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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王之啪啪啪-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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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以前听着的时候总是嗤之以鼻的宗像的宣言——“以剑制剑,我的大义没有阴霾”,不由在心里慢慢描绘出一个从火光之中走出、就为了抢救一只破烂晶核的女人的形象来。

然后他没什么表情地听完宗像不急不躁地说完他所违反的法典和即将要逮捕他的决定,继而伸出双手、在宗像波澜不惊的盯视中答道:“没意见。”

……

拘捕赤王之后,淡岛世理一回到车上就心神不宁地开始拨速水紫央的终端。接电话的是伊维斯,没等她开口,就率先轻声道:“失礼了,不过她现在还在休息中。”

淡岛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艰难地问道:“……怎么样了?”

“已经结束了。”对方答道。

淡岛回头看向关押着赤王的车,不知该如何接话。

另一头的车厢内,周防看着终端液晶幕屏上显示对方终端占线中的字样,眉头越蹙越深。他很有耐心地再拨了一次,因为双手都被铐起、这个动作有些艰难。一旁的宗像对此视而不见,而是拈着拼图的零片沉思着。

这一次接通了,却等了很长时间也没有人接。

就在周防想要再打一次的时候,终端传来她的声音。

男人拧了拧插在终端上的耳机线,沉声问道:“在哪里?”

她隔了一会儿才答道:“医院。”

王权者骤然绷直了脊背,眯起眼。

“……你怎么了?”               

☆、78碎梦

……很冷。

速水紫央在病床上缓缓蜷缩起来。

因为提前拔掉导管导致能力在作用过程中被迫终止;身体并未修复完全。药效褪去后她开始觉得疼;然而最难以忍受的并不是疼痛——她早已习惯疼痛,甚至为疼痛所带来的赎罪感而欣喜着——痛觉每剧烈一分,罪恶感就能纾解一分。

“在哪里?”

透过终端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却依然难掩男人声线独有的特色。每一个咬字都在嗡鸣,轻易地就和她的心脏产生共振;这声音像醇酒,甘美伴着辛辣;使人沉醉。

而佳酿的共性,是渴饮时暖身、全部喝下则会烧坏心脏。

她闭上眼;答道:“医院。”

已经得到太多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拿回一些也只是必然的等价交换。

片刻停顿过后;他以一种肯定的口吻问道:“……你怎么了?”

眼前几乎是立刻就浮现出男人的模样,她甚至能藉由那语气描绘出他烦恼时眉眼间带着一丝攻击性的凌厉。

她握紧手中的终端。

良久,她将其贴在不久前还残余着枪伤的心脏处、缓缓闭上眼睛。

生而为酒徒;哪怕斟到最后一杯亦甘之如饴。

通话中断。

一只对男人来说有些过分白皙的手伸到了周防的面前。

手中捏着的终端被宗像拿走,周防阴沉地看向老对头;后者面色自然地将终端收到一边。

“稍微也有点阶下囚的自觉吧,周防。”青王没什么表情地说。

……

将周防关押进地下隔离室后,直到回到办公室时,宗像的脸色都有些凝重。刚刚坐稳,淡岛世理就紧随而来,快速地把十束案子的相关调查结果报告了一遍,紧接着立刻询问要不要申请普鲁士蓝调查令。把女下属的急切看在眼中,宗像藏起了心中的无奈,“不,采用Royal Blue分级。”

淡岛的脸色就更冷了:“室长,我认为赤王非常危险,仅靠地下隔离室是不能确保绝对安全的。”

一提到地下隔离室,宗像就再度不可避免地让思考重心被带到了别处。

想到地下牢笼的另一头、速水紫央正在进行着什么样的手术,宗像不由抬手抚上了太阳穴。“有什么建议?”

至少这种时候由得她吧……

宗像用手指按揉着因疲劳酸痛的穴道。

“注射肌肉松弛剂怎么样?”淡岛世理淡淡地说。“镇定剂,安眠药,我认为都可以用,这是非常时期。”

“……”宗像停了手,“淡岛君……”叹气,“私人感情可不能用于量刑。”

话音落下三秒后——

淡岛世理终于按捺不住,手中的电脑被捏得咯吱作响!“太过分了!”

S4的副长大人发怒了!

“明明她已经变成那样了,那个男人居然还能这么无所顾忌地在外面闹成这样!?”满脸愤怒地走了两步,“根本就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极度自我中心的——渣男!!!”

