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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生物探测器-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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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冷笑道：“买的时候不知道是赃物，后来才知道算犯法吗？算吗？”
不等有人回答，女警再次开口道：“不知道是赃物，确实不算犯法，但是，会有你是否明知是赃物的说法，因为法律不问你是否真的知道是不是赃物，只会去按事实推断。”
说到这里，女警不在说话，而是冷笑着看着这伙人。
这伙人都是明白人，而且都懂行，要不然他们怎么会那么痛快的付钱买东西？
那些破铜烂铁，泥人铜马，如果不懂行的，仍在路边上都没有人捡，而这些家伙，一万一件出手大方，如果不懂行才怪了。
所以，只要是认为捡了便宜的，出手大方的，都犯法。
看着几乎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女警的冷笑收了起来，她微笑着道：“比如说，你是在什么场所买的东西，价格是否低于市价很多。
如果不是在正规场所，而且根据常识判断，价格非常之低的话，按法律就会认为，你是明知这是赃物，你就不能算善意第三人，就不能拿回来你们花出去的钱，数额太小了不会留案底，但是，几万块钱，已经够得上刑事犯罪了。”
“我们是在在正规场所买的东西，哪怕是旧货市场买的也不能算不正规场所吧？所以我们算是善意第三人，钱肯定能拿回来，也不会有什么案底。”这个时候，一名精干的女人开口道。
“你是律师吧？那么你应该知道，你们花出去的钱，基本上是很难拿回来了，因为那算赃款，要上缴国库。”女警笑着道。
“小丫头不要吓唬我们了，找我们来到底什么事？说清楚，如果能够帮忙我们肯定帮，如果不能帮忙，我们也不要浪费时间了。”这个时候，先前那个老头开口道。
“还是您老人家看事明白，现在我们先说说那批文物的价值，谁先说？”女警笑着掏出了一个遥控器，按动了一下，墙壁上的一台大屏幕开启。
看着大屏幕，莫邪有点心惊，这到底是谁盗的墓，居然弄出来了这么多东西，最主要的是还倒霉的被警察抓到了。
“东西都落入你们手中了，还有什么问题？”女律师率先开口道。
“我们想要知道，这些东西出自哪里。”女警开口道。
“从谁的手中拿到的东西问谁啊！找我们干什么？”跟莫邪他们一块进来的中年大叔开口道。
萨利赫。谢赫笑着道：“不是不开口，就是没抓到人，这是想要我们帮忙，却不通过正规途径，想省钱？”
“找你们帮忙是肯定的，走正规途径？正人君子不会知道歪门邪道，所以不会有太多帮助，而你们信息灵通，应该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看到这些东西，你们应该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铜器、玉器、唐三彩，金银器、木器，甚至还有石器，这些东西哪一样都不简单。”女警呵呵的冷笑。
他们这次就是阳谋，只要不担心贪心，不买这些赃物的人，警察自然不会找到他们的头上，但是，只要是贪心的出手了，就不要怪他们了，谁让你们贪心呢？
所以，此时警察怎么说都立于不败之地，不配合，就处罚，就这么简单，反正警察是不会吃亏的。
看着这些不说话的家伙，女警再次道：“我们的要求很简单，用你们的专业知识，对这些物品做一下鉴定，最好是找出物品的主人。”
“你们的东西不全，没法鉴定。”这个时候，还是那个老头开口道。
“那老，如果不能鉴定，您老人家怎么会出手？”女警冷笑道。
“确实不全，比如那些玉饰，一看就不成套。”这个时候，那名女律师道。
“张杰律师，你是律师，更应该清楚这种案件该怎么定性吧？”女警看着女律师道。
