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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婚,妻乐无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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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并不乐意让黎是介入别人的婚姻,并且还是过去式的。
“去哪?我可没你这么空闲!”
黎是显然不乐意这么跟他走了,急急地挣开手就往回走。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今天的陆战侨透着几分诡异,让她心慌。
况且,她这几天的表现明明是生气来着,人家愣是装作没发生过,这么一走岂不是前功尽弃?
“咱一个是妖一个是精,既然披了人皮被一眼看穿就说明修炼不到家,咱回去是好好算账还是阴阳双修由你选择。”陆战侨也不着急去抓黎是,双手抱胸就这么挑着眉笑得邪肆,用懒懒地语调威胁道:“你不愿走也行,我直接扛着你走应该更能满足外面那群……你的同事们。”
见她还能跟他贫嘴,让他松了口气,至少,这说明她的气焰消得差不多了。
着望么阿宫。“陆战侨我警告你,谁给你打的兴奋剂你找谁抽风去,我在我们社已经够璀璨耀眼了,再多加一个男人我可吃不消,你赶紧给我走,见了就烦!”黎是冷着脸上前,靠近陆战侨将他往门外推,深怕他真的闹出大动静来。
从进社至今,她先是跟带她的章设计师眉来眼去,后来被总监潜规则就挤掉章设计师,再之后有左公子献殷勤,再之后又追搞上总监甩了左公子让他醉酒驾车差点撒手人寰,这要再出现个男人……她一个黄花闺女都已经被说成破鞋一双了。
“就因为芸芊给你打了个电话你关机到现在,短信、邮件统统都不理,更是连家都不回!我好不容易挤出时间提前回来,刚下飞机就来找你,见你在忙就搁这儿等了二十分钟。黎是,六天不见,你就只想告诉我见我烦?”陆战侨的语气有些冷,一把拽住黎是推在他身上的手,脸色一沉,眼神里浮上怒气。
他可以忍让她的急躁脾气,包容她无理取闹,但至少要给他解释的机会。
累积了几天的担心和暴躁,加上睡眠不足和过度疲劳,他已经不能保证自己是否还能保持以往的耐性。
一提到楚芸芊的名字,黎是立即像只炸了毛的野猫,见到他那瞬间的惊喜和诧然都被忽然窜起的怒气压了下去,目光一冷嘴角就溢出冷笑。
“你那个芸芊还没这个魅力影响我,你要是想听好听的找你那些女人去,姐姐我从小就说不来腻歪的话,爱听不听,没人请你来!”黎是愤然地怒吼,气头上压根没想到这个宏亮的音量会给她带来什么后果。
凭他对她的了解,还会不知道她有多讨厌楚芸芊吗?
不就是一个曾经同居的前女友吗?既然都分手了又何必再搞到一起?如果他真的放不下,为什么还因为逃避跟楚家联姻而跟她结婚?
男人心简直比海底针还难捞!
“小是,能告诉我为什么生气吗?”
陆战侨上前将怒气冲冲的黎是拉入怀中,心中暗自叹息,遇上她的火气他就不得不熄火,一旦烧了对方,这次的后果有可能就不只是分开三年了。
他强势地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前,怅然地抚摸着她的发丝,忽然觉得这样刻意逃避和自欺欺人让他很累。
黎是的脸被死死地压在陆战侨的左胸口,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与暖暖的体温,只是,因他没留出空隙给她呼吸,别说是回答他的问题,就是想换口气都十分困难,于是,她只能奋力挣扎着想挣脱这强劲的束缚。
内心陷入困惑的陆战侨无意识地收紧手臂,被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折磨得几近疯狂,恨不得直接将她揉进身体里,根本没注意到怀中的黎是被闷得快要断气。
“呃——”
忽然感到胸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忍不住轻呼出声,反射性地松了手臂让黎是的脑袋重获了自由,这才皱眉俯首查看衬衣上的湿漉咬痕抱怨道:“怎么就这么爱咬人?”
“是你丫自己欠咬!就算嫌我碍眼想跟楚芸芊喜结连理,我们可以离婚,犯不着狠毒地想闷死我吧!姓陆的,我告诉你——唔……”黎是正大口地喘息着指控陆战侨的谋杀罪,话还未说完便被温热湿润的唇舌堵了下去,刹那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瞪大的怒目瞬间失了神采,呆滞发愣,任由那侵入者勾着她的舌尖肆意侵略。
陆战侨的这个吻虽是突如其来,却来势汹汹,让黎是根本毫无招架的能力,尽管她也算是个经验丰富的失恋达人,应付任何一个男友都曾吻得游刃有余,这会儿遇上了他,却如同魂魄离体的躯壳,不懂回应,也忘了呼吸。
这家伙居然——吻了她!
