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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之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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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误了十几分钟,程骏最后还是折中地将自己的猎豹留在交警队,跟柳宇凡挤一辆车去新城。
(倒叙完)
程骏和陆瑶在走廊同时停下脚步,看着站在血透室门外的柳宇凡,那挺拔的身材,在暗淡的光线里,显得格外孤单。
“不用担心,妈妈会没事的。”陆瑶走上前,与柳宇凡并排站着,没有看他,但她知道,善良的宇凡,是在担心着里面的亲人。
“医院已经安排好了手术,下星期,我就可以给妈妈移植肾了。”陆瑶看着里面正与彤彤说笑着的妈妈,脸上,不自觉地流露着自豪,却全然没顾身边的两个男人,齐齐地将视线转向了她,眸子里的疑虑顿时暗沉。
“什么意思?”象心有灵犀,两个男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张大了嘴巴质问陆瑶。
陆瑶眨了眨密密的睫毛,用微笑安慰两位亲人:“放心吧,换肾手术现在已经不属于高风险技术的手术了,不会有问题。而且呢,我们人体,本来就有两个肾的。而我们的生命中,在正常工作着的只有一个肾,而另一个则处于休眠,这样呢,就有些浪费了,所以,我摘一个出来放在妈妈的身体……”
“不准。”陆瑶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程骏和柳宇凡齐齐地打断。
程骏眼睛瞪得象铜铃,愤怒的表情完全无视柳宇凡的存在,一把将陆瑶的身体扳过来对上自己,象要一口将她吞下去般的,对着陆瑶吼。
“这么大的事,你竟然连商量都不跟我商量一下,陆瑶,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对不起,我本来是想跟你说来的,可是……”陆瑶呐呐的,自知理亏,头垂下来,不敢正视程骏的眸子,连大声都不敢出,一双晶莹的眸子一眨一眨地扑闪。
陆瑶委屈的样子,看得柳宇凡心疼,但是,这种情形下,他又不好张口说什么,伸手拉了一下程骏的胳膊:“这是医院,里面还有病人呢。”
程骏狠甩开柳宇凡的胳膊,表情依旧怒怒的:“说不说都不准,你的人,从肌肤到发稍,完完整整,都是我程骏的。我不允许你,也不允许别人拿走你的一点一滴。”
程骏是真火了,刚刚之前,对着陆瑶时,那眼底的无限柔情,此刻已消失,再也不见,不由分说,霸道的拉着陆瑶的就往外走。
陆瑶被拽得趔趔趄趄的,又是在医院,不敢大声地喊,只好一甩一甩地挣,想从程骏的掌中抽出手来。不苟言笑的程骏她早已习惯了,但象这样对她发火的程骏,乍然面对,她还是有些怵。
“程骏,你干什么呀,放开我。”
程骏根本就不理她,心里憋着火,眸子瞪得通红,脚下一步都不缓。
“好,你现在跟我解释。”在院大里停住,程骏一使劲,松开了陆瑶的手,一双眸子居高临下地盯住陆瑶的眸子,一刻都不错过她的表情。
陆瑶甩了下被捏痛的手腕,一肚子的委屈,瞪着程骏,有些恼了:“我是妈妈的女儿,她给了我生命,又养育了我,培养了我。现在,我只是要把她给我的一个小小的器官还给她来挽救她的生命,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可以的。”
程骏心疼得紧,眼睛里都有些花,冲到喉间的怒火又不忍吐出来。伸手,挑起陆瑶滑腻的下颌,,指尖微微的颤:“你妈妈给了你生命,你要报答,觉得理所应当,那么,我爱了你十年,你又能拿什么来报答我。”
程骏的狠,句句发自己肺腑,说出来,掷地有声,但是,陆瑶却愣住了。刚刚,程骏说什么,说他爱了她十年?
十年,那应该是从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开始的,可是那么久,他的爱,竟然比她早了那么久,却从没听他说过半句,流露过丝毫。竟然在他们八年的婚姻中,她都始终在忐忑中挣扎,始终让自己保持一份坚强,以防突然有一天,他宣布他们的关系终止时,她还有支撑着自己继续下去的能力。
程骏的爱,从沉默开始,又在沉默中延续,从不表露丝毫,却是一惯地忠贞。他的身边,偶尔会爆出绯闻,但是琐琐碎碎的生活中,他却极尽其责地守护着自己的家庭。
陆瑶以为,从始至终,他们的婚姻,只因有她的暗恋,在维系着他们敏感的情感扭带,原来竟不知,程骏也在维系着这根扭带的另一头。
原以为,婚姻之内,谁都不是谁的唯一。原以为,婚姻之内,他们夫妻只是各取所需的两个路人,却不料,沿途。程骏竟然是把看风景的心都投注在了她的身上。
此刻,面对着程骏的质问,陆瑶早已泪水涟涟,再说不出什么,才张口叫了一声“程骏,”已扑进了他的怀中,泣不成声。
你的爱,我拿什么来还!
