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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宝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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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王后点头应了:“这两个贱人的尸首,也麻烦爱卿你多多照看了。到时候,和那些同党一并处置告慰陛下在天之灵。”
“是。”赤鲁正中下怀地松了口气,这回他是真的安心了。
接下来,王后和群臣议处了剩下的琐事,命令退散。最后离开的赤鲁回到寝帐时已经是四更,刚刚进帐,却被一闪而过的人掐住了脖子。
“哎哟,将军,您……”来人蒙着脸,赤鲁还是一眼认出来,很懊恼地叫道:“您也太不小心了!”
“少废话。你没出卖我吧?”来人鹤发鸡皮,样子很老,声音却还年轻。
很显然,他是假扮的。
“魏将军说哪里话。”赤鲁沉痛地辩解:“魏二公子,您也太看不起人了!王后刚刚单独问了我半天,我可什么都没说!”
一声“魏二公子”泄露了秘密,来人正是潜伏在西凉营中的魏豹。
宝钏的猜测没有错,这个家伙装扮成跛脚的老头,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他要把水搅混。
事情闹到这步田地,赤鲁真是又悔又无奈:“公子啊,我家祖上欠了您祖上的恩情,如今可都还清了吧?为了您,我可是连自己的大王,都给,都给杀了呀……”
这世上,最难还的便是人情债。
有时候,用命来还,还嫌不够。
听赤鲁这么说,魏豹皱眉,又想起一事:“对了,那两个替罪羊的‘尸体’现在哪里,带我去见他们!”
“这个不难。”赤鲁将两具“尸体”交给可靠的人看管,就是为了此时。
不一会儿,乔装的魏豹和赤鲁偷偷靠近“停尸帐”。
帐外把守的人一见急忙退了。里面,李云贵和范离安静地睡在榻上,一动也不动。
魏豹盯住二人观察了一阵,对赤鲁道:“有没有发现异常?”
“没有。”赤鲁叹气:“王后刚刚验了好久,她都没说什么。”
“好好的,怎么死了呢。”魏豹觉得奇怪,喃喃自语:“死得真奇怪。”
“说得是呀。”赤鲁想得浑身发毛:“我们大王才死,他们就跟着死了,难道真有冤鬼索命这回事?”
“哼,要索命也是找你呀。”魏豹冷笑着回头讽刺:“像赤鲁将军这样忠肝义胆,暗中弑君的人,世上不多见吧?”
“将军这样说就不对了。如果不是为了向你报恩,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赤鲁不高兴地垮了脸色,凑上来道:“将军看也看了,还请早点出去吧。”
“嗯。”魏豹叹息着离开此地。他们刚走,李云贵和范离就睁开了眼睛。
这两个坏蛋所说的一切,已全落入耳中。
“好极了。”范离轻轻地说:“云贵,一切跟我想得一样,是魏豹干的。”
“他们两个居然合谋。”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李云贵很惊叹,也很佩服范离的计策,忙问道:“依你,接下来该怎么办。”
“哼。”范离缓了口气,道:“那就要看赤鲁的本事了,不是说‘七日之内’吗?”
“说得对。”赤鲁将要审问苏龙等人,然后给他们定罪。云贵很快想到他会怎么做:“这个赤鲁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赶快认罪。这样,杀害国王的罪名便坐实在我们所有人的身上。”
“所以他一定会用刑,而且最好是灭口。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透露机密。赤鲁做出这种事,当然也会很害怕被人发现真正的杀人凶手是他。而魏豹没有明着露面,就算大唐因此背负了派遣奸细之名,也只能怪到我们身上,因为是我们‘办事不力’才会被抓起来。魏豹和赤鲁杀了我们灭口之后,真相如何永远也没有人知道。”
“对,尤其是魏豹。”李云贵想得更透彻:“虽然他猜不到‘范离’是谁,但他应该可以猜到我的身份,所以他要一石三鸟杀了我。到时候向皇上邀功,皇上只能相信他。”
“没错。”范离是宝钏的女扮男装,而李云贵和苏龙到西凉做卧底却是雍王一早就透露给魏豹的,他肯定会猜个八九不离十。
杀了情敌,同时又立了功,而且,还可以把一切瞒得滴水不漏。
这个魏豹,真是一个狠角色。
然而怎么看,他都不像有这么聪明的样子。
“这么算起来,他的背后一定有‘智囊’了。”范离赞叹地分析着,又道:“不对,应该说是雍王背后的‘智囊’。”
“不管给他出主意的是谁,都是冲着我们来的。”李云贵续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赶快去保护苏龙和我们的同伴,绝不能让那个赤鲁伤害他们。”
“这个你放心好了。”范离自信满满:“从一开始我们被抓进来之前,我就对他们下了咒,就算被抽个几百鞭子,都不会有事。最多是……假死。”
“假死。”李云贵迷惑地啧啧几声,明白了:“置之死地而后生,我明白了,你是想让魏豹以为心愿达成,然后再……”
没错,就是这样。
越是恶劣的人,得逞之后才会越猖狂。
七天很快就到了,而苏龙和一干人等,也都全变成了“死人”。
在头七的回魂夜,赤鲁向王后报说,这些人畏罪咬舌自尽,现已全部自绝,可以焚烧他们的尸体,以慰国王在天之灵。
王后很惊愕,可是也无可奈何,只得吩咐:“好吧,将这些人的尸体分放在灵柩周围,等巫师问明时辰,再行点火!”
