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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为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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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
如果把这个场景拍下来,取名为“老婆不在身边的闷骚眼镜”一定会得终身成就奖吧。
伏见吐槽吐得痛快,一回过神来已经看到宗像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就如同平日里温良恭俭让的完美上司一样,压根就没有刚刚那个已经快变态的状态的影子。
“伏见君。”宗像向后仰了仰,审视着眼前的下属:“你似乎有些心事呢。”
被你吓的。
伏见撇了撇嘴角:“我被室长和闲院医生深厚的情谊感动到了。”
“原来是这样。”宗像接受了伏见的回答:“虽然有些意外,不过以伏见君现在的状态,我也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伏见的眉毛动了一下。
“室长找我来,是有什么工作的吧。”
“唔,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将刚刚整理好的材料退到桌边,宗像重新捻起一个单片,放在了它本来的位置上。
“就是些碍眼的东西,想让伏见君稍微处理一下罢了。”
伏见看到第一页上的几个字就皱起了眉。
“在黑王属地附近的话……”
“唔,真可惜。”
紫色的眼睛泛着深不可测的光,男人一副真没办法的样子。
“听闻最近赤王氏族会去那边,我以为伏见君会对此感兴趣,比如……顺便会会旧人来着。”
“所以弥海砂,你这么说真的没问题吗?”
结城擦了擦自己的冷汗,将终端递了回去:“为什么这种事总是找我……浅川一直在弥海砂的身后等候召唤吧。”
“我不希望听到‘王上,宗像室长问你会几点睡醒?’‘宗像室长,王上说大概明天中午。’之类的对话。”闲院将写着字的纸扔到一边:“换句话说,你比较会配合我如何气死他。”
“最后宗像室长一定会把我弄死。”结城叹了口气:“出一个Alpha组很难的。”
“没关系,我有好几个。”闲院伸了个懒腰:“栗木和城之内最近在干什么?”
“栗木最近把兴趣放在了股票上。”浅川如实回答着黑之王的话:“城之内……最近比较忙。”
闲院抬了抬眉。
“新生意?”
浅川摇了摇头。
“她收养了一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快完结了QAQ
下次再写室长我就去死OTZ
正文 第五十七章
石盘=世界的恶意
这个等式也不知道是怎么被结城研究出来的;不过一想到这个他就想到闲院那副自我厌弃的表情。那个时候闲院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空荡的眼神总让人想到不好的东西。
也只有这个时候;结城会想,或许那个人在她身边,她才会好一点。
在结城得到因为那件事所以闲院一直躲了两年后;他不知怎么,对这个名义上的君主有些同情。倒不是说是关于强者对于弱者的同情;只是觉得单纯因为害怕被讨厌而这样藏着;以及直到现在都没有跟对方通过气……
就那么害怕吗?
害怕失去对方的喜爱这件事。
“眼睛不想要了吗。”
被闲院冷淡地说了之后;结城才发现自己的目光过于明显了。不过闲院的恶劣态度也只是说说;倒没有真的去做什么,其实日子久了这种毫无威慑力的恐吓也蛮可爱——起码比只会面无表情地刷终端花钱来得好些。
“唔抱歉,有些事情在想。”
“浅川呢?”
