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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宝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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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以偿,他起身去了巷口,撕去胡须深揖一礼:“扰了先生‘道场’,是我任性,十分抱歉。”

神算袁应德闪身出来,含笑以答:“不妨,三小姐,可如愿了?”

王宝钏听得面上一红,偏过头去:“先生,我是戏言。”

报复总要实施于行动,才算对得起他们,而折磨便从这“自杀”开始,相信经过巧妙安排,代战真的会很想死呢。

这一切,袁应德早已心知肚明:“不,并非戏言。”

“怎么?”竟已歪打正着,王宝钏惊愕不已:“代战真是孤星?”

“确是。”有法术在身的人,需要慧眼才可相认。袁应德叹息:“时已命也。三小姐不可直接取他们性命。贫道不才,有两枚护身符情愿相赠。”

自取灭亡方才不伤天道,避去天谴。身为卜算者能提示到这一步绝不容易,王宝钏接过红色的护符,退后几步再施一礼:“谢谢了。”

这一点,黎山老母也曾经深深告诫。现在的宣宗天下,大唐与西凉正有一场杀劫,王宝钏继承前世的法力重生,身负重任,正是为化解这场灾劫一举两得。西凉早有不臣之心,屡次寻衅边境,伤害大唐百姓。而今,既然代战等人又野心勃勃,以使者身份来长安,用进贡为名试探兵力虚实,岂非上赶着自投罗网?

代战,你说我胡说算错,好,我便教你应劫,教你生不如死,才知我的神通。王宝钏辞别袁神算,想着走着,不知不觉来到慈云寺外。

心念起,她穿墙而过,进入禅房。

昨日为了抢绣球,李云贵被围观的无赖袭至重伤,在榻上仍是晕迷不醒,王宝钏近前挥袖,轻唤:“大哥,大哥?”

一阵柔和的白光闪过,李云贵睁眼绽开泪花,抓住珍宝般地欣喜:“恩妹,你活了?”

王宝钏变了脸色:“你,怎么会知道。”

“你回来了,我当然也回来了。”黎山老母恩德,使得李云贵喜泪连连,竟想去抱她:“恩妹,你还活着,太好了!”

“我先治好你。”宝钏害羞地轻推,又一挥袖,霎时,重伤的李云贵已恢复原貌。

“好极了,宝钏,你有这样的神通,必不会再遭那薛平贵毒手,这可太好了!”眼见为实,神奇的法力在身上闪光,李云贵高兴极了。

“大哥,你的这番恩德,我怎么还得清。”他的一心一意,宝钏怎么能不明白,他爱她,爱得全心全意,不管平安或者危险如何总是最先想到她,而忘了自己。这样的好男人,为她空耗了一生,如果可以,真的很想和他……

宝钏深吸一口气,却道:“大哥,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一样,只是,我必须再嫁一次薛平贵,因为再嫁他的那天,便是再嫁你的那天。”

“什么意思?”李云贵又惊又疑:“你是说……”

“我要把他引入我的瓮中来,我要让他失去所有,”宝钏靠近耳边轻语:“大哥,我们要布一个局,我们要利用他……”

说透了,李云贵终于明白了,他的眼中,盛满了光辉。

“大哥,你的武功底子不弱,我再教你一套枪法,不久便有用场。”王宝钏笑了。此来既为私心也为正事,她要相助李云贵求得功名,才不负他的一番情意。

有法力辅助,一切都可速成。

他们在忙碌,另一边的“同道中人”也都没有闲着。

薛平贵回了寒窑,而偷潜回驿馆的代战,却被表哥凌霄好一通埋怨。

这趟来长安代战仍和上回一样受凌霄管束。只是这回又多了一个人,堂姐丽娜也私自从西凉出关,赶来相见。

全都是假公济私,只不过,代战是为了薛平贵。而丽娜是为了凌霄。

他们之间是多么微妙的关系。代战宁可对和凌霄自幼的婚约视而不见,也要一心念着薛平贵,不管凌霄有多么喜欢多么爱她,她都只想把他往丽娜的怀里推。因为丽娜恰恰是喜欢凌霄的,只可惜顾忌代战的公主身份,只好隐藏心意,默默地等待机会。

多角恋就好像一张网,他们都变得好像落网之鱼般苦苦挣扎。而现在,矛盾尚未激化的这几个年轻人,还可以坐下来谈笑风生。

快乐时光总是过得极快。没一会儿,凌霄便对代战的嘻嘻哈哈看不过眼。

代战只好拉住丽娜做挡箭牌:“丽娜,丽娜救我。”

