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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 血色圣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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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试图将自己身体上的那个家伙推开。然而,似乎迷药的效力还没有过去,四肢酸软的完全无法使出全力,挣扎的结果就是被雨宫逸村那家伙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脸上瞬间感觉到一阵麻,口里有些腥甜的味道。

该死,雨宫逸村这个变态究竟要做什么!伸二无力的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那双在身上上下游移的手,然后惊恐的感觉到热气喷洒在胸口。伸二挣扎的幅度终究是变小了,因为他感觉到了一具火热的身体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伸二全身痉挛的颤抖着,有种作呕的感觉,他的双腿被强制性的打开到最大,之后一阵撕裂的痛苦袭遍了他全身。

伸二痛苦的发出□声,感觉鲜血顺着自己的身体留下,滴落在床上。他从头至尾没有感觉到任何快感,只有极度的痛苦和恶心,当一股热流喷溅在他体内时,他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在他晕过去前,他朦胧的听见雨宫逸村趴在自己耳边信誓旦旦的说:“你总有一天会跪在我的脚边求我上你的,没用的野种。”

当伸二醒过来时,他已经不在那个四壁空空的房间里了,周围黑色的墙壁和潮湿的苔藓让伸二知道,自己大概是被雨宫逸村扔在了开始那条巷子里。挣扎着从冰凉的地上爬起身来,靠在墙上,伸二发现自己身上随意的披着原本的衣物。

伸二整理起自己的衣服,尽量遮掩住身上的伤痕和吻痕,下身依旧粘稠的感觉明白的告诉着他,雨宫逸村那个混蛋完全没有进行事后清理。穿好衣服后,伸二挣扎着起身,感觉到后面有些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向下淌,脸上彻底黑了。

看着已经全黑的天,想着家中的母亲恐怕正在担心着自己,伸二不顾身上的伤痛开始跑起来,向着家中狂奔而去,即使身后某处依旧疼痛难忍,似乎又一次撕裂了。

终于赶到了家门口,刚刚打开门就看见了正坐在门边一脸担忧的母亲,伸二歉意的对着母亲说:“母亲,我回来了。”他的脸上如同冰雪消融一样,原本的冷漠已经变成了柔和的微笑。小心的掩饰着身体的不适,随口扯了个谎,解释了自己晚归的缘由,伸二扶着母亲进了房间。

极快的吃完碗里母亲留好的饭菜,伸二收拾好碗筷上楼回了房间,小心的将门锁好,确定母亲不会进来后,他冲进了浴室,放好了满满一池的水。将自己整个人泡在滚烫的水里,伸二近乎神经质的搓洗着身体的每一寸,直到身上的皮肤都开始发红发烫。直到最后,伸二才试探性的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自虐一般把□撑开到最大,彻底清理掉里面浓稠的液体,从下身流出的血让在水中扩散开来。

想到雨宫逸村那张充满欲望的脸,伸二抑制不住的干呕起来,紧随而来的就是无法抑制的恨意与杀意,好想杀掉那个人,好想让他的血涂满整个房间,好想看见他临死前的挣扎与恐惧。果然啊,血红色才是世界上最美的颜色啊!

一想到这里,伸二忍不住弯下腰,神经质的笑声从他的喉咙里传出来,体内似乎有个声音不断叫嚣着:“杀了他,杀了他,杀了这个欺辱你的人,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还有所有嘲笑你和母亲的人,都杀了好了……”伸二的手不自觉的伸向了洗脸台上的一小盒刀片。

“我绝对不会让他满手染血的!”母亲挡在自己身前的身体和尖利的话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伸二的脑海里,就像是一盆冰凉的水临头浇下,就这么神奇的压制下了心中不断沸腾的杀意。手中的刀片就这么掉落在地上,发出声响,伸二就这么盯着地上静静躺着的刀片,喃喃道:“母亲,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第二天早上,伸二竭尽全力保持着正常的行走姿势,当他挪到学校的门口时,他看见了那个斜靠在校门口的家伙。强压下把他打得血花四溅的冲动,伸二口气中不自觉带上了一股火药味:“雨宫逸村,你待在这儿又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还是说你已经闲的想要去三途川旅行了?”

