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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娘不嫁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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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张云溪大方的接受,实际上……她还真不觉得这有什么。她从空间里拿出两张黄白色的契约递给他:“滴上你的血,就会为你用的。不过只有十年的年限。那两个人,可不能只是忠心。”

“当然!”木承泽笑着收纳了。这东西的确很好用不是吗?不过他加上了保险:“你要发誓,你没有在这上头做手脚。”

“我以我的道心发誓!”张云溪眯起眼睛笑着,短期茶盅示意。两个人对碰后,相互抿了一口表示结盟的开始。

“肚子饿吗?”张云溪起身拉了一下拉绳,很快站在门外的红玉走了进来:“主人!”

“以后跟着他!”张云溪指了指木承泽:“记得工作三日内让紫烟接手,然后顶起给黑衣卫提供信息。”

“三日一次可以吗?”红玉点点头,跟着皇帝倒是一个好去处。

“你能参加科考吗?”木承泽很欣赏红玉的能力,看着这个地方就知道管理的能力如何强横。

“可以,在下是白身农户。”红玉抿唇而笑。

“那就先参加科考吧!”木承泽点点头。

“弄些火锅来,鸳鸯的就好!”张云溪饿了。

“是!”红玉点头离开。吃食很快就被端了上来,用料都是很不错的。木承泽吃不了辣,只能看着那个女人在红油中大块耳颐。

他一边吃着涮肉一边想着之前的事情,然后脸色发黑的说道:“那忠义郡王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嗯?”张云溪抬头看他,然后摇摇头:“若是你父亲,或许还会。如果是忠顺王也许能认得出。但是你……说实话,你的上位如果不是上皇让位,很难有人看出你有问鼎皇位的可能。”

“切……”他捏紧筷子,满目狠厉。张云溪看着,微微一笑:“不过我奉劝,你最好把这件事情吃掉。现在平安州还很安宁,贸然行动除了损兵折将外没有别的好处。”

“损兵折将吗?”木承泽目光深邃,筷子在酱料中划动:“那么你呢?张家目前张献忠不错。林家要入朝?”

“有子弟喜欢,入朝也无妨。但是世界很大。”张云溪瞥了下嘴:“有更好玩的事情,在等着年轻的一代。我不准备让麒儿入朝。相比较在朝堂遵守规则,战战兢兢。不如打开眼界,出去看看。”

“蛮夷之国有何可看的?”木承泽嗤笑一声。

“不管是前朝还是本朝,未有开疆扩土之功。我的皇帝陛下!以前,湖楚也是蛮夷。周公列国记明文有说,在会盟之时,楚王不过是帮着看火堆的。可现在湖广在统治范围内。而且,您如何得知他们是蛮夷呢?鲜卑被称呼为蛮夷,可如何知晓他们的生活,不比你光鲜?”

“……”木承泽被堵个严实,他低头吃东西不说话。张云溪摇头叹了口气:“唉……要说,怎么都这么鼠目寸光呢?”

“你不是,你开疆扩土去?”木承泽气愤的看着女人。

“林家,最终一定会成为……”张云溪微微张口语气轻柔的如同对情人的呢喃:“掌握这个世界的少数人之一。”她伸出手,然后慢慢握住。然后明媚一笑:“而世界,不是这小小的中土之国。在更广大的世界,用……更有效地方法。”

“什么方法?金戈铁马……是必须的吧!”木承泽倒了一杯酒,他倒是不担心这个女人会给他下药,横竖她的本事放在那里。要是真跟他有什么,以这个女人胆大妄为的性格,还是直接放帘上踏?

“战乱只能代表一时的压制,而真正的掌控……”张云溪眉眼婉转:“你看外面,除了少数包厢的主人是王公大臣外,大都数都被富商承包下来。士农工商,也许在你眼里商为末。但是在我眼里,商恰恰能够做到你想不到的事情。”

“如何想不到呢?”木承泽抿唇等着她往下说。

张云溪放下筷子,手臂交叠:“米价几何?”

“八十钱一石米,比照起前朝要低很多。”

“亩产多少?”

“江南富庶之地,农耕日新的,大概能做到三百斤左右。”

“我手头有千斤米,入淮城贩卖,派人私下收购每日涨价收十钱。十日后,当地米价几何?”

