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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宝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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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为了取得你的信任,我怀疑他根本在装聋作哑,不信用刑他一定会招。”凌霄怒气冲冲地伸手去拎开代战。
代战偏偏站稳了脚跟一动不动。
薛平贵表现得这么弱小,她要保护他。
“你让开!”凌霄心痛地吼着。
薛平贵伸手挡着脸,战战兢兢地抖着手指,简直像一只小白兔。
很显然,他吃定了代战。
要得到女人的信任,必以同情为先,要同情只有示弱。
代战真的上钩了,口口声声地道:“我不许你伤他,凌霄你给我出去,你说他靠近我别有目的,他能有什么目的?”
代战是公主,靠近她的男人,除了想当驸马还能干什么。
凌霄冷笑道:“他想娶你,他想当驸马,这个哑巴一定是细作,你要相信我!”
“想娶我的人只有你!”代战却不识时务地回击:“我现在还有谁想娶我,只有你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母后悄悄找过你吗!”
成为笑柄的西凉公主,已经不再有人趋之若鹜。
而今,愿意娶她的人也只有一个,就是凌霄。趁着凌霄养伤的机会,王后借着探望的机会,予以试探。
“王后放心,微臣心意至今未变,只要代战愿意嫁给我,我马上娶她为妻。”不顾伤痛,凌霄下床行礼,坚毅的神采一如过往。
最难的就是不愿意。
娶了代战,也等于娶了她身后的骂名。在这么惨烈的情形仍旧愿意娶她的,才是真正爱她的。
可惜代战依然不愿意。
凌霄对她越好,她越有压力,而且这种压力快要把她逼疯了。
“哑公子”可以带给她的,凌霄一辈子也给不了。
事到如今,不如一切说开了。代战干脆拉起薛平贵的手,向他道:“凌霄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我不喜欢你,我不可能嫁给你,请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了。”
她把薛平贵当成了挡箭牌,而薛平贵也很配合地靠近了她。
除了不能说话以外,他们看起来是那么般配。
凌霄愕然地打量了一阵,冷笑道:“代战,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必须嫁给我,我会等你回心转意,我会善待你,只有我能给你幸福。你相信我,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证明这个人是奸细!”
“如果你证明不了,你就会离开我,对吗。”与其好男人日后后悔,被抛弃,还不如现在伤尽他的心。
代战的做法未必正确,却很有效。
凌霄颓然地离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薛平贵顿时感到了轻松。
下一刻,他又难过起来。
因为代战也放开了他。这个动作分明在说只是将他当成了挡箭牌而已。
终是将自己看得太高,薛平贵摇了摇头,感觉可笑,这时候,代战却抽泣起来。
机会来了,他抬起手来,尝试将手绕过代战的脖子,轻轻地勾着她。
“哑公子。”代战果然投入怀抱哭泣,边哭边问:“我这样做是不是很过分?可是我不想再害他,我是一个笑话,我不应该连累他。凌霄是个好人,我真的很感激他,可是我不想别人因为可怜我才娶我,我不要。”
从前的经历带给她的伤痛还在,只要还在,她就走不出困境。
薛平贵感同身受地轻抚着她的背,谁知道,突然有人闯进来。
王后刚刚撩帘便叫道:“快放开,你是什么人!?”
“母后!”代战惊慌地推开了薛平贵,乖乖地去到她的身旁。
“代战。”王后上午刚刚跟凌霄说过婚事,因此来找她。
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薛平贵眼睁睁地看着代战被王后扯出去,随后,一些碎语闲言飘了进来。
“不行,你必须嫁给凌霄,母后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或者借口,他是天下第一的好男人,错过他你会终生后悔的。母后替你决定了,就这样。”
王后是坚决的,坚决到不可思议。
“不,母后,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喜欢的人就是里面的哑公子。”虽然还只停留在好感的阶段,代战却只能当薛平贵是挡箭牌。
“你不要再狡辩了。‘那个人’母后会好好待他,给他一笔钱,放他离开。”王后扔下这句话,行色匆匆地走开。
她要和国王以及凌霄商量此事,尽快将生米煮成熟饭。
一切莫非已经无法改变了么。薛平贵在帐中感到了焦急和心碎。
然而,如今的处境没有许重生的相助,他根本不能成事。
很快天色已晚,用过晚饭薛平贵摸着法符睡着了,突然脸边扇来一阵风。
有人要杀我。薛平贵心道,身儿一转跳了起来。
蒙面的凌霄一声冷笑:“你果然武功不弱,说,你是谁?”
