不尽的惑。这般极致的光华该是迷了多少人的心、乱了多少人的情,没有人知道。
台下已然深深地沉浸在了程蝶衣所幻化的虞姬中,会为他轻展的娥眉而开心幸福,也会因他星眸含泪而痛苦忧伤,仿佛那处方丈的舞台已经成了他们的心、他们的肝,如此灿烂风华除了台上那人又有谁能担得起。
“美人。”就在众人兴奋激昂、动情不已地为京城名旦热烈鼓掌时,沉默地坐在椅子上的三爷淡淡地吐出了两个字,两个包含了浓浓色心的字。
一曲唱完,眼见心中美人身姿柔美、莲步轻移…退到了帘幕后,三爷在椅子上静静地坐了片刻才起身,方向直指戏院后台。
本以为过了段时间那里应该清净点,谁想他刚进去就看到了邻家袁四正在那慢声慢气地秀国学精粹,乌拉巴拉地老土匪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竟是霍先生,袁某没想到如此有幸。”本来讲得挺欢实的袁老四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就冒出了这么一位,倨傲的眉眼间瞬时充满了笑容,安坐在椅子上的尊臀也离开了椅面,得体地冲三爷打了声招呼,言辞之间颇是敬畏。
“嗯。”淡淡地回了声,三爷就把视线投向了妆容半卸的程蝶衣,粉红的面容上一双秋水剪瞳,细长眼线勾人心神,真真是再世虞姬。
还没搞清状况的程蝶衣,不妨一侧首就对上了那个霍先生的眼睛,直射过来的视线竟令他小小地惊了一下,那人就这么静静地看了他许久也不转开,好像全然不把旁边的人放在眼中,即使是权势赫然的袁四爷。就在他径自推测着这人是何人、来意为何时,他竟冲自己走了过来。
“程蝶衣。”三爷走到男人一米之外的距离,静眸凝视着他,薄唇微启。
“啊,我是。”不妨霍先生突然开口,他和四周之人皆是有些惊讶。
“可有良配?”
“什…什么?”
这下不止程蝶衣惊了,连袁老四和段小楼一干人等也是诧色满面,摸不清楚这位霍先生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霍先生,也对程的戏感触万分,因此才会询问这等问题,袁某虽是理解却颇觉得此言有些不当了。”
“袁四爷这话倒是说对了,霍先生喜欢我们的戏,我们自然高兴,然而我师弟的良配问题却是不劳您担心的吧。”
正主还没发话呢,眼下的两位倒是义正言辞地开了口,一番作态完全是把三爷当狼防呢。
程蝶衣这时也有些明白这个人的意思了,他的胆子还真是大,自己倒有些赏识,然而那问题却是可笑极了,他程蝶衣可是要与师哥唱一辈子戏的,绝不许任何人来扰了他们。
“霍先生的好意蝶衣心领了,奈何蝶衣心里除了和师哥好好地唱戏外实在是别无所求,在此谢谢您了。”说着,腰身微弯,低首垂眸。
三爷沉默地看着那人浅笑行礼的摸样,死人脸上无甚表情,心里却有只老猫爪子在挠啊挠,你说他还不容易碰上个对眼的,人家却不鸟他,只喜欢与旁边的小子唱什么戏,老土匪要是真如了他们的意早就改行当教书先生了。
因此,三爷是完全把一干人的话当成了过堂风,气势十足地走到美人身前,令所有人瞠目结舌地伸出爪子捏住了程美人的下巴,黑眸沉静地注视着他。
“那是你的事。”老土匪淡淡地道,说话间的气流窜入了美人的口鼻,一双静眸也是让人感觉压迫性十足,“同样,我看上你了,是我的事。”
就在众人陷入震惊之时,蝶衣美人的跟班兼经纪人老马终于冒了出来,咧着一张狼外婆的脸对着三爷笑得格外灿烂:“诶呦我的霍先生,蝶衣能够得您赏识定是积了十辈子的福气,我简直是高兴地不能再高兴了,但是呢,您既然喜欢他,可不是得为他想想吗。现在的民众心里就像揣了几颗炮弹似的,总想找人点麻烦,特别是那些学生,火气旺得没地撒,总拿我们唱戏说事,这不刚才还差点伤了蝶衣呢,他们要是又听些乱七八糟的话,那我们蝶衣可就遭了老罪了啊。”
老马是唱做俱佳,比台上的丑旦还要出彩,这厢的段小楼可是不干了,什么东西,大庭广众之下还真是不要脸皮,以为这是你家茅房吗!浓眉倒竖、大眼怒睁,说出话端的是讽意十足:“霍先生大气、本事,不畏那人言,可我们不行啊,卑贱的伶人一个,就怕人家的言论。十几年苦功就为混碗饭吃,不像您随便地一捏就捏死个把人,更别说那些升斗小民的嘴皮子了,您要真是疼蝶衣就别作出毁他的事儿!”