这神展开让宗像苦笑连连;等淡岛世理嘴炮开完,才不温不火地插了一句嘴:“这样吧,淡岛君……”

“什么!?”副长大人明显没发泄够。

“就由你来负责赤王的餐点怎么样?”

……

Homra。

远远看去身材清瘦的二当家草薙出云,一双略显瘦削的手臂也不知是哪儿来如此恐怖的力量,轻轻松松一手一个抓起了在吧台前打得乌烟瘴气的八田和镰本,“……到底在吵什么,小鬼们?”

八田一边抱着头痛呼,一边大声控诉道:“这家伙,这家伙啊!说什么尊哥屈服于蓝衣服的……”

“诶诶!?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王他完全都不战斗、就这样被抓进去……”

“啰嗦啊死胖子(小天使飞踢)!!——”

两人正吵得激烈,冷不防草薙突然笑了起来。

“……你们啊,想知道为什么吗?”二当家温温柔柔一扭头,“那就……给我向(刚才被臭小鬼们碰坏一角的)吧台道歉吧。”

……

“威兹曼偏差值在今天早上的时候已经突破到80以上、超出测量范围了。”

从青王的办公室出来之后,淡岛世理直奔医务室,这时已经坐在速水紫央的病床前了。

“……这已经不是倒计时的问题了。从现在开始,“剑”下落是随时有可能发生的事,几天,几个小时,甚至下一分钟。他应该也有所自觉,所以才放手让室长把他关起来。”

淡岛双手放在膝上、脊背挺直得有些僵硬,垂头说着。

“所以……到底也还算有些理智……”

话说到这里实在难以为继,淡岛的拳头握紧了一些。只要看看速水紫央现在的模样,即使知道周防并不知情,心里却还是翻涌起不快;可是再多抱怨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明贬实褒。

淡岛抬头,看向倚在床边的友人。

速水紫央一手撑着病床右边的窗棱,手扶着额头、掩住了双眼。掌下露出的一角下颔消瘦而苍白,肩线已经明显得让身上的衣服都撑不住了。听完淡岛的话,她摩挲了两下额头,说道:“真难得啊,你也会说他的好话。”

听到这样随意的语气,淡岛觉得胸口闷极了。

她想起数年前她还在军部受训的事。那时候她还没规划好未来,所以跟一群准备考入政府做文职的学生一起学习。她个子高挑、又不善于卖乖,在班里娇小的女生中一比,简直就是狮鹿效应——只要受伤的鹿和狮子躺在一起,大家就一定会先入为主地认为是狮子的错。

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天生女强人,天知道那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当别的女孩的示弱被当成萌点、而自己的示弱被别人当成玩笑话,久而久之……

竟然已经忘了怎么开口求助了。

自己决定放弃所学、走上截然相反道路的那一天,听到导师对她说“真弓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实在让人不忍心把她逼得太紧了。淡岛你是比大多数男学生还优秀的,这次就再让一让她吧”。

为什么不能好好把心里的委屈说出口呢?

明明只要掉几颗眼泪就能做到的事,非得一板一眼地往荆棘路上走。

如果说鹿的眼泪是武器,那么她们这类女人,就活该是被同情心杀死的狮子。

她记得那天回去以后她第一次掉泪;她在军部操场的角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安慰她的竟然是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听完她在泪水中叙述的事情经过后,那个陌生人捏着她的脸颊、对她说,说得出口的委屈就不叫委屈了啊。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能体谅你、不能理解你吗?因为你是个好女人,而他们都是傻逼。”

她这么大笑着说。

“看不惯的话就换个下家,别用他人的无能和嫉妒惩罚自己。像你这么漂亮的母狼,总会找到适合自己的狼群的。”

那个人就是速水紫央。

那一年她十七岁,决心放弃最初的梦想。

她递交了进入法务局的申请表、想做直接和罪犯打交道的工作;后来她辗转从法务局被室长调任到S4。

到现在她还记得到任第一天,室长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淡岛小姐,你为什么会想做这种危险的工作?