从小玩大的姐妹,没个君臣之礼,丽娜推推搂搂的,笑得极惬意:“我怎么帮你啊,公主,你也太过分了,不说一声就跑出去,害我们多担心,你知不知道,那个叫什么魏虎还是魏豹的,正在城中四处抓奸细,说奉了大唐皇帝的御旨。万一不小心把你抓去怎么办啊,我们的贡马还没有献上,反倒折了公主,真要把你抢去,我们可就多了一位驸马爷喽。”

任何人也听出这是玩笑话,凌霄却不高兴地沉了脸色:“也罢,时候不早了,大家早些歇息,后天正式进献贡马,我一个人就行了,你们都老老实实地待在驿馆等我回来。”

“不行。”代战挺身而出,心头突然闪过“算命先生”的话。

……“三日内千万别出房门,否则大祸临头,你便不得不自杀。”

好残忍的预警,犹如三九天的冰棱,一下子扎中了她的心。

代战像被施了定身法,直到被拉回房去,样子还是有些呆呆的。

过了好一会儿,一齐沐浴的姐妹,才渐渐聊起来。

“代战,你长得真好。我要是男人,见了你都走不动路了。”坐在浴桶里,丽娜羡慕地盯着代战的胸口,挤眉弄眼。

……玉背蜂腰,那两座“山峰”尖尖的挺立,凝脂般的滑嫩,美妙的弧线堪称完美。

昏黄的烛火,映得代战面飞红霞。她得意地笑了,撩臂泼水,笑骂道:“臭丫头,没脸没皮,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我说你赶快找个好男人嫁了吧!”丽娜很快撩回去,泼出一地的水。

玩累了,该睡了。

浴后上床,淡薄的月光扫过窗台,温柔播撒在她们的身上。

代战正觉惬意,闭上眼睛,却感到心口一阵刺痛。她没有管它,直到睡得迷迷糊糊,不经意的手抚过胸前,结果……

胸是平的,“玉峰”不见了,它已经塌下去,鲜血喷涌,布满丑陋的疤痕。

耳边是纷乱的声音,熙熙攘攘的,代战惊惶已极,她被包围了。

好多人,可是他们的样子,她看不清。

只有阵阵预警,如同在山谷回荡:“三日内千万别出房门,否则大祸临头,你便不得不自杀!”

难道,这一切都会变成现实,因为这句话?

“救命啊!”惊出一身汗,代战立刻抬手抚胸,她发现……

5头份大礼

它好好的,没有塌下去也没有鲜血,它好好的。

只是噩梦,代战拍拍心口,自言自语:“太可笑了,我是堂堂的公主,干什么要……自杀。”

别这样,它不是真的。她轻轻地念,但越念,她越想,想到害怕。

她想,我是不是应该宁可信其有,老老实实地听话待在驿馆里,直到凌霄和丽娜献完贡马,那样,我是不是就安全了?可是,安全了,薛平贵怎么办呢。

“我还想再见你一面,我还没有让你知道,我喜欢你。”她把可怜的句子在心里咀嚼了很多遍,始终不敢说出来。

它是那么心虚,那么没有立场,就连说出来,都是可耻的。

过了后天献马之期,代战不仅再也得不到他,就连再见薛平贵一面,都不可能。

一旦战胜烈马,薛平贵很快就会名利双收,而她就只好回西凉跟凌霄完婚。

凭什么。他也不过是一个乞丐,下|贱的人而已。

口是心非。代战好爱他,而她的“孤鸾之命”,在他的幸福映照下是那么讽刺。

“不管了,管它什么预言。就算我得不到你,也不能让别人得到你。你的幸福既然跟我没有关系,那就让它不存在。我要亲手把你们拆散!”嫉妒是无解的毒药,只有这样,她才能解脱。

代战抹抹眼睛,下定决心。

她想得心潮激动,一夜未眠,直到窗外的天变成微明的烟蓝色。

这时节已是深冬,快将过年,外边,飘絮般的薄雪漫空撒落。

是清晨了,楼下有动静。

代战走到窗边偷望。只一眼,她便闪身躲开,向丽娜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怎么了。”丽娜也刚刚醒来,跟去瞭望。

