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炮灰的心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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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宣汐经历五个世界，若轮最会说话的眼睛，则是眼前的赵敏。

“张掌门。”林宣汐拱手对着张无忌行礼。

“无忌，不得无礼，须得称呼周掌门。”莫声谷说道。既然林宣汐对张无忌已经无意，直呼其名显得暧昧。

赵敏笑着说道：“无忌哥哥，周掌门是跟着莫师叔一块儿的，你这般称呼，莫师叔听着恐怕不顺耳。”

话里隐含着的意思，就是莫声谷和林宣汐是情侣。偏偏没有明言，只是林宣汐本就是为莫声谷的婚事而来，赵敏是会错意了。

“两位不妨继续叙旧，我同莫大哥要先行一步，有事须得见张真人。”

莫大哥，三个字加上赵敏的话，瞬间让张无忌有些失落。他是喜欢过眼前的峨眉女子的，美貌温柔，现在同之前相比眉眼之中多了坚韧和自信，比以前的她更加耀眼，他开口，语气中有自己不曾发现的黯然，“恭喜二位了。”

赵敏心中一紧，张无忌唯一的缺点就是对待女子有些摇摆，这时候挽住了张无忌的臂膀，“恭喜莫师叔和周掌门。”

莫声谷原本不计较赵敏喊他做师叔，这时候听着他两人胡言乱语，眉眼都是薄怒，“赵郡主的一声师叔不敢当！乱七八糟，胡言乱语！”一路上莫声谷极其注意保护林宣汐的闺誉，无人误会，眼前却被自己师兄的儿子误会说出这般的话，波然大怒。

莫声谷不好说出口的，林宣汐可以开口，“莫不是两位误会了，我此次上来是言谈莫大哥同我师姐的婚事，不知我同莫大哥什么地方让你们二位有如此错觉？”林宣汐的表情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张无忌瞬间说不出话，见着莫声谷的脸色很臭，只能苦笑：“是我自己误会，给两位赔礼。”他是从赵敏的那句话加上莫大哥自己猜测的。

莫声谷的脸色依然难看，“你既做一派之主，许多事情不可乱言。给周掌门赔罪！”

张无忌只得再次赔罪，林宣汐同莫声谷走在前面，张无忌两人跟着后面不远处。

莫声谷再次替张无忌的口无遮拦表示歉意，林宣汐笑着说道：“不碍事，说恭喜也是使得，恭喜莫大哥得佳妇，也恭喜我峨眉弟子有好的归宿。”

林宣汐的这番话表示了她对刚刚那两人的话不在意，莫声谷心中安定。

刚上了武当，就见着宋青书站在门口，“莫师叔，周掌门。太师傅已经在堂中候下。”

寒暄过后，张无忌和赵敏也正好上来，见着张无忌的一瞬间，宋青书看向了林宣汐，林宣汐微弯眼眸给了宋青书一个微笑。

宋青书心中刚刚那点不适被这个微笑安抚住了，对着张无忌和赵敏也是礼遇。

张三丰等人已经在堂中侯着，见着四人前来，抚须笑道：“今日了贵客临门。”

“张真人。”“太师傅。”“师傅。”对着张三丰拱手，“都坐下，我们慢慢说。无忌，你今天赶上了好时候，周掌门是过来同我们武当结成一门亲事。”

“恭喜莫师叔。”张无忌诚心说道，自然赵敏也跟着如此。

“看来你们都知道了，声谷，既然是你的婚事，便先休息，我同周掌门定下日子了告知你。”

莫声谷的耳根都已经绯红，这时候自然站起来离开，他难得的羞态自然让张三丰放声而笑。因为他的笑声，莫声谷越发窘迫。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原本张三丰算好了日子，两人都希望是这件喜事最好能快些，就定在了三月后的正月里。

讨论好了婚事之后，张三丰说道：“芷若这里小时候你便来过，不若盘旋数日，休憩之后再回，也可在武当走动一番。”

林宣汐有些意动，原本此次也是为了宋青书而来，刚刚见着宋青书显然还是恋着自己，便这段时间多于他相处，另外新生代中张无忌的功夫最为不错。她也须得领略一番，奋起直追。

赵敏也笑着说道：“周掌门不如留下和我做个伴，我们两个女子也算是方便，我也想好好看看武当，无忌心心念念都是这里。”

这话一出，原本以为林宣汐会拒绝。宋青书心中也有些失落，却看到了林宣汐点头，“那便打搅了。”