她说只看外表也知道了,她这种人不适合坐在办公室里。

接着她看到这位未来的上司笑了。

然后他回答,啊,也对。的确只要看一眼就会明白,那些办公室里坐着的小姑娘们的獠牙,你分明一根也没长啊。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过往郁积的烦恼都显得青涩起来。

——而她之所以能和她成为朋友,大概是因为彼此都没有所谓的鹿的獠牙吧。

再怎么不甘不愿、说着是“为了她好”,说白了也只是……因为一直以来能和自己互舔伤口的“同类”突然被空降的男人抢走,而感到有些寂寞罢了。

这样想着,淡岛世理替她拉起被子,冷不防手被后者轻轻抓住。

“世理,”她放下掩着额头的手,露出眼眶通红的双眸,“去帮我买包烟。”

“……好。”她按灭床灯。“先休息一下吧。”

……

一觉醒来之后速水紫央翻身想要去看床头的电子表。这一下牵动小腹,背上立刻又泛出一层冷汗。她咬着牙等那种难受的感觉过去,在黑暗中摸索,却先摸到了烟盒跟火机。

应该是在她睡着的时候世理放在这里的。

她喘了口大气,拆开烟盒抽出烟点上。

烟雾一过肺,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几近崩溃的心神突然安宁下来。

她抬手抹了一下脸,也不知做了多少乱七八糟的噩梦,手心被满脸未干的泪痕濡湿。恶狠狠地又吸了一口,烟草几乎立刻被烧掉了一大截。

翻过电子表一看,已经是早晨六点了。

之后回到屯所随随便便塞了几口食物对付空空如也的胃,她一边快速嚼掉嘴里的糖果,一边扣上制服的最后一粒纽扣。

在镜子前她张开五指又蜷起、往复几次。

……不论到了什么时候,这力量都是这么好用。只不过过了一晚上而已,疼痛已经削减到忍耐范围内、可以下床了。

十分钟后她敲开宗像办公室的门。

“日安,老板。”她缓步走到正跪坐在茶炉前的宗像面前,“我想探监。”

心知肚明她是去找对头做什么的,宗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很遗憾,这种危险的申请不能接受。”

她似乎早已料到会被这样回答,在旁边拉开椅子坐下。“不是申请。”

“嗯?”宗像很有耐心地听着。

“是作为朋友的请求。”

这下宗像愣了。

“所以我也希望,您能作为那个男人的朋友……而答应我。”她徐徐说着,单手下意识地捂住小腹,眉头微微皱起。

……

睡不着。

周防脸色阴沉地靠在冰冷的牢房墙壁上,盘算着怎么说服死对头把终端还来。

一开始打算着自己进来之后、只要有草薙在医院照看女人就行了。

可是那个电话让他太在意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关于对方的……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语气、声音的变化都能敏锐地察觉到……

他把手里的红豆泥罐头随手扔到牢房的角落。铁罐落地发出一声脆响,骨碌碌地滚到隔断边。

隔断响起沉闷的喷气声;男人下意识地转头看去,金属隔断迅速粒子化,露出站在门口的人影。

速水紫央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罐头,肩头的长发随着这个动作纷纷落下,被监牢的天窗透入的暗沉天光映出没有温度的冷色。

随手把罐头放在一旁,她朝他走去。

周防已经站了起来,镣铐碰撞出叮叮当当的响动。“你……”

话音未落,就被迎上前的她打断了:“一会儿不见就把自己弄成这副蠢相么。”

她仰头、脸颊磨蹭了一下他的;男人愣了愣,别扭地把被铐在一起的手抬向一边,垂下头迎合着这份有些罕见的、主动而柔顺的亲昵。

肌肤相贴,她的脸颊冰凉。这似乎又踩了雄狮的尾巴;他有些暴躁地喷了口气,埋头用下巴抵着她的肩膀,迫她贴紧一些,刮蹭着她的颈窝和侧颊。

下意识地想伸手抱过去,却被手上的束缚感给提了醒。

王权者眯了眯眼,手上倏地燃起阳炎,泛着寒光的枷锁立刻就被融成了一堆滋滋冒烟的废铁。

把报废的锁铐一脚踢开,男人舒展长臂,把眼前人抱了个满怀。

“……昨天怎么回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扣在他肩胛上的手蓦地紧了紧,绞住了他的汗衫;半晌她推开他、掏出烟盒磕了磕抽出一根,刚想凑到嘴边,就被他一把握住了手。

她用另一只手再抽出一根、放进他口中。

“……禁烟令已经没必要了。”她移开与他对视的目光,仰起的头缓缓垂下,视线扫过他的肩头、胸口,绕了一个圈,最后停留在自己的小腹上。

“这里已经没内容了呢。”

到底句尾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握住她手腕的手骤然一紧,力道碾得骨头生疼。她被拽得离他更近了一些,以至于不得不抬头看向他——

男人的眼睁大了一些,凑近看时,泛着琥珀色的眸像是燃烧起来了一样;因动摇而紧缩的瞳孔氤氲着炽烈的焰心,就像下一刻就要爆发出来似的。

“什么意思?”