46新帝将出
说?怎么说。只能是哑巴的薛平贵无奈一闪。
凌霄追着不放;很快大帐里瓶瓶罐罐碎了一地;乱七八糟。薛平贵越躲他越快;而且刀刀要命;很快就将什么也都藏不住。
要想保命只有用绝招。薛平贵认命地闭了闭眼,转身扬高了手。
“你果然是薛……”凌霄终于认出了他,接下来却是倒地。
黑暗的帐中亮起一道白光;许重生来了。
“你怎么才来。”薛平贵抱怨地走近;指手划脚。
许重生看明白了意思,也很不高兴,冷笑道:“你还在怪我,我能赶过来看你就不错了;同盟书没抢到;你也有麻烦。”
同盟书最终落在女扮男装的宝钏手里,被她抢回去,然而,许重生却不是输给她。
不是她,而是慈云寺冲破云霄的那道白光。
它纯白若云,必是得道高僧。
会是谁呢?薛平贵听了许重生的讲述,指划道:“我在京城那么久了,没听说过。”
如果不是许重生胡闹引动了高僧,说不定他会永远潜伏着不露面。
祸福相依,这也许不是坏事。
许重生摸摸伤痛的手脚,去问薛平贵:“你怎么样,代战上钩了吗?”
还没有。一说到这个,薛平贵就沮丧起来。
“呵呵。看你这样肯定不行。”许重生得意地指着地上:“你还不如他,起码人家有真心。”
真心有什么用,真心是傻子。
薛平贵不甘地瞪了凌霄一眼,抬脚踢。脚却碰到硬硬的东西。等他蹲下来扒开前襟,突然身子向后弹去。
“喂!” 幸亏许重生及时抓住后领,他才没有弹出去。
法符相冲,凌霄居然有这本事?
薛平贵愤愤地抹了抹脸,和许重生一起近前看,果然发现了圣物。
凌霄不是皇族,为什么也有圣物?
许重生蹲下来仔细看过,点头道:“这的确是圣物,不过也没有什么好奇怪,别人送的吧。”
“送的?不是代战就是丽娜。是丽娜!”代战对凌霄很抗拒,而且也没有必要,薛平贵相信绝不会是她,那么就只剩下另一个女人。
想不到丽娜仍然没有放弃对他的爱。许重生叹息着道:“这也是一个痴人。她喜欢凌霄,而凌霄却喜欢代战,最终,代战爱的却是你。”
“代战爱我?”薛平贵惊讶了一下,想起从前:“对,她爱的是‘薛平贵’。”
“让我教教你吧。你要给她从前的感觉,这样就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让她动心。”许重生出了一个馊主意。
薛平贵“死”了,“哑公子”可以成为她的疗伤药和代替品。
“不要。我不能像从前,她会认出来的。”办法是好,但薛平贵想起拿筷子的行为,他没办法同意。
太冒险了,把命赔上也许还不够。
“所以说你要注意分辨。要让代战觉得你是救星,而不是伤害她的人,她才会爱上你这个‘替身’。”许重生摇摇脑袋,叹他无用。
“现在说这些没有用,她要嫁给凌霄了,王后已经决定。我看是老天在耍我们,你拿不到同盟书,我不能娶代战,认命吧。”再好的点子也要有机会实施,薛平贵感到痛心,以指代口,写下了长篇感叹。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要怨要恨就恨自己不够毒。
许重生冷笑一声,骂他蠢:“真是没见过你这么笨的,没有同盟书又怎么样,我就不能借刀杀人了?”
倘若代战突然病危,她要怎样才能嫁给凌霄?
“代战现在好好的,莫非你想下毒?”薛平贵突然明白了:“我懂了,你想便宜我做解毒的人?”
“凌霄说你是奸细,等你救了所有人,还能说你是奸细吗。”许重生哈哈大笑:“这是解药,我先去放火,等他们乱起来,再去下毒,你见机行事,有好机会便宜你。”
说罢,许重生对着薛平贵的后背轻轻一抚,出了帐。
不但要行恶事,还要变成“熟人”的模样。
“等等,你下毒是为了谁?嫁祸给大唐?”薛平贵又猜到了:“你真是阴毒,这样一来,西凉就算不想开战都不行。”
同盟书既然抢不到,那就不要抢了,这样也可以更无耻。
许重生摇身一晃,已经变了模样。
不一会儿,西凉大营传递着锣声,士兵们奔相走告:“快来人啊,快来人,有奸细,大唐的奸细在放火,快来救火啊!”
