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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无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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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浚也不想想,当初是谁琢磨着从苏松口中抠出苏默的不利证据!
“或许……”苏浚目光一阵暗陈:“先隐忍罢!”
众人回到宗祠之中,一阵沉默。
连带着,让门庭外旁听的一干庶子旁支也纷纷都是被吓得不敢吱声,落针可闻了。
于是几个胆子大些的庶子问向领头的苏水繁,这些人还不知道苏水繁是被逐出来的,还以为苏水繁是被故意派来看管他们的。
这样的情况也是苏默手段的高明之处,苏默说得很少,但信息量很大。苏水繁的确是被逐出宗祠了,这是很严厉的惩罚,几乎只差一点就被推下悬崖了。
于是苏水繁那一刻心思异常低落起来,最终苏默这一手将他拉回来。等若是重新给了一条生命,偏生外面人还不知道苏水繁是被逐出来的,颜面之上,也得以保全。
如此境地,苏水繁只要不是石人,如何能不对苏默感激涕零?
于是苏水繁顿时将刚才从苏默旧宅中的场景说了出来,又隐隐约约将苏留几次拿出来鞭笞提点。
一瞬间,一帮子庶子们既是感慨苏默的对族人的宽厚仁爱,又为苏默被苏留这大反派欺辱而义愤填膺。
自然,六房的威望再次遭到沉重打击。
场内,沉默许久。还是一直很少说话的四叔公苏涣开口了:“醉仙楼苏留一案,的确六房过错不浅。对苏家的声名,有极大的影响。而南城的旧宅,少宗主恐怕是不能住了,还是搬回祖屋为好,这毕竟也方便处理族中事务。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纷纷思虑,的确,苏默受到这么大损伤。依旧未有怨言,表现出了极大的风度。就是等宗族会议上说个明白,要是这会还为六房说好话,说不得又要重复苏水繁的悲剧了。
毕竟,哪里还有那么多庶子让你去喊的?
一时间,众人纷纷应是。
“二房无异议!”苏水繁门外旁听,二房的主事人便成了二叔公苏里。
“三房无异议!”苏水友举手应是。
“四房无异议!”苏水西当然不会拆自己老子的台。
……
……
“九房无异议!”至此,除去六房。其余苏水良,苏水学,苏水华,苏水禾各房话事人纷纷应是。
一瞬间,声势浩大。似乎在表示对苏默的歉意一般,只是这歉意之中,却少了点味道。
因为,占据着祖屋,成了恶徒的六房苏浚没有答话!
直至此刻,当众人将目光落在苏浚身上的时候。这位不及五十的前任族权大佬似乎一瞬间苍老了一些,反倒是勾起了一些人的歉意。
苏浚声音有些嘶哑,沉痛眼睛半闭半睁:“当年留儿出生时,正是族中大乱的时候,便是大乱刚刚平定。族中事务,千头万绪,也着实让人挠头。好不容易宗族稳定了下来,却想不到,疏于管教的留儿竟是做下了这么糊涂的事情!”
“以至于竟是……不学无术,嬉戏街头,千百错事于一身,最终身陷囹圄!此父母教导无力,我苏浚,责无旁贷!”
“因此!”苏浚再次睁开眼睛,似乎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我决定祖屋归还,而醉仙楼的产权也从六房划归到大房,用以补偿苏默侄儿受到的伤害。至于那孽子……”
苏浚眼中痛苦闪现:“便随苏默侄儿处置!任打任杀!”
苏默一阵瞠目,心中一个劲地称赞:“好一招以进为退啊!”
苏浚回忆式的自责似乎将众人带到了当年苏护失踪时的混乱中,的确是苏浚以太常寺少卿之职致仕归家,这才稳定住了苏家的败落和风崩离析。
此刻苏浚将疏于管教的原因和挽救宗族的事情牵扯起来,等于说是人家苏浚之所以有这么一个跋扈不懂事,打砸苏默书坊的儿子——那都是因为人家苏浚爱家爱宗族,是因为宗族公事,这才耽误了教育儿子!
好生讽刺;却成功打动了在场的所有人!
果然,苏浚这一番话说出来。众人纷纷神情缓和,将心中那点对六房的憎恶都渐渐收敛了起来,是啊……人家是"功臣"呢。
“见好就收吧!”苏默心中嘀咕,出声继续下一个话题:“既然如此,便议一议这族长之选吧!今日天色已晚,苏默给大家一天的时间。明日继续!”
