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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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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人家给唐敬一行人腾了屋子,请他们进内休息,芷熙和嬷嬷们捧着带来的食盒上前,请老爷和少爷吃早饭。
在庄子里稍微休息了片刻,众人还要赶路,于是就重新套了马车,留了些银子给庄子的人算作答谢,又往前去了。
一行人走的不算快,郁瑞似乎感觉到唐敬并不着急,更坐实了唐敬是为了逃婚才出门谈生意的想法。
他们只赶了半天的路,就找客栈住下,众人各自休息,第二日一早,在码头登了船,走水路朝江宁去。
虽然从京城到江宁去,必定要走一段水路,但是也不是很长,本身这条路可以再走些旱路转而变成水路,唐敬却命人直接换成水路,这样一来又拖了些时日。
郁瑞上辈子虽不受宠,但也是跑过几个地方做生意的,自然坐过船,他最怕就是坐船,因为郁瑞有些晕船……
唐敬出手自然阔气,包了一条船,除了船工,其他闲杂人等一律不能上船。
上了船,芷熙和时钺也就回到郁瑞身边照顾着。
芷熙笑道:“坐了这么久的马车,腿儿都伸不开,如今终于换了舒坦的,少爷要不要泡泡澡,前些儿从太夫人那里拿的药还没有用完,奴婢给您放进去,正好解解乏。”
郁瑞勉强的点点头,时钺也跟着芷熙一并去打热水来,很快时钺就搬了浴桶进来,续了两过热水。
郁瑞先脱了衣服,时钺扶着他坐进去,之后又出门去继续打水,芷熙拿了干净的换洗衣物回来,搭在旁边屏风上。
整这个时候唐敬却过来了,唐敬身边儿上没跟着随从,就一个人,他进来的时候因为时钺要打热水进进出出,也不好总是关门开门,所幸敞着,郁瑞就坐在屏风后面,正闭着眼舒服的哼哼了一声。
忽听见有脚步声,还以为时钺这么快又回来了,也没睁眼,笑道:“这一过水倒了就别再去了,太麻烦了,反正水也不少了。”
只不过他说完,就感觉有人掐自己脸蛋子,平常郁瑞是和气了些,但是再和气的主子还是主子,下人决计不敢捏主子的脸蛋子。
郁瑞睁开眼,就看见唐敬站在自己面前,芷熙在一旁掩着嘴笑,想必刚才自己闭着眼说的话,芷熙也听见了,正偷着笑呢。
唐敬脸上照样那副模样,掐过之后就跟不是他干的一样,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郁瑞也不知他来做什么,赶紧叫人,“爹爹。”
唐敬点点头,道:“就是来看看你晕不晕船。”
郁瑞上辈子是晕船,不过这会子还没感觉如何难受,似乎不怎么晕,芷熙笑道:“还是老爷想得周到。”
郁瑞撇头横了芷熙一眼,现在开始拍马屁了,自己这时候光着身子,在一帮穿戴齐整的人面前好不尴尬。
时钺提着桶起来,看到唐敬,他似乎是有些怕唐敬的,毕竟唐敬这种表情,谁刚开始都会害怕,连时钺这种傲慢的人也是一样样的,尤其时钺年纪还小。
时钺倒好了水,赶紧就退到一边儿去。
其实唐敬来了也没什么事,坐下来又不走,弄得郁瑞非常尴尬,只能缩了缩露在水面外面的肩膀,让自己尽量沉进水下面去。
唐敬问了几句话,郁瑞就听他似乎要开始给自己讲江宁的事情,本来这是好事儿啊,身为唐家的嫡子,好歹要先了解一下唐家的产业才好,免得到了地方露怯。
可现在不是时候,郁瑞都不敢动晃,唐敬说着话,自己在这边撩着水洗澡,这成何体统,尤其郁瑞又没有在别人面前裸1露的习惯。
幸好的是,唐敬只是简单的说了说,就起身来走了。
郁瑞看着他走出去,才嘘了一口。
其实唐敬并不是有意来戏弄郁瑞的,不过他来的正是时候,瞧见郁瑞脸上挂着水珠子,偏白的皮肤映着水光,竟好看的紧。
尤其郁瑞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这让唐敬禁不住故意逗他,于是就坐下来净扯些无话找话的事儿来讲,看着郁瑞如坐针毡,一动不敢动的样子,唐敬这才心情大好的回房去歇息了。
郁瑞也不知自己倒了哪门子的邪霉了,他觉得自己一定看见唐敬挂上微笑出了房门。
赶紧让时钺和芷熙扶自己出来,擦干净套上衣服。
芷熙笑道:“少爷,水凉了,再还一过再洗么?”