雨宫逸村以外的并没有在意伸二的口气,只是仿佛胜券在握的笑了:“伸二,你说如果你的母亲知道了你居然被一个男人玩弄过,她会怎么想呢?一定会很失望吧!”说着,那家伙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放进了伸二的怀里,站在一边等着伸二打开看。

4威胁

伸二有种不祥的预感,而这种预感在打开那个信封的一瞬间变成了现实,信封中一张张清晰的照片中有两个交叠着的身影,其中一个的脸一直完整的暴露在镜头下,那明显是自己的脸,伸二紧紧握着信封的手开始颤抖。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伸二看向雨宫逸村的视线中已经带上了杀意,他决定如果雨宫逸村那个混蛋如果敢把这些无聊的照片寄给母亲,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自己也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即使他身后有整个雨宫家族也无所谓。

“先不要那么激动嘛!”雨宫逸村的手攀上了伸二的肩膀,立刻被伸二打了下来,不过他也并不在意就是了,“这是这些照片的底片,还给你好了,我没兴趣用一堆照片威胁你,我只是想要提醒你,无论你如今实力如何,我都有办法让你重新趴回地上。不要想从我身边逃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来到我的身边,记住这句话,野种。”

伸二一把夺过底片,头也不回的冲进了学校,还隐约听见背后雨宫逸村嘲讽的大笑。他并没有理会雨宫逸村,而是径直跑进了学校后的小树林,从书包里掏出一把剪刀,疯狂的将手中所有的照片连同底片剪成了碎渣,完全没有办法分辨图上的内容为止。

但是伸二并没有就此停手,他小心翼翼的将所有的照片聚拢,堆成了一小堆,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打火机。面无表情的把手里那个似乎是自己的便宜父亲送来的打火机打着,狠狠地丢进了堆起的纸片堆里。看着红色的火焰舔食着纸屑,所有的纸屑开始逐渐的打卷,焦黑,伸二的心里逐渐放松了下来。

然而,他并没有放松多久,想起雨宫逸村最后张狂的笑和不怀好意的话语,伸二意识到这件事并没有就此完结。更重要的是,谁知道那个卑鄙小人手里还有没有剩余的照片,在这一点上,伸二完全没有信任那个雨宫逸村的意思。

事实上,伸二清楚的知道雨宫逸村的意思,他雨宫逸村如今不对自己做什么仅仅是因为他有心思玩玩而已,就像是猫在咬死耗子前总要戏耍一番一样。一旦自己的所作所为超出了他的忍耐底线,他自然有办法毁了自己,毁了母亲。伸二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了密封的罐子,无助而又窒息。

雨宫逸村作为雨宫家族的长子,那个男人和他真正心爱的女人的孩子,所拥有的势力和身后的背景完全是自己这样的普通人无法比拟的。也就是说,以雨宫逸村的能力和势力,想要让自己在这个冬木市活不下去完全是易如反掌。

不甘心的握紧了拳头,伸二知道,目前自己只有暂时性的放弃对雨宫逸村的反抗,逆来顺受才有可能争取到喘息的机会。虽然自己并不在意雨宫逸村的小把戏,但是绝对不可以把母亲卷进来,所以自己只有忍,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伸二还是知道的。

自那日起,面对雨宫逸村和他手下一干人的欺辱,伸二再也没有反抗,即使全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即使疼得想要死过去,伸二依旧没有做出任何抵抗。他只是默默低着头忍受着,同时牢牢地记住了所有欺辱过自己的人的脸。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考上东大的医学院,远离雨宫逸村这个小人,这样就不会惹恼那个小人,更不会把母亲牵扯进了。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母亲的身体是越来越弱了,也许自己学医后可以帮助母亲。

长时间不分昼夜的学习总是有回报的,伸二在填报了东大医学院的志愿后,伸二在家中静静的等待着结果。没怎么出乎意料的,伸二很快就收到了来自东大的录取通知书,迎接着周围或惊讶或羡慕的眼神,伸二只感觉到了无比的轻松,终于可以摆脱这样的生活了。

对于自己走以后母亲的安全问题,伸二并不是特别担心。他记得当时母亲对自己那个便宜爹做过的事,大概是诅咒一类的魔法。有了这个把柄在母亲手里,伸二相信没有人敢去动母亲的,这么考虑着,伸二还是放心的去了东大。