从来都不曾体会,爱一个人,竟然是这般的甜蜜。
回忆那些过去的了岁月,他们从没有过风花雪月的痴缠,更没有过地老天荒的誓言,就连那简单的三个字,彼此都从未跟对方承诺过,但是,丝丝深情却似春雨润物,细腻无声。从来捉摸不到,却时时相随,无处不在。
程骏的心,渐渐柔软,伸手,抚着陆瑶乱乱的发丝,下巴磕在她的顶上,让发丝噌着他的下巴,柔柔软软的,挠他的心。
“瑶,妈妈的手术,先缓一缓好不好。你是妈妈的女儿,也是我的妻子,更是我儿子的妈妈,不管会不会发生意外,我都不会允许你来冒这样的险。”
陆瑶趴在程骏怀里,他身上的温度,暖得她身心都酥酥的:“那妈妈怎么办,我不能没有妈妈。”
“傻丫头,妈妈不是你一个人的,还有我。你们,全都交给我,让我来做你们的盾,好吗。”
陆瑶抬起头,看着一脸温柔的程骏,眨巴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轻轻点头。这个男人,从来都让她踏实,似乎是她的天,只要他在,她的世界就不会无光。
冰山一角
程骏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才短短一个星期时间,便联系好了医院,将陆文静转院到了专业的器官移植医院。
手术近在眼前。
陆瑶一大早便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陌生的环境,一双秀眉紧锁。
“老婆在想什么呢。”不知不觉,程骏竟然站在身后,一个冷不防,从背后将陆瑶揽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稍,灼热的呼吸已吐在她白净的近乎透明的耳垂边。
陆瑶被冷不防的亲近咯得痒痒,头稍稍的扭了扭,本能地便想躲。程骏哪里会让她得逞地跑掉,双手一紧,已经从她稍稍宽松的衣服下摆里伸了手进去,贴在滑嫩嫩的肌肤上抚。
“不要啊。”陆瑶浑身一凛,张口叫起来。
不叫还好,这一叫,更是引得身边的男人亢奋:“老婆也知道我们今天还没晨练呢。”
陆瑶的脸一红,这个讨厌的家伙,他倒是知道顺杆往上爬的。
“我刚穿好衣服。”陆瑶伸手推他,“别乱摸。”
“穿衣服就是为了脱的嘛,老婆越来越会吊男人胃口,知道欲擒故纵。”程骏紧紧地贴在陆瑶耳边低喃:“男人在做之前,最感兴趣的事情就是帮女人脱衣服,知男人者,老婆也。”
程骏边低语,边将探进陆瑶衣服中的手深入进行调研。
陆瑶差点喷了。
结婚八年,这几天她才算是真正领教了这个男人的腹黑:“滚,没功夫跟你暧昧。”
“我还想到床上去再开始的,没想到老婆比我还心急,那好,我们开始滚。”程骏才说完,陆瑶身上刚穿好的毛衫已被他向上推起,一个借力,将陆瑶就势放倒在沙发上。
陆瑶想挣脱,已经来不及。
腰带早已不知不觉中松开,乘着挪动的机会,齐臀的亚麻长裤已垂落在脚踝处:“老婆比我还迫不及待。”程骏乘机钻进陆瑶的毛衫里,一口吮住了洁白身躯上的两座挺拔的圣女峰。
陆瑶没有防备,被程骏突然而来的吮,扰得浑身顿时象电击了般的一阵酥麻,让原本就乱抓乱蹬的手脚更是无依无靠,一声惊叫再次脱口而出,但声音飘散在空气里,竟然是那种酣畅淋漓的呻吟。
“骏,别,等一会儿服务员会进来。”陆瑶浑身都开始颤抖,伸手,抚着程骏结实的肩肌,眼睛紧张地向门口瞟了一瞟,象偷情/奸/夫/淫/妇。
程骏从圣女峰上抬起头来,大手一扯,陆瑶身上的毛衫和内衣一起飞掉。陆瑶被扒光,一下紧张地脸都白了:“骏。”
“我还没看够,老婆的身体真漂亮。这么多年了,咋就第一次发现呢。”见陆瑶的脸红得象柿子,程骏心里更是喜:“我忘了,以前都是在晚上做,关了灯,什么都看不到,今天我一定要看个够。”
程骏偎在陆瑶身边耍赖皮,顺带着大手向下一捞,陆瑶的身体已被腾空带起。陆瑶吓得闭上了眼,双手和双脚便本能地勾着程骏的身体,象一只调皮的小猴子,附在家长的身上。但是,下一刻,她娇柔的身体就被程骏放在了冰冰凉的桌子上。
程骏□地站在她面前,陆瑶的双腿却还依旧不死不活地缠在他的腰上:“老婆,难舍难分是这么解释的吗?”