院里正热闹,楼下,驿丞口口声声唤着“魏大人”,前边引路,恭敬有加。

走来的男人大概三十上下,相貌平平,浅棕色的脸膛笼罩着一团衰气晦气,却是头束玉冠,脚登官靴,浑身鲜亮,富贵逼人。

他仿佛感应到什么,才走几步就抬头瞪。两撇扫把眉又粗又黑,怒目大张十分凶恶。

丽娜被看见了,骇得手中擦汗的粉帕儿摇摇坠下,救之不及。

魏虎伸手一抓,嗅嗅上面还有一股胭脂香,于是,他的目光突然有了变化。

好猥琐,好奸猾。

丽娜骇得缩脖,却见他将帕儿收了,冷哼一声招手。

片刻,十数名银甲罩身的精兵,手执刀枪,踏着整齐的步子跑进来。

是要瓮中捉鳖。他却冷笑:“丽侍卫勿慌,本官是替岳丈王相爷前来邀约,请凌霄将军和两位大人一同赴宴。车马就在院门外,希望三位快些梳洗,以免误了吉时。”说着,魏虎的目光却在搜寻另一个人。

很显然是冲着代战来的。昨夜,代战从街上回来,魏虎的人马追到巷口便不见踪影,白忙了半天,现在终于找对门了。

说什么进献宝马,这几个西凉人鬼鬼祟祟,无非都是奸细,都该抓了下狱,严刑拷打才对。执掌京城治安的魏虎心情激荡地想着,仿佛已看到加官进爵的幻影。

威逼利诱很管用,不多时,代战、丽娜和凌霄乘坐马车,乖乖地赶往相府。

代战低着头,脸上红红的,很躁,握剑的手竟然在发抖。

“怎么了,公主。”丽娜偷偷说:“凌霄会保护我们,他们不敢怎么样。”

这趟来长安,为了蒙混过关,代战和丽娜假扮成凌霄的侍卫,倒也没受什么委屈,可是现在看起来,这个尴尬的身份,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任何人也不能厚脸皮到昨儿才打砸别人的家,今天就大大方方地上门赴宴。代战揪着心,很快,祸事来了。

这几人才下车,相府的守门家丁就叫起来:“好呀,臭小子还敢上门!”

“住手!”不明内情的凌霄大步流星,反手一格,守卫便向后跌。

“好你们西凉人,敢在相府撒野!”魏虎正愁没机会动手,冷笑:“拿下!”

很快,这儿乱成了一锅粥。再一会儿,薛平贵也跑来凑热闹。

他是来向王允负荆请罪的,不想代战碍事,张手便扯:“住手,代兄弟住手!”

另一边的凌霄近在咫尺,立刻明白代战是因他惹祸。

拳脚无眼,谁也顾不得谁。

在这乱纷纷的时候,王宝钏居然来到府外,大喝一声:“谁敢造次!全绑了!”

闯祸的人们被押入厅里,家丁抬脚踢代战的腿。

“且慢!”王宝钏扫视着周围,最终目光停在代战和薛平贵的身上。

这两个人已经入局,既然如此,就按照计划先送他们一份“大礼”。

“宝钏,我……”薛平贵惶恐极了,话未完,只觉眼前一花,一声脆响。

真快,好疼。这是宝钏给的耳光呢。

“你别看不起我,不是这样的!”薛平贵急得跪下,向王允请罪:“相爷,昨日是在下鲁莽,与他人无关,还请相爷责罚。”

“谁要你替我受过。”代战怕失了尊严,急得向前冲:“我做的,我承认!”

好极了,上当了。

王宝钏等的就是这个。应该说,相府的每个人都等着呢。魏虎第一个讨好地对王允道:“岳丈,这三个西凉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们肯定是奸细!不用刑是不会招的!”

“且慢!”面对危难,凌霄却冷静下来:“相爷,休提题外话,‘代侍卫’是我的人,犯了错,理应由我来担当。”

“那怎么行。”王宝钏冷笑:“听闻西凉男儿个个英雄。却原来,连一人做事一人当都做不到。况且他本人情愿担当,凌将军又何必自作多情?”

“这……”凌霄为难了,宝钏咬定她是男儿身,这怎么办?

皮肉之苦,在所难免,救不了了。

一计得成,宝钏转转眼睛,很快便续道:“凌将军,我父亲到底是一朝丞相,被你这下人无端惊吓羞辱,总要有一个说法。这样吧,倘若他肯跪下道歉,受过二十杖,此事便休,如何?”

代战正在气头上,立刻便回:“你打呀,我只怕,你打不起!”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薛平贵为了宝钏说跪便跪,没半点犹豫,她很嫉妒。

太笨了。

凌霄想撞墙,丽娜却又火上浇油:“打我吧,我替她!”

帮她成了害她,代战更加威风凛凛:“谁要你们多事,打便打,来啊!”

救不了她,凌霄很快拉垫被,指着薛平贵不放:“那么,薛平贵呢,难道你们对‘自己人’就这么算了吗?三小姐,‘代侍卫’只是帮忙的,他是‘主犯’!”