化身“范离”的样子,许重生到处惹火,竟放火烧帐。
点燃了这里,他又去点燃那里,就连代战的大帐也没有放过。
代战从床上滚下来,一片火海中,烟熏火燎,她已找不到出路。
“救命,凌霄!”她咳嗽着,难闻的烟冲进鼻子,头昏脑胀。眼前开始迷糊,越来越不清楚。
直到这时候,她才发现,她有多么依赖凌霄,以致于遇到危险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可是她却不知道,凌霄已被许重生拖拽出了薛平贵的地方,躺在不易被发觉的角落继续昏迷。
也就是说,他绝对不可能来救她。
火势奇强,尤其是代战这里,奔腾的火蛇简直穿透了云霄。
闻讯赶来的王后与国王想要冲进去,却被扑面而来的热|浪逼退。侍卫们抱住他们不让进去,他们只能对着漫天的红光哭泣。
王后被刺激得晕过去了,国王叫喊着,然而一拨拨的侍卫全部被火浪逼回。
代战的大帐仿佛被赋予了魔力,就连进入都是不可能的。
“代战,你可不能死呀,谁能救救她,代战啊!该死的贱人范离,本王和大唐誓不两立,一定要抓到他!”国王心痛地念着,感叹女儿命苦。
大帐外,一桶桶水向里泼,然而,跟滔天的火势比起来,它根本不值一提。
也许命运在安排就这样看着她死去,国王将嘴唇咬出血来也没有办法。
混乱的局势中,突然有一抹匆匆的人影,顶着湿被一晃而过,勇敢地跃了进去。
那是薛平贵。
薛平贵怀揣着法符冲进去,代战已是晕了。他突然想到用处,急忙拿出来贴了一张在她的后心,另一张放在怀中用来保护自己,然后拥着她向外奔。
感到有人搬动,代战虚弱地眯住了眼睛,看到一个摇晃的人影,惊讶无比:“是你,哑公子?”
竟然不是凌霄。代战的心突然猛的收缩着,很痛。
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凌霄居然没有为她拼命,却是他。
如蜡泪滴坠在心头,代战难受得拧紧了眉毛,情不自禁地抓紧了薛平贵的胳膊。
好痛。薛平贵被指甲掐到,也皱起了眉。
他忍耐着抓紧代战拥抱着她出去,用自己的大半个身体为她当保护伞。
——有法符护身,再拼命一点也可以。
代战却立刻更感动了,而且这种举动为她带来了更多的安心。她居然再度昏迷在他的怀中,放心地睡去。
闪躲着火浪终于出了帐,使用完毕的法符自动失去光影,散于无形。
薛平贵终于放松下来,烟薰得满面黢黑,倒下了。国王惊喜地看见他紧紧地拥着代战,忙叫侍卫:“快去救他们,快,代战在那儿!”
大恩不言谢,要救必是两个人一起救。
在这场灾难中没有出现的人,则会被当成“叛徒”。
谁也没有注意,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丽娜正对着昏迷中的凌霄哭喊摇晃,可是怎么唤都唤不醒他。
直到嗓子哭哑,丽娜突然想起送给他的圣物,急忙扒开衣襟。
凌霄躺倒的位置正对着月亮,月光照耀了它一会儿,他终于醒了。
“咳咳,代战。”凌霄甫一睁眼,居然立刻想到她。
丽娜感觉到心碎的滋味,却是不能阻挡:“你还好吗,能不能站起来。”她以为他被火伤到了。
“我不能动了?”凌霄坐起来,腿却是僵的。
圣物帮他抵挡了许重生一半的法力,于是换来这样的结果。
今夜的西凉笼罩在阴谋中,而被陷害的“范离”却是身在大唐的慈云寺。
带着伪装,宝钏潜入了前殿,那道冲破云霄的白光正是在前殿发出的。当她走进来的时候,发出白光的高僧转过了身来。
“住持?”虽然已有预料,亲眼见到还是会觉得讶然。宝钏惊喜地唤道:“是您?”
