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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宝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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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龙却不同意:“你是要去当铺吗,当铺往来那么多人,就算古玉值钱,他们也可能不记得。”
李云贵说得很认真:“你还记得当初魏豹和薛琪来抢劫同盟书的时候还有同党吗?现在魏豹和薛琪在这儿,同党到哪里去了?他们一定留在城中帮他打探朝廷的消息,魏豹无功而返,一定会想尽办法翻身,将功赎过,不然雍王不会放过他。所以魏豹肯定会跟这些同党碰面。历来当铺,赌坊这样的地方易于掩人耳目,只要我们安排乞丐兵留意,一定会有所发现。”
“你是说他们会在这种地方碰面。”苏龙点头道:“虽然有理,但是这样等下去始终不是办法。”
“所以大姐夫派人去当铺和赌坊,我先去查查魏豹到底抓了什么药。”
李云贵才走开几步,突然苏龙拍拍脑袋:“我想起来了,是伍白术、当归还有苎麻根!”
“是么。”李云贵精通医术,很快就明白了:“这是安胎药的成份。薛琪居然怀孕了?”
不但怀孕了,配这样的安胎药,分明是说她的胎不安稳。
薛琪真可怜,无缘无故当了母亲,却还面临着滑胎的危险。只是很奇怪,为什么魏豹会这样对她?
魏豹理当是孩子的父亲才对啊。
“那就更应该回到将军府,魏豹就要当父亲了,居然让薛琪在这里养胎?难道他疯了?”苏龙也理所当然地想着,感到不可思议。
“不对,如果是魏豹的孩子,他没有道理这样对她,除非……”
李云贵想起和宝钏的新婚夜在这寒窑里曾经发生过什么,越想越惊心。
那一夜,宝钏用借刀杀人计嫁给了李云贵,薛平贵却在这寒窑内跟薛琪颠鸾倒凤。
正在最情热时,薛平贵的结拜兄弟葛大葛青一心以为薛平贵才是宝钏的新郎倌,大家举着火把来到寒窑,想要助他迎亲,却被吓得目瞪口呆。
当时众目睽睽,亲眼所见的人有一大堆,他们都看到薛平贵是怎样无耻地占有了薛琪,薛平贵还被葛大葛青狠狠地打了一顿。
只是后来薛平贵被驱逐出大唐国境,薛琪却不知为何仍和魏豹纠结在一起。
根据魏豹的种种表现,这孩子的来处已经很明白了。
薛琪的孩子不是魏豹的,是……
55挚爱情深
是薛平贵的。
没想到;还没有成亲的薛平贵居然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可惜只是上不了台面的孩子。
李云贵想得入了神,苏龙忍不住问他:“三妹夫?你想到什么了?”
“派遣乞丐兵去盯住魏豹;一定要查到他和什么人联络。我们静观其变,大姐夫;只怕祸不单行。”
天火只是一个诱因;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事故。雍王突然当起了孝子一定另有所图,所谓安内攘外,他若想快速上位只有靠立威。根据之前他和许重生抢夺同盟书的居心来看,很显然;雍王和许重生是想在军功上打主意。
结果军功被苏龙和李云贵捷足先登,那么,他们只有“破而再立”。
也就是说;西凉现在肯定出事了。许重生一定会仗着妖术挑拨离间。
李云贵越想越像这么回事,之后回府问起宝钏时果然得到相同的答案。
西凉出事了,而且不是小事。宝钏想起在慈云寺时玄济方丈的说法,心下凄然:“杀劫到了,西凉和大唐势必再有一战。”
“到时候,雍王就可以挂帅出征。”李云贵已全想明白了:“许重生真是阴毒,居然用两国百姓的性命为雍王开路!”
