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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论系统的穿越性错误-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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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衣的女子随即也若有所思道:“任何一个男看到一个以色事的,有着一张和自己有着相差无多的脸皮子的青楼里的女都会感到不舒服的。”
那黄衣的女子又道:“只是,那传闻之中……朝中莫不是还是这楼里的常客,尚还有着许多的官员指名要着这女服侍于,既然同朝为官,对着这么一张熟悉的脸皮子,他们,他们……”
这话说了一半,那黄衣的女子此时却已经说不下去了,那一身红衣的女子和那白衣的女子也都不再说话了,那黄衣的女子怔愣片刻后,面上的脸色一度变上几变,只觉得心底忽然泛起了一股近乎说不出的寒意,随后狠狠地瞧上了几眼这楼里见到的大多数的男之后,便是狠狠地啐上了一口,张口便道:
“这些岂非……岂非都是些个不是个东西的东西。”
——!
耳边随着一声似是忽然炸裂开的声响,出色的五感和天生的警觉性让冷血下意识的便将刀鞘横了自己的面前,随后再抬眼望去,一小片空中弥散开的水雾,倏忽于空中崩裂开的白玉一般的陶瓷的碎片。
一只的手中忽然爆裂开的白玉一般的瓷杯,一只杯子又怎么会爆裂开呢?更何况是手中的一只酒杯?
那片洒下的水雾是因着被激发的不俗的内力的余热而腾起的,杯中注满的酒水随着那只酒杯的主手上传来的激涌翻滚的内力滚起了水泡,发出了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然后,随着那只握着那只白玉瓷杯的右手越握越紧,习武之的力道比之常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因而,若是不注意之下,生生捏碎了一只瓷杯也并非是件足够让感到惊异的事情,冷血一时间所注意到的却是这能一瞬之间蒸开一片的酒雾的内力,只怕是……比之自己还要雄厚不只两三分的内力。
江湖上何时又多了这么个这般的好手,一个面皮子白嫩,三角眼,粗眉多髯的富商参客。
那般似是急怒之下不经意的下意识的作为,那参客缘何会有一番如此的盛怒?
那参客究竟应是何?
是友?或是……敌手?
那粗眉多髯的参客缓缓地收了手,将那只右手负于身后,向着楼下望了上来的冷血稍稍颔首。
那参客的相貌瞧着似乎不怎么好看,然而,对着笑起来的时候,却是一副让瞧着最舒服不过的好看的笑容。而随后不久却正此时,楼上却是忽然传来了一声女子乍然的惊呼声,“——楚大哥!”
那参客脸上暖暖的让舒服的笑意便是随之一僵。
习武之毕竟也都是一番的血肉之躯,莫非当真以为凭着单手的力道生生捏碎一只瓷杯是件极为简单的事情?若是急怒之下,不曾收住手上的力道,岂非便要多了一只扎满了碎瓷片的血肉模糊的手掌?那般的一副模样若亲近之的眼中向来定然不会让瞧着多有些愉快的。
听闻那一阵乍然的惊呼声,那参客随即便是不由苦笑着伸手摸上了自己的鼻子,一副似是颇为讪讪的的神情。
……
作者有话要说:otl……我收不住我的脑洞了
第85章
沈谭低垂着首讪讪的立在了林大人的面前;低头去看自己的足尖,沈谭倒是心道,自己合该是半分也不曾做错的,在那青楼里闹也是闹过了;谁人有能奈何得了自己半分,说来,他倒是承认自己的老师天生了一副清俊好看的相貌,这张好看的脸皮子勾勒勾勒便是披上了一个女人的脸上;岂非当真不是一般的好看,然而,任是一个男人瞧着一个与自己长相存着j□j分相似的女人倚在男人的怀里净干着些以色事人的勾当;那般的屈辱便是寻常的男人只怕是都难以忍受的,更何况是在于一个素来高洁;心高气傲的年轻士人,朝中重臣。
