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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嗨,景吾-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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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江奏多,你约本大爷来健身馆,难道是打算上天台晒月亮的吗?”迹部的眼神和语气,都凉飕飕的有如刀锋。
“上天台晒月亮?呀,迹部君这个提议真不错!”入江高兴的一拍掌,好像完全没有发觉迹部的不悦,“不过今天我约迹部君出来,是另外有事,想请你帮忙呢。”
以迹部对他的认识,敢肯定面前的这个家伙,十足十的是在演戏,然而入江说有事要帮忙,偏又撩起了他的好奇心,明知大不该还是问了一句,“什么事?”
入江喜孜孜的向迹部又凑近了些,“是这样的,我打算换一把小提琴,想请迹部君一起去琴行帮忙挑选,可以吗?”
拙劣的借口,绝对拙劣的借口!这种话说给一个春心萌动的肤浅女生听,只怕都不会上当,还当本大爷是傻瓜呢!
“对不起,本大爷的时间很宝贵,没有陪人逛街的兴致!”迹部冷冷回了一句,转身就走。
“哎,迹部君,请等一下!”
一阵带了薰衣草淡淡清香的凉风掠过脸颊,入江又站在了迹部身前,不等他发火,就先鞠了一个致歉的深躬。
“如果我让迹部君误会什么,那真是非常抱歉,不过能给我三分钟时间,稍作解释么?”
入江竖起三根手指,一脸认真的神气,虽然在迹部眼里,依然是表演家的面相,但对他所谓的“解释”,倒是觉得不妨一听。
于是迹部脑袋一歪,用桀骜而冷淡的眼神盯着入江,既是默许,又是警告。
“在迹部君的心里,谁是最为看重的对手?”入江却突然提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始料未及的迹部也是微微一愣,才勉强答了一句,本大爷看重任何一个,够资格站在本大爷面前的对手。”
入江轻轻的摇了摇头,笑容充满了理解,“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手冢君吧?”
“啊嗯?”迹部的瞳光乍然明亮,却是伴随着鼻孔哂笑的冷哼,“嗤,自以为是……”
“呵呵,之所以迹部君和手冢君彼此最看重,除了是旗鼓相当的对手之外,你们还都很了解对方吧?比如性格、爱好,理想?”
“那个人的爱好,只有网球吧?至于性格,啊哈,不如说没有性格!” 说到手冢,迹部脸上的寒气不觉散了大半。
入江抿了嘴唇,笑的更加理解、优容,“所以说,你们算是对手兼朋友?”
“算是吧,那又怎么样,跟你有关系?”迹部对入江,有着深入骨髓的警惕感。
“看来迹部君对我的成见,还是很深呐。”入江不仅不以为意,反而格外表现出诚恳,“迹部君也同意,要成为最好的对手,不能只有网球场上的交集,还要彼此了解,对吧?即使迹部君不能把我当做朋友,但面对一个只有敌意的人,是很难打出富有灵感的网球,这点你同意吗?”
入江这番话似是而非,好像强词夺理,又仿佛充满了智慧,迹部一时虽不能同意,但自己和入江的网球,都强调技巧和精神力的高度配合,倒让他不想贸然就反驳。
迹部垂目思忖,亮起的路灯将稀疏的树影,均匀的撒在他的脸上,淡化了日间的张扬犀利,呈现出一种沉静而神秘的气韵,入江无限期待,又不敢贸然打扰。
“呵呵,呵呵呵——”
“怎,怎么了,迹部君?”
站在人来人往的街边,迹部突然笑起来,略压了音量,纵然并不放肆,却带了明显的狂意,那是洞悉且掌控的笑声,令入江的心因为即将答案揭晓,而紧张的越跳越快。
“好!前辈,那就试试你够不够格,成为本大爷看重的对手,啊嗯?”迹部的瞳孔,宛如远天明明灭灭的星光,神秘、诱惑、危险。
“那真是——太好了!”入江的面部骤然松弛,由衷的从心底笑出来的感觉,连他自己都觉的久违了,“我不会让迹部君失望的,如果有一天,你能打败我,就可以站在高校网球界的顶峰了!”