“他才没有这么笨去做赔本的买卖。他是为了自己。雍王不过是他的棋子,利用完了就会扔掉。”宝钏感叹着。
薛平贵是另一枚棋子,他的阳寿只剩下不到一个月了,差不多两军交战的时候,他就会正好命丧黄泉。
许重生在西凉一心捧他上位,就是为了方便有朝一日雍王立威。
这里面的斗争真是太复杂了,李云贵听着宝钏的分析,庆幸地道:“帝王无情,幸好我不是皇家人,不然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相公?”可惜偏偏就是。宝钏不忍明言,抬手轻抚他的颈后,问道:“相公,你还没有告诉我‘七月初七’的事呢。”
“家里有奸细。”李云贵暗指魏虎。
“放心吧,我们的卧房我已经下了咒。”宝钏安慰他道:“至于二姐夫我现在不会动他,他也影响不了我们,敌不动我不动,既然有人想坐收渔利,那我们也要保存实力,以免到时疲于奔命。”
既然雍王喜欢出风头,那就让他尽情地自以为是去吧。到时候,老天自会收拾他。
要想护卫大唐,除了保存实力外,有些必要的事,必须做在前面。
宝钏盯着眼前深爱的人,想到玄济所说的“新帝将出”,不知不觉便心头一颤。
“七月初七是我的生日。”李云贵动情地想起了小时候,将宝钏轻揽入怀:“其实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是在庙里长大的,方丈说,有人把我放在香济寺就走了,所以我是被方丈养大的。”
李云贵是一个孤儿,这点宝钏早就知道,可是却没有想到离奇至此。
她盯着他的眼,颤声问:“在哪间庙?”
“香济寺。”李云贵温柔地望着她:“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有没有吓到你?”
“香济寺?”这不是一间出名的寺院,所以宝钏并没有听说过。
“当时,还有一个同时被遗弃的男孩,不过他运气比我好,被一户人家收养了。我在庙中长大,方丈和寺中的师兄都对我很好。一年前我听到一点风声,所以才会到京城来,想要查访亲人的下落,为了掩人耳目,只能说是投亲。但是没有想到,我一到京城就在翠竹林那儿遭到了劫匪,所以这些天来,我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也许只是巧合。”如果有人发现了李云贵的身份,想要灭口,应当不会让他平安到现在。宝钏抚慰着,又道:“相公,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还有……”
她想着,不知道该不该问下去。
重生之前的“前世”的相伴岁月,刻在心畔的痕迹无法抹去。
为什么曾经的十八年李云贵没有再追查下去,难道他不想知道亲人的下落了吗。
“那时我想,既然有人不想我再查下去,那我就让他如愿以偿,也许这样可以换得一生平安。这样,对我,对我的亲人都是一种保护。他们以为我死了,干脆我就找个地方装死人。这样除了保护我自己之外,更加可以守着你,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我舍不得离开你,不管怎么样,都想守在你身边。”
“你是为了我。”也对,当初那些“劫匪”定是以为已经取了李云贵的性命,所以不再找上门来,而他隐姓埋名在寒窑为宝钏守尽一生。
没有人会理会和怀疑寒窑的乞丐,李云贵用一生的隐忍守护了宝钏,在他得到平安的同时,也给了宝钏最大的鼓舞和安慰。
只是那时候宝钏傻傻地等待着的是薛平贵,如今重来一世,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既然有了重生的机会,这一切不如追查到底,而且也必须这样做。
“你是来找亲人的,你有信物吗?”宝钏忐忑地问:“没有告诉别人?”
“没有。至于信物。”李云贵叹息:“在来京的路上不小心掉了。”
“掉了?”宝钏愕然:“真的掉了?”
“的确是掉了。”李云贵的目光刺痛地眨了眨,而后恢复平静:“掉了也好,省得老想着这件事,不得平安。”
不是平安,而是麻烦。没有信物怎么能证明李云贵的身份?
宝钏忧心地抚住了他的手:“相公,你知不知道信物有多重要?”
“我当然知道。但是命该如此,还是算了吧。”李云贵摸摸颈后,不愿多说。
他很害怕宝钏发现什么,一旦如此便要费尽心力来保护他。
宝钏是他最爱的,愿意付出生命去守护的,不可以稍有闪失。
对这一点,宝钏心有灵犀地感受着,于是又问起别的:“相公,你到寒窑是为了什么,大姐夫呢?”
李云贵于是说起魏豹的事,却是说一半留一半。
宝钏听出底细,笑道:“你有事瞒我,是不是薛琪生病了?不,是不是她怀孕了?”