“袁某以为…:”就在袁老四又要发表高深言论时,陡然间一股莫名的冷气袭来,他暗暗心惊,眼镜后的小眼睛不知何意地瞄了瞄掐人下巴的男人,非常镇定地闭了口,一脸的正经先生样。
不是没感觉到周围的变化,然而程蝶衣已经无暇顾及师哥他们了,那个霍先生好强的气势,与他距离如此近他觉得空气都少了许多,虽然呼吸有些困难但是美人的神色并不见恐慌,只是多了点无措。
他对那人如此坦荡的行为的确有些钦羡,奈何他唯一想要的便是与师哥唱一辈子的霸王别姬,这个人的情意自己消化不得,想到这里,他冷了眸子,原是柔美的声音此刻显得有些淡漠,“蝶衣不在意霍先生的事,您的情给谁都与我无关,但请您放开手,我的下巴有些疼了。”说着细指搭上了三爷的手背,倔强地盯着男人的黑眸,一点一点地移开了捏在下巴上的大手。
三爷也就顺势放开了美人的脸蛋,然而一双眼珠子仍是看着人家,完全不受那人冷淡表情的影响。
所谓土匪不管再有原则他本质上还是一个土匪,特别是在美色上丫纯粹是畜生本色,不抢到虎皮椅上快活一番他三爷的名字就是叫假的,抱着邪恶目的的男人表情上却毫无变化,只是平静地说道:“对你我欢喜得紧,却也不会做出什么不当的事,今天就当我们交个朋友,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那一身墨蓝色的长衫随着他的动作扬起一角漂亮的弧度,男人直视前方,沉静的黑眸中看不出一丝难堪、不甘,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幕是他们的臆想似的,就在众人眼中他终于要消失时,淡淡的话音又传了过来,“我家就在袁老四的对面,不要走错了。”这才真是走了出去。
屋中众人神色各异,段小楼则是打扫垃圾似地弹弹裤腿,冷冷地扫了一眼男人走的方向,又突然间笑逐颜开地和大家打了个揖,“袁四爷您先坐着,我得去喝喝花酒去了,嘿嘿。”
程蝶衣动了动,也就没有阻止,就这么看他离开了。
后来戏班子也担心这个霍先生会来找茬,然而都两个月过去了,人家也没再上门,他们也就觉得没事了,不过是一个有权有势的官老爷一时兴起之为,过了时候就没什么想头了。
他那边倒是没什么事了,程蝶衣却是自此后几经痛苦,先是师哥娶了名妓菊仙,他闹过、吵过,然而事实已成,他就是再恨也只能接受了。还没消停过来,师哥又被日本人抓了起来,他只好去求青木,谁想他欣喜若狂地去接他,回应他的只有不屑的唾弃,为什么,为什么呢,他只是喜欢唱戏、想要和师哥唱一辈子的戏而已,本以为他们是相互理解的,到头来,竟是他一腔痴心吗!?
