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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王:恋人苏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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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眼睛眯成一道线:“总会有人为你复仇的,你知道这一点,对吧?”

贝拉转念想到萨迪斯特在夜晚外出,扑杀次生人,担心他受伤的阴霾挥之不去。接着,脑海里浮现出骄傲而愤怒的哥哥,同样准备扑向次生人杀手。

“不行……我不想你去。你、瑞梵吉或是别的什么人都别去。”

一阵寒流袭进屋内,就像窗户突然被打开似的。她朝周围张望,接着才意识到那股严寒的冲击来自萨迪斯特的身上。

“你有配偶了?”他突然地问。

“为什么你……哦,不是。瑞梵吉是我哥哥,不是我的配偶。”

高大的肩膀顿时一松,但紧接着他又皱起眉,“你有没有?”

“有过配偶?有一段时间,我有过。不过没有成。”

“为什么?”

“因为我哥哥。”她顿了下,“实际上,也不全是那样。后来那个男人都受不了瑞梵吉了,所以我对他的尊敬也扣分不少。再然后……那个家伙把我们的关系原原本本告诉了格里梅拉。于是,事情就变得……很复杂。”

事实上,两人的关系搞得很糟。那个男人的声望自然丝毫未损,她却被人痛斥。或许这才是她会对萨迪斯特如此感兴趣的缘故吧。萨迪斯特无所谓别人怎么看待他,不会找托辞,也不会用温文尔雅的举止来掩藏本身的想法。他诚实而且坦率,就算刚刚承受过他的怒火,也仍然让人放心地信任着他。

“你们两个……”他的声音渐渐微弱。

“我们两个怎么了?”

“情人?”萨迪斯特飞快地咒骂了几句,“算了,这不关我的……”

“啊,是的。我们曾经是一对。后来瑞梵吉发现了,那是问题的开端。你知道贵族的规矩:一个女人,和没有配对的男人睡在了一起,就会认定她的一生都遭到了玷污。我是说,我一直希望自己是平民之身,但是你也没法斩断血缘的纽带,对吧?”

“你爱那个男人吗?”

“我想是吧。不过……不对,”她猛然想起萨迪斯特的地铺旁边的头骨,“你恋爱过吗?”

他嘴角微抬,冷哼一声:“他妈的,你觉得呢?”

看到她吓得往回缩了,他闭上眼睛:“抱歉。我是说,不。应该说没有。”

那他为什么要保留那颗头骨呢?那是谁的头骨?她正准备开口问,他却直接打断:“你的兄弟以为他有能耐去追杀那个次生人吗?”。

“问都不用问,瑞梵吉是……好吧,从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去世,他就一直是一家之主。而且瑞梵吉很有进攻性。”

“好吧,你去告诉他,让他乖乖坐好别动。我会替你复仇的。”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萨迪斯特,拒绝道:“不行。”

“行的。”

“但我不想让你去。”要是在追杀他的时候萨迪斯特死了,她一个人怎么活得下去。

“可是,我拦不住自己。”他紧紧闭上眼,“上帝……想到那个混蛋还活得逍遥自在,我就觉得窒息。他必须去死。”

恐惧、感激和其他不知名的温暖情绪挤压着她的胸口。她冲动地探起身,吻上萨迪斯特的嘴唇。

他吸了一口凉气,迅速退后,圆睁着眼睛,就好像她刚抽了他一个耳光。文人小说下载

哦,见鬼,她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

“不用,没什么。我们要冷静。”他仰躺在床上,用手盖住嘴,手指来回摩擦嘴唇,像是要将她的余味抹去。

她重重地长叹一声,他却问道:“怎么了?”

“我的味道是不是让人讨厌?”

他忙放下手:“没有。”

多么拙劣的谎言啊,她心想。“也许我可以去帮你拿条毛巾,怎么样?”

她正准备下床,他却一把抓起她的手臂:“那是我的初吻,行了吧?我一点都没有准备。”

贝拉屏住了呼吸。那怎么可能?

“哦,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他躺了回去,盯着天花板。

他的初吻……“萨迪斯特?”

“什么?”

“你能不能让我再吻一次?”

