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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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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经典的猫捉老鼠,一个追一个跑,还挺不亦乐乎。阮守务也是个闷骚性子,不直截了当的跟她挑明,杜程程脸皮再厚,也没好意思去问,所以就一直这么着,明白揣在肚子里,还生怕对方会看出来。

杜程程从始至终就没正面回应过阮守务,两人就这么隔着层纱,暧昧朦胧得不行,直到去年阮守务与那位家世优良又美丽大方的官家小姐订婚。李涟漪后来想起来,那个时候,程程说也没说声,独自一人跑去了云南丽江,还了无音讯,玩了大半个月才回来。她当时问,程程很无辜的回答说是灵感枯竭了,所以想去出去走走。很合理很符合“作家”的思维,所以她也没想太多——却不想,是有这番缘由在里面。

再到后来,程程坚持阮守务已经名草有主,将他的解释与承认当作耳边风,在几近视而不见未果,还被多次堵在家门口时,她又是急又是怒,终于忍不住当场就呼了首乌同志一巴掌,冷笑连连,权宜之计又怎么着,先生你还是订婚了是吧?死会的人还跑来找我干什么,就不怕我捅出去污了你的名声坏了你的好姻缘?

当时说得可真是有骨气有气势,可还不是装出来的。等事情真的到了无可挽回的时候,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正出着神,杜程程在电话里头又说,“涟漪,就当我多管闲事吧,还是一句话,要懂得惜福,哎,其实我说吧,你自个儿想想,顾少对你真的很不错,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还没听完,无意抬眼一瞥,李涟漪骇得手一抖,话筒差点从手里滑落下去,脸在瞬间刷的通红,她惊声啊的叫出来。

“涟漪,怎么了?”听到她这么一叫,那头的杜程程急了,连声问道。

而站在她眼前的顾方泽,仅在腰际间围了条短短的浴中,带着很悠闲的表情,眼神深邃得就像是浓黑的漩涡,他的唇角轻轻抬起,像是嘲笑她的不淡定,可出口却是,“我的内裤找不到了,你知道哪去了吗?”

“……”那一刻,李涟漪连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可还没付出行动,就听见杜程程在那头嘿嘿嘿的笑得极其猥琐,对于她徒劳的辩解就应付地嗯嗯了两声,末了,将声音暧昧地拉得长长,“我挂了啊,免得偷听到你们俩的私房密语哦呵呵……”

她满头黑线地挂了电话,然后狠狠瞪向毫无廉耻之心的某人。

哽了半天,终于闭上眼睛,咬牙慢慢说道:

“……在衣柜倒数第三个格子里。”

她一愤懑起来眼睛就会格外的亮,比那星子还要夺目耀人,顾方泽看着她,忽然笑了下,走过去一把将她腾空抱起,而后在她的轻呼声中低低的笑,“傻子一样。”

真是奇怪,当时明明是很生气很恼火的,可现在回想起来,却是泛着淡淡的甜味,隽永无比。

撩心 第二卷 落花有意 chapter13

“李涟漪,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被打断了思绪,李涟漪有片刻的晃神,抬睫一看,柳嘉正一脸不豫的怒视着她。眨了下眼睛,她笑了,看吧,撕破脸来说话就是这点好,连称谓都变了,也省得她别扭。

“嗯,不好意思,我在想待会儿还有点事,所以有什么话你尽快说,以后,”她抿起唇,露出深深的酒窝,道,“我们可能没什么机会见面了。”

柳嘉一愣,“等你回来了……”

李涟漪打断她,笑得温婉道,“我还要去见阮主任,不能迟到,所以你……”

高层会议差不多也该结束了,她得去找顶头上司阮守务,按单位的规定,请假一个月以上的员工得在假前,将该交接的事务都给上级报告一遍才能走。

柳嘉面色变了几变,脸青一阵白一阵,咬紧了嘴唇,好一会儿才看向她,道,“李涟漪,虽然破坏别人婚姻很不对,但顾方泽本来就是我姐姐的…

…你不会知道她为了他付出了多少,”她的语速因激动而有些快,“我姐姐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却陡然顿了下,停住,眼眶微红,没再继续说下去了。

李涟漪没搭理她,仔仔细细将东西一件一件放进纸箱内,等全部放好以后,这才对她扯扯嘴角,说道,“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你这些话应该去和顾方泽说,对我说一点用都没有。”