郁瑞没好气儿的道:“不洗了。”惹得芷熙又嘻嘻笑。
别看是船上,但是唐敬是出了大价钱的,饭食什么的虽和唐家没得比,但自然没得挑。
郁瑞换好了衣服,就有下人请他去吃饭,唐敬已经落了座,船上还准备了歌舞,一堆穿着露骨的舞姬歌姬在场中翩翩起舞。
郁瑞被时钺推着过去,这些舞姬们看他的穿着,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穿场过去的时候,还有舞姬抛着宽袖过来,扫在郁瑞脸上。
郁瑞很不给面子的打了个喷嚏,不能怪他,实则是太香了,弄得他鼻子直痒。
船上的老大早听说包船的人事唐敬,哪有不巴结的道理,专门弄了些舞姬助兴,又见到郁瑞,虽然年纪不大,但这些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这种年纪早就逛过窑子吃过姑娘们的滋味儿了,自然也要巴结着。
这些舞姬们动不动就摔着长袖子靠过来,唐敬是见过世面的人,自然不为所动,郁瑞就顾着忍着打喷嚏了,一顿饭吃的也就索然无味。
吃过了晚饭,郁瑞回房去歇息,芷熙凑过来道:“少爷,您不去找找老爷?”
“找老爷做什么?”
芷熙神神秘秘的道:“奴婢听说方才吃饭的时候,船头儿给老爷安排了舞姬助兴,那晚间肯定有人会把舞姬送去老爷房里啊!”
郁瑞眉头跳了一下,随即淡然的道:“这干我什么事儿?”
芷熙道:“少爷您怎么不明白呢!您是唐家的大少爷啊,可要无时无刻的看紧着老爷,若是老爷看上了哪个舞姬歌姬的,带回去岂不麻烦了,倘或一不小心有了小少爷,那就更加麻烦了!”
郁瑞道:“老爷是什么样的人,不会收些不干不净的人的。”
“那可不一定,老爷不想要,可怕别人有些不干净儿的法子啊。”
连时钺都在一旁皱眉,“……你哪听那么多荤段子来?”
“呸!”
芷熙啐道:“什么荤段子,这都是有的。”
郁瑞一面笑一面点头,“好好好,有的有的。”
芷熙道:“少爷您就听奴婢的罢,况且老爷下午和您讲江宁的事儿,您这会儿主动过去问问,岂不更觉着上进嘛。”
郁瑞知道芷熙也是一片好意,不过这真是多心了,就唐敬那缜密的秉性,你若让他照顾人估摸着不行,但若让他算计人,决计没人比他算计的过。
谁要是想要算计唐敬,也要比比手段够不够使再说了。
不过郁瑞想着,自己去问问江宁的事情也好,让唐敬知道自己上进,愿意习学。
郁瑞就吩咐时钺推自己过去,唐敬的屋子开着门,不过一进去一股子脂粉味道。
唐敬瞧郁瑞过来,将窗子推开,一股带着水汽的风就卷了进来,没过一小会儿,脂粉气就散光了。
郁瑞心里纳闷儿,难不成这让芷熙说着了?这是已经办了事儿的?不过办不办了事儿也不挨自己的事,郁瑞想也不用想都知道,唐敬不可能让一个舞姬歌姬怀了唐家的孩子。
郁瑞称自己是来道安的,一会子该休憩了,不知道爹爹还有什么事儿吩咐没有。
唐敬在桌上捡了几本册子递给郁瑞,上面写都是关于江宁铺子的事,竟还有账本。
郁瑞惊得道:“这……”
唐敬道:“拿给你的你自然可以看,难不成你还觉着我拿错了?”
