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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娘不嫁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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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兴趣重新读一遍的可以阅读,但是这不属于更新。

因此在这里特别声明一下,希望各位能够体谅。

今天将免费章节的虫子捉了一下,可能还不足够。因此无法双更了……只是补充了一些内容。然后发一个半章,日后保持日更吧!毕竟那个文也要日更……

另外关于对女主三观还有个人纯善方面有独到见解的,喜欢打负分的某位同学,奉劝一下还是不要读我的文了。我写不出你喜欢和需要的,因为我的世界不够纯粹,我的眼睛早就看不到光明和黑暗的纯洁了!

☆、41

红玉看着坐在下面听了两场戏的一个皇帝一个王爷勾勾嘴角,漫步走下阶梯走过去。木承泽意外的看着这个男人;据说是曾经忠顺王说愿千金一夜风流的人物。可惜;人家是店家而且很少现身更不用说居住地点了。木承泽曾经估算过,有可能这个院子的地下有通往别处的地下通道;因此才不会有人找到这个男人的居住地。

“红老板!”木诚泽看着走过来;示意要坐下的红袍男人;含笑点头。

“诚王爷安!”红玉缓缓开口;小厮在他身后拉开一把椅子让他坐下。他身段修长,带着一种古韵风流。坐下后;双膝交叠,双手十字对着在小腹部形成一个尖塔造型。木承泽看着这个男人;他承认这个红玉有迷惑人的资本。他没有像那些戏子小倌一般上妆扑粉;但是却有着一股魅人心弦的气质。

“今儿红老板很是清闲?”木诚泽代替自家堂兄问话。毕竟能够如此接近这个男人,很是机会少。他虽然一直在馆里,但是多数都是巡视或者单独在某个地方,等待可能发生的突发事件。不然很少出现在前台,他这些年也就见过这位红老板几次。

“这倒不是,我是特意来见王爷的。”红玉想着自家主人的要求,从怀里拿出一把贴金钥匙推到诚王面前:“前几日我的主人听说王爷带了客人,但是这里的包厢已经没有空留只得使用临时的,因此特意让我送上这把钥匙。这是寒玉廊尽头的房间钥匙,自此给王爷行个方便!”

“你家主人?”听闻这个,木诚泽同木承泽对视一下,都有些紧张。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到了肯定的说辞。这家店,果然有幕后的主人。

“是,主人说不管如何总不能让王爷落了后。这房间原本是主人留给自己的,今日倒也算是借花献佛。”红玉没有否认,毕竟张云溪并没有告诉他到底是私下安排还是高调出现。当然,这样也有别的意思。比如,他们知道这个后就不会总是试探冬青了。他一个男人,就是被人弄上床也不过是当作被咬了一口而已,横竖都不碍着。就是死了,也比女子强。

“你家主人是……”木承泽缓缓开口。他的眼神一直盯着那把钥匙。红玉不同于那些摸不清他身份的人,他可是十分清楚这个男人是谁的。他抿唇一笑:“是秘密哟!”说完,笑着竖起中指挡在唇前,眯着眼拉平嘴角起身离开。

兄弟两人对视一眼,木承泽将钥匙在手指尖转动两圈起身:“走,去看看!”

诚王听到命令,勾勾嘴角跟了上去。

寒玉廊实际上是二层走廊的最后一段,每段走廊都有独立的阶梯和人带领。木承泽将钥匙递给看守楼道的人,他们就被带上了二楼。隔音效果很好的建筑设计,让他们猛然间回到了音乐听到泉水叮咚、蝉鸣轻浮的地方。

寒玉廊的建造,利用了白瓷的特质,墙壁上和地面都贴了大量的太白瓷。看着那没有弧度的瓷板,可以看出这家店面装修方面的奢侈。要知道,这种瓷板烧纸属于一百块才有一块可用的。其实他们不知道,张云溪对于这类瓷器的烧纸方式,有着她独到的一面。因此,成品率超级高。

“很独特的设计不是吗?”诚王看着木承泽,笑着走到尽头,侍者打开房间后,从一边一个梳着一根大辫子的女孩儿推着一辆木制小车跟着走了进去。

房间很大,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宴会待客的地方,靠墙的地方有椅子和茶几。中央是一个圆桌用来饮食。窗户打开就是楼下的戏台。关上窗户后,也只是听到简单的丝竹声。用木制做的隔间,月亮门用绿色的纱做了帘子,里面是一张简单的木床,上面锦被铺好。有梳妆台和一个到屋顶高的双开门衣柜。床的旁边有一个小门,里面是一个浴室。浴室中有一个侧门,里面是一个马桶。独立的房间可以更好的隔离气味。