“笨蛋,给我回神!发呆不看时机,算你能耐,想自己把自己闷死?”
注意到黎是几近缺氧,陆战侨立即结束这个险些让他失控的强吻,伸手重重地掐上了她的脸颊。
此时的她,眼神茫然迷离,双颊微微泛红,柔嫩红唇微启,真真如梦游娃娃般诱人可爱。若不是见她一直憋着气,他着实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她。
黎是因脸上的疼痛拉回游离的思绪,怔怔地望向身前的男人,不禁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幽幽地说道:“你果然发烧了,很烫。”
他一定是烧糊涂了才会做出让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
“我看你才是脑袋烧傻了!十七岁就跟那个娘娘腔的学习尖子在小区外的巷口吻得昏天暗地,这都有十年经验了你就给我这个反应?回家!”陆战侨愤然地在黎是头顶敲了一下,压下让血液沸腾的激动情愫,拽着黎是将她拖出了办公室,穿过两排围看的“观众”,顺利将人塞上了车,发动车子疾速离去。
黎是被这个打破二十二年“姐妹关系”的吻闹得有些云里雾里,直到上了车才顿然醒悟地侧头追问:“陆战侨,你为什么吻我?你居然对我耍流氓!”
他们虽然打小关系亲厚,同吃同穿同睡,可接吻和拥抱是两码事!
“别以为你九岁偷吻我的事干得神不知鬼不觉,那可是我的初吻,就算我现在是追讨,你还欠我利息,九岁到现在已经十八年了,待会儿我们好好算算你欠了我多少。”陆战侨莞尔一笑,将车开得飞快。
看着陆战侨嘴角那个阴险无比的微笑,黎是冷不丁地闪过一个颤栗。
今天的他怎么看都像是被鬼附体了!
一路的疾速飞驰,黎是发现陆战侨所去的目的地并不是铂宫的小窝,而是几经兜转,绕过堵塞的要道,停在了一家酒店的大门前。
这一刻,她仍然没意识到临近的暧昧气息。
在大堂所有前台小姐的注视下,黎是被陆战侨半搂半拖地带进了电梯,她总觉得这种气氛异常诡异,大家的眼神里像是带着不言而喻的讽刺,明明是礼貌性的微笑,她却能理解成暗地里的嘲笑。
毕竟,年轻男女在光天化日之下来酒店开房的,不是特别多,况且凭陆战侨这个骚包的惹眼外形,更能吸引那群女人的目光。
黎是懊恼地扯掉绕在腰间的手臂,侧脸瞪向身旁的男人,碍于电梯里还有个服务小姐在,无奈地压低音量问道:“来这儿干什么?不是说要回家吗?”
她很不习惯被人用这种目光来回扫荡。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都没住家里,这会儿都积满灰尘了,要是现在回去,我还必须先打扫卫生才能好好休息。还是先住酒店吧,我昨晚照顾喝多的宋秘书都没怎么睡,刚下了飞机就去接你,好歹让我补个眠才有体力回家干活啊。”
陆战侨故作可怜地解释住酒店的原因,语气轻柔,表情生动,嗓音虽是低沉,在电梯这个小空间却足以让所有人听清。
一旁的电梯小姐抿了抿唇忍住笑意,瞧瞧打量黎是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与嫉妒。
黎是不悦地皱了皱眉,暗自腹诽时几乎想将陆战侨骂得脱层皮。
明明平时也是两个人分担家务活,这会儿他倒是表现得如此委屈,活像她是个颐指气使的刁妇一样。
尽管知道宋秘书的为人,也清楚陆战侨从来不吃窝边草,可听到从他口中说出照顾酒醉女人的事,她就没办法冷静地不作他想。
“你这个老板可真够体贴的,还能细心照顾秘书一整夜。”
黎是咬了咬牙,喉咙间还是克制不住轻声溢出了无比酸涩的话,只不过碍于她细如蚊蝇的声音,别说是电梯小姐,连陆战侨都未能听得清。
出了电梯,两人刚走到房门口,一个漂亮清秀的客服服务员就迎了上来,接过陆战侨手中的卡帮忙开门,平静温和的目光扫过他怀中的黎是,语气熟络地说道,“陆先生是出差刚回来吧,好像有半个月没见到您了。对了,行李已经到了,红酒要现在送过来吗?”