此时此刻,夜已深沉,天边的月儿也迷离不清。
西凉国王的灵柩旁,站满了人。除了家眷和亲兵之外,离得最近的都是重臣。
立功至伟的赤鲁被安排在第一个。身旁的亲兵执着的火把将他的脸照得很鲜亮。一丝一亮的微末表情,都被映在众人眼中。
不知不觉,赤鲁很慌。尤其是头七这样诡异的日子,他这个杀人凶手,正对着国王灵柩的方向,那么近,躲也躲不掉。
情不自禁的,他就在想那天晚上动手时的情形。
想得心跳如豆,想得汗流浃背,连串的珠儿从额上滚下来。想得脸上的筋情不自禁地抽抽着。
这副样子很快也吓到了人。
当着国王的灵柩,众臣也不能高谈阔论,可是他们心里都在胡思乱想。
另一边,正在做法的巫师终于摇响了法铃,口中咕噜着:“回来啦,陛下魂归来,回来啦!”
那人闭着眼睛,摇头散发,从众臣身边跳过,没多久又绕回来,单单停在赤鲁的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赤鲁战战兢兢。
“陛下回来了。”巫师侧耳聆听空气的说话,突然瞪圆了眼睛,对赤鲁道:“混帐,跪下!你这个……”
一瞬间,那巫师已变了嗓音,连神态也变得狰狞。
这不是巫师,分明是西凉国王的嗓子。
赤鲁一下子脚软了,竟然真的跪倒在地,连连叫道:“大王,您要干什么,不是我,不是我呀!我没杀你!”
39公主驸马
巫师咳了咳;顺水推舟道:“哼;你这个奸细,还不快从实招来,说;你是怎么杀我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陛下;我……”
招吧,也只有招了。
虽然赤鲁只说了一点点;但是大庭广众;群臣都已经听见。
这场戏做得不冤,快捷;有效;还揪出了奸细。
人群中一位戴着斗笠的青年站了出来,抖露出一个包袱:“你们看看吧。”
包袱里有笛子,有蜂蜜,有长靴,还有夜行衣。
火盅以蜂蜜为食,笛声驾驭行动时会留下淡淡的甜香。而包袱里的这些,全是凶手用来乔装的工具
众人想起阿鲁图伦和国王出事的那夜,很快都明白了:“这是赤鲁的?”
“你们帮他试试看合不合身便知道了。”范离昂首挺胸地说。
凌霄惊疑不定地喝问:“凭什么信你,你是谁?”
“我是范离。”范离撤去了装备,亮出真身:“你们的陛下并没有死,还有这个。”
他将前些时候收起火盅的瓶儿抛给凌霄,凌霄才嗅了嗅便确认道:“没错,这是火盅,你的意思是说是赤鲁用火盅杀了陛下?”
“没错。他先杀了阿鲁图伦,然后才对陛下动手。”这时候,终于可以松口气的王后也来帮腔:“多亏了这位范先生,不然本宫也抓不出奸细,现在阿鲁图伦之死,终于大白于天下。”
“那这个赤鲁又是从哪儿来的。还有,陛下明明也中了火盅,为什么?”群臣当中,有人不解疑问。
“那就要问他了。”范离伸手指向赤鲁,暗中施法。
“没,没错,这些,都是我干的。”赤鲁迷迷糊糊地讲起来:“我是奸细。我一直潜伏在西凉。我杀了阿鲁图伦,然后才想杀陛下。”
“真的吗。”代战不肯相信地跳出来,抓向范离的手停下了:“母后,真的不是范离做的,他为什么没死?”
