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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之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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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宇凡,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了。我爱你,你不爱我,没错,我都知道,我也都认了,可你别以为我万方的爱就这么不值钱,别以为我爱你就显得有多下贱,告诉你,我爱你是不假,可要爱我也要爱得有自尊。即便是分手,我也要你给我解释得清清楚楚,即便是死,我也不做那个糊涂鬼。”

万方的一头如瀑黑发散乱地披在头上,乱蓬蓬的,象是刚刚从疯人院跑出来的病人。原本漂亮的一张脸,因为泪痕和灰尘,也花了,显得苍白。

陆瑶没有劝,不管是柳宇凡还是万方,她都没有劝。手包扔在沙发上,她弯下腰开始收拾散乱在地上的残迹。

不是不想劝,实在是不知道要劝他们什么。

柳宇凡是兄弟三人中唯一进家族企业的人,也程氏幕后的产业,柳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陆瑶从回国后就发现,各种各样的报刊上,柳宇凡的名字在娱乐版出现的次数永远比他哥程骏出现在财经版的次数多,而大多是花边新闻。

虽然从程骏口中没听到过什么,但是陆瑶对柳宇凡的生活圈子却并不陌生。当万方花痴般发誓非柳宇凡不嫁的时候,陆瑶就给她透过底,只是没想到,万方所发的誓言,只是叶公好龙般的豪言而已。

真的目睹了柳宇凡真实的生活后,她还是发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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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人的地方才叫家

哭累了也闹累了的万方,绻缩在圈椅中,双臂束紧,抱在怀中的样子,格外的凄楚。

陆瑶看着这样的万方,心头复杂的情绪占满了她的眼。“万方,也许,现在离开还来得及。”想想程骏身后站着的许默,想想她当时的自我介绍,想想自己在婚姻中扮演的角色,想想程骏那张冷若冰霜的脸,陆瑶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单恋模式的婚姻,她已经错了一次,不希望万方也沿着她的足迹,再将今天的伤痛重来一遍。

缩在自己体温中的万方,眼里的泪,早已流干,此时面对满室的狼籍,冷静了许多,薄薄的嘴角,向上弯起一个弧度,脸上有着同样的倔强:“我不会离婚的,我爱柳宇凡,而且我也相信我能够改变他和他的生活,我有自信让他爱上我。”

“凭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吗?万方。婚姻是很认真的事,不是堵气,也不是玩笑。你有耐性改变他,但前提是他也得有让你慢慢改造的耐性才行。”

“会有的,他会有这个耐性的,柳宇凡的性格你比我还了解,一旦认准了的事,他不会轻易放手,既然当初他肯答应娶我,他也就会有耐性适应这样的我。陆瑶,其实昨天我并不是因为他没有跟我坦白他的私产而生气,而是因为景园,那幢别墅。明明里面的门卫和佣人都是他的手下,可是他进去了,那些人却偏偏拦着不让我进去。我闹,他也明明看到了,听到了,却没出来阻止劝说。

其实他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你早就跟我说过,我也早就有耳闻,可我却从没约束过他,为什么,不是我不在乎,我只是想要他摊开来把这些事情跟我说清楚。

男人,哪个外面没有一点花花草草的事,我不是个小气的女人,既然选择了他,我早就想过要如何应对他他身边的那些事情。只要他对我明说就好,他却偏偏瞒着,所以我生气。”

万方冷静下来的时候,的确算得上是聪明的,也明白事理的人,一番话,听得陆瑶心里一震一震的。

男人外面的花花草草,只要不闹到面前来,任是哪个女人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为了事实婚姻的存在。而男人其余的行为,那些女人看不到眼里的事情,都可以自欺欺人的忽略不计。

傻女人前赴后继。

卧室的地毯,很厚,是天然的澳毛,坐在上面,暖暖的,柔柔的。陆瑶和万方,四只红红的眸子对在一起,半天的功夫,喝干了一瓶白酒。

陆瑶的酒量不如万方,在她双眼冒金星的时候,万方却蹬蹬地跑下楼去拿酒。

陆瑶倒在长毛的地毯上,不醒人事。在自己好朋友的家里,她一向没有安全感的心,完全放松。

这个月,她第二次醉酒。

程骏还不到六点就回家了。陆瑶没有回来,戴婧也没有下班。他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家里,楼上楼下的转悠着,紧悬着的心,一直七上八下。