程骏象看好戏般的看着陆瑶的惊慌,不动,但两只手却卡在她的腋下,一双美眸在晨时的阳光里,风情万种:“老婆,饿不饿,是让老公喂还是老婆听话的自己吃。”
陆瑶一听这话就更慌了。
在新城,程骏不准她再陪妈妈住在医院里,订了酒店。并且让柳宇凡将彤彤带回了枫城。
陆瑶不知道程骏白天总是不见人影地在忙些什么,可是每天下午他却能准时地出现在病房里。给妈妈的病房已换VIP房间,有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陪护。陆瑶除了跟妈妈聊天,便闲得什么似的。
回到酒店,天已发黑,顾不得开灯,程骏便将陆瑶抵在墙上,用他的话说,“这几年你欠了我的,要抓紧时间补回来。”
在枫城的几天,陆瑶几乎没怎么好好休息过,每晚都被程骏拉着干体力活,累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去病房的时候,妈妈看着女儿的黑眼圈,就开始心疼:“别替妈妈担心,妈妈老了,迟早有这么一天,我可不希望看着自己的女儿把自己累趴下。”
陆瑶的脸就更是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一到晚上,一看到程骏的身影,一贴上他烫烫的肌肤,她就止不住地想跟他运动,热身。
此刻,如此近距离,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赤/裸/裸地看男人的完整;她吓得气都呼不匀。
程骏放在她肩头的手微微用力,一个暗示已送出:“怎么,看不上老公的身体?不知多少女人在排队等着呢,不要算了。”猛地松了下手中的力道,陆瑶没防备,悬空的身体瞬间前倾,在无借力之地的时候,一个慌神,手本能地下垂,就近抓住了一样东西。
“嗷!”程骏呲牙,陆瑶的手劲,差点折断了他的东西。陆瑶被程骏的惊呼声吓得手差点松开,待她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的东西时,恨不得拿锤敲晕自己。
“老婆,确定要让我喂吗?”程骏缓下神来,刚刚陆瑶的那一握,差点要了他的命。
陆瑶明白程骏在说什么;不过她哪里还敢让程骏自己喂上来。程骏的冲锋;凶狠异常不同平日的和风细雨;那种把人的心提悬了找不到落脚点的感觉;想想都让她后怕;此时又是白天;正是早晨;男人精力最旺的时候。
陆瑶的脸早就红到了脖了根;不敢抬头看程骏要将人吞入腹中的眼神;乖乖地点头,将手中的硬物贴向自己:“我自己吃呀。”
少了最初的冲刺,稍后,陆瑶还是被程骏的强攻整得差点魂飞魄散。她大睁着眼睛,看着程骏那双瞪得夸张的眼睛,突然就想笑,正好被程骏看到,唇角一扯,身下猛的用了力:“你这只喂不饱的小兽,老公已经很卖力了,还嫌不够。”
陆瑶心旌摇曳,程骏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磁性,简直是种诱惑。下一刻,乘着程骏一个不留神,陆瑶双腿一夹,勾住程骏正在发力的腰身,将他翻身压下。
女人,谁说不可以翻身!
“骏,如果手术不成功,以后,彤彤怎么办。”一场激战之后,两人终于鸣金收兵。躺在浴缸里,陆瑶将水捧起来,淋在程骏汗渍渍的身上。
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沐浴,但随着激情消退,陆瑶的心情渐渐消沉起来。妈妈今天动手术,虽然说器官移植的手术现在已不属高难度的手术科目,但出现意外的概率也很高。
医生说,也许在手术中途,捐肾者有醒不过来的可能性。
意外,意外的概率是多少呢?
