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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娘不嫁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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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历代的历史中都记录了陇西贵氏对于动乱和国体的控制。但是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从来没有称国。实际上,自建王国并不是什么难事。

“因为,人少!以家为体,成不了国。”张云溪笑着摊手:“伊楼家有多少人?嫡系旁系支系加在一起,不足二百人。闻人家,更是可怜的不足五十人。铁佛看起来多,实际上也不过六百人不到。每一家的资本差不多,历史差不多。谁也不服谁,除了奴仆,根本无法建国。若是建了,只怕第一个刀兵相向的就是目前联姻的亲家。维持现有的平,才是他们要做的。”

“原来如此,那么……邱琳呢?我看过家中藏书,也挺族里老人说过原本我们也是在天津一带的。”

“邱琳啊……”张云溪叹了口气,舌尖舔了下唇:“最早是躲避战乱,后来是为了融入当地,再后来……是为了更大的利益。至于以后……我也不知道。”

“伯母是能耐人,必然能够带着家族更好的。”黛玉羞涩的笑笑。张云溪看了她一眼,笑着摇头:“不说这个了,这次我是希望你去相看一下那个闻人家的公子的。这些年消息也有来往,我也不瞒你。那个孩子……你若是日后不喜欢,大可放他自由就是。然后选个喜欢的。”

“他……不是说……腿脚不好?”黛玉低着头满脸羞红,她还是很传统的遵守着那边的礼教的。虽然伯母说了,她可以放得开一些过得自在一些。但是对比这些,她更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若是两不相厌,日后的日子经营者过就是了。

“你信那个?”张云溪半眯着眼抿唇一笑,短期一边的茶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闻人家此任的当家第一个妻子是铁佛部旁系嫡三女,两个人少年夫妻感情不错。只是生孩子后,有了崩漏之症,常年缠绵过了十年就去了。这诺大的家族没有一个当家主母是不成的,更不用说还是宗母的人。但是按照规矩,他要么娶铁佛家的另一个嫡女,要么就娶别家的嫡系庶女。可当年的铁佛家,根本没有适龄的女孩子。他只得娶了呼延家的嫡系庶女做了继室。这个女子也是可怜,她进门后铁佛家为了维持两家的联姻,送了几个旁系庶女进门做妾。这内宅争斗,妾跟正妻是一个家族出来的,生了庶子就被记在嫡妻的名下。日后就是旁系嫡脉,并不会比那继室所生的差什么。之前那个长子慢慢长大,懂得了厉害关系后不知道怎么的死了。这个女人生了一个儿子,不过她也没活过多久。闻人家需要一个新的主母,就扶了庶子中的长子之母做了正房。那个孩子就成了尴尬的次子,闻人家的二少爷。六岁那年,摔断了腿成了跛子。倒是逃了过去,虽然没有了继承权但多少日后也是个正经旁系。

我给你求的时候,没有考虑过那个孩子。毕竟一个跛子,怎么也配不上我们邱琳家的嫡长女的。但是我血亲的姨妈告诉我,那个孩子其实腿脚脑子都好。就是身份尴尬,自保能力不够。而且呼延家又没人给他撑腰,才只能如此。之后我琢磨着,似乎比较起那些看起来不错的,要强的多不是?能够在那种环境中挣扎出来的,必然内心有着自己的丘壑。”

“伯母说的是!”黛玉面容平静的点点头:“听伯母说的,怕是看不上那个闻人家的。”

“我如何会看得上他们家?”张云溪轻哼一声:“闻人家的内宅,一直都是陇西大姓中最乱的。妻妾纷争不说,宠妾灭妻也是有的。甚至很多时候,根本不看姻亲脸面。若是一个懂事的家族,在嫡长子去了就应该保护好嫡次子。才能避免家族内乱,可他们家……啧啧……”张云溪指了指黛玉手中的册子:“仔细看看吧……这样的家族长久不了了。”

“也是!”黛玉抿唇一笑:“如我们家这般的,毕竟少。”

“你应该说,如你父母那般的少才是。”张云溪眯眼儿一笑:“你父母少年夫妻,在世俗礼教中能够一直到死也是不错的了。”

“可终究误了伯母您的……”黛玉很是内疚的看着张云溪,此时的张云溪艳丽明媚。端庄舒雅之间,带着流云舒展的大气。这般的女子……却得不到一心人。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张云溪歪了□,懒洋洋的看着窗外的柳绿湖田:“日后你就明白了。与你父母无关。时事造英雄,我不是英雄。但是,时事造就命运。我选择了这条路,所以……你无需内疚什么的。你不觉得,这样对我比找个男人嫁了要好吗?”