然而,如今到了东大满心以为可以摆脱雨宫逸村的伸二猛然发现自己还是太过于天真了,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抬起头看向东大的校门,伸二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激动,只感觉到了满嘴的苦涩。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伸二拖着箱子进了校门。

对于伸二来说,大学的生活开始于一片惨淡,寝室中另外一位室友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好相处的,冷这张脸,在伸二进门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转一下,只是专注于收拾自己的行礼,把自己的铺面收拾的整整齐齐。伸二也并非什么热情而又乐于交友的人,自然也只是默默地收拾好了自己的桌子和床铺,在出门去报道时,伸二在门口的名单上看见了他室友的名字——石田龙弦。

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处理完进校的各种手续杂事,伸二看着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天色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变得更为抑郁。然而,想到家中担心着自己的母亲,伸二决定一定要把所有事情忍下来,为了母亲,也为了自己的家。

回到寝室,那个面无表情的石田龙弦已经回到了寝室,坐在书桌旁。当他听见伸二进门的声音时,抬起头看向伸二,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的,显得一板一眼:“正好你回来了,今后的四年我们就是室友了,我的名字是石田龙弦,请多指教。”

明显十分言简意赅的开场白,但是似乎可以听出里面一丝真诚的意味,伸二自然是回应了来自新室友的善意,点点头:“嗯,你好,我是雨宫伸二,请多指教。”

大学生活之初显得异常的平静,简直就像是伸二理想中的那种大学生活:没有挑衅,没有围堵,更没有来自于雨宫逸村的侮辱。但是,伸二不可能就这么自欺欺人,他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雨宫逸村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他绝对是在暗地里筹划着什么。

不出所料,在经过半个月的平静生活后,伸二发现学校中开始有学生在背后偷偷对自己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交流着什么,然而却在自己接近时猛地散开。有些不擅于掩饰情绪的学生脸上抑制不住的流露出了浓浓的鄙视和不满。看上去自己的这位哥哥开始走舆论路线了,伸二无奈的盘算着该如何应付,果然还是听之任之比较好,省的那个家伙想其他办法对付自己。

白天,周围所有人都对着伸二指指点点,即使并不是非常在意,但总归是感觉到了一阵不舒服。回到寝室时,伸二已经非常疲惫了,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他决定不管那个石田龙弦对自己做出什么反应,都不去管了,自己如今需要的是充足的睡眠。

用钥匙打开了门,意外的发现那个石田龙弦还没有睡,只是坐在书桌前,依旧伴着那张死人脸。然而,让伸二感到意外的是,石田龙弦对于自己并没有做出任何不同的反应,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难道他并不知道外界的留言吗?

不过,伸二也没有那个精力去管这么多了,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伸二几乎是立刻就昏睡了过去。之后的日子依旧如此,每天白天认真的听课,顺便接受几个不知何处抛来的白眼,听着背后某些人自认为压低了声音却依旧清晰的传进自己耳朵里的留言。

白天永远是这般无奈,而等到了晚上,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回到寝室时,伸二才会感觉到无比的放松。石田龙弦从来没有因为外界的传言而对他有什么态度上的改变,依旧是冷冰冰的,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这反而让伸二感觉到了平常的对待。

伸二知道,他的室友石田龙弦是不可能没有听说过关于自己的流言的,然而,不知道是出于何种考虑或者说是目的,他似乎并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反应,两个人的生活似乎是两条平行线,没有交集,各自有着各自的生活。不过,这样的情况倒是让伸二难得的感觉到放松了不少。

然而,雨宫逸村怎么可能容忍的下伸二的生活依旧过的如此“逍遥自在”,第二天早上伸二刚出门,就看见不少人围在一块告示板前。当看见自己时,讥讽不屑的眼神几乎完全不加掩饰,所有人都对自己指指点点,还有些没有看见告示板的人们带着好奇探究的神情向周边的人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

5约会

伸二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人群的后面,各种议论声透过嘈杂的声音传入伸二的耳中。

“真是没有想到啊,你看雨宫伸二平时看上去挺正经的一个人,没想到竟然这么开放啊!真是看不出来诶!”