她就不明白了,顾方泽那人怎么这么能犯桃花,并且是各种类型的都能招惹上。环肥燕瘦,花枝招展秀外慧中国色天香,什么都有,简直堪比古代皇帝的后宫三千佳丽了。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让她这话一说,脸上又是一片青红皂白好不缤纷,见李涟漪副气定神闲一点都没受她影响的模样,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将含在嘴里的话吐出来,一声不吭扭头就走了,临走时还把门摔得震天响。

啧啧,没礼貌,人已经到杜会了,小姐脾气太大了不好,改天让阮首乌调教调教去。

休息室里就剩下她一人,空调开得很大,暖气呼呼的吹着,吹得她心烦意乱,最后,哀叹了声,把纸箱搁一边,往门外走去。

边走边咬牙,暗想,姓顾的,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你个招蜂引蝶的祸水男!

阮守务果然已经在办公室里,新婚伊始的他,脸上看不出半丝喜庆,反倒更添了几分疲色。听同事们说,他在婚礼结束的第二天就来上班了,连单位特批的一礼拜婚假都不要,通宵加班加点,工作比以前还拼命。甚至有人对此八卦道,看来阮夫人魅力不足,绑不住这位b市新闻界名气响当当的人物的心。

李涟漪对此不置与否。对于婚姻她早就不抱什么幻想,尤其是像这样因利益而结合的婚姻。

……她结婚那天,母亲已经被送进精神疗养院数个月之久了,顾及到亲家的面子,父亲从d城飞来参加她的婚礼。她仍记得,在他将她的手交给顾方泽之前,他对她说,涟漪,我知道这回是委屈你了,但爸爸希望你能忍,像这样的婚姻…你已经算是好的了,别抱太大的幻想,但一定要牢牢抓住你的丈夫,不管他做了什么,你都得让这场婚姻延续下去。

父亲的嗓音低而沉,他还不老,才四十出头,英俊优雅,成功多金,连声音都仍是那么的好听,带着沙沙的磁性。

她深深地望着他,这个以前将她当作珍稀宝贝一样呵宠疼爱的男人,现在他要把她当作一件商品卖了。

沉默了很久放,她才说道,“放心,看到妈妈现在的样子,我对婚姻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不过,”

她静静的看着他,“李腾飞,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而时光飞逝至今,她已经渐渐淡忘了当初那曾以为会牢记一生一世的愤恨,再回想起来,偶尔也会觉得其实是自己太过天真了。爱情迟早会消褪,说不定一场稳定安宁的婚姻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归宿。

面前的阮守务依然是微微笑着的,嘴角的弧度没有一丝破绽,李涟漪一板一眼地按程序将交接工作汇报给他听,这期间她一直注视着她的这位年轻有为的上司,好吧,还是她好友的“前男友”。

阮守务波澜不惊得让她不禁有些失望。

程程为了他自杀,可他却是如此不动声色,也不知是真的不在乎还是演技高超。

阮守务在她汇报完工作后轻嗯了声,笑容很温和,从座椅上立起身,伸出手看着她道,“希望休完假回来以后,你还能保持好的状态,我们电视台不能少了你。”很官方很客气的说法,李涟漪也回以一笑,与他交握,带着淡淡的恭敬和礼貌道,“嗯,我明白。”

侧行程序走完了,客套也客套完了,李涟漪心中的烦躁与闷气还是没有消散,就想着走人。于是随意找了个理由,借口告辞,阮守务也没留,点了点头,准奏。

可那脚步还没迈出办公室门口呢,身后就传来一道略带迟疑的嗓音,“程程…还好吗?”

李涟漪脚步一顿,回过头去,冲他笑得甜甜,颔首道,“嗯,托您和您夫人的福,程程已经重获新生了。”

就在那么一刻,李涟漪看见阮守务的瞳孔急剧收缩,最后一丝笑意终于在脸上慢慢地,僵硬地变淡,直至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涟漪轻轻将门带上,转身离开。

她知道这句话的伤人程度,可是他对程程的伤害,该用什么来弥补?