黛玉低头抿抿唇,然后恬静的笑了:“伯母是女子中的大英雄,那后宅小院的……配不得的。”

“对吧!”张云溪抿唇笑得开心。

☆、72

行船五日,船慢慢停靠在一个热闹繁华的码头旁的官码旁。林家这种张扬的新船;是这边很少见到的。本地的一些富户也都纷纷猜测;能够使用如此规模船队的人家,是那种公侯。

此时张云溪已经梳妆完毕;白玉竹君冠将她棕色的头发整齐的聚拢在头顶。一身雪华银线暗纹青烟沙背子;内里雨过天青的高腰长裙;搭配着柳青色的织锦绣云纹的腰带很是清贵。

一个声音奸细的男子;穿着黑色带红边儿的广袖长袍走进船舱内:“临平少君,王爷在岸边的酒楼包了宴席;要小的来伺候。”说话的人,是当初安排在承前殿的乔内侍;他此时是成王带在身边的内人。

张云溪给自己双手的中指、无名指和小指带上银质的镶嵌绿色水晶拼花的护甲;搭着晴雯的手起身:“王爷怎么会在此等候,不是说了到通州再议吗?”

成王走的比她早了四日,这怕是在这小小的洛口巩义等了几天了。

“路上犯了些不好,在堰口担待了几日。少君请!”乔内侍笑着搭着拂尘,微微低着头走在比张云溪后两步的位置。张云溪坐上早就准备好的小轿子,有着人抬下了船。

进入成王安踏的饭店,张云溪走出轿子步入这个装饰清雅在林中的小院。此时院内歌舞升平,已经有一些当地的官员在内。她看着坐在主位上的“成王”,然后抿唇一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走到次席的位置,侧跪坐在藤踏之上。在成王旁边,一个面貌清秀的少年正阴沉着脸端着酒杯,看见张云溪才阴云过去。他看了成王一眼,起身走到张云溪所在的长蹋上盘腿坐下:“母亲可是用了膳了?”

“早膳用了!”张云溪握住他的手,用帕子擦擦他嘴角的润泽:“我听闻说是路上不好,可是吃坏了肚子?”

“倒是没有的,只是在堰口的时候,王兄非要去游走市井,倒是遇到一些趣事。”林晗抿抿唇,坐在主位的成王也没有在意他们的亲近。此时主位的人没说话,在座的大臣也不敢动声。他们只得小心谨慎的打量着那依偎在一起的母子二人。这新出来的亲王,到底是个孩子。可那临平少君,听闻可不是普通女子。看她并不怎么搭理成王,就可以看出这个女人的傲慢了。

张云溪换了一个姿势,盘膝而坐曲起一根腿支着手臂看着用易容化妆的方法,做成王的木承泽:“可是遇到卖身葬父?纨绔子调戏卖唱女?”她的声音带着不屑的冷哼。

“倒是让你猜中了一个,临平少君料事如神?”木承泽靠着红木支背,同样的姿势他看了一下:“少君今日这身,是效仿唐冠女君?”

张云溪端起桌子上刚刚上来的酒杯,抿了一口笑道:“王爷怕是忘了,我是不嫁的!带冠,修裤也是一种态度不是?横竖,我们最终的目的地,是非不少。只是我以为会在通州才能见到王爷呢。”

“日子尚有,不急。”木承泽扯了扯嘴角,向林晗招手:“麒儿,过来。莫要缠着少君,今日设宴是给少君洗尘的。”

“兄长说的是!”林晗看着母亲点点头,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母亲,可是要停留几日?”

“这倒不曾有。”张云溪看了一眼下面都安静坐卧的臣子富绅:“只是趁着穿上补充米粮清水,上来赴约罢了。”

“这里的一些小吃很是不错,我让乔内买了一些待会儿给姐姐拿过去。里面有一种小果子,味道很是不错。样子像灯笼,里面金黄金黄的。”林晗笑得温润,来的船上他跟这个麻烦皇帝没少闹腾。不过他知道,在讨好母亲这方面,那个皇帝还是一个生手。

“金灯果,你姐姐吃了倒是好。”张云溪点点头。

午膳用的伐沉可贬,没有什么好说的。张云溪简单的用了烤肉和一些薄饼。周围的官员和富绅也没有机会接触这个刚刚出来的林家女子,一个在遗诏中被特别提及可以嫁人的一族宗母。