很显然,这个女服务员的话在黎是听来不是太顺耳,这说明了陆战侨是这里的熟客,每次光顾的时候都要来瓶红酒跟女人调情,而此时,黎是自然被当成了那些女人之一。
失落、心酸、恼怒如三股麻绳迅速扭到了一起,让黎是感到很不是滋味。
“不用了,我太太胃小,刚吃过午饭没多久什么东西都入不了她的眼,而且她还很没酒量,多喝点就折腾人,让小徐在晚餐时一起送过来吧。”陆战侨没注意到黎是悄然无息搭在他腰间的手掌,只淡笑着拒绝了客房服务员。
只不过,他的一句“我太太”已经让身旁两个女人为之一愣。
黎是讶异他这幅急于表现夫妻关系的动机,并怀疑他这是有意暗示服务员“择优阐述”,别说了不该说的话;而漂亮服务员则是遗憾她们觊觎的VIP客人“名草有主”,并暗自嫉妒这个看似并不耀眼的“主”。
“陆先生原来是去结婚了,恭喜你们!不过,我们客房部都为您服务好几年了连颗喜糖都没有啊?”漂亮服务员故作惊喜地眨眨眼,复杂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期望听到一个否定的回答。
谁都知道贵宾区的陆先生是一个外企在国内的掌权人,年轻英俊、风流潇洒,一个月有半数以上的时间是住在酒店,陪同的女人却并不固定,不变的只有每次送进房里的拉菲红酒。
都说花心的男人一旦爱上,便是至死不渝的忠贞。
毫无疑问,对一群穿行在贵宾区的客房服务员来说,总是免不了会幻想自己能成为花心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
只可惜,她们并不知道陆战侨并不花心也不滥情,反而是对某人太过专情,导致了对其他女人的无情。
“这不是刚骗到手半个月吗?等时机成熟摆脱了地下党身份,会在你们酒店预定酒席,到时候你们一个也少不了……嘶——”陆战侨正笑嘻嘻地跟服务员打趣,只感到腰间一痛,皮肉被某人的三个手指掐住,像是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疼得他立即呲牙咧嘴地求饶,“老婆饶命……先别动刑,这还有外人在呢!”
黎是笑得阴冷,手虽被陆战侨控制住却死死不放,下巴微扬地扫过一脸疑惑惊诧的女服务员,对身旁皱眉的某人说道:“拉菲庄园正牌的我还没喝过呢,我倒是想试试喝红酒像是被人民币卡喉咙的感觉。”
据说那正牌的拉菲一瓶就是她好几个月的薪水,凭什么他和别的女人来开房就这么铺张浪费,而她就得节省?她还想喝一瓶倒一瓶呢!
陆战侨见黎是又是抽筋状态,只能识趣地让客房部去准备了。
房门一关上,他扣在黎是手腕处掐住骨头的两个手指一个用劲便让她立即松了手,侧身一转直接将她单手捞起,疾速迈至床边手臂奋力一甩他便俯身扑了上去。
“小丫头片子整天只惦记着喝酒,不记得上次醉得连洗澡都要我帮忙吗?还拉菲呢,知道拉菲谁喝的吗?是大多数的暴发户、各处的贪官污吏,别给我有事没事学这个恶俗调调。说!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跟谁出去鬼混过?有没有喝过酒?”
一连串的严厉言辞传入黎是耳内,她的双手被压在头部两侧不能动弹,陆战侨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身躯,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因为靠得太近,黎是能清楚地感受到喷洒在她脸上的男性气息,他的体温、他的心跳、他的眼神都距离得太近,亲密得让她有种如梦似幻的错觉。
然而,当黎是察觉到笼罩在她鼻端的气息中似乎散发淡淡的酒香时,这一刻所有的尴尬和茫然都一扫而光,顿时愤然反驳道:“我只知道最爱喝拉菲的就是你们这种有几个臭钱的骚包男人,就喜欢用一对雪白柔软的山东大馒头给拉菲当下酒菜!给我死开!连中午时间都不放过,不知道给你下酒的馒头是不是姓楚!”
