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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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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左等右等,不见有人出来,出来了人还是唐郁瑞。
魏元瞧着唐郁瑞,郁瑞生的端正清秀,因为身体羸弱,自有一股风流韵味,并不是旁人可以比的,但他上次在郁瑞手上吃了亏,又见唐敬宝贝他,自不敢再动真格的,也就饱饱眼福,心里跟生了草一样不安生。
郁瑞只当没瞧见他,时钺也是在市井里摸爬滚打的人,做了些时候的乞丐,什么龌龊事情没见过,他不识得魏元,但看对方的眼神还不明白,那就是没带眼珠子。
郁瑞没说话,时钺就只顾推着轮椅走,魏元心里抓着挠儿,痒的不得了,想要去跟郁瑞说说话儿,但又怕惹得一身不快,三番两次的迈一步退一步,最终看着郁瑞瘦削的背影往郁兮园去了。
郁瑞二人进了院子,还没进厅,就听见芷熙的声音,“茶怎么了?平常我们家少爷喝的就是这茶,还嫌弃了不成?茶就这个儿,爱喝不喝!”
郁瑞叹口气,芷熙平日里总是缺根弦说话太直,但也不会如此,想必院子里又来找茬子的人。
一进厅,郁瑞总算是明白了,是阴魂不散的柳常秋……
柳常秋见郁瑞进来,也不起身,自顾自坐在上手位置,笑道:“唐公子可回来了,我等了有些时候了。”
郁瑞淡淡的道:“进了家门我这是刚闲下来,没成想柳老板来了,怠慢了贵客。”
柳常秋慢吞吞的笑道:“未曾怠慢。”
只是他虽然这么说,但语气和动作一点儿也不像说的谦和,只怪上一次唐敬虽然则罚了郁兮园里皮懒的下人,却未曾去责罚柳常秋,所以让他仍然如此态度。
说起来并不是唐敬多爱见柳常秋,一来他是庆王爷送来的人,就算庆王爷和唐敬内地里关系不错,但其他人可都长眼看着呢,敢动庆王爷送来的人,岂不是不给脸子。二来柳常秋也别有他用,赵和庆把他丢在唐家里,其实是想让两个戏子演一出戏来,不过他千算万算,没成想这个戏子却专找了唐郁瑞犯冲。
可这些在柳常秋眼里,就觉着唐敬似乎有那么些纵容自己,所以郁瑞一回来,柳常秋又坐不住了。
柳常秋笑道:“只是待客的茶酸了些,院子里的丫头规矩短了些。”
芷熙听他这样嚣张,瞪圆了眼睛还没开口,就听站在郁瑞身后的时钺开了口,道:“待客用什么茶,丫头是什么规矩,那都是主子的事儿,就算再摆出一副主子家的架子,一呲牙还是穷酸的口气,其实并不是茶不好,而是本身就嘴酸。”
他这话一说完,芷熙“噗嗤”一下乐了出来,郁瑞也憋不住,咳嗦了一声掩盖住微挑的嘴角,正色道:“时钺,多嘴,怎么能这样对客人说话。”
时钺道:“并不是我多奴才相,只不过看不惯罢了。”
柳常秋从没被人这样奚落过,他一向圆滑讨人,别人只捡好听的与他说,自从做了戏班子的老板开始,就没再有人如此刻薄的说过他。
柳常秋冷笑道:“你好嘛,说别人嘴酸,也不曾照照自己。”
时钺道:“我本身是苦命人,不用照也知道,可偏生有些人,自己明明没有好命,却非要装着好命的架子。”
郁瑞听着,是时候的添油加醋笑道:“虽然我不知时钺你说的这种人是谁,不过说的到很有道理。”
柳常秋眉毛都立了起来,一脸的怒容,粗喘了几口气,最终瞪了郁瑞一眼,转头一句话没说的走了。
芷熙一面笑一面道:“贵客慢走。”
郁瑞瞧她笑的欢心,道:“行了,顽顽也就得了,芷熙你的脾气也是见长,是我平日里太惯着你了,今日也就是柳常秋,若换做其他什么要紧的人物,瞧你吃不得兜着走。”
芷熙撇嘴道:“奴婢就是见到他才如此放肆的,实在是气人,若见着别人,奴婢才不会如此呢。”
郁瑞道:“你自己都不信。”
芷熙讨饶道:“奴婢知错了,下次再不敢了。”
她说着,想要揭过这茬子,赶紧转头对时钺道:“我说你这小子,刚一会子功夫不见,怎么转性子了?”