柔美似娇娥的男儿痴痴地在戏台上揽袖轻舞,偌大的戏院里空落落的很,仿佛他此刻的心般,全无着落。莲步轻移、软腰慢摆,一个抬手、一次展眉,程蝶衣已经化作了楚汉的虞姬,人就是戏、戏就是人,纯青至臻的美惑了多少人的心。
就在他又一次侧首回眸时,纤细的腰身间多出了一条手臂,强势地将他搂向了身后,落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中。
“戏美、人更美。”男人在他耳间低声浅语,明明是调笑的言辞在他说来却是淡淡的。
程蝶衣觉得自己应该拂开他的手,可是心里倦怠的很,任性地想着就这么靠会儿也不错,起码这个人的心情他是知道的,两个同样的人也许就不会那么累了。
男人当然看到了他的默许,倒是不枉自己盯了那么多天的稍,如今美人在怀再扮作圣人可就不是三爷的作风了。手托着柔韧的腰身,一个打横就把他抱了起来,老土匪看着怀中的蝶衣美人,久违的热血猛地涌入了全身。
大堂之上只见妆颜奢华的青衣仰躺在墨蓝长衫的怀里,画面甚是唯美,男人走动之间都会扬起几片衣衫,直到两人进了后堂才不见了这片彩色。
铺着红色锦被的炕上,程蝶衣语笑嫣然,眼神迷离,仿佛入了自己的幻想似的,不愿醒来。他望着覆盖在他身上的男人,纤长的手指来回在那人的脸上滑动,燃起了一片片炽热的火焰。柔美的嗓音带着些许惑人沉沦的妖媚,如兰的香气悄悄地弥漫于男人的鼻下、周身。
“霍先生是喜欢蝶衣唱的戏呢?还是唱戏的蝶衣呢?”
“有什么分别吗。”三爷淡淡地说着,手却已经摸进了那层耀眼的金衣内里,在那片润滑的肌肤上到处点火,嘴也不闲着,瞅着人家□的脸和脖子就啃了上去。
程蝶衣沉迷地扬起头,微睁的双眼中有些癫狂的笑意,“呵呵呵,本来就…嗯啊…哈…没什么分别啊。”修长的四肢缠绕着身上的男人,仿佛柔弱得已经没了身骨,只能随着三爷的动作浮浮沉沉。
“第一次,嗯?”老土匪舌尖戏弄着美人的红樱,看到美人如此勾人,一双黑眸霎时变成了两盏绿莹莹的灯笼。手下动作效率奇高地将人的戏服尽数褪尽,瞄准润泽的胸膛、下腹就覆了上去,也不管自己的板寸头发扎没扎人,就开始像野蛮的兽类似的急切地争城掠地。
“嗯…哈啊…哈…怎么…好奇怪…嗯啊。”程蝶衣不知道男人之间也可以有这么勾人精髓的感觉,他无措之极地扭动着身子,迷人的面容染上了大片醉人的艳色,双手紧紧地搂着黏在下腹部的脑袋,头又是痛苦地仰起又是迷乱地四处摆动,蹭得下面的红被都起了褶皱。
“啊!啊啊!不要…那里…哈嗯。”突然之间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却是无神的很,只有一汪醉人的欲色,柔韧的身子也骤然地弹跳、形成一张yinluan的弓形。
看下面才发现,原是三爷咬住了人家小巧的命根子,正在嘴中吞舔吸卷着,玩得很是…让人饥渴,那样子就像在进食什么绝顶美味。当然这在老土匪来说已经算得上罕见的温柔了,看来这个美人的确是让他色心大开,乃至他如此有情趣。不止嘴上吃着,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揉捏着丰润的白臀,另一只却在隐秘之地扣扣挖挖,动作□至极,偏偏脸上还是面无表情,果然是强悍的老头子。
“嗯…哈…不行了…不行了…霍先生。”不知是有多么的刺激,程蝶衣的双眼竟然糊上了泪水,白皙的身子也开始颤颤抖抖。突然,他搂紧了男人的脑袋,身体也不受控制地绷直,就这么泄了出来。
胃甚是强悍的三爷着实是不把那点水分看在眼里,吞下大部分后,含着身下的白液,瞄准初露小口的花瓣之地就堵了上去,以舌为引,将口中液体尽数送了进去,一手同时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压折在美人的胸膛上,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衣带、撩起长衫、掏出自己的老兄弟就塞了进去,全程动作完全秉承快、狠、准三要素,绝对是身经百炼后才能有的精湛技巧。
甫一进去,三爷的绿眼泡子就更渗人了,但还是给了美人喘气的时间,待程蝶衣又哭了一通,眼泪染湿了眼角眉梢时,才动了起来。那场面绝对是火热非常,三爷衣襟大开,古铜色的胸膛上面淌着一道道汗珠子,性感十足;下面的裤子完好地穿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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