“你怎么知道?”明明没有点破,李云贵诧异极了。
“如果只是寻常的病,怎么会宁可栖身在寒窑里也不愿意回家。魏豹大小也是个将军。”宝钏感叹着:“如果是魏豹的孩子那就更不对了,算下来,只有是薛平贵的,想不到,薛琪居然有了薛平贵的孩子。”
义妹有了义兄的孩子,是多么可耻的事情。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大姐夫,免得节外生枝。”既然宝钏已经想到了,李云贵便不再瞒她:“依你之见,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做。”
“如果我是薛琪,我一定不会放过薛平贵。我想她会把薛平贵还活着的消息告诉魏豹。”宝钏咬了咬唇:“反正就算她不说,魏豹也已经有所察觉了。”
魏豹曾经在西凉的捉摸和试探并不是空穴来风,想当初他假扮成跛脚老头时,李云贵和宝钏曾经有意的暗示过。
而今,再加上薛琪发生的事和反应,很容易就证明了薛平贵还活着。
就凭魏豹跟薛平贵的旧怨,绝不会就此放过他。
不知道薛平贵在西凉怎么样了。想起这个贱人,李云贵挑逗地一笑:“宝钏,你又想起他,难道你还爱着他?”
“我爱的是你。”宝钏温柔地轻启朱唇,一吻印在了前襟。
李云贵忍不住心神幽幽,脸也红了起来,讨饶地道:“我说错了,我认罚。”
“相公,我爱你。不管有多么危险,你都会在我身边,无论发生任何事,你总是最先想到我,相公,你是最好的,我永远爱着你,不离不弃。”
“我也爱你,哪怕要用生命去换取你的平安也没有关系。”李云贵搂着她,轻轻地吻下去。
心心相印。宝钏依着他,感受着那平稳的心跳。
这是属于她的幸福,谁也夺不走!
任何人,包括曾经使她痴迷入骨的薛平贵,也一样夺不走!
这一吻吻到有些微晕眩,宝钏才被云贵放开,她抬眼,温柔地盯住了他:“你说起薛平贵,是不是嫉妒了?”
“连这个贱人都有了孩子,我们更加应该……”李云贵果然有点吃醋:“宝钏,不如我们现在……”
宝钏害羞地没有说话,被他抱了起来。他的脑海中出现的全是李云贵的影子。他已经占据了她的生命。
宝钏确定,薛平贵已经是一粒尘埃,她再也不会为这个人心痛。
千里之外的薛平贵,对此一无所知,还很痴心妄想地惦念着她。叫嚣的西凉百姓离开了,薛平贵回到营帐中休息,不知不觉做了一个美梦。
这个美梦迷得他神魂颠倒,甚至不愿意醒来。
“陛下,如今你如愿以偿打回大唐当了皇帝,求你饶了我的全家,是我错了,是我错过你这么好的夫婿,是我活该,我罪该万死!求你不要杀我!后半生我愿意当牛做马服侍你,只要你还要我!”宝钏跪下来求他,磕得头破血流。
真是个美梦,薛平贵想得流口水都不愿醒。
有人看不下去了,突然进帐的许重生站在他的面前,伸手掐了一把。
薛平贵脸上一痛,痛醒了,气得半死。
许重生幽幽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快准备一下,明天就是你‘出风头’的时候了。”
56一场好戏
出风头?只怕是受罪吧?薛平贵心中有数;不肯理他。
——被打扰了好梦任是谁也会觉得不爽的。更何况是这样的登上极位的美梦,简直是绝品。
许重生看得一清二楚,笑他没出息:“你这个废物;有种就将它变成现实;光是做梦有什么用;你要是想让王宝钏和李云贵跪在你的脚下,就要忍人所不能忍!”
言下之意,即是薛平贵明天要受大罪。
而事实也果然是这样。
国王派出寻找百越翻译的侍卫在城中累得疲于奔命,终于找到了许重生。
许重生一身道袍;乔装得仙骨傲然;笑道:“贫道稽首了。”
妖法的影响下;来人不知不觉便被惑了心神;带他来到国王面前。
国王见到许重生道貌岸然;惊奇道:“你是何方人士,竟敢来招摇撞骗。”
“是不是招摇撞骗,试过不就知道了吗。”许重生微笑着讽刺道:“更何况,你们已经没有时间怀疑我,再等下去,只会活活渴死,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国王已是一天没有喝过水了,干裂的嘴唇很痛,逞强道:“我们可以钻井,一样可以活下去。”
但这样的说法则更加透露底细,许重生笑他白痴:“钻出来的井水就可以确保没有毒吗,与其这样还不如试一试。贫道自幼潜心修炼,至少不会让情况更糟。你们的遭遇,我一清二楚。”
说罢,便将当夜惨剧发生的全过程一一道来。
国王又惊又喜却不敢尽信:“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比巫师更强?”