时钺照样不冷不淡的模样,说道:“我性子就这样,有什么说什么,只不过看不惯而已。”
郁瑞道:“如今时钺也算是郁兮园里的人,以后你们要互相照应着,不要张口小子闭口小子的。”
芷熙道:“少爷,您这明显是心长偏了。”
峤襄进来的时候正好撞见柳常秋走了,峤襄给他见礼,对方也像不曾看见一样,峤襄道:“芷熙你没规矩,我在十里外就听见你笑了,仗着少爷脾气好呢。”
芷熙见她进来,就拉着峤襄讲了一遍方才的事情,虽然郁瑞也说了顽顽就得了,不过确实很解气,芷熙就与峤襄说了一次,说的峤襄也笑起来。
峤襄得了空去向唐敬回话,自然也把时钺这事儿说了,道:“少爷识人的本事那真是一等一的,怪不得大雨天要去将时钺捡回来,那嘴巴和作风可是不饶人的。”
唐敬听她说完,道:“时钺这性子太野,若是以后不驯服,还不能留他在郁瑞身边儿上。”
峤襄道:“老爷您放心罢,少爷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依奴婢这些日看来,私以为只是少爷有时候不愿意计较,一个时钺还不成问题的。”
唐敬道:“柳常秋不要留在家里了,把他打发到老宅去,若是安分就让他先住着,倘或不安分,叫诚恕去告诉庆王爷,把人领走。”
“这……”
峤襄只是微一迟疑,随即道:“是,奴婢这就去。”
那面后院的姨太太蓉袖听说老爷回来了,就遣人来打听老爷心情如何,若是好着就趁着心情好过来见见,没准儿唐敬也就记起自己来了,若是不好可不能往上撞。
遣来的丫头回话说,“也不知老爷心情好不好,似乎和往常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今儿个老爷似乎刚刚叫峤襄去遣常秋班的柳老板出院子,也不是不要,而是叫住到老宅去,奶奶您是知道的,老宅那地方,多年没人住了,奴婢听说已经变成了阴阳宅了,也不知老爷是个什么意思。”
蓉袖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小丫头不知唐敬是什么意思,但她前些日子听说这个戏子,为了讨老太太欢心,可是得罪了少爷的,如今就给遣走了,说的好听是去住老宅,说不好听点儿,柳常秋这后半辈子不知还能不能出头。
蓉袖难免想到,唐郁瑞刚进宅子的时候,自己还觉着他就是一个野孩子,若自己怀了老爷的骨肉,就算是妾的儿子,总比不明不白捡回来的儿子强啊,老太太那里肯定看不上妾室的儿子,但架不住比较,一比较起来,必定比唐郁瑞可人。
她本身想的这么好,这么体面,以后的日子也揣度好了,但没想到一朝变成了幻影,老爷竟是如此宠着这个捡回来的嫡子。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侍卫扔的3个地雷蛋蛋,大么么~
29第二十九章进宫
天气愈发的憋闷;近日下过了几场雨,岂知道天儿越下越憋闷;水汽都氤氲在热气中散不掉。
郁瑞是柔弱的身子骨儿,禁不住这么折腾;他虽不怎么放在心上;但奈何天气一闷热就喘不出气来;好生难受。
郁兮园子里又是去冰窖搬冰;又是扇扇子的;先前是只有芷熙尽着心;如今谁不知道老爷最爱见少爷,倘或怠慢着了,那罪过可就大了。
芷熙捧着冰拔的果子进来;道:“少爷来吃颗果子;可凉着呢,若不见好,叫大夫来瞧瞧罢!”
