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吸血鬼王:恋人苏醒-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贝拉心底一颤,她清晰地记得这股气味,第一次进入黑剑兄弟会的训练基地时,她就深刻记住了这股味道,还有第二次她再去那间豪宅的时候。
是萨迪斯特。萨迪斯特坐在车里,陪着她。
她的心在狂跳不止,竭尽全力要睁开眼睛。可是,或许是眼皮在拒绝遵从她的命令,也可能她已经睁开了眼,只是周围漆黑到什么都看不见。
我得救了?她试图开口问,是你救我的吗,萨迪斯特?
她的嘴唇虽然在移动,口中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她组织起语句,想从声带里抖出一些空气,却只有粗糙的呻吟声,没能蹦出一词一句。
为什么她的眼睛就不起作用了呢?
她不停扭动身体,接着从耳畔传来一生中听见过最最甜蜜的声音。
“我找到你了,贝拉。”是萨迪斯特的声音,低沉、充满力量,“你安全了。你从那里出来了。而且,你永远不会再回去。”
他来找我了,他来找我了……
她开始哭泣,车速似乎降了下来,但接着又继续加速,成倍提速。
她放松到了极致,继而滑入黑暗的怀抱。
萨迪斯特一脚踢开自己的房门,踢爆了门锁。巨大的声音过于骇人,贝拉在他的怀里一阵发抖,发出了轻微呻吟。她把头枕在他的臂弯,左右转动,他的身体不由得僵硬,无法动弹。
这样很好,他心想,这感觉非常好。
“来吧,贝拉,来我这边,醒过来吧。”但她并未清醒过来。
他走回角落的地铺,让她躺在上面。再抬头的时候,瑞斯和费瑞也来到卧室门口。两个巨人的高大身形将走廊里射来的灯光遮挡得严严实实。
“要送她到哈弗斯的诊所去。”瑞斯道,“她需要接受治疗。”
“如果需要,哈弗斯可以来这里。她不会离开这间房间的。”
萨迪斯特全然无视随后而来的沉默及尴尬,全身心地关注贝拉的呼吸。
费瑞的叹息里似乎包纳了一切情绪:“萨迪斯特……”
“想都别想,他只能在这里给她看病。没有我在场,没有我允许,谁也不准碰她。”他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的兄弟,连瑞斯和费瑞都完全愣住了,“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们忘了英语,所以想我用古语再说一遍吗?她哪里都不会去的。”
瑞斯口中诅咒着,还是翻开了手机,快速而且重重地下达命令。
合上手机,他才说道:“弗里茨已经在城里了,他去接医生。他们二十分钟后到。”
萨迪斯特点点头,望着贝拉紧闭的眼帘。他希望自己能够帮她抚平所受到的一切创伤,希望她现在就能从痛苦里解脱出来。哦,天啊……她一定受了许多的苦。
他注意到费瑞也靠了过来,他蹲下来的动作让他很不悦。萨迪斯特本能地用身体护住贝拉,想挡住他的哥哥、瑞斯甚至是那个医生的视线。任何男人都不能看他。他无法理解自己的冲动,也不知它来源于何处,他差点就想往费瑞的脖子上扑过去。
紧接着他的孪生哥哥伸出手,像是要去抚摸她的脚踝。萨迪斯特露出了獠牙,口中蹦出一声怒吼。
费瑞偏过头:“你干吗这个样子?”
她是我的,萨迪斯特在心中暗道。
他把涌起的罪恶感丢到一旁,质疑自己究竟他妈的在做什么?
“她受伤了。”他像是在对自己解释一般,“不要去折腾她了,好吗?”
哈弗斯在十五分钟后赶到。高高瘦瘦的个子,提着一只黑色真皮手提箱,看上去准备好开展治疗了。他刚走上前,萨迪斯特就跳起来,将他甩在墙上。医生苍白的眼睛在龟裂的镜片后面睁得老大,手提箱“咔哒”一声掉在了地上。
瑞斯低骂道:“上帝耶稣……”
萨迪斯特全然无视试图将他后拽的两双手,死死盯住吸血鬼族的医生:“你要好好治她,比治你自己的血亲还要用心。要是她有一分一毫不必要的损伤,我就扒掉你的皮,一百次!”
哈弗斯瘦削的身体在颤抖,嘴巴无声地张合,不知该说些什么。
费瑞也在用力拉他,但是拉不动,含怒叫道:“阿萨,你放松……”
“你别管。”他短促地回敬道,“医生,我们说得够明白了吧?”
