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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宝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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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凌霄可疑地打量她,惊叫道:“你别告诉我,代战她……”

“代战她死了。”丽娜悲伤地哭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凌霄!”

凌霄像被狠狠地打了一掌,整个人都弹跳起来,从床上滚下,没有知觉的双腿砸在地上他完全置之不理。他挥着双手,瞪着薛平贵,指道:“我要杀了你!”

杀不了。

侍卫们全都来扶凌霄,连丽娜也是。薛平贵趁机向外跑,迎着月光的方向,越跑越快。

许重生留下的纸上有咒语,薛平贵在心中默念,吸引月光追逐着他在身上形成叠叠的光影,感觉很神奇。

再过片刻,冲出来捉他的人都看见了,轰动地叫起来,惊动了巫医和国王。直到他们也出来时,巫医指着薛平贵道:“是他,他是贵人,他能救西凉!大王,这是月亮神的旨意,指派贵人来解救西凉,西凉有救了!”

在西凉,月亮神是十分神圣的膜拜对象,巫师的话音刚落就有很多人跪了下来。

国王感到震慑又悲伤,喃喃地道:“为什么这么巧,代战刚死贵人就出现了,为什么不早一点,我的代战就不会死了。”

奔跑中的薛平贵听见,冷笑着转身,“惊恐”地摇手。

有许多人趁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月亮神选中了你,你快说,怎么才能救我们西凉?”

西凉的水源已被污染,没有水喝,全国上下很快就会自取灭亡。

这是灭国大祸,所有的希望却全部凝聚在一个“哑巴”的身上,真是荒唐。

可是病急乱投医,这样也是没有办法。

国王难过地喝止了:“你们不要这样,他是个哑巴,就算问再多又有什么用。”

哑巴的意思只有聪明人才能看得懂。而现在这么多人当中,跟薛平贵接触最多的代战又已经死了。

该怎么办呢。众人陷入了愁云惨雾里,一双双眼睛纷纷盯紧了他。

薛平贵感到巨大的压力,却只能忍耐,他转过身去看向巫师。

巫师被迫地道:“我也没办法,这个人始终不是西凉人,我的那一套他听不懂,他的意思我也不明白,要是乱来会惹出大麻烦的。”

事到如今,国王只好亲自去问薛平贵:“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人,快对我们坦白吧,只要你救了西凉,一切误会就会解除了。否则,我们只好当你是奸细处死,孤王想你也不愿意这样吧。”

威逼利诱,既然薛平贵承担了“贵人”的预兆,就要逼他去承担“贵人”的职责。

有这样的结果,许重生也在纸上写明了,薛平贵稳住心神,伸伸手指,平空指划了一个符号。

这个符号代表的不是大唐,而是百越。

百越人只是长相上跟唐人相似,而百越和西凉虽非友邦亦非敌国,属于不远不近的关系,刚刚好。

“百越?”国王惊喜地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说你是百越人?你不是大唐人?”

薛平贵点了点头,又画了一个符号,以示恭敬。心中却依旧在默念咒语。

月光被吸引着紧紧地依在他的身上,既清幽又充满了爱怜。

于是国王更加信服了薛平贵的话,急道:“没错,这是月亮神所选的贵人,传令下去全国搜索,找一个精通两国语言的人来当翻译,务必使贵人明白巫师的意思。”

这是顺理成章的,可是巫师却很为难。

责任重大,巫师感到难担大任,又不可以推托,很难受。

就在这时,凌霄被侍卫们抬了出来,大喝道:“不可以,这个人不是百越人,他是薛平贵,大王绝对不可以上当,他会妖法,微臣的腿就是最好的证明!”

惊诧的人们顿时又被吸引了,齐刷刷地转移了目光。

凌霄吃力地搬动着双腿给他们看以作证明,又道:“你们看,我现在不能走路就是薛平贵,他根本不是什么贵人,他是坏人!他会妖法!护城河里的毒就是他所为!”

世上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只要用心揣摩必能找到蛛丝马迹。

凌霄动情地讲述着遭遇,说得听众们半信半疑又踌躇起来了。

没多久,默默走来的丽娜也应证地说道:“没错,我相信只要大刑伺候,这个‘哑巴’一定会招供!薛平贵,你别想狡辩!”

除了用刑,还有一个办法。

凌霄皱眉思索,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招手道:“来人,扯下这个人的衣裳!薛平贵背上有烙过的疤痕,这就是最好的证据,来人!”