身边只有一段长久的沉默。她在床单和被单下挪动身子,一寸一寸地试图挨近他。

“我不会碰你身上的任何地方。只有我的嘴唇,去吻你的嘴唇。”

转过头来,她在心中默默命令,把你的头转过来,看着我。

接着,他真的转过头来。

不等他改变主意,她的嘴轻触他的唇边,在上面徘徊不定。看到他并没有躲闪,于是她的唇用力吻了下去。这一次,舌头伸了进去。他的呼吸跟着流了进来。

“萨迪斯特?”

“嗯。”他呢喃着。

“放松,你的嘴巴,接受我。”

不想过多地逼迫他,贝拉小心翼翼地撑起手臂,和他贴得更近。撇开伤疤,他的嘴唇惊人地柔软。为了让他清楚她并不在意这点小小的不完美,她更加投入地用嘴唇在那一处拂动,一次又一次地回顾。

紧接着,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他竟作出了回应,尽管只是最轻微的嘴角移动,却让她从外到内都感应到了。在他再次迎合的时候,她只能用轻声闷哼来感谢,然后,任由他占据主导。

上帝啊,他的小心和试探实在太过多余,贝拉心想着,只觉得他不停温柔地磨蹭着嘴边的部分,送上甜蜜而融洽的亲吻,混合着苹果和男性气息的味道。两人之间的身体接触缓慢而轻柔,但已足以让她开始有所渴望。

她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嘴唇,他却猛地推开她:“我不明白,我在这里做什么!”

“你明白的。”她急着扑了上去,保持双唇相接的姿势,“你明白得很。”

“但是……”

她用堵上的嘴平歇了他的反驳,没过多久,他也重新进入角色。这一次,在她伸出舌头的时候,他也张开嘴,用舌头迎合着,柔滑、温润,缓缓纠缠……接下来,他的舌头也探进她的嘴里,抵住她的舌尖,探寻着……

但是在她压上去的一瞬间,萨迪斯特身体一僵,停下了对她的亲吻。

“萨迪斯特?”

他却用出人意料大力把她从身上抛下,摔在床垫上,重又弹起来。

萨迪斯特像根箭一般,从床上蹿了起来。他气喘吁吁,对着空气猛力一击。他的身体仿佛沉沦在过去和现在之间,将他扯成了两半。

一部分的他希望贝拉能继续正在对他做的事,还要更多。见鬼,他想要探索属于自己的第一次激昂冲动。这是种难以置信的感觉,他渴望得要命,欲望都明明白白地展现在眼前。这是他认为唯一值得的事。

敬爱的虚空圣女,难怪男人们死都要保护好他们的配偶。

只不过,他无法忍受让一个女人骑在身上,就算那个人是贝拉也不行。那股正在他身体里肆虐的紧张不安颇为凶险。他会对她动粗吗?哦,看在上帝的份上,他已经把她甩在那张该死的床上了。

他不禁瞟了贝拉一眼,躺在绞作一团的被单和杂乱的枕头之间,她看上去美丽动人到令人害怕。同时,他也在害怕她,因为害怕会伤害到她。亲吻还是抚摸,不管一开始的时候有多么沉浸其中,对他来说都是无以计数的导火线。陪在她身边的时候,他不希望事情最终落入令人失望的境地。

“我们不能再继续了。”他说道,“这样的事绝不能发生。”

“你明明很喜欢的,”她的声音有些轻,但力量十足,“我感觉得出来,你的血液在我的手掌下奔腾。”

“我不想辩论。”

“我感觉到了,你的嘴唇覆盖在我嘴上面,很温柔……”

“哦,别这样……”

“闭嘴,让我先说完!”

萨迪斯特的下巴差点惊得掉下来,那表情活像被她用靴子一脚踹在屁股上。从没人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单是这份不寻常就够他侧目了,更何况是从贝拉口中说出的。

贝拉把秀发拨到肩后:“如果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没有问题,说出来就好了。不过,请不要用什么想保护我的借口来遮掩你的本心。你以为我不知道做爱对你来说很困难吗?”

“这才是你想要做爱的真正原因吗?”他用冰冷到死寂的声音问,“你是觉得,被次生人抓走之后的你,现在只配受到伤害吗?”

她皱紧眉头:“才不是这样。但如果那是我唯一可以拥有你的方法,我就会去做。”

他举手摸过头顶那片骷髅状的短发,希望头皮的摩擦能让大脑运作起来。

“我想你是搞错了。”他低头盯着地板,“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

“你这个傲慢的混球。”她悍然打断他的低语,骂道。

萨迪斯特猛地抬头,心中念叨着,好吧,这是朝屁股上来的第二脚吗?“你说什么?”

