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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 血色圣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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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改变

开门的声响并不十分响亮,但是在寂静的夜晚也足以唤回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伸二了。伸二在原地僵了一会儿,迅速反应过来,把手里的手术刀随手揣进了口袋里,快速的把掉落在地上的白布罩回在干瘪的尸体上,这才转过身,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等待门的开启。

事实上,表面看上去与平时无异的伸二心里却是惊涛骇浪,曾经被强行无视掉的嗜血感又一次出现在心中让伸二不知所措。他一直以来唯一的执念就是保护母亲的平安,他希望母亲可以生活的幸福,这对他来说几乎就是生命的全部。

然而,现在一切都乱套了,且不说自己这异样的欲望,就说如果母亲发现了她的孩子竟然是这样一个恶魔,该有多么失望。伸二记忆中最深刻的画面永远都是母亲面对那个男人时声嘶力竭的喊声:"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孩子满手染血的!"如果这样的母亲知道是自己在渴望着鲜血的话,绝对会厌恶自己的吧。

这般想象着母亲厌恶自己的景象,伸二就不禁全身发寒,如同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冰窟中。绝对,绝对不能让母亲发现自己的不正常,伸二在心中下定了决心。而直到这时,伸二才有时间来真正考虑关于自己的异样,事实上,伸二至今的人生似乎都是为了母亲的希望而努力着的,并不是说伸二不愿意为了母亲而努力,而是说他至今都没有什么属于自己的爱好或者是愿望。似乎直到今天伸二才发现对于自己来说,只有死亡和鲜血才能燃起自己冰冷的心,难道自己一直以来追求的实际上是死亡吗?

然而,已经没有时间容伸二向下细想了,很显然,门外那个不知名的家伙已经打开了门锁、进了这解剖室。伸二猛地回头想看看到底是何方人士,在他想来,这种时间段会出现在这种鬼地方的只有雨宫逸村这个把自己关在这里的罪魁祸首了。

然而,当伸二真正看见来人的面孔时,他才发现自己猜错了。来者有着与雨宫逸村完全不同的俊朗的面孔,银色的细框眼镜让他看上去显得有些冷漠,但是伸二分明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些许担忧。伸二看见意料之外的人,惊讶的喊出了声:“石田龙弦,你怎么会来这里?还是在这个钟点!”

“怎么,你半夜出现在这种地方就不奇怪么,”石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之后又整了整表情,重新严肃起来,“现在已经快12点了,你这么晚都没有回寝室,所以我出门找你。至于之所以可以知道你在这里,原因很简单,你的纸条落在寝室了。我猜你还在这里,所以来碰碰运气。”

伸二突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面前这个冷冰冰的家伙在全校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时依旧把自己当成室友,从不在他面前表现出任何鄙夷的神情。而当自己无缘无故消失时,又在这个钟点出来寻找自己,除了母亲从来没有人如此关心自己。

伸二抿了抿嘴,开口时的声音坚定友好了不少:“特意出来找我,那个,谢谢。你以后叫我伸二就好。”

石田龙弦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事实上,他并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平时从没有与自己有过过多交谈的室友会突然向自己示好。因此,他几乎是在原地愣了不短的时间,才重新开口:“嗯,伸二,那个,你也可以叫我龙弦。”

两个人站着尴尬了一会,突然相视一笑,随手关上身后的门,趁着月色向寝室走去。没有人注意到在身后不远处走廊的拐角处,有一双充满着怨毒的眼睛,那双眼睛的主人因为嫉妒和暴躁,整张面孔都扭曲着,嘴角缓缓勾起了一个恶毒的弧度。

伸二走在龙弦的身边,突然转过头看向自己龙弦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想要问的问题:“龙弦,我想问你件事。嗯,你到底知不知道学校里那些疯传的流言,就是关于我的那些。”

在问出这个问题时,伸二是紧张着的,他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肯定的答案还是否定的答案。对于这个在学校中第一个向自己伸出手的人,伸二还是相当重视的,他想知道自己在龙弦眼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准确地说,其实是因为伸二从心底深处升起的一股不安,他总是担忧这龙弦会因为这些不知所以的流言疏远自己,他需要一个保证或者说是一个肯定来支撑自己。他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投注友情以及信任,他不希望自己的感情投注在一个不值得的人身上。

"当然,"龙弦的声音异常的轻松,回过头看向自己身侧的伸二,"关于你的那些流言可是传得相当的疯狂,我想只要是有耳朵的人都应该或多或少的知道点的。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居然会被这样对待?"