薛平贵的上衣很快被扯掉了,在惊呼声中迎来了众人的目光。

后背没有烙痕,而是一些浅细的痕迹。都是从断情崖回来时在地上蹭伤的,薛平贵心中一紧,却是坚决地摇头。

自从断情崖那夜,许重生施法将他和代战拽上来之时,早已预想到今天这样的情形。所以,薛平贵根本用不着担心。

凌霄越是信誓旦旦,越是自取其辱,众人立刻转为质疑,齐声道:“凌霄,你为什么胡说!这个人根本不是薛平贵!”

“大家不要怪罪凌霄将军。”薛平贵披好衣衫,摆手比划表明意思:“代战公主死了,所以他才会妒忌我,报复我。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救活代战公主,为你们西凉排忧解难,就算要我付出生命也同样再所不辞。”

53贱人在此

有对比才有结果;这样比起来,“哑公子”和凌霄真是天壤之别。

眼看薛平贵就这样得到了民心,凌霄快被气疯了,马上又说道:“你们别信他;他只不过是一个外人!”

丽娜也来帮腔:“没错,凌霄再怎么说也是我们西凉的大将军,你们凭什么相信一个外人,你们也太糊涂了!这个薛平贵是个妖人,他会妖法,是他把凌霄害成这样的,现在又来害我们了!”

对于这种情形;薛平贵当然装无辜,不一会儿更有自以为是的人站出来替他说话;指着凌霄和丽娜道:“你们才是胡说,这个人如果真的是薛平贵,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凌霄而只是弄僵了他的腿,为什么没有弄哑他,而是留着他来指证自己?天下间有这么傻的人吗!凌将军分明是公报私仇,现在代战公主死了,所以凌霄将军要为她报仇!”

此人骨格清奇,令人眼前一亮,声声指责振振有词,教人不得不信。

突然局势倒转,风往一边吹,凌霄和丽娜都呆住了。而薛平贵也突然间明白了许重生的用心。

许重生根本是故意留下这些破绽来帮他。

想到这儿,薛平贵冷笑着眨动眼睛,不再说话。

而那个帮腔的年轻人则继续煽动着大家,振臂高呼:“凌霄无能,不配当大将军!护我西凉,另选贤能!”

在他的煽动下,很多不明真相的“墙头草”糊里糊涂地加入了阵营。

自然而然的,薛平贵成了捡便宜的人。

面对愤慨的人们,凌霄压抑着自己,慢慢地冷静下来,说道:“大家既然这么说,想必是不满意我这个大将军了,是不是?”

煽动者理所当然地回道:“当然,大将军保家卫国,你连走路都不能,有什么资格做大将军,西凉危难在即,你还在为了一己私怨,要致贵人于死地,你分明居心叵测!这种人没有资格当大将军,大王必须将他免职,以免祸国殃民!”

分明有所预谋,凌霄叹口气,决定放聪明点不再说话。

可是煽动者并不会因此而放过他,而是步步紧逼地走到了面前,喝问道:“凌霄,人贵有自知之明,你既然标榜自己是大将军忠心爱国,那么你是不是也应该为西凉做点事呢?”

很明显,要的便是他主动交出将军之位。

凌霄愤怒地瞪了这人一眼,想要冒险以退为进,去向国王道:“大王,微臣一片忠心,万事以大局为重,微臣愿意让出护国将军一职,请大王另选贤能。不过,微臣亦不会放过可疑的细作,天地明鉴迟早会证明微臣的清白。还请大王警醒,不要令人有机可趁,更不要纵容不知所谓的人胡言乱语。”

“不知所谓”的人,当然是指眼前唯恐天下不乱的煽动者,凌霄贵为将军,而他却只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百姓。这么一说,也的确有几分道理。

可是,煽动者却凛然一笑,反过来喝问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大将军这么说是看不起我们百姓,不在乎我们的死活了,是不是?”

这个人浑身上下都透出地道的西凉气息,从衣饰到口音都没有可疑之处,没有任何人能怀疑他不是西凉百姓。

凌霄上当了,惊愕得无言以对。

终于,为了安抚一切的国王开口道:“大家不要再闹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西凉的安全。既然月亮神选定哑公子作为救国的贵人,我们要遵从神的旨意,巫师,马上派人去找精通百越语言的翻译,一旦有发现马上带回来。至于凌霄,”,他对着凌霄冷冷地扫了一眼,失望地道:“就依你所请,先免去护国将军一职,你先好好养伤,等你的腿复原再说!”