郁瑞笑道:“天气热也要叫大夫,赶明儿天气凉了也叫大夫,大夫可是很抢手嘛。”
芷熙道:“少爷您别不做一回事儿,老爷都差峤襄姐问过好几次了呐!”
郁瑞拿了个果子咬,冰的牙直倒,道:“我只是胸口略略的有些憋闷罢了。”
时钺这时候从外面端了从寺庙带回来的药进来,道:“药好了。”
芷熙赶紧从旁边的小矮柜里掏出一盘子蜜饯来,免得药太苦了。
时钺看着郁瑞喝药,仍然是一副倨傲的表情,但相处这些日子下来,总归说话不那么冲了,道:“少爷若是觉着憋闷,何须请什么劳什子的大夫。”
芷熙笑道:“好大的口气,小娃子你难不成会瞧病?”
时钺听她管自己叫小娃子,顿时脸就耷拉下来,郁瑞插话道:“芷熙你总是口无遮拦,时钺比你要大上几岁,他若是小娃子,你岂不是奶娃子。”
芷熙苦着脸道:“少爷您怎么来帮他,真是亲不亲一眼就看出来了。”
时钺不理他,继续说道:“我虽不能看些大病,但小病还是信手拈来的,家父……”
他提到自己父亲的时候顿了一下,随即像没事儿人似的接着道:“家父在世的时候就是大夫,我曾跟着家父习学过医术,不敢说高明,但也略同一二。”
郁瑞想到上辈子的事情,时钺的父亲也算是名气不小的大夫,在当地很有名望,不禁轻声叹道:“是了。”
芷熙道:“你竟然会医术,那还不赶紧给少爷瞧瞧来!”
时钺让芷熙去拿垫手的小枕头来,放在郁瑞的手腕底下,时钺就给郁瑞把脉,先是左手,又是右手,时钺将三只并拢搭在郁瑞腕子上,眉头皱着,不管瞧没瞧出什么,真像那么回事儿。
芷熙也不敢说话,静等了片刻,时钺才收回手来,道:“少爷身体这般弱,脉细滑没有劲道,若再拖些时候不加以精心调理,恐怕时日无多了。”
“呸!”
芷熙听了啐道:“说什么荤话,好不容易叫你干些正事儿,又开始跑荤话,仔细老爷听见打你的嘴。”
时钺道:“你若爱听好听的话,就不该找大夫来看病,请几个江湖骗子岂不更好。”
芷熙一时梗了脖子,也不知说什么好。
郁瑞道:“看来我这身体不中用了。”
时钺道:“说不中用但也丧气了些,少爷以后注意着身体,别不当回事,再吃些药调理调理,没那么容易不中用的。”
他说着伏案提笔写了开来,少顷一副药方出来了,道:“少爷若信得过我,可以吃吃这付药,调理体虚也能缓解一下少爷的憋闷。”
郁瑞笑道:“说什么信得过信不过,你在郁兮园里也有几日了,若我信不过你,还容芷熙和你打闹么?”
说着叫芷熙接过方子送去厨房熬药,道:“瞧来我天生是个药罐子命,吃药比吃饭还多。”
芷熙拿着药方子没直接去小厨房,长了个心眼儿出了郁兮园,正好撞上了忙得不可开交的峤襄。
芷熙忙道:“峤襄姐,我正好有事找你呐!”
