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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宝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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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贵悄悄地驱马靠过来:“宝钏。”
“什么事?”宝钏夹住马腹让行走慢一点,以便交谈。
“你辛苦了,回去以后为夫好好补偿你啊。”李云贵露出一丝调笑。
“说什么呢。”当中的“含义”太让人害羞了,范离红着脸,一把推开他:“小心被人听见!”
“不会的啦,你现在是男装,谁会怀疑。”李云贵笑着,很轻松。
等到离开西凉国境就再也不用怕,以现在的行进速度,很快。
“不行。”范离目测着周围的草丛:“我们还要小心。”
没有了魏豹和代战,还有别的。
不一会儿,狂风大起,日头突然发出猛烈的强光。
“呀!这是怎么回事!”眼睛要被刺瞎了,所有的同僚急忙抬手去挡,也包括范离。
风更强了,吹呀吹吹倒了草木,很多人都滚下了马来。乞丐兵们都倒下了。
就在一切乱糟糟的时候,它停了。
人畜无伤,只是重要的一件东西不见了。
范离的手上空空如也。
“哎呀,糟了,同盟书不见了,这是被谁抢走了!?他会妖法!”苏龙和李云贵呼喝着,真要命。
会妖法又是对头的当然是许重生。想必那个家伙现在会很高兴吧?范离扬眉一笑:“他成功了是件好事,我们走着瞧吧。”
“走着瞧?”李云贵看她话中有话:“什么意思?”
“我们最怕的是同盟书被人抢走,现在已经被人抢走,我们可以安心上路了。”范离很高兴呢。
许重生在西凉藏了这么久当然没有闲着,他一直暗中布置着,除了观察事态,吊住薛平贵的命,再要做的就是这件事了。
而它是最重要的。
一举成功。许重生带着同盟书以最快的时间赶回了长安。
调虎离山,莫过于此。而这只笨老虎回宫禀报的时候,还很洋洋自得。
来龙去脉还没有说完,许贵妃就怒了:“什么,你没有杀薛平贵,你还救了他,你疯了吗。小弟,你怎么能不听话呢?”许重生胡来得简直气死人。
当然不能听话,否则荣华富贵就没了。
许重生阴险地笑着:“我留着他有用,我不但要救他的命,我还要帮薛平贵养好伤,将来去当西凉的驸马。”
“你这个混蛋,你别忘了,你是许家的人!”许贵妃大叫着,抬手就打。
许重生一把抓住了:“我的贵妃姐姐,你可想清楚了,我现在是重生道长,不是假扮内侍的奴才!你还想不要你的儿子当太子了?”
“你说什么,这跟渼儿当太子有什么关系。我用着得你帮忙?哼,皇上早就说过会让他当太子!”许贵妃显然不相信。
“妇人之见,哪个男人舍得早早交出权位,你当皇上不知道你们的野心?一旦立了太子就等于自寻死路,你们会放过他吗,他才不会那么傻。那些承诺不过是哄小孩子的,也只有你这样的笨蛋才会相信!”始终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许重生摸透了宣宗的心。
没有一个皇帝会嫌在位的时间太久,何况如今是太平天下,而且李渼并不是稳妥的继承人。
墙头草最是容易糊弄,不一会儿,许贵妃就糊涂起来,不知不觉听之任之:“依你之见,到底怎么办?”
“别急。我此去西凉,抢到一件好东西,你把它交给皇上,他肯定会很满意。”许重生掏出一卷密轴,心花怒放。
同盟书就在密轴里,正所谓渔人得利,他正是沾沾自喜的渔人。
光这样还不够,他要把经过好好地夸耀一番才觉得满意。许贵妃听得惊喜死了:“真的吗,你趁苏龙李云贵出事的时候得手了?哈哈,他们想尽办法达成的同盟,却让你捡了便宜,太好了!”
得来全不费功夫呀,真好。
想得美的许重生还有着更多的幻想:“打击了苏龙和李云贵,他们此处徒劳无功肯定会引起龙颜大怒,到时我再献出同盟书,到那时,所有的功劳不仅是我的,更是雍王的,到时候,群臣热议,娘娘还怕不能趁机推渼儿当太子吗。”
真是一举三得。许贵妃美得眯起眼睛,连一丝缝都找不着了,她乐死了:“说得好,小弟,我真的太感激你了,你太棒了!”