太不公平了,丽娜叫起来:“大王,您怎么能这么糊涂!”

国王本来还没有顾及她,这一声突然迁怒想了起来,喝道:“丽娜,你还敢说,不是你胡说八道,乱说什么‘薛平贵’代战会死吗?你犯下这样的大错,孤王要革除你的郡主之位,废为庶民,你给我滚!”

“不要,大王!”失去荣华富贵无所谓,但要命的是变成庶民就失去调查薛平贵的权力,丽娜很痛心地喊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就算要革除也要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要查出真相,为代战报仇!”

“代战是被你气死的,你还敢说,还不快滚!”国王气急攻心,再也容不得她了。

就这样,丽娜和凌霄被侍卫们带了下去,一夕间,两个真正为着西凉的人就这样被“借刀杀人”。

随后,国王也走了,在离开前驱散了众人。

群众们满怀担忧地散开,那个煽动者出其不意地朝着薛平贵的方向望了一眼。

薛平贵于是明白了这又是许重生的杰作。许重生说过会留在西凉助他一臂之力,接下来只要安心等待就够了。

薛平贵默默地仰头望向天边,此时此刻,天边现出了鱼肚白,终于天亮了。他的心也跟着这线光亮而安稳不少,不知不觉地想起了千里之外的大唐。

王允府上,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李云贵的身世。

当夜,苏龙和李云贵说好了到“那里”去说,结果,他们真的连夜出府,到了“那里”。

“那里”是翠竹林外的武家坡,寒窑旧址。

苏龙和李云贵驱马疾行到了这里,居然有恍如隔世之感,李云贵先下了马,向寒窑走去,等苏龙也跟上来时,才突然转身道:“大姐夫,等等。”

寒窑是葛大葛青以及薛平贵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因为葛大葛青等人当了乞丐兵为国争光,宣宗赏赐了银子,乞丐兵也被特别编排为队伍,另行安排,所以这寒窑已经没有人在住了。

所以李云贵选择它作为倾诉秘密的地点,无疑是最合适的,但是离着寒窑还有十几丈远的时候,他突然警觉地向后退,对苏龙道:“有人。”

苏龙身为武将,也是十分机敏,很快点头道:“没错,有人在寒窑里。”

已经有一阵没有人住的寒窑,地上却有着很新的脚印,通向那里。

会是谁呢。苏龙和李云贵急忙退后,牵马走入了草丛,高大的草丛很好地成为了掩饰。

他们安心地等待着,再一会儿居然看见有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居然是魏豹。李云贵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突然想起魏豹确实已经失踪好久了。自从在西凉为了同盟书发生过争斗以后,魏豹就一直没有出现过,想不到他居然已经回到了大唐,而且还栖身在寒窑里。

苏龙站在李云贵身旁,也在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感到不可理解:“魏豹既然已经回来,为什么不回魏府,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将军,有将军府不住住在这里?”

有金窝不住住狗窝,有这么傻的人吗。李云贵听见却是摆了摆手,轻声道:“大姐夫,我们耐心一点等等看,肯定还有人在里面。”

上回和魏豹一起化身黑衣人来抢夺同盟书的人里面,分明还有薛琪。上回魏豹和她一起,说不定到现在两人还是同党。

苦于在草丛中只有默默等候,李云贵和苏龙只好放轻呼吸,等魏豹走近一点,才能听见他在说什么。

魏豹想必是憋坏了,居然一边走一边在自言自语:“银子快花光了,怎么办,恐怕只有当东西了。”

他说着,突然停下来,很不甘心地摸了摸腰间的玉佩。

苏龙和李云贵悄悄地拨开一点草丛,顺着他的手望下去,那块古玉晶莹剔透,很是名贵。

魏豹居然沦落到当东西都不肯回家,怎么回事?

