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炮灰的心愿-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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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嫂子，若是嫣然想要吃什么，你买给她便是。”

嫣然在被卖之前心中也有这样的感觉，努力在家中少吃少喝，避开父亲的眼，被人牙子来夺之后，吓得跟什么似的，现在日日跟着王氏。

嫣然摇摇头，依旧是抓着娘亲的手。

王氏心中也有些愧疚，为了她曾经的夫婿，她在婆婆面前一位退让，早已不复曾经的英姿飒爽，去买了莲花糕之后，放入到女儿的手心，见着女儿小心翼翼舔了一点糕点，喜得跟什么似的，心中越发酸楚。

林宣汐看着两人，那一日见着王氏有武功在身，眼神更有决绝之意，她就动了心思给嫣然付了赎身钱，起码可以让王氏照顾自己一段时间。

第122章　包惜弱（3）

等到有八个月的时候；林宣汐更多的时候就是在院子中活动；在地窖里的时候亏空的厉害；免不得有些早产，果然在刚刚满九个月的时候；下腹一痛，林宣汐对着王氏说道：“去请稳婆。”

嫣然见着王氏出去；也要出去，王氏是要去办正事；自然不肯捎带上她；嫣然急的跟什么似的；就要哭出来，林宣汐微微推了一嫣然到王氏的怀中，“你带着她去就是，也没有那么快。”

王氏抬眼看着林宣汐，眼前的女子粗布荆钗不掩靓丽容貌，最为难得便是周身的气度了，就算是现在临到了生产，也是依然镇定自若，“你好生同嫣然说一会儿，我要生宝宝了，等会产房她是不能进的，免得污了她的眼。”

“我早就吩咐过她了。”王氏说道，嫣然也乖巧点头。王氏伸出臂膀把嫣然搂入到了怀中，足尖点地，用轻功向着稳婆所住的方向越去。

两个时辰后，林宣汐下·身一松，便听到了孩童的哭泣声音。一阵悉悉索索，是给孩童剪去挤带静了身子，林宣汐的眼皮也有些沉重。

王氏小心抱着孩童递到了林宣汐的身侧，林宣汐小小孩童皱巴巴红彤彤的身子，发出细小的如同猫儿一般的哭声。

林宣汐亲了亲他的面颊，对着王氏说道：“我先睡一觉，你先帮我照顾。”

“好。”王氏说道。

林宣汐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黑，在昏暗的灯光下见着小小的孩童，揽入到怀中，林宣汐对着王氏说道，“你也辛苦了。”

并不是第一次养育孩子，这一次依然是驾轻就熟，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当日小小的一团转眼已经五岁，在院子里蹲着马步，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面颊滴落到了土地上，一点儿也不见当日里的瘦小和虚弱，林宣汐半蹲着身子，给他擦了汗水。

嫣然在后院之中，手中的软剑飞舞，嫣然也从昔日的阴影之中走了出来，同自己的娘亲王氏学剑。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王氏说完了话，杨康两腿战战几乎要一屁股坐在地上，林宣汐拖住他得身子，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他年纪还是太小，若是六岁时候再习武，才更好。杨康自己从林宣汐的手中接过了手帕，擦了汗水之后，另外捧着林宣汐递来的糖水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娘，我今天又比昨日里多坚持了一刻钟。”

这个年岁的孩童是最喜欢叽叽喳喳说话的年纪，林宣汐拉着他的手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听他说个不停了。

“昨天下山狗蛋说娘丑，但是娘才不丑。”杨康气呼呼地说道。

自从杨康满一岁之后，林宣汐就准备离开，王氏有意想要让嫣然多同林宣汐接触，便随着林宣汐离开，林宣汐带着杨康悄然离开。因为不想被终南山的道士又或者是杨铁心找到，林宣汐易容之后，便到了细雨江南之地，找了个巷子住在里面。杨铁心或许是一个合格的兄弟，合格的江湖侠客，却并不能说是一个夫婿又或者是合格的父亲。让收养的闺女比武招亲，着实是一个坏到不能再坏的主意。如果那一日杨铁心最终跟着她离开，两人过上一辈子未尝不可，一起教养杨康，或许培养出一个脾性像极了杨铁心的杨康，而那一日杨铁心在自己的央求之下，甚至打晕了自己去寻找一个几乎不能寻找到的女人，林宣汐便打定主意这辈子不让杨铁心寻到自己。若是一个女人的夫婿，把兄弟的大嫂看得比自己的妻子还要重，就算是包惜弱，恐怕也是受不了的。她只要把杨康教养的好，这一场的分数就算不会太高，也总不至于太低。