深夜,县牢之中忽而钻入一道黑影。随后,一名狱卒点头哈腰地走到苏留所在的囚牢之中。依着六房的背景,县牢里头与其说是关进了一个人犯,还不如说是进来了一位大爷。
此刻受到美酒好菜,苏留高兴地还夸奖了几句。随即便兴冲冲地喝酒吃菜起来,随后,许是酒足饭饱,很快便美美睡去。
翌日一早的族议就要轻松许多,苏默开场白说完。众人便纷纷开口,齐声看向苏默:“族长之选,我等以为自然是嫡支长房的大房继承族长,默郎是大房嫡长子。应当继承族长大位!”
苏默神情一片舒爽。
忽而,六房一人急匆匆在苏浚耳边耳语一阵。苏浚竟是老眼一瞪,捂住胸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三房苏水友,五房苏水良,八房苏水学。三人掐人中,按胸口,扶住身子。鼓捣一阵,这才教苏浚悠悠转型。
苏默急忙过去查看情况,却不料苏浚指着苏默,神情悲愤:“苏默,你好手段!”
苏默心神一震,浓重的阴谋感笼罩了全身。
果然,苏克容接到了宋大壮的消息:“苏留牢中重病不起,恐将不治!”
第二十四章:族权波折【贺旦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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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苏默当机立断便中断了宗族会议;迅速赶到县牢去查看情况。
但当一帮子人全速赶到县衙的时候;见到的却只是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体温渐去,面容痛苦的苏留,一瞬间便让苏浚苍老了二十岁一般。
原本就看起来疲惫困倦的苏浚颤颤巍巍地掀开白布,抚着苏留带着痛苦的面孔,一瞬间腰便弯了下来,噗通地趴在地上,头低低地掩下,十分不争气地失声痛哭起来。
白发人送黑发人,世间残忍莫过于此。
苏默眼睛一酸,万千滋味涌上心头,最终强忍住失态,平复心绪。最终只是沉默一鞠躬,结果却换来了六房,三房、五房、八房的族人怒视相对。
尽管各自长辈约束,但所有人看向苏默,纷纷都是带上了严重的怀疑和愤怒。县堂之中的气氛一瞬间便冰冷了起来,所有人看向苏默,好似在看着穷凶恶极毫无底线的凶徒一般。
苏默明白了他们的目光,就如前世他在看那些罪犯、叛徒时的目光一般。
显然,所有人将凶手的嫌疑锁定在了苏默身上。
这个心性坚决,手段狠辣凌厉的未来族长拥有的能量和魄力超出了所有人的旧印象。成为石鼓学子,苏默整个人好像笼罩上了一层光芒一般。
支持苏默敬畏苏默的人认为苏默几乎无所不能,连原本看似强大无匹的六房四品高官都能打落下来,抢回族权。
而厌恶,憎恨苏默的人则认为苏默手段绝情狠厉。似乎可以用一切手段去达到自己的目的。
于是,苏留的死被堂而皇之地冠在了苏默名头之上。
苏留尽管跋扈,欺男霸女。但能够将手伸到县衙去,而且还如此不着痕迹的,整个善化县似乎除了县令赖无寒外,就只有苏默了。至于其它几个勉强够得上格的则和苏浚没有利益冲突,根本没必要冒着苏浚暴走的危险去做一个毫无好处的事情。
好像是这样了,苏默退出县堂,正巧看到了满头大汗赶过来的县令赖无寒。苏默用充满审视和怜悯的目光看向这位才能平庸的县令,换来的却是赖无寒勉强挤出来的笑容。
赖无寒的确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才惹上了一连串的泼天麻烦。
苏默那桩子事且不说牵扯到了那位大人物,单说石鼓学子的身份,就不是赖无寒可以轻易拿捏的。
好不容易抗过了苏默的一连串组合拳,刚刚消停不过两天,竟然在自己的地盘上发生了死囚这种事情。
若是寻常人家那也到罢了,报一个病亡谁敢叽歪?