郁瑞赶紧服软儿,找了两句好听的道:“当然不是,只是儿子欢喜的冲昏了头。”
唐敬没有再说话,道:“现在晚了,东西明日再看,你去休息罢。”
郁瑞点了头,让时钺推着自己回去。
郁瑞回了房,捧着账本在灯火下看了几眼,说不惊喜自然是假的,他没想过唐敬做得这么彻底,竟然把账本也给自己看。
芷熙瞧少爷欢喜的样子,劝他早些休憩,晚间看书也不好。
郁瑞这才躺下来,因为心里高兴,就放了芷熙和时钺的假,不需要他们上夜了,让他们给自己回房去,反正自己晚上也不是事儿多的人。
郁瑞躺下来,还兴奋了好久,屋子里空落落的,能听见隐隐的水声儿,郁瑞在幽暗中盯着船板看了良久,才渐渐睡着了。
只不过他睡着,忽然觉得身上有些热,起初以为是夏天太过于燥热,只不过如今他们是在水上,尤其是晚上,本不该热的,芷熙临走前还嘱咐他,天黑了以后水上凉,晚上可盖严实了。
眼下郁瑞却热得难受,似乎胸腔里有火在滚动,而且□也不同以往。
郁瑞不是不懂事儿的小孩子,自然知道是什么,他这个身子骨弱,而且郁瑞本身就是秉性平淡的人,从没在这方面多想过什么。
这时候郁瑞却难耐起来,他也不能动,嗓子眼儿要开了锅,呼吸都粗重起来,一喘一吸带着胸口急速的起伏。
郁瑞忍不下去了,旁边儿又没人,他此时也不知改庆幸没人看到他这幅模样,还是后悔他让时钺和芷熙都去歇息了。
郁瑞喘1息着,两只手发软,也撑不起身来,他想勾着旁边的轮椅坐上去,到桌边儿喝口凉茶也好,岂只两条胳膊软的可以,用不上劲儿来。
郁瑞身子一歪,就滚下床去。
郁瑞这个屋子不像是唐敬的,没有窗户,所以四下黑灯瞎火的,根本瞧不见东西,他滚下床去,摔得七荤八素,却一点儿也没有清醒。
门“吱呀”一声开了,似乎有人走进来,郁瑞道:“芷熙?时钺?给我……给我拿水来。”
那人走得近了,郁瑞眯着眼瞧他,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不过这身量决计不是芷熙和时钺,他们未曾有这么高的身量。
郁瑞直觉对方将自己抱起来,放回床上,郁瑞窝在他怀里,顿时觉着有些熟悉,毕竟对方抱自己上下马车或者过门槛不是一回两回了。
郁瑞喘着气,有些犯迷瞪,唤了一声“爹爹”。
唐敬却没给他递水,只是将他的里衣领口解的大开,郁瑞这时候才觉着呼吸畅快一点儿,但仍然难受。
唐敬道:“以后记住了么,什么东西都是能瞎吃的?”
“嗯?”
郁瑞此时神志半清醒半迷瞪,唐敬对他说了话也是白说,郁瑞感觉到对方的手掌,将身体贴上去磨蹭,却又缩回来,嘴里嚷着“好烫”。
唐敬呼吸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常,语气还是淡淡的道:“难受?”