林宣汐四年前的悄然离开，却在丘处机的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直到半年之后，终南山上的小道士给林宣汐送些用度的时候才发现那宅子早已是空空落落了。还有一封林宣汐留下的信，写得不欲麻烦终南山，自己带着杨康自寻出路了。丘处机再遇到了江南七怪，便定下了契约，江南七怪去寻郭靖，而丘处机则是找寻杨康，十八年后烟雨楼里对战。

林宣汐曾远远牵着杨康的手见过丘处机寻人，只是林宣汐现在的容貌，对面擦肩而过，已然是对面不相识。

林宣汐此时听着杨康的话，想起了这些旧事，摸了摸杨康的头，“莫理会他。”

杨康重重点点头，“娘很好看。”

林宣汐不觉莞尔，王氏和嫣然知道自己原先的容貌，而杨康是不记得的，子不嫌母丑，此时便应了这句话。

租住在江南小巷子里，林宣汐做了首饰的花样卖了些银子，加上早些年从终南山那里得来的银钱开了一个小小首饰铺子，林宣汐做出花样，王氏则是负责打首饰。花样的瑰丽，让小小的首饰每月只营业半个月的时候，也能维持一家人的用度。

王氏因为林宣汐拿出来的这些花样，觉得林宣汐当是大家的闺秀，越发捉摸不透她了。

小孩子向来是精力充沛，洗完澡吃了两块糕点之后又是精神奕奕，林宣汐带着杨康让他自去玩耍之后，自己则是去菜场买菜，买好了菜就去了首饰铺子里。

林宣汐刚进了首饰铺子，便见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王氏扯了扯嘴角，对着林宣汐努努嘴，那肥胖的嫂子见着林宣汐就立即说道：“杨家嫂子，刚刚还说到你，你就来了。”

“你看你这里啊，到底是缺少了个男人，我给你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我给你介绍的我侄子不嫌弃你有过孩子，就缺个知心可意的女人，你性子又柔和，正好和他般配。”那胖嫂子噼里啪啦就开口说道。

胖嫂子的那个侄子腿脚有些坡，脾气十分不好，在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原本这首饰铺是他家的祖业，卖给了林宣汐之后，见着她做的生意蒸蒸日上，刚开始还总是说三道四，后来经过人的调笑之后，对林宣汐就有了别样的心思。虽然她生的不好，不过会赚钱，性子也温柔，若是拿下了她，到时候有了钱财，便再次可以去温柔缠绵之乡里去了。至于杨康那小子的去处，也早早就盘算好，扔到乡下的老家去种田就是。

林宣汐上次给那男子下了药，又买通了一个老骗子，说是同这里风水相冲，终于让那人不再来，却委托了胖嫂子来这里，看来依旧是不肯死心。

“我先前已经说得清楚，我要为先夫守节，这辈子不会二嫁。”林宣汐说道。

见着好说歹说，林宣汐无动于衷，等到有客人来了更是把她请到一边，心中有些恼火，“我侄子看上你是给你面子，若不然这么好的铺子你去哪里找到，若是不愿意，我告诉你，这铺子的钱要加倍。”

王氏一番冷笑，“就当初烂铺子，你还好意思说翻倍，现在的装潢都是我们杨嫂子自己添置的，白纸黑字写着的，若不然去衙门评评公道。”

胖嫂子本就是无理搅三分，此时更是在门口撒泼起来，王氏欲出手，林宣汐则是拉了拉她的衣袖，抬眼便见着有锦衣丽服的一男一女正往这里走来，身后的士兵均是金人的打扮，那嫂子见着周围的人少了，瞧瞧一瞥见着一群金人，连忙从地上起来拔腿就跑。却被金人士兵拦下，“你刚刚在做什么？在王爷面前撒泼，好大的胆子！”

那胖嫂子吓得两股战战，噗通就跪在地上，磕着头。

“把她拉走，平白碍眼。”女子开口说道，就有人把胖嫂子拉走了。

林宣汐看着走在最前方的男子，手臂挽着一丽人，男子嘴唇抿起带着几分忍耐，此人正是完颜洪烈。

“就是这家首饰铺，说是花样特别好。”那女子笑着说道：“王爷，我成婚就要最好的首饰花样。”然后看着林宣汐扬扬下巴，“你们店铺有什么好看的首饰？都拿出来。”女子面对完颜洪烈的时候说小女儿姿态，在面对林宣汐的时候则是抬起了下巴，一副倨傲的样子。