女律师张杰苦笑道：“当时没有想那么多，看到那么多人争抢，也就忍不住出手了，我是真不知道这是赃物。”
“了解，到了这里，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您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你见过不喊冤的罪犯吗？”女警乐呵呵的道。
张杰无语，这是那个那老又开口了：“我们需要争取立功表现？”
“当然，能够帮我们破案自然就洗清了你们的嫌疑，你们的钱可以退回，如果没有立功表现，我们就只能自己判断了。”女警一脸微笑的道。
莫邪看着她的微笑，怎么看都像是不怀好意，他此时心中只能哀叹了。
“立功了会怎么样？”莫邪忍不住问道。
刚开始立功容易，越是往后，别人说的多了，就不容易立功了，所以莫邪最先开口。
“你们的事情毕竟不太严重，如果立功了，我们就不会太过追究。”女警笑着道。
莫邪立即道：“那么我先立功吧！你们不是想要知道这些东西的主人是谁吗？东西太少，没有文字证明，很难说东西属于谁，不过，看到唐三彩，都应该知道是唐代的，那么那些玉器呢？
别的我不认识，那些零散的玉器，看着像是碎了的大件古玉，不过，应该不是，这应该应该是一套玉饰，通过这套玉饰，就可以证明这是一个唐代三品以上大官的东西。”
“玉饰？你说那些碎玉片？”女警好奇的看着莫邪道。
她还真没有想到，这么多人当中，居然是这个少年，先看出来了这些东西的来历。
第一百章舞伎纹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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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道：“我同学买的那些，看着虽然凌乱，其实是一套玉饰的组成部分，虽然缺少了一些，但还是能够看出这是唐代白玉舞伎纹玉带。”
莫邪直接说出来了名字，这是超级生物探测器通过比对，组合成套之后，鉴定出的结果。
“小伙子不错啊！唐代的玉饰那么少，你居然能认出这些玉片的来历，不简单啊！唐代白玉舞伎纹玉带，国内出土过，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东西，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那老头盯着大屏幕之中的一些玉片猛看。
“这就是白玉舞伎纹玉带？可惜泌色太多了，都看不出是白玉了。”律师张杰开口道。
“为什么说是三品以上官员的东西？”这个时候女警看着莫邪道。
莫邪解释道：“在唐朝，嵌钉了不同材质装饰物的腰带，是朝廷明等级、分贵贱的一种重要标识，《唐会要章服品第》载：文武三品以上服紫，金玉带十三銙。四品服深绯，金带十一銙。五品服浅绯，金带十銙。六品服深绿，七品服浅绿，并银带，九銙。八品服深青，九品服浅青，并钅俞石带，九銙。庶人服黄铜铁带，七銙。可见，三品以上的官员才能系玉带，第二梯队的官员只能系金带，第三等的官员系银带。”
“那老，真有这种说法？看着小子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女警看向那老头道。
那老头一边点头一边道：“是有这种说法，还有，唐代的法律明文规定：器物者，一品以下，食器不得用纯金、纯玉。可见，玉器的地位绝不输于金器。
唐人对器物质地的认识，玉第一，其次是金，再次是漆。尽管法律对民间用玉加以严格限制，但人们对玉器的追逐还是趋之若鹜。
所以，单纯看这幅玉带，不能证明是三品以上官员使用的，但是配上唐三彩和其他东西，就可以证明了，毕竟这些东西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才能拥有的。
唐代的文献还记载了每副于@阗玉带可售三千贯，当时长安城里的一个小宅院，也就值两百贯左右，按照唐代市价算值三千万钱，在当时就属于天文数字。”
