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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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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赫身为赵国人,本身就是陛下手里的一枚棋子,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为何不抛出这枚棋子?微臣该为了战局出生入死,这是一殿之臣该有的命,也是微臣的抱负。”

赵黎的喉头滑动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心里发慌,他不知道连赫是不是太聪明了,聪明到他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不然他为何突然说出这样子的话,或者只是单纯的想要施展抱负。

赵黎宁愿连赫是第二种想法,不然连赫为什么这样选择,不管是生是死,这终究是一场苦战,连赫这样聪明的人,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连赫躺下来,道:“派兵不是小事情,明日一早陛下还要拿到朝上和众臣商议,粮饷也是问题,所以眼下还是快些睡罢,不然明天又要赖床了。”

连赫说着还勾起食指刮了赵黎的鼻梁一下,罢了闭起眼睛来,再没说一句话。

赵黎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总之这一晚上他睡得非常疲惫,似乎像被人抽了筋一般,一闭上眼,甚至能梦到沙场,连赫披甲上阵的模样……

常家的事儿一直拖着,郁瑞不紧不慢的态度让常老爷子一直很心慌,两个狼心狗肺的儿子已经正面冲突上了,前几天已经砸了常家老店的牌匾,那块牌匾还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竟被人撞了下来,摔在地上碎了。

常老爷子气了个半死,郁瑞却始终没有提及娶常家长女的事情,常家的小女儿瑶秋本对郁瑞有意思,何况常家二公子又使劲撮合,常家小女就一心想着嫁进唐家去,不能让大姐抢了先。

只不过郁瑞不提,哪有女方先提出来的,这事情就一直搁浅着,如今已经拖不下去了,正巧了,唐家的当家人唐敬又要在丰昇楼宴请各位商户,常老爷子也算是其中一个儿,想趁着这次机会,替自己长女说道说道。

今儿个丰昇楼最热闹,不是因为客人来得多,而是丰昇楼头一回被包场了,自然是被唐敬包下了场子,只要是生意场上的人,甭管是天南地北的,都被唐敬请来了,今天就聚在丰昇楼里。

众人到得差不离,也不必去雅间儿里,大堂就坐了就行,毕竟场面上也没有旁的人,大家见面先是寒暄一阵子,毕竟唐敬请来的,都是天南地北有头有脸的生意人,这些人在官宦人家眼里并不算什么,但他们扼住的可是整个赵国的经济命脉,别说赵国,就算是铖国和姜国,有些东西也是靠着这些商人运送买卖的。

难得有这么一次宴席,很多不认识但是久仰大名的人相互客套,干脆就攀谈了起来,唐敬还没有来。

有人发现了,不仅唐敬没来,陈仲恩这个江南的“总舵子”也还没有到,谁让这两家买卖做得大,姗姗来迟也算是有理有据的。

跑堂的将菜一样样端上来,等上的差不多了,门口迎着的小二忽然高声喊了一句,“唐四爷您来了,唐少爷您来了!”

众人这才将目光望过去,唐敬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年人已经到了门口,那少年人年纪并不大,但出落的很有气度。

众人单看他坐在轮椅上这一点,就知道了,这便是唐家的嫡子错不了了,之间唐敬很自然的将少年人从轮椅上抱起来,那少年似乎仰起脸来还在和唐敬笑着说些什么,一旁的下人将轮椅搬进门槛里边儿,唐敬又将少年人轻轻放在了轮椅上。

大家做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都知道唐敬是什么秉性,见过唐敬的人都会道一句,“怪不得是沙场上退下来的,就是面冷心硬。”只是现在却见他对少年人的一举一动都小心仔细,甚至还透着一股温柔,也难免让大家乍舌称奇。

唐敬到了场,众人先是安静的看着他们进来,随即才纷纷站起来和唐敬寒暄。

唐敬只是客套了两句,便请大家落座,让郁瑞坐在自己身旁,道:“今日各位老板能来,也算是给足了我唐某的面子,唐某感激不尽。”

他这样说,其他人怎么敢应承着,都是笑着称不敢,说唐四爷给发请帖,那才是给足了面子呢。

正说话间,丰昇楼的门又被推开了,跑堂的引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还赔笑道:“二爷您请进。”

众人这才望过去,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陈仲恩。

其实陈仲恩并没有接到请帖,只是前些日子接到了唐敬派过去的人传的话儿,只说了一句,让他来京城将陈姝接回去。

陈仲恩当时就觉得不妙,也不知陈姝做了些什么事情能惹得唐敬如此不快,女儿家出嫁,除了回门,若是被人遣回家来,那是了不得的事情,尤其两家都是大门大户,旁人一听唐家和陈家,那是何等的了不起,唐敬肯娶陈姝,不也是为了让两家联姻么。