可这是官宦之家的嫡子啊!苏家这种世家大族,往前二十年那可是声威显赫江南的强盛世家,苏浚致仕于正四品太常寺少卿,那可是正儿八经地副部级干部。更别说苏浚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和长沙府知府孙嘉艺乃是同年好友,私交甚好。之前赖无寒之所以加了一条报府城复议,就是给苏浚疏通关节去了。
到时候一来一回,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苏留这事就算过去了,你好我好大家好。赖无寒根本就没有丝毫动机,只是苏浚儿子死在了县衙之中,任凭赖无寒如何落下颜面好言抚慰,都改变不了悲催的结局了。
苏默无暇再去想赖无寒的结局,他只是觉得一瞬间心中有些疲倦。
更感觉到了一重浓重地黑幕好像层层涌来,对手强大得让他有些恐惧,如此了无痕迹地一招让苏默措不及防,更是沉重地打击了苏默刚刚建立起来不多久的声望。
苏默立于县堂之外,并未离去,似乎在用这种方式表示他的清白。对于族长的动作,苏家人的动作表现得有些诡异,六房一系的族人纷纷围在苏浚面前,表示着哀痛。
而其余的苏家人彼此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纷纷随同苏默走了出来。大房,二房,四房,七房,九房的族人们坚定地走了过来。
苏水繁想说什么,却被苏默止住:“一族之人的内斗,何至于此如此惨烈?我苏默公心于此,无惧别人的脏水!”
说罢,苏默的心一下子坚硬了起来。
此刻的苏默,一瞬间想到了当初自己莫名其妙的重病。刚刚考入书院的苏默本来是无权长假归乡的,也就是说,苏默眼下是违反学校规定在外滞留!
更何况,苏默这样盯着石鼓学子名头窜来窜去的行为是极其让书院不喜欢的。
书院那个地方,既是帝国精粹云集的地方。也是怪脾气怪老头云聚的地方,同样,某些规定也分外严苛。
说来,苏默能够进入书院,并不容易。在他印象之中只出现过一次的母亲倔强地对抗了书院的全体领导层,最后,还是得蒙一位德高望重地老前辈出面,这才让苏默进了他家的私学,成为他的亲传弟子学习。日后作为推荐生去考试,这样至少比起如海如潮地普考更加多了一分几率。
而那时的苏默,至多只能算是预科生。若不是凭借着苏默勤奋刻苦,只怕最终考试,即便是有预科生的便利,也不能进。
而以一个初入书院不过旬月的小学弟,只不过帮前辈送点东西,竟然能够一路直驰偷听到院正院副的对话,这当书院是无人区吗?
怎么可能会有这般巧合的事情?
以前的书呆子苏默想不到这些,但眼下的苏默,每每想起都感觉到了诡异。
还有,莫名其妙的重病,以及此时苏留诡异莫名的死亡。都让苏默感觉到了阴谋的气息,一种直觉让苏默感觉到了一些隐隐之中,自己忽略的东西。
到底忽略了什么?
苏默来不及细想,从悲痛之中挣扎起来的苏浚再次站了起来,面对正好将疑惑目光偷过来的苏默。
两人对视,却让一旁的赖无寒头皮发麻。
这两尊大神要是闹起来,这县衙还不得给拆了?
好在,苏默目光毫无敌意,甚至带着宗主应有的风度和仪姿,为苏留的去世表达歉意。
而苏浚,也表现了大华高级官员应有的气度,或者说城府。
强自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好似冰封初破。强忍住丧子的悲痛,苏浚而今的状态艰难得好似呼吸都成了奢侈一般。
苏默一把过去扶住,尽管面容上的微笑很是形式化。
苏浚也感受到了宗族的割裂,心中苦涩,原本一些猜想越发浓厚起来。两人表演着苏家的团结,赖无寒却是送瘟神一般将两人送了出去。
“宗族会议,继续吧,默郎做族长,我是赞成的!”苏浚表情生硬,却徒然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我不同意!”
“附议!”
“附议!”
第二十五章:族长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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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水友,苏水学,苏水良。一下子多出三个反对意见,顿时让重启的宗族会议再起波澜。
作为曾经苏护时期的大房一系死忠,七房的苏水华是第一时间投向苏默的话事人。三人一开口,顿时便惹起苏水华的强烈反弹:“宗族会议如此肃穆之场合,怎么能出尔反尔?”
苏水友面无表情:“既然这个议题尚未结束,我便可以推翻之前的结论。更何况,某些人,的确叫人寒心了!”
苏水友如此直接的话,登时叫其余几房都是不满。
最初为苏默作证的苏岚便感觉到被误伤,见此,苏水禾皱眉不悦道:“什么叫人寒心?难道我们之前都有逼迫你吗?昨夜几十号人住在宗祠,你见谁可随意出房走动了?”