“是……是的,阁下。”萨迪斯特这才放开了对方。哈弗斯咳嗽着,一边松开领结,随即又皱起了眉,“阁下……?你在流血,你的腿……”
“别来担心我,你现在要担心的是她。”
男性吸血鬼急忙点头,笨手笨脚地提起手提箱,走到地铺前。在他蹲下查看贝拉的同时,萨迪斯特用意念点亮了整个房间的蜡烛。
哈弗斯发出的急促呼吸里带着一个优雅男人所能发出的最可怕的诅咒。他低低地用古语念叨:“对一个女人下手……愿虚空垂怜。”
“把缝针拆掉。”萨迪斯特居高临下,对医生命令道。
“首先要检查,我要看清楚有没有严重的伤口。”
哈弗斯打开手提箱,掏出听诊器,血压仪和笔电筒。他首先检查贝拉的呼吸和心跳,然后是耳朵和鼻腔,测量血压。分开她的嘴时,贝拉瑟缩了一下,接着,当他要抬起她的头时,她开始拼命挣扎。
萨迪斯特又要冲向医生之际,费瑞有力的臂膀架住了他的胸口,将他拦了回来:“他不是在伤害她,你知道的。”
萨迪斯特讨厌和费瑞的身体紧贴,和他的阻拦搏斗着,但孪生哥哥并没有松手。他知道这是为了大家着想,干掉医生绝对是个愚蠢的行为,但他正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该死,这时候他就不该持有武器。
费瑞似乎和他想到了一块儿,直接从他胸前的剑套里抽掉了匕首,交给瑞斯。当然,他把枪也拿走了。
哈弗斯抬起头,看到萨迪斯特的武器被拿走,似乎松了一大口气:“我……呃,我会给她做些轻度的止痛治疗。她的呼吸和脉搏都能保持,应该受得住。而且,这也会让接下来的检查更好接受些。可以吗?”
直到萨迪斯特点过头之后,医生才敢注射。贝拉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医生拿出一把剪刀,从血迹斑斑的睡衣下摆开始剪起。
他刚要起手,萨迪斯特莫名地怒火上冲:“停下!”
医生急忙抱住头,准备挨揍,可萨迪斯特却盯上了费瑞的目光,接着是瑞斯:“你们两个谁都不准看她的裸体,闭上眼睛,转过去。”
两人盯着他看了片刻,瑞斯背转过去,费瑞则闭上了眼,但是手臂依旧牢牢搂住萨迪斯特的胸口。
萨迪斯特恨恨地瞪了医生一眼:“如果你要掀开她的衣服,再给她盖上点什么。”
“我要用什么呢?”
“浴室里的浴巾。”
“我去拿。”瑞斯说道。递完毛巾,他重又转过身,继续面向房门。
哈弗斯拿浴巾盖住贝拉的身体,然后沿着一边剪开睡衣。在掀开遮盖的衣物之前,他又抬头问道:“我必须看着她的身体,而且我得摸她的肚子。”
“干什么?”
“我需要触诊,才能知道她体内的脏器有没有因为注射或是创伤而出现水肿。”
“动作快一点。”
哈弗斯掀开了浴巾……
萨迪斯特身体一晃,靠住哥哥强壮的身体:“哦……纳拉'7'。”声音破碎不堪,“哦,耶稣啊……纳拉啊。”
贝拉的肚子上蜿蜒着一道疤痕,七厘米见方的英文字母。他不识字,所以不知道意思,但他有种糟糕的感觉……
“写了什么?”他嘶吼道。
哈弗斯咳嗽了两下:“是个名字,‘大卫’,写着‘大卫’。”
瑞斯怒吼起来:“在她身上?那个畜生……”
萨迪斯特截断了君主的话:“我会杀了那个次生人的,上帝会佑护我的,我要生嚼了他的骨头。”
哈弗斯在小心翼翼地检查伤口:“你们得注意,不要有盐撒在附近,不然伤口到愈合后都会一直那样。”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这是废话,说得好像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伤痕永远保留下去。
哈弗斯将她的身体盖好,走到她的脚边检查双脚和大腿。他推起睡裙,然后检查膝盖。接着他分开了她的双腿。