宋青书眼眸一亮，赵敏余光也见着了张无忌的眼光一亮，她本就是多疑之人，既然都留着山上，宋青书本就喜欢林宣汐，还是要想办法让他们成为一对，才能让张无忌死了心。

林宣汐出了大殿，见着殿前诸多道袍男子，挥舞手中青峰剑习武，旁边的宋青书说道：“他们都是在做早课，入我门一年内的弟子都须得做。”

林宣汐浅笑，“到后殿看看吧，我记得你的各位师伯是在后殿中。”

“是这样没错。”宋青书说道，“芷若你打算住几日？我之前知道你要来就心中欢喜。”宋青书的语气轻快。

林宣汐看着宋青书，发现他手微微颤抖，显然有些紧张。温言说道：“住几日吧，具体时间也不晓得，前些日子在路上和莫大哥切磋习武，也想在武当和不同人交手，既然也过来了，也是个很好的机会。”

“我陪你练剑可好？”宋青书说道。

“好啊。”林宣汐轻笑着说道。

宋青书很少同林宣汐有这般机会细谈，绞尽脑汁想着话题，最后问道：“我莫师叔你怎么称呼莫大哥？”

林宣汐笑着说道：“青书可是迷怔了？张真人同我师傅同辈，加上莫大哥娶了我师姐，按照辈分不就是如此？仔细来论，青书须得称呼我一声姑姑。”

“芷若，”宋青书开口认真且坚定地说道：“我想唤你芷若。”

林宣汐低垂眉眼，“私下里吧，若是有旁人还是周掌门。”

宋青书的目光灼灼，以前她是不喜的，宋青书心中喜悦，“前段时间在外行走，也有些见闻，芷若是否愿意听？”

女子行走江湖还有些不便，林宣汐也确实好奇男子眼中的江湖，便轻轻点头。宋青书侃侃而谈，这段时间沉下心去做事，也确实有所得。

见宋青书一时说不完，林宣汐便走到了一处小亭。两人坐在亭中石凳。已经是十一月了，空气中的风带着凉意，武林中人的衣服却不厚，事实上天气寒冷运转体内的内力，便不会觉得寒冷，林宣汐想到了古墓中的寒玉床用的就是这个道理。

第7章　周芷若〔7〕

宋青书只觉得这般和林宣汐亲近，如同是踩在云端一般。像是在做一场随时会醒过来的美梦。开口说道：“你会不会觉得我说得很无趣？”

林宣汐浅笑说道：“不会，很有意思，我在想如果是我我会做出什么举动。”

宋青书心中雀跃，“那我说些以前的事情。”

山间的风景很好，亭台下方便是陡峭的山壁，可以看到现在的草木不少已经青黄，而石壁中蜿蜒而生的迎客松郁郁葱葱。峨眉也是有不少迎客松的。

林宣汐注意到不少石壁上光滑，沉思半晌说道，“纵云梯是这里练成的？”

宋青书点点头，眼中有惊异，“芷若你如何得知？”

“我见石壁光滑，有攀爬过得痕迹。”林宣汐说道。

“十一岁开始练习。”宋青书站了起来，“你想看看吗？”

林宣汐点点头，宋青书可以说是一颗心都向着她，比较这个时代的武学师承是非常重要的，没人愿意告诉一些独门的技巧。而宋青书全然不在乎。

走到了崖壁，低头看去觉得有些目眩，宋青书说道：“我先纵身下去，接着会上来，若是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张开双臂，如同一只青色的大鸟，足尖点在石壁上，卸掉一部分的力，一直到了涯底，只看得到黑色的小点。

再等着宋青书上来，就听到身后来了人，是张无忌和赵敏两人。

“芷若，之前在前山对不住了，我以为你和莫师叔…”

“张教主已经道歉过了，无碍，只是张教主既有心中所爱，纵然是江湖女儿不拘小节，却也不大合适。更何况半年前的那桩旧事不敢忘，还是生疏些，喊我周掌门。”林宣汐说道。

纵云梯上来的速度更快，宋青书听到隐隐约约有说话的声音就趴在了石壁上。

“是我对不住你，芷若，若是你还愿…”

张无忌的话还没有说完在场的人都是一惊，最为惶恐便是趴在石壁的宋青书和赵敏。

“张无忌，你答应过我什么？！”赵敏的一双美目都要沁出泪水。

“那天我在婚礼上的话做效。”林宣汐说道，“张教主不必多言，世间男儿我难道还找不到钟情于我的？”

张无忌闷闷说道；“周掌门请原谅一时迷了心。”刚刚赵敏的眼神也让他心疼。

赵敏见着张无忌已经回转心意，跺脚跑开，“张无忌是个骗子。”