“在忙前两天被宗像室长收拾掉的那条贩毒线的事。”说到这个结城的语气轻快了起来:“打完就走;不得不说在收拾那边的时候发现战果颇丰——残存的库存转卖给了医疗公司,所以弥海砂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稍微问了两句,确定没有人做二道贩子后,闲院继续看起了书。
其实打了歪心眼的也不是没有,只是在浅川的高压之下没有人敢忤逆王的意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批价值不低的东西流到了白市上。
“不过说起来,这批人好像不只是想贩毒。”结城当时和浅川一起在盘了下数量和种类后,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事情:“看到不少化工厂的原料,好像打算上岸的样子。我当时还在想,是不是被弥海砂所感染……”
结城躲过了闲院扔过来的书,伸手接住,然后又送回了沙发。
闲院把书拿了回去,翻了两眼之后问了下别的。
“城之内那边情况怎样。”
“那边啊……”结城想了想:“还挺正常的。”
那天之后,城之内去找过闲院,最后也没得出什么结果,于是就把平太带回了自己那里严加看管。说是看管那么严厉的程度倒也不至于,只是闲院的随口告知让城之内很是紧张,对于平太的身体状况,关注得更密切起来。
当天在场的人除了草薙和闲院两个人知道事情的经过,另外两个Alpha组都只能从着两个人中反应来窥探到什么东西,而城之内这次的举动则让结城也觉得有点……
不太对劲。
若是换了别的事情,比如那个曾经出现在这家书店里、现在则在绿王氏族中的少年,城之内的态度从来都是对待物品一样有用则收无用则弃,可这次在发觉这个孩子不对劲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将他带回自己的势力范围,并且就算上学放学都开始亲自接送。
本来结城以为,就算再怎么爱重,在闲院露出明显不喜欢的时候,城之内的反应应该是用那个孩子来换得闲院的开心的。
毕竟城之内的经历太过于丰富,不像是会流连于什么,特别是不太可能栽在母性的阴沟里的人。
不过现在看来,他还是看不太懂女人。
包括眼前这位。
在事情发生之前似乎是惶惶不可终日的,但现在反而淡定了起来,每天的甜点还多了一份,并且指定要不同口味的。在相处之中完全把最开始那种神秘的王者风范卸下去,现在如果不是还要每天来报备黑王氏族的日常,大概连结城自己都会觉得这里只是多住了一个大小姐罢了。
而且还是个已经结了婚的,动不动就要拿书扔人的,脾气暴躁的皇亲国戚。
“一点都不担心吗?”
闲院看了他一眼。
“担心什么……礼司会不会跟我离婚吗?”这个问题让黑之王脸色黑了一下,不过她坦然地承认了。
“的确担心。”
结城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拜托你态度端正一点好吗弥海砂,那个孩子你现在一点都不在意了吗?比如真的是死掉了又怎么会活生生地出现在你面前这种事。”
“有什么可在意的,出来都已经出来了。”闲院老神在在地说:“而且很明显,这是黑泽那边搞出来的。”
黑泽智也。
第六王权者·绿之王。
这个名字还真是很久都没有听说过了。
在心里算了算倒不是很久,不久之前私牢里还留了两条绿王氏族的人命。可能是因为手头里的事情过多的关系,外加宗像礼司时不时地来刷存在感,所以结城也就慢慢地没再去关注这些。
但这并不代表他忘记了那个脾气看起来特别好地跟宗像你来我往,而又在闲院的锁骨上留了一道疤的家伙。
“我这里……没发现绿王氏族有什么动向。”
“那你可以查查……”闲院想了一下那个名字:“源。”
那时候闲院的表情就像是某一批街头算命的老头子被人质疑后摆出的冷艳高贵的脸,这结城都有些忍不住质疑起了自己的能力。不过作为专业的情报人员,结城还是按捺住了对自己的不信任,按照闲院的指示去做了些工作。
接着他对自己从业十多年的经验开始了动摇。
“虽然源这个人我不记得,但是他家人的病历我还清楚。车祸后的多处骨折外加大面积出血,这个手术还是你跟着我做得。”闲院后来还在结城胸口补刀:“后来我在写东西的时候记得病人是教育工作者,似乎和福利院这种东西很搭得上边。”
所以就连手续都可以不办地,将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放到本就没什么人关注的福利院里去。
那支录音笔闲院放在了宗像的口袋里,所以之后的事情她只能口述转述给结城听。男人有点不高兴,被瞒住之后很多事情都会被耽误。
而且还有身为嫡系深深的挫败感。
“宗像室长后来有什么表示吗?”