萨迪斯特又要扑上去,费瑞也被拽着往前一冲:“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哈弗斯立刻抽回手,抱紧脑袋:“我要做体内检查啊。如果她被……侵犯了。”
瑞斯疾步冲到萨迪斯特的身前,手臂牢牢扣住萨迪斯特的腰。吸血鬼之王的目光透过墨镜在熊熊燃烧:“让他去做。阿萨,这么做对她也好。”
萨迪斯特不忍再看下去。他垂下脑袋,躲在瑞斯的颈后,让他的黑色长发遮盖住视线。两位黑剑兄弟会战士的强健身躯将他夹在当中。他太过惊恐,不敢有任何视线接触。他闭紧了双眼,呼吸沉重。费瑞和瑞斯的气味在入侵他的鼻子。
他突然听见沙沙的噪音,医生似乎在他的手提箱里翻找着什么。接着是两声脆响,像是在戴上手套和金属相碰的声音,窃窃私语,然后……沉寂无声,不,不全是那样。一些轻响,然后是敲击。
萨迪斯特在心中不断提醒自己,所有的次生人都无法勃起。但他能够想象得出来,他们会因为自身的缺陷而变本加厉地折磨。
她的遭遇让他战栗不已,牙齿打架。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8
约翰·马修朝路虎的前座看去,托蒙特一心一意在开车,深入到卡德维尔的荒郊野外。尽管约翰有些害怕和吸血鬼王瑞斯会面,但更让他忧心的是这份恒久的寂静。他不明白究竟哪里出了错。贝拉被救回来了,她现在已经安全了,所以大家都该高兴啊,不是吗?可是托蒙特回家来接他的时候,却抱着手臂和薇尔丝躲在厨房里讨论了好久。他那低沉的古老语言听上去如有什么事压抑在喉,吐不出来。
约翰还想知道更多细节,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要在车内的黑暗中询问恐怕很难,因为没法打手势或是写字。而且,托蒙特看上去也不像希望聊天的样子。
“我们到了。”托蒙特开口道。
他迅速打转方向,转进右边一条颠簸的土路。约翰发现窗外其实什么都看不见了,加快的车速让寒冬中的树木模糊成了一片,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催生出令人作呕的幻觉。
一道巨大的门从雾蒙蒙的景色中拔地而起,车子疾停下来。大门之后,却是另一道铁将军把关,车子钻进了两者之间的空当,仿佛困于牛栏里的一头斗牛。托蒙特摇下车窗,在内置键盘上按下一串密码,车子得以顺利通过,到了门的另一头。
上帝啊,这是什么地方?
一条地下甬道。
两人一直前行,沿着笔直的通道通往地下,期间遇到了好多扇门,防护的栅栏一道比一道坚固,一直走到最后,遇上那道最为巨大的铁门,仿若一头闪着金属光泽的巨大怪物,四四方方,占据了道路的正中央,铺天盖地地压下来。托蒙特抬起头,面朝其中一只安全摄像头,接着一声清脆的点击声,大门分开了。
在两人继续往前之际,约翰拍了拍托蒙特的小臂,引来他的关注。
“这里就是其他兄弟会战士住的地方吗?”他慢慢打出手势。
“差不多吧。我会先带你去看训练中心,然后我们到宅子里去。”托蒙特踩下油门,“等课程开了,你周一到周五就来这里。四点钟的时候会有大巴来我家门口接你。由费瑞负责,时间早点的课都归他。”看到约翰的不解,托蒙特解释说,“这个庄园的地下都是联通的,我会给你演示怎么通过每座建筑物的通道检查系统。不过只准你自己知道。所有不请自来、直接出现在这里的家伙都会惹上大麻烦的。包括你的同学,他们也不在欢迎之列,你懂我的话吧?”
约翰点点头。车子停进了停车场。他记起很久之前曾来过这里一次。上帝啊,他、玛丽和贝拉上次来过这里,感觉像是已经过去一百多年了。
他和托蒙特一同走出路虎:“我会和什么样的人一起接受训练呢?”