“就当帮我们彼此一个忙,不要总是试着为我着想,好吗?因为每一次你的理解都是错的。”

萨迪斯特迷茫地眨着眼,该死,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的视线继而转向屋内,仿佛那些家具或者窗帘能救他脱困。接着,他那精准的听力接收到了一个安静的声音。她在……哭。

他骂了一声,向浴室走去。没有敲门,直接转动门把手走了进去。她站在冲淋头边,抱起双臂,泪花从宝蓝色的眼睛里倾泻出来,汇聚成池。

哦……上帝啊,碰到这种情况,一个男人应该怎么做?

“对不起。”他讷讷地说,“如果我……呃,伤害了你的感情,或者别的原因。”

她却瞪着他道:“我没有受伤,我是因为气坏了,而且迫不及待地想做爱。”

他不禁脖子一缩:“好吧……那好吧。”

天啊,这段交谈结束之后,他大概需要一个护颈了。

“我再说一遍,萨迪斯特,如果你没兴趣和我上床,没有问题,但是别想着告诉我,说我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萨迪斯特双手牢牢撑腰,低头望着大理石地砖。暗中告诫自己,什么话都不要说,混蛋,只要闭上嘴。

“不是那样子的,”他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骂自己。说话就是错,开口说话就是个糟透了的点子……

“不是哪样?你的意思是你想要我?”

他只好承认:“你知道,我想。”

“那么,如果我愿意……”她哽住了,他有种感觉,她脸上一定飘着红晕,“那为什么我们俩不能在一起?”

他的呼吸局促,肺部灼烧不已,心脏怦怦直跳。他觉得自己就像在低头俯瞰峡谷的边沿。上帝啊,他不是真的要对她说实话吧?

话再次出口,腹里也是一阵纠结:“她总是在上面。那个女主人。她……她来找我的时候,总是在上面。你,呃,你突然爬到我胸口上,然后……嗯,这个姿势我不行。”

他下意识地擦了擦脸,假装为了应付突然而来的头疼,更多是在她面前掩饰情绪。

接着,他听到轻叹的呼吸,意识到她在叹气。

“萨迪斯特,我很抱歉。我不知道……”

“嗯……妈的……也许你应该忘记我刚才说的。”上帝啊,他得尽快从她眼前消失,在那张管不住的大嘴巴继续胡扯之前,“听着,我要去……”

“她对你做了什么?”贝拉轻若发丝的话音响起。

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心想着,哦,我不会说的。

她又向他身边跨了一步:“萨迪斯特,她是不是……强迫你?”

他转身就走:“我去健身房了,再见。”

“等等……”

“再见,贝拉。我不能……做这事。”

出去的时候,他顺手拎走了耐克鞋和MP3播放器。

这会儿他正需要一段长时间的奔跑,一场长跑……就算最后起不到什么效果,至少有一阵大汗淋漓供他逃避。

21

费瑞一脸不快地望着台球桌,布奇在计算下一杆的角度。这个人类似乎有些走神,但还是一杆打进了三颗球。不过费瑞很确定,布奇的心思不在这场比赛上。

“上帝啊,布奇,已经四连胜了。提醒下我,我干吗要找你来打球?”

“因为希望总是挂在你眼前,蹦来蹦去。”布奇倒光剩下的一点威士忌,“你要再开一盘吗?”

“为什么不?我的运气反正已经差得不能再差了。”

“你去摆台,我重新拿酒去。”

费瑞从袋口里捡球时,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每次转身的时候,布奇都会盯住他看。

“你脑袋里在想什么玩意儿,‘条子’?”

男人往杯子里倒了一指多深的莱根法尔林牌威士忌,一口喝干:“没什么特别的。”

“胡扯,我们从‘零度总和’回来以后,你就一直用这种让人发毛的眼神看我。你不如老实点把事情讲出来。”

布奇的棕色眼睛紧紧追随过来:“我的兄弟啊,你真是同性恋吗?”