“因为我们要抓住真正的凶手。”人群中,李云贵的应答声响起来:“这个赤鲁想要陷害我们,我们装死是为了避过风头。阿鲁图伦被他杀了,你们的国王当时只是刚刚昏迷,但是,没有人相信我们,我们只好先诈死。”
“那么范离你为什么要到现在才揭穿这个秘密。”七天的时间太长了,代战不肯放过这个借口:“你这是想害死我父王!”
“火盅那么厉害,难道我们不需要时间调配解药吗。”李云贵讥笑道:“代战公主,你未免太咄咄逼人了。”
“那我父王现在怎样。”代战紧张地眯起眼睛,想起了灵柩:“灵柩里躺得是谁?”
“当然是假人。”王后很快安抚女儿:“代战别慌。我们应该感谢范先生和李先生,他们是我们的恩人。”
“恩人,我看是别有用心吧。”凌霄警惕很强地逼问着赤鲁:“你说,你是哪儿派来的奸细,是不是大唐派你来挑拨我们西凉和吐蕃的?”
聪明。范离心中佩服,将手一指赤鲁,令他不能泄露机密,再道:“凌将军,你身为一国之将,也未免太小肚鸡肠,倘若赤鲁真是我大唐派来的,那么,我身为大唐子民,为什么还要救你的陛下?他要是死了,我大唐不就少了一个劲敌吗。说来西凉子民也是我大唐后裔,我朝陛下一直以宽仁为怀,从不忍心加害,倒是将军你敌意非凡,不知用心何在。”
“这……”西凉本属凉州,的确是大唐的后裔,成立它的君王也同样姓李。凌霄这下没话说了。
“那,那这个赤鲁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代战仍不能甘心:“不是大唐,难道是吐蕃不成,可他明明杀了吐蕃的使臣!”
“天下之大,不止百国。”李云贵直言道:“只要严加审问,总能查出结果。”
没有结果了。
远处树梢上的影儿飞跃,一道星光闪来,向着赤鲁的背。
暗器,有人灭口!凌霄快跑几步:“我去追!”
“将军小心有人声东击西!”范离拦道,心想,那是魏豹。也好,为了大局,赤鲁的底细的确不能被证实。
如今已经争取到了最大的利益。西凉国王得救,而吐蕃已经再也不可能跟他联手。
对大唐,西凉不但不能记仇,还要乖乖地投靠,以求万全。
恩威并施之下,不怕他们不低头。没多久,观望的群臣们经过窃窃私语都来跪倒:“启禀王后与公主,臣等以为,这定是外邦贼人,有心使我西凉内外无援所施的疑兵之计,大唐是我们的恩人,解救了我们的陛下更是功德无量,我们何不同恩人商量一个良方?”
到了此时,范离和李云贵等人大唐“商人”身份,已经再明白不过。
只是,已经得罪了吐蕃,只能投靠他们了。这是三岁孩子也会做的选择题。
凌霄无奈地叹息着,低头向范离致歉:“阁下说得不错,我向你道歉。”
“什么嘛。”到此时还不觉醒的只有代战:“凭什么,他们又懂医又懂盅,根本就不是什么商人,他们是大唐奸细,你还不把他们抓起来!”
“代战!”这是真话,只可惜,不能说。痛惜的凌霄只能出言喝止。
“你们都怎么了!”对大唐的敌意永不能消除。代战真恨见风使舵的人们:“你们这些人通通都没有良心!大唐是我们的仇人,不是恩人!”
她永远也不可能忘记在大唐所受的耻辱。
“算了。代战。”王后走来,哀伤地抚住她的脑袋:“好孩子,我以后再跟你说清楚。”
为了大局,个人的感情只能压抑。
而范离和李云贵则是另一种心情。能够兵不血刃地收伏西凉,是大唐一直的心愿,如今终于达成了。
等到西凉国王的情况稍好些。他们和苏龙等人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身份。
“实不相瞒,陛下,我们是大唐的使臣,之所以扮成商人,是因为吐蕃……”苏龙向前一步,坦称事实。
“原来如此。”西凉国王客气地问候:“吐蕃居心叵测,幸好大唐天子英明,才解救了两国之难啊,只可惜仍有宵小作怪,我西凉不得安宁。”
听他的意思,定是投靠大唐无疑了。范离走上前来,探问道:“陛下,既然是这样,何不两国同盟,让宵小再不敢进犯?”