少女在桌子上摆上四碟点心、四碟干果和一壶散发着清香的茶以及一个装了是个茶碗的托盘后就离开了。跟着的侍者说明只要拉动一边的拉绳,在一边等候的侍者就会进来。

诚王简单的看了看,就失意他推开窗户:“成了,给爷上俩小菜一壶映雪春。再来一个炙盘子,肉多一些菜就少点吧!酱料别辣了,爷吃不得太辣的。”

“是!爷先吃点茶,这是新到的毛峰。”侍者看了一眼已经坐下的木承泽,快速退下离开。

很快,就有三个小厮推着一辆车敲门而入。他们鱼贯的将圆桌上的点心和干过放在一边一个长方形矮柜上,给木承泽和诚王倒了茶。在圆桌中心摆上一个红泥小炉,炭火冉冉。上面是一个有着横隔孔洞的黄铜盘子,一碟带着小刷子的油碗。两大盘子的散发着森森凉意的肉,一小盘子各色果蔬。一碟凉拌豆腐,一碟猪耳脆。上了筷子,和一小碟切成薄片的馒头他们就退了出去。

诚王熟练的将肉片放在铜盘子上,滋滋的声音很是好听。他不时地从一边的小碟子里用小铜勺挖起一点调料撒在上面,然后翻面。木承泽看他很顺当,吃了一口猪耳细嚼慢咽后,抿了口茶:“你果然是常来啊!”

“他这里夏天肉也能新鲜吃,不担心宰杀后放坏了。有专门的冰库,您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爱好。而且,很多调料都是秘方。虽然能够买一些带回去,也没得在这里吃有味道。好了,这块给你尝尝臣弟的手艺。”诚王笑着将烤好的肉片放入木承泽面前的盘子里。

“手艺不错!”木承泽承认,自己这个堂弟在吃食上绝对有自己的独到之处。他放下筷子自顾的倒了盅酒:“你觉得这家店属于哪方?”

“羊肉很多,可以看出必然同关陇那边有关系。毕竟这边每天能够供应大量羊肉的,还少。而且肉质不错,看得出是精心喂养的。臣弟曾经打听过,他们的肉蛋鸡兔,都是有专门的庄子供养的。有的时候,还会特意供一些甜品,j□j类的比较多。”

“嗯!”木承泽抿了口酒,温润的口感很是不错。微凉,看得出用冰或者其他拜过。这房间里也有放冰,感觉的出不担不闷热,还很清凉。他仔细扫视了一下,就发现了三个冰柜,估计凉气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

“不过,臣弟想暂时还是不要惊动的好。关陇那边……”诚王垂目一边悠闲地烤着肉片,一边道:“臣弟知道,放任做大不好。但是目前的形式,很微妙。朝堂上看似稳定,但是这民间就不怎样了。目前江湖上也是纷争很多,虽然说民间命令限制侠武,但是并没有过多的严惩。最近,据说武林盟会要在嵩山召开,也不知道具体如何。”

“赫连家的消息如何了?”对于所谓的武林,木承泽一点都不担心。武林功法什么的,在前朝就被世家和皇室垄断。圣祖起兵后,也是尽收囊中。不过是大家劫小的,不成气候。

“据说是余下不是回到故居种田放牧,就是上了祁连山,成了山匪。”

“堕落!”木承泽撇嘴。

“不过有件事情,倒是希望能借助黑衣卫查一下。”诚王将两个开刀的鸡腿放了上去慢火烤着,将蜂蜜调和的酱料均匀的刷在上面。

“什么?”木承泽很奇怪有什么事情,这个堂弟会想着动用黑衣卫。

“平安州守备吕梁城的子嗣,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第二个儿子应该是不足序齿就因为天花去了,那年天花很严重。臣弟是靠着太医院活了下来,现在胳膊上还有去不掉的疤。很多没有执行过牛痘的成年人,都没活过去。当时吕梁城还在京,他小儿子去世的消息还是有的。毕竟当时事情很大,都上报朝廷了。臣弟因为年幼,因此对同时期得病的人都有记忆。”

“怎么了?”木承泽对堂弟提起这个,很好奇。他夹了快豆腐送入口中,滑润爽口。在调味中有着点点芥末的味道,很是独特。

诚王视线看向戏台那边,筷子笔画了一下:“那边的春熙廊,甲子号间的主人就是平安州守备之子,平日里来的是平安州守备次子。看着像一个浪荡公子,喜欢找客人寻欢。”