“这东西曾经在出土过十副。”莫邪再次接口道。
“小伙子不错啊！看来你是真知道这东西的来历。”那老头笑呵呵的道。
莫邪一笑道：“我也就看出来了这条玉带，毕竟隋唐时期的玉器很少见，并不难鉴定。”
“恩，隋唐时期的玉器还真是少见，这一条玉带价值不低。”那老头点头认可的道。
中国玉器史发展到魏晋南北朝，显得颇为“沉默”，因为出土文物少，代表作更是寂寥不可知，于是很多人将魏晋南北朝时期，定调为中国玉器史的“衰落期”或“断裂期”。
这种依据考古发掘的玉器数量和种类来做出的判断，在莫邪看来是没什么道理，不发现并不意味着没有。
不过，当下考古发掘的东西有90％出自墓葬，由于商周时期玉器主要用作礼器，而汉代玉器主要作为丧葬用，会大量出现于王公贵族的墓葬，因此能保存下来被今人发掘。
到了魏晋南北朝，玉器在墓葬中难觅踪影，但这只能推断出魏晋南北朝时，人们的思想观念发生了极大的转变，不再将玉器作为礼器或丧葬品，开创了新的用玉制度。
社会风尚变了，玉的用途也就发生了转移，另外由于道教、玄学之风盛行，还有人主张食玉，这些都导致能留存至今的玉器实物很少。
而这种玉器用途的改变，在一定程度上也被隋唐继承了下来，现在从墓葬和窖藏中出土的隋唐玉器，跟前代相比也少得多。
隋朝时间短，目前出土的玉器只有零星几样，唐代历史长，出土的玉器虽然也不太多，主要集中在何家村窖藏、洛@阳齐国夫人墓等少数几处，但这并不表明唐代的玉器就不尊贵不流行。
不少史料和何家村出土的玉带，都表明玉器在唐朝较金银器“高级”，成为朝廷礼仪上最高等级的象征。
所以，只要找到一处唐代大官的古墓，就很有可能找到玉饰，而这一次，很明显是有一位唐代大官的古墓被盗了。
“知道是哪位大官吗？”女警眼睛一亮，继续问道。
不过，这次就没有人说话了，就连莫邪也不开口了，就这么点东西，又没有印章等东西，怎么可能证明这些东西的身份？
场中陷入了沉默之后，在大屏幕的后面，一墙之隔的另外一间办公室之中，有人正在看着莫邪他们。
“我就说这个办法好，有了这些家伙，我们连请人鉴定的费用都省了。”在潘家园扮作摊主的那名粗豪警察开口道。
“请人？那些专家是那么容易请的？请来了还要欠人情，这人情我们可不好还，还是这样好。”那名尖嘴猴腮的家伙道。
“就你们能，知不知道钓鱼执法本身就违法？如果不是这些家伙经常在河边走，不敢跟我们较真，你以为他们会这么老实？”另外一名男子开口道。
“现在这种结果不是很好吗？”粗豪警察笑着道。
尖嘴猴腮的家伙也谄媚的道：“还是大队长英明，要不是把张杰也放进去了，有一名律师在里面吓唬他们，这些家伙绝对不会这么顺服。”
“你可拉倒吧！这里的这些人都是老狐狸，如果不是贪心，如果不是你们故意引诱，他们会被我们钓上来？”刑警队大队长张科冷笑道。
“反正是钓上来了，他们就只能免费帮忙。”粗豪汉子李立飚道。
“让晓菲小心着点，不要着了他们的道，特别是注意那些不说话的家伙，有几个是坐商，肯定有办法打听到这批货的主人是谁。”大队长张科再次提醒道。
“可惜当时太过意外，要不然就容易办案了。”尖嘴猴腮道。
“张正义，我提醒你，这次事情结束之前，你不要露面了，要是让那些家伙知道你也是警察，肯定要遭。”张科警告道。
“最后两个年轻人知道我是警察。”张正义讪讪的道。
“说话的那个小伙子？他也是聪明人，既然现在没闹，应该没事，你再去一趟火车站，好好看看监控录像，看看到底是谁的行李箱，不可能没有任何人靠近这个行李箱。”张科头痛的道。
没想到例行的检查，居然还能发现一批刚出土的古董，问题是犯罪分子发现不对，根本就没有去取这件行李箱。
拿到了东西，没有抓到嫌疑人，他们刑警队就倒霉了，因为里面有唐三彩，别的他们可能不认识，但是唐三彩就太显眼了。
“那些老家伙要是不开口，就单独问一下那名年轻人，如果他再有立功表现，可以把钱退给他们。”张科指了指莫邪和萨利赫。谢赫道。
“他们两个还有两把刀和一把紫砂壶。”还没有走的张正义开口道。
张科立即神色一正道：“刀？”
李立飚立即解释道：“不是那么回事，是随身用品，那名外国人的食刀，用来分割羊肉的。”
“另外一把呢？”张科问道。