然而,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却偏偏有着这样一种近乎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置身事外的本事。
沈谭张了张嘴,倒是想辩驳,然而目光一旦触及了那双似乎通透深邃的眸子,再多的忿忿之意也是不得不真正消停了下来。
“老师。”又立了半晌,沈谭憋了憋几分,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呐呐地低头道,“……弟子知错了。”
他自认自己却是不曾做错的,这世上若有人当真非要扫了自己老师的面子,羞辱自己的老师,与落了自己的面子,自己受了羞辱之意可有半分的不同,顾惜朝临行之前便已言道让自己对着老师多加看顾,怎料顾惜朝离京不过半月,月中便生出了这般的事端,他心中觉得多有些憋屈,心下只觉得自己若不是亲自去讨回个说法,才当真不是个事了。
更况且……沈谭暗地里却是忍不住悄悄翻上了几个白眼,面皮子上的青色便是不由的一闪而过。更何况那日里,沈谭还是被吴家的小娘子拎着一只耳朵拽出弦音楼中的,这般落下的面子他早晚也该要找回来的。
然而,沈谭回头到底又想着,林大人的身子似是向来便就不怎么好,若能顺着便也就尽量顺着吧,还是莫要先气坏了身子,自己现下先认个错便总是不错的,因而,方才似是颇为不甘不愿的道了一声“知错了”。
沈谭嘴皮子上虽是这般说着,心下却是觉得有些憋屈,随即又觉得那吴家的小娘子也是胡闹,他毕竟还是顾及着着吴家的小娘子还是个娇滴滴的姑娘,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几番退让,却不料着小娘皮子近来却是越来越见嚣张了。
林子清伸手向着身旁的靠椅上一指,随即便似是随意的说了一声道:“坐。”
待到沈谭的屁股好不容易忐忐忑忑的坐稳了,林大人随后才悠悠地说道:“吴家的小娘子是我代你找来的。”
闻言,只见屁股底下好不容易才坐稳的沈谭眼睛一瞪,随即竟是又从自己身后的椅子上一下的弹跳了起来,只见其急道了一声,“老师!”
林子清道:“你也是快要成家的人了,在青楼里这般胡闹下去也实在不是个办法,也该收收心了。”
沈谭闻言便又是不由的抓耳挠腮了片刻,心道,若当真只是为楼里的那些子的风月之事,近日来他也不必如此大费周折的谋划良久了,老师又岂会当真不知?
“近日来你只需安心的备着你自己的亲事便已足够了,其余的琐事已是由不得你操心了。”
沈谭张口又欲辨道,林大人随即曲指便是在这人的额上弹上那么一下,面上的神色此时却是已经缓上了大半,随后也只得摇头无奈道:“至于此后之事,我已自有我自己的一番打算,你便也就莫要插手了,也莫要……”
“——莫要再胡闹了。”
心下又是不由的长长地叹上了一口气。
弦音楼本是傅宗书名下的产业,那名之青弦的女子想来也合该是那傅宗书在楼里培养出来的准备折辱于他的女子,此间之事,说到底便是真正告上了谁人的面前,那届时呈上公堂的讼书想必也是站不住脚的,妓/子在长安城中的地位虽算是较为低下的,然而毕竟也是城中算是合法的一种职业,该说是那女人不该生着一副与他j□j分相似的五官面容,还是该诉讼这女人不该成为一个一点朱唇万仞长,一双玉臂千人枕的妓/子,不论何种的说法,多半是说不大过去的。
有些事情,你若不去在意,不去承认,它也许也就会一直风平浪静下去了,它就像是梗在自己面前的一根鱼刺,长安城中又有谁当真会胆敢拿着这事儿在明面上来说呢,他不说,你不说,我不说,大多不过心照不宣罢了,除了让一个人感到难受,感到不忿之外却是没有半分的用处,只独独为了让一个人觉得难受不忿罢了,而对着这根如鲠在喉的鱼刺,熟视无睹,置身事外往往才是最明智不过的做法。
你被一条疯狗咬上了一口,莫非还要回头咬上那疯狗一口吗?
便只当是一条与自己纠缠的一条疯狗也就罢了,何必非要去计较一番?