做梦去吧,做梦才是最美的。
这两个无耻的家伙在幻想中乐不思蜀,突然李渼从外面闯了进来。
听说许重生拿到了同盟书,这个傻殿下还有些不高兴:“哼,我也派了魏豹去西凉,这个笨蛋,一点儿用都没有,却让你得了手,真讨厌。”
“殿下不高兴?”许重生听出了话外之意,有点不痛快:“我拿了和魏豹拿了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为了殿下吗。”
“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要利己啊。不然你为什么不杀薛平贵。”李渼目光短浅地叫嚣着:“搞那么多事干嘛,父皇本来已经答应要册封我为太子,你搞这么多事,万一他趁机不封我,你要怎么赔偿?”
“如果真的是这样,微臣把脑袋赔给殿下怎么样。”屡次被质疑,许重生有些生气了。
“谁要你的脑袋,又不值钱。我要当太子!我派魏豹去拿还可以说是为国争功,你一个道士不务正业,去抢同盟书,你让父皇怎么想。再说,他要是问你同盟书从哪里来的,你不怕李云贵他们拆穿你吗。”李渼一点都不会说话,专门气人。
虽然是气人的话,也有些道理。刚刚兴奋着的许贵妃现在沉默了。
许重生终于不想理他们了,气得心口疼,一甩袖子,化成光影,悄然离身。
他刚刚闪起一道光,没有教任何人通报的宣宗就悄悄地走进来,吓了一跳:“那是什么?”
许重生已经闪不见了。许贵妃和李渼连忙堆笑着去骗他:“皇上,没有啊,是阳光闪了一下吧,我们刚刚都觉得刺眼呢。”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光线,太刺眼了,非吉即凶啊。这样的预兆是不是说明李云贵等人的西凉之行不顺利?
宣宗摸着心口,很难过。
机会来了,李渼连忙趁机进谗:“以儿臣之见,他们肯定办砸了!”
胡说八道。许贵妃急忙瞪他,安慰宣宗:“不会的不会的,一定能降伏西凉,顺利回朝。”
现在越是捧得高,将来才能摔得越疼。这个道理,没有经过一定的年岁是不会懂的。而这对母子的心思,身为皇帝的宣宗也是心知肚明。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有一丝悔改,绝非大唐之福。只好盼着李云贵和苏龙能够一举成功,为大唐带来祥瑞。
想着李云贵,宣宗的心头有着莫名的激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用感叹来表述了。
他越是伤心,许贵妃和李渼越是乐翻天,心里在想:哼,等着吧,等来一群倒霉鬼,丢死人了哈哈!
丢人的不知道是谁。
等来等去,苏龙和李云贵,乃至范离和一帮乞丐兵终于都回来了。宣宗大喜召见这些人上殿,他们却都吞吞吐吐。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宣宗想起不祥的那道光,很怕。
“本来同盟已经达成,我们带着同盟书返回大唐,结果,路上却狂风大作,还有强光。”苏龙当众描述情形,说得不胜唏嘘。
众臣听得又气又急,纷纷催问:“真的被人抢走了,是谁抢走的?”
范离在旁边无奈地说:“不知道。”
“怎么能不知道呢。你们这些玩忽职守的家伙,还不快快请罪!”雍王李渼终于神气地出现了。
许重生跟在后面,手里抓着卷轴,大喊道:“同盟书在这里!”
万众瞩目,众臣惊呼着,赞叹着。感觉很露脸的许重生得意地趾高气昂。
才一会儿,宣宗的问话结束了它:“等等,你拿的是同盟书,你从哪儿得来的?”
“当然是他抢来的。他居心叵测,意图颠覆大唐,从中渔利,陛下若是不信,可以让他当众打开,就是证明。”范离微微一笑,插话道。
44报仇心切
越想活的;越活不下去。薛平贵死了,虽然有急救,刚把他抬回宫里,正好咽气。
这很麻烦;因为徐方也死了,畏罪自杀的人,背后一定有秘密。而它,当然是在最贪心欲望最深的人身上。只有离权力最近的人,可望而不可得的人,才会冒险付出这样的代价,普天之下;也只有徐贵妃才付得起。
可是徐贵妃后悔了,现在的她;正在披香殿大发脾气。
殿中的下人已经全都出去了,听她发脾气的是个“内侍”,而且还是很年轻,样子很俊的。他大概不到三十岁,有着一张白皙的面孔,明媚而皎洁的笑容,两道长眉软软地好像卧蚕,轻抿的嘴角满含温柔。
他是披香殿极少出现的客人,每当他出现的时候,也就是要死人的时候。
他杀人的方式很特别。毒药、邪术,只要管用的,从来不计手段也没有后悔过。目前为止,他只为许家杀人。
许重生是许家在外边带回来的私生子,身份低贱,可算得上是许贵妃的弟弟。虽然没有正式公开过。
身为许家的人,为许家的荣华富贵杀人或许不可避免,但恩恩怨怨总有结束的时候,薛平贵的命就是最后一桩。可惜,往往是这最后一桩搞砸了。
虽然薛平贵死了,许贵妃却很不满意。因为,后患无穷。
“笨蛋,”她很着急:“陛下一定会怀疑渼儿,你怎么就不明白本宫的话。现在薛平贵不能死,死了就完了!”