而如今,唐敬竟然要遣陈姝回来,陈仲恩知道唐敬是个有分寸的人,问题定然出在陈姝身上。

紧接着又听说唐敬广发请帖,准备在丰昇楼宴请各家商户,自己却没有接到请帖,陈仲恩这时候才确定了,看来陈姝惹的唐敬并不是一丁点儿的不快,这个麻烦若要不给圆过去,那可就大了。

陈仲恩进来之后,旁人正准备站起身来,但是一瞧唐敬坐着,又觉着自己站起来不尴不尬的,转念一想,可能是因着唐陈两家联姻的缘故,唐四爷和陈二爷估摸着已经熟悉了,关系亲厚了,就不需要这些客套的花架子。

只不过这些人可是想的大错特错了,唐敬是不想给陈仲恩面子而已。

郁瑞看唐敬都没暼陈仲恩一眼,用手肘碰了碰唐敬,对方才瞥了自己一眼,仍然不动。

陈仲恩也不觉着尴尬,一面面上带着生意人和善的笑意,一面往里走,道:“陈某来晚了来晚了,该罚,一会子一定自罚三杯谢罪,各位老板可千万别见怪才是。”

他是生意人,旁人也是生意人,自然知道生意人该怎么笑,即便唐敬不说话,这气氛也必然不能僵硬。

陈仲恩捡了一张空着的座位坐下来,旁的人也是有眼力健儿的,之前看到陈老板没来,特意给他留了靠上的位置,就等着他来了坐。

陈仲恩坐下来,瞥见郁瑞身后站着的时钺,还特意向时钺笑了一下,他一向笑的温和,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商人一贯的笑意,总是如此老奸巨猾。

时钺看着陈仲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来,规规矩矩的垂手站在郁瑞身后。

唐敬这时候又道:“今日请各位老板来,是想正经儿的向给位引荐一下犬儿。”

众人听了,纷纷看向唐郁瑞,不禁偷偷的打量起来,如果一个商贾向旁人引荐自己的嫡子,那必然是这个嫡子就要接手生意,让旁的人愿意给个面子就给个面子,往后里混个眼熟,也有照应。

郁瑞倒是表现的落落大方,就坦荡的让这些人打量,让人觉着唐家的嫡子果然是有气度的,早些时候就听说了郁瑞在管铺子,似乎头一次接手就打理的很好,这两间铺子也和其他老板有过接触,无论是成了还是不成的合作,都还是愉快的,也不至于闹得谁都不高兴。

不得不说,郁瑞谈生意和为人一样,先礼后兵,能尽量温和处理的不会像唐敬这样,只不过两个人的作风虽然不一样,但说白了最根儿的秉性是一样的,倔强、顽固。

这顿饭一直从中午吃到晚上,天黑的透了才散了席,唐敬和郁瑞回到唐宅的时候,诚恕忽然来道:“老爷,陈爷来了,请进来么?”

唐敬并没有言语,刚想开口,郁瑞却道:“有劳管家请陈二爷到正堂来。”

诚恕应了一声出去了,唐敬仍然没说话,只是瞧了郁瑞一眼,郁瑞心想着,怎么他比自己还记仇,果然惹谁也不能惹唐敬才是。

没过一会子诚恕就引着陈仲恩进来了,峤襄端上茶来,陈仲恩笑道:“陈某今日可是来赔罪的。”

唐敬脸上没有什么起伏,只是道:“我倒是希望陈二爷是来接人的。”

陈仲恩笑道:“这可不行。”

说罢了又道:“陈某也不知侄女为了什么事情得罪了唐四爷,不过既然我陈家的人嫁过来了,岂有接回去的道理,唐四爷可千万别嫌陈某是霸道,您可想想,若是真的闹大了,咱们两家的脸子谁也不好看。”

唐敬冷笑了一声,道:“敢情陈老板是笃定了唐某不敢闹大了?”

陈仲恩道:“自然不是这么回事儿。陈某一直是敬重四爷的,毕竟四爷当年也是上过沙场的人,是咱们普通人家跟不上的,还有什么事儿是四爷做不到的?只是这本身就没多大的事儿,不如就此小事化了。陈某也是生意人,就想和唐四爷开个价,唐四爷尽管坐地起价,陈某可是不会回一句的。”

唐敬只是看了陈仲恩一眼,郁瑞瞧他这样子,是打定了注意不想开价,于是笑道:“陈老板的诚心可不一般呐,爹爹不准备开价嘛?”