苏水禾如此一提点,其余二房、四房等打算支持苏默的也都是恍然。的确啊,苏默若真要朝着苏留下死手报复,却怎么没见苏默出去?若是假托于他人之手,可这等大事,苏默身边哪个像是死士刺客之流的?
二房话事人苏水繁只能在外旁听,族老苏里人老成精,也不愿意趟这浑水,保持了沉默。
见苏水友闹得如此僵硬,苏水学开口缓和气氛:“这也并不是说谁是谁非,着实是默郎还太过年轻,正是求学问道,科考入仕的时候。怎么能陷入族中琐事?总不能因为大家伙的私利,而让默郎放弃仕途吧?”
苏水学这么一说,顿时让场内有些沉静。苏水华张张口,被苏水学这么一招打得有些不知从何反驳。
总不能说苏默无私到只为宗族奉献吧,到时候,就算强行过了,只怕也只能是个架空的名义。
毕竟,比起族权,仕途才是宗族复兴的基底。
苏默轻笑一声,声音柔和,带着强烈的亲和力。配合着苏默之前的手腕,一瞬间便让众人注目过来:“苏默的确年幼,也有学业在石鼓不可废。之前兄长兰若也有说了,若是再拖晚些,滞留在外着实太长了,说不好,真要被开革出去。”
提到这里,苏水良精神一震。他可是提前从苏兰若手中得了足够的火力,就是为了提及石鼓的时候一击致命,而今苏默主动揭破,虽说显得高风亮节,但正好给了他一个开火的名义。
也是苏水良故作关怀:“不错,石鼓乃是太祖所在。规矩严厉,学期将开,滞留在外不仅耽误学业,而且院规严禁。默郎啊,要珍惜书院的机会啊!”
六房一系尽皆上场,苏默看上去似乎有些撑不住了。
正当苏兰若在后窃笑着,苏默却点点头,好像很赞同一般:“不错,劳五叔挂念了。所以,苏默这才第一时间便提交了书信寄予恩师,请代为请假。想来,将会有大约一个月的假期!”
苏水良惊愕,失声道:“怎么可能?书院怎么可能如此轻信你的假条?两京那些贵公子为了请假,什么事情没干过,你怎么可能只是一封文书就让书院信了?”
听得苏水良失声惊叫,众人也都是有些愕然。苏水良曾经报考石鼓书院,却名落孙山,但对石鼓书院却极其向往,典章规矩都是了然。他既然这么说了,想必的确是事出有因。
苏默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至于书院怎么会怀疑自己的学子,这就不劳五叔费心了。苏默既然有信心交上去请假文书,便有信心能够获得批准。若是不信,自然会有石鼓书院的红皮书送到!”
石鼓书院的红皮书,也就是书院对学子的惩罚通知单,但有惩罚,书院都会直接明文发到学子家属手中。
其中经过多道手续,学子的家长还没收到,全县人都知道了其中内容。
可以说,书院的红皮书,是人人畏之如虎的东西。苏默既然提出了这个,苏水良再说,就显得有些逼迫了。
苏水良闷闷不言,苏浚则是惊异地看了一眼苏默,随即又是闭目养神过去。
苏默心中叹息,好事多磨。原本的苏家尽管大房多有磨难,可至少对外还是统一团结的。
可而今苏留一死,内里对立顿时就分外严重了起来。想到这里,苏默脑海之中似乎想到了什么。
但此刻不容他多想,族长的位置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的。这不单纯是为了报复六房,也不是因为一点声名,而是因为这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东西。
哪怕是失踪至此,几乎百分百的可能已经死了。但苏家的族长之位依旧没人敢去动,哪怕老奸巨猾如苏浚,也只是多加了一张椅子代理族权,而不敢强行窃据。
因为,这可能是父亲留给苏默唯一的东西了!
作为男儿,暂时不能报父仇也就罢了。若是连这点东西都保全不了,苏默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苏默沉声缓缓开口:“苏默此来,并非贪权夺利。族中每况愈下,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残喘善化。如此景象,如何不让人痛惜?故而,苏默可以再次明誓,族中公产公权,决不为任何一人私利所动。至于六叔赠我的醉仙楼私产,我决定将其产权转为公产。醉仙楼之收益,尽为族中所有适龄少儿上学所需之经费。敢有侵贪者……”
说罢,苏默眼睛所有若无地瞟向六房一系几人,声音冰冷毫无温度:“定不吝一开革族谱之布告!”