木承泽微微握拳:“十日估考可涨一倍有余。上次蝗灾,若不是米粮官府供应及时,哪怕是京城也会涨三倍之多。”

“商为小民,但是凡大商贾,必有大氏族。”张云溪笑着看着他:“官为上,打压商贾会造成当地物流不通。商贩不在,无多税入账。以致民不聊生,经济困顿。通商和科举一样,是地方官吏的首要注重点。送银钱以图疏通,捧弟子入科以保后之太平。可是,我的皇帝陛下。若是,皇朝打压商贾,弊处世宗呢?”

“揭竿而起……”木承泽放下筷子看着女人,他不是笨蛋。他能够想明白女人说的意思。历朝历代的揭竿而起最后成功的,都是大氏族或者被氏族用户的人。比如前朝,因为鲜卑贵氏的支持而存在,后又因压制世宗而被废除。

“皇权和统治如果说是表层的规则,那么世宗就是底层的规则。我们操纵权势和财阀,但是同时我们也会相互制衡。因为谁都不想去站在台面上,才会有台面下的协议。没有人想要打破这种平衡,因为只有平衡在我们才会共同进退。虽然有着各方的利益问题,但是在面对你们的时候我们的意志往往是统一的。我不知道老皇帝有没有教导你这些,但是显然你是不明白的不是吗?”张云溪歪歪头,拿起一边的汤壶给锅里添加了水,将一些菌类放进去。

木承泽闻言反笑道:“那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了?国不一统,国中国……陇西贵戚的存在任何皇帝都会如鲠在喉。你难道是想让我放弃自己的权利,去迎合你们?”

“那是你的事情,同时也是陇西各部的事情。”张云溪吃了一片肉,吞了一小口温酒:“林家不会困在这个小小的中土之中,天下很大我的小皇帝!若是这片土地不适合,那么离开就可以了。兴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会有一个林家子弟再次踏上这片土地,不同的是他来到这里不是怀古念旧而是侵占和掠夺。你的祖先为什么不去攻打陇西贵戚们的所在地,为什么不向草原发兵?”

“那是因为兵战劳民伤财!与国家社稷无益。”

“哦……”张云溪昂头拉长音调:“原来是这样啊!我想起来了,你们的观念历来都是这样的。打进人家的院子,杀了人家的牛羊后再说:你看我们是有礼的,所以我们是来送礼的只要你听话。是这样吗?哈……”

张云溪嘲讽的一笑:“摧毁了人家的家园,杀了人家的牛羊还认为,只要给上一点好处就可以表示自己的大国气概。然后送上微波之礼,在日后人家准备报仇的时候,就说忘恩负义?最后,无寸土之功不说……劳民伤财……任何战事,最后都应该会带回战利品。可是你们呢……从未有过吧!俘虏最后还要好吃好喝的供奉?”张云溪外头皱着眉,嘴角满是不屑。木承泽被她说的无法反驳。的确,每次战事后都会要求礼仪道德,非但没有什么战利品不说最后还要送粮药帮助对方重建。

“听着,我的小皇帝!任何战火的前提除了保护自己以外,凡是向外发兵的都是要带回战利品并且保证,以战养战的。在这个国土之外的世界,还没有那个国家对外发布侵略战争,把自己打穷了的。他们遵从着最基本的利益规则。林家走出去,必然能够让这种利益规则为自己所用。战争,本来就是强盗和疯子的游戏。而只有他们,才能带动整个规则前进。”

“但是同样也会毁掉世界!”木承泽愤愤的用手指点点桌面。

“不,恰恰相反,他们反而是创造世界的人。”张云溪自信的笑着:“为了获得更多的财富和利益,他们会想办法开发更多的土地。但同时他们和会为了守护现有的存在,而付出代价。你们一直称呼蛮夷,可是我的小皇帝你可仔细研究过他们。的确,他们之间经常发生征战。他们四处劫掠,但是同时他们也在创造自己的世界。在创造的同时,去守卫。你看看外面,现在只要有人揭竿而起,并且占下两个州府的结果是什么?会如同星星之火一样燎原。他们之间,只要没有大的仇恨他们可以稳定自己的统治。利用联姻、利用血脉、利用传承。他们从未被征服的原因是什么?因为他们要保护平衡中的制度,而不被外来的规则所破坏。他们有信仰,有对天地的敬畏和多神灵的理解。但是外面这些人有什么?

