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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攻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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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有风度地跟上一句“谢谢”,然后,皆大欢喜,从今往后,各自是路人吗?
从认识他的那天起,无数次体贴照顾,无数次暧昧的尝试,一次表白,两次深谈,这还不够吗?可如今他仍是不为所动。上次他让自己不必等待,因为很可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次,他却想要自己立刻认输,给出两清的承诺,对不对?
无论我说什么,你都选择沉默,既然如此,那就顺了你的意思,又能怎样?
努力压住心里的情绪,庄林往后挪了挪,“好,我不逼你,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好好照顾自己跟宝宝,不再拿身体开玩笑,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再这样……死皮懒脸的缠着你。”
辛仲远还是低着头,手似乎抖了一下——对方已经说出了这样的话,到底是该有些反应了。
“好,我答应你,照顾好自己和宝宝,绝不胡来,”至少你曾经的那些努力,我不会让它们付诸东流,“你要知道,我是他的爸爸,我也很爱他。”
“嗯,那就好。你月份也大了,工作上尽量别那么辛苦,”本来还想继续说,却突然想到,辛仲远一直不喜欢他的唠叨,今天既然很可能是最后一次,就给他些好印象吧。
于是庄林没有再嘱咐,站起来退到一个合适的距离,礼貌地笑着。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就这样……彻底结束了?为什么只是觉得心里空空的,只是微微有些痛,按理来说,失恋的感觉,不应该是撕心裂肺痛不欲生那种吗?
“庄医生!”
庄林正要走,辛仲远却突然叫住他,庄林回头一看,他整个身子都直了起来,好像很着急。
辛仲远看到他脸上那些失落,顿了顿,改了称呼,说:“庄林,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
“我想……”辛仲远似乎难以启齿,“你能不能……陪我一个晚上?只是简单的陪伴,或者说,我们相互陪伴一个晚上,就当是好聚好散。当然,如果你觉得这个要求太过分,可以拒绝。”
“我答应。”
辛仲远是看到庄林在犹豫才说了后面的话,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应了。其实是自己不好,明明已经划清了二人的界限,却因为太过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而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而这,也只有庄林这种好人才会答应的吧。
其实自己想要的,只是一个晚上,然后永远记住他的温度,以便通过怀念来度过以后的日夜。
“我想留住你的感觉,一个晚上,足够了。”
辛仲远一怔,原来,这种破釜沉舟义无反顾的心理,他们都是一样的。
“今天晚上,就让我们抛弃一切,好好在一起吧。”
庄林说着,声音有些颤抖,心里的微痛也越来越重,他生怕在辛仲远面前失态,连忙掩饰说:“我回去拿睡衣,等我。”
辛仲远点点头,庄林刚走出去,他就把自己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好像只有这种狭小黑暗的空间,才能让他感到一丝安全。
庄林很快就回来了,简单洗了个澡,进了卧室发现辛仲远在被子里缩成一团,觉得好笑。他掀开被子躺上去,从身后抱住辛仲远肩膀,试图将他低埋的脸拉起来,“出来吧,被子里空气不好。”
辛仲远不再挣扎,仰起脸后,脖子到锁骨的部分显得更加修长和美好。可庄林根本来不及看这些,因为辛仲远张开的眼睛里,正微微泛红。
庄林心里一紧,把他的脑袋压在胸前,怜惜地问道:“怎么哭了?”