这个家,虽然面积不大,虽然装饰的没有景园的别墅豪华,但他生活了八年。八年,是他一生中过得最踏实的日子。从进门,看到自己的女人象个陀螺似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偶尔还会吆喝着他去厨房洗锅刷碗,或者在她洗完了衣服之后,会喊他去晾,那样的事情,在他曾经的岁月里,指尖都不曾碰过的,可是他却心里乐着,脚下也跑得勤快,象一个十足的顾家男人。

也许这样的日子,对普通人来说,再寻常不过,可是于他,却是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在美国的第三年,突然有一天,远在瑞典的柳宇凡给他打电话,请他帮忙照顾一个同学。后来他在一个朋友的家中,果真见到了刚刚来美留学的陆瑶。

她喜欢蓝色。美国的冬天很冷,外面的雪下得很大,但是她却依旧穿着一件湖蓝色的衬衫,躲过客厅里的暄哗,独自站在阳台上,痴迷地看着外面的雪景,身上,散发着一种不一样的倔强气息。

这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女子。当时他想。

她说,美国冬天的雪景,和老家关中平原的不一样,特别的冷,特别的刺骨。话语间,透着思恋故乡的愁怅。她还说,她已经有两年没回过家了。她当时说的随意,但他却一字不拉的全都记得,直到现在。

寄住在朋友家中的陆瑶,身上没有其它留学的中国女孩的怯弱,适应能力很强。面对不同面孔的陌生人,她始终如一的露着淡无烟尘的微笑,大方地与每一个人打招呼,说笑。

“你是宇凡的同学吧,他有提到过你。”陆瑶在厨房里做面,程骏端着一个透明的杯子进来找水,他知道,如果冒然的说是受柳宇凡所托,有意地参加了这个聚会,只为了找到她,而且给她帮助,她会拒绝。

“我也认识你呀,你是柳宇凡的大哥,会拆笔记本电脑,把黑屏给弄亮。”她浅笑着,露出一排洁白而整齐的牙齿,带着羞涩,却让人感觉得到她的火热。程骏刚刚喝到口中的水,一下子喷出来,她的这句话,让他呛到了。

“你的意思是我会颠倒黑白吧。”

“随你怎么想吧,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她从纸盒中,抽了纸过来,轻轻抹掉滴在他手背上的水滴,动作温柔的象孩子对待摇篮中的婴儿。

那一霎,程骏的心轻轻地一颤。记忆中,类似的动作,是很小的时候,爸爸唯一抱过他的一次,大手抚在他被水淋湿的手腕上,动作生疏地替他卷起半截弄湿了的衣袖。

“如果没有实际行动证明,我就认你是在诋毁我。”

“要怎么证明?”

“我的公寓里比较乱,想不想去帮我打扫?”

“什么意思?”

“跟我分摊公寓的租金,不过我可以多负担一些,前提是你不但要打扫所有的房间,还要负责做饭。”程骏看着陆瑶那只灵巧的双手在面团上舞蹈,弄出一根一根细长细长的面条,心里扑腾扑腾的热,仿佛泡在温泉里。

“成交。”陆瑶没意识到她正以万分火热的心,扑进了一个圈套里,脸上乐得盛开了花似的,看得程骏的心莫名的紧跳了两下。

陆瑶搬进了他的公寓。但她却是弟弟的女朋友。而他亦在热恋中,在那个爱情的岁月里,所有的风景都与她无关。

那个男性气息浓烈的公寓,被她打理成了一个象模象样的家。

清晨,他起床,餐桌上,已有可口的早餐等在那里。

傍晚,他回来,她会如小鸟般的飞出来,替他将脱下的大衣挂好,拿好拖鞋放在他的脚下。

常常,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坐在餐桌前,慢慢的喝着水,看着她亲手将那些新鲜的蔬菜打理成一道道工艺口似的菜品,然后再一盘盘地端出来,在冒着冉冉热气的时候,将一双古桐色的筷子交到他手上:“开饭了。”

其实她做的饭菜,并没有餐厅的好吃,也不如他专门请的厨师做的有形,但他却喜欢整个过程,慢慢地品味,享受那种与他远如隔世般的烟火气息,那种家的味道。

程骏抓起一个抱枕,躺在床上。窗外,是灯火明灭的夜景,身下的床单和枕头上,到处都有陆瑶身上的气味,淡淡的,毫不张扬的体香,象她的人。更多的时候,浑身飘散着的,是种不被人轻易发觉的暗香。