她忍不住闭上眼。

“……就是……已经没有了的意思啊。”

被我亲手杀死了。

“这具身体的能力本质,是凝固时间、阻止变化的产生……妊娠也是变化的一种,失去胎儿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勒住手腕的巨力越来越沉重。

“……明白了吗?不但现在不会有,以后……未来,也是不可能有的。”

她将被他握住的手中的烟抽出、含在嘴里点燃。

这一次他没有阻止。

“我就是这样的……怪物啊。”

袅袅升起的辛辣烟雾刺激着眼皮,她半阖了眼,最后一丝与他对视的勇气都被消耗殆尽。

男人突然伸出手、抚上她的小腹。

手掌烫人的的温度透过衣料传入;感觉到那只手的颤抖,她只能徒劳地狠吸着烟,仿佛这样就能缓解眼眶的酸涩似的。

手掌微微动了一下,擦过平滑的衣料,发出极轻的摩擦声。

他松开她的手腕,转而一手撑着她脑后的墙壁。她清楚地听见头顶的呼吸紊乱起来,像走上末路的困兽的喘息。

王权者的眼眸逐渐被侵染成猩红的色彩。

扣在隔断墙上的手指一寸寸收紧,肌理逐渐被燃起的红炎映照成鲜血的颜色。

火舌舔舐墙壁,发出暗哑的嘶嘶声;轻微的爆响过后,紧扣的五指突然合拢、就像剜去血肉的恶兽的爪,硬生生地将墙壁灼穿!

坚硬的隔断在高温下迅速变色,墙壁开始皲裂!

男人的胸口急促地起伏了一下。

一声闷响,整座隔断墙在王权者的挥击下开始垮塌。

她觉得太阳穴像是被铁钎刺入、开始尖锐地疼痛起来。抬手抓住他的手臂,她哆嗦了一下嘴唇,才开口道:“早在决定用这双手抓住对方的时候,就应该明白……我们的差别在哪里啊。”

他没有回答;沉重的呼吸拂过她的侧颊,犹如灼热的钢刀刮过皮肤。

“所以说……”

她的指甲嵌入他的小臂,碾磨出数道血痕。

“只是这种程度就觉得痛了……是不行的啊。”               

☆、79追击

“咚”的一声轻响;速水紫央迷糊中觉得额头撞到了什么凉沁沁的东西;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因为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而至支着额头的手松开、额角碰到了身后的墙壁。

只是打了个短暂的瞌睡而已,却又梦到了跟男人在牢中会面的情景。

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一天半,该安排的都安排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无色挖出来。她揉着额头打了个哈欠,看向膝上的电脑。

这里是菅原学院的档案室。趁着同行的日高去跟校长谈话的空档;她瞅空钻了进来,比对手上无色的照片和学校内部学生的资料。此时比对已经进行完毕;庞大的档案库被梳理得底儿掉,屏幕上闪烁着一排小字:查无此人。

她低声咒骂了一句;转身把连接着学校电脑的数据线拔掉、离开了档案室。

十分钟后她跟日高一前一后地来到校门口停车的地方。以手指抵着下唇,她眯眼沉思了一下才说:“居然查无此人……录像里无色的衣服的确是菅原的校服没错啊。”

“要我说既然是跑来杀人的,傻瓜才会穿着自己学校的制服去。”日高替她拉开车门。

她别好耳朵上的耳机;长腿一迈坐进车里,快速地点了支烟,“不一定。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算了,这只变态狐狸头根本就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看着他是怎么犯罪的,如果有条件,他可是会很愿意在巨蛋舞台上演一出杀人事件制造轰动的……你开。”耳机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声音,似乎是听到了什么重要的情报,她分析到一半突然来了个急转弯,尔后直接越过车座朝副驾跨去。