闲院摇摇头,看到结城想说什么黑她老公的时候抢先道:“就算有什么也不会对我表示吧。”
结城语塞,也没能在他王上面前说些宗像的坏话,如鲠在喉地咳了一声。
“也是……那么城之内那边呢?那个孩子要不要先……”
“留着吧。”闲院靠在靠垫上:“还没出什么事儿呢,不至于让我杀第二次。”
结城和浅川又去过城之内那边一次,那时候城之内正在陪着平太在附近的公园里荡秋千。想来这种收养关系也不过存在了几天,可现在城之内那个护犊子的样子连浅川都觉得的确不一样。
在看到他们之后,城之内笑了笑,但的确是把平太护在了自己身后。小孩子并不懂事,探出脑袋看了看他们,又被她摁了回去。
而那个眼神,的确是想要守护住什么的样子。
“还好栗木没来,要不然城之内肯定能跟他打起来。”想起在东京都的那位Alpha组,结城想象了一下,这两个一向不和的人在这种场面下会多么轰动。
这公园没准都能抹平。
“他知道。”忠犬君说:“他和城之内一起收养的。”
结城一口气没上来,被自己呛到,咳了好半天。
在得知了绿之王这些私下里的动作后,闲院一直没有什么反应。有一天周末,结城闲得没事儿干,想到绿之王或许还有其他的事情想得有些着急,又去了趟书店。
闲院看起来有点困,趴在沙发上没什么精神,对于结城的到来一点都没有欢迎的样子——关于这点,结城已经从玻璃心到习惯了这件事。
反正闲院最多也只是拿书扔他而已,躲过去就算了。
“所以说,身为王弥海砂偶尔也稍微着急一点吧。就算宗像室长站在你前面,但是……”
“你都说了,礼司站在我前面。”蹭了蹭沙发,闲院一副快睡过去的样子:“会保护我的,对吧。”
这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真是让人受够了啊。
结城叹了一口气,想着到底要不要说一句秀恩爱死得快来提醒一下他无忧无虑般的王上。不过他忘记想到,这个问题可能并不是问他的。
所以有人把话接了过去,说。
“对。”
作者有话要说:为结城点蜡【捧
还有谢谢月妹子我爱你月妹子QAQ
正文 第五十八章
“结城君呢?”
闲院的手臂蔫耷耷地晃了晃;想到自家的部下在宗像去了厨房之后那种被隐藏在眼中的惊吓;而对瞒报了这个情况的王上又无法教训的憋屈的状态;以及维持着一碰就碎的文中状态行礼离开的样子,最终开口回答。
“逃走了。”
如果结城听到这三个字大概会据理力争一下,不过现在他不在;所以随闲院怎么说就是了。
温热的牛奶恰似手温,隔着略凉的玻璃杯碰了碰闲院的脸颊。稍微抬起眼皮;闲院往一旁挪了挪;给宗像空出了一个位置。身侧的沙发陷了下去;闲院就顺势窝在了男人怀里。
其实也不是故意瞒着结城;只是前两天宗像偶尔说了一句周末有空,鉴于以往这个人可能因为突发状况而出动,闲院也就没太往心里去。
所以昨天晚上听到宗像的电话时闲院也傻了半天;乖乖下去开了门之后……
事情就已经不在她控制范围内了。
先暂且不提原因,闲院现在就是睡不醒的状态,尤其是对方的体温让她可以毫无顾忌地睡着的情况下。宗像想让她吃点东西,不过闲院扭过头蹭了蹭男人的肩膀,毫无意义地发出了一声呜咽。环着她腰的手臂僵了一下,宗像脸上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
“一楼的太阳比较晒,”宗像看着透过一层薄纱的日光:“实在困的话,不如回卧室去吧,弥海砂。”
闲院刚想点头,但是这句话在脑袋里缓慢地转了一遍之后,她还是挣扎着从宗像怀里爬起来。
这种明显不安好心的话到底怎么能被这个人毫无羞耻心地说出来绝对算得上世界之谜了。
对于闲院在意识模糊时依旧保有的高敏度的辨别力,宗像表示有点遗憾,不过还是非常正常地保持着一贯的翩翩风度。最后还是清醒了的黑之王坐在沙发上,看着宗像将她前两天拿出来看的书放回到书架上。
如果一个晃神,大概真会以为这是几年前的时候。
“终于有清醒的意识了吗。”宗像从书架间走出来,看到状态明显改变了的人,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插。入了闲院那一头稍显凌乱的发丝之间。当一片红色慢慢没过手指时,温度略低的触感让他稍稍皱了眉。