“一批跟你差不多年纪的吸血鬼男孩,他们的血管里也流着战士的血脉,这也是我们挑选他们的标准。训练会一直持续到你的转化期到来,在转化之后还要继续一段时间,一直到我们觉得你够资格上战场了为止。”
托蒙特来到一扇铁门前,把门推开,门后的那条走廊似乎没有尽头。前进的路上,托蒙特指给他看教室、健身房、举重房和更衣室的位置。在一道起霜的玻璃门前,他停了下来。
“当我不在家里,也没在外面的时候,就待在这里。”
约翰走进屋内,空旷,平平无奇,金属桌子上面摆满了电脑设备、电话和报纸。文件柜在后墙一字排开,如果不把废纸篓翻过来当座位的话,只有两个空位子。其中一张是标准的办公椅,被丢在了角落;另一张则放在桌后,外表颇为丑陋,就是一把破旧、褪色的破烂皮椅,缺了一脚;还有张直往后坠的椅子,垫着另一边的椅腿。
托蒙特将手按在高靠背上:“你能相信吗?薇尔丝竟然要求我把这玩意儿丢掉。”
约翰却点点头,挥手说道:“我相信。”
托蒙特讪笑了一下,走到耸立到天花板的文件柜前,打开橱门,在小键盘上按下一串数字,后面出现了一条并不明显的通道。
“这边走。”
约翰跟着踏了进去,尽管他什么都看不见。
这是条金属铸成的通道,宽度足够三个人肩并肩行走,层高堪堪超过托蒙特的头顶。不过他们并没有在黑暗中行走多久,每走过三米左右,天花板上就会有灯光亮起。这是我见过最酷的事了,约翰心中暗想。两人踏步前行。
托蒙特的皮靴声在光滑的钢铁墙面上回荡。
“听我说,关于见瑞斯的事,我不希望你担心。他给人以巨大的压迫感,不过没什么好怕的,也不要被他的墨镜吓到了。他基本上看不见,对光线异常敏感,所以才要戴眼镜。但是,就算他目不能视,还是能够轻易解读你。他能够感受情绪,效果就跟大白天时亲眼所见一样。”
又过了一小会儿,一道窄小的楼梯出现在路的左边,联通一扇门和另一组密码锁。托蒙特停了下来,手指向通道深处。以约翰的目力来看,远处仿佛无穷无尽。
“如果继续往前走,大约再过一百五十米,就是门卫房。”
托蒙特拾级而上,按动键盘,打开了门。光亮如洪水般泄了进来,汹涌如水库泄洪一样。
约翰仰起头,一个古怪的念头在他的胸口反复萦绕——自己像是留在了睡梦里。
“一切都还好,孩子。”托蒙特勉强一笑,坚实的表情也温柔了一点,“这里没有什么会伤害到你,相信我。”
“好了,完成了。”哈弗斯终于说。
萨迪斯特睁开了眼,只看到瑞斯浓密的长发,他问道:“她有没有……?”
“还好。没有强迫的痕迹,也没有留下后遗症。”“噼啪”的声音响起,医生似乎正摘掉手套。
萨迪斯特身体一松,瘫了下来,由哥哥撑住。等他再次抬起头时,只见哈弗斯已经脱掉了贝拉那身血迹斑斑的睡裙,把浴巾盖了回去,而且换上了一副新手套。他弯腰在手提箱里拿出一把尖嘴剪刀和几把镊子,又抬起头。
“现在要检查她的眼睛,行吗?”萨迪斯特点头之后,医生拿起手术用具,“你要注意,阁下,吓到我的话,她可能会瞎掉的。你明白的吧?”
“嗯,只要别伤害……”
“她什么都不会感觉到,我向你保证。”
这一次,萨迪斯特看着他动手,漫长的治疗仿佛永远不会结束。到了中途,一个隐约而起的念头让他觉得自己连站都站不直了,全靠费瑞和瑞斯架住,他的头也枕在了瑞斯宽阔的肩膀上,他只顾低头望着医生。
“最后一片,”哈弗斯喃喃道,“好了,缝合好了。”
房间里的所有男人都长出了一口气,包括医生在内。哈弗斯接下来从他的医疗设备中找出一管药剂。他在贝拉的眼皮上涂了一些软膏。然后开始收拾手提箱。
医生站起身,萨迪斯特挣开兄弟的手,往前走了几步,瑞斯和费瑞手臂跟着伸展,没敢放开他。
“她的伤口会很疼,不过不会危及到生命。”哈弗斯说,“如果不受影响的话,过了明天或者后天就能愈合。她营养不良,需要进食。如果她还要继续留在这个房间,你要把暖气打开,把她转移到床上。等她一醒过来就送食物和饮料上来。还有一件事,在检查体内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眼睛在瑞斯和费瑞身上掠过,落在萨迪斯特身上。
萨迪斯特直接冲到医生跟前:“你说什么?”
哈弗斯把他拽到角落,悄声解释。
说完之后,萨迪斯特显得震惊不已,几乎说不出话来:“你确定?”
“确定。”
“什么时候?”
“我不清楚,不过很快了。”
萨迪斯特低头望着贝拉,心中叹道,哦,上帝啊……
“我想房子里有用来止痛的阿司匹林和美林吧?”