老板打开盒盖,小心的取出里面的小提琴,捧到入江面前,殷勤的推荐,“入江君是本店的老顾客了,也不用我多说,这把琴的材质是真正的意大利云杉,你看看这纹理,还是纯手工制作,要不要试一试音色……”
迹部只瞥了一眼,就轻蔑的冷笑,“这琴不好,如果店里只有这样的货色,不看也罢。”
琴行老板腮帮子一抽,勉强还挂着笑容,但已经不比哭好看多少了,“这,这个……不如入江君先说说,想买什么价位的,我再给你介绍过……”
“呵呵,看来我拜托对人了,迹部君果然很内行呢!老板,你不用问我,只要我朋友说好就行了。”
入江故意把“朋友”二字,说的格外响亮,并用眼角偷觑迹部的反应,见他仍是傲然冷笑的态度不变,镜片背后的眉眼,顿时变成了两弯快乐的月亮。
老板只好讪讪的收起那把琴,暗自咽了两口唾沫,重新强打起笑脸,正要跟迹部说话,这时从店铺的里间,传来一声温和爽朗的道别。
“真是辛苦你了大叔,我走了哦,再见。”
咦,这个熟悉的声音?
入江呆了一下,首先看向迹部,果然他也是一脸讶异,转头循声望去。
“小景?你怎么在……呀,还有入江前辈,你,你们——”那个从里间走出来的少年,一看到两人,便瞪大了眼睛,半天没说出一句整话来。
连迹部都觉得巧到不可思议了,因为站在几步开外的,不是别人,居然是忍足!
瞧他的表情,一开始是吃惊,跟着就是茫然,然后是……委屈。
这个突如其来的碰见,连迹部都有点儿尴尬,因为先前他可是“义正词严”的告诉忍足,自己赴入江奏多的约,那是为了打练习赛的!
正文 49一起打到外太空
不过也只是一刻;迹部就为自己压根没必要的局促感到好笑;就算被侑士看到和入江前辈在一起,又怎么样?给他做个临时参谋而已,本大爷都被这帮人搅的罗里罗嗦起来了。
于是迹部落落大方的反问忍足:“挺巧啊,侑士;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的琴柱掉了;过来修理一下;小景你呢?”忍足拎起手里的提琴盒,眼睛却仍看着入江。
后者全不在意;冲着他一歪头;依然友好的眉目带笑。
“我吗?陪入江前辈来挑一个小提琴。”迹部本来还想说;“原本是要去打网球的”;又觉得太多余,压根没有向忍足解释的必要。
忍足同样也想追问,“不是说去打网球吗”,但迹部那副大咧咧的模样,已经有几分刻意,让他更不敢多话“戳穿”了。
倒是入江,见两人一来一往两句之后,就变的欲说还休,大感有趣,故意又加了一句,“借助一下你们部长的眼力和品位,忍足君不会介意吧?我是说,刚结束了比赛,就把迹部君给拉出来?”
“这个,小景他,一直对人都是很热心的……”
这俩家伙,一个笑的比一个假,迹部觉得没意思,又看见忍足手里的提琴盒,忽然有了主意,指着本队的天才,对入江说:“对了,前辈想买小提琴的话,这里有再好不过的参谋,侑士可是从幼稚园就开始学琴,比打网球还更早呢。”
迹部这个提议很突兀,但忍足转念一想,怎样也好过让小景跟这位用意不明的前辈相处,立马爽快的应承下来,“我也没什么经验,不过,愿意为前辈效劳。”
入江镜片背后的眼神一亮,像是感到意外,同时更觉有趣,欣然点头,“这样的话,就多谢忍足君啦,说起来我也是突然喜欢上小提琴的,嘿嘿。”
这时琴行老板又捧了两把琴过来,迹部乐的坐到一旁翻看杂志,忍足为了入江不去纠缠迹部,也相当卖力的参谋,不一会儿就定了琴,约好了先寄存在琴行,调弦保养之后,过几天来取。
出了琴行,按忍足的意思,最好就是马上分道扬镳,他跟迹部同路,至于入江前辈你,还是早早的请了吧。
没想到入江又热情的提议,“今天晚上有劳迹部君啦,时间还早,要不要我请喝饮料?这附近就有一间很不错的果品屋,当然,忍足君要跟来的话,我也是很欢迎的。”
入江说话极有“艺术”,一个“也”字,就把忍足给噎住了,纵然他一万个想去盯梢,却也只能“客气”的笑笑,“不用了,我还是早点儿回去吧……”
现在忍足能指望的,就是小景千万不要答应啊,小景对本队队友固然是很热心,可骄傲又挑剔的他,极少愿意凑别人的热闹,万一真答应,跟这位半生不熟的前辈喝什么果汁,这里头的问题才真正是大了。
好在迹部没让他失望,回绝的也够干脆,“不用了,这种地方不可能有适合本大爷口味的东西,多谢好意,我还是回家吧。”
忍足的心里登时乐开了花,表面上反而更加温和有礼的跟入江道别,“我也要回去完成作业,再见了,前辈。”
迹部也挥了挥手,转身很自然的和忍足并肩而行,他已经打了电话让司机来接,反正顺路,就先送侑士吧。
“请等一下,迹部君。”
突然听见入江在背后呼唤,忍足吃了一惊,倒比迹部更迅速的回头,心头又突突跳起来,到底他还有什么花样啊?