他紧紧地闭上眼,惬意的享受。

八年,他早已习惯了这种淡漠的相处,如亲人般的关系。这种感觉,细腻,绵长,象早已长进了血管里的瘤,想要切除,会有性命之忧。痛,已不能代表简单的意义。

戴婧回来的时候,把进门的声音搞得很大。程骏蓦地睁开了眼睛,时间不是很长,但是他却睡着了。

载婧没有脱鞋子,高跟鞋嘀嘀嗒嗒的声音一直响到卧室的门口,顿了一下,突然的推开门,看到的却是程骏一张凝如寒冰的脸。

蓦然出现的面孔吓得戴婧本能地后退了两步,心跳如鼓。“你怎么在?”

“这是我的家。”程骏随意地扫了她一眼,走出卧室。

客厅的灯,刚刚打开,一屋的黑暗乍然离去的瞬间,还有些昏暗。程骏抬手,将所有的壁灯按亮,刺眼的灯光,照在墙角的木塔灯座上。

七点半了,陆瑶还没回来。程骏开始心慌。目光从坐钟移到门口的衣帽架上。那里,只有戴婧刚刚挂上去围巾。

“陆瑶还没回来?这都几点了,不会是下班走丢了吧。”载婧嗲声地数落着,一边将脚上的鞋子脱在玄关处,拉出陆瑶昨天穿过的新拖鞋。

“她不喜欢别人用她的东西,你的你自己去买,要么就别穿。”程骏坐进沙发里,随手拿起报纸。

“好奇怪呀,她的拖鞋款式我都好喜欢,可我就是不知道她是在哪里买的。”那双拖鞋,她只是拿了拿,还是没敢套到脚上,瞄一眼沙发上冷着脸的程骏,依然又放回原位置。

“你不是要做我的着装秘书吗,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如何胜任。”

戴婧诧异地转过头来:“你也喜欢这种款式?”她的确没想到。现在的程骏,与数年前的那个程骏,完全的不同。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也许是他身上,少了曾经的热情吧。

“不懂的事情,是要学的,而不是用嘴说的。载婧,注意你在这里的身份。”

戴婧的脸唰地红了一半。她当然清楚,在这个家里,她只是个局外人,除了寄宿,唯一可以上台面的身份,仅仅是:程总的着装秘书。虽然是她毛遂自荐的,但总算可以理直气壮地与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对视。

自己的男人在家里放一位着装秘书,可见女主人在男人穿衣打扮上的粗疏。这是她唯一与这个家里的女主人抗衡的优势。

程骏的手机在裤兜里轻轻的震动,他瞅着屏幕上忽闪忽闪的一组号码,两道浓眉蓦地拧紧,同时,一双盯在报纸上的眸子,蓦地紧蹙,眯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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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静,亦是痛

他就对她微笑,满脸都是阳光:“我一直好好儿的呀。”

心静,亦是痛

陆瑶醒来时,已是凌晨五点。

她揉了揉发怅的脑袋,嗓子干得要着火。兴许就是因为如此,她才醒来的。

轻薄的窗帘挡不住皎洁的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依稀看得见睡在她身边的人。陆瑶伸手替万方掖了掖卷向一边的被子。床很宽,怪不得有人睡在她身边都没有感觉。

不记得是如何从柔软的长毛地毯上移动到床上的,不过从这时的情形看来,万方似乎醉得比她还厉害。

记得清楚,她在睡着前,她和万方坐在地毯上,喝了很多酒,而多一半是进了万方的肠胃。

腿有点重,但她还是站起来往外走。

腕表上的时候已指向五点一刻,她竟然在万方这里呆了一夜。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此刻突然有些慌张,有些害怕,竟然连口渴的事都忘了。

白天的事情想起来一些,只是过了气,心头已堵得不那么厉害。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回家去的。不管是风还是雨,那儿才是她该呆的地方。

走廊里和楼道上的残迹,已被打扫干净。陆瑶还记得昨晚扎到脚上的那蓦然一痛,小心翼翼地迈着脚,落下去时,每一步都没有她预料到的残骸,走得顺利。

客厅里沙发旁边的落地灯,“啪”地一声,柔和的灯光蓦地亮起,朦胧中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沙发上站起来。