伸二摇摇头,敷衍着嘟囔了一句,看出伸二并不打算回答自己的问题,龙弦体贴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伸二感受到了身边人的体贴,突然感觉一阵暖流抚平了自己心中的疯狂,还是开了口:"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我这样的人交好?"

"没什么为什么,你是我的室友,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我很欣赏你,所以我和你交好,这和那些关于你的流言又有什么关系呢?"龙弦虽然依旧冷冰冰的,但是伸二还是听出了他的认真。

直到这时,伸二才真正承认了龙弦是自己朋友,他并不是一个情绪化的人,也同样不是一个冲动的人。然而,如今却仅仅凭借着龙弦短短的几句话把龙弦当成了自己真正的,第一个朋友。伸二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但是他想尝试着相信一次。

就这么闲聊着,两人很快就到达了寝室,过度的疲惫,发现死亡可以给自己带来愉悦导致的震惊以及与龙弦成为朋友带来的愉悦让伸二迅速的进入了睡梦中,在玄虚的梦中,伸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忍气吞声的待在雨宫逸村的欺辱下,为什么不把那个该死的雨宫逸村赶出东大,绝对不想再让这个混蛋影响自己的生活了。

伸二带着复杂的情绪进入了梦想,而雨宫逸村可是没有这么容易就放松,他怨毒的诅咒着伸二,把手指捏的咯吱响。带着如同蛇一般的嘶声的话语从他的牙缝中吐露,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的阴暗:“雨宫伸二,你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野种,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第二天,伸二一整个上午都显得有些神情恍惚,即使在上课的时候,他都感觉忐忑不安,他实际上是在等待着来自雨宫逸村的报复。像雨宫逸村这般小心眼的狭隘家伙是绝对不会放过昨天私自离开的自己的,他的计划成功与否就在此一举了。

大约下午5点左右,伸二果然在操场旁边的小径上被雨宫逸村带领的一群发色各异的小混混拦住了路上。而雨宫逸村一如以往站在了那群小混混的身后,双方人马就这么面对面的对峙着,都静默不语。

这种时候总是会有沉不住气的跳梁小丑耐不住自己窜出来,一个头顶红毛,耳朵上打满耳洞的家伙怜悯的看了眼伸二,声音里却满满都是兴奋:“这是个没有眼色的东西,谁让你得罪了雨宫大少,算你倒霉,兄弟们,我们上!”

说着,一群乌合之众就这么举着板砖和铁管向着伸二冲过来,而伸二却一反常态并没有三下两下撂倒那些没用的家伙,而是就这么像是吓傻了一样站在原地。雨宫逸村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当他看见伸二就这么不还手的被打得狼狈不堪的样子时,早就忘记了那些反常。

伸二抱头倒在地上,不是发出轻微的□声,一个小混混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尖锐的反射着阳光的刀刃已经对准了伸二,即将刺入伸二的身体。

“住手!”一个苍老却显得威严的声音制止了运动的刀尖,那声音里充斥着愤怒。当雨宫逸村回过头时,他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群学生围住了,而发出那声怒喝的正是站在人群中的医学院院长。

那位平时总是一脸温和的老人此时眉头紧锁,几步就走到了伸二身边,用力推开傻站在伸二身边的那群小混混。老人轻柔的把躺倒在地的伸二扶起,这时周围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伸二的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脸颊上被划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渗出血来。

不过,也幸亏他脸上伤的并不深,不然指不定要毁容了,但是从伤口流出的血依旧覆盖了他的半张脸。不算脸上好几块青紫,伸二的身上也有许多伤口也同样渗着血,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整个人显得格外的狼狈。伸二此时微微低着头,肩膀轻微的耸动着,柔弱的靠在教授的身上。

7驱逐

周围的人群议论纷纷,有几个男生从人群中走出来,帮着老人扶着伸二去了保健室。伸二感觉自己全身稍微一动就是一阵要散架了般的疼痛,被身边的人搀着一步一步挪向保健室。虽然他并没有表面上显得那么疼得厉害,毕竟,这种伤他小时候已经习惯了。