见着两人离开，林宣汐没有放在心上，想到了宋青书，往崖壁一看，顿时乐了，他就趴在石壁上。

“你还不上来？”林宣汐巧笑嫣然。

这个微笑迷了宋青书的眼，手中一松，反而坠了下去，林宣汐毫不犹豫就跳了下去。

宋青书见着了林宣汐跳下努力稳住身子，足点在石壁卸掉自己下坠的力气。林宣汐头脑清醒，若是宋青书死了，她还会扣分，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学着宋青书的样子点在石壁上。她选择跳下也是因为宋青书虽然武功高强，但只有扯上了周芷若的事情头脑就会空白，索性自己学着青书蹬在石壁卸去下坠之力，到了地上打滚就好。

理论和实际是有一定距离的，虽然学着宋青书的动作，到底下坠的比她快多了。落到了和宋青书一块儿的地方，林宣汐搂着了宋青书的腰身，宋青书心中一荡，心中有一种若是两人都这样死掉也甘愿的想法。

林宣汐见他如此，开口呵道：“若是想娶我便一块蹬在石壁卸去下坠之力。”

林宣汐的这句话让宋青书有了求生欲，同林宣汐一块蹬石壁，最后安全落在了崖底。

“你说得可是真的？”宋青书的嘴唇颤抖，声音也不稳。

“若是我不那般说，你便要和我一块儿死？”林宣汐不答反问，神色严肃。

宋青书松开了林宣汐，眼眸里有些黯然，深情灰败，“我只是一瞬间的想法，我有父亲健在，不敢损伤发肤。”

宋青书这样的回答让林宣汐的怒气稍减，为了爱情失去生命在她眼中并不值得。见宋青书深情难看，语气也放得缓和，“我也没有骗你。”

宋青书猛地抬头看着林宣汐，不敢相信的样子。

林宣汐说道：“我曾被张无忌在婚礼上抛弃，若是你不介意，我可以嫁你。”

“我很喜欢你，我不介意。”宋青书开口说道：“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嫁我？”

林宣汐开口说道：“婚姻大事岂是会戏言？刚刚我在崖上也同张无忌赵敏言语，难道我定然要嫁给张无忌？你对我钟情，我亦对你有感觉，若是你不嫌弃，自然愿意嫁你。”

宋青书的嘴唇凑到了林宣汐的唇边，落下了一个亲吻，因为紧张，他的嘴唇带着些凉意。林宣汐心中叹一口气，揽住了宋青书的嘴唇，她掌握了这场亲吻的主动权，宋青书的口腔有淡淡的青盐的味道，他显然是第一次吻女孩子，林宣汐含住他的嘴唇的时候，宋青书有些不知所措，而用舌尖撬开了宋青书的嘴唇，让宋青书掌握住了节奏。吸…吮林宣汐的舌头，舔舐她口中中的每一寸。

良久结束了这个吻，因为缺氧，两人原本白皙的面色都染上了红晕。宋青书的眼睛在发亮，“我不会负你。”

“嗯。”林宣汐在宋青书的怀中，应声道。

两人就相拥在崖底，林宣汐开口说道：“过段时间再告诉张真人吧，现在太快了。而且等到你师叔的婚事结束之后，再说吧。”

宋青书的表情柔和，“都依你。你说想去江湖走走，等到这次下山之后，我陪你可好？”

“好。”林宣汐点点头。

两人温存一阵之后，宋青书教习林宣汐如何用巧劲登上悬崖。便开始尝试。虽然之前宋青书登的轻巧，而轮到林宣汐，提气时候便觉得太累，中途宋青书拉了林宣汐两次，最后达到山顶也是气喘吁吁。

“这是个练轻功的好方法。”林宣汐想到，“不介意我峨眉也用上这般的练习方法？”

“不介意。”宋青书点头。

两个人之前已经约定好，先是在武当呆上一段时间，接下来两人去江湖游历，等到了莫声谷同贝锦仪大婚之后，再宣告两人的消息。

宋青书还在莫名的激动中，而林宣汐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在后殿的比武场上，见着宋远桥正在挥剑，不同于莫声谷，宋远桥的剑锋中规中矩，一丝不苟，林宣汐看着他的剑法，眼睛一亮。

“宋大侠。”林宣汐运着轻功，上了比武台，对着宋远桥拱手：“峨眉掌门周芷若，想与您请教一二。”

宋远桥是见过她的，微微一怔之后，点点头，“点到为止。”