皇权是什么?如果没有儒家学说中的君臣父子,你能在你的宝座上呆多久?王公大臣可以今天去祭拜道祖贤尊,明天就会去佛堂参禅。氏族子弟还知道祭祖承孝,民生而上的,连祖坟在哪里都不知道的。只能按照规矩照旧。可就是这样,孝期娱乐的比比皆是。这些东西,都成了不会放在台面上的规矩。士子科举,娶了高门贵女不想着如何融合夫妻感情,反而因为双方的习惯不同而摔门而出。最后还要讲究礼学妇道?这是什么道理。在他利用岳丈家财富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人家女儿出阁前,也是珍宝对待?

你坐在那里,担心的是什么?不是外在的威胁,你总是在担心下面的臣子会不会有不轨的行为。当他位高权重的时候,你就想着要如何分权削势。没有信任,没有传承,没有……信仰!你在天坛祭天的时候,可否想过你为这片土地的人做过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实际上,你就是高高坐在庙堂之上。然后为了守护那把椅子……”

张云溪说到这里,嘲讽的一笑:“我的小皇帝,实际上……你连我儿子都比不得。因为,他的未来是自由的。而你,困住了你自己。”

“想一想我的话,作为皇帝你坐了什么?你有什么让人所信任并且信服的。陇西贵氏存在一千多年了,没有人会觉得他们存在有什么不好。但是你会觉得不好。为什么?因为你担心你会因为他们的存在,而掉落你的椅子。

赈灾开新,前者是个人坐在你的位置上也是要那么做。换个孩子也得那么做。后者……未有寸土之功。你下了皇位,人们也不会痛哭流涕。上来一个新皇,也不过是百姓谈资。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千百年来他们不需要皇帝,也是如此过日子。有了皇帝,也是如此过日子。家里的米粮不会因此增加一分,也不会少了多少。”

木承泽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说这些。实际上,就是他的父皇也未必说过。可能在父皇年老的身体里,会知道一些。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女人说的有些偏激却并非没有道理。

洛水张家入朝为了什么?不过是寻求作为士大夫的过程,他们历代都是士大夫,为官作宰。其实以他们家族的实力,在本朝未起之前完全有能力上位。可是他们依然去选择做一个朝臣。每天卑躬屈膝……可是不管是李唐还是后楚,没有一个皇族有他们家族延续的长。陇西贵氏,的确她说的没错。若是真想做皇帝,没有必要在暗中操作皇权更迭。人家一直在那里,一千多年都在那里。可木家能多长,现在二百多年。史书有云,皇室更迭,五百乃为级数。这是为何?

朝廷的作用是什么?官吏科考,制定税收还是普及农耕?实际上除了天灾降临时,进行救灾以外大多数的时候,是用来压制民间的。没有朝廷,犯罪者依然有武林处理。有朝廷的时候,他们也无法对武林做过多的限制。就是背蛮入侵,也是因为不想失去国土而不得不出战。可十兵九弱,因为从未见过刀兵。一人点火,便可呈星火之势。原因是什么?是因为,从未敬畏过。

张云溪不再吭声,她并没有说全。实际上是故意偏着讲的。太多的道理,跟这样的皇帝是讲不通的。因为他没有见过、没有经历过甚至没有了解过。她慢悠悠的吃着涮肉,她不着急。

☆、50

木承泽回到皇宫,做在高高的龙椅上看着下面匍匐来去的臣子;一时间迷茫的很。那个女人的言辞一次次在他耳边重复;一次次的冲击着他内心对于世界的认知和底线。

的确,他做了什么吗?开科举;选人才隋唐就有;赈天灾;开河道;一直都是皇帝的这个位置需要做的。谁来都要做;边疆战事;在他祖父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那么……他做了什么?不,什么也没做不是吗?没有任何一项是属于他的功绩;甚至在史书上,都不会对他在位这几年有过多的记载。可能就是寥寥几句;充当了空置罢了。

而他想做什么?削弱贵勋;挑拨陇西贵氏。提拔自己的人上位,将他认为会扰乱朝纲的人剔除。他为什么会这样做,理由很简单。他担心,他的位置坐不稳。因为他的父皇还活着,朝臣中大量的臣子都是他父皇当年提拔的。所以他要换掉他们。那些武将功勋,一代代衰落不经营。浑沌度日外,就是花天酒地,耀武扬威。可是他清楚地知道,只要这些人穿上铠甲,就会有大量的人拥护他们。贾家的女儿为什么能够入他的府邸成为女官?她的父亲还是一个白身。就是因为,错综复杂的宗亲关系和利益关系网。那个贾家老太太,为什么敢将皇家血脉处死来换取利益,却不担心最后被牵连。是因为自信与自己这种关系网。