坐在副驾的日高眼看女人因弯腰的动作胸口景色绝佳,不过因为注意力在照片上的缘故似乎没意识到,就挺乐呵地敞开怀没动、还吹了个口哨;她听得出神、冷不防额头撞上日高胸口,抬头一看对方的视线落点,不由嘴角一抽,抽出嘴里的烟在他的浏海旁比划了一下,“需要清理一下大脑里的黄瓤吗?”说着越过搭档肩头开了车门、不轻不重地把他蹬了下去。

日高哈哈地笑着绕过车头上了驾驶座,三两下发动了车子:“这种时候不是该高兴吗,有了男朋友却依然对共事已久的男同事有吸引力啊。”

她的表情凝了凝,随后借着掸烟灰的动作看向车窗外的倒视镜。“男朋友……?”她轻声嘟囔着,“原来还是这种关系啊……”

日高竖着耳朵想听她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却只辨别出诸如“吃亏了”、“糟糕”等等只言片语。没等日高?柯南装备好变声蝴蝶结和麻醉手表,她语声突然一顿、然后拿出终端机拨了起来。

片刻后终端那头传来一个温温柔柔的男声:“喂?”

“草薙先生,”她直起身,“找到人了?”

对方显然是愣住了,隔了一会儿才答道:“啊?”

嘴里说话手下不停,速水紫央打开了膝上的电脑:“我在你终端里植入了点小玩意儿,刚才的电话录音我听到了——你们找到那家伙了吧。”

草薙出云这会儿正靠在保姆车旁给人分配任务追无色,一听这话“矮油”一声彻底回魂儿了。想起昨天速水紫央跑来找他“喝酒谈心”,中间还借走他终端去看里面存着的和周防等人的旧日照片,真是再借他几圈脑回路也想不出她的目的是为了使这种花招。

那头速水紫央已经随手打开了最近非常火爆的一个社交网站,点进之前收藏过的草薙的专栏,果然看到有新的视频UP提示。点开一看,赫然就是经过剪辑的、无色对十束开枪的视频,短短几分钟而已就有了几十条转贴和快要破百的评论。

她眉头跳了跳,接着说道:“……悬赏缉凶,亏你想得出来。这种东西流传到网上……”说话间给开车的日高打手势,后者会意,把车停靠在路边跳下去开始打电话。

“这也是迫不得已。”草薙答道,“早上翔平眼尖,在键玉屋外面发现那家伙以后就跟小八田一起去追,谁知道半路被人截了胡。”

她在键盘上飞速敲私信给网站管理员让其封锁视频源,兼顾问答题:“哈?谁那么大本事能把暴力小鬼头给做掉?”

“是个厉害人物,”二当家不着痕迹地给八田仔挽了个尊,“黑犬。”

“那是谁?”

“前代无色的氏族。”二当家言简意赅。

“啊?所以是被籍籍无名的家伙给揍了?”速水紫央淡定地又突突了一把八田的膝盖,“赶快把那家伙的位置给我,我听到你刚才给八田报坐标了。”

而日高在挂断通话之后重新上车时,发现速水紫央已经擅自回到了驾驶座上。青年顿生不好预感,正襟危坐系好安全带。

速水紫央发动车子,“副长怎么说?”

“已经开始着手处理那条视频了,无非就是对外宣布那是合成的东西……”日高不安地动了动,“跟副长报告了我们正要去追人,现在已经有了拔刀许可。”

话音刚落,车子就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而日高再一次不负众望地被车皮热吻了一下额头。

于是十分钟后,S4专用车横冲直撞地挤进了中心城;而当速水紫央按照草薙的说法赶到目的地时,正看见八田灰头土脸地站在一个掉在地上的巨大的广告牌旁。连接广告牌的钢管被整齐切断,显然是人为。四周一片狼藉,行人奔走躲避,十足十一个斗殴现场。

速水紫央叹了口气:“人呢?”

八田虎着脸,“丢了……那只黑狗真是碍手碍脚。”

速水紫央面无表情地把八田的膝盖打成了筛子:“草薙先生也真是的,你都被面了一次了还让你来当沙包。”

——这名被称为黑犬的前任无色的氏族显然是个战斗力爆表的好苗子,早在八田带人第一次围追堵截无色的时候就中途把人给掳走了,掳人目的成谜;幸亏有安娜这自动寻人的外挂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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