住持玄济微微颌首,收了法身:“三小姐见笑了。”
“你看出来了。”轮到宝钏不好意思地收了伪装:“没错,我是女扮男装。”
“三小姐,贫僧也是修行之人,怎会不明白。”住持很理解地点头:“我助你一臂之力,抢回了同盟书,只可惜,却不能阻止大唐和西凉的浩劫。”
话音刚落,宝钏突然心血来潮,立刻有所感应。转身急行,拦阻许重生。
住持却道:“任他去吧,这场战役本是命中注定。生死无常,新帝将出,天道轮回,不可违背。”
“新帝?”是说新的大唐皇帝吗,难道宣宗就要驾崩了?宝钏这一惊非同小可:“陛□体康健,不可能就这样……”
“天机不可泄露,还请三小姐珍重,此事与你有着重大关联。”玄济的声音里有了一丝波澜。
“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新帝与我有关?”宝钏不信地摇头:“是谁?”
47谁要谋反
“他就在你身边;三小姐日后自会明白;夜已深沉;还请早些回去;陛下还在贵府上。”玄济叹息着盘膝而坐,闭上了双目。
“打扰了,大师。”刚刚玄济以法身抵挡许重生想必很累了;宝钏摸摸袖中的同盟书;决定不管怎样还是先将它放回库房,于是去往宫中一探。
无独有偶,如今宫中的情形和西凉大营竟十分相像,只不过因为宝钏的及时赶到情况较为良好。
有些地方刚刚燃起便被扑灭;并没有损坏。
和东西比起来更重要的是人。好闺密广德公主李馨不知怎样了;还有那个可恶的雍王。想着他们,宝钏化作一道光影潜入了寝殿。
披香殿中李渼正在气急败坏地向许贵妃抱怨:“我等着当太子呢,就这么灭了,这算什么嘛。我看那个许重生根本就不是真心为我们办事!他在耍我们!”
若是宣宗之子全部烧死,那么太子之位还会落到别人头上吗?这样一来,宣宗就算不想不愿意也必须立他为太子。
若是运气足够好,连宣宗一起烧死,那就连立储也不必,直接登基就好。
朝内朝外,许家的势力不是空穴来风,有宫中的神策军作为呼应,一定可以成事。
不知为何这些天来将军刘义不在朝中,这正是天大的良机,若不趁机成事,将来必会后悔。
然而,天不遂人愿,就在许贵妃和李渼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时候,含元殿的内侍林秀报告说:“对不起,娘娘,殿下,皇上并不在宫中,他白天出去了。”
“什么,他出宫了?”那岂不是烧不死他?李渼正在抱怨,突然又见天降甘霖,顿时气得又将许重生狠骂一顿。
许贵妃只好挥手令林秀离开,再来安慰他:“孩儿别生气,许重生再怎么说也是你的舅舅,他不会害你的,害你对他没有好处。”
“舅舅,谁稀罕他这个舅舅。”李渼嗤之以鼻地讽刺道:“一个野种,也配当我舅舅。”
“小点声!”虽然殿中只有母子二人,许贵妃仍是很担心隔墙有耳。
天大的秘密就这样捅破了,此刻,隐身在殿中宝钏悄悄出来,又去看李馨。
李馨因为怀有身孕被宣宗留住宫中调养身体,和母亲吴惠妃同在馨兰殿。
这场火灾,犹如照妖镜般照出了许多人的“原形”。
同样是亲人,身处馨兰殿的她们却是不离不弃。
“母妃,刚刚那么大的火突然就停了。”李馨感叹着神奇,也感谢佛祖保佑:“突然天降甘霖,必是天佑大唐。”
“我只担心皇上的安危。这场火来得太奇怪了。”吴惠妃很紧张地想起了传闻:“女儿,很多事不是你想像得这么简单,天佑大唐,是大唐的福气,可是捉不住祸首便永无宁日。”
“母妃也在怀疑那个国师吗,孩儿也是,可是,我们要小心说话。”许重生和李渼大闹金銮殿的事已经人尽皆知,身处后宫都有所耳闻,可见其热烈程度。
许重生和李渼显然都不好惹,私下的议论绝不能传出去。
“陛下并无失德失政之处,好好的怎么可能天火降临。”事故发生时的每个细节,吴惠妃都看在眼中,因此更加怀疑:“定是有人刻意为之。”
“没错,说不定就是国师所为,二哥一心想当太子,难道是他们加害父皇?糟了,这场火会不会是他们放的?”李馨想得更多。
“放心吧,我看见含元殿的方向火势已灭,皇上不会有事。”事到如今,不可坐以待毙。吴惠妃的神色庄重起来,一双狭长的凤目满含忧思:“不管这场火因何而起,都不可掉以轻心,我们必须主动出手,帮助皇上。”
“是啊。”这场天火便是极好的警示,李馨也觉得迫在眉睫,很生气:“父皇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刘将军却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莫非他害怕了吗,就算他独力难挡,难道加上苏龙和李云贵也不能对抗许家吗。”
“我想皇上必有安排,我已派人去往含元殿打探消息,应该就快回来了,你别这么着急,小心肚里的孩子。”吴惠妃忙安慰着她。
很快,内侍回禀,宣宗并不在宫中。
李馨和吴惠妃先是一喜,突然又一忧:“那他去了哪儿?陛下现在何处?”