峤襄道:“做什么急慌慌的。”
芷熙拿出方子给他看,道:“这是前儿几个进府的时钺给少爷开的方子,虽时钺是那么个稳重的人,但我还是不怎么放心,峤襄姐你办法多,拿着请大夫看看这方子中不中用。”
峤襄笑道:“你跟着少爷这些日子,竟也学过稳重了,当真不容易。”
芷熙被她打趣了一阵子,峤襄也是雷厉风行的,拿了方子走了,说倘或是好方子,他问完了直接送到小厨房,若不是好的方子再与她说。
芷熙就放心的回去了。
芷熙前脚出门,后脚郁兮园就来了客人,正是那后院的姨太太蓉袖。
蓉袖仍然被一群丫鬟嬷嬷们簇拥着,好不气派的样子。
时钺没见过蓉袖,也不知她是什么样子的人。
蓉袖进了郁兮园,身边儿的丫鬟还提着食盒,捧着东西的,蓉袖一见着郁瑞,突然笑道:“哎呦呦,这没几日不见,少爷越发的好生齐整模样了,别说旁的人比不得咱少爷,就算别人家的主子也没跟得上的。”
郁瑞不知她为何转了脸子,上次见面还一心找茬,如今竟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巴结自己。
蓉袖让丫环将礼物放下来,也不管郁瑞的反应,很熟络的自顾自坐下来,笑道:“我听少爷病了,心里着急的慌,但也不知该吃什么该送些什么来,索性拿了好些来,也算是我的一片心意,少爷也要注意着身体才好,凡事不要好强逞能了,免得老爷也担心。”
郁瑞瞧她自说自话,又如此殷勤,只好搪塞一句。
那蓉袖送完了东西不走,仍然坐着,似乎要和郁瑞唠嗑,道:“说来着天气也是,好生憋闷,什么身子骨也要被这闹人的天气弄垮了,别说,西苑子那个溏笙公子,据说前儿几个也病了,老爷都遣峤襄去瞧了。”
郁瑞听到这里方听说来了,原来蓉袖是来挑拨离间的,之前她和自己明着犯冲,没讨到什么好处,结果现在转了心性,想要坐收渔翁之利。
蓉袖也不需要郁瑞接话,继续熟络的说道:“哎呦呦,听说那溏笙公子,也是个弱身子,不过他这般的伶人,就是柔弱着些儿,才好楚楚可人嘛!就因为下了那么几场雨,溏笙公子变病倒了,一直缠绵病榻,老爷遣了峤襄去找大夫来看,其实也对,人家溏笙公子是皇上御赐的美人儿,那身份金贵着,别提样貌长得俏,又会做人,这家里上下,谁不知道溏笙公子不好挣,待下人亲和,真比咱们这些主子口碑还好。”
时钺站在一旁,忽道:“谁是主子,你倒和我们少爷要平起平坐,不知是排到几号的姨奶奶?”
时钺的嘴向来是不饶人的,而且他比芷熙能分辨情况,虽说话一向是最难听的,但知道在重要时候坚决不多说,不过一个姨太太而已,在时钺眼里也不算什么,听她酸不拉几的说话,于是忍不住回了一句。
郁瑞就知道他又要开始刻薄,等时钺说完,也一面掩着笑意,一面像模像样的喝道:“时钺好没规矩。”
蓉袖听了脸上先是变色,瞪着眼睛心里也不知怎么纠结了好一阵儿,遂又干笑道:“没事没事儿,都是一家人,说话直来直去那是关系亲近,我只当是玩笑话儿了。说来也是,我一个做小的,脸又软,又好说话,又没地位,别人一撂脸子我就扛不住了,怨不得别人总是欺负我,俗话也说吗,柿子捡软的捏,我就是命不好的人。”
郁瑞干笑两声,什么“脸又软又好说话”,若他之前喝了口茶,现在定然喷出来。
蓉袖自说自话了好久,芷熙都回来了,又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道:“不聊了,少爷也别留我,我这要去西苑子看看溏笙公子去。”
郁瑞道:“时钺送送客。”
蓉袖一听时钺,赶忙道:“不用送了不用送了,少爷跟我客气什么,我有丫头嬷嬷陪着呢,走了啊。”
说罢了,蓉袖就被丫鬟一干人簇拥着走了,芷熙笑道:“时钺你倒成了恶鬼不成,你瞧她怕的样子。”
峤襄拿着方子去给大夫瞧了瞧,大夫先是捻着胡子不说话,又是皱眉又是拍案,最后连喊了好几声“好”,才说道这个方子真是奇了,补气养血绝妙了,他往日里怎么就没想到呢。
峤襄听了也很惊奇,难不成少爷带回来的是个神医,还是小小年纪的神医。
于是就将方子拿回去给了小厨房,让按时熬药端给少爷吃。
郁瑞从寺庙回来休息了两日,明日就要往家塾去了,忽见有一个正房的小厮跌跌撞撞的跑进院子来,喊道:“少爷,不好了!大事儿啊!皇上跟前的元弼太监来了!”