糟糕,想咳嗽。李云贵赶快深吸一口气,压抑着自己。苏龙将他一拽拉远了一些,他才能放心地咳出来,道谢道:“谢谢大姐夫。”

差一点就要暴露了。苏龙也是很庆幸,等他们再想看时,魏豹却已经起步,离开了眼前。

“我去跟。”苏龙自告奋勇地道。

“不,先看清楚里面的人是谁。”李云贵想道:“既然他要当东西,肯定还要回来,我们安心地等待,一定能等到他,如果我猜得没错,里面的人才更重要。”

男人皆有怜香惜玉之心,如果魏豹不是为了薛琪,那么真的很难想象还有谁值得他连家也不回,一心留在这里。

苏龙也觉得很有道理,叹息道:“是啊,三妹夫,你比我冷静多了,我差点就坏了大事。”

“我们不会有事的。”李云贵转身道:“大姐夫,现在事有变故,关于我的身世只能改日再跟你说,劳烦你在这里看住,我想回去看看宝钏有没有回来。”

苏龙明白他的心意,忙道:“对,你快去吧。要小心魏虎千万不能走漏风声。”

“我会的。”看到魏豹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李云贵相信连魏虎也不知道他回来了,想道:“大姐夫,我先回去了。”

回了家,李云贵走到卧房门外,只听见里面乱七八糟的声音,还有小莲不住地哀求声:“不要啊,二姑爷,你不能再乱翻了,三姑爷和小姐回来会生气的!”

“要你管!你这个臭丫头,给我滚到一边去。”魏虎一回来就没有安分过,发现李云贵和苏龙出去了,马上来到卧房翻箱倒柜。

他在找兵符和手谕,以求在雍王面前立功。李云贵心中有数地走到门前,一声咳嗽,大喝道:“来人啊,抓贼啊!”

54孽种来了

“哪里有贼!”魏虎在房里惊叫了一声;突然明白是在说他,脸便涨红了。

家丁们被叫声引来,开始撞门。

怎么办?只有跳窗。魏虎把手上没用的东西随便一扔,向窗边跑。

小莲拉住他不放:“不行呀;二姑爷,不行的!你不能跳!”

她喊得好大声,等于通知大家。魏虎怒了,一巴掌打过去:“闭嘴!”

这时候再想掩饰已经太迟了,家丁已经奋勇地撞开了门,李云贵施施然地走进来,冷笑道:“别动!二姐夫;你在做什么!”

卧房中一片狼籍,箱门和柜门大开;显然刚刚才被“洗劫”过。

李云贵走了几步,冷喝道:“想不到是家贼,二姐夫,你有什么话说?”

“我……”跟着李云贵涌进来的还有好多家丁,魏虎只好胡说八道:“银钏的簪子不见了,我来找一找。”

这支簪是曾经在宝钏和云贵大婚时许贵妃赐赠的,宝钏转送给了银钏,它很重要。

“原来是二姐的簪子不见了,怎么它长腿跑了吗?”李云贵讥笑道:“这是我和宝钏的卧房,二姐夫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剑眉星目十分英朗,不怒自威。魏虎看在眼中居然有些自惭形秽,只得支吾道:“那是我弄错了,我先走了,对不起啊。”

卧房里既然没有兵符和手谕,那么李云贵必然是随身携带,魏虎盯着他的身上看了一阵,却没看出什么蹊跷来。

那么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

李云贵当然不肯放过:“等等,话还没有说清楚,你不能走。”

魏虎窘迫极了,突然目光一闪:“不对,先别说我,三妹夫,这么晚了,宝钏呢?”

“这个。”云贵突然想起回来是为了她,愣住了。

魏虎见状更得意,又扫了一眼整齐的床铺,喝道:“你说我是贼,你又在干什么?宝钏是我们全家的掌上明珠,她人呢?这么晚了,你们夫妻俩不睡觉,在干什么?还是说你把宝钏弄丢了?”

“谁说我丢了,我在这里啊。”话音刚落,有人拨开人群走进来,正是宝钏。

魏虎呆了一呆,紧张道:“宝钏,你不是不见了吗。”

宝钏觉得他很滑稽,笑着扬了扬手:“我怎么会不见了,二姐夫不是说二姐的簪子不见了吗,我也在帮忙找啊,在花厅那里终于找到了。”

她的手中金光冷冷,正是那支名贵的凤簪。

“怎么会这样。”不过是随便找的借口,魏虎想不明白。

“好了。”见到爱妻,云贵很快恢复了镇定,打发道:“二姐夫,现在你可以走了吧。”

“对不起,是我搞错了。”尽管荒唐无比,魏虎只能捧着凤簪悻悻而归。

送走了瘟神,云贵马上问宝钏:“怎么样,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陛下……”宝钏虽然刚刚才回来,却是心有灵犀地想到了帮云贵解危,依照魏虎的说法,用隔空取物法取走了银钏头上的发簪,这才有惊无险。