郁瑞似乎听懂了这句,使劲儿的点头,他的腰摩擦着身下的床单,但腿不能动,只好伸手死死抓住唐敬的手。
唐敬反握住他的手,另一手将他的裤子退下来,郁瑞只穿了里衣里裤,他的腿又不能动,裤子挂在膝弯上,唐敬给他怎么摆动,他就只得被怎么摆弄。
唐敬握着他的手往下去,郁瑞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嘴里呢喃着:“太烫了……好烫……”
郁瑞因为没有意识,自然不会吝惜喘气声儿,惹得唐敬使劲掐了他腮帮子一把,郁瑞此时哪管那么多,只觉自己的手被唐敬包围着,这种感觉和自己来并不一样。
郁瑞发泄之后身子还是热,唐敬帮他直发泄了两次,昏昏沉沉睡去了,唐敬瞧着他,转身出去弄了些水来,拿布巾给他擦了擦,好歹拾掇了一下,这才转身出去了。
第二日郁瑞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却不见芷熙和时钺,只觉得全身乏力,摊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脑子里也晕乎乎的,思索着昨夜自己也没睡多晚,如何这般疲懒?
郁瑞想着,脸不禁“腾”的红了,他不知昨晚自己缠着唐敬做了什么,还道又是一场梦,而且他早起身上也没有什么粘腻的感觉,和上次不同,所以就更确定是梦。
郁瑞心突突的跳,猛地叹了口气,将两手摊开,手肘撞在床上,却让郁瑞吸了一口冷气,抬起胳膊一瞧,左面胳膊肘竟然乌青了一片。
郁瑞顿时心里一提,他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昨晚上做的梦,梦里他身上也不知为什么就难受起来,想要够上轮椅拿杯水喝,没想到摔到了床下,唐敬不知道为什么就进来了,把自己抱上床,还问自己下次敢不敢什么东西都瞎吃了。
郁瑞捂着脸,再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做梦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alps投的蛋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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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嘎,喜闻乐见啦,其实作者菌什么也没写o(*≧▽≦)ツ
32第三十二章男宠
芷熙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郁瑞捂着脸。
芷熙上前探头道:“少爷;晕船了么?”
郁瑞摇了摇头;这才抹了把脸;芷熙伺候他洗漱更衣;然后去吃早点。
郁瑞第一眼就看见坐着的唐敬;心里一突,不由得记起昨晚的“梦”来;越发不敢去看唐敬。
唐敬与以往没什么差别,郁瑞请了安,就让他入席来吃早饭。
船走了一日;风景也渐渐变得水乡气了;虽不比京城里繁华;但也别有一种小家碧玉的韵味。
河道两旁立着几所小楼儿;半开着窗,颜色旖旎的纱帘子从窗子飘出来,随着微风轻轻晃荡着,就算在船上也能隐隐闻见这种软软的香气。
虽有些俗气,但混合着江南独特的温柔,也显得柔和起来。
尚是白日,临河建着的花坊还没有开门迎客,零零散散的姑娘们坐在窗边倚着栏杆向外望去,也有小丫头卷着裤脚到河边来洗衣裳。
小地方虽是水陆要道,但唐敬这种大船也不曾多见,难免望过来议论着。