即使计划已经完全成功,甚至比他想象中还要成功,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回过头看向雨宫逸村的方向。他想知道这个心气极高的家伙在被自己设计以后到底会流露出怎样的表情,是挫败还是愤怒。

到底伸二还是回过了头,透过议论纷纷的人群看见了依旧站在原地的雨宫逸村,他的脸上流露出的阴霾和怨毒瞬间映在了伸二眼里。伸二看着雨宫逸村几乎扭曲的表情禁不住打了个寒颤,那个男人的表情让伸二瞬间有种被蛇缠上的感觉。

之后的事伸二都已经不知道了,他被安置在了保健室,一向温柔的校医脸上难得失了笑意,面若冰霜的质问到底是什么人做出这样残忍的事。同时他手上也没有闲着,麻利的给伸二裹上了一层层的纱布,直接把伸二裹成了一具木乃伊,顺便勒令伸二这个星期绝对不允许离开保健室。

伸二躺在床上哭笑不得,他又没有受什么特别严重的伤,何至于绑成这样。等到伸二终于可以离开保健室,回到寝室时,他的室友石田龙弦已经在等着他了:“终于回来了,可怜的惨遭家人虐待的雨宫伸二同学?”

伸二听着龙弦难得调笑的话无奈的瞪了他一眼:“什么受虐儿,你看我像受虐儿吗?”

“我可没有乱说,学校里都传遍了,说你被你哥带着一大堆人打了一顿,伤得不轻,在保健室养了一个礼拜都不见好。”龙弦脸上浮现出一阵笑意,“雨宫逸村那家伙据说因为行为恶劣被勒令退学了,据说灰溜溜的回冬木市了。”

伸二一惊:“你是说那个家伙被退学回冬木市了,这怎么可能?”得到肯定答案,伸二开始低头想着,看上去自己这次计划取得的结果比自己曾经设想的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是不知道为何,伸二有种不祥的预感。

伸二坐在床沿沉默的听着龙弦向他普及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反生的种种事件:先不说那个麻烦的雨宫逸村被勒令退学回了老家,且说学校里关于自己的流言似乎平息了不少。大概是那天看见自己被打的凄惨的那些女生传出去的吧,似乎很多人都认同这是雨宫逸村对自己的诬陷。

“而且听说那个雨宫逸村被剥夺了雨宫家族的继承权,大体是因为败坏门风之类的原因,在本家似乎是被软禁了。那个一向趾高气扬的家伙这回可是彻底栽了。”龙弦好笑的摇摇头,脸上流露出的神情伸二以自己的人格担保,绝对是幸灾乐祸。

和龙弦相处久了,伸二才逐渐发现,什么冷漠严肃,面无表情什么的绝对是错觉,是假象啊。这个家伙,在内里绝对是个腹黑话痨,竟然能够面无表情的碎碎念一下午,深刻的控诉了伸二不理智的举动,把伸二说得头晕脑胀。

终于逃离了来自龙弦的碎碎念,伸二终于迎来了平静的校园生活。逐渐稳定下来的生活让伸二心境也平静了不少,接下来就是教室、图书馆、实验室这般循环往复的生活,平静的校园生活一直是伸二所期盼的。

事实上,远离了雨宫逸村以后的生活顺利的让伸二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个曾经帮了他的老教授似乎也相当照顾他,经常在学业上帮助他。班上没有了那各种版本的流言,以伸二的能力以及相貌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少了那些鄙夷的目光,倒是多了不少爱慕的目光。

然而,这一切都让伸二有种不真实感,总是感觉和他曾经充满了不顺和挫败的生活区别的太大,让他有些不自在。尤其是雨宫逸村在离开前投注在自己身上怨毒的眼神,让伸二感觉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心中无法安稳下来。

即使伸二清楚的知道母亲是一个魔法师,她有能力保护自己,更何况母亲当年还在自己那个便宜父亲身上施了什么魔法,完全不用担心雨宫家族会对母亲不利。更何况雨宫逸村不过是个普通人,而且还被雨宫家族剥夺了继承权,软禁在家里,更不可能对母亲造成任何威胁。

然而伸二依旧无法完全放下心来,雨宫逸村的卑鄙给伸二的影响实在是过于深刻,让伸二觉得不得不防。但是,怎么防,防什么,这种迷惘无力的感觉让伸二异常挫败。当然,在生活中没有人看出伸二的焦躁,他总是显得异常的平静。