薛平贵?放心,没忘。王宝钏心中暗爽,却是惋惜地叹道:“当然……一视同仁,依凌霄将军所言,加罚一倍,如何。”

“啊?”围观的都傻了。谁也想不到一片痴心的三小姐居然这么做。

她不是爱薛平贵爱昏了头,连父母都要顶撞吗?这样想的他们,可真是太吃惊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王允喃喃自语,心头漫过一阵暖流。看来,最疼爱的女儿并不糊涂,她的心里,最重视的始终是父母亲缘,而不是那个臭小子。

另一边的薛平贵立刻哑口无言。很是幽怨望着宝钏,怪她为何如此狠心。可惜,没机会后悔。刚才的豪言壮语犹在耳边回荡,怎么能当缩头乌龟。

代战正在嚣张,听到这些转头吃惊地瞪着他,不一会儿又觉得有些高兴。

因为她就要跟薛平贵“同甘共苦”了。

片刻,他们都被家丁拉到院子里,按在两张并列的长凳上。

薄雪还没有停,漫漫地飘着,点点细碎像棉丝般轻轻地坠下。昨日院中被破坏的花朵儿此刻被挂着银装,委屈地在风中摇晃。

好冷,一片痴心的代战却盯着薛平贵不放。

这是她第一次靠他这么近,近得闻得见他的呼吸。

“你知道吗,我是西凉的公主,我喜欢你。可是你的眼睛里却没有我。你这个傻子,笨蛋,你活该。”

代战默默地在心里念着,想得有些酸楚,又有点甜蜜,突然忍不住一声痛呼。

开始打了,痛如山崩。

围观的众目睽睽,偶尔发出轻微的嗤笑声。

代战抬起头来,不服输的脸上凸显骄傲,她在硬撑。

凌霄和丽娜都着急地跑出来,她不能丢脸。

自然,宝钏也跟到院里,观赏着这一切,愉悦地笑了。

明天的校场,一定见得着代战的身影,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就等着迎接更大的“惊喜”吧。

6校场奇辱

就算滚钉板也不过如此,臀上热辣辣的,落下的雪花又那么冰,针一般钻入肌肤里。

受不了,代战咬紧牙关熬着,闭眼握拳。

只有熬过去,才能保住西凉的颜面。哭一声,那就丢尽了。

忍着,忍到所有人都愣住。

“哗啦!”两张长凳被打折了,代战和薛平贵,同时仆仆如沙包跌落。

好狠的手,竟这么毒,代战一瞬崩溃,哇哇哭叫:“救命,救命!”

魏虎才不理睬,斜睨着伸手指:“继续,都接着打。”

薛平贵死了,他的弟弟魏豹才有机会成为王宝钏的丈夫。

而代战,还有五杖,这杖刑才算完。

家丁们答应了,重新又举起杖子。

一旁的凌霄终于闪身相护,冲上去抱住,狂吼声声:“代战,代战!”

周围的面容一片漠然。代战挣扎着起身,却是一心想着薛平贵。她搜寻一圈,跑去求宝钏:“王宝钏,你救救他,你要看着他被打死吗!”

多可悲,求情敌。

宝钏装没听见,薛平贵却是急着扭头:“宝钏,别,别管我,我没事!”

靠女人求饶,算什么英雄,大丈夫,他不肯呢。

代战的心被震碎了,一阵忙乱。

原来,他甘心做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是为了王宝钏,而不是她。什么同甘共苦,那不过是她的臆想,是笑话,她完全是自作多情。

代战想明白了,死命咬住嘴唇,直到把它咬破,才将满溢的泪水止住。而后不肯再看一眼,转身就对凌霄道:“我们回去!”

“上点药吧。”宝钏清朗的声音偏偏此时在身后响起,很温柔。

“不用了。”凌霄知道宝钏真正想提醒的是什么,立刻吩咐丽娜:“你替代战受完剩下的五杖,我背她走。”

“是。”丽娜毫不犹豫地应下,心在发疼,那是她爱的人,命令她为他的所爱受刑。

风波终有平息的时候,当这行人狼狈的逃离,薛平贵也灰溜溜地偃旗息鼓。

临去前,薛平贵不舍地哀求宝钏:“为了你,明天我一定会去校场拼命,就算我受了伤,我也不怕,你千万别记恨我,我不是故意的。”

“平贵,为了我,苦了你了。”宝钏泪光闪闪地鼓励,心道:你要找死那便好了。还有一份礼等着你们。

在前面的代战被背出院子,听得好清楚,五脏皆痛,情不自禁泪更湿了,搂紧凌霄的脖子,凌霄冷哼着,步子更快了。

薛平贵不敢搭理,就这样,各自出了相府。

才走了几步,街上却有人关怀,乞丐葛大一溜烟地跑来:“二弟,你怎么了?快,我扶你回去!”