“夏天已经来了,但弥海砂从上到下还是那么凉呢。”滑过脑后,宗像的手指勾起了眼前人的下颌:“简直像捂不暖一样。”
闲院愣了一下,像是想说点什么,不过宗像似乎并没有发现,转而看了看外面的太阳。
“难得天气这么好,出去走走怎样。”
宗像的安排,闲院很少有过拒绝。换一种说法是,自从在一起之后基本上都是宗像带着闲院到处跑的。比如交往的时候到处去神奈川的残骸中晃荡,又比如新婚纪念日的温泉旅行,和大学后的各种出行。
连长途跋涉都愿意跟着,去家门口转悠自然也就无所谓了。
尽管闲院还是觉得晒。
上午的太阳一直让人觉得刺眼,大概是因为没有夕阳那种西落的暮气,反而是完全活力四射的。这样的朝气黑王氏族一般都不喜欢,而闲院连带着也有点病仄仄起来。
公园里一如既往,只是比起闲院经常出现的下午,这时候小孩子比较多,所以连带着附近的家庭主妇也多了起来。而且因为是星期天,比起以往的零零散散,一家三口出现的频率也不少。
而在这其中,宗像和闲院两个人明显引人注目了些。
人的密度比起东京都算得上稀少,但闲院还是不喜欢被人盯着看。若是几个月前在医院还可以用口罩挡着脸,但现在她只能慢慢地变得面无表情,被宗像拉着走在人群里。不过走出人多的那个区域之后,空气明显清新很多,所以坐在长椅上心情也就不是那么差。
“弥海砂和以前的变化,其实并不怎么大呢。”
闲院大概知道宗像是什么意思,无非是到现在还没办法接受正常的社交而已。只是闲院对此有着十足地可以反驳的理由。
她并不需要。
成为了王之后,能和她进行平等交流的人在这个地球上也就只有另外六个。而在白银之王整天在天上转悠不下来,黄金之王自己事儿多不说管得也太宽所以不怎么说话,赤之王被她稀里糊涂认了当三哥,青之王是她合法伴侣,无色之王下落不明之后,剩下那个传说中要成为她命中注定的对手的绿之王被她基本拉黑。
在这种情况下,有几个部下去打理黑王氏族的日常,对她来说已经够用了。
“所以没什么烦心的事情。”闲院把视线放在宗像脸上,看到他的眼镜反了一丝光:“而你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忙。”
宗像的手指和她的交错在一起,而区别是男人的手倒扣住了她的手掌。
“如果不是被石盘选中,我也不知道你也会累。”闲院想起了什么:“以前我觉得,礼司的话,无论什么都能不动声色地处理好。”
“原来我在弥海砂眼里曾经……”
“在帮你写毕业论文的时候偶尔会这么想。”闲院勾起嘴角:“真的会忙到连‘论盖然偏向性磁场的扭曲假象’这种题目都写不了吗,明明是随手就能完成的吧。后来问了问结城,他说了‘大概只有你自己一个人会这么想’这种话。”
那个时候的宗像的确夹在了毕业论文和S4的建立之间,在两者的选择上宗像明显偏于后者,所以当时已经实习的闲院就把宗像写了一半的毕业论文拿起来续了一下,然后交了上去——这个是宗像在拿到毕业证书的时候才知道的。
“如果是我的话,我大概会觉得,只有弥海砂一个人这么聪明。”宗像想到那件事,笑了笑:“跨了专业这种事,并不是普通人能够办到的事情。”
“反正大纲和数据都算好了……不过我的确不排斥别人对于我智商的赞美。”
闲院说完,重新窝回到宗像怀里,丝毫不在意这里是公共场合尤其是日本人甚少在别人面前秀恩爱这件事情。
“如果没有被选中的话,礼司现在已经留校任教了。”宗像当时被校方很慎重地递出了橄榄枝,成为首个理工学院本科就被挽留的学生。如果不是半路被选中成为青之王,或许现在宗像头上的头衔就应该是“老师”。
“弥海砂好像很遗憾呢。”
“因为现实的差距和我估算得差距太大,所以很失落。”闲院因为脸贴着宗像胸前,所以声音在宗像听起来有些闷:“而且这种事并不是我认知范围内的什么好事。”
“是吗……”
“面对着未知的敌人战斗,听起来的确再帅气不过了。作为受到威胁的人们,S4的存在,也是让人觉得安心。”闲院自己就曾经被羽张救过,那种等待在绝望中看到希望的心情再明白不过:“从某种意义上,礼司的存在就是神。但是对于我来说……”
历经过守在屯所中的惴惴不安的等待,坚信着王的力量不可能被打败但依旧不由自主的担心,最后在日常的期待中得到了噩耗。
这种事情……