林宣汐让王氏去烧水，自个儿则是引着女子见了各式的首饰，女子几乎把店铺之中的存货扫卷一空，“她买过的样式，你不许再做了。”完颜洪烈拿出了双倍的银钱，递给了林宣汐。

林宣汐伸出手接过了银票，“我知道了。”

完颜洪烈见着林宣汐的手心中一惊，右手的户口处一点红，那双手像极了包惜弱的手，他还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候，这样一双柔柔的手放置了凉手帕到自己的额头。

“你？”完颜洪烈再对上了这双眼，她的容貌哪里有包惜弱的绝色，唯有一双眼睛有些形似却没有神似。

“怎么了？”完颜洪烈身侧的女子说道，因为林宣汐的样貌着实普通倒是没有什么旁的心思。

完颜洪烈摇摇头，“她同我一个故人有一两分的相似。”想了想又掏出几张银票，柔声说道：“那人与我有救命之恩，我已寻不到她，这些钱你就收下，权当做我已经找到了恩人，报答了她。”

林宣汐做出垂涎那银票，又有些怯懦的样子。

女子说道：“王爷赏你的，收下就是。”

“谢谢王妃。”林宣汐说道。

女子微微一笑，如同百花盛开，挽着完颜洪烈的臂膀走出了首饰店，完颜洪烈离开首饰铺的时候忍不住回望首饰铺，林宣汐把银票揣入到怀中，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转过了脸，这般的人怎会让他觉得同包惜弱相似。

第123章　包惜弱（4）

林宣汐原本是盘算着若是那位再来骚扰自己；便盘出去这家店铺，重新换一处大的店铺好了。谁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是风平浪静，想了想那天完颜洪烈同他的未婚妻子过来买首饰；大约是吓着了那位；故而是风平浪静。无论是那跛子；还是胖嫂子都不再来。

不光是林宣汐，王氏也是松了一口气，正是因为金人的王爷都来过这家店铺，周围人说三道四的也少些了，之前总有些人欺生又觉得她们两个独身女子；私下里是议论；这之后这般的声音也小了。起码杨康不会气愤地回家，说起哪家又说了她们的坏话。

完颜洪烈来过之后还带了一个好处；那边是不知道有谁散播出去有王妃这般的贵人在这家首饰店铺里买过首饰，店铺里的首饰价格抬了三成，卖的比过去还要快了。

杨康笑嘻嘻同林宣汐要邀功，“这可是我说的。”

“你没说是金人吧。”林宣汐说道。

“这我可不说。”杨康自小聪慧，“若是有些迂腐的大侠来说这般做得不好，可就糟糕了。”

杨康会这样说，完全是因为见着了以为江湖行走的剑客对卖商品给金人的小贩不假颜色所致。

“就你鬼机灵。”林宣汐点了点杨康的额头，杨康的容貌生得好，聪慧跳脱，唯有在林宣汐面前是乖乖巧巧，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天生便惧怕母亲，这让王氏见着是啧啧称奇，要知道就算是杨康惹了祸事，林宣汐也从未揍过他，自己在杨康特别跳脱的时候，还忍不住罚他多蹲半个时辰的马步，杨康却不惧怕自己。

在杨康满了六岁的时候，林宣汐采买了个同杨康差不多大的孩子做了杨康的书童，特地跳了有根骨的，杨康因为天生聪慧总是沉不住气来，林宣汐所买下的书童根骨上佳不说，性子也比杨康沉稳。林宣汐亲自给两个孩子开蒙，两个孩子跟着王氏习武，林宣汐用先前完颜洪烈留下的银票给两个孩童准备了药浴，在两个孩童练完之后，沐浴在药浴之中，打熬筋骨，将来武学上更有精益。

刚开始的时候杨康总是一阵怪叫，看似捣蛋，林宣汐知道这是杨康吸引自己注意力的方式之一，他实则是同自己撒娇，等到见着身边的王书面色不改，杨康也就咬咬牙，不再吭声了。

小书童另外的作用便是在武学上了，他在武学上得进步神速，引起了杨康的危机感，杨康记性好，书念得不错，最为喜欢的仍是练武，而小书童书虽然没有杨康读得好，在习武上却是进步神速，王氏也屡屡夸他沉得住气，这让杨康心中有了紧迫感，更多的时间用在了习武上。

王氏给两人打了基础之后，又过了两年的时间，嫣然嫁了外地，把王氏接到身边享受，林宣汐在这处住惯，加上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把首饰铺卖掉之后，同王氏分了银钱，便相别。