萨迪斯特对此一无所知,他从来不用止疼药,于是转头望向费瑞。
“嗯,我们有。”他的哥哥答道。
“让她吃一点。我再给你们一些效果更好的,以防你们的药不起作用。”
哈弗斯掏出一个红色橡胶塑封起来的小玻璃瓶和两支外包装塑封皱巴巴的皮下注射器。他在一张小便签纸上写下处方指导,把纸条和药物一并给了萨迪斯特。
“如果她在白天就醒了,感到非常疼的话,你可以按我的指导给她打一针。跟我刚才给她的吗啡一起,但你必须注意剂量。如果有问题,或者要我教你怎么注射,就打电话给我。如果是太阳下山之后,我会自己过来给她注射。”哈弗斯看了一眼萨迪斯特的腿,“要不要我检查下你的伤口?”
“我能帮她洗澡吗?”
“可以,当然可以。”
“现在呢?”
“可以。”哈弗斯说着皱起眉,“但是,阁下,你的腿。”
萨迪斯特已经走进浴室,旋开按摩浴缸的龙头,把手放到水流下面,等着水温够热。才走回贝拉身旁。
医生已经离开,但瑞基的伴侣玛丽却出现在卧室门口,像是要探望贝拉。费瑞和瑞斯同她做了一番简单交谈,一直摇头拒绝,于是她也离开了,虽然看上去很受打击。
房门关上,萨迪斯特跪到地铺前,准备把贝拉抱起来。
“等会儿,阿萨。”瑞斯的声音很严肃,“应该让她的家人来照顾她。”
萨迪斯特停了下来,想起那个帮她喂宠物鱼的人。上帝啊……将她留在这里,远离更有理由安抚身在痛楚之中的她的那些人,的确于理不符。可是让她离开这儿,到外面的那个世界去,是个让他更难以接受的念头。他才刚刚找到她啊。
“明天会送她去她家。”他回答,“晚上,还有今天,她会留在这里。”
瑞斯摇着头:“这不合……”
“你觉得她现在的状态适合动身吗?”萨迪斯特不耐烦地说,“这女人要留在这里。叫托蒙特打电话给她家里人,告诉他们明天晚上的时候她会过去。现在她需要洗澡和一些睡眠。”
瑞斯抿紧嘴唇,一阵长长的沉默后,瑞斯道:“那就让她住到另外一个房间去。阿萨。她不能和你待在一起。”
萨迪斯特猛地起身,走到他的国王跟前,盯住他那栅栏似的墨镜:“你给我碰碰她试试看。”
“看在上帝的份上,阿萨!”费瑞咆哮起来,“你退后……”
瑞斯不甘示弱地低下头,两人的鼻子几乎碰到了一起:“你注意点,阿萨。你很清楚冒犯我的结果,绝不只是让你的下巴被砸烂。”
没错,这样的情形今年夏天时就碰上过了。要是萨迪斯特敢再进一步,根据最古老的律法,他将被立刻处死。吸血鬼王的生命是无价的,远胜于任何一个吸血鬼的族人。
但是在这一刻,萨迪斯特绝不会在乎。
“你觉得我会在乎死刑吗?拜托。”他眯起眼睛,“那我要告诉你,不管你是不是觉得你的王权至高无上,你总得花费一整天去找来纪事圣女给我处刑。所以,今天晚上,贝拉还是会睡在这个房间!”
接着,他走回贝拉身边,极尽呵护地抱起她,确保盖在她身上的浴巾留在该在的位置。看都不看瑞斯和孪生哥哥一眼,抱起她径直走进浴室,脚后跟一蹬,关上了门。
浴缸已经蓄满了半缸水,他抱着贝拉弯腰检查水温。然后将她慢慢放进水里,将她的手臂合起,抱在胸前。
浴巾很快就湿漉漉地贴住她的身体。他可以清楚看见乳房的隆起,窄窄的胸腔,平坦的小腹。水面继续上升,浴巾的边缘跟着浮了上来,轻佻地抚弄她的大腿和膝盖。
萨迪斯特的心脏在猛烈撞击胸腔。他觉得有点不安,趁她受伤昏迷之际大饱眼福。萨迪斯特一心只想保护她的身体,给予她应有的尊重,用他的目光将她掩护起来。他想从柜子里找些泡泡浴液出来,可里面只剩下浴盐。他绝对不想用到。
他正要背过身不去看她,却在看到洗手台上大大的镜子时吃了一惊。他不愿让贝拉看到她自己现在的样子,对于自己曾经受到的伤害,她知道得越少越好。萨迪斯特抓过两块大浴巾盖在镜面上,把浴巾边缘嵌进镜子与墙壁之间的缝隙里。
转身回到贝拉身旁,她已经滑入水中,不过至少浴巾的上半部分还连在肩膀上,基本上没有动。他环住贝拉的一侧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