唐敬端起茶盅来,掀起盖子吹了吹叶儿,似乎是等着郁瑞接下来的话,郁瑞得到了默许,就继续道:“郁瑞虽然是晚辈,不过既然开始接手唐家的家业,不如第一笔买卖,先来和陈二爷谈一谈,如何?”

陈仲恩看唐敬仍不说话,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看来唐敬是真的想把家业交给这个嫡子处理了,本身长辈们说话,是没有郁瑞这个晚辈插话的份儿,但唐敬既然都不说什么,陈仲恩也就明白了。

陈仲恩笑道:“早知道唐家的少爷厉害,才多久没见,真是应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句话儿了。唐少爷尽管放宽了心的讲。”

郁瑞慢悠悠的笑道:“陈二爷无非就是想要两家和和气气的,又都是生意人,谁不愿意和气生财呢?既有和气的方法,也不必撕开了脸面,往后老死不相往来,这对谁都没什么好处,是不是?”

陈仲恩道:“正是。”

郁瑞道:“大奶奶这件事儿,爹爹已经气了很久,本该遣回陈家去,既然陈老板亲自来说情儿,就算再怎么样子,陈老板的面子也该给的,不如大奶奶就仍旧留下来,只不过……”

郁瑞一面笑着,一面把脸转向唐敬,似乎是对着唐敬接着道:“只不过,老爷要不要再爱见大奶奶,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陈仲恩一听便知道,郁瑞的意思是陈姝可以留下来,但至多也就是留下来,唐宅里也就当她不在,给口饭吃饿不死就算完了。

陈仲恩眼皮子垂了一下,说到底也是陈姝自讨没趣,嫁进唐家来就觉着心比天高了,结果将自己弄得这幅田地,陈仲恩本身就是个狠心的人,他是个合格的商人,自然不会顾念什么有的没的亲情,他肯亲自来唐家,还不是为了挽回唐家和陈家的面子。

只顿了一下子,陈仲恩又抬起眼来,道:“这就是唐少爷的不是了,说了不必和我客气,这算是什么开价法儿?唐少爷若是往后在生意场上也这般仁慈心软,那可是要吃亏的。”

郁瑞笑了一下,道:“大奶奶在西苑住着,既然陈老板来了,不如去看看她?”

陈仲恩笑道:“不必了,陈某还有事在身,这也就告辞了。”

郁瑞道:“天儿黑了,将人掌了灯送陈老板罢。”

他说罢了看了时钺一眼,时钺应了一声,出去拿来灯笼,引着陈仲恩往外去了。

等陈仲恩走了,唐敬才道:“为何还留下陈姝。”

郁瑞瞧了他一眼,并不说,只是让峤襄推自己回郁兮园,他前脚刚进郁兮园,后脚唐敬就来了。

唐敬一般在的时候,郁兮园的下人们都习惯了,自动会退出屋去,在外面伺候着。

郁瑞这才道:“你若真遣走了陈姝,让陈仲恩的脸面往哪里放,没必要为了一个女子和陈家闹翻了脸,到时候不管是不是生意上的事儿,陈家这堵墙可不是一般的大。”

郁瑞说完了,又笑道:“再者说了,人家陈姑娘年轻貌美,过些年唐四爷心头的火气消了,没准还会多看几眼,是不是?”

唐敬听完了只是笑了一声,突然将郁瑞从轮椅上抱起来,放在旁边的茶桌上。

桌上还摆着茶杯和茶壶,郁瑞吓了一跳,惊得不敢动,生怕把东西碰掉地上,这么大的响动肯定引得外面的下人进来,到时候自己哪还有脸面见人。

唐敬看他不敢动,才开口道:“这会子倒乖了。”

郁瑞瞪了他一眼,唐敬忽然倾身过来,压低了声音道:“上次在书房里,就想让你躺在桌上来。”

郁瑞道:“我这郁兮园可不比唐四爷的书房,外面可听的清楚着呢。”

“你轻些声儿。”

唐敬说完了就伸手去捏住郁瑞的腰身,郁瑞挣了一下,碰的旁边的茶杯“咔嚓”一声轻响,便不敢再动了,心里想着,这也不是想放轻了声音就能放轻的。

唐敬按住他的腰,另一手一用力,就将他的裤子连带里裤一并退了下来,还远远的扔在一边儿。

郁瑞两条腿垂着坐在桌子上,榆木的大桌上盖着猩红色的绣工精巧的桌布,衬得郁瑞两条腿非常白皙。

郁瑞尽量将腿并在一起,唐敬却伸手来,顺着他的大腿,一直往下抚摸,郁瑞打了个颤,只是单纯的抚摸,却让他全身有些发软。

郁瑞已经习惯了唐敬的亲近,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唐敬考虑到他的身子,只是总忍不住想要郁瑞,郁瑞从刚开始的不适应,现在已经不觉得如何痛楚,没有了痛楚,自然只剩下灭顶的快感。