“你在怀疑什么?”木承泽听闻平安州的时候,就皱紧了眉头。哪里是靠近阴山的一个州府,负责周边防卫补给调配。他这个堂弟不会信口开河的让黑衣卫去查一个守备次子。毕竟不管是不是亲生的,都跟皇家没关系。

“那位寻仙问道的!”诚王用筷子在铜盘上点了点,舌头舔了下唇抿了口茶:“当年死的时候十六岁,现在出现的这个也就刚过中年。但是,臣弟总觉得……有些东西……比如那个一掷千金!忠顺哥哥能够,是因为上皇后爱,给的多。他也就这么个爱好,内务府横竖也不缺这银两。甄家查封的时候,臣弟在户部监理。账目对不上去不说,臣弟还在他大赏中,看到了安顺号的银票。那上面的模泥印子,同当时甄家查超的应该是同期的。甚至从批号上,可以看出应该是同批的。”

“你确定?”木承泽放下筷子,看着诚王。

“是,绝无错看。”诚王在这点很是肯定。

“那么……吕梁城……”木承泽没有很快下决定,实际上就是参与了,也无法说明他会参与反叛。毕竟目前的状态是,对方不行动就不能安罪名。甚至有可能,连嫌疑的证据都找不到。可若是等到最后一刻,怕是劳民伤财的事情。

诚王神色凝重的叹了口气:“暂时还不清楚。不过要看情况吧!若是能够确定是最好的,战火不管胜负都苦的是百姓。”

“喝酒吧!”木承泽给他的酒盅中填了酒,举起自己的酒盅二人对碰了一下。

红玉坐在整理出来,并且摆上书桌、长踏和各种设施的小房间内,通过铜管听着室内的对话,一笔一划的在纸张上记录着他们的对话。他的动作很轻柔,带着行云流水般的流畅。似乎并没有因为期间的停顿和沾墨造成任何阻碍。

这叠资料,在第二日早晨送到了张云溪的案头。她简单的翻阅后,十指交叉坐在书桌前想着之前的各种人物关系,嘴角微微一勾对站在不起眼角落的白芷勾了勾手指:“告诉红玉,必要的时候可以送上适当的甜头。”

“是!”白芷看着笑得迷人的主人,点点头消失在原地,从一边的暗道离开。

白芷离开后,张云溪将那些资料扔给一边的单儿收起来继续处理堆积了接近一个月的信函。这里面大多数都是关乎她的嫁妆的,林氏宗族的产业很多都在族人手中由族老和负责任管理经营。她很少插手,尤其是在他们已经步入正轨后。只是那个女人的嫁妆有她的这么麻烦啊……挠头,她现在有些后悔当初铺设的摊子有些大了。

“母亲,您喊我?”林晗走进张云溪的书房,看着伏案工作的母亲,很是恭敬地抖抖长袍的前挂,作揖行礼。然后坐在一边安静的等待。

“你再过一旬就十二岁了吧!”张云溪放下笔,扔进一边的笔洗内。墨色将里面澄清的水慢慢匀开,形成一幅立体的水墨山水画。

“是!”林晗点点头。

“书可读了什么?”张云溪双手交叠握拳看着林晗。实际上林晗的学习进度,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想在再次确定一下而已。

“四叔已过,五经略知。”林晗不敢托大,实际上四书五经他都背诵过了,但相比较通明来说还要相差甚远。过童子试没有问题,但再向上还需要时间和历练。

“可读史?”张云溪想了想四书五经的内容,她本人对于这种古老的哲学体系,并不是十分赞同。因为,时代的变迁会对一些固定的定义产生不同的影响,而现在的四书五经又没有标点符号,很多断句和取意都是根据师者的理解来进行传递的。因此在某些注解上,难免会增加了大量的个人特色。

“春秋读过,史记刚阅。”

“这样啊……”张云溪向后靠着椅背,想了想:“先放下手头的学业吧!给你五天的假期,待你生日后我对你的学习另有安排。出去玩吧……带上人,别乱跑。”