“就是就是,你看上面写得,他好像还是她妈妈勾引有妇之夫生下来的,这果然就是遗传吧,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哈!”

“以前听他们说我还不太相信呢!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真是假正经,你看看他那样子,让人作呕。”

伸二听着周围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议论,终于忍不住,粗暴的推开周围挡路的人群,挤到了告示板前。即使周围被他推开的人群骂骂咧咧,看到他以后不断指指点点,他都已经不在意了,事实上,在他看见告示板上贴的照片和打印纸的一瞬间,伸二就木然的愣在了原地。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远离了自己,伸二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耳边响起一阵轰鸣,连嘴里都尝到了一丝腥甜,似乎是自己无意识中咬破了嘴唇。那告示板上的照片是再熟悉不过的了,那不就是自己曾经被雨宫逸村压在身下时拍下的照片么。

即使早就知道雨宫逸村那个卑鄙小人不可能真正把所有照片和底片交给自己,任由自己销毁,然而真正看到的时候伸二还是感觉无法接受。照片上的自己眼睛被一条黑色的缎带遮挡住,满脸的隐忍,嘴微微的张开,脖颈向后扬起一个弧度。而另一个男人正趴在自己的身上,看不见脸,把头埋在了自己的胸口。

伸二知道,那个看不见脸的混蛋就是雨宫逸村,但是除了自己,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伸二全身都颤抖起来,对于雨宫逸村的恨意前所未有的高涨起来。然后,他听见有人在自己身后轻声嗤笑:“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都一样不要脸。”

等伸二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身后那个侮辱自己母亲的男生按倒在了地上,近乎疯狂的殴打着。听着那个男生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伸二才恍恍惚惚的松开了对他的掣肘,转身撕下了告示板上的东西,转身就逃离了那个是非之地。伸二看着手里的东西,疯狂的把这些纸张都撕成了碎片。

看着满地的纸屑,伸二捂着脸跌坐在地上,他并不为自己的境况感到担忧,事实上,这些东西根本就影响不到他。然而,他害怕母亲知道这些事,他不想让母亲失望,更不想让母亲为他担忧,对于伸二来说,母亲是他唯一的软肋。

因此,雨宫逸村的手段即使相当没品,相当的无耻,也相当的简单,却准确的戳中了自己的软肋,让自己彻底的无能为力。伸二想着,自己也许应该找雨宫逸村谈谈了,即使可能不会起任何效果,但总归是要试试的。

忍受着每日来自周围的指指点点,伸二不断的通过那群天天跟随在雨宫逸村身边的小混混表达着自己想要和雨宫逸村谈谈的愿望,甚至直接在路上拦下雨宫逸村,然而,每次都被拒之门外。至于自己书桌上被泼了墨水或者书被扯成了碎片,抑或是抽屉里多出了几只恶心的虫子之类的小事,对于伸二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终于,一日雨宫逸村给伸二递了张字条,纸条并不大,似乎是从本子上撕下来的,背后还有些潦草的线条。纸条的正面只写着一行小字:晚上十点,教学楼2楼解剖教室见。虽然对于地点稍微有点疑惑,但是伸二还是松了口气,晚上按时去了指定地点赴约。

夜晚的教学楼阴恻恻的,庞大的阴影就像是藏在暗处的野兽,似乎随时会窜出来。夜风冰凉的刮在身上,即使是伸二,也感觉背后发毛,裹紧了衣服。当伸二来到解剖教室时,教室里空无一人,看上去雨宫逸村还没有来,大概是自己来早了的原因吧。

忍受着周围弥漫的消毒水和福尔马林的气味,看见周围被白色薄布盖着的尸体以及在福尔马林里浸泡漂浮着的人体标本以及不知名生物的肢体标本。说真的,这样的氛围让伸二都觉得有些紧张不安。

就在伸二不安的来回踱步,不时看着时间,等待雨宫逸村的时候,身后的门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学楼显得格外的突兀,也让伸二猛地一惊。然而,等伸二回过神冲到门口时,已经迟了,教室的门已经牢牢地关上,从教室的外面锁上,任伸二怎样用力都完全没有打开的意思。