“水友,水学,水良!”苏默如此一手,很是超出苏浚所料。本以为苏默还有什么猛料的底牌,故而苏浚一直隐忍不发,其实就是想最后关头将苏默的全部反抗狙击下去。
让这个杀子仇人收一番血一样的教训!
没想到,苏默竟是如此举重若轻。反手便将以前苏浚丢出来的醉仙楼转成了族中公产,如此风骨手段,着实让苏浚打出预料。
醉仙楼是县中第一美食所在,只是苏民手下只知道谄媚苏留,不去用心经营。以至于利润大降。但其价值,却可能不下数千上万两,甚至更高。
所以苏浚将醉仙楼送给苏默补偿,其余人哪怕还未苏默鸣不平,也不好意思继续追究了。
而今,苏默又是反手将这个捐献成了族中公产。其手段就隐隐更加高明了一筹,同样不过是转移产权,苏默却是惠及了全体族人,而且还狠狠刷了一把声望。用的,还不是自己的本钱,而是苏浚给的本钱。
一念及此,苏浚脸皮一抽。目光深深地看向苏默,似乎要看出其中苏默的私心私利出来。
只可惜,苏默目光清澈,毫不退缩。苏浚再次闭眼,心中质问,一个以前不敢想的滔天念头蠢蠢欲动起来,再看向苏默心道……难道,真不是他?
苏浚良久这才开口:“大家不要闹了,嫡长子为我兄苏护,而今兄长不在,自当有嫡长孙继承族长之位,只望默郎不要耽误了学业罢!”
“我们同意……”苏浚一开口,苏水友,苏水学,苏水良纷纷不再坚持。
此刻,二叔公苏里看向苏默,和蔼道:“全票通过,苏默,为善化苏氏第二代宗主。望苏默克己奉公,莫要忘了先祖之志!”
“定不敢忘!”苏默终于松了一口气,族长,终于到手了!
族权的移交并不繁琐,事实上,因为此次宗族会议。整个苏家数百族人大多聚集到了城内,除去那些的确在外难以赶到的。在苏家祖屋里聚集的便有三四百人了,人齐了;仪式开张便快了许多,至少不需要再去传信集合。
同样;如此之多的族人便是苏家的底蕴所在!
尽管因为苏默父亲的失踪让苏家深受打击,但光是凭借着这些移居至此的苏氏族人,在善化境内,苏家绝不是可以轻辱的对象!
“维……大华启兴二年二月十七日。苏氏子孙聚宗祠之下,本公正之心,为苏氏百代计……共推苏默为苏氏族长。”
在族中长辈苏里的主持之下,全体苏氏族人祭祀先祖,苏默对列祖列宗宣誓。至此,苏默正式成为苏氏族长。
对于仅仅只有十来岁便成为族长,掌握族权,外界褒贬不一。
在善化县内,多数市民倒是觉得苏默这样才是理所应当。身为嫡支大房,竟然要依靠老仆每日辛勤雕刻刻本这才能过活,这六房,简直是太过分了。
再加上苏默对辩神秘老者的那番言论,也着实引起了不少人的兴趣和支持。及至苏默毅然插手夏氏祖孙的冤屈时,更是叫一干小市民心中的青天情节爆发,苏默这个仗义执言,恢复夏氏祖孙清白的书生,自然就成了名士风范,未来的青天种子。
【修改了一下章节,为了方便微言更新。将本章扩充之三千字左右】
第二十六章:大宴
【亲们,收藏有木有,红票有木有?投票寿春的孩子最有爱了是吧。】
【多谢小手很温暖的秀才,好有爱,么么哒。】
最后,更是将善化大害苏留的罪行解开,证据摆出。大义灭亲的一举更是让众人对苏默大肆欢呼,如此苏家子,那才能对得住探花巷那名字啊!
至于苏家族内,倒是反对声不少。
苏浚尽管丢了掌控族权的名义,连宗族会议的位置都被苏默撤去,不得不沦为一个普通的六房话事人。这自然让不少得了苏浚恩惠的族人为之鸣不平。
而最重要的,还是苏默的年纪。
实在是太小了,哪怕苏默在外做了那么多义举,博得了漫天的掌声。但这对苏家族人的影响并不大。
实实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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