更何况,他与傅党之间如今早已成了不死不休的一番局面,早晚也合该要算上一番的总账,到时候便是再记上这一笔也就罢了,如今就这般沉不住气跳了出来岂非实在太合了对方的心意,现下……还不是能撕破脸皮的最好的时候。
……
从书房走出后,林子清便后脚踏入了前厅之中,厅中却似早有一人已经候上了多时。
“你倒竟是收了一个不错的徒弟。”厅中有一作着中年富商打扮的参客,五官粗狂,面上多髯,手里垫着两个看上去分量便是不轻,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铁球在手心里灵活的玩转着。
瞧着那人的五官和身形好似都已经不再年轻了,然而,那清清朗朗的声音听上去却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的声音,年轻的,有活力的,充满磁性的一个年轻男人的好听的嗓音。
只见着那中年的参客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又温和又爽朗亲切的笑容来,又见此人忽然就着自己的脖子伸手拧上了几下,双肩再倏忽向着两边一展,听得一阵似乎从骨头里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之后,那看上去原本有些微胖的身形矮小的参客立时便变成了一个身形矫健挺拔的年轻男人的身形,又见这人伸手在自己的那张脸上摩搓了几下,片刻后,便是仔细搓下了一层的人皮来。
那层搓下的人皮之下随即便露出了那张假人皮之下一张年轻的,俊朗的年轻男人的脸皮子,一张足够让天底下大多数的女人动心,让天底下大多数的男人嫉妒的男人的脸,而那张俊朗不过的男人的脸皮子上,无疑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只怕却正要数那一双甚至于比之天上的星星还要更亮上几分的眼睛了,剑眉星目,卓尔不凡;确实是个年轻英气的俊秀青年。
林大人看似已经对着面前忽然已经变了一张脸的年轻男人的场景早已习惯,面上却是半分波澜不兴,自顾入座后,托着自己面前那杯方才沏好的热茶,却只有一下没一下的揭着自己面前的那只杯盖,缓缓言道:“我的眼光岂非向来都是极为不错的。”
顿上一顿,林大人随即又缓缓说道:“你的这张脸皮子在里面莫非闷得实在有些太久,也该是时候让它出来透上几口气了。”
只见那人闻言便是不由讪讪地伸手摸上了自己的鼻子,勾上了几分的唇角,眨眨眼睛,那双明亮的眼睛里一时之间闪过的神色却是既真诚又温暖亲切得很的。
“若是在一个人的朋友的面前还非得戴上另一张的脸皮子,那个人生活的方式岂非也实在是太过可悲了些。更何况……”那人上下的眼皮子却是不由得一掀,眼角再一弯,随后便就着一副瞧着十分一本正经的模样说道,“更何况,我忽然觉得我有些怕我的朋友若是见惯了我戴着很多张脸皮子的模样,最后莫不是要认不出我这张原本的脸皮子了。”
“我以为你该极为自信的知道,这天下间大凡见过你这张脸皮子的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合该都不会忘记这一张脸的。”林大人不由敛下了几分眸色,嘴角一勾,随即便是低低地笑了几声。
林子清的朋友向来不多,而能在自己的徒弟成亲的时候让他动上念头请上一请的朋友却更是不多,一来恩师穆尚书,二来几位同僚好友前辈,李侍郎,诸葛神侯几人,至于这三来……
这近日来让神捕司的几大神捕近乎头疼无比的一个偷儿,近年来在中原流传了甚多不少的风流韵事,名声盛极了来的……一个踏着月色而来的处处留香的风流的雅盗。
顿上片刻后,林大人却是忽然迟疑着言道:“若是我于你问上一事,你可能如实答我?”
楚留香向着林子清一眨眼睛,道:“你且先问吧。”
林大人遂又是迟疑着问道:“那女子……便当真如此像我?”
楚留香沉吟片刻,遂道:“那张脸皮子确实倒是做得精妙的很,大抵确有着八/九分的相似。”
男子和女人的脸型到底还是有着极大的不同的,即便那张人皮面具做得再如何精巧卓然,一张安在了女人脸上的男人的脸皮总会是有些不同,五官更柔和了一些,脸型看上去更消瘦一些,说是全然相同却是多少有些过了。
林大人不由缓缓的拧眉,本就并非十分舒展的眉心之间很快便拧成了一个结。
“若是你待再问上一句这女人的相貌……”楚留香嘴角便是不由勾出几分莞尔的意味,随后便就着林子清向着这边瞥来的“你在作死吗?”“你想愉快的去死一死吗?”“马上去死上一死”的近乎刀割一般的眼神之中缓缓地一字一顿的吐字清晰道:
“倾国倾城。”
林子清:……
“只可惜了……”楚留香向着林大人近乎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那张在旁人看来似乎俊朗不凡的面目现在在林大人的看来实在是既讨嫌又可恶的一张脸皮,楚留香缓缓收了脸上几分近乎调笑的神色,随即摇头道,“可惜……刻鹄不成尚类鹜,画虎不成反类犬,骨子里的那股子风尘之气却是半分也掩不住的,白白可惜了这么一张的脸皮子。”
有些事情若是在朋友之间调笑说来,便只该是玩笑,但若当真是扯开大了去说……这般近似狎玩的玩笑之言又岂是随意能说得的,私下里自是玩笑,若当真传了开去。
片刻后,楚留香随即收了脸上的一副调笑的神色,右手缓缓磨着自己腰间一块青色的玉佩,眨眨眼,神情虽是一惯的疏懒之色,却是难得正色了不少,“现下你府上可是少了些能帮上些忙的好手?”