宋远桥对于眼前的女子也是心情万分复杂，原本自己的儿子宋青书喜欢这女子，等到张无忌的身份大白于天下之后，张无忌同她情投意合，虽然自己的儿子情场失利，但是五师弟的儿子能够娶到她也是一场喜事。谁知道又发生了婚礼上的事情，涉及到张无忌的义父另外赵敏毕竟救了殷梨亭，所以对于赵敏同张无忌的事情睁只眼闭只眼，而对此事的无辜者周芷若，便是心怀愧疚。

若是她能喜欢上自己的儿子宋青书便是好了。宋远桥这样想。之前宋青书注意力太过于黏在周芷若的身上，半年之前的事情发生以后，反而有了长进。

宋远桥刚刚也同莫声谷交谈，知道眼前人自从半年之后勤学苦练，闭关半年，剑术臻于完美，内功也比之前雄厚。更为难的是，并不骄傲，还是不断寻求突破的契机，就算是从峨眉到武当的路上，也是不断修炼，平日同莫声谷切磋。

宋远桥自然不敢小觑林宣汐，两个人对手，让观战的宋青书心中升腾起来一种想要让自己的武艺更加精益的念头，显然自己的父亲并不是林宣汐的对手，而自己和父亲过招，有时候也是险胜。

之前林宣汐的功夫他是知道的，不过是半年多的时间，长进了如此多，心中下定主意要苦练功夫。

“承让了。”结束之后，林宣汐拱手对着宋远桥说道。

“果然是少年出英雄。”宋远桥笑道。

两人一阵寒暄，见着比试完成，宋青书又带着林宣汐去了院落，门口站着的是赵敏，见着两人前来，脸上也带着笑：“周掌门也回来了。刚刚无忌送我过来，我便等着，这时候终于见着你了。”

林宣汐同宋青书两人都是刚刚知道张无忌同赵敏变脸，这一会儿功夫就好了。两人相识看了一眼，林宣汐同宋青书说道：“劳烦了。”

“不碍事的。”宋青书浅笑着，然后面对赵敏的时候又是另一种表情，略带着冷淡，“赵姑娘也可以稍作休息，在下便先行告退。”

赵敏等到两人离开之后，原本微笑的脸一下阴沉下来。想到了什么，眼眸开始明亮，脸上是一个甜的腻人的微笑，而林宣汐的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第8章　周芷若〔8〕

原本林宣汐是准备和武当众人过招，甚至和张无忌切磋从而提升自己的。但是每次张无忌见着她便是欲言又止，一副“芷若我知道你还爱我，但是我有赵敏了，对不起。”的表情，让林宣汐无奈的同时也有些抓狂。

若是这般倒不如离开，等到同宋青书的婚事定了，这位明教教主也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了。

赵敏则是在武当山打听关于宋青书和林宣汐的消息，宋青书就连现在也是爱慕林宣汐。过段时间林宣汐离开武当，宋青书也要下山去历练。这两人的作息如此吻合，不得不让人觉得有些猫腻。

赵敏眼眸一转，心中有了主意。若是原本的周芷若仁懦，现在则是刚毅了不少，可以看到她的变化。只是再这般的女子，若是**于男子，恐怕也只能顺势嫁给了对方。赵敏要做的就是这件事情，她还不知道宋青书同林宣汐已经准备在莫声谷的婚事之后就成婚，不然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宋青书你可要感谢我。”赵敏轻笑道。

不过既然来了武当，和其他人比武也是可以，甚至和张三丰也是切磋过。太极的以柔克刚果然是神奇，这时候的太极已经初成雏形。林宣汐受益颇多，停下手中剑，若有所思拱手道：“谢张真人指点。”

“指点谈不上。”张三丰抚着胡须，眼里都是笑意，“芷若你又天赋，又勤奋。加以时日，功法不会在我之下。”

“张真人客气了。”林宣汐唇边含着笑，“从您这套功夫中得益颇多。”

张三丰笑言道：“无忌，我知你有一番机遇，但是习武同习文一般，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也须得勤勉。”

“太师傅，无忌谨记。”

林宣汐看着张无忌，风轻云淡，金庸的小说主角虽然各自有机遇，却后期似乎都会松懈下来，甚至有一定的厌武情绪在内。例如眼前的张无忌，厌倦江湖打杀，总想着隐居。

“芷若。既然你武功大涨，不如同无忌切磋？”

林宣汐本遗憾没有机会同张无忌比试，既然张真人开口，也就拱手对着张无忌开口相邀，“峨眉掌门周芷若请张教主赐教。”