内侍茫然地摇头,隐身的宝钏想起家中,见状速速离开了。
王允府上竟比皇宫还要热闹,宣宗一心想要回宫,为了安抚,苏龙和魏虎为他赶往宫中哨探,李云贵留在家中照顾,经过多番劝解才使宣宗安静下来。
这时候,大家突然又发现宝钏不见了。
老夫人急得满身是汗,在院中转来转去,却见她从后面走了出来,见到众人有些讶然:“我不过临时‘离开’一下,你们怎么了?”
原来是人有三急。误解的老夫人这才放心地责怪道:“宝钏,不管去哪里。应该让小莲跟着你,不然我们多么担心。皇上在此,不可造次,知道么。”
“知道。”宝钏进屋向宣宗行礼,跪拜时突然想起玄济住持所说的偈语,有些神思恍惚。
“你怎么了。”李云贵陪在她的身边,立刻贴心地关怀。
“我没事。”宝钏想起“新帝就在身边”这句话,不知不觉多看了他几眼。
“宝钏。”李云贵轻轻抵住了她的肩,暗示回神。
宝钏端正身体跪好,直到宣宗唤她起来,方才接话道:“臣女谢恩,多谢陛下。”
今夜宣宗驾临可谓吉事,若非如此不可能躲过这场天灾,府中上下无不欢欣,只有宣宗仍放不开宫中的妃妾儿女,低着头,不停地想。
他尚不知那些人的反应有多么的可悲和讽刺,见此情状,宝钏只有多生感叹。
由于王允和李云贵等人的一再挽留,宣宗到此时还没有返回皇宫。夜已深沉,龙体不可有损,内侍忍不住近前探问:“陛下,是否今夜宿在王相府中,明晨再回?”
“好吧。”宣宗很感动于府中上下的忠心与爱护,决定不再闹别扭添麻烦。
苏龙和魏虎还没有回来,因此李云贵便主动站了出来:“陛下,让微臣为您站岗吧,您好好安寝。”
“如此,多谢爱卿。”想来魏虎苏龙定将平安的消息传回了皇宫,宣宗终于放了心。
仅仅是这样当然还不够,宝钏多思多想,随后居然悄悄跟入为宣宗安排的寝室。
“宝钏?”宣宗已准备就寝,内侍立在窗口。身佩护身符的李云贵站在床头见到隐身的她,很是惊诧。
宝钏摇头暗示他别说话,然后拉起他的手,一并站在床边。
她有预感,今夜绝不会平平安安。
果然,熄了烛火才不过片刻,突然有人一招蝴蝶翻飞跃进来,扬手就是一剑。
文“啊!”窗边,宣宗的内侍惨叫着倒下了。
人来者是个黑衣蒙面人,一柄快剑如风卷残云,直扑床上。
书“快闪开!”宝钏居然伸手一拉拽过了李云贵。
屋“宝钏你……”怎可置天子安危于不顾,李云贵吓坏了。
蒙面人的剑便准确无误扎中了被子,连同里面的人。一剑不够,便再来第二剑,第三剑。可是,这几剑都没有血。
怎会如此?蒙面人惊诧地停住了,就在这时,李云贵突然出手,一掌便打中了前心。
“留活口!”必是李渼派来的人,抓住他正是上好的谋反证据,宝钏疾呼。
李云贵稍有迟疑,那人便跳窗跑了,不一会儿院中传来乒乓声。
“相公,你怎么了。”怎么会停顿造成失误,宝钏觉得好可惜。
“陛下到哪里去了。”事已至此,李云贵当然明白是宝钏施法保护了宣宗,然而仍不肯放心地问:“陛下安危要紧,我不能在这儿动手。”
“他不在这儿,他在隔壁,这是我用障眼法骗你的。”宝钏只好说了实话。
若要引蛇出洞,便要将自己人一同欺骗。李云贵这才反应过来,不无嗔怪地怨道:“宝钏,怎么你连我也不信了。”
“算了,还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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