入江迎上来几步,笑着说:“周三晚上七点半,我在刚才的健身馆定了场地,迹部君如果有兴趣就来吧?”
“知道了,再说吧。”
凭着对迹部的了解,忍足很清楚,现在他是态度冷淡,不置可否,但周三一定会赴约,在小景的心里,只怕没有什么比提高球技,率领网球部登顶全国,更有吸引力的事了。
自己和实力和小景始终有着一线之差,这不是对网球有多少热情,肯努力几分的问题,更多的,是天赋,以及发自内心的渴望所决定的吧。
唉,不得不承认,放眼整个东京区,最适合做小景练球对手的,只怕真的就是这位“用意不明”的前辈了……
二十分钟之后,入江又出现在“大力神”健身馆,他打开自己的专属储物柜,迅速换好了运动衫,又取出一只网球袋,甩在背上,心情愉快的走向后方的网球场。
灯火通明的室内网球场内,已经有一个少年在独自在打半场弹壁球,当入江走进来时,他略侧过半张眉目俊秀,神情峻峭的脸庞,“你迟到了。”
入江抬头看了墙上的挂钟,“抱歉,迟到了八分钟,嘻嘻,本来我还希望不能来呢。”
那少年眉心一沉,似有怒意,但终究只是收了球拍,走到球场的一侧,简短冷淡的说:“开始吧。”
入江俯视拾起一个网球,拍打了几下,握在手中,却不马上发出去,“德川,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对练,下一周你不用来啦。”
“什么意思?”
“嘻嘻,我找到一个比你更好的对手哦。”
入江三指捏住网球,慢慢的举起,遥对德川和也一亮,“对我而言,网球如果只是一个圆溜溜的小球而已,未免太没意思了。”
“难道,还有,别的吗……”
“嘻嘻,德川,这就是我跟你的不同了,做任何事,我都追求既有成就,又要有趣,你么,实在是太闷啦。”
“……”
“这么瞧不起人的眼神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想说,就因为这样,我才永远无法胜你,是吗?”入江突然将网球抛出,啪的打出一个前冲式发球,口中的宣扬更加响亮,“我无所谓,看着他打赢你,也是一种享受啊!”
“我回来了。”幸村精市在玄关脱了鞋,也懒得放整理,这次东京之行,他是高兴的前往,郁闷的回来。
“回来了吗?肚子饿不饿,要不要给你煮点心吃?”他的母亲闻声下楼来,见儿子没精打采的模样,又担心起来,“怎么了精市,你是不是觉得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啦。”幸村冲母亲一笑,却仍是恹恹的不太精神。
“打网球的话,在横滨就可以了,为什么总是跑去东京呢?”母亲疼惜的数落着,又拉了幸村的手上楼,神情和语气都透着振奋,“来,妈妈给你看一个东西!”
“哎,是什么?”
幸村被母亲拉进房间,见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塞进自己的手里,只看了一眼封套上的名字——德州运动医疗中心,幸村的心就突突猛跳起来。
在参加u…17集训的后期,他就凭借飞速的进步和优秀的战绩,获取了日本青年代表队的正式资格,但经过初步体检之后,教练组还是谨慎的劝说他,暂时不要参加太激烈的比赛,并且安排他到知名的美国德州运动医疗中心,进行全面的体检,然后会根据体检结果,对他的网球生涯,提出最合理的建议。
经过反复考虑后,幸村接受了教练组的意见,暂时退出代表队,前往美国接受体检。
尽管登上世界的舞台,一直都是他的梦想,但现在的他,还有一个更远大的梦想,那就是永远和能心爱的景景一起打网球!