她怎么会不知道像陆战侨、左锐衍这种有钱公子哥的德性?但凡身边有个想上的女人,不开瓶拉菲那是不够气氛!
黎是本以为她的这番话会引得陆战侨又一轮的斥责,却只看到他的嘴角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后来索性低沉地笑出声来。
“笑个屁!这年头只流行男人卖身不流行卖笑。”她撇了撇嘴移开视线逃开让她冷得竖寒毛的目光。
“小狮子,看来刚才的吻你真的是呆滞得毫无感觉,那时候都没发现我的酒味现在反而闻到了?”陆战侨松了手臂更慵懒地压在黎是身上,指尖摸上她柔嫩的樱唇轻柔地摩擦着,嗓音沙哑地徐徐说道,“下酒菜还真没有,不过飞机上的确喝了点红酒助睡眠,不信你再检查检查……”
这次,他仍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低头覆上柔软诱人的红唇,开始了这个绵长细腻而缠绵悱恻的深吻。
今天的他已经足够认清,有些事只需做一次就会上瘾,例如,吻她。
室内静得出奇,黎是只听得到来自胸口的猛烈心跳声。
陆战侨的手掌盖在黎是的眼部挡住了她的视线,迫使她更加沉沦在他给予的这个辗转缠绵、不容退缩的热吻中,只细细感觉着那撬开牙关滑入口腔的湿热温软,耐心细腻地引带着她的舌尖,柔情摩挲,暧昧缱绻。
黎是的身子早已没有一丝挣扎的余地,被陆战侨沉沉地压着,控制着双手,连侧头避开都没有力气,只能逐渐散去反抗意识,出于本能地回应,投入,忘我。
她跟六任前男友均有缠绵热吻过,却从不像这一刻的感觉,自然得仿若他们本该是相濡以沫的关系,契合得他们像是演练过无数次,加剧了心跳,拉近了距离,增高了热度,衍生了欲望,升华了情感……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门铃声的响起,才让沉溺其中的两人堪堪恢复清醒。
陆战侨不舍得退开唇舌,却在下一刻再度俯身轻啄了被他吻得微肿的红唇,喉咙间无奈地溢出一声轻微的叹息,哑着嗓子说道:“你先冲个澡,去我的行李箱里拿睡衣,把这身乱七八糟的衣服给我换掉。酒送来了,我去开门,醒好酒等你出来。”
轻拍了黎是的脸颊后,陆战侨翻身下床走向客厅,身上的衬衣早在刚才的拥吻中解了几颗扣子,大敞的领口和微乱的发丝证明了刚才那幕的真实性。
被晾在床上的黎是在感觉到身上一阵凉意时顿时弹坐而起,紧身的大领口T恤已经不知不觉地被撩至胸前,脸颊滚烫泛红,唇瓣微微发麻,口中仍留有他的气息,心底似乎因突然中断而有种隐隐的失落……这算是个什么情况?
死阿侨对付女人果然是经验老道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了!整个过程中,她居然没有一丝反抗念头窜至脑海,这实在是个令她匪夷所思的现象!
黎是朝客厅方向瞄了一眼,立即走到行李箱前翻找陆战侨说的睡衣,果然在上方看到一条淡粉色的娃娃装睡裙,除此外,还有一套崭新的粉底白点的可爱内衣裤。虽然她有些怀疑陆战侨的动机,却也是立刻拿了东西闪进了浴室。
她需要冷静,需要冲点冷水浇熄体内那股蠢蠢欲动的莫名情绪。
“黎是啊黎是,你不是饥渴到这种程度吧?怎么能对从小爱护到大的小乔妹妹有这种龌龊的欲望?况且,你怎么会对阿侨这种见异思迁的浪荡骚包产生这么不纯洁的想法?啊——真是活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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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你嫌弃我(修改版,看过的别订阅)
黎是耷拉着双眼瞅着镜中那个看上去惷心荡漾的傻妞,压根没办法让自己对号入座,不禁压着嗓子念叨着想让自己冷静清醒。
只不过念头一转,她顿时将不纯洁的罪名按在了陆战侨身上。
这厮今天先是霸道强吻,接着便是拉她来开房,再则就是刚才的挑逗勾引,如果没有那个送酒的客房服务,那他们岂不是要继续发展下去?