“例如……”随后再伸手不紧不慢地指上了自己的鼻尖,“我?”
作者有话要说:【崩坏的作者菌菇】
林子清:你在作死吗作死吗作死吗作死吗作死吗作死吗……(╯‵□′)╯︵┻━┻你妹的倾国倾城!
楚香帅:快来找我帮忙吧我真的很想来帮忙的所以快点来找我帮忙吧来找我帮忙吧看我都自己送上门来了快来找我帮忙吧……
第86章
“你?”只见林子清随即便似是随意地睨了眼前之人一眼;缓缓转着手中的一杯茶盏,素来寡淡的眉目稍缓,低低地笑上了一声,随即便不紧不慢的沉声道;“我不曾有准备在未解决一个麻烦之前,再惹上一个更不小的麻烦的打算。”
楚留香不由伸手颇有些讪讪的摸上了自己的鼻子,他倒也确实忘了,他自己身上的麻烦也许可远比眼前的麻烦要大上许多。
“我半分也不希望神捕司的捕快会在日后的几月甚至几年中成为将军府的常客。”林大人轻啜了一口清茶;随即又缓缓道。
刑部前些日子下了死令,刑部各地官员下了通缉,在各地都张了皇榜;想必是当真铁了心要通缉上那一度视之我朝律法为无物,目无王法;扰乱法纪的嚣张狂妄的盗中称帅的更素有侠盗之称的风流人物。
江湖事本向来都与朝廷无关,本就是不成文的规定,然而,却独独这近年来似乎几近声名鹊起的香帅专挑着各地的皇商高官下手行盗,行的虽是盗上的侠义之事,招惹了朝廷却也是生生不争的事实。近月来只怕更是嚣张的有些过分,无端扫了朝廷的面子,即便是道义上无怪,朝廷也多半是难以咽下这口气的,故而也无怪乎上头下了要将这在江湖上素有雅名,平素风流的香帅逮捕归案的死令。
“公子伴花失美,盗帅踏月留香。”林子清不由悠悠的叹道,“你我相识之初,想来不过一籍籍无名的年轻小子,如今竟早已成了江湖朝廷之上让人无端忌惮的楚留香楚香帅,这巷坊之间素来传闻的美名却是当真不错。”
楚留香随即也笑道:“你我相识之初,你莫不是还是翰林院中小小的一翰林书生?”
楚留香随后又道:“你以为我会敌不过神捕司的追捕,沦为朝廷的阶下之囚?”
林大人缓缓摇头道:“我只怕你若再搅进了这处的浑水之中,只怕这长安城中的这处浑水只怕要变得更深更混了。”
“我与神捕司的神侯素来有些交情……”林大人随后又不紧不慢的说道,“神侯的年纪虽然已经不小了,我却还盼着他最好再多活上好几年,而不是早早因为这江湖朝野上下的浑水愁过了头。更何况……”
“更何况即便你不去插手这一桩的荒唐之事,暗中也自会有人帮着你去将这事清理得干干净净,不留半分的痕迹,自然无需再有旁人多加插手。甚至于……”楚留香缓缓沉吟道,然而,方才想了片刻,他却自然的已经顿住,那双向来温和明亮的眸子里竟似忽然闪过了几分或是怔然或是懊恼之色。
“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林大人随即便是低声叹道,眸色也是一闪,一时间的嗓音竟是随着几分颇为的嘲讽之意。
楚留香本是一心思极为缜密之人,其中的门道本该辗转几分就明了于心的,然而现下沉静下来,细细斟酌沉吟一番,心头已然有了几分自己的推断,随即不由缓缓叹道:“或许,我现在最好便该去那楼里再坐上一坐,也许能再找出一些线索。”
林子清眸色一沉,心下想着,此事他手下之人定会去插手,亦不必麻烦了。然而,视线触及那一双向来温润明亮又随着几分调皮之色的眸子,见得那双明目之中难得沉静下来的几番正色,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收回了几将脱口而出的推脱之词,“……诸事小心为上。”林大人最后便只能如此无奈的说道,瞧着这么一双难得沉静一番的明亮的眸子,他已经知道,无论他再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半分不能动摇这人想要插手的心思了,对方本就是个心智极为坚定不易动摇的心思坚毅之人。