他在学校没有参加任何的社团活动,永远埋头于学习中,再加上他冷漠的表情,很少有人会去主动接近他,即使有相当一部分的人(一般都是女生)会因为他的容貌试图靠近他,最终总是因为伸二的冷漠而退缩。

于是乎,伸二对家中母亲的担忧以及对于雨宫逸村的防备导致他越来越沉默,很少与周围的人接触。整个学校中和伸二说得上朋友的人只有石田龙弦,所以伸二一定程度上来说也因为他的孤僻而出名了。

不得不说在医学上伸二是绝对属于天才一类的,在医学上的天赋让他的学习生涯异常的顺利。优异的成绩让曾经“救”过他的那位教授相当的看好他,整个学院也只有龙弦可以与他并驾齐驱,两人之后一直共同跟在那教授身边实习。

之后伸二除了在学校努力学习以外也开始找兼职工作,为了让母亲不那么辛苦,伸二争取到了学校的奖学金。虽然凭借着高额的奖学金已经足够支付伸二大学期间所有的费用,但是伸二依旧不是很满意,他希望自己可以帮着母亲生活的更好,那么找一份兼职工作也是必然而然的了。

曾经在冬木市就找过工作的伸二如今找起工作也算是驾轻就熟,他很快找到了一份调酒师的工作。靠着灵巧的手上功夫加上天资聪颖,伸二很快就出师,可以胜任这份工作了。每天晚上一直工作到深夜让伸二感觉有些疲惫,但是这份工作高额的工资他根本不可能放弃。

长时间以来顺利的学习生活以及母亲的平安让伸二渐渐放松下来,看来雨宫逸村似乎是真的老实了,不可能再对母亲构成什么威胁了。大概之前的所谓不祥的预感只不过是自己在吃过雨宫逸村的亏以后的神经过敏而已。

事实上他的母亲——栗子也确实生活的很好,有了伸二在酒吧工作赚来的工资补贴家用,家里生活也确实富裕了不少。栗子也有时间给伸二挑挑衣服,买些生活用品寄给伸二,更有时间出门逛逛街,悠闲不少。

白天紧张的学习以及各种实习,再加上晚上长时间的调酒师工作,伸二也觉得有些身心俱疲。晚上的酒吧放着嘈杂而激烈的音乐,周围的客人叼着烟,喝着酒,嘴里不干不净的讨论着最近发生的事,伸二也只有听听他们聊天的内容来打发令人头疼的时间了。

“小哥,我看你是个生面孔啊,刚来这里工作?”一个脸上划了好几道伤疤,看上去异常强壮的男人喝着伸二刚调好的鸡尾酒,调笑着问伸二。

伸二一愣,左右看看才发现这男人确实是在和自己说话,于是强迫自己挂上一丝善意的微笑回答:“嗯,我刚来这里工作几周。”

那男人哈哈笑起来,伸手拍了拍伸二的脸:“你这个小子笑得还真是僵硬,难看死了。不过长得倒是相当的精致啊,今天晚上让我帮你开开荤,我会教你什么叫人间极乐的,怎么样?”

说着,他和周围的同伴们都哄笑起来,眼中的戏谑实在是在明显不过了。他那一只手也不安分,一把就抓住了还愣在原地的伸二的手腕,然后暧昧的在伸二手臂上游移着,嘴唇也向着伸二的手上轻贴过去,甚至伸出舌头在伸二手臂上舔着。

伸二反应过来,一拳把那男人打的推开五六步,用台子上的抹布狠狠地擦着手臂,一记眼刀就这么丢在那男人身上。那男人猛地被推开五六步,撞在身后的桌子上才勉强停下来,周围同伴一阵嘘声。

同伴的鄙视的眼神明显刺激到了这个男人,本来脾气就不怎么好的男人愤怒的像一头公牛,不管不顾的冲向伸二。那男人额头上暴起了青筋,一拳砸在柜台上,把柜台上所有的杯子和酒扫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伸二轻皱眉头,他并不想在这里挑起事端,毕竟,这份工作对他来说实在是很重要。但是那个该死的男人,那恶心的触感,让他想起了曾经不得不雌伏在雨宫逸村身下的耻辱。既然这个混蛋让他想起了自己不堪的回忆,那么只好麻烦这家伙让自己消气了。