辛仲远不说话,只是不停地摇头,庄林笑道:“当心宝宝知道,笑话爸爸是爱哭鬼……”
辛仲远心里一滞,把头在他胸前埋得更深——这种情人间的玩笑,他有多久没听过了?庄林虽然心里却早已疼了千万遍,好不容易能这样紧紧抱着他,可这种权利却带了期限,只有一晚。
庄林再也坚持不住,低下头,从辛仲远的脑顶开始,认真地一路吻了下去。
一夜恋人2
辛仲远头顶有洗发水留下的淡淡清香,让人迷醉。庄林因此越发贪婪,几乎将整个脸都贴了上去,一边吻,一边用力去吸那心旷神怡的香味。眼前的人就好像一株罂粟,美艳欲滴,令人意乱情迷。可极美的东西却总是暗含毒素,一旦这次陷了下来,就上了瘾,再也无法自拔。
但庄林没想过自拔,一脸忘我的表情,小心谨慎地让体内那些蠢蠢欲动一点点散发出来。藏了那么久的情感,今晚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小的突破口,却仍然不敢像决了堤一般肆意涌出。庄林知道,对待辛仲远这种外表坚强内心伤痛的人,需要十倍的温柔。
直到庄林的吻落在额角,辛仲远才真切地体会到,冷不防身子抖了一下。很久违的过电般的感觉,可又不一样。庄林的吻,不同于宋家声以往的霸道和占有欲,相反,那一直在浅尝辄止与欲罢不能之间徘徊的触感,那些低低压抑着的喘息,以及那在他脊背上缓缓游移的指节,无不昭示着庄林一贯的温柔与体贴。
巨大的柔情像个无尽头的漩涡,埋葬了辛仲远所有的原则和借口,他心里一动,不由自主地把身体缠了上去,隆起的肚子接贴着庄林下腹,孩子像是突然睡醒了,开始施展其拳脚。庄林照顾周到,自然忘不了他如今特殊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来,专门安抚这个意图破坏好戏的小家伙。
辛仲远很清楚,男人内心深处都存在着兽欲。他知道庄林是个洁身自好的人,除过平时用手解决的状况,别说他现在抱着的是一个自己用心追求了很久的人,就算只是一个条件差不多的,恐怕都会失去理智吧。可是他…。。却一直克制,一直自我缓解着。
即使是本能与理智发生巨大冲撞的现在,他也能保持着如此温柔。
当两个人一旦靠近一点,就往往想靠得更近。此时辛仲远的心理建设早就被摧毁的所剩无几,他下意识缠住庄林的一条腿,此时,庄林已经吻到了他的唇角,却突然停了下来。
那让人如堕深渊的温暖突然消失,辛仲远本能地仰起脸,似乎在询问。庄林半眯着眼睛,托住辛仲远的腿往身上带了带,沉声说:“你再这样,我真的忍不住了……”
不等回答,庄林找准了目标,偏过头吻住辛仲远双唇。他刚才看辛仲远红着眼睛,害怕自己这样会让他难过地哭出来,现在看来,除了情动时些许皮肤泛红外,一点儿异常也没有。庄林放下心,原本安抚胎儿的手也不老实地掀开他的睡衣,滑了进去。
孕夫的体温本来就比较高,突然遇上毫无隔膜的抚摸,辛仲远浑身打了个颤,口中不自觉地泄出呻吟。这种弱势让他觉得丢人,脸颊红得更厉害。庄林却还不放过他,顺着肚子隆起的线条一点点摸上去,时而轻、时而重、时而慢捻,时而打圈。
孕夫体质本就敏感,偏偏庄林还故意引逗他,已经很久没经过这种事的辛仲远顿时浑身抖个不停,一手抓着庄林的背,一手抱着肚子,恨不得痛快地叫上几声才好。可那股羞耻心仍在作祟,难道自己真的会因为被他这么简单地摸了几下,就城门失守缴械投降?
“乖,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庄林笑着,在他耳边轻声低喃。
辛仲远本来就听不得这个,气得狠狠在他背上拧了一下,低声咒骂:“下流!”
“嘶……”庄林吃痛,仿佛为了报复,那只不怀好意的手不再流连于上方,开始往下走。来到那隆起的最高点,还坏心地伸出一指戳了戳,“肚脐突出来了……”
“你……”
“你说我下流,我看咱俩是半斤八两……”庄林说着,有些粗鲁地扯掉了辛仲远的睡裤。那种迫不及待,正是一个男人最正常的表现。其实辛仲远对于这种事本来就不太在行,更不懂什么花样,无论以前跟宋家声,还是现在跟庄林,都由对方主导,自己虽然轻松了,但也很被动。
庄林猛地在他大腿根摸了一把,辛仲远几乎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惊呼一声,“啊!”