费瑞打飞了八号球,只听见球砸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闷响:“什么?你怎么会……”

“我可听说你跟瑞文德很亲密啊。”费瑞低声咒骂起来,布奇捡起黑球,往绿色的台子上一滚,“听我说,如果你是的话,我也没啥意见。说实在的,你喜欢上谁,我一点都不关心。我就是想确认下罢了。”

哦,这下子可精彩了,费瑞暗自腹诽。他不单单看上了那个一心只想陪他双胞胎弟弟的女人,现在又被人以为在和一个通感者疯子约会。

那个突然闯进来撞见他和瑞文德的女人明显是个大嘴巴,而且……上帝啊,布奇一定告诉过维肖斯了。这两个家伙就像对老夫老妻,互相之间从没有秘密。再然后,维肖斯又会透露给瑞基。一旦事情让瑞基知道了,那基本上就等同于把新闻挂到了路透社的网站上。

“费瑞?”

“没有,我不是。”

“我觉得你不需要遮遮掩掩的啊。”

“我不会的。我根本就不是同性恋。”

“那么说,你是双性恋?”

“布奇,别胡扯了。如果说有哪个兄弟和同性恋沾点边的话,那就是你的室友了。”看见布奇露出狐疑的神情,费瑞压低声音道,“你想想看,你现在应该很了解维了吧,你可是跟他住在一起的。”

“显然不了解……噢,嘿,贝拉。”

费瑞转过身。贝拉穿着黑色丝质睡衣,站在房间的入口。他再也移不开眼睛。那张可爱的脸上魅力重现,擦伤和淤青一并消失,再次恢复了健康的光彩。她美得……让人惊叹。

“你好。”她招呼说,“费瑞,你看,你能不能和我出去走一走?等你这边结束。”

“布奇,不介意我们俩出去透口气吧?”

“没问题。贝拉,晚点见。”

布奇就此离开,费瑞用并不必要的细致态度,将金色的木质球杆放到墙边的托架上。“你看上去气色不错,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感觉非常好。”

因为她从萨迪斯特那里吸食了血液。

“那么……要说什么?”他问道,避免去想象她咬住孪生弟弟的血管时的情景。

贝拉没有回话,只是往法式后门走去。睡衣的后摆拖在大理石地砖上,像是在追随她的影子。她走在前面,发梢轻盈地擦拭过后颈,随着臀部的扭动一甩一甩。饥饿感在这一刻重重撞上了他。他只能祈祷贝拉没有闻到那股气味。

“哦,费瑞,你看那个月亮,差不多满月了。”她的手按在玻璃窗上,“我真希望可以……”

“你想现在出去?我可以给你拿件大衣。”

她回头对他灿然一笑:“我没有鞋子啊。”

“我把鞋子也给你带来。你等在这里。”

没一会,他就拿着一对皮靴和一件维多利亚时代的斗篷。弗里茨像只熟门熟路的家鸽,迅速从好几个衣柜里翻出了东西。

“你的动作好快。”还在说话间,费瑞已经将血红色的天鹅绒斗篷披在她的肩上。

接着,费瑞在她身前蹲下:“我帮你把鞋子穿上。”

她抬起一边的膝盖,由着他把鞋子套上脚。他刻意去忽略她的皮肤和脚踝有多么柔软,以及她的气息有多么挑逗,还有那些有关拉开她睡衣的幻想……

“现在换另外只脚。”他喉咙干干地说。

为她穿好鞋子后,他打开门,两人一道走了出去,脚步将平台上覆盖的白雪踩得“咯吱”作响。一直走到草坪的尽头,贝拉突然裹紧斗篷,抬起头。口中呼出的热气在空中化为白色朦胧的烟雾,冷风摆弄着她身上的红色天鹅绒披风,像爱抚一般亲切。

“离天亮不远了。”她开口道。

“很快就来了。”

他猜想着她想说些什么,接着看到她严肃的表情,瞬间明白了她的来意。毫无疑问,是关于萨迪斯特的事情。

“我想问你些关于他的事情,”她喃喃道,“你的孪生弟弟。”

“你想知道什么?”

“他怎么会变成奴隶的?”

哦,天啊……他并不想提及不堪的过去。

“费瑞,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会去问他,但是……”

啊,该死。他实在找不到好借口对她避而不答:“有个看护妇抱走了他。在萨迪斯特七个月大的时候,她偷偷摸摸从我家把他偷走了。我们哪里都找不到他们。等我们得到消息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两年了,而萨迪斯特也被发现他的人当奴隶给卖掉了。”

“对你的家族来说,那一定很煎熬。”

“比那更糟,连埋葬的尸体都没有。”

“还有,在……在他当血奴的时候……”她猛吸一口气,“你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吗?”