唐敬站在船板上,向外看了一会儿,似乎觉着无趣,也就转身回去了。
岸上的姑娘们瞧人走了,也觉着无趣,再看了好一会儿,船渐渐远了,再也看不见了。
又行了几日,唐敬一行总算是到了地方儿。
唐敬这次出来只是事出仓促,所以没有自己准备船只,如今下了船,并没有再包回去,等他们要回京城的时候,自然让江宁的铺子准备好船只,免得人多事杂。
因为这次来的突然,江宁的管事儿根本不知道唐敬来了,所以并没人来迎接。
一众人下了船,小厮雇了一辆马车,唐敬带着郁瑞坐进车里,一众丫鬟婆子跟着马车走,雇来的马车自然没有唐家的气派,不过路也不甚远,就如此将就了。
在江宁的管事儿也算是这地方的地头蛇,有个风吹草动,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目,唐敬到了江宁的事情,让管事儿一惊,赶紧带着小人从宅子里出来,备了马往唐家別庄赶去。
当年唐敬来江宁谈生意,因见着一处庄子临着水,夜晚能看到江上的灯火,景致尚可,而且也清净,有人想要巴结唐敬,就出大价钱将庄子买了下来,送与唐敬。
如今庄子变成了唐敬在江宁一带的別庄,如果唐敬往这边做生意,一定会在这里落脚。
所以管事儿的带着一干仆从赶紧过来,唐敬到别庄的时候,就瞧见管事儿带着许多人已经迎在了门口。
小厮止了马车,道:“爷,別庄到了。”
随即拿出脚踏子放好,一丝不苟的铺上猩红色的毡子,请唐敬下车来。
芷熙上前卷起车帘子,管事儿的就见唐敬怀里抱着一个人,从马车里下来。
那人脸朝着唐敬,窝在唐敬怀里,因为身上盖了披风,瞧着身段儿甚是风流,也不只是男的女的,管事儿的难免想得歪了。
郁瑞本是睡着了,不过从车里出来的时候难免晃悠,郁瑞鼻子里“嗯”了一声,下意识的在唐敬的肩窝上蹭了蹭。
那管事儿这才看见,竟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子,脸盘子没有巴掌大,生的哪是“齐整”两个字儿能说清楚的,眼里还氤氲着半睡半醒的湿气,管事儿想着,怪不得唐四爷喜欢呢,生的确实与众不同。
管事儿心里暗暗记下,原来爷是喜欢这种的。
唐敬侧头看了一眼睡得迷瞪的郁瑞,哪知道郁瑞哼了一声,蹭了蹭又将脸埋在自己肩窝上,呼吸一出一进复又稳当了,想必是继续睡了。
那管事儿笑道:“四爷来了也不和咱们说一声,好叫准备准备。”
管事儿姓袁,从唐敬经商开始就一直跟着,算起来也是老管事了,因为唐敬在唐家排行老四,生意上的人总是顺口管唐敬叫唐四爷。
袁老板一面说着一面将唐敬让进別庄里。
別庄虽平日里没人住,但是袁老板一直让人照料着,下人丫鬟一个不少,里面东西摆的齐整着呢,擦得也一尘不染,就是怕唐敬什么时候跑了来,到时候抓了挠就不妙了。
唐敬熟门熟路的,并不先去堂上坐一坐,而是进了主屋,直接走进内间儿,将郁瑞轻轻放在床上。
芷熙赶紧过来给少爷盖上被子。
唐敬道:“好生照顾着,别打扰了,叫他多睡一会儿。”
芷熙连忙轻声应下,时钺也留在了主屋里,只不过坐在外间儿的门槛上,免得有人进来唐突的打扰了。
袁老板一瞧,这还了得?以前从未见过唐敬对谁这么好过,一路抱着,睡了怕打扰,真是捧着怕碰了,含着怕化了,也不知道再怎么宝贝才好了。
袁老板更确定了,原是以往送给唐敬的都不对胃口,要送些年纪轻的,看着简单干净的才好。
袁老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富贵人家银钱多了就是花,要变着法子的花,只会吃穿那如何能是富贵人家,还要会玩,花姑娘见得多了,也就见惯不惯了,哪个员外家里没几个男宠来顽顽,娈1童自然也是调剂,所以他并不觉着如何。