比起在世界舞台灿烂的昙花一现,能和景景一路快乐同行,更重要百倍千倍啊!
现在,决定自己幸福的第一个答案,就要揭晓了吗?
幸村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连空气都是热烈的,有质感的,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慎重的翻开了文件夹,却是直达厚厚一叠纸的最后一页——
“诊断结果”下方,只有两行简单的英文,幸村却仔仔细细的看了不下三遍,确定每一个字母都不会看漏、看错。
“哇,太好了呀!”幸村欢快的呼喊,响彻了整栋静悄悄的屋子和后面一大片的园圃。
他在屋子屋子中央,原地翻了一个漂亮的筋斗,把诊断书往母亲手里一塞,兴奋的飞奔到自己的房间,砰的关上了房门。
迹部刚脱去外套,准备换上家居服,上身还光溜溜的,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叮叮咚咚的又唱又跳起来。
他伸过脖子一看,光是屏幕上那个名字,就令他喉头噎了一下:幸村精市。
按照以往的经验,加上他今天的表现,这家伙这会儿打电话来,多半没有正经事,不是无聊的东拉西扯,就是探问自己的行踪,哼哼,能拘管本大爷的人,在这地球上根本不存在!
迹部不理睬,自顾慢悠悠的换好了衣服,手机那头也是锲而不舍,响了又断,断了又响,足足闹到了第三趟,迹部才不耐烦的接起来,没好气的“喂”了一声。
“景景,我收到美国寄来的诊断书了,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想怎样打比赛都可以了!我会很努力的,绝对不会落到你身后,只要你景景喜欢,以后不管是在日本、在世界,甚至到外太空,我们都可以一起打网球,手冢国光什么的,就让他见鬼去吧,我会证明给你看……”
迹部才说了一个字,听筒那头就哇啦哇啦,语无伦次,莫名其妙的扯了一大通,好像吃了兴奋剂似的,连个插嘴的空隙都不给自己。
好容易幸村要换口气,有了一个短暂的停顿,迹部一头雾水的真要发问,耳边却突然静下来,连个杂音也没有了。
迹部取下手机一看,屏幕一片黯淡,这当口的居然没电了?
但是听那家伙的意思,是寒假里去美国做的那个体检,结果下来了吧?听起来应该是很理想,一起打到外太空什么的,哼哼,有这个本事的话,就跟着本大爷来吧!
得到这个消息,迹部原本在心里对幸村的那点不满,倏忽消失的无影无踪,生出了连他自己感到意外的强烈欣喜。
正文 50爱人之仇不可不报
“喂;景景,景景?”幸村喊了几声;没回应;再看手机屏幕;显示“通话已结束”。
幸村登时傻眼了,怎么回事?景景挂了自己的电话?
虽说自己和弦一郎;是去东京“纠缠”他没错,但是凭着自己缠人的“艺术”;总算也拿捏的恰当好处,没有惹到景景明显不高兴啊?
幸村不甘心;继续拨打迹部的电话,得到的却是柔和却冰冷的自动应答:对不起;机主已关机。
什么?关机?也就是说,景景为了阻断自己的“骚扰”,直接关机了?
颓然跌坐在床上,网上手机屏幕上,特地改成昵称“景景”的号码,满脑子的震惊、失望和想不通。
要说起来,最早发现自己身体状况不佳,并且给予关怀和援手的,就是迹部景吾啊,现在完全康复了,特地找他报喜,为什么却是这般冷漠,甚至不耐烦的态度?
难道现在自己康复与否,他根本就不在意了?因为已有了更好的对手,那个站在中学网球界顶峰的德川和也?
不,不可能,景景绝对不可能这样对待我!
幸村充满自信的否定了令人不快的结论,开始思考其他可能性。
对了,他今天晚上是去赴入江奏多的约,一起打练习赛。景景是个超级认真,又超级好胜的,就算是普通的练习赛,也是会全力以赴的吧?
而那个入江奏多——想起u…17集训时,他跟迹部的那场比赛,幸村仍不禁打了个寒噤。
漫天的大雪中,失去了华丽的光泽,绝望困顿的景景,伤痕累累的景景,与其说是打球,不如更像在挣扎,而那个家伙还敢笑着问他“痛不痛”?
简直,简直就不是人!