回到家后,李涟漪看什么什么就不顺眼。

在玄关换鞋,看到那双淡蓝色的男式拖鞋静静地摆那儿,她瞅了几眼,看也没再看,一脚踢到角落里去。上楼进房间,一开门就看见她与顾方泽的巨幅结婚照挂那儿,瞧着那张桃花脸就生气,眼睛里嗖嗖的射出几道寒光,翻出剪子走过去,可看了又看,却下不了手。

那时的顾方泽多好啊,事事都听她的,拍结婚照时她不愿意穿白色婚纱,他什么都没说就打电话,让助理将那套耗资上千万特意从巴黎定制的婚纱退回去,后来要不是她怕他的父母不高兴,说她拿乔,拦了下来,说不定她想不穿婚纱拍结婚照,他也是答应的。

这么一想,怒火与怨气更是高涨,又无处发泄,她想去找杜程程,可又想她人家自个儿还在医院里养着身体呢,心神俱伤,怎么也不好再去添乱

—就这样,她在卧室里踱来踱去,却怎么也无法平息胸腔这股莫名而来的火焰。

顾方泽回来的时候,她本来是想去冲个澡,让自己冷静下来,进了浴室,连外套都已经脱了,可是一听到楼下传来响动,她想也没想,开了浴室门又走出去。

脚步声由远及近,她走到卧室门口前,正巧就撞上了他。

最近似乎总是看见他一身西装革履,头发亦是梳得一丝不芶,像刚从会议席上走下来,李涟漪看见他时,他正在松领带,白色挺括的衬衫让他看上去很是丰神俊朗。

李涟漪看了却是更加的火冒三丈,她想起了这件衬衫曾经印着一个刺眼鲜红的口红印,眼里蹭蹭冒火光。外加咬牙切齿。

或许她的表情太有趣,顾方泽先是诧异,随后定定了看了她几秒,移开视线,一手卷成筒放在嘴边,清咳了声,掩饰唇角莞尔的弧度,道,“你怎么了?”连声音里都带着笑意,低沉而温和。

一回到家便能看到她,真好。

这样的声音在只有两人独处的空间中格外的蛊惑人心,但他越是笑李涟漪越是恼怒,根本懒得回答他的问题,伸手一把揪住他本已经拉松的领带,手劲很狠,声音冷冷道,“顾方泽,下回麻烦你要沾花惹草眼睛放亮点,别尽找些不知好歹的货色来我面前耀武扬威。”说了还是不解气,她拽着他的领带用劲一拉。

顾方泽眼疾手快,扣住她的手腕往后一翻,趁她脱力之时将她拉进怀里,拥得紧紧。没办法,不这么做,说不准他就真的命丧于这个意欲谋杀亲夫的女人之手了。

他看着她,有些无奈笑道,“你到底怎么了?”听她的话,似乎是有哪个女人找上她了。

李涟漪死命挣扎,可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连动都动不了,急怒之下,她对准他的肩膀用力的狠狠咬下去,眼睛通红,这个混蛋,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欺负她!

她喘着气,瞪着他,唇角勾起来,依旧冷冰冰恶狠狠,“柳瑞,你还记得吧?你的旧情人,你果然骗了我!”她指控道,“好啊,七年是吧?姓顾的混蛋你居然跟我说她只是你的同学……”越说越气,她索性拳打脚踢,将所有怒气都发泄到他身上,像只炸毛撒野的猫。

这个混蛋,居然真是在骗她!

清俊漂亮的眉间轻轻一折。

柳瑞……

撩心 第二卷 落花有意 chapter14

心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顾方泽唇线轻抿了下,可开口仍是一派平和,可那抹笑意已经悄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跟你说什么了?”丝毫不顾及肩膀处传来的剧痛,他将她禁锢得稳稳,半分动弹不得。

李涟漪眼睛一红,身体僵硬在他怀里,不再挣扎厮打,却同样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说什么他会不知道?

为什么她藏着的信会在家中突然消失,最后竟是由柳瑞示威性的递还给她?

为什么他明明与柳瑞关系匪浅暧昧,还硬要欺骗她说只是大学同学?

而这只是一个引线,她发现,他从未有过想让她了解他的念头,他的心思妥善的放得很好,他做所有的事情都是不露痕迹没有破绽,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她未察觉的某个地方悄然发生着,他却刻意地不让她知道。

等了良久都没有得到她的回应,顾方泽心里明白她这是在生气,也没恼,反倒耐心十足的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你告诉我,你受什么委屈了,我去替你讨回来。”像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确实还只是个女孩儿,还是个有身孕的女孩儿。

李涟漪沉默不语。她狠狠瞪着他,她也只能瞪他了。身高不够,又让他给那么紧的抱着,她就瞪他的下巴,死死的,一声不吭。

柳瑞那点手段算什么?她是受委屈了,不过欺负她的那个人就是他顾方泽。

一连好几个问题也没得到回答,顾方泽稍微俯下身体,额头贴着额头,两人近得几乎是呼吸对着呼吸,他望进她的眼里,轻轻笑起来,“不告诉我么?那我猜了啊。”

李涟漪的眼珠子因怒火和隐忍的泪光而乌黑发亮,比她耳际的红宝石耳钉还要灼灼动人。

顾方泽看着只觉心中一荡,微闻上眼,暗叹一声,他笑笑,说,“我猜你是在吃醋,你不喜欢我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对吗?”