“是,谢母亲!”林晗听到张云溪如此说,便直接想到了曾经张云溪提到过的。会有针对性的教导,原本他一直很好奇。

“去问问少爷的武师傅,少爷的功夫如何。”张云溪拉过一张白纸,重新取了小豪,沾上墨一边写着什么一边吩咐一边的单儿。

“哎!”单儿欠身就出去了,张云溪则看着白纸上一个个的项目。那是她曾经承受过的训练和教导,作为一个继承人必须接受的教育。但是这里面有些东西,必然不适合这个时代。这个时代的人,男士除非幼年时期有过特别的冲击,否则很难在学习了君子六艺后,再去了解小人所为。很多阴损事物,在陇西世家中都是由长女所掌管的。或者长媳在婆婆j□j后,学习接手。因为,男性在接受了十来年的教育后,本能的会排斥这些东西。可实际上,任何一个家族都有他的阴暗面和光鲜的地方。不可能单纯的一个颜色,尤其是还有传承这一个要求。

葵姐儿的年纪到底小了,才九岁的样子就是要等,也要到十二岁以上才可以。从心理年龄上来说,这个时代的人普遍早熟。但是,在是非辨别上却未必有未来的孩子强。他们似乎更容易接受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的生活。能够知道原来这个世界,除了阴阳还有混沌,需要年龄在四十岁或者三十五岁之后才能够明白。但是明白是明白,不等于接受。

因此十二岁的年纪刚刚好,适合适当的刺激和引导。可是想到那个温润的孩子,张云溪握了握手掌。

“奶奶,武师父说,少爷已经能够基本掌握内息了!”单儿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张云溪将手中的废纸不断地揉搓着,目光狠辣。心里揪了一下,小声的回报。她猜测不知道是哪个消息让自家奶奶火大了,今儿是不是要小心一些。

“知道了,去给我拿碗酥酪。”张云溪随手将纸团扔进一边的竹编纸篓,重新拿了一张纸手腕转动,笔画流畅的在上面书写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剩下的内容,我明天白天再更新!

谢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

☆、42

回到皇宫,早朝后木承泽坐在承前殿看着掌心的这枚钥匙。莳花馆是男欢馆;陇西中的氏族喜欢这类东西的;多数都会养一些小胜,他们不屑于进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只有那些功勋后代和各路商人才会进入;毕竟律法严令官身者禁止入娼所。可并没有说;不允许男欢。这也是八大胡同中;男欢馆比较有名的原因。莳花馆作为各部大人常去的地方;的确很有其独到的地方。尤其是那些小倌些许的金钱和许愿,就能够得知足够的消息。比如自己那个忠顺皇兄最喜欢的戏子;只要许愿他日后可以改名换姓,脱离贱籍参加科考。让他给自己那皇兄下毒都是有可能的。

那些前往的达官贵人;没有一个人发现这其中的要处反而一味的认为那里足够安全隐秘。真是可笑的自以为是。他握紧手中的钥匙对一边的老太监说道:“查出来了吗?”

“折了六个人;总算得出了一点。那的确不是吕梁城的次子,据说是他远方的侄子只是看着象自己早逝的儿子才允了在外使用起家次子的身份。从面容上,看起来同那人不像,但是有怀疑使用了顶级的人皮面具造成的。”老太监沙哑着嗓音,如同沙飞过隙般沙沙掠过。

“那就先停一下,免得打草惊蛇。让人注意着平安州的仓库动向,那里关系着西北大营。”木承泽将钥匙放在书桌的一边小格抽屉里,起身绕过书桌弹弹袍子:“去凤藻宫,贵妃一直没有子嗣如何是好啊!”他冰冷的口气,轻描淡写的说着不是遗憾的遗憾。

“是!”老太监在他身后的角落里躬身双手交叉举高送他离开。

进入凤藻宫,贾元春早早等在那里。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过皇帝了,当然这个宫里很多女人都跟她一样一个多月没见到了。更多的,则是从未见过一面的。

“恭迎圣上!”贾元春一袭藕粉的背子,轻纱薄面的衬着胸口白底刺梅图的抹胸和偶粉色下绣红梅百朵的罩裙袅袅婷婷,声音婉转如流莺。凤藻宫内,侍女挺立,清风微凉比较起外界的炙热来说,很是让人舒爽。

“今儿就歇在你这里了,这些日子事情有些忙都亏了你没事能陪着母后解闷。辛苦了!”木承泽拍了拍她的肩胛,走到一边铺了竹席的炕上,侍女很快拿来温热的帕子给他用来净面擦手。

贾元春坐在一边,笑着从侍女手中接过茶碗:“皇上这说的是哪儿的话,臣妾能够给太后解闷是臣妾的福气。这是前儿内服务送来的春茶,暑热难耐的臣妾觉得这云雾很是不错,皇上您尝尝。”