哎哟,糟糕,景景不会是今晚又被他虐惨了,以至于筋疲力尽,心情恶劣,所以不想跟自己通话吧?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景景其实是那么温柔有爱的一个人,如果不是累到了极点,怎么可能不关心自己的健康,怎么可能没礼貌的挂断电话!
入江奏多,都——是——你!
那家伙现在上了大学,暂时是没机会在正式的比赛上击败他,但并不等于不能私下里敲打他一下。
堂堂男子汉,欺负、戏耍自己爱人的仇,怎么可能不报?
现在身体健康又强壮,可以尽情的打网球了,要得到小景热情的眼光,滚烫的爱心和无敌的球技,是一样都不能少啊!
幸村锁定理所当然的“罪魁祸首”,确信迹部对自己关怀依旧,便身心舒坦的洗澡休息去了。
为期五天的东京区域预选赛落下了帷幕,今天晚上,少年网球手们,又集中在气派的中央网球场举行闭幕式。
所不同的是,五天前他们都是意气飞扬,自信满满,希望能够脱颖而出,晋级关东大赛,而五轮比赛下来,却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赛会主席的声音,通过广播嘹亮的传进每个人的耳朵:“下面我宣布,晋级关东大赛的队伍是,获得预选赛前两名的青春学园高等部、冰帝学园高等部,以及上届全国优胜的帝都大学附属高中,以上,祝贺各位!”
“哇哇,太好了,关东大赛啊!”
“大家要继续加油呀!”
纵然是初中时期的常胜队伍,但毕竟是高中阶段的第一次大胜利,青学和冰帝的队员们还是一阵欢欣鼓舞,相互勉励。
迹部习惯性的斜视队伍的最右端,却是一派安静,仿佛刚才得到的,只是再寻常不过的消息,尤其是那张俊秀却冷漠的侧脸,更是连动都不动一下。
迹部微耸了一下鼻翼,无声的冷笑。
德川前辈,我会让你知道,不是所有胜利都理所当然,不值得激动,世代交替的时候到了,你手中的那面旗子,注定本大爷要夺过来的!
从跨出这一步开始,才是真正必须拼搏的征程,青学、立海大、四天宝寺,这些宿敌、豪强都会一一站在自己的面前。
还有德川和也,日本高中网球界最完美的传奇,也终于要亮相了!
头顶是幽蓝色的苍穹和漫天的星斗,置身于空旷的中央网球场,更加感觉到仲夏夜的风,温柔、凉爽,但迹部的胸口,却比白天更加灼热。
“小景,回家吗,让我搭个顺风车?”
“不好意思,你自己先回去吧,本大爷还要去一个地方。”
“咦,这个时候了,小景要去哪里呢?”
“你知道的,何必还问?”
迹部把网球袋背上肩,冲忍足傲然、了然的一笑,转身大步离开。
望着迹部的挺拔的背影,忍足也露出了一抹暖而淡的笑容,三分是无奈,七分是鼓励。
以往的小景,是最讨厌“被人料中”这种事的吧,而现在他却坦然赴约,并不介意按照入江的计划行事,可见为了变得更强,为了团队的胜利,他完全可以放下不必要的自尊心。
那么,就都来为冰帝做一点有用的事吧。
“观月!”忍足忽然叫住从身边经过的观月初。
“啊,侑士,什么事?”观月驻足,微感诧异的问。
“这里应该是晚间九点过后才关门吧?”
“是的,怎么了?”
“有没有兴趣留下来,再和我打一场?”
“嘻嘻,看来下午的比赛,你打的还不过瘾?”
“来吧,我可是难得有这样热情的时候呢!”
灯火通明的室内网球场,一个少年背对着入口,独自在打弹壁球,脑后两根红色的带子,随着他矫健身影的奔跑跃动,上下翻飞着,看上去活力十足。
迹部刚出现在入口处,那少年好像马上就发觉了,停止挥拍,转过身来热情的叫了声,“来了吗,迹部君?”
从背影和身姿,迹部都认出了入江,可面面相对时,还是令他愣了一下,入江头上的红带子,并不是很励志的绑在额上,而是蒙住了眼睛?
入江脚步轻快的朝迹部走来,不仅方向没错,甚至连脚下七零八落的网球,都没有碰到一个。
如果他真的看不见的话,就是记下了它们各自所在的位置……
迹部眉梢扬起,眉心却微微一沉,那是一个吃惊的,不太服气,又若有所思的表情。
在离迹部两三步远,亲切而不冒昧的距离时,入江停了下来,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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