“甜儿的易容术天下无双,若是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是谁,这天下人都不会有人知道我是谁的,更何况……论起逃命的本事,这世上能出我左右之人,绝然不出三人……”楚留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嘴角一弯,便是几分看似温和又极为爽朗的笑意,一双又明亮又漆黑的眸子里闪着几分既真诚又温暖的意味,便听得这人不急不缓地笑道,“你该信我,我自有这个本事定然不会于你添上半分麻烦的。”
“你既已经决定了,便是自然随你了。”林子清随即便只好叹道,随后心下顿时又觉得多有些好笑,自己方才又怎会当真天真的认为眼前这人的心思能因着自己的几分只字片语而有所动摇,一旦眼前这人动上的几分心思,又哪是这般容易能被打消的,最后只好一再说道,“诸事小心为上。”
“十日后林兄门下弟子的喜宴,届时定会递上拜帖好生叨扰造访府上一番。”出门之前,楚留香最后拱手便是拱手笑道。
“自当静候楚兄佳音。”林子清起身随即也是一拱手。
倒是方才被林大人派去换上壶新茶的小丫鬟进了门来,心下惊疑着方才那个又矮又胖的富商何时竟已不见,厅中却多了一个眉目最是俊朗不过的,剑眉星目的挺拔的青年。
只见得那青年摸着几下的自己的鼻子,随即便向着那小丫鬟露出了一个看上去既温暖又真诚亲切的笑容来,一个看上去似乎又风流又可爱的年轻俊朗的男人在女人的眼中总是有着好几分的好感的,更何况……眼前的这男人,似乎有着一种让天底下大多数的女人都为之动心的极为出色的魅力,俊朗,风流,自信,可爱……
那小丫鬟因着眼前这男人的极为亲切的笑意而不由得红着脸低下了头,那小丫鬟手上的动作倒是利索的将手上的那壶茶放在了林大人面前的桌子上,低声道:“大人,您的茶好了。”
林子清回头仔细打量了一旁似乎莫名在他的目光之下多有些局促之意的楚留香一眼。
开始盘算着自己府上本就不多的丫鬟能被眼前这人拐上几成的几率,视线在楚留香的那张脸皮子上转了几圈,竟似忽然闪过了几分莫名微妙的意味来。
——日后你待还是换张脸皮子上再来我府上晃悠着吧。
楚留香面上的脸皮子不觉的一抽,伸手一摸自己的下巴,竟觉得自己好似神奇地琢磨透了这人面上一番嫌弃的很的面色上*分的意味。
——……
林大人面上的斟酌之色竟似更甚了些许,
——太招摇了。
楚留香,
——……
大概……不会恰好是他正在想的这个意思吧,大概……
楚留香前脚一再踏入那弦音楼中的时候,那近来本就因着沈谭这小子插得一脚进去生意变得分外冷清的楼中此时更是早已一片人走茶凉的凄凉之景,楚留香随意地向着楼里的一姑娘询问了一番缘由,楚留香这会子不曾来得及换上一张脸皮,凭着这张原本的脸皮子竟当真从几个姑娘的口中和颜悦色的探听到了一些线索。
那日里,待到沈谭离开楼中之后,刑部便有人来楼中拿人,硬说是这楼中私藏朝廷重犯,将着楼中一干人等尽皆押送了刑部天牢,楚留香不过后脚慢了一步,此间青楼已经成了一副空荡荡的空楼了,只余下了几个楼中打杂的几个小厮丫鬟,还有几个平素不怎么露面的姑娘。
刑部天牢?自然不会在刑部天牢。那群人既然大张旗鼓的钱去拿人了,口中虽说着要押往刑部天牢,却只怕即便搜遍了整个天牢也见不得这些人半分的影子。
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
出了楼外,楚留香终究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声。
女人近乎尖利的指甲顺着这女人的脸颊一路的划下,在那被铁链锁住了四肢的女人的脸上留下了两道血红的鲜血印子,只听得女人不由缓缓叹道,“这张脸皮子倒是做得当真不错,只可惜……瞧着当真不是一分两分的碍眼。”
身旁一貌似恭敬地立在一旁,嘴上留着两撇黑亮的长须的中年长者垂首道:“娘娘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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