郁瑞听了先是一愣,随即道:“老爷呢。”
小厮回道:“老爷今儿早上去城外踏看地方去了,似乎要买地,这时候不在家里!管家让我来唤少爷,他先应付着。”
郁瑞听了,也不知元弼来了什么事儿,忙让芷熙时钺给他换衣服,然后出去迎接。
如今唐敬在外面,才显得宅子里没个人应付大事,就算有老太太,但太夫人终究是个女人,也扛不住大事情。
郁瑞出去的时候,诚恕已经设好了香案,郁瑞刚到,元弼就骑着高头大马,被一堆人簇拥着到了唐家门前,那耀武扬威的气势可不同寻常。
元弼堆笑的下了马,也不拿什么圣旨,只是笑道:“圣上口谕,传唐敬之子唐郁瑞进宫陛见。”
郁瑞怔了一下,听这句话的意思,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仿佛是皇上知道今儿个唐敬不在,才专门把自己叫进宫的。
元弼传完口谕就走了,郁瑞要先去沐浴换衣裳,又让诚恕去城外找唐敬,诚恕不敢怠慢,快马加鞭的去了。
郁瑞换了衣裳,时钺身为长随扶轿子跟随着,一路往宫门去了。
元弼传的口谕是让郁瑞在花园的一处亭子等,看着架势,似乎是想要唠嗑,也不很严肃,不然为何在亭子陛见。
郁瑞到了之后,由内侍通传,赵黎着他上前陛见,这时候时钺才推着郁瑞往亭子去。
赵黎正坐在亭子里赏花喝茶,一旁陪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唐家出来的琦妃娘娘。
琦妃娘娘不识得郁瑞,但看他坐在轮椅之上,气质有出尘,无论年纪都和听说的相似,有那么几分疑惑,不禁打量起来。
郁瑞上前,他坐在轮椅上不能行李,只好口称拜见,赵黎笑道:“快别多礼,今儿个叫你进宫,其实无非两件事儿,一来是琦妃进宫这许多年,不曾见过亲人,如今唐家有了嫡子,也好叫琦妃瞧瞧亲侄子。”
琦妃瞪大了眼睛,一下看着郁瑞,一下看着赵黎,忙跪下道:“臣妾谢皇上隆恩。”
赵黎忙搀起琦妃,对郁瑞继续笑道:“二来嘛,太后也想见见你。”
郁瑞心里有些打鼓,按说就算唐敬再有权势,也挨不着太后的事儿,太后要见自己,不知是为的什么。
琦妃进宫少不了几年了,虽然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不能回家省亲,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始终也会觉着孤单。
她在宫里这许多年,皇上宠爱,但琦妃膝下无子,就连女儿也不曾有,她心里也多少清楚,正因为自己不能生育,皇上才这样宠着自己。
如今突然见着了亲人,又见郁瑞身体单薄,坐在轮椅之上,心忽然酸起来,揽住郁瑞在怀里,突然落下泪来,一面哽咽一面喃喃道:“好侄儿好侄儿……”
琦妃哭着,赵黎没什么诚意的劝慰了几句,就听元弼道:“皇上,太后要到了。”
琦妃听了,这才止住哭来,赶紧抽出绣帕来拭泪,以免失了妆容。
太后被一干宫女内侍簇拥着,缓缓的走过来,众人赶紧见礼,赵黎走过去扶,笑道:“母后,这就是您一直提及想见见的唐郁瑞。”
太后听了瞥斜着眼睛打量郁瑞,郁瑞偷瞧了几眼,似乎这个太后对自己并不是特别友善,也不知为何叫自己来见。
其实他不知道,赵黎本身和太后的关心就不亲厚,太后先前要给唐敬指婚,赵黎不愿意,后来连赫给他出了注意,其实想给唐敬指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有的太后去碰钉子,何必要和太后闹得翻了脸子来?