再三推辞，王氏最终是收下了林宣汐所给的银钱，低声对着林宣汐说道：“你真的不跟我走？你身上没有武功，我不放心。”

“你也见过我身上的药了。”林宣汐对着王氏说道，“康儿也可以护我周全。”

杨康点点头，“干娘，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好娘亲的。”他挺着胸挺，拍了拍胸口如此说道。

王氏觉得有些好笑，冲淡了心中的伤感，她也知道一旦林宣汐所决定的事情甚少能改变，再低声吩咐了两个小徒弟用心学武之后，便登车而去。

王氏末了看了林宣汐的方向，生的花容月貌，却一直遮掩，也不知道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原本的王氏是有功夫在身，现在只有林宣汐了，少不得要在屋子里做了防范，晚上睡觉之前都在房中布置下了药物才能睡下，莫不说这般的布置是有效果，一个月之中就抓了两个趴在地上僵直了一夜的贼人，眼前趴着的男子便是第二个。

杨康愤愤踹了那人一脚，第一个没有抓到的时候娘亲说他根本没有想到这回事，错过了也就罢了，没有想到这第二个贼潜入到了府中，他也丝毫没有探听到。

林宣汐眉头微微皱起，杨康则是一溜烟跑开，“娘，我去请捕快。”

林宣汐从那人的身边绕开，因为上一次抓住了那人之后口中不干不净，这一次的药物之中便添加了一位，让他三日不能言语。

林宣汐把院子门打开，只过了一会儿就有捕快过来，林宣汐此时撒了解药，捕快押解那人便离开，有好事者冲着贼人指指点点，林宣汐知道现在他们说的热闹，口中也是指责贼人的话语，等到背着面，有些嘴长的会编排出香艳的故事。若是林宣汐又穷又丑，是不会有这般的编排话，但是先前的首饰店的红红火火，众人是看在眼中的，尤其是自从金国的王爷也进入了首饰店，可以说是日进金斗。一个孤身的女子身上带着钱财，总是让人心中想入非非的。

“娘，等到我武功高了，今后保护你。”等到请了捕快把人从家里带走，杨康说道，“娘，你再给我请个师傅吧。”

此时王书也仰着头，看着林宣汐显然也有这样的心思。王氏离开已经有一段的时间，他们也当另有一个师傅教习武功才是。

“我来教你们。”林宣汐说道。

“娘，你还会功夫？”杨康的眼睛瞪得很大，在他眼中，娘亲只有不会武功这一处的短板，其他什么都会。王书也是疑惑看着林宣汐，她并不像是习武之人。

等到听着林宣汐亲自讲解了内功心法之后，杨康则是蹭到了林宣汐的身边，期期艾艾地说道：“娘，莫不是你以前也是武功高手，被人废了武功，才没有了武功在身？”

林宣汐觉得有些好笑点了点杨康的额头，说道：“若是你会把脉，便会发觉娘亲天生绝脉，是无法习武的。至于是这些武功秘籍，得来也是机缘了。”

杨康点了点头，林宣汐之前是学过武的，在修炼的内力还是武功招式都可以指点二人，首饰铺关了之后，林宣汐的心思就放在了两个孩童身上，习字和习武都尽数悉心教导。原本想着让两人去私塾读书，杨康和王书都是不愿。

“儿子不指望考状元，就想学武功，能够护着娘亲。”杨康如此说道。

“你也是这般的想法？”林宣汐看着王书，见着王书点点头之后，沉吟道：“这般也好。”既然是乱世，有自保之力确实好过做文弱的书生。

更多的时间放在了习武上，而去因为用了药浴，两个孩子长得飞快，十一二岁的年纪，看上去便如同有别人家孩子十三四岁一般，因为习武，虽然穿着青衫，也和读书人家的气度是截然不同的。

等到杨康年纪到了十五岁的时候，他同王书在这些年的相处过程中做了结拜的兄弟，两人分开游历，林宣汐此时也同杨康说了杨铁心的事情，大约是因为林宣汐的影响，他自小对父亲并没有太多的执念。此时知道了父亲的事情，知道了当年的事情反而笑着说道：“原来母亲已经给我订了亲事，还说什么在外游历遇上了心仪的姑娘，便带回来的话语，若是我认真了，还当真遇到了那位郭家姑娘，又如何是好？”

林宣汐点了点杨康的额头，“若是我愿意让他寻到，还会做了这般的装束。”