庄林坏坏一笑,手往里摸去,“这么激动……我还没摸到最关键的地方呢。”
不久后,辛仲远抱着肚子在庄林手中释放了出来。那种极致的痛快,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跟着颤抖的感觉,他已经快要忘记了。怀有七个月身孕的他此时有些吃不消,倒在软软的大床上,低声喘息。庄林将他拢在身边,细细亲吻那些沾了薄汗的发丝,嘴上却仍然不饶人。
“你好快哦…。。”
辛仲远倒出乎意料的没有生气也没有害羞,只是有些无奈,“很久没这样了。”
突然,庄林心里猛地一疼,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一次而已吗?
稍微缓了缓,辛仲远拖着肚子侧过身,对庄林说:“该你了,”又指了指刚刚已经退到一半的底裤和睡裤,“我不方便,你来吧。”
那一刻,庄林几乎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真的没想到,辛仲远竟然愿意这样对他。顿了顿,他抽了几张纸,擦干辛仲远下腹的液体,然后,几乎是在辛仲远的惊讶中,帮他穿好了衣服。
“你这是……”
庄林很是宠爱地吻了吻他的嘴角,笑着说:“这笔帐先记下,等我们结婚的那天晚上,再连本带利还给我吧,到时候,我要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
看辛仲远一脸惊讶,庄林又补了一句,“我是说……如果有可能的话。”
给辛仲远裹好被子,庄林去了卫生间,很久才出来。脸上和头发都是刚刚才洗过的痕迹,就算不说,辛仲远也知道他在里面都干了些什么。
庄林又爬上床,看起来心情很好,像小孩子抱着心爱的抱枕一样把辛仲远拥进怀里,说:“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要记得答应过我的话,好好照顾自己和宝宝。”
辛仲远一怔,原来,他这么清醒,他什么都没有忘。
重重地点了点头,哪怕只是为了你,我也会这么做。
“我早上去你公司的时候宁总说了,要你养好身体稳定情绪,还说这次的事是个意外,不用你操心,所以明天就别赶着去上班了,嗯?”
辛仲远不知道这是不是宁总的原话,但料他也不敢胡说,又点了点头。
总之今晚,什么都听他的好了。这或许是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
又过了一会儿,庄林突然抓住辛仲远的手腕,把指头搭了上去,一脸认真的模样。
辛仲远一愣,问:“你干什么?”
庄林笑道:“把脉啊!”
辛仲远无奈,“原来我们庄大医生还是中西合璧。”
“那当然,”庄林得意地说,又空出一只手放在下巴上做老态龙钟掳胡须状,装腔作势,“壮士,你知道你脉象如何吗?”
“如何?”
庄林眨了眨眼,做出大惊失色的样子,“壮士!实不相瞒,你这是已经七个多月的喜脉,喜脉啊!”
辛仲远噗的笑了出来,渐渐的,脸色有些怅然,望着天花板,说:“庄林,你喜欢什么字?”
“什么意思?”
“你既然对宝宝这么好,就给他取个名字吧。”
孕夫的失败与骄傲
辛仲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记得庄林讲了很多笑话,他笑了好久,然后就意识不清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庄林已经走了,床头上留了张便条,写着:谢谢你给我为宝宝取名的权利,我决不会敷衍了事,等想到满意的再告诉你。
辛仲远欣慰地笑了,一扭头,无意间看到窗帘上也贴了张纸,拖着肚子下床走过去,上面写的是:多拉窗帘多开窗户,让阳光照进来,呼吸新鲜空气。
辛仲远照办了,果然,一道阳光射进来,暖融融的,就连这间一直被他忽视的房子,似乎都不再像以前那么冷冰冰了。他又打开窗子,吸了吸早晨的空气,身体顿时轻松了许多,看来,只要愿意,哪怕是最简单的事,也能给人带来快乐。
来到卫生间洗漱,庄林的便条又出现了:洗澡时小心滑到,洗完澡了也要把地上的水晾干再用。
紧接着,他就发现几乎到处都充满了庄林的便条,冰箱上他写着:每周去采购一次,既不会太麻烦又可以吃上较为新鲜的食品,切忌挑食偏食,采购清单如下。
辛仲远细细看过那张长长的清单,吃的喝的生食熟食作料一应俱全,就连重量也附在后面。
洗衣机上,他写:西装衬衫之类的当然要干洗,就不用说了。其他的衣服用洗衣机洗要注意水量别太大,衣服别放太多(这种洗衣机好用是好用,但排水系统总坏,万一整的家里发大水了你也不好收拾),晾衣服收衣服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怀孕的人最忌向上承重的动作。
案板上写着:生食熟食不能一起切,小心吃坏肚子。别在案板前呆太久,你大着肚子,不适合这个高度。不会做的东西别逞强,想吃了找我……
大门上贴着最后一张,这次写的比较简单:我走了,保重,有事联络。
辛仲远心里闷闷的,明明只是回隔壁而已,为什么要说的好像永别。
他把各处的便条一一收集起来,坐在沙发上仔仔细细又看了好几遍,鼻子开始发酸。明明昨晚两个人已经那么那么好了,可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力量,能让他在今天早上写下这些话,然后看似心情很好的潇洒离开,并且一点儿都不期望自己的挽留?