是她暗示宣宗滴血认亲,薛平贵死了;李渼是最大的受益人。
徐方是她的人,潜伏在宣宗身边,随时准备牺牲,她把多年的经营的心血砸在这一刻,不是为了这样的结果。
“娘娘,我只会杀人不会救人。”一个有本事的人这样被训斥一定会很不高兴,许重生却还是笑着的:“要不然这样,等雍王下回也病危了,我一定救他,行不行?”
“你!”许贵妃扬起了手,却没有打下去,她不敢。
许重生抬起眼睛等着,等了一会儿,他终于说:“也不是没办法,不过你要是打我,那它就真没了。”
“呵呵,好兄弟,你看我跟你闹着玩儿呢。”许贵妃马变换了态度,笑着说:“我怎么舍得真的打你,你是渼儿的好舅舅,你怎么会看着他出事。”
薛平贵是该死,但不能死在这么暧昧的时刻,他要死,最好死得跟李渼沾不上一点关系。
“那么娘娘您以为现在救了他,皇上就不会怀疑了吗。”许重生叹气,笑她单纯。
“你让他先活过这阵子,过两天再死,你不是会那些玩意吗,你把他的阳寿再延一延。”为了许家大业,许重生从小被送去学习奇门遁甲,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她不相信没有办法。
“我又不是神仙,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算了,试试吧,你要他活多久?”千载难逢的良机就在此刻,许重生偏偏要做出迟疑的模样。
在宣宗面前一鸣惊人才是他要的,摆脱许家的掣肘,全凭这一刻。薛平贵的命,是他青云直上的阶梯,他当然不能舍得他真的死了。
只有先死而后生,才能显出神技。自从出师以来,许重生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亲自请求的许贵妃早已被无奈的口吻蒙骗,还很天真地说:“这个无所谓,最好,让他死得让人没有话说。”
“好吧,我试试。”怀揣着兴奋的许重生垂低眼眸,恭敬地从披香殿退出去的时候,他又像一个不起眼的小内侍了。
走在回廊上,许重生听见迎面说话的声音,抬眼看了一下,急忙避开,跪在一旁。
李馨正在焦灼地哭着,另一边抹着眼泪安慰着她的,正是宝钏。
这几日,她答应过王允要留在宫中注意消息,结果,等到了最好的消息。
代战不过比薛平贵差了一刻,刚刚咽气还赶上做伴。但她的死对李馨来说,实在是一种“噩耗”。
她是奉旨看顾的人,现在代战死了,难免有责任,所以,宝钏也只好陪她一起“难受”。算着时间,薛平贵也该死了,待会儿还要有一场大哭,必须留着力气。所以宝钏也只是小声抽泣,心里却美得很呢。
辛苦没有白费,他们完蛋了,比预想得更快,真的太好了。
于是,宝钏决心好好地做这场戏,心满意足地扶着李馨再走过几步,突然心儿扑跳。
预感来了,回头望,一个小内侍安静地跪候着凤驾,没有什么特别呀,可是她偏偏鬼使神差地停下,唤道:“小公公,你过来一下。”
许重生心中默然,也只得站起来,走过去弯腰捏着嗓子说:“小奴见过广德公主,王三小姐。”
不对。宝钏才听了一声就觉得有问题,果然,她去望他的脸,居然看不清楚。
许重生偏过眼睛也看她,很快又低了头,安静地说:“敢问三小姐,唤小奴有何吩咐。”
“哦,没什么,认错人了。”宝钏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心中却道,有幻术。
只有懂得的幻术的人才会在不想被别人记住的时候及时动用它。他用得不露痕迹,显然是个行家。可以想见,他根本不想李馨记得他的样子。
正好李馨也无心盘问,许重生赶快走了,却是在退开前特别地又瞧了宝钏一眼。