“那名叫莫邪的年轻人刚买下来的，叫解食刀，花了三千，那把紫砂壶也花了三千，听说都有十倍的利润。”张正义一脸坏笑的道。
张科若有所思的道：“那就证明他们是懂行的，也就知道东西的实际价值，所以我们可以推断，他们明知道是赃物的情况之下，还买下了赃物。”
“对，所以那个小子表现的很积极，这是要戴罪立功。”李立飚道。
“那就以他们为突破口，那些老家伙太狡猾，根本问不出什么来。”张科立即道。
有了方向，这些警察的动作还是很快的，所以莫邪和萨利赫。谢赫被分开，单独提问。
莫邪看着眼前的李立飚，如果胆小，被这个家伙一瞪眼，还真会害怕。
“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们吧？”李立飚问道。
莫邪直接摇头：“不知道，我们可是好学生，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呵呵，不知道那些是赃物？你可是认出了那些玉石是什么。”李立飚道。
莫邪微笑着道：“刚刚认出来，要不然就是我买下那些碎玉，而不是我的同学。”
“那说说你买下来的那三件物品，你为什么要买下它们？知不知道它们的价值？”李立飚拿出了莫邪买的那把解食刀，在手上细看。
莫邪自然也看到了那把解食刀，所以道：“这把解食刀如果保存完好，价值九万，而其他的那三件东西，一万块钱都多了，如果不是喜欢，三千我都不会出。”
“恩？”李立飚一愣，不知道该怎么询问。
莫邪继续道：“你们认为那三件破铜烂铁值一万块？如果它们真的值一万块，前面那么多行家，他们为什么不买？呵呵，趁着我心情好，还愿意配合你们，有什么就问什么，如果我累了，就不会跟你们合作了。”
第一百零一章河东裴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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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还真是硬气，你说那些东西不值钱？如果真实的价值超过一万块，而你又懂行，那可就是犯罪了。”李立飚冷笑道。
莫邪也冷笑起来：“既然这么说，那么我就等着，看看谁敢鉴定出一万以上的价格。”
“好了，这样就没意思了，毕竟不是什么大事，把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你也不想让学校知道吧？或者是通知家长？不管你有事还是没事，让千里之外的家长担心，总是不应该吧？”这个时候，在一边做笔录的女警开口道。
“晓菲，你询问这个家伙，不老实就关他两天再说，到时候他们学校肯定要通知。”李立飚再次威胁道。
金晓菲开口道：“既然你买下了那三件物品，肯定知道那是什么了？”
“刚开始不知道，只不过是看着有年头，打算买下来研究研究，这位警官当时在场应该知道，我们只是查看了几分钟就成交了。”莫邪笑着道。
莫邪自然不能掉入语言陷阱之中，所以说什么都很小心，比如知道那三件物品是什么，什么价格等等，莫邪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一座大墓，肯定不止这些东西，我们希望能够找到其他更加珍贵的文物，以免流失在外，或者干脆被人走私出国，造成巨大损失。”金晓菲道。
莫邪点头道：“我也想帮忙，但是这点东西根本没法证明什么，还有，我买下来的东西是被人挑选之后剩下的破烂，根本不值钱。”
“就算再不值钱它也是赃物，我们不说这个，不知道你现在研究明白了没有，知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了？”金晓菲似笑非笑的道。
莫邪无奈只能回答道：“应该有不少人看出来了，一面铜镜，两把镇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锈蚀的那么严重，所以没有人愿意花一万块买下。”
“早知道这样，当时我应该一百块钱就卖给你。”李立飚这个时候开口道。