午膳用后,木承泽就跟着张云溪上了船。因为跟着内侍的关系,而且成王一直没有娶亲等消息倒是让很多人误以为皇家这方面有安排,更是不敢贸然接近。

坐在张云溪的三层船坞中,木承泽感叹女人在享受方面的确很有能耐。看看这船坞中的装修,包括那些在墙壁中排列的铜管。不管是取暖还是下水,都是很有一套。如果不看外面的景色,这就是一个落地的三层小楼。

他此时靠着窗坐在乌木的桌子旁看着对面捧着茶卸了妆,一派悠然的女子。靠子椅子手指敲着木壁:“麒儿一直认为,我对于你是有意思的。”

“你的举动很难让人不去误解。”张云溪肚子有些不舒服,每个月的那么几天估计快来了。她让人煮了姜糖水,正用琉璃圆口杯子装着当茶饮。

“小孩子!”木承泽摇摇头:“应该是我们互相吸引……你对我有意思!”

“你比较够资格罢了。先不说真个。”张云溪放下杯子偏头看着他:“你是如何让成王同意你这样过来的?”

“我一直都很好奇,说服他不是难事。”

“哦……”张云溪点点头,一副了然的看着木承泽:“那么你的打算呢?”

“没有,对于那边实际上宗室没有多少可用的记载。而且,我更好奇邱琳的回归。”

“糟糕不到那里去。”张云溪低头看着指甲上的护甲:“说起来,你的皇后身体似乎不是很好?嫡子堪忧啊……”

“你生一个就好了!”木承泽勾勾嘴角,挑衅的看着。

“好呀!”张云溪抿唇笑着,凑上前看着他:“只要你让我尽兴!”说着,她转了转右手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慢慢滑落转动,银色的护甲和上面镶嵌的水晶,在明媚的光线下很是耀眼。

木承泽看着那只葱白一般的手,咬了一下唇内的肉:“不若……我们从……会盟结束后开始?算着,也是明年新春了。这样我倒是可以在下一个新春前,立一个太子。”

“这倒是好事!”张云溪笑着别过脸,伸手拉了拉头发:“我不嫁人的,孩子你如何说?”

“我可以娶吗!”木承泽咧嘴笑的开心。这是他几日混迹市井后顿悟出来的。

“哟……”张云溪勾了勾食指:“学会做无赖了!不若……姐儿给你吹个萧?”她低眉婉转,眨眨眼睛:“你那稚菊,姐姐可是惦念着呢!横竖这里旁的人没有,脱了给姐姐玩玩可好?”自身带着媚态瞬间勾拉着木承泽的心,痒痒的。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比他还无耻。

木承泽看了看外面,目光阴沉。他站起身走到张云溪身边靠着桌子坐上,拉过她的一缕头发在鼻尖轻轻嗅着:“你还是女人吗?”

“我差点就不是人了。”张云溪平静的抬眼看着他,仿若刚刚那个女子不是她一样。

“也是!”木承泽亲了亲那缕发丝,贴着张云溪的脸。那光滑的没有任何脂粉的脸颊,甚至可以看见上面细小的绒毛:“我听闻……你想给林如海的女儿,配闻人家的二子?一个跛子?”

张云溪侧脸,嘟起嘴轻轻亲了木承泽的脸颊然后舔了一下他的眼睛迫使他快速躲开,笑道:“怎么?我以为你应该知道,那个闻人二公子的实际情况。”

“日后喝了糖水莫要亲近我!”木承泽没有回答,而是掏出丝帕擦擦眼睛,上面有着甜腻的姜味。

“很好闻啊!”张云溪故作无知的舔了下手指,然后在鼻尖闻闻。抬眼看着他:“不过说起来,我倒是很喜欢用蔷薇香味的油膏,若是用在你那里……怕是味道吃起来一定不错。”

“你……”木承泽一时语结。他面对这个女人,总是落于下风。

“我什么?”张云溪洒脱一笑:“小皇帝,别没事挑战你不熟悉的领域。吃亏了算不得什么,就怕把心丢了就晚了。”

“哼!”木承泽坐下交叠双膝:“本来是成王来的,不过接到信报。”他从怀里抽出一个卷纸递给张云溪:“背面的似乎闹得有些大了,而铁佛似乎参与了进去。”

“那边的事情,哪有不参与的。而且铁佛曾经也是昌盛过的,建国建都的。白城子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张云溪扫了一眼就放在一边了。那些都不是目前需要思考的,陇西这边内部纷争厉害。

“所以我想看看!”木承泽双手环胸:“我知道你想出去,外面的世界很不错。所以,我也想出去。”

“所以倒霉的就是成王?”张云溪晃晃最后剩下一口带着残渣的琉璃杯子。

木承泽抬眼看着她,开心的咧嘴一笑:“不,是木晗泽!”