“陛下怎么了?”云贵紧张起来。

“陛下回到了含元殿,雍王本来想要找人监视他,但是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只是暗中盯梢,”宝钏说了一阵在宫中的所闻所见,最后道:“相公,你放心,目前陛下不会有生命危险,可以静观其变。”

宣宗身处含元殿,殿外的神策军暗中盯梢,希望可以发现他什么时候会取走另一半兵符,以便报给雍王,趁机抢夺。

可是,宣宗却迟迟不动手。

所以宝钏观察了一阵先回来了。李云贵听完她的话也明白了,叹道:“你是不是也想等到那半道兵符?恐怕陛下是因为害怕会被人夺走才迟迟不动手。”

“嗯,我想他一定在等待时机。”为帝之道外人不会明白,宝钏感觉到了苦衷。

现在家里魏虎又这样闹,看来必须加倍小心才行。

云贵摸了摸胸口,庆幸道:“幸亏我把兵符和手谕放在身上,现在怎么办。”

宝钏道:“交给我吧。你带着它不方便而且很危险。我带着它最稳妥,另外,还可以看看怎么样拿到那另外半道,合二为一。”

如今在宫中宣宗能相信的人少之又少,排除下来只剩下吴惠妃和广德公主李馨,只有从她们入手了。

李云贵思索了一会儿道:“我懂了,你想借广德公主接近皇上?”

宝钏身怀异术,贸然坦白真相,宣宗会吓坏的,如果是李馨从中牵线那便不同了。

“她是我的好姐妹,我会小心跟她说的。现在公主有孕在身我也应该好好地保护她。”宝钏叮嘱道:“忙了这么久,相公,我们休息吧。”

“嗯。你先睡吧。我要回去看看大姐夫。”李云贵想起了苏龙,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大姐夫怎么了。”宝钏眉头一动:“他没回来吗。”

“我们回来又出去了,他现在在寒窑。”事情有点复杂,李云贵决定等等再说,对她道:“你先睡吧,我必须过去看看。”

寒窑那边,苏龙默默地监视着,终于等到魏豹回来。魏豹腰间的古玉已经不见了,银袋子却鼓了一块。他的手上还抓着两包药材。

走着走着,魏豹不小心绊了一下,药包跌下来,散了一地。

苏龙走近几步拨开草丛去望,猛然间,肩头被人在后面拍了一下。

“大姐夫,我回来了。”李云贵高兴地说:“宝钏归府了,她没事,辛苦你了,怎么样。”

苏龙伸手指了指,这时魏豹已捡起药材,正好走到寒窑洞口。

寒窑里面迎出来一个人,可惜被魏豹挡住了,李云贵和苏龙努力望,只望到一点紫色的裙边。

“一定是女人。”虽然还没有看到真容,李云贵已经确认了:“应该是薛琪。”

“薛琪生病了?”苏龙诧异地推测:“想不到,这个魏豹真是怜香惜玉之人,为了她,连家也不回。”

“不对,如果只是普通的病,魏豹大可以带她回将军府啊。”薛琪之前寄住在将军府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是没有必要这样大费周章,特地住在寒窑。

相比之下,寒窑凄苦又不利于养病,何必舍近求远,自找麻烦?

苏龙想想也有道理,于是糊涂了:“这么一说倒是很奇怪,不过我刚刚看到药材跌散下来,那里面……”

“那里面有什么。”李云贵精通医术,只要知道有什么药就可以知道薛琪所患何病。

“糟糕,我不记得了。”苏龙责怪道:“刚刚你拍那一下,我忘了。”

“对不起。”李云贵后悔着:“我太鲁莽了。”

“不要紧,只要跟着脚印去看看,说不定有线索。”魏豹和薛琪已经进入寒窑,应当不会注意外面的动静。

“不行,如果我们跟踪脚印,也会留下脚印,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他发现。”李云贵回忆着魏豹回来时的方向,猜测道:“他既然是当了玉佩换银子抓药,我们只要到城中去查一查就会有线索。”

这块古玉价值不菲,起码有几百两。

苏龙却不同意:“你是要去当铺吗,当铺往来那么多人,就算古玉值钱,他们也可能不记得。”

李云贵说得很认真:“你还记得当初魏豹和薛琪来抢劫同盟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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