甚至自己也是一样,明明已经那么渴望,还体会到了拥有的美好,却依然狠心让他离开?
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因为那个糟的不能再糟的所谓做一晚上恋人的提议吗?
他们都是守规矩的人,只要说好了,哪怕心里再不情愿,也会照规则办。这种人,大概是不会得到爱情的。因为别人在不断争取,你不仅没有争取,还主动放弃。
可他究竟有多爱自己,才愿意答应这种明知是虚假,明知是失败的试验?
纸上的那些字迹,仿佛是庄林无论何时都挂着的笑脸。辛仲远呆呆地看着,心想,要不要找他回来?毕竟,自己是需要他的,跟他在一起,自己什么都不用担心,轻松到可以忘掉一切。
自己虽然在工作上很强,但在生活上却很不在行。即使有心,宝宝只跟着自己一个人,大概也会受不少冷落和委屈,更何况,自己这种性格并不适合给孩子良好的启蒙教育。不像他,整天笑,那么温柔那么细心,方方面面都能想到,还会讲很多笑话,也会玩很多天真的游戏,就像个大孩子。宝宝能有这样的人陪着,才会健康快乐的成长。
是不是真的要把他找回来,邀请他跟一起生活?
似乎真的……喜欢上他了,尤其是经过了昨夜,尤其是听到他后来说结婚的那些话……
辛仲远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他曾经拒绝庄林的那些话,只剩下千万种舍不得。原来昨夜,竟是自己给自己设下的一个陷阱,本想着尝试一下久违的幸福,也算是给庄林一个交待,然后就各自平静离开。可没想到,那种真真实实被抱在怀里被诊视的幸福,麻痹了全身所有的神经。他早该知道,幸福这种东西,只要试过一次,就想要抓得紧紧的不放开。
可惜现在再悔恨也晚了。
不如……就给自己一个机会,最后一个机会。
辛仲远出门右转来到庄林家门口,他决定,如果有人开的话,就把自己的心里话告诉他。如果没有人开,那就是自己运气不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按下门铃,满心忐忑。连续按了几次,没人回应。他又敲了几下,同样没有反应。此时,他终于有些体会到了昨天庄林狠狠敲门却没人应的心情了。
不过,他那时是抓狂多一些,自己现在,却是心凉多一些。
回到家里,辛仲远还不死心,决定再给自己一个机会。他掏出手机,心中暗想,如果这次你还不接的话,那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天意弄人,连接通都没接通,只有冷冰冰的机械声就告诉他:“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辛仲远苦笑,天与不取,必受其咎。这次连老天都不帮你,以后的日子,你注定了要一个人孤独地过下去。这就是你应得报应,只是,太可怜了这孩子……
其实庄林只是因为有手术把电话放在办公室充电于是就关了机,但这些可能辛仲远都不去想,他只知道,自己给自己的最后一个机会,没了。
突然,他想起庄林无数次跟他说过的话,顿时有了信心,抚摸着圆隆的肚子,说:“宝宝,以前都是爸爸不好,从今以后,宝宝一定会对你好好照顾你的。”
辛仲远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自从那天想通了,他就万事都以宝宝为先。在公司也不像以前那么拼命,加上宁总有意让他轻松,所以都是些简单的工作。按时上下班,再不会动不动早到,要么就加班到很晚。
他充实了自己的冰箱,中午让秘书在一家酒店定了营养套餐,早餐和晚餐都在家吃。虽然没庄林做得好,但基本的饭菜他都会,只是以前很少动手,现在为了孩子亲自下厨,也是种乐事。
庄林以前整天挂在嘴边的就是他的西装问题,现在他也改了。虽然在公司上班必须穿西装,但他不再顾及形象,订做了很多大号的,还在办公室里放了一套休闲装,中午休息和不忙的时候穿。
在他的全面努力下,八个月的时候,肚子的规模已经很大了。走在街上或在公司里,都会有不少人盯着他看。自从经历了跟万隆老总的吵架事件后,他也不再在意别人的眼光,甚至会故意骄傲地把肚子挺得很高,让他们尽管看吧!肚子里怀的是自己最爱的宝宝,有什么见不得人!