见着杨康迷惑的神情便连当年最后发生的事情也告知了杨康。

不能说杨铁心的做法不对，杨康听着当初的事情，明了为何会有这般的选择，人皆由心，心皆有偏，自己的父亲偏向的不是柔弱的母亲，而是结拜兄弟的妻子。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林宣汐最后整理了杨康的衣领，目送他离开。

每年逢年过节的时候，杨康会同王书回来，这些年他们也都各有际遇，两人会在林宣汐的身边待上一个多月的时候，然后再去江湖游侠。两人得了称号，一个是笑书生，一个是冷阎王。林宣汐看着杨康笑着的时候，微眯起眼睛，如同是狡黠的狐狸一般。

直到第三年只是杨康回来，带着王书的信笺，王书远去了塞外，在草原上遇到了心仪的女子，只是女子家中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待到几个月之后，会带着女子返回到江南。

“你没有遇上你心仪的姑娘？”林宣汐把王书的信笺收到了匣子之中，同杨康说道。

杨康有些尴尬搓了搓手，让林宣汐微微一下，“好啦，我也是不是催促你，若是遇上了，带回来就是。”

杨康笑着说道：“这事儿还是要看缘分的。娘，我陪你外出走走吧。”

到了巷子口，却遇到了意外的人。

第124章　包惜弱（5

最热闹的地方；只见中间老大一块空地，地下插了一面锦旗；白底红花；绣着“比武招亲”四个金字；旗下两人正自拳来脚去的打得热闹；一个是红衣少女；一个是青衣汉子。

“居然还有比武招亲这般的热闹可看？”身侧的杨康笑着说道；小心护着林宣汐往前。

红衣女子衣着干净体面；明眸皓齿；容颜娟好。那锦旗在朔风下飘扬飞舞；遮得那少女脸上忽明忽暗。锦旗左侧地下插着一杆铁枪，右侧插着两枝镔铁短戟。还立着一位中年汉子；背脊微驼；两鬓花白，满脸皱纹，神色间甚是愁苦，身穿一套粗布棉袄，衣裤上都打了补钉。只见着男子，林宣汐便心弦一震，竟是杨铁心。别开了脸不去看杨铁心，反而去看那台中的少女，那女子必然就是穆念慈了。

“我是十分不喜比武招亲的。”杨康说道，“尤其是这姑娘竟是亲自上场，若是被人占了便宜，如何是好？”

林宣汐并没有说话，此时那青衣男子已经被穆念慈击退，又有一摇着折扇的男子上台，“小娘子的功夫不弱，不过可是比不上我，抛头露面我虽然不喜，不过生的花容月貌，娶回家也使得。”

穆念慈眉头微皱，这般的状况她似乎之前也遇见过，身法如同蛟龙，出掌袭向男子。

杨康看了看台上，自从见了这比武招亲之后，林宣汐从未有过的沉默，以往自己在身边同林宣汐说话，总是可以得到她得回应，而此时并不是这般。莫名，杨康心中有了些忐忑。

上台同穆念慈过招的是一个带着痞里痞气的男子，他的武功恰巧要比穆念慈高上一些，同穆念慈过招的时候，言语轻薄且不说，更是伸出手捏了一把穆念慈的脸蛋，“好香好香。”穆念慈被那人这般的动作，羞红了脸，更是节奏打乱，被那人揽入到了怀中。

杨铁心手中拿起长枪，对着那男子攻去，那男子见着杨铁心的动作，哈哈大笑，“你这老爷作甚？我只想娶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对老头子无甚兴趣。”杨康见着两人都抵不过那男子，足尖点地跃上，杨康便登上了台，手中的折扇点在那人腰间的穴位，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穆念慈往前了几步，杨康扶住了穆念慈，轻声说道：“你没事吧。”

台下众人一阵叫好。

“无事。”穆念慈抬头看着杨康一眼，羞涩低下头，耳根都沾染了绯红。一副小女儿家的羞涩之意，杨康见着此时的穆念慈，不由得心中一动。待到穆念慈站稳之后，松开了手。

“这位少侠尊姓大名。”杨铁心拱手对着杨康说道。

“这便是不必。”杨康说道，“我无意比武招亲，只是举手之劳罢了。”轻轻跃下了台，对着林宣汐喊了一声“娘。”

林宣汐目光越过了杨康落在了杨铁心的身上，他认得出吗？

杨铁心此时的目光全然已经落在了台下的那人的身上，她的容貌平凡，但他怎会不认得她？“惜弱……”

林宣汐的身子一轻，便觉得自个儿魂魄脱壳而出漂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