那是什么意思,宝钏不想理会,她要扶着李馨去见宣宗,薛平贵是死是活,看宣宗的反应就能知道。
这位可怜的陛下正在哭他的爱儿,哭他的刘妃,哭得肝肠寸断。他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在最后一刻才要如此纠结。他亲手杀了他的孩子,他怎么能放得下。
巨大的愧疚是座山快把他压塌,平贵安静地躺在榻上闭着眼睛,却已是一动不动。
垂着帐子,宣宗悲伤地叹息:“都出去吧,知道了,朕谁也不想见,都出去。”他的声音沮丧至极,结果已明,宝钏和李馨站在殿外,却还有点不甘心。
没有多久,一心要洗白自己的许贵妃来了,为宣宗带去最好的消息。这些不是宝钏和李馨能管束的,而她们去往御花园排解散步的时候,正好看到刚才的人。
李馨已经没有印象了,宝钏却很敏感地没有放过。许重生这会儿刚要准备离开,他要吊一吊宣宗的胃口,等他求贤若渴的时候才出现,否则许贵妃的举荐就显得欲盖弥彰。
可是没想到,居然又见到了她们。这回的再见,他的心提了起来。
宝钏的眉眼都是娇美的,样子也很高贵,他却觉得有点怕。同道中人的敏感使得他忍不住多望了几眼。
“大胆。”李馨正是心情不好因此迁怒:“你在干什么?”
内侍喜欢看女人那就完了。许重生急忙跪下,不敢说话。
李馨一向性情温和,宝钏安慰了几句,走过去说:“公主心情不好,不是故意怪你的,起来吧,刚才我们见过,真巧呢。”
许重生的肩动了一下,却是马上端正身躯,谢恩道:“小奴失礼了,对不起。”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宝钏记得他,至少说明了一样,她不是寻常的小姐。
但愿她没有发现什么,许重生恭敬地说着,心想快跑。
等他再进宫的时候,早已换上一身道服,仙风道骨,被希望充满心灵的宣宗很是焦灼,分辨不了忠奸,竟直接地道:“仙长,只要你救活他,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给。”
许重生装模作样地观察一阵,叹道:“陛下,人死难以复生,且容贫道一试。”
相伴在宣宗身旁的许贵妃,抬头眨眼,盼他一定要将暗示看清楚。她是要薛平贵活,但她不要他活很久。
许重生微笑了一下,没有答她,心里却已想好一石二鸟的法子。
按薛平贵的八字,他的阳寿还有五十年零几个月,如今既然不要他活很久,那就留个零头,把这五十年拿过来安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这个人也很重要呢,她是压在宣宗心头的另一座山,解决了她,宣宗应当会更高兴。
于是,他观察了一阵,对宣宗道:“要救此人,唯有借寿,请教陛下和娘娘,有没有新近横死的人拿来一观。”
“有。”许贵妃突然心颤,想到是谁了,已经脱口而出,她好后悔。
原来许重生也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拿取荣华富贵,真是看轻了他。她好恨自己的愚蠢,为人铺路,气得手绞紧了帕子。
“好吧,就让贫道借她的阳寿,来为这位公子还魂。”许重生假假地回道,心里想得却是,哼,薛平贵,拿光你的五十年,先让代战换了我的荣华富贵再说。
“等等。”宣宗听到这里也已猜到他们说的是代战,很急:“她已经死了,而且她的身份特殊,你怎么能。”
“陛下放心,横死的,寿元未尽,此事倘若成功,连同此人也可以一起活过来。”许重生狡黠地抬眼:“未知贫道是否有荣幸为陛下一举两得呢?”