最近他的食量也大了起来,一天往往要吃四五顿。这天晚上,看了一会儿文件就又饿了,到厨房准备煮夜宵,才发现鸡蛋只剩一个了。辛仲远想了想,不如就去问庄林借几个吧,到底是邻居,正常交往也是应该的。
挺着肚子过去按了两下门铃,等了一会儿,门开了。可让他想不到的是,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男人。
大攻也风流
眼前的男人穿着一身藏蓝色睡袍,额角的头发上还挂着水珠,个子很高,脸也很漂亮。辛仲远愣了,第一个反应是难道庄林不声不响地搬走了?不对,屋里的摆设没有任何变化,依稀看到视线拐角处的沙发上有散落并且扭打在一起的衣服,其中,就有庄林的。
辛仲远脑中嗡的一声,对他来说,这似乎是比庄林搬走更大的打击。
而突然有一个大着肚子的男人站在面前,门里的人明显也愣住了。
“你……”
“我……”
短暂的沉默后,二人异口同声,又同时停下来。门里的男人尴尬地笑了笑,示意辛仲远先说。辛仲远当仁不让,礼貌地问道:“我找庄林,他在吗?”
“噢,”男人也笑得很友善,“他刚去洗澡,要不你进来等他吧。”
“不,不用了。”辛仲远想也没想就拒绝,眼看着人家好事将成,自己进去算是干什么的?
“那你有什么事吗?等他出来我告诉他。”
男人极力想做好一个接线员,可辛仲远却不配合,“没事,不用特意跟他说了。”
男人看着辛仲远离开,觉得这人怪怪的,探头出去,才发现在原来他住在隔壁,心想应该只是邻居串个门,然后看到自己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就识趣地离开,可自己敏感的双眼却探测到,他的表情并不那么简单,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人保持着倾出半个身子望向辛仲远家门口的姿势,楼道里的风从领口灌进来,还真不是盖的。他打了个冷颤,于是,关上门坐回温暖的沙发,继续无聊地看电视。
庄林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男人半躺在沙发上,眨着眼睛,“林林,我们做吧~”
庄林冷哼一声,“真受不了你……”走过去,把沙发上的脏衣服一气儿扔到地下,刚一勾住男人的脖子,男人就整个人都缠了上来。
庄林低声咒骂:“你急着投胎啊!”紧接着一手扯开浴巾,拨开男人松松系着的睡袍,压了上去。
辛仲远看着冰箱里孤零零躺着的鸡蛋,竟一点儿胃口也没有。虽然他知道他不该怀疑,但却管不住自己的头脑。明明只是一个男人在他家里而已,庄林人那么好,有朋友来暂住是很正常的事,自己为什么偏要往那方面想呢?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自我反省,一边无意识地打着鸡蛋,筷子在碗边磕出有节奏的“乒乒”声,渐渐成为夜晚厨房中的主角,昭示着周围的寂静。
辛仲远的手越来越快,一不留神,筷子飞了出去。一回头,只见它蹦蹦跳跳地钻到了冰箱底下。
他瞟了瞟基本只能伸进一个手掌的冰箱底部,又看看自己挺起的肚子,暗叹了一声,默默走到冰箱跟前跪下,一手托着腹部,一点一点试图弯下腰去。由于肚子太大,他无法趴下去看筷子的具体位置,只能以一个别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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