陆瑶蓦地停下脚步,心紧了几分。倒是从沙发上站起来的人有些诧异:“你,怎么醒了?”他以为他的咳嗽声吵到了她,语气中有些小心,有些歉意。

柳宇凡的声音,嗓子哑哑的。客厅里虽然空调一直开着,却依旧飘散着一股浓浓的烟味。

程骏不抽烟,家里永远闻不到烤烟味,这蓦地闯进,让她第一时间就闻到。

站在柔和灯光下的柳宇凡,神情有些涣散,一双没有戴眼镜的眼睛里,红红的,布满了血丝。

今夜,他在沙发上坐了一夜。已是第二个不眠之夜。看着窗外由黑渐亮的天色,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就一直那样定睛看着那个过程,那个等待天亮的过程,毫无困意。

“你没睡?”柳宇凡的样子,突然让陆瑶有点心疼。

他一直都这样,一直都不知道心疼他自己。但是这样落魄的柳宇凡,她还是第一次见。

一直以来,他的样子都是灿烂的,愉快的,会绕在你身边给你讲有趣的笑话,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就帮你解决一切难题的那一个。他表面上看起来来文静,总是静静的,话不多,但只要张口,总会带给你快乐。

不论人前人后,他很少露自己本性的另一面,以一副柔弱的形象示人。却鲜有人知他的另一面。发起怒来简直象只豹子,打起架来更是不要命,常常在别人忽略了他的存在的时候,他已出其不意地制服了对方。象一条静静等候机会的眼镜蛇。

陆瑶认识柳宇凡的时候,就是那个感觉。

好多同学扭在一起打架,她急得团团转,跑过去拉这个,又跑过去拽那个,结果把谁也没拽开,倒是她真真实实的成了那伙人的活靶子,在一片混乱中,被推倒在地上,浑身都痛。

也就是在那一刻,一直冷眼站在一边旁观的柳宇凡出手的。她小小的身子,被他看似单薄的手臂捞起,放在一边,然后她都没有看到他动,他的影子就冲进了两伙群殴的人群里,一顿噼哩啪啦之后,四周只听得一片哎哟声,十几个人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

自始至终,陆瑶都没记住他是如何出的手。

就是那样一个表里不一的男人,此刻狼狈地站在柔和的灯光里,浑身透着挥不掉的落寞。

陆瑶心疼这样的柳宇凡,一直象王子一样优雅的柳宇凡,不该是这个样子,可是她帮不了他什么,也不能做什么。

“我想回家。”她的声音很轻,象蚊子一样,但柳宇凡听到了。灰吐吐的脸上,就露出了一抹习惯的微笑,是那么的真诚。

“我送你。”他没有丝毫的挽留。因为从她的眸子里,他再次看到了逃离的迹象。犹豫不决的时候,她总是会选择用逃离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在记忆中,他是从来没有挽留过她的,从来没有强拗过她的。她只要说柳宇凡你讨厌,我不想看到你这张脸。他便立刻转身走开。她说柳宇凡你这个木头,你就不能好好儿的吗,他就对她微笑,满脸都是阳光:“我一直好好儿的呀。”

所以他们相处的融洽,相处的平和。象朋友,象知己,却唯独缺少恋人之间的那份浪漫和细腻。

陆瑶对他没有那种感觉,柳宇凡一直都知道。

渐凉渐凉的晨曦里,院中的树上已挂上了一层薄霜。白露节气已过,昼夜的温差明显,还没有被阳光洒过的空气里,丝丝寒意,透着彻骨的凉。

陆瑶在车中打了个激灵,柳宇凡看到,不吭声,只悄然打开了空调,温度调得刚刚好。

“柳宇凡,你如何对万方?”柳宇凡的车速不快,路已行进到一半的时候,陆瑶终于出声,打破了沉默。

柳宇凡依旧那样笑了,这是他的习惯,说话之前的第一个表情就是微笑。与往日不同的是,此刻他的表情里,闪过了一丝苦涩,一晃而逝,陆瑶没有看到。

“我不会主动放弃的,我对她承诺过。”

“你这又何苦。当初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还要坚持。”