李涟漪一僵,须臾,静静吐出几个字,“你这株大水仙去死吧!”

“死了也要拖你一块儿殉葬。”他飞快地接了句,无赖极了。

“……  你想得美。”

她的发丝因刚才的激烈举动而披散开来,有好几根散落在她的腮边,被他温热的呼吸轻轻一吹,就轻飘飘地荡起来。顾方泽忍不住伸手替她将发丝撩到耳后,然后摸了摸她的脸。

干燥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流连不走。

“我倒是想,”他说,“可是真舍不得。”

话音落下,他深黯的眸子里掠过一道自嘲,这样肉麻狗血的台词,如果让他的那些好友们知道是从他口中说出,不知要笑话他到何时。

他的声音很是清淡,和平时的语调没什么区别,可偏偏就有一股子淡淡的温柔从里头静静的透出来,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她默默看着他,那么黑的眼珠,是她见过最极致最美丽的黑,她原来一直以为那是一潭深沉的死水,可是今天她在里面看到了她的影子。

浑身那躁动不安的血流奇异般的慢慢平缓下来,她看了他半晌,突然踮起脚抱住他的脖子,攀上去,一口咬上他的耳垂,那力道真是狠,疼得他闷哼一声,正欲小心扶开她,她却在他耳边低低开口,“顾方泽,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她的嗓音略略沙哑,竟是带着哭音。

她的身体无法自控的颤抖着。她是真的害怕。

她抓不住顾方泽,可他却几乎掌握了她的所有。

顾方泽说,“嗯。”

她说,“你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好。”他应,又似乎低声说了句什么,李涟漪敏锐地捕捉到,但未能听清楚,便问,“你说什么?”

顾方泽低低的笑了一声,俯下头在她的脖颈间落下一个个吻,手指也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探,“我说,这样就可以了。”

又道,“简直比加菲还凶悍。”

他的指尖滚烫让李涟漪心一跳,再没心思去想他的话,急忙要抓住他的手腕,却被他反握住。他们紧密相贴,连彼此的心跳都听得无比清晰。四周很安静,有种莫名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悄然滋长着,只是太过隐秘,令人难以察觉。

顿了下,她用脸颊轻碰了碰他的耳垂,道,“还疼吗?”

顾方泽身体明显一僵,过了一会儿,闷闷的笑,“嗯。”含糊不清的,不知什么意味。

她说,“活该。”

话音才落下,那双本已经消停的大手突然又开始动起来,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游移。她身上仅着了件单薄的毛衣,他的手便很不客气地从毛衣的下摆探了进去,在她裸露的后背一寸一寸的流连,像是在点火。

李涟漪低低喘了口气,让他的抚弄惊的,抬起头看他,却迎面被他吻住。不紧不慢,耐心细致,却极具挑逗意味。在这方面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气喘吁吁,浑身软得几乎要成了一滩水,连站都站不稳。

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她开始使劲推他。

他不放,嘴唇压着她的,细细辗转,含糊的笑,“这是你欠我的。”顿了下,又道,“我问过秦医生了,只要小心一点就可以。”

李涟漪脸瞬间变得通红,这人不要脸的程度真是无人能敌了。

支撑理智的最后一根弦终于崩断,意乱情迷之间,她只记得他一点点的攻陷,慢条斯理,不疾不徐,却也温柔至极。她觉得自己就像他捧在手心里的易碎的琉璃水晶,被他小心翼翼细致入微的珍惜着。

一大清早,李涟漪让门铃给吵醒了。动动胳膊,浑身酸痛难当,暗咒了声,无意侧脸看向身旁的床位,空荡荡的,不禁怔了几秒,可那铃声不依不绕的响着,她被吵得没法,只得起床穿鞋,下楼开门。