张家为什么敢历代入朝伴君,却从不担心他们会遭到猜忌?是因为他们一直同陇西最大的贵氏伊楼有联姻,为了姻亲的利益他们会相互制衡并且限制皇权的掌握。

想到这里,他目光狠厉。他想大权掌握,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但是,摆在眼前的是一道道需要他去妥协的东西。他原本以为,当他成为皇帝后可以为母亲挽回一个好的名声。可是他的父皇不允许,因为他是儿皇帝。他被他的父皇限制着,不管做什么都要先通过那边才可以进行。他除了坐在这里当作一个摆设,其实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就是甄家,也是设计了多年才得以成型。那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去做的。做了后,他依然午夜惊心。因为担心,第二天会接到一个旨意成为废王被关入禁宫。所以,他不敢要子嗣。在他的位置没有坐稳前,他不敢拥有孩子。他担心,某一天他的父皇觉得他不合适,不听话了,就会换一个人上来。那么他的孩子,恐怕比忠义一脉还要凄惨。

这两年敢有大的动作,是因为他知道他的父皇时日无多了。根本没有心思去照顾那些曾经听命于他的老臣,他才有了进一步的行为。

他慢慢换掉了伺候的人,将忠于他父皇一脉的太监宫女,散的散,换得换。他做的很消息,为了避免被发现他没有换掉身边亲近的那些人。他准备在他的父皇驾崩的时候,让那些人去陪葬或者守护皇陵。他一次次亲自看着太医的脉案,然后去阅读医理书籍,小心的确定这倒计时的时间。他在期待着,大权在握,杀伐果断的日子。可是在他认为,即将走向成功的时候,却有一个人当头棒喝。

制衡!

他开始慢慢思考着这些年从那个父皇了解到的东西,开始仔细的回忆自己的作为。他才发现,那个奄奄一息,总是用无奈的眼神看着他的老皇帝并不是那么可恶。他一直在教导他,如果做一个皇帝,如何去学习怎样才能制衡。他控制的很好,每次在自己要打破平衡的时候,他就会让他的人出手干预。事情就会拐向另一个方向,而自己就会更加厌恶一分。

这种厌恶,在一次次的请安中慢慢体现出来。他不相信,那个嗜兄杀父上位的男人,不会看不出来。但是他从未说过什么,他用沉默告诉他这个不听话的儿子一个道理。我在教导你!

真是可笑,这种道理竟然会是在那个男人即将走进沉幕的时候,他才会发现。而发现的过程,也诡异到了一定的程度。他丰盈的,唇型优美的双唇抿了一下然后放肆的笑了起来。在下面的臣子都打了个寒蝉,这皇帝怎么突然间笑了起来。他们面面相窥,一时间都摸不着头脑。这马上就下朝了,皇帝抽什么风啊!

爽快的大笑完毕,木承泽别有意味的看着张献忠,缓慢开口:“我听说,张爱卿的儿妹妹,是苏杭林氏的宗妇?”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但是这笑意来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张献忠想起之间诚亲王的婚事,头皮一麻。他低头恭敬称是。

“着礼部,给林张氏在姑苏林氏宅外,立三段牌坊一座。朕亲赐:颖比孟母。”木承泽看着惊愕的张献忠和其他大臣,勾起嘴角。伤不了你,那就捧吧!想到那个女人听到圣旨后的表情,他就一阵愉悦。你不是要守寡吗?我好好的弟弟你不要,一个亲王妃你看不上,就是龙椅你都不屑一顾。那么我就恶心死你!

朝臣们看着莫名其妙下旨的皇帝离开,都纷纷将目光对上了同样一头雾水的张献忠。

“张阁老……这是……”跟张献忠平日比较亲近的兵部尚书,有些迟疑。

“在下……也是不知啊!”张献忠此时很是挠头,这倒是闹那番啊!他苦涩笑了笑,小声但似乎希望别人都听到的凑到兵部尚书的耳边道:“哎……不瞒您说,前儿我那妹妹刚拒绝了诚亲王太妃的结亲的想法,说是有了孩子不好做。这……怕不是什么好事啊!”