虽然是换了一家大型的医院,但手术的风险却依旧不会改变,她给妈妈移植肾脏的决定也是不可更改的。
程骏则半躺在浴缸里,眯起眼,象永远看不够似的欣赏着她的胴体:“如果手术不成功,彤彤就会有一个新妈妈。”
陆瑶简直要抓狂,回头,白他一眼:“要换就抓紧,最好赶在我还睁着眼之前,免得我到地下还担心我儿子。”
“你不担心我呀?”程骏凑上来,贴在陆瑶的耳根轻轻吐气。陆瑶冷不防,浑身一个激灵,连身上的水也顾不得擦掉,起身逃出浴缸,站在地上,脸上的惊悸未消。
程骏躺在浴缸里笑得花枝乱颤:“美人出浴,果然是副绝好的图。”
陆瑶这才发现,自己从水中跳出来,身上一丝没挂,象一尊雕塑一样的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任他欣赏,顿时窘得无地自容,抓起旁边的衣服就去捂程骏的眼睛。
可是下一刻,她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严重。
刚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只顾着安排妈妈,将行李放到医院还没来得及拿,现在仅有的一套衣服被自己扔进了浴缸里。
陆瑶着急,身上披着床单,在地上来来回回地踱。
程骏从浴室出来,边擦头发边往外走,身上还滴着水,但看到陆瑶的形象,立刻就咧嘴笑了:“不错,这个形象去医院,明天,这家器官移植医院就该改科目了。”
“什么科目?”陆瑶纳闷,现在,让她陌生的,何止这个城市。以前相处了八年,竟然没发现程骏还有冰山消融的诙谐一面。
“神经病专科。”
陆瑶被噎得无语,而某人却坐在床上不紧不慢地擦着头发,一副雷打不动的痞样。
程骏的手段
陆瑶看着一副悠闲德性坐在床上的某人,恨得咬牙,想跟他绞劲,实在又斗不过他,只能咬牙。
“我说,程骏……”
“改口。”陆瑶刚一开口,下面的话还没出口,便被程骏一句堵回来。某人侧目,眸光中的神情立刻带着耐人寻味的“阴险叵测”。
陆瑶心下紧了又紧,此刻自己可是浑身不着寸缕的处于弱势,硬碰硬,不见得能占上风。
“改什么?”陆瑶揣着明白装糊涂。程骏的嘴角立时蹙起一圈痞痞的波浪,起身,朝陆瑶走过来,那具系着浴巾的健硕身体,呈现着诱人的胴色,以泰山压顶的气势向陆瑶倾下来,象没吃够的宝宝,捧起陆瑶的脸,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下:“好差的记性,还是没吃不够,要让我每天、每时、每刻的提醒。”
陆瑶被唬得浑身哆嗦了一下,身体的某个地方,还有充肿的麻木感,看这样子,似乎一场浩劫又要难逃。瞪大的眸子瞬间露出了几分暧昧,开始妥协:“老公,骏,亲爱的……”乖乖伸出一双柔嫩玉臂,攀住了某人的颈子,眸子里附上春暖花开的温柔。
“叫哥哥。”程骏的手,顺着陆瑶掉了床单之后再无摭挡的香肩抚下去,一路向下,摸到她柔软滑嫩的腰,动作一下子温柔暧昧起来。
陆瑶身体颤颤的,心里已开始犯迷糊,明明是害怕他强取豪夺的,可现在,依着他的身体,心头竟张开了几许欲/望,目光柔柔的,身体渐渐的放松,将自己主动地贴合了上去。
程骏咬着陆瑶的耳垂,一抬臂,悠忽一个转身,两具身体已落在床上。但下一刻,陆瑶却没有等来她期待的,令她心惊的男人的狂风暴雨。
程骏的动作,仅仅停留在了她的耳垂上,湿湿的,滑滑的吻,间断,又延续,似乎并不想有再深入的交际。
“老分帅不帅。”程骏附在陆瑶已烫得不行的身体上,贴在她的耳根部,轻声呢喃。
陆瑶的心里颤了又颤,象个无耻的欲女,早已将今天的事情,医院里等待手术的妈妈忘得一干二净,攀着程骏的颈子,轻轻扭动着身子,强行将一条腿勾在程骏的臀/部,眯着眼,大脑早已云里雾里。
“哥哥……我想……要……”
程骏的吻停了又始,在她白白嫩嫩的颈子间狠狠吮了一口:“瑶,你有没有爱过我。”他的声音很低,近乎象蚊子的嘤咛。
陆瑶没听清楚,似乎自己心跳的声都比他说话的声音大,只含乎地嗯了一声,不规矩的手触在男人的敏感处,怔得赶紧撤回来,羞红了脸的咬着程骏的胸肌:“不,不要啦。”
附在上面的程骏,含着陆瑶耳垂正浅吻得投入,听到这句话,身体蓦地僵了一下,唇间的动作渐渐迟缓。好半天,嘴角才重新蹙起笑意:“真是个小禽兽,以后要是哥哥满足不了你,可怎么办呢。”
这句话声音高了点,陆瑶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听得清楚,睁开好看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闪:“那好办呐,换人。”