“不是好算计啊!”张云溪目光锐利的看着他。

“很好的算计不是吗?”木承泽打开手臂伸了一个自在的懒腰:“我不需要为了子嗣跟那些女人须臾,同样的也不用为子嗣教育担心。我找了白云观的那个老头,麒儿……麒儿……你一早不就给他选了一条好路。只要你……或者最后成王有一个子嗣,那么承继方面就不会有问题。你看……这样你也走不掉了。”

“呵呵……”张云溪轻声笑了出来,她抿唇闷笑然后捂着嘴笑的松动肩膀。最后笑得木承泽莫名其妙。她笑够了,停了下来咳嗽了一阵子缓了缓:“你慢慢妄想吧!”

“这如何是妄想呢?”木承泽看着张云溪,有些不高兴:“你说过,谁当皇帝都可以。那么,是不是我的孩子并不重要不是吗?宗室需要的不过是保证他们作为宗室的利益,同样的朝臣要的也不过是那些。”

“你问过麒儿吗?”张云溪用一种看笑话的眼神看着他:“那个孩子……看着随和温润,但到底是固执的。除非你能在三年内把皇位甩给他,否则……三年后,他必然会走的干干净净。”

“走是一件麻烦事,从京城到海州可不近。”木承泽昂着头,抬着下巴笑得自得:“不管如何,我都是皇帝。”

“是!”张云溪点点头,没有否定他。而是拿起一边在红泥小炉上热着的红泥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姜糖茶后,吹了吹吸溜了一口后,语气缓和如同看待小孩子胡闹的老祖母:

“我很期待!”

☆、73

行船走水,到了顺风顺水的季节一切都变得不同寒冬腊月天。沿岸的景色翠绿的喜人;就是路遇高山峡岭也是赏心悦目。不时能够听到从山林间传递出的猿啼和鸟鸣。还有三日就要到达通州;张云溪坐在一层船舱中,点着红泥小炉小心的炙烤着黄铜板上面滋滋响的肉片。她动作轻柔;特意制作的纤细轻巧的竹筷一头细润圆滑;一头方正。林晗坐在她对面;手里捧着一本书在慢慢读着。此时没有书籍给他抄写;临行的时候带了基本抄过的温习一下。

“在看什么书?”黛玉坐在对面的窗边,披着一袭黑褐色的蜀锦披肩歪着身子绣花。她在绣丝帕;小小的绣绷子拿在手中正好适合在船上消遣。

“母亲提点的,在看渤海国记。”林晗翻了一页书;安静的回答黛玉的问话。此时内舱外面;有宫女内侍各两人。但是他们都安静的在外面候着,毕竟刚刚跟上新主子脾气方面都没摸顺。

“黑水靺鞨……可看出什么了?”张云溪微微一笑将炙烤好的肉片放入碟中,蘸上酱料慢条斯理的送入口中细嚼慢咽。林晗因为前几日都在吃肉腻了不想吃。黛玉是不喜欢吃羊肉,嫌弃有膻味。此时一些从南边送来的果子,成了她大半的主食加上沿水的河鲜也是不错。

林晗摇摇头:“算起来也是北夷之一。说不得,同早期的鲜卑源自一处。但是……他们有什么事情吗?”

“新罗和高丽在地图的这里。”张云溪在铜盘上,用一块草菇丁标记了这两个国家的位置,夹了一片肉放在他们左边的位置:“这里就是黑水靺鞨的位置。此时他们内部的战乱,估计快要进行到最后了,觉罗部同那拉部联合,必然会重建曾经的渤海国。那么,我们需要的深水良港……”张云溪点了点新罗和高丽的位置:“就必然要了解他们。如果有可能,需要接入到高丽同新罗之间的战争中。”

“我听说,高丽那边一直有同日本的战乱。两边开战,他们空怕也支撑不了多久。”林晗放下书,看着烤盘中滋滋响的肉:“母亲,为什么黑水他们没有进攻新罗呢?”