说对了,巫师和许重生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许重生一甩袍袖十分不悦:“亡国在即还这样优柔寡断,罢了,贫道也是多管闲事,后会无期。”
说罢,他便要走。
国王吓坏了,忙道:“道长不要生气,孤王只是担心你不了解我国的阵法,我们的月亮神恐怕不会接受你的安排。既然你这么道法高超,想必与众不同,孤王得罪了,请您施法吧。”
今时不同往日,西凉已经元气大伤,王后也因为代战出事忆女成狂神智不清,整个重担全压在国王的肩上,国王很辛苦。
所谓病急乱投医,月亮神是西凉尊贵的象征,国王怎么会想到有人利用它来使诈呢。
而巫师更是高兴将担子交给了旁人。毕竟累及国家的大事,并不是每个人都担得起的。
许重生故意等到正午时分,太阳最烈的时候召集众人,当面问薛平贵:“月亮神已经选择了你作为拯救西凉的贵人,从现在开始,贫道布阵向月亮神祈求解药,你要曝晒三天证明你的诚意,只要打动了月亮神,自会惠赐解药。”
在没有水喝的情况下曝晒三天,等于拿生命来冒险。
相信挺过了这一关,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对着薛平贵指手划脚了。
薛平贵无奈地点了点头。从那一刻,他便绑在了祭坛前。
人群中发出惊呼声,大家很感动地想起了当初薛平贵冲进营帐中解救代战的情形,不知不觉便齐声欢呼,为他加油。
许重生诡异地笑着,走到他的身边:“忍着点,你三天没水喝,他们也一样,到时候,自然会相信你是英雄而不是奸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薛平贵忍耐着喉咙像火烧的滋味,被绑在西凉圣殿的奠坛前的铜架上。
接下来的三日“酷刑”,他必须默默忍受。
今天是第一天。到了夜间,围观的人们都已经散去,却有一个蒙面黑衣人步伐轻盈地跃进来,那是丽娜。
她怀着无比的仇恨,手持利剑一剑飞出。
结果那剑光抵到薛平贵身前便已弹开,再刺,再弹开。
薛平贵真的像一个刀剑不入的“贵人”那样,任谁都伤害不了。
丽娜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自言自语:“不可能的,这分明是妖法!”
话音刚落,突然有人亮起了火把。
国王急匆匆地带领着士兵冲进来,气得火冒三丈:“好啊,丽娜你这个孽障,朕废了你的郡主之位你就来搞破坏,这可是救国的大事,你这个叛逆不可饶恕!”
丽娜被侍卫拿下了,急忙分辨:“大王你会后悔的!你不要相信他!”
此时,传来许重生的哈哈大笑。当他出现在众人眼前,颠倒是非地说:“贫道早就算到会有人乘机破坏国事,怎么样,大王,现在可以证明了吧。若想在月亮神面前证明诚意,此等妖孽非杀不可!”
“杀了她?”丽娜是侄女,国王有一些犹豫,但是最终点了点头:“好,为了大局,孤王只有大义灭亲,传旨,三日后,将丽娜在月亮神的神像前处死,以儆效尤!”
到时候,薛平贵也将逃出生天。
这法子,多卑鄙。
丽娜哀号着被压下去了,谆谆告诫回荡在圣殿里。但国王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许重生更诱惑道:“这就对了,到时候一命换一命,月亮神一定会放代战公主复活回到大王的身边。”
“是这样吗。”想到爱女,国王对丽娜的歉疚之情更加浅了。
送走了国王,许重生走到薛平贵的身边。问道:“给你的解药,随身带好,三天后有用。”
薛平贵已经疲累不堪,只是点了点头。等他熬到三天后的子时,国王和百姓们都来围观作法。
月光皎皎,许重生装模作样引导它照射在薛平贵的身上,一闪一闪,形成了光圈。
最终,当光圈消失的时候,许重生走上前去,从薛平贵的身上摸出一包解药,欣喜地道:“就是它,这便是月亮神惠赐的解药!”
胡说八道,却也有人信,只因,这三天来百姓们也跟着薛平贵一样挨渴。
受罪的人们已经神智糊涂了,许重生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见到解药,一个个都露出渴求的神情,拥上来缠住许重生不放。
“别急别急,有了解药西凉就有救了!大家跟我来!”许重生带领国王和百姓们来到护城河边,将这包解药撒进河中。
只见河水从黝黑变成碧清,不过片刻之间。
“太神了,多谢道长!”国王亲眼所见,顿时振奋了精神。
西凉的百姓有救了,代战怎么办?