“我说过我会负责的,不想让她带着终生挥之不去的痛,你都知道的。”她知道,她的确都知道。

那是半年前,嘉禾春天的同学会,那天去的人很多,已婚的带着伴侣,未婚的带着恋人。陆瑶带了她的死党万方。其实那晚是万方听说柳宇凡也去,硬缠着陆瑶一起来的。

柳宇凡是热心的组织者,到处张罗着招呼人。

大家都喝了很多酒,高兴,忘了谁是谁,一起抢麦克风喝歌,一起抢桌上的杯子喝酒,忘记了那些酒杯谁是谁的,吼得嗓子都疼。

柳宇凡悄悄的走过来拉开被几个男生缠住的陆瑶,说陆瑶你喝醉了我送你去休息。他长臂一升,一手夹着一个离开,上了楼上的套间。

陆瑶睡觉挑床,更何况她根本就没喝醉,掂记着昨晚程骏有没有回家,有没有吃饭,还不到半夜便偷偷地溜回了家。

果然程骏没回来,他没打电话给她,却在家里的电话里留了言:“陆瑶,公司临时有事,去中东,需要一个月左右。”简单的几句话,但声音听着让人舒服。陆瑶抱起话机,放在唇边狠亲一口,然后说声:“一切顺利。”放下电话洗澡睡觉。

早晨上班,出门才走到一半,电话响了,听筒里,是万方杀猪般的嚎叫。陆瑶大惊失色地跑到嘉禾春天,十二楼的套间里,柳宇凡象个蔫茄子,看到陆瑶进来,一张好看的俊脸红成了猪肝色,扭过一边,羞得不敢看她。只是十指紧握成拳,象要把什么砸碎似的。

万方坐在地上,身上披着毛毯,一头如瀑的黑发披散在脸上,面色苍白。

一个不好的预感让陆瑶浑身一顿,她走过去,直直地走过去,站在柳宇凡面前,狠狠的一掌甩过去,他没有躲,白皙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片红斑。

她不用问,眼前的这架势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柳宇凡没有狡辩,转过脸看着她,眸子里,竟然是挥都挥不去的悲伤。

陆瑶愤怒的眸子,凝滞了一下,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里不是昨晚她们住的那个套间,是隔壁。昨晚她走时忘了给外厅的门上反锁,万方有梦游的毛病,她忽略了。

其实那个时候,万方是清醒的。陆瑶起身离开的时候,她一直悄悄地跟在她身后,一直看到她出了酒店的门,招手坐了出租车离去。只是她不知道柳宇凡的门为什么也没锁。

本来她是想过去跟他聊聊天的,喝了酒本来就睡不着,心里一直是柳宇凡那只有力的用力架着她,在她肌肤上摩擦的感觉。

结果柳宇凡还没睡,只是半躺在沙发上,电视开着,紧闭了眸子犯迷糊。长长的睫毛,红红的唇,白皙的肌肤,那副样子,要多美有多美。万方看得呆了,竟然不由自主地走近,伏身,张口咬住了那张唇。

结果,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柳宇凡是在清晨酒醒后发现身边躺着个人才知道错了的。

“我会负责,条件你提。”他没有回避,对万方眸子里的羞愤有丝歉意。

“你娶我。”万方开出的条件让柳宇凡原本就蹙在一起的眉头更紧地一拧,刹那,从这个女人的眼里,看到了一抹叫算计的东西。

“这不可能,你另外提个条件吧。”

“没有商量,只有这一个条件,要么我做柳太太,要么明天见报。反正我俗人一个,不怕被人笑。”

柳宇凡一撇唇,就笑了:“如果你认为这样可以威胁到我,随便你。”

“是吗,你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你议论你,那么陆瑶呢,你也不在乎?”万方早知道他会这么说似的,眼里的轻佻毫不隐藏。

柳宇凡果然被这句话击中。沉起眸子盯着万方,有那么几秒:“你试试看。”这个女人绝对没有陆瑶说的那么简单,也不似她外表那么简单。她摸了他的底,知道他在乎的东西,更知道他的底线。果然她把握的很好。

陆瑶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抬手的那一巴掌,泄露了她的心底的气愤和不屑,也证明了万方的预料,陆瑶果然愤怒了。只是那一刻陆瑶没看到万方脸上阴谋得逞的笑。

“我会娶她的。”他扭过脸,谁也不看,但话说得绝决,语气象将要奔赴刑场的义士。

他不怕她的算计,若论阴谋,他可以轻松玩死她,可是他怕陆瑶被算计。她太善良,太没有防备,太相信万方。

没有开灯,程骏手中握着电话,双手交叠在胸前,站在窗前,透过一道薄纱帘,看着窗外,看着小区里的那条路。

当一束车灯驶进来,停在院中的时候,他仿佛可以听到二十二楼以下的空地上,那声轻缓的刹车声。

那个熟悉的身影从车中走下来,绕过车头,打开另一侧的车门。陆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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