冷水冲刷下的黎是冷不丁地打了个颤,立即感到后颈有一阵阴风吹过。
敢情他是想……
似乎又是绝对没可能的,要发生点什么也不会相安无事到今天了。
黎是沉浸在矛盾的揣测中纠结着,却始终得不出一个明朗的结果,她忽然觉得一直认为比了解自己还要透彻的陆战侨,让她看不透了。
客厅中的陆战侨倒是没有像黎是这样的挣扎思想,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并没有脱离轨道。只不过,四十分钟后他终于等不住上前敲响了浴室的门。
“你这是多久没洗了?在里面干嘛呢这是?快出来,不是你吵着要喝拉菲吗?”陆战侨尽量用平时的语调问道,只是语气里透着一丝掩藏的戏谑,嘴角更是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他当然知道黎是极有可能是因为刚才的事,羞于面对他。
他不认为那丫头能害羞多久,毕竟她可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小狮子,大大咧咧惯了,自然能迅速收拾慌乱心情出来逞强,这就是她一贯的作风。
浴室门果然在下一瞬就哗地一声被拉开,黎是穿着可爱风的娃娃装睡裙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现在陆战侨的视线,脸颊上的红晕已经褪去,一双清澈的大眼直直地对上他的视线,似有万千疑惑。
“怎么了?不喜欢这睡衣?”
陆战侨很自然地上前将人拉出浴室,拖着她走向客厅,十分自然地只将话题放在睡衣上,“虽然可爱了点,不过挺适合你的,你不是一直喜欢粉色吗?”
他一直觉得黎是有两个极端,小时候明明是爱舞刀弄枪耍威风的性子,成天上窜下跳闹个不停,偏偏对粉红瑟情有独钟。显然,这怪癖也已经延续至今。
“你不是说很忙吗?还有时间给我买睡衣和内衣?”
黎是愤然地甩开陆战侨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客厅的单人沙发上,脸上的怒意更是明显。她的内衣向来都是32B的,他居然给她买了A!
关键是,这Acup竟然是该死的合身!他怎么就能断定她平时穿的尺寸过大?
“那是因为要帮宋秘书去挑礼物给她男朋友,这次出差的应酬全靠她,我本来打算送一套情趣睡衣给他们的,但宋秘书太古板,死活不要,也只好算了。”陆战侨递了一杯红酒给黎是,解释得云淡风轻。
“给宋秘书买情趣睡衣?你怎么不给我买!我有这么幼稚吗?”
黎是鄙视地扫过陆战侨,接过杯子晃了晃,仔细闻了闻香味观察了色泽,忽地轻叹一声,说道:“这就是葡萄酒王国的‘皇后’?这一杯合计人民币得多少钱呐?”
她不太懂酒,也不觉得葡萄酒比葡萄汁好喝,不过跟左锐衍交往期间,为了讨他欢心用了点心去接触这些知识。
此时在她看来,这拉菲跟其他酒的确也没多大区别,顶多是果香浓郁一些,色彩倒是有传说中的层次,挂杯也不错,但实在没必要花那么多钱喝这么点酒水。
“小是,如果我说酒里下了药,你信吗?”
陆战侨没继续上面的话题,一双幽深的眸子盯住黎是手中的杯子,嘴角透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诡异神情,带着激将的语气问她:“不敢喝吗?那现在可以告诉我,那天芸芊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那么生气,这几天你都住在谁的家里。”
一提到那个名字,黎是立即皱了皱眉,像是赌气一般一口气将半杯红酒灌下了肚,目光一凛便冷冷地答道,“我从来没说我生过气,不回铂宫不过是因为出门太急忘带钥匙,至于住哪儿——是我的事。”
重重地将酒杯一放,黎是愤然起身走近卧室,一骨碌爬上床卷了被子就准备睡觉。明明可以是很有情调的品酒机会,却说了这么倒胃口的话题,她真是很反感从陆战侨的口中提到那个名字,这只会逼她去面对这几天逃避的某件事。14887356
陆战侨一路尾随,见黎是尚了床当即追了上去,正要拉下她头顶的被子却被她重重地踢了一脚险些掉下床去。
“你现在还要死撑着说自己没生气?小是,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芸芊的事早就是历史性的过去式,那天刚和香港方面的法人代表吃好饭,正和宋秘书谈合同的事,没注意到她拿了我手机给你打电话。别闷着头冤枉我,把话说清楚再睡。”凭他对她的了解,还能看不出来她是不是生气?
只不过,他倒是很乐意看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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