伸二伸手在墙壁上摸索着,想要把教室里的灯打开,头顶的灯闪动几下后终于是开了,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灯光不断忽闪着,整个教室里的气氛显得更为诡异里。门外面响起的是伸二熟悉的声音,雨宫逸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的意味:“野种,你今天晚上就和那些尸体待在一块吧。”

说完之后便笑着扬长而去,只留下徒劳的砸着门的伸二。即使是医学院的学生,即使伸二已经上过几次人体解剖的课程了,但是这样单独在夜里与一群尸体待在一起依旧让伸二感觉身上一阵发寒。

他徒劳的砸着门,希望制造些声响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能让发现他的人放他出去,然而,就这么不间断的砸了十分钟后,伸二放弃了。转过身背靠着门板无力的滑落,伸二跌坐在了地上。

这时候,他才有时间考虑自己目前的处境,他,雨宫伸二,居然就这样被反锁在了一间停尸房?说真的,在这种临近午夜的时间独自待在放满了尸体和各种畸形肢体标本的房间里,伸二能够保持清醒的意志,而不是晕过去已经很不错了。

大概是过于安静的环境抑或是过于紧绷的神经,伸二控制不住的看向四周漂浮的肢体,背后不断的冒出了冷汗。他努力的将注意力集中在房间中央的桌上,而不是旁边面对着自己,表情僵硬的尸体上。伸二想要走到桌子边坐下,脚却无论如何都迈不出步子,简直像是植根在了原地一样。

伸二徒劳无功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腿却有点软,只有向后倚靠在了门板上,不知为何,冰凉的门板给他带来了一丝安全感。伸二缓缓放松了紧绷的身体,这时才感觉到身上的酸疼,他像魔怔了一样,抬起头自虐式的盯着方才让他感到惊恐的标本和尸体。

他的动作变得极为僵硬,挣扎着从原地狼狈地爬了起来,四肢像是没有包养过而生锈的铁皮人一样发出“吱呀”的声音。脑海中突然闪现过的是曾经最想忘却的记忆,还有被强行压在心底的血腥的欲望。

嘴角不知什么时候勾起了一个奇异的弧度,原本僵硬的步伐逐渐变得自然起来了,伸二的脸几乎完全贴到了冰凉的玻璃上,近距离的观察着福尔马林浸泡中的肢体标本。伸二的表情变得扭曲,脸孔在冷色的光照下变得异常冷漠。

伸二纤细瘦长的手指神经质的抽搐着,不断曲张着,似乎想要握住什么东西,最后徒劳的放下,眼睛却停留在身边泛着冰冷银光的手术刀上,半天移不开视线。伸二闭了闭眼,似乎想要稳定一下亢奋的情绪,最终却挫败的叹了口气。

之后,他的眼睛很快又被嗜血的情绪染红,手又一次伸向那套银色的刀具,脸因为兴奋而显得生动不少。他的身体都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脚步却变得坚定,目不斜视的想着目标靠近。

就在他的手指触及到手术刀的一瞬间,他感觉一股奇异的电流流遍了他全是,一股从未有过的舒适感让他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在安静的解剖室显得异常的清晰。他就这么拿着冰凉的手术刀,手指在冰冷的刀身上滑动,就像他手中抚摸的不是一把没有生命的手术刀,而是他珍视的爱人。

重新握紧了手中的手术刀,他的姿态就像是最敬业的医生,快步走到了尸体前,单手掀开了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一股来自于死者的无法掩盖的腥臭味让他不自觉的皱眉,然而,下一秒他的注意力就被眼前保存完好,甚至与死前并没有多大区别,却布满了尸斑的尸体吸引住了。

没有丝毫美感可言的大片尸斑诡异的燃起了他的兴趣,他用打量艺术品的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尸体。这具普通到了极致的尸体让他感觉到了一种从前平静的生活中从未有过的兴奋,这是死亡的气息。

他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死亡气息,这是他这一生第一次感受死亡。在他并不十分长的前几年的生命中,死亡似乎一直离他很远。就在他全身心投入进死亡这个美好的命题时,一阵开门的声音让他惊醒了。

6改变

开门的声响并不十分响亮,但是在寂静的夜晚也足以唤回沉浸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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