原来是福妈与欧琳回来了。

在南方呆了段时日,欧琳比以前要更开朗一些,一见是她来开门,小脸立刻漾起明媚的笑容,欢呼了声就想扑过来,让福妈及时抱住制止了。

“哎呦小祖宗——”将怀中乱动的小人安抚住,福妈抹了把刚刚吓出来的冷汗,心有余悸的对李涟漪道,“涟漪,你肚子有小宝宝,可要小心点——这孩子比以前皮了不少。”

李涟漪也是非常惊喜,福妈和欧琳就跟自己的亲人一样,个把多月没见着了,也是想得紧。随口应了句,她边让福妈抱着欧琳进屋,边笑着说道,“福妈,你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们好去接你。”

“那怎么行啊,你福叔前几天打电话跟我说,最近你和方泽如胶似漆着呐,又是一大早的飞机,要不是快到家才发现钥匙忘在老家了,我是说什么也不会扰你们清梦的。”福妈说完,意味深长地在她身上扫视了几眼,掩嘴微笑,眼角的细绞密密的,满含笑意的眼中有淡淡的促狭与欣慰。

李涟漪无语以对,没想到福妈也如此时髦地八卦了一把。不过她以前倒是听顾方泽说过,福妈在没结婚前,也曾经在国外呆过一阵子,所以英文说得挺好,思想也不似中国那般传统。

福妈这次从老家回来,带回了不少特产小吃,把茶几都堆得满满的,这几乎是惯例,所以李涟漪也没大惊小怪,将欧琳牵到身边的沙发坐好,她摸了摸她的小脸,放缓声音,轻声道,“欧琳,好久不见。”真是奇怪,在这个小女孩面前,她总是很容易母爱泛滥,只一看到她那双怯生生却又明亮璀璨的眼睛,心总要柔软得不像话。

而且她看得出来,欧琳也是打心底愿意亲近她的,她们俩真是有缘分。

欧琳晒黑了些许,听福妈说,这小丫头因为长得漂亮,又乖乖巧巧的,特别受那边小朋友的欢迎,尤其是那些小男孩们,哪里见到过欧琳这样比洋娃娃还要可爱的女孩子,所以她没过两天就交了一大群好朋友。天天都被邀出去玩,不晒黑才奇怪。

欧琳眨巴眨巴眼,看着她,小脸因为开心而微红,小嘴张了张,居然开口说了句中文,“阿姨,你还好吗?”咬字有些生疏,却也勉强称得上字正腔圆。

李涟漪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福妈在一旁笑道,“在老家闲着没事,就教了她几句中国话,也好让她在那边更好跟人沟通。”

李涟漪恍然大悟,心中感慨,现在的小孩子啊,学习能力就是强大。她想了想,笑起来,对欧琳道,“欧琳,以后别叫我阿姨,要叫我姐姐。”她说道,又用中文将“姐姐”这个单词重复了遍。

欧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福妈在一旁哭笑不得。可见着李涟漪一本正经,明显是非常认真的模样,又不禁有些疑惑,正欲开口询问,门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咳。

三人都闻声望过去,只见顾方泽手中正提着个塑料袋,站在门口,也不知站了多久了。他神情淡淡,可嘴角那抹笑意却没来得及消褪。

李涟漪一见他那表情,明显就是在偷笑嘛,没好气地瞪过去。

福妈也有似诧异,她还以为自家小主子此刻是在床上呢……

顾方泽自若非常地走进来,将塑料袋放到茶几上,嘴角轻轻勾起,与福妈来了个西式拥抱,欢迎她回家,又将欧琳抱起来,轻轻在她脸颊上吻了下,让小丫头脸更是红通通的。

这才看向她,嘴角牵动,道,“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姐姐?”

撩心 第二卷 落花有意 chapter15

自那夜过后,李涟漪觉得自己和顾方泽之间的气氛正在悄然地发生着某种令她心慌的变化。

举几个很简单的例子吧。

以前顾方泽回家时总是很晚,可这几天在五点钟前,她就能听到楼下传来那辆奥迪发出的低低吼声。虽然常常到了半夜,她起床方便时还能看见书房里隐隐透出抹电脑发出的莹莹光亮,或是在卧室里,她从浴室里出来,也总能看他靠在床上,拿着钢笔在文件上勾勾画画,认真专注,连她走动发出的声响都察觉不到。

以前他难得会在家里吃顿饭,而现在除了必要的推不开的应酬,他几乎餐餐都是在家里吃的,福妈不在,家里也没再请阿姨,于是做饭的任务就交给了曾在国外独自生活过几年的他来搞定。不过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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