“好,好极了!”宣宗真是高兴至极,大叹道:“仙长真是不俗,多谢仙长,请教道号是……”
“在下重生。”许重生将许贵妃瞟了一眼,笑道:“多谢陛下与娘娘的赏识,贫道一定尽力而为。”
45平贵之心
西凉的皇族都有护身的圣物;幸好凌霄不是;法符应当可以用来对付他。可惜法符只有两道;必须节省在最必要的时候。
怎样才能一举两得?薛平贵盯着它想得头痛;连代战进来都不知道。
相比凌霄,代战更愿意来这里,拿不回同盟书;连累凌霄这两件事加在一起;她受到更多的逼迫。
所以她将“哑巴”的大帐当成了避风港,当成了“树洞”。
对着薛平贵倾诉虽然更像自说自划,但是她已经习惯了,甚至有点沉迷。
薛平贵正好投其所好。虽然被施法不能用言语回应;却可以打手势;扮鬼脸来逗她开心。
代战不知道他的姓名便叫他哑公子,经常来找这名救命恩人。
开心是她最需要的。当她出现的时候,薛平贵就知道是为什么。
但今天,他走神了。代战喊了几遍他都听不见。
“哑公子,哑公子?你怎么了?”代战走过来,抬手碰到他的指尖,一声尖叫,身儿一晃。
法符和护身的圣物相冲,即刻发出冲撞。
代战要掉下去了,薛平贵想也不想就抱住她。她的脸撞上了他的唇,发出“吧”的一声。
“啊,哑公子。”天作之合,竟然这样巧,代战羞红了脸。而薛平贵却趁机匆匆将法符塞进衣襟里。
“对不起。”他比划着对她“说”,低下眼帘仿佛很是羞愧。
“不关你的事。”代战推开了他,感受着猛烈的心跳,男人的气息令她害怕。
刚刚的近在咫尺,还带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眼前的哑公子,似乎很熟悉。
代战忍不住眯起眼睛,对着薛平贵再看了一阵,却看不穿人皮面具。
薛平贵很快忐忑起来,摇着手“道”:“公主,你有什么事吗?”
“你的伤快痊愈了吧,我是特地来看你的。”代战拿来了亲手做的美食,起身将它们放在桌上,
她做得很好,每一道都是西凉的名点。
薛平贵走过去享用,当他坐下拿起筷子的时候,代战的眼睛突然一亮。
他拿着筷子在桌上戳戳把它们戳齐,再把两根分开一点,拿好去夹菜。
这个动作是属于薛平贵的,代战曾经扮作男装的时候和他吃过路边摊。居然会在这儿重见,她顿时呆住了,瞪着薛平贵的手指,张口欲呼。
糟糕。薛平贵赶快将筷子交叉,摇摇晃晃地去叉菜。
“你不会用筷子?”代战看他如此笨拙,突然放心了。
薛平贵点头,继续摆弄着手上,示意“道”:“我要试一试,不能辜负你的好意。”
“算了,用刀吧。我给你刀。”代战出帐去,很快寻了一把刀来。
跟着她一起进来的还有凌霄。
凌霄也在养伤,可是他的心从没有从代战的身上放开,当他看到代战为着“哑公子”如此热情,他当然要过来看一看。
凌霄来了,疑虑也来了。面对陌生的“哑公子”,他只有警惕,没有怜惜。
看着薛平贵笨拙的样子,凌霄狐疑地走了过去:“不会用筷子就不要用了,来,用刀吧。代战。”
凌霄从代战的手中将刀拿过来,亲手递给薛平贵。
薛平贵张手欲接,他突然用力拔|出来,之后舞刀追着他跑。
“你干什么呀!”居然动手了,代战吓得去拽凌霄。
“你别管,他是细作!”“哑公子”明明身手不弱,凌霄斗心大起,连消带斩地不放。
是不是细作,只要迫得他还手就会明白。只要他还手,从路数就可以看出他的底细。
跟代战一样,这些天来,虽然薛平贵一直卧床,凌霄却不肯放心地将他当作客人。
多事之秋,凌霄绝不能容忍西凉再有危险。
“受死吧,奸细!”凌霄抓着刀,刀刀如风,紧紧地咬住他。
“我不是奸细!”薛平贵摇着手,向代战“解释”。
现在,代战是唯一的保护神。他拱啊拱,拱到代战的身后。
“你够了凌霄,他是我的恩人和朋友,你不能伤害他!”代战站出来,伸臂挡住,不许凌霄靠近。
“代战,你会后悔的,突然有一个哑巴出现,你不觉得奇怪吗。况且,他又是李云贵那些来到西凉的时候出现的,不会这样巧!我看他根本是一丘之貉,他们是一伙的,根本就是大唐奸细!”
“如果是奸细,如果是一伙的,他们为什么不带他走。”代战对凌霄有着根深蒂结的偏见,立刻便反驳:“哑公子的样子虽然像唐人,可是根本连筷子都不会用,他一定不是唐人。再说,如果他是奸细,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不也是一件大功吗。”
“他就是为了取得你的信任,我怀疑他根本在装聋作哑,不信用刑他一定会招。”凌霄怒气冲冲地伸手去拎开代战。
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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