“你敢。”程骏手下顿时来了力量,抓着陆瑶的双臂,指甲掐进了她的肉里般的狠:“今生,不管做人做鬼,你都是我的,永远都不准再掂记别人。”
看着程骏着急吃醋的样子,陆瑶幸福的有天上没地下,眼睛里全是旖旎之色:“我就想了,你咬我呀。”
程骏扯唇,一抹好看的笑容挂在脸上:“这算勾/引吗?老婆,技术好生硬哦,不过不要紧,我可以给你时间,你得抓紧练习才行,否则,再不给肉吃的哦。”
陆瑶被轻飘飘地搁在了床的另一边,而程骏,果然说到做到,不再给陆瑶一丝甜头的起身,一件件地从内到外穿好衣服,临出门时,将陆瑶身上的被子往上掖了掖,在她额头留下一个吻:“这里的衣服我拿去洗,你躺在床上不准动,记得要等我。”
陆瑶等人的耐性自认还是有些修炼的,但是这浑身不着寸缕的窝在被子里等,还是让她着急上火。
妈妈还躺在医院里,程骏也不知道给她安排手术安排得怎么样了,今天还是明天,直到现在还一点消息也没有。
陆瑶睡不着,索性披着床单在地上转圈圈,踩着太阳的尾巴,从窗口一直移到床头。
午饭是酒店的服务生送来的,可能是程骏走时就吩咐过了的。
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看着她披着床单的样子,忍着没敢笑:“小姐,您的先生点的餐,请您品尝,如果不合您口味,我们可以随时为您更换。”
服务生将推车中的餐盘端出来一一摆在茶几上,站在一边等待确认。
还好,总共三样菜,甜品和小吃,都是陆瑶最爱吃的。
“谢谢,我很满意。”陆瑶说着,回头在屋内找她的包包。在这种星级酒店接受服务,给服务生的小费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找不到,程骏不知道把她的包包和一些小零碎折腾到哪里去了,现在,这个房间,里里外外,除了酒店应有的设施,其他的私人物品,等于没有。
陆瑶不好意思的转过身来,对着服务生抱歉地一笑:“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的东西放在哪里了。”
年轻的服务生,二十一二岁的小帅哥,看着陆瑶身上裹着床单,一圈一圈地绕着,把自己装扮得象阿拉伯人,嘴里的笑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地喷出来:“如果小姐满意这次的服务,请您签字。”
服务生将签字本递到陆瑶面前,陆瑶的脸唰地就红了,再不敢看面前的服务生,抓起纸笔,原本就漂亮的一手行书,此刻更是写得龙飞凤舞。
服务生接过签字本礼貌地推着餐车往门口走。
陆瑶这才象想起了什么,张口叫住了服务生:“那个,我的衣服拿去洗了,请帮我问一下洗好了没有,如果没有的话,麻烦你帮我买一套。”窘归窘,但要做的事情却一样都不能拉下。
服务生脸上的表情迟疑了一下,立刻恢复了职业化的微笑:“您的先生已经订好了服装的,放在前台,只是……”服务生卡了一下,那位酷酷的象是黑社会老大的先生可是吩咐过,那些衣服必须要在过了下午四点钟以后才能拿给他的太太,现在……是不是早了点儿?可是看这样子,没有衣服穿,一个相貌如此姣好的女人,在人面前多尴尬。
“那就快帮我拿来吧。”陆瑶一听就乐了,程骏,想的还真是周到,那么忙,还会掂记着给她买衣服。
服务生的迟疑,在见到陆瑶脸上灿烂笑容的那一刻消逝,只是脸上却带上了为难:“你给前台打电话吧,就说你先生让送过来的,否则我也拿不到。”
服务生的声音压得很低,象蚊子般的哼哼着,神情万分小心的样子,害怕被走廊里的监控拍到,转身离开了。
陆瑶还是听清楚了。
前台果然在接听了她的电话确认之后,才派人将衣服送过来。
一身素雅的裤装,陆瑶穿起,象量身定做般的合适。陆瑶看着镜子里气质神态都相当令她满意的自己,贴着镜子,给了那个冰凉的人像一个飞吻:“陆瑶,这是程骏给你的,奖励你的身材刚好对上他目测的尺寸,程骏说了:老婆,你真漂亮。嘻嘻。”陆瑶一脸幸福,象热恋中的小女孩,脸上因为羞涩,泛着淡淡的红晕,煞是好看。
身上没有钱包,不敢打车,陆瑶只好到前台申请酒店的专车去医院看妈妈。不管背地里跟程骏怎么折腾,躺在医院里的妈妈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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