费瑞揉了揉后颈。

看出他的犹豫,贝拉说道:“我说的不是那些伤疤和强迫他提供血液的事。我想要知道的是……是不是有可能,他的身上还发生了点什么?”

“贝拉,你看……”

“我需要知道。”

“为什么?”尽管他明知道答案,因为她想和萨迪斯特睡在一起,而且可能已经试完了。这就是她提问的动机。

“我只是必须知道。”

“你应该去问他。”

“他不可能告诉我的。你知道他不会的。”她按着他的小臂恳求,“求求你,帮帮我,让我了解他。”

费瑞保持沉默,试图说服自己,拒绝是尊重萨迪斯特的隐私。而且大部分原因的确如此,另有一小部分是因为他不愿帮这个忙,也不想让萨迪斯特爬上她的床。

贝拉用力抓紧他的手臂:“他说了他被人捆起来,还有他受不了让女人骑在身上,特别是在……”她中断了一下,“他发生了什么?”

真见鬼,萨迪斯特连被囚禁的事情也跟她说了么?

费瑞轻声咒骂了两句:“他不仅仅是被当做吸食血液的对象。不过我能说的仅此而已了。”

“哦,上帝啊。”她的身体一垮,“我只是想从别人口中确认,我只想确认。”

一股冰冷的强风呼啸而过,他深吸了一口气,依然感到胸中的郁结:“冻感冒之前,你应该先进房子里去。”

她点点头,望着房子问:“你不来吗?”

“我先去抽根烟,你去吧。”

他没有去看贝拉走回屋子的身影,只听到而后传来门锁合拢的声音。

他两手插进口袋,望着铺展延伸向远处的雪白色草坪,合上了眼睛,回顾过去的种种……

刚一经历完转化,费瑞立即开始着手搜索孪生弟弟的下落。在整座古国度间仔细寻觅,查看每一家富足到可以养得起仆从的家庭。他不止一次听过这样的传言,说有个战士身材的男性吸血鬼被一个家世显赫、拥有格里梅拉坐镇的女人所豢养。可他始终没有办法深入跟踪下去。

这很正常,在十八世纪初期,他们的种族依旧亲密无间地团结在一处,而古旧的律法和社会习俗仍保持着强大的威慑力。如果被发现将战士当做血奴蓄养,他们将面临律法中的死刑惩罚。这也是他始终小心谨慎地隐匿起自己真实意图的原因。若是大张旗鼓地召集起贵族集会,然后宣称要回自己的弟弟,或是在找寻萨迪斯特的途中被人识破,都无异于亲手将匕首刺入弟弟的胸膛——杀掉萨迪斯特,然后将他弃尸荒野,这是他的所有者的最佳也是唯一能自保的反击。

等到十八世纪末,他差不多放弃了希望。他的父母也因为大限已至,纷纷过世。古国的吸血鬼社会支离破碎,第一批迁徙美洲的移民已经出现。失去根基后,他如浮萍般在欧洲漂泊,追踪着每一个谣传和影射……直到突然有一天,他找到了一直寻觅的目标。

那一夜,他身处英国的土地,前往多佛海峡的一座城堡参加本族的集会。他站在宴会大厅的阴暗角落,听见两个男人谈论着这座城堡的女主人。他们的交谈中提到她拥有一个天赋异禀的血奴,而且她最喜欢在人前炫耀甚至分享这个血奴。

从那一夜起,费瑞开始了对那个女人的殷勤追求。

他并不担心自己的脸会出卖自己的身份,尽管他和萨迪斯特是孪生兄弟。首先,他衣冠楚楚,一副贵族做派,没有人会怀疑他的最终用意不过是为了追踪一个从市场上合法购买的少年奴隶。其次,他总是细心保持伪装,他续起短短的虬髯,让五官显得敦实,还用墨镜遮盖眼睛的颜色,对外则宣称他的视力非常糟糕。

她的名字叫做卡托尼娅,是一位富有的贵族。她被许配给了一名在人类世界里开拓商路的混血吸血鬼客商。显然,她孤芳自赏的时间要更长一些,因为她的赫伦会长久外出。但传闻说她在两人结婚之前,就开始畜养那个血奴了。

费瑞受到邀请住在她家。她为他提供了一个房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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