回了寒窑,精通医术的葛青赶来照看。葛青自幼女扮男装,大大咧咧惯了,这回要瞧的患处是薛平贵的屁|股,却有些不好意思。

薛平贵是在前段时间认识他们的,这些人还帮忙救治他的养父薛浩,只是紧接着突遭家变,薛浩被蒙面人杀死,放火烧屋。薛平贵在薛浩临死前赶回了家,终于得知了身世和信物。只可惜,妹妹薛琪不知去向,他因此落得和这班乞丐为伍,还结拜了兄弟,排行第二。

虽然结拜,葛大的妹妹葛青却是喜欢他的,这份心意,薛平贵也知道。所以,裤带才刚刚被葛大扯开,他就慌得直躲:“大哥,这不行的!”

“哎呀,有什么关系嘛。葛青是我妹妹,也就是你妹妹。不要害羞啦,这伤要让外人看,要花钱的!”乞丐最缺钱,葛大惯于精打细算。

“那就算了吧。打的时候很疼,现在不怎么疼了,想必不严重,我自己抹点药就行。”薛平贵还是拒绝。

“你到底要不要去校场。”听过前因后果,大家都很关心。事关二弟的幸福,葛大急了:“时间这么紧别磨蹭啦,你不肯,那就我先看看!”

扯开裤儿看了,臀上只有一片红,连破皮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呢。四十杖又不是挠痒痒。四弟张伟挠挠头,自作聪明:“会不会是因为二哥要当三姑爷了,所以那些下人放他一马?”

“胡说。”葛青马上去拍他的头:“如果是这样,凳子怎么会被打散架。我来!”

她挽挽袖子,忍住害羞看了。觉得还不够,竟伸手去摸。

“你干嘛?”虽然是葛大最先提议她来疗伤,也感到过分了,拿眼睛斜她。

“哎呀,哥,我是想起一件事。”葛青说起几年前,这一说,他们都呆了。

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晕倒在寒窑洞口,被他们救了,也是刚受过杖刑,也是没破皮,可是瘀血其实不散,这才是要命的。只可惜当时他们不知道,没去管。

结果,过了一些时候,这个人的双腿就废了。(注:相似情形出处自《水浒传》)

这样整人的法子,分明恶毒。

“那现在怎么办啊。”葛大听得害怕,兄弟们也很紧张。

“把他的瘀血弄出来,一定要快,不然到明天就坏事了。”葛青说着就去准备草药和鸡蛋,催促他们:“别愣着呀,你们都来帮忙!”

“谢谢。”后怕的薛平贵很感动,突然又想起:“哎呀,糟了,那代兄弟岂不是也……”

他想得很对,代战的下场是一样的,只是,阅历不够的她,还不知道。

不顾伤势,她只想着报仇:“我必须去校场献马,有我在,薛平贵休想成功!”

倘若薛平贵这回抓住机会,那么他不仅可以得到封赏,还可以跟王宝钏顺利完婚。而代战,也再没借口不回西凉履行和凌霄的婚约,这是双重灾难呢。

她一心想着在相府时王宝钏嚣张的样儿,心好恨。

仇恨遮住了她的眼睛,她把最重要的预言给忘了,把伤痛也抛到九霄云外。

第二天,正午还未到,校场上便聚满客人,连皇上最宠爱的儿子雍王李渼也来凑热闹,李渼今年十七岁,甚是活泼好动,听说西凉使者校场献马,非要来瞧瞧不可。

大家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顿时压力很大。

随后,红鬃烈马被牵了出来。此马通体雪白,晶莹若雪,只有额头上一团火红的鬃毛,看上去不同凡响。

李渼还不知烈马有多么能耐,很好奇,便去催促王允:“丞相,怎么了?”

王允不便多说,正好魏虎和魏豹都在,存着私心的他便有心先便宜他们,就道:“你们上去试试!”

结果当然是败。上鞍才不过一时片刻就教它甩脱,摔得好惨。紧接着,苏龙也输了。

兴致满满的雍王见此情形不由怒了,一拍桌案:“怎么回事!”

“让我薛平贵试试吧!”一阵清朗之声,薛平贵总算来了,陪着他的居然还有王宝钏和小莲。

有大姐夫苏龙提前打招呼,总算教他们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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