“原来是因为不想再重复一次,所以才在知道我被选中的时候,才哭得那么难过吗。”
闲院没有回答,也没有看宗像,算是默认了这句话。
“那么,弥海砂是怀着什么心情,看着我解散先王的旧部,然后组织起了现在的S4的呢。”
闲院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这些事情,其实一开始就想跟弥海砂开诚布公地谈谈。但是弥海砂似乎一点也不想触及这些事,所以我也就没有提起。原本是不想让弥海砂难过,但是看起来……”
男人轻轻拍了拍闲院的肩膀。
“……好像事与愿违了。”
“没有,”闲院说:“挺好。”
宗像本来以为闲院会哭,不过闲院现在情绪相当平静。
“羽张……大人已经去世了,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石盘迟早会选一个新王,而将已经濒临解散的旧组带出那样的境地。礼司做到了那些之后,让盐津前辈带着所有人离开,然后建立新的S4,那些都是正确的选择。经过了那么久的低谷、被磨掉了几乎所有的锐气和理想的前辈们,去过平静的日子与其说是驱逐,不如说是礼司能送给他们最大的礼物了。”
“没有什么可反驳的,我很感谢礼司。”
“就是这样。”
这种打断的独白近乎粗暴地单方面结束了这个话题,而闲院却依旧亲昵地靠在宗像怀里。宗像看不到闲院的表情,只是想起知晓他成为青之王的闲院也是用同样的姿势这样依偎着他。
不过宗像却明白,现在的闲院和那个时候根本没有区别。
虽然闲院没有那时颤抖着的肩膀和眼泪。
那份本能地恐惧背后是什么;让闲院在每年的七月都无法安稳入眠的梦魇又是什么;对于王权者的概念和身为王权者最终驱使她驾驭着族人的真正理想。
被奠定好的人生永远无法改变。
尽管他陪着她六年。
随着正午的来临,耳边的蝉鸣逐渐焦躁了起来。感觉有点热,闲院有点想回去吹空调。她稍微松开了抱着宗像腰的手,男人就将她的重心立刻换到了他的手臂上。
“有点热了,”宗像的语气正常得很:“回去吧。”
他将闲院的手放在自己手中,那明显低了不少的温度不知为何让人心头一凛。闲院比他先站起来,看着没什么动作,只是看着的她的男人,拉了拉他的手。
就好像小朋友间的互相拉扯一般。
被闲院催促了之后,宗像悠闲地站起来,不忘把有着林荫的那一边让给闲院。树荫下金色眸子的光若隐若现,就像是欢沁和悲伤在眨眼间能够同时流转。
回去的路上有小孩子聚在一起踢球,毫无章法地路数直接把球踢到了路过的两个人面前。跑过来捡球的小孩子笑嘻嘻的,看到闲院时愣了一下。
“怎么又换人了。”
闲院冷眼看着这个小屁孩儿,死活想不起是谁,只是冷淡地回了一句。
“你有意见吗。”
“哈……我没有意见啦。”小男生挤了一下眼睛:“但是我妈妈说起来的时候可妒忌啦。”
他做了个鬼脸之后就抱着球跑了回去,继续和小伙伴们开始滚地龙一样的玩耍。被宗像揶揄地看了一眼,闲院想想还是打算解释一下。
毕竟这种话怎么听影响都不会好。
只是这个想法还是被人打断了。
结城和浅川两个人一瞬间出现在了闲院身后,两个男人的脸上都带着绝对说不上好的神情。宗像挑挑眉没说话,而闲院对于突然出现的两个人的打扰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
按照结城见风使舵的性格,如果不是真的有事情,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会来这里——更不用说连见面都不希望见到宗像的浅川。
而他们的确是有事情。
“王上,”浅川说:“城之内平太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弥海砂对室长的感情毋庸置疑,只是人活着真的不是只有爱情。就比如室长很爱弥海砂,但是弥海砂不在室长照样把S4带出来了。
但是如果室长要把他自己跟羽张比,说实在的……
话说突然发现出了两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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