“哦!”周围偷听的人顿时明白了,前阵子私下圈子里都说了。林家子不愿意母亲再嫁,甚至说了要去敲惊天鼓的话。这皇上,怕是在报复呢!想明白了这一点,顿时都带上了幸灾乐祸的心思。原本摸不着头脑的羡慕,都变成了等着看热闹的心态。看着周围朝臣的态度改变,张献忠这才缓了一下。他琢磨着,大概也就是这点事情了。

听听,皇上那四个字。显然是在拉仇恨啊!颖比孟母!好家伙……自己那个妹妹哟!

张云溪接到圣旨已经是中午了,宫里特意来了掌印太监来宣读圣旨。她面不改色的接了,而一边的林晗则满是担忧。在太监们拿了谢礼的银封走了后,他看着将圣旨卷起来玩弄于手掌之间的母亲,担忧的问:“母亲……是儿子给您……”

“你也认为是你三舅送过来的那个缘由?”张云溪抿唇一笑,用圣旨敲了他的头顶一下:“可不是这个哟!我跟他……梁子大了!颖……比孟母……有可比性吗?”

张云溪将圣旨扔在一边,旁边的晴雯心惊胆战的连忙将圣旨收好。她虽然不知道自家主子在闹什么,但是看起来……事情在朝不知道的方向前进了。她抬头叹了口气,这次可不能惹到什么惹不得人啊!

“母亲……”林晗看了看张云溪,张嘴大声道:“在儿子心里,母亲比孟母要好!”

噗嗤……张云溪笑出声来,她揽过林晗:“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哟……”

“母……母……母亲;二子已经长大了!”林晗红着脸挣脱出来,整理了一□上凌乱的衣服。垂着头,很是不好意思。

“等你十六的时候再跟我说这个!”张云溪短期茶杯抿了口茶:“因这个事情闹得,今天的学都没弄完。算了,放你一天假期,带上人骑马出去散散心,晚上吃锅子。”

“嗯!”听到可以骑马出去,林晗还是有些高兴的。他点了点头,拱手准备离去。在站在门栏前的时候,他转身很认真的对张云溪道:“母亲,二子还是认为您在儿子心里,比孟母要好!”

“去吧去吧!”张云溪含笑挥挥手。这些日子的学习,的确有些压紧了。不若让他出去散散心,这样也好劳逸结合。横竖,那些都是不着急的内容。

木承泽没有批改折子,今天最后的圣旨让他十分满意。他也从黑衣卫哪里听到了大量的流言蜚语,不过这些都没有影响他的好心情。他相信,那个女人懂得自己的意思。横竖他们谁也杀不了对方,僵持着彼此心里也不乐意。何不找点乐子呢?

他随意的在繁花似锦的御花园中走着,欣赏着郁郁青青的景色放松着心情。特意吩咐的结果是,没有看到一个赶来打扰弄出巧遇的女人。这让他更加满意。做在位于云石堆砌的山顶凉亭中,看着远处的青山亭台楼阁,他顿时有种江山在手的感觉。这里是他们木家江山的核心,这里有着掌握着天下的人。

“皇上!可要在这里用膳?”跟着他的太监有些担忧的问。皇上午膳没吃,一直说不饿。现在看着心情不错,不若提一提。

“摆吧!”木承泽闻言,也感觉到肚子有些饿了。

午膳很丰富,不过此时已经是下午了。木承泽简单的用了膳,歪着身子靠在垫了软枕的栏杆旁看着从各自宫室中走出来的嫔妃们。此时太阳没有正午的太阳烈,平常都说灯下美人。实际上很多懂得把握时机的,更会选择这个时间。看着不远处的御花园中,一个个穿裙戴饰的女人出现。木承泽又想到了那个女人,那柔嫩的手和那些许的刺痛。他没来由的紧缩了一下后面的肌肉,那真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不过过了这么些日子,原本的羞辱反而被另一种东西所替代。他甚至想到去品尝一下,那个女人的味道。

想到这里,他舔了舔唇:“让人准备马车。”

“您又要出去!”老太监那日见到自家主子铁青着脸回来,就觉得不好。实在是担心的要死,皇上在还是冷宫皇子的时候,就是他照看的。这有了闪失,他会心疼的要死。

“去见一个人,不过河。”

一听不去河那边,老太监才稍稍宽了心。这肯定是微服去那个大臣哪里。不管是谁家,都比不带人去和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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