8地下

伸二看着毫无章法的对着自己挥拳的男人,脸上流露出不屑的神色,显然,他脸上的神情让那男人的愤怒升级了。伸二微微侧过头躲过那男人直愣愣的一拳,手在吧台上一撑,翻身就跳出了吧台。

那家伙明显没有想到看上去瘦弱纤细的伸二竟然会自己跑出来找死,瞪了伸二半晌才反应过来,嚣张的笑起来,又一次挥拳冲向伸二。伸二似乎没有看见一般,只是站在原地不动,待到那男人冲到了面前,才向后倾倒,轻巧的躲过了来势汹汹的攻击。

转过头看向男人,伸二勾起了难得的笑,声音显得异常的轻柔:“接下来应该轮到我了吧,先生?”

话音未落,伸二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转到了男人的身后,一只手轻巧的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一翻就攥住了男人的手腕。猛一个发力,男人的手就被伸二扯到了身后,而伸二膝盖一顶,就这么把男人压制在了吧台上。

这一切也不过就是一瞬间发生的,等到周围的人反应过来时,那男人已经被伸二抵在吧台上,伸二的手臂向下发力,让男人的脸贴在了冰冷的柜台上。那柜台上原本就有不少破碎的玻璃渣,现在一块块嵌进了男人的脸,那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伸二眉头微皱,向上一扯,把男人从吧台上拽起来,又是一个过肩摔把男人摔在了地上,之后伸二对着男人的下身狠狠地踩了下去,面带微笑的听着男人发出杀猪的惨叫。看着男人用双手捂住下身在地上滚动,伸二脸上的笑意加深,同时显得愈发的自然。

周围的人看着伸二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再看看还在地上惨叫的男人,都偷偷咽了口口水,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伸二看着地上的男人摇摇头,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就离开了酒吧。

这次的工作大概是要丢了吧,伸二有些苦恼的想着,脸上却是没有一丝苦恼的表情,相反倒是一副满足的神情。独自一人走在空无一人的黑暗的小巷,伸二不自觉的哼起了小曲,就像是得到了渴望已久的糖果的孩子一样。

突然,伸二听见身后传来略有些急促的脚步声,之后是惊慌的喘息声和求饶声:“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钱了,该死的,我会还给你们的,请饶我一命吧!”

听声音似乎是一个中年的男人,借着微弱的月光,伸二看见他因为跑步而变得有些凌乱的西装。不过即使凌乱不堪,伸二依旧可以看出那套西装价格不菲,这是个有钱人,大概还是个有钱的赌徒,才会被这样追债吧。

伸二不负责任的想着,也没打算理会这种麻烦事。但是他听见有一个声音响起,听上去是来追债的家伙:“你别想逃,你以为我们是做慈善机构的吗,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再说了,你既然敢在地下格斗场赌博,你就该做好赔钱的心理准备。”

“闭嘴!”那西装男似乎被激怒了,“那个伊卢森不是地下格斗场的王牌么!这次居然这么容易就输了,我看绝对是你们暗箱操作,那个伊卢森绝对故意输的!我把所有的钱都压在那个白痴身上了,这绝对是你们为了骗钱暗箱操作!”

“这是不可能的,”追上来的男人声音在黑暗处响起,“你不要忘记了,在我们格斗场里,胜利的唯一标准就是一方的死亡,你觉得伊卢森可能会故意输掉吗?他现如今可是在地下待着了呢,死无全尸,真是相当凄惨啊。你想去和他做伴吗?”

西装男惊恐的跌坐在了墙角,全身抖得像筛子,眼睁睁的看着前来追他的人走的越来越近。伸二听到了一声惨叫,看见在那个墙角,猩红的血泼在墙上,那西装男的一只手已经掉落在地上。西装男紧紧攥住自己的手腕,疼得全身抽搐。

伸二思量着自己方才听见的对话,所谓地下格斗场,似乎是个赚钱的好方法。考虑到自己刚刚丢了的那份工作,再加上对于自己身手的自信,伸二决定去见识见识所谓的地下格斗场。跟在前来追债的那群男人身后,伸二穿过阴暗的小巷,看见了一间看上去已经废弃的工厂。

工厂从外边看似乎一片漆黑,周围安静的环境再加上破败的工厂让人有种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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