“甚好,甚好。”西凉国王见缝插针地进言:“我西凉愿臣服于大唐,永世交好。只愿大唐天子福寿康宁。”
“我陛下也一定乐见其成。”终于达成陛下所想。苏龙赞许地望向范离,又去瞅李云贵。
此时到来西凉,这两个人居功至伟,很了不起。只是范离这个在路上遇见的陌生人,怎么会突然变成李云贵的表弟?
苏龙想着有点多心,却听西凉国王道:“多位贵使远道而来,我西凉不敢怠慢,多谢贵使为我西凉找出奸细,不如三日后摆下盛宴庆功洗尘,正式递交合约书如何?”既然决定作为臣属,这是必要的程序。
“正当如此。”苏龙终于放下了心头大石。
只是,总也有人不识相的人会来捣乱。
三日后,夜间庆功宴上歌舞升平,突然代战来了。只见她一脸醉容,走路踉跄。
“你怎么来了。”随同侍宴的凌霄很紧张:“你怎么喝醉了?”
“你们在这儿喝,我只好一个人喝。”心痛已极地代战倒向他的怀中,呜呜哭起来:“你们全都不管我的死活。”
“哎。”当众搂抱,太不象话了。凌霄虽然心疼,也很为难。
周围群臣的脸色早已变得乱七八糟,有人握紧了酒杯,有人憋红了脸。
“呵呵。”范离抬头望望他们,笑道:“没想到驸马爷和公主这般恩爱,真是羡煞旁人啊。”
“哎,对,对,驸马和公主,是的,是的。”顺水推舟的人们暗自庆幸。
“什么驸马,我才……”代战软弱地抗议了一下,却已经迟了。
范离抬手一招,她便晕倒在凌霄怀中,不能抗辩。
“陛下。”凌霄转身对国王道:“我送她回去。”说罢,他便半扶半抱地带走了她。
到了代战帐中,他把她放下,怜惜不已:“代战,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
底下的话没有说完,代战已经扬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哎,你……”凌霄被搂近了距离,心慌不已,代战小巧的面容近在咫尺,他抗拒地推了一下她的肩。
“抱抱我。”代战软弱地哭着:“抱抱我。”
凌霄心痛了,抹抹她的脸,劝道:“别这样,被人看见不好,我去叫人来。”
“不要,不要。”代战继续哭,掐住了枕头:“我不要别人看我的笑话,我不要当笑话。我是没有人要的露胸公主,我永远也不能解脱,呜呜……”
“别这样说,如果你愿意,其实我,我可以。”凌霄怜惜地抚着她的头发,叹道:“你要是愿意嫁给我,我马上去求陛下降旨。我现在就去!”
“不要走!”代战迷离地勾住他的脖子:“凌霄你别走,我害怕!”
40投降可耻
“好;好,我不走。”此时帐中虽然没有其他人;也不敢保证安全。凌霄很紧张地安地去拨她的手,怎么拉也拉不开,只得道:“代战;不行的;这样不行;乖,放开我呀。”
“你还说要娶我;你明明嫌弃我。”代战试出了结果;很伤心。
“不是这样的。”凌霄急忙解释:“代战,不是这样的。我……”
正说着就有人撩帐进来:“代战!”就叫了这一声,然后;泼倒了水盆。
凌霄回头看,果然是丽娜,他忙喊:“别跑,别跑!”真让她跑了,那就永远也说不清了。他将代战的手臂拽开,即刻出帐去拦:“丽娜!”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让我走吧!”丽娜抹着眼睛,她已经哭了。
她一直压抑着对凌霄的感情,没想到,今天居然发现了这些。她感到羞耻和愤怒。
“你别误会,我没有对代战做什么,她喝醉了,我只是送她回来。”凌霄手足无措地解释。
“你不用对我解释。”丽娜伤心地说:“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公主的帐中岂能无人服侍。凌霄也觉得奇怪:“怎么会只有她一个人?”