唐敬吩咐好了,就往正堂上坐下,袁老板简单的说了说一些生意上的事儿,自然是报喜多一点儿,毕竟能显示自己的能力,当然也要简单提几句难为的事情,不然让别人以为管事儿是如何如何容易做,若是容易了谁都能做,那岂不糟糕了。
郁瑞没睡多一会儿就醒了,突然睁开眼睛,他睡得并不太瓷实,一直想着小眯一会儿,到了就起来,但也禁不住船上没睡一个好觉,也不知怎么的,一闭眼一听到水的声音,郁瑞就会想起那个晚上,然后身体就会跟着起反应,郁瑞清楚这次自己不是中了招,但不是中了招身体却起了反应,这让他更加的无比难过。
没两天郁瑞眼底就出了一层薄薄的青黑,浑身也没劲儿,吃饭也少了,吓得芷熙要叫大夫,时钺给他把了把脉,问郁瑞有什么难受的症状,郁瑞只是有气无力的道了两个字,把众人都给气翻了。
“失眠。”
因着郁瑞少眠多梦,时钺又给他开了个方子,郁瑞成天就是喝药了。
郁瑞起来了,芷熙道:“少爷,老爷在正堂说正经儿事呢,叫您多休息会儿。”
郁瑞也不敢再睡了,怕现在睡多了,晚上又要失眠,那岂不是糟糕了。
因郁瑞是睡着了进了別庄的,所以让时钺扶着自己坐上轮椅,准备去外面转转。
正房出来前面一处空场,再往前是大穿堂,左右两边是回廊,格局与唐家没有过大的区别,只不过空场并不是单纯的空场,上面有石桥,底下是镂空的小水流,其实水很浅,只是装饰罢了。
不过这种感觉江南气息很足。
出了正房就看见好多丫鬟和小厮在忙碌,打扫院子的擦回廊的,以前在唐家里,虽然下人不少,但几乎不怎么见着,毕竟唐敬喜静,不喜欢看别人走来走去的忙道。
唐敬刚和袁老板去了铺子里,此时并不在別庄,袁老板临走前还嘱咐了下人们,主屋里的小公子可是金贵的人物,好生伺候着,别有什么闪失。
因着郁瑞一出来,几乎所有的小人都往这边而瞧,都想瞧瞧这小公子生的什么天仙的模样。
这一见之下,有些人倒泛了酸,也没觉着如何美丽不可方物,只不过有些出尘脱俗罢了,还是个普通人而已。
郁瑞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儿,总体还算是别致,尤其是花园里,竟有一处连接到江上,能看到江上的画舫,天色昏黄下来,画舫上早早的点了灯火,似乎要把整条江都点亮一般,甚至漂亮。
等到了晚饭的时候,唐敬仍然没有回来,郁瑞有些饿了,估摸着唐敬第一天到这里,可能要去谈些重要的事情,就吩咐芷熙传了饭,自己吃了。
郁瑞刚吃好了,唐敬就回来了,并不见袁老板。
唐敬道:“吃过饭么?”
郁瑞见唐敬是想要和自己一起用饭的意思,就摇头道:“还没有。”
唐敬就吩咐传饭,让郁瑞陪着一起用晚饭。
席间并不多话,郁瑞因为吃过了,只是捡了几口清淡的吃,唐敬以为他身子骨弱,没有休息好,吃了饭,就让郁瑞去歇息了。
正房五间,唐敬让郁瑞睡了主房,他就在旁边,送郁瑞过去,郁瑞怎么好让唐敬再送他进内间儿,和唐敬告了安,唐敬就没再送到里屋。
郁瑞被芷熙推着进去,芷熙替他宽衣,扶他上床,也不知是不是有丫鬟打扫了屋子,总之屋里的床上多了一床新被子,郁瑞还估摸着,是不是临浙江晚上比较凉,所以多放一床?
芷熙弄好了,就吹了蜡烛,道:“爷,奴婢出去了,有事您就唤奴婢。”
郁瑞应了一声,芷熙拿着熄灭的烛台走了出去。
没成想唐敬还在外间儿,正与时钺说话。
芷熙先是纳闷,后来瞧时钺毕恭毕敬的,近前一听,似乎在讲之前针灸的事情。
芷熙吓了一跳,她以为老爷起初没说,是真的没发现,原来不是没瞧见,而是没有马上找他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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