他并不是矫情的人,唐敬又刚刚过了而立之年,若真是不做些什么才奇怪,郁瑞推着唐敬胸口的手放软了,变成紧紧抓住唐敬的衣襟。

唐敬发现他的软化和乖顺,用双手将他的左腿捧起来,低下头去,从大腿根儿开始,伸出舌头来,用火热的舌尖儿慢慢的舔吻着。

郁瑞不知道是不是因着自己小腿没有直觉的缘故,他觉得大腿上的触感分外的明显,唐敬这样撩拨他,让他控制不住的发抖起来,鼻息也粗重了。

唐敬似乎对于郁瑞的敏感和乖顺非常的满意,轻笑了一声儿,还故意弄出粘腻的水声儿,郁瑞不管和他亲近多少次,终究是面皮薄,脸一下子烧起来。

唐敬一直往下亲吻,碰到郁瑞的膝盖的时候,还在上面打着圈儿,郁瑞腰上发软,“嗯”的叹息了一声。

唐敬的吻仍然往下去,一直亲吻到郁瑞的小腿,他知道郁瑞的小腿没有知觉,却仍然用舌尖儿一点点的舔吻着。

郁瑞看着他举动,虽然腿上什么也感觉不到,但心底里猛地升起一股燥热感来,一直烧到小腹,下面也隐隐的有了感觉。

只是唐敬要继续往下的时候,郁瑞突然“啊!”的叫了一声。

这一声还不小,估摸着外面伺候着的下人都能听到,唐敬以为哪里弄疼了他,却见郁瑞睁大了眼睛,平日里的凤眼此时睁得想杏眼一样的圆,黑色的眼眸里满是诧异和激动。

郁瑞颤抖着手扶着自己的腿,道:“我……我有感觉了,我的腿有感觉……”

唐敬道:“真的?”

郁瑞脸上还有些发红,道:“就是你刚才……咳,我突然感觉到的。”

唐敬伸手去捂住刚才的地方,郁瑞脸上的兴奋非常明显,使劲点了两下头,道:“还是木木的,但是能感觉到,和以前不一样。”

唐敬道:“说明管用了,再过些日子没准你就能站起来了。”

郁瑞道:“不是没准!”

唐敬轻笑了一下,吻在郁瑞的嘴唇上,道:“自然是肯定,往后还要你自己夹住我的腰,自己动……”

“你……”

郁瑞气结了,谁以往觉得唐敬是冷面冷心,真应该让他看看唐敬现在这个样子,虽然笑起来仍然淡淡的,而且唐敬笑起来非常的好看,成熟稳重透着一些隐隐的温柔,郁瑞不得不承认,他有些痴迷这种笑容,但是唐敬的话儿就不敢恭维了。

唐敬将郁瑞抱起来放在床上,一面揩油一面捏了捏郁瑞的小腿,郁瑞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腿终于有感觉上,自然就不怎么关注唐敬的揩油,唐敬将郁瑞摸了个通透,对方还满面笑容的。

时钺回来的时候有些晚,照样来给郁瑞扎针,只不过他似乎有些累,精神头儿也不好,给郁瑞起了针已经满面大汗的,郁瑞问他要不要请大夫,时钺也只是摇摇头,说自己就是大夫,前儿几个着了凉而已,睡一觉就没事了。

郁瑞让他退下去休息,今夜不需要他上夜。

唐敬正好也是这个意思,他进了郁兮园,就没有再回正房的道理,自然是要留在郁瑞这里过夜,既然都留下来过夜,自然要做点儿什么,时钺跟外间儿值夜总会碍手碍脚。

如今时钺下去了,唐敬自然答应。

郁瑞觉得自己的适应力实在是太强了,唐敬是练家子,体力非常好,以往一次便昏睡过去了,眼下一晚上被他折腾两次,郁瑞还能醒着,真是忍不住感叹一番。

郁瑞这么想着,全身无力,手指头也抬不起,只能张嘴咬了唐敬一口,唐敬就由得他咬,道:“你难不成想再来一次?”