莫邪一笑道：“真的一百块钱我就不买了。”
李立飚立即无语，莫邪再次道：“就是因为你们卖的价格贵，我才没有多想，也没有犹豫，如果你出的价格太低，我就要好好想想，毕竟只有赃物在黑市上，才只能卖到本身价值的一两成，这个懂行的都知道，我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看着莫邪用嘲弄的神色看着自己，李立飚干脆扭过头不看他，但是他知道，莫邪要是较真，他们是真不占理。
他们意外得到的这批文物，犯罪分子那么容易放弃，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这些东西都是破烂，或者说是一座古墓当中最差的东西，他们拿出来就是试试水，没想到在火车站过安检的时候，因为里面有金属物品，就被安检查获了。
“我们也不要兜圈子了，你帮了我们的忙，我们就把你的东西还给你。”这个时候金晓菲再次道。
莫邪道：“全部？”
“全部？你做梦呢？那三件东西自然不算，把管制刀具还给你们就很不错了。”金晓菲道。
“管制刀具？萨利赫。谢赫的随身携带的食刀是管制刀具？乾隆皇帝御赐的解食刀是管制刀具？你们怎么不说藏刀是管制刀具，只要你们把京城之中的所有藏刀全都没收了，我的刀也可以没收。”莫邪一脸不屑的道。
看女警被自己堵得说不出话来，莫邪再次道：“如果不是害怕麻烦，我现在就可以走。”
莫邪扬了扬手机，他们并没有被搜身，所以个人的手机都自己携带者，只要莫邪想，打个电话就可以走。
不过，莫邪认为这是小事，还有，他还在想看看那面铜镜，所以才会在这里浪费口舌，但是莫邪也不能被这些警察威胁利诱。
“这么自信？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金晓菲笑着道。
“哪家公子？出自齐鲁省的小县城。”李立飚不屑的道。
莫邪无奈的道：“如果能够给我一件东西做纪念品，我也许可以帮你们一个忙。”
“你确定能帮忙？”金晓菲眼睛一亮道。
莫邪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他可没有说慌，此时光脑已经用模糊运算的方式，分析了那两条镇纸上门的字迹。
字迹很模糊，加上被锈迹遮掩，就算扫描下来，也很难辨认，加上唐代的字迹，跟现代多少有点区别，所以现在，莫邪连猜带蒙，差不多能够认出最大的那四个字。
在看到那四个字的时候，莫邪就知道，这肯定是一个大案，因为那些盗墓贼挖的陵墓，很出名。
“你想要哪件东西？”李立飚再次插嘴道。
莫邪笑呵呵的道：“这个需要仔细看看再说。”
“就三件东西，两件好像一样，你想要另外一件吧？”李立飚冷笑道。
莫邪微笑着道：“就算是吧！隋唐时代的玉器很少见，但是铜镜可不缺，特别是唐镜，而那面铜镜保存的可不好，也可以说是破烂，就算送给我也没什么吧？”
“你真想要那面铜镜？能说说是为什么吗？”金晓菲道。
莫邪笑着道：“也不一定非要那面铜镜，两把镇纸随便给我一件也可以。”
“这个我们没法做主，需要领导同意。”金晓菲有点失望的道。
“我去问问领导。”李立飚说了一句，直接走出了这个房间。
莫邪只是笑呵呵的看着他们表演，他要相信这些家伙才有鬼了，这些是赃物，不要说他们不想给，就算想要给，也不合规矩。
“看样子，你知道这批文物出自哪里了？”金晓菲再次问道。
莫邪笑了笑道：“猜到了点，不过还需要进一步研究。”
“研究？不会是想要研究那条玉带吧？上面没有任何字迹，难道是那三件铜器？”金晓菲眼睛一亮道。
莫邪笑着道：“你们可以找人清理一下上面的锈迹，也许会有发现。”
“真的？”金晓菲直接站了起来。
莫邪知道这一点早晚会被人发现，只不过现在警察这里没有专业人士，他们也不懂得清理锈迹，所以才没有发现那两把镇纸上面的字迹。
既然早晚会被发现，所以莫邪也不藏着掖着，他直接道：“好像看到了四个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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