那日连赫拿着卷轴去见唐敬,其实就是太后遣来的,说实在了连赫并不怎么用心,果然回去之后太后就发怒了,说要见识见识唐家到底多大的脸子。
而赵黎呢,听了连赫的注意,乐得看着太后和唐家周旋,自己则扮作老好人,这才是坐收渔翁之利。
作者有话要说:正在更新中:重生之千王(这是一个披着“高端”外皮的娱乐圈文……)
30第三十章误会
郁瑞给太后见了礼;太后换上和蔼的笑意,道:“这就是唐郁瑞?曾听皇上叨念过几次;哀家就想着了,保不成有三头六臂;才能让皇上如此记挂着;原也是普通人家的模样。”
郁瑞听着,就觉得太后的话太酸;似乎话里有话;赵黎一心想要观虎斗,笑道:“母后;这如何是普通人家的模样;您再瞧瞧这唐家嫡子;这模样;这做派,这行事的气质,少有人能跟得上的,不然唐敬如何千里迢迢的接郁瑞进京,如今郁瑞的母亲都去了,仍然在身后扶正续弦,不就为了给郁瑞这个名正言顺的名头儿吗,岂不爱煞死了。”
太后笑了一声,道:“模样生的确实齐整规矩,就是太羸弱了些,平日里瞧了大夫不瞧?要好好仔细身体才是,吃了药不吃?若是有什么难配的药方,宫里都齐着呢,配了再回去。”
太后问话一点儿诚意也没有,郁瑞听着也知道不必回话,只是得体的一一应声。
太后找不到他的错儿,也好生无趣,又撇眼去看琦妃,琦妃在太后面前从不敢多行一步路,多说一句话,她在宫里这么多年,早就摸清楚了太后的脾气,皇上和太后并不亲近,自己的荣华富贵全是仰仗皇上,自己如何能去巴结太后?琦妃是个明白人,所以见着太后毕恭毕敬的,不谄媚,也并不给她把柄攥着。
太后一面看琦妃,一面又转向郁瑞来看,笑道:“果然都是唐家的人,说话都一模子刻出来的,太规矩了,哀家又不吃人,不必如此拘束。”
琦妃赔笑道了两句。
太后又道:“行了,哀家也乏了,今儿个算是见着了,往后还要多到宫里来,哀家听说皇上想叫你给太子做伴读,是也不是?自古以来如何有商人的儿子给圣上做伴读的,这部何体统,若是皇上爱惜,随便赏些就完了。”
赵黎本是想把唐郁瑞弄进宫来,毕竟放在身边儿上,有个什么事情还算够得着,如今太后又来掺合,赵黎也不好当着众人面拒绝太后,只得道:“朕也是真么想的,倒和母后想一处去了。”
顺了太后的意思,太后这才说了两句,就起驾回去休憩了。
太后走了,坐不多久,赵黎也让琦妃回去了,琦妃是一步三回头的告退。
赵黎笑道:“郁瑞好不容易进宫,那就留了饭再走,也瞧瞧是朕宫里的御膳好啊,还是唐家的膳食好一点?”
郁瑞恭敬的道:“草民如何敢和皇上比较,不可同日而语,这是如法比较的事情。”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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