“穷山恶水!”张云溪靠着椅子,侧了侧身:“新罗和高丽同黑水之间只有一条江河隔开。但是,我想你应该看到过到了冬季那条河会封冻并且适合踩踏和度过。”

“是的!”林晗点点头:“书上说,从渤海国到新罗只需要一个时辰不到。那里的河面比不得洛水的宽。”

“但是过了河,人们会发现那里缺衣少食。吃不好穿不暖。如果不是黑水那边严禁新罗的人过来,同时新罗也没有足够的战力过来,不然,那里的人早就涌过来了。”想到那个除了泡菜还是泡菜的国家,张云溪有些发愁。

后期的朝鲜建设和韩国,很大的程度是依赖于朝鲜战争。比如平壤,那个小地方之所以后来适合建设平坦,是因为战争时期美国人用炮火将哪里的丘陵结构轰炸成了平原。曾经有过一个笑话,就是说平壤平壤,战后真的平壤了。而韩国则是依靠美国的帮助,才有了后期的经济发展。但是现在,那样一个多山、多丘陵、多寒湿的环境,开山筑路……

张云溪用筷子点了点肉片,想到了丹东港的位置。看起来,似乎……那里可以先做一个转运港口会比较好!

林晗不知道张云溪的打算,实际上就是知道了他也帮不上忙。甚至有的时候,会适得其反。毕竟他还在学习过程中。

行船到达通州,木承泽作为成王入住了早年修建成的廷王阁。哪里是参加会盟的皇朝宗室代表入住的地方,此时已经休整妥善。张云溪没有跟着去,她带着黛玉坐上林家早就等候的马车前往北宁府。

黛玉坐在马车中,撩起窗帘好奇的看着外面的景色。宽敞的石板路上是马蹄在上面的敲击声,两边种着高高的白杨和垂柳。此时季节刚好,迎面吹风带着凉意。

“这里跟年头回来的时候,很不一样。”

“春夏秋冬,哪儿能一样呢?”张云溪笑看着她孩子气的样子,这个女孩子也是被迫成长的。不过好在,往后的日子还有自主权。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黛玉好奇的看着张云溪。这让张云溪摇头笑她:“我先儿不是跟你说了吗?去北宁府,我们家在哪里盖了宅子。休息一阵子,去拜会在哪里的伊楼本家。你这样子,傻兮兮的不知道去哪儿就上了车……被卖了还不知道呢!”

“哪儿啊!伯母最疼我了,迷糊一些也是可以的。”黛玉用手帕掩口撒娇笑道。

张云溪瞥了一眼,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让她随着车身一晃一晃的:“以后可别这般糊涂了,这在南边你又不是没听过,那家里的婆子帮着外面的拐子将小主子弄出去卖了的多了去了。”

“是!这不是有伯母您在吗!”黛玉微微低头,脸颊上戴上了羞红。她最近的确有些迷糊,一路坐船过来若不是还有这绣花针,估计也就一路睡过了去了。就是现在上了马车,还有在水中飘晃着的感觉。

马车中间没有停歇的一路进入北宁城。在张云溪记忆中的古老皇城,此时只是一个有高高城墙围绕而成的城镇。其繁荣程度也好,还是建造程度都远远不如金瓦红栏金住的紫禁城。这里没有她曾熟悉的一切,同样的,这种陌生也让她将两个城市分开。

京都洛阳,经历了隋唐到现在已经建造的精致繁华。更不用说那一代代君王精心设计建造的皇家林园和各大贵族的家族所在的镇落。作为一个慢节奏的农耕文化,一座都城就足够经营许久了。

北宁城中的林府,采用的是三进标准的四合院建筑。不同于洛阳中的那种大院套小院的方式,而是后世传统的北方四合院结构。两个二进拼在一起,加上一个一进的正厅正好三进。

简单梳洗后,张云溪算是舒畅的躺在早就温热的炕上。这个季节天气到了夜里还是寒气重的很,她的热炕一向都是要用到数伏才会停止长时间的烧火。

“奶奶,路上用不得膳,这午膳和夕食怕是一起用对胃不好,厨房刚刚说有温热的野鸭汤。我拿了两个米团子,奶奶先用用吧!”巧哥儿端了托盘过来,今天本来不是她值班。可是跟着来的晴雯因为来喜肚子疼,她只好顶这疲劳上来。好在等到她的时候,晴雯姐姐也会帮她顶一下。

“晴雯呢?”张云溪从炕上坐起来,巧哥儿身边的丫鬟搬来矮桌,将野鸭汤和用了火腿制作的米团子摆在桌子上,哪来热毛巾给张云溪净手。

巧哥儿忙完这些,才坐在一边回话:“晴雯姐姐到小日子了,身上不舒服。怕是水路寒凉,说是肚子疼呢!”

“她身边的婆子丫头可跟着呢?”张云溪撇撇嘴,她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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