“本来是我在照顾她。”丽娜叹气:“你也知道,现在到处都在传‘那件事’,代战根本就受不了别人靠近她。”
“那王后呢。”凌霄想起了最爱她的母亲:“她不会不管代战。”
“当然。”丽娜很快说:“王后她在圣坛那里已经跪了一天,为西凉和代战祈福。”
“原来如此。”凌霄感到难过:“都是我不好,如果当初没有让代战去大唐一行,也许就不会弄成这样。”
“算了。”丽娜想想也觉得是天意:“只要你以后对她好就行了。不过今晚你不可以待在这里,等到你们成亲以后,你再好好对她。”
“你误会了,其实我们刚刚并没有做什么。”凌霄红了脸:“丽娜,你是个好姑娘,是我没有福份,谢谢你这样帮她。”
“不要说这种话了。你快走吧。”丽娜推着他:“男女有别,不然代战醒了会恨你的。”
当代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她很后悔为什么昨夜喝醉。
居然在众人面前丢了脸还不知道,这有多么可悲啊。她赶快下床,希望还可以追上。
“你去哪儿。”丽娜正端着洗脸水进来:“代战,大唐使臣已经走了。”
“我们西凉真的臣属于大唐了?”代战不甘心:“父王凭什么写降书!”
“那是同盟书不是降书!”丽娜为难地纠正她,心里明白不过是说得好听些罢了。
“不行,一定要抢回来!”代战哼道:“要不然等他们回了大唐,我们就要一辈子对大唐低头了!”
“你别闹了,我们是做不了什么的。”经过昨夜的事,丽娜的心情还没有完全平复:“好了,代战,你不要再添麻烦了,你这样做会越弄越糟的!”
“我就知道我在你们心里是麻烦。”一句话戳中心事,代战恼起来:“好了好了,你也不用看着我了,我知道你讨厌我,你去陪凌霄吧!”
“你。”丽娜敏感地冷笑:“你够了代战,明明知道凌霄是你的驸马,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什么?”还没有知道这个消息的代战糊涂了:“谁说他是我的驸马。”
“昨夜大唐使臣亲口说的,陛下都没有否认。”丽娜焦躁地回她,又想起不能这样,好懊悔:“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说了。”
“大唐使臣凭什么说凌霄是我的驸马,他们怎么知道的。”代战摸摸发疼的脑袋,想想昨夜的醉酒,觉醒道:“完了,我在他们面前丢人了是吗。不行,我要去追!”
写了的同盟书,也要一并追回来。
正在赶路的苏龙也很担心。和李云贵并驾齐驱,本该说些玩笑话,他的表情却一直都很严肃。
虽然事情已经结束,西凉释放所有大唐的“商人”,他的心中却一直忐忑,不能放下。
“怎么了大姐夫。”李云贵疑惑地问:“已经完成了陛下的使命,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吐蕃那边再也不能做出威胁大唐的事,你还有什么放不下。”
西凉终究是一视同仁,放了唐民,也放了吐蕃的舍顿等人。将赤鲁交给他们带了回去,作为阿鲁图伦身亡的交待,还备了一些礼物,然而即使如此,西凉和吐蕃的关系也不可能再和从前一样。
所谓三足鼎立,现在的大唐是以二敌一。
“同盟书很重要。”表面淡定的苏龙很是纠结:“只要一天没将它交给陛下,我们就不可以掉以轻心。”
“西凉不会那么傻,出尔反尔吧。”李云贵回头看了一眼范离,若有所思。没想到这反而引起怀疑。
“你老看他干什么。奇怪。”苏龙想想:“你说他是你的表弟,他怎么是突然冒出来的,以前没听你提过啊?”
“这个,”不说是表弟,难道说其实是自己的娘子宝钏吗。李云贵脸一红,忙道:“大姐夫,我还会骗你不成。”
苏龙拍拍他的肩:“你要知道,他是在我们去往西凉路上出现的人,所以我要问一问。两国之间,这些还是防着些好,免得有人多心说闲话。”
“你说得对。大姐夫,是我莽撞了。”李云贵正说着,路旁的草丛边出现一阵骚乱。
有人。
“大家戒备!”苏龙在马上拔刀,才喊了一声,那边就有人跳出来。
许多黑衣蒙面人来得急如星火,其中之一有些眼熟。李云贵叫道:“魏……”
“为什么会有人。”在后边的范离截住了他的话,扬手发出银针。
前来奔袭的魏豹急步后退,扯住同伴便喊:“薛琪!你来干什么,不需要你帮忙,快走!”
昨夜在李云贵等人安享庆功宴之时,被释放的薛琪就已经乘机逃跑,跟他还有他的手下会合,为虎作伥。
“我想帮你。”另有所图的薛琪说得很心虚:“你放开我,我要将合约书抢到手!”
谁签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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