国王想起许重生所说的“一命换一命”,问道:“道长,你可以救孤王的女儿吗?”
“当然,只要听从贫道的吩咐就可以。”许重生阴笑。
大家再回到祭坛那儿,“劳苦功高”的薛平贵已被解开,由侍卫搀扶着走下去。
众人掌声如雷,感动极了。
几天前的那位煽动者更是当仁不让地高喊道:“贵人始终是贵人,这才是西凉的福星!请大王处死奸佞,护我西凉!”
奸佞是丽娜,替换薛平贵被绑上铜架,代战的“遗体”也已被抬来。
以一命换一命,公平公道。即将被扶走的薛平贵发现后却不依地转身,扯住了许重生的袖子。
“干什么?”好戏上演了,许重生侧目望望围观的人们,故意大声道。
薛平贵已累得头晕眼花,站都站不稳了,但还是扯住他。
许重生于是冷笑道:“你已经立了功还想干什么?难道你还想替郡主去死?你可要想清楚,一命换一命!”
正是这样。
煽动的青年振臂高喊:“贵人就是贵人,居然愿意替死!哼,凌霄跟他比,简直不堪一提!缩头乌龟!”
确实,如此热火朝天的夜晚,凌霄真的不知所踪,想必是害怕了。
顿时,围观的人们都为薛平贵的“伟大情操”震惊了。
肯以命换命,这才是真正的一往情深,够资格爱代战的人,只有他。
缺席的凌霄在不知不觉中就被判了“死刑”,靠边站。
薛平贵顺势而为,越发坚持,许重生假意劝慰了一会儿,终于道:“好,既然你情愿冒险换回代战公主的命,我成全你!”
说罢割破了手指,将血抹在他的额头上。
薛平贵于是晕了,人们将他和代战并列摆放。许重生借着月光催动法力,随后,一道光环在二人身上绕来绕去。
就在一切即将成功的时候,神智不清的王后突然冲了过来,阻止道:“你们在干什么!快放开我的女儿!”
不用了。
光晕照在代战的脸上,颓废的脸色越变越好。
她活了,在众人惊呼连连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国王制止了捣乱的王后,走上前察言观色:“代战,你怎么样?”
代的气色变得很润泽,但是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却毫无神采。
国王摇了摇手,见它没有跟着转,惊恐道:“你还是看不见?”
代战却不管这个,还记着“死”前的最后心愿,直问道:“哑公子他在哪里,他到底是不是薛平贵?”
是与不是,都已经为她而“死”。
当许重生得意洋洋地宣布结果,代战却恍然大悟地“确定”了,对许重生连声哀求:“他不是薛平贵,薛平贵不会为我‘死’,他是哑公子不是薛平贵,拜托道长一定要救他!他是我朋友!”
许重生对此早已料到,冷笑道:“只是朋友也值得公主如此大惊小怪吗?在下很辛苦才救活了你,用一命换一命月亮神才肯放人,你们只是朋友,要我抢回他的命,月亮神怎么会答应呢?”
“他……他是我的驸马,我们就快要成亲了!”为了报答薛平贵的救命之恩,代战上钩了,不惜撒谎。
“口说无凭,只有在子时将婚约契结书燃烧在祭坛前,月亮神才会相信你们的诚意放回哑公子。公主可要三思。”
当着国王和百姓的面自行决定婚事,代战这样大胆,简直引人侧目。
代战看不到他们的样子,只凭听到的骚动便已明白了,却是坚定地道:“我的婚事我自己决定,我要嫁给哑公子,我愿意结下契结书,请道长快点施法救他!”
57契结同心
太荒唐了;居然不顾父母之命就这样自行处置。况且“哑公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倘若救不回来代战岂不是要做寡妇?
国王大怒道:“代战;婚姻大事岂可儿戏?你不要胡闹;在月亮神面前瞎说!”
说得出做得到,一切已不可改变。
代战坚定地道:“父王,哑公子救了我的命;我只能这样报答他,难道您希望女儿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吗?如果嫁给他就能救他一命;我愿意!他是西凉的贵人;我怎么能看着他死,他要是死了,整个西凉都会背上忘恩负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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