“你那妹妹还在你这里?”木承泽抿了一口温度适中的茶汤,看着坐在一边的贾元春。

“是,臣妾最近在教导她一些女儿家的事情。”贾元春拿不准木承泽的意思,谨慎的回答道。

“光禄寺大夫陆勇原配也丧了三年了,给你妹妹个恩典吧!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庶出。”木承泽在脑子里扒拉扒拉,找出了这么一个人。那是他即将投入江南的一员干将,过上两年正好去整顿好的江南接手盐税。

“谢皇上恩典!”贾元春闻言,连忙起身下跪叩谢。这可是定好的婚事,虽然过去做继室但是皇上赐婚就是原配母家业说不得什么。原本以为也就是一个进士就不错了,但是却想不到会是前科榜眼。

“起来吧!回头我让人把圣旨生过去,你早点送她出宫待嫁。虽然年纪小了些,但是那边已经有了一个嫡长子,你自己交代好一些。别废了我的心思。你那个弟弟,该成亲了吧!”木承泽想起那后宅阴司,补充了一下。你妹妹年少出嫁,就是因为对方已经有了一个嫡子。别弄出什么事情来,这本是好意。

“是,定了今年秋。”说起宝玉的事情,贾元春点了点头。木承泽放下茶碗,手指在膝盖上点了点看着已经坐回原位的贾元春:“下次你母亲来,送个懿旨过去,就说允了你那弟弟在你的园子子里成婚过活,不必回那边了。”

听到这个,贾元春一下子明白了皇上的意思。这怕是摆在明道上了。她叹了口气,老太太做下的事情怕是要她那可怜的父母亲背负啊!暗恨着老太太不顾家族,但是同时又无力而为。

木承泽看着她,心下了然。他如何不知道这女人想什么呢?不过是暗恨些什么罢了。横竖这些事情不影响他的计划,父皇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虽然看着依然精神烁烁,但是从太医的平安脉上不难看出,能否度过今年的冬季都是个问题。他的手指在桌子上拿起一粒花生敲了敲磁盘:“朕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是你的父母亲人。你母亲虽然不够大气,一身阴司。但是,只要她处理的干净朕就过往不究了。至于你父亲,只要本分做事,日后也是平安钟老。这几日朕都会来你这里,你若是有命就给自己留一个念想若是没有,朕也没办法。这些,你可懂!”

听到这些话,还有什么不懂的。贾元春一直都知道自己身子不好,是绝对不会怀孕的。但是皇上允了,就意味着可以找一个宫女为她承嗣。只要去母留子就可以。至于日后算计,那也得孩子能够长大才可以。她点点头,脸色微微泛红。

木承泽翻眼看了她,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很认真的说道:“怀孕的,必须是你而不是别人。就是装,也要给朕装的像。懂了吗?朕的皇贵妃娘娘!”

“是,臣妾明白!”贾元春明白皇帝这样说的意思,肯定是要借着她怀孕来做些什么。横竖只要能得一个孩子,她不介意帮着演了这场戏。做的越多,日后的筹码也越多。当然相对的风险也越多。但是她觉得,那只是对其妃子的孩子来算的。就算日后没有登位的权利,闲散王爷堪比忠顺王还是可能的。

看着贾元春如此令自己满意,木承泽笑着吩咐找来歌舞摆了宴席,休闲起来。

夜幕降临,凤藻宫中一片繁华若樱。而在八大胡同中的莳花馆中,总是皮笑肉不笑,有着一头乌黑束发系着嵌宝石绸带,一身水湖色长袍,一派文人墨客作风的吕墨尘正依靠着高矮合适的窗口,看着下面熙熙攘攘的来客。里面有吏部尚书、有新上任的小官和大把银钱的商客。一个一身红衣的男子正站在掌柜柜台后面,笑得温润如玉。

他曾经一心想得到那个男人,可惜的是莳花馆内有自己的规矩。作为掌柜老板,名叫红玉的男人至今还没有让那个人成为幕上宾。想到这里,他就想到了前几日跟着诚王来的年轻人。

看着刚刚带冠的年纪,身材壁纸两臂纤细而有力。坐姿端正,一看就是家学正派。薄唇紧抿,目光如炬。面白无须,衣冠严谨高领修身长服,一看就是性格严谨。窄腰丰臀,若是能够亲手抚摸上定会别有一番滋味。只是不知道,何时才有落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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