郁瑞赶紧松开了咬在唐敬肩头上的嘴,看着一圈儿的牙印子,眯眼笑了笑,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着,一点点儿画着圈儿的舔吻,直到唐敬气息不稳,才笑道:“好困,我要睡了。”

唐敬看着自顾自闭目的郁瑞,又侧头看了看自己肩上的牙印儿,不知道是不是该叹气。

正如唐敬所说,慕容盛的确有要吞并赵国的想法,没过几天赵黎就接到边关的急报,说慕容盛似乎在调兵往边关来增加驻守,要请圣上示下。

赵黎上早朝的时候让内侍念了急报,道:“众位爱卿觉得呢。”

有人说铖国和赵国本说好了联姻,应该不会在这种时候大动干戈,所以陛下尽快嫁个公主给诚靖王就可以了。

赵黎只是冷笑,道:“慕容盛若是想出兵,朕就是嫁十个公主给他,也没用!”

众人都在朝廷里混迹了有些年头了,一听赵黎这么说,顿时明白了,原来圣上心底打定了主意主战,于是又有人揣摩了圣意站出来拍马屁,说些皇上圣明,要让慕容盛看看颜色之类的话儿。

赵黎懒洋洋的支着头靠在龙椅上,道:“废话就不必说了,捡些实际的来说,铖国边境已经有了动静儿,如今朕该派谁去,各位爱卿有什么举荐的人么。”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多说,毕竟谁也没能揣摩到赵黎的心思,不知赵黎心里想派谁去,倘或第一个出头,没准又不和皇上的心意,这种费力不讨好儿的事,自然没人愿意干。

大殿上一时有些安静,赵黎仍然懒洋洋的坐着,只不过凉飕飕的目光挨个挨个的扫过,看的站在下面的大臣们有些发毛。

赵黎道:“百姓给你们的养廉银,不是只让你们养老送终买棺材用的,眼下是用的上爱卿们的时候,倒是有人站出来说话啊,区区一个铖国,一个慕容盛而已,慕容氏败给赵国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还能怕了他不成?”

赵黎的目光又扫了一遍,和连赫的目光撞在一起,果不其然,连赫站出了半步,道:“陛下,微臣有人选,只是说出来有些不妥当。”

“哦?”

赵黎笑了一下,道:“什么叫不妥当?”

连赫恭敬的道:“回圣上,最近边关送来邸报,有一名叫齐的小将屡立战功,微臣之所以说不妥当,是因为这个人年纪过轻,还没有及冠。”

赵黎道:“没有及冠就如此厉害?连丞相都举荐此人,想必确实有过人之处。不过让一个不及冠的小将来挂帅,确实有些偏颇了。”

连赫道:“微臣也正是如此想的,此子骁勇善战,正所谓初生牛犊,可以命为先锋,主帅还需要另觅人选。”

赵黎又道:“不知丞相心中有没有主帅的人选。”

连赫道:“回陛下……有。”

他这样一说,众人纷纷向连赫看去,也不知连赫要举荐谁挂帅去和慕容盛较量,有些人心里想着,难道要举荐唐敬去么,唐敬已经不在朝廷这么多年,虽然以前是个铁血将军,只不过下了海,若是再找回来上战场,难免让人觉得朝廷无人,面上无光。

却见连赫抬起头来,注视着坐在龙椅上的赵黎,目光仍然是往日里的温和,旁人都说,丞相大人虽然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从来不会摆官架子,从来都是爱民如子,从来都这么和善亲近。

而此时,连赫正用这种和善的眼神注视着赵黎,让赵黎心里没来由的一抽。

连赫继续说道:“微臣心中的人选,正是微臣自己。”

他这话音放落,殿上众臣一时也顾不得规矩,竟然小声喧哗了起来,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连赫。

连赫一身三公官服,腰上别着先皇御赐的金鞭,按理说在这个朝上,唐敬已经挂冠而去,再没有人能和连赫想比,连赫也算得上只手遮天的人物,尤其连赫还年轻,谁也没想到,就是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却忽然请命自己上战场。

要知道战场上,那是生离死别只差之毫厘的地方儿,这一趟出京远赴边关,不是说嘴,没准再也回不来京城,尤其敌人是铖国,是慕容盛。

赵黎终于听到连赫说这句话,他一直等着连赫在众臣面前自己请命。

终于听到了这句话,他本该一口答应下来,然后褒奖连赫真是国之栋梁,在关键时刻愿意替自己分忧解难,如果没有连卿,真不是该如何是,之类云云的话儿。

只是赵黎此时突然觉得口干,嗓子眼儿发紧,胸口像是被人勒住了,喘不出气来,他不由自主的顿住了。

过了良久良久,大臣们已经喧哗够了,渐渐平息了声音,大殿里再度沉浸在安静之中,连赫并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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