张无忌苦笑着上了台。台下的宋青书握着剑的手因为用力手背起来青筋，虽然林宣汐答应了同他成婚，只是宋青书内心总是有一种惶惶然，林宣汐在剑法还有武功心法的钻研颇多，宋青书原本武功学得很好，见着了张无忌的诸多机遇，甚至得了周芷若的青睐，心中嫉妒。见着林宣汐台上自如，如同一只粉色的蝶纷飞，心中有一种自豪感，也有危机感，他的武功比不上林宣汐。两人尚未完婚，随时都有变故的忐忑。多种思绪纷扰。

台上的张无忌想起来曾经在光明鼎上的事情，他化名曾阿牛，那时候身边有蛛儿，他还记得额心一点朱砂的漂亮的姑娘在汉水与他有缘，甚至他是喜欢过周芷若的。不然也不会被她刺了一剑。

在比武台上分心，加上现在林宣汐功夫不若。此时手中宝剑垂下。“张教主确实功夫深厚，在下佩服。”林宣汐刚交手时候确实同张无忌的差距不小，但是对方走神，侧边空门大开。

张无忌脸一红，刚刚是因为他分心。

而林宣汐并没有给张无忌解释的机会，就飘然下了比试台。

赵敏的眼眸越发冰冷，甚至一瞬间升起了离开张无忌的念头。但是此时张无忌伸展双臂已经落在了她的身边。他武功高强，性情坚韧，唯一的软肋就是女子。但是赵敏有自信可以留着他。刚刚一瞬间产生的念头已经消散开来，赵敏笑盈盈看着张无忌，秋水般的瞳眸荡漾如水的柔情：“无忌，你可是弱于周掌门。”

“周掌门武功精妙绝伦。”张无忌说道。

林宣汐算上去已经在武当待了十日，既然张无忌和赵敏在，让她别扭。便索性同张真人提出了告辞。

“我看你这几日同青书交好，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不知芷若的想法？”这武当都是男子，林宣汐同宋青书交往似乎比之前略亲密些。只是之前对宋青书冷淡，一时也没有想到两人在山崖下定了终身。而张三丰见着自己的弟子的恋情，但是现在两人冷清，也摸不清两人的事情。宋青书过于痴心，张三丰便想着问问林宣汐的想法。

“让张真人费心了。”林宣汐浅笑着说道：“一个人行走江湖，有时候心中觉得寂寞。青书对我，我是知晓。只是之前更心悦张无忌。与他无缘之后，这几日同青书相处，舒适自在。这次下了武当定于与他同游，若是没有太大的不愉快，等到莫大哥同我师姐的好事之后，就是这桩了。”

林宣汐说话的时候，张三丰一直在留意她的表情和眼神，态度自然，眼神清澈，话语发自肺腑。张三丰笑了，“便又是一桩喜事了。”

林宣汐眨眨眼，“还请张真人先守住这个消息，先是莫大哥他们的好事。”

张三丰笑着说道，“是这个道理。”

张三丰原本觉得宋青书为人唯一软肋就在林宣汐身上，两人若是好好相处成就美好姻缘，确实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同林宣汐的交谈，发现她比同龄人见识深远不少，醉心武学，宋青书的武功也是极好，两人相互切磋是一件好事。

“上次青书带我去见了你们练习纵云梯的地方。”林宣汐说道：“我们峨眉也在山上，芷若觉得确实是一个练习轻功的好法子，原本峨眉就以轻灵见长。这样更可以让我派弟子练习轻功，所以想学了这个法子。”

“那便用，这个法子是之前见山中猿猴攀登有了想法，芷若若是觉得好用，便在峨眉用上。”张真人笑着说道。

两人说了一阵，其实主要还是关于宋青书的事情，张三丰知道了林宣汐的盘算，就放开了。

这几日，赵敏试着和林宣汐夜晚谈心，以前她是果断的敏敏郡主，自从遇上了张无忌就转了性子，也优柔寡断。她本来想确认是否林宣汐对宋青书有意，因为林宣汐太过于冷淡，反而让她下定了决心让林宣汐在宋青书那里失去了清白。

林宣汐不理会赵敏的原因是，她本不欲同张无忌有任何的纠葛，赵敏更是世间少于聪慧果断之人，便想着避开。

赵敏在林宣汐身上下了追踪香，等到第二日林宣汐投宿客栈派上了用场。

五个武功高强的男子用了引香鸟儿，得到了林宣汐同宋青书的投宿的客栈。到了客栈就用黑布遮住了口鼻，服用了事先准备好的解药之后，在客栈的院子了扔下铁丸，里面是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