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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叉关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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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路小凤的性格，她也不会要，可一想到夏晓花奔陆云金的目的，我又不甘心。
“最后再跟您说一句，一把年纪了，别再被小姑娘的爱情给蒙骗住，她要是真简单，就不会还能跟陆展开装的那么像。”顿了顿，我呼出一口气，“爸，您清醒清醒吧。”
其实我也很好奇，夏晓花到底有多少手段能迷惑住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久的陆云金，还是陆云金根本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人年老了想寻求一种生理上的刺激？
中午孟瑞南来看陆展开的时候，我还忍不住把这个疑问跟孟瑞南说了一下，孟瑞南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满屋子的人，最后低头在我耳边说，“男人迷恋一个女人的时候，不见得她多漂亮，多能吸引别人。”顿了顿，他站在男人的角度上更小声的说，“也许，说不准，他们在床上的契合度很高。”
我睨了他一眼，“你很清楚？”
孟瑞南点点头，见我脸色一变，又说道，“我在你身上找到的。”
“。。。。。。”
（33）
陆展开出车祸差点把小命丢掉；怎么着也算是件大事，一时间闻风的亲朋好友相继赶来；其中不少人也都知道陆云金和路小凤离婚的事，这些人也都是人精；大家还是说说笑笑；心照不宣陆云金搞小三的事，这不；顾苏就是个中典型代表；站在顾家一行人中一口一个表叔表婶叫的亲切。
考虑到陆展开身体不宜劳累，众人把有说有笑从病房转到小会客厅里；即便陆云金跟路小凤已经离异；可像是多年形成的习惯一般；在外人面前；二人配合的还是不失得体周到。
一时间病房里就只剩下陆展开和我，还有向来不喜欢寒暄客套的顾方淮。
顾方淮的性格偏向女性化，以前就是我的小姐妹，而陆展开虽不至于标榜自己是肌肉大汉，但对于小女人顾方淮也是没少调笑的，这不都裹得跟木乃伊似的了，还不忘耍嘴皮子，“表妹，等表哥好了就带你去理理头发，再顺便办张健身卡，表哥一定要在半年之内把表妹重新变成表弟。”
正削苹果的顾方淮闻言，也不生气，把削好的苹果随手扔到垃圾桶里，苹果皮递到陆展开嘴边，笑说，“来，表哥，吃点苹果皮，比果肉更有营养。”然后陆展开就在他表妹温柔的注视，以及温柔的掰嘴动作下，顺从地吃下去一截苹果皮。
顾方淮手一松，陆展开便呸呸呸的嚎起来，“妹妹，快来帮帮哥，表妹越来越不像话了，等表哥好了，看表哥不脱他一层皮！”
顾方淮凤眼一眯，“那等表哥你好了再说大话。”说完，不顾木乃伊的微弱反抗，笑着把剩下的苹果皮全给塞进去了。
我朝陆展开得意的笑笑保持中立，活该！
其实顾方淮也就长相比正常女人还美一点，尤其是那双丹凤眼，现在正是流行中性美的时候，说不准顾方淮在学校里大把小姑娘追她们老师呢！
陆展开被顾方淮搞怕了，不敢再嘴上轻易妄动，顾方淮见他老老实实，终于重新削了个苹果喂他，顺便装作不经意间神秘兮兮的说，“表哥，偷偷跟你说个事。”
“有P就放。”陆展开嘴里啃着苹果，口齿不清。
虽然是他说是偷偷的说，但说出来的声音显然是让我也一并听见，“我刚特意帮你问了下医生，问他男人受创伤之后，尤其还是你这样全身受伤，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能力。。。。”
噗。。。。。咳咳。。。。
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使劲憋住笑，千万不能笑，陆展开惊慌错乱的小眼神已经够可怜了，身为他亲妹子，我不能再雪上加霜，背后捅刀。
“医生说了。。。。”在陆展开惊慌失措又满眼期待的表情下，顾方淮又接着说，“很有可能。。。”
陆展开瞬间面如死灰，我连忙推顾方淮，“哎哎，顾小子，你过了啊，我哥平时万花丛中过，应该早就不在乎这些，反正他已经把后半辈子的幸福已经提前享受过了，哥，你说是吧。”
陆展开痛苦万分的闭上眼，“你们还是人不？落井下石，麻烦两位小祖宗打哪来到哪去行不？”
看着可怜的陆展开，我心领神会，忍着笑示意顾方淮打哪来到哪去，顾方淮都走到门槛边了，又不放心的回头叮嘱一句，“为了我舅姥姥的大重孙子，表哥，你可要保重！”
“。。。。。。。。”
我也跟着顾方淮出去了，徒留陆展开一个人在又惊又怕中独自舔伤口。
小会客厅，除了女眷之外，男人们无不大腹便便体态富厚，或者人未中年，但顶已秃，满厅人中，只一眼便能很快定位到孟瑞南身上，果然人跟人还是比较之下才能分出歪瓜裂枣，神色自若侃侃而谈间，孟瑞南举手投足间真是该死的性·感，只不过他侃侃而谈的对象要是换个人那就更性·感了！
顾苏和他并列坐在沙发上，正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孟瑞南没什么表情的仔细听着，偶尔皱皱眉头打断她，又偏头跟她说些什么，顾苏听着听着便恍然大悟笑了起来，真是该死的相谈甚欢啊。。。
大约是感受到我的注视，孟瑞南抬头向病房门口这边望来，脸上的表情瞬间松动，微笑着指指旁边的沙发示意我过去。
既然我的老公这么优秀遭人惦记，那我这个做老婆的必然要合格些，得毫不犹豫的切断任何路边小野花，所以我坦然的一屁股坐挤在了孟瑞南和顾苏中间，笑着对顾苏说，“表姐，不介意我这样坐吧？”
“不介意，我跟瑞南再找个时间谈也行。”顾苏朝我温柔一笑。
我自然而然的把手放在孟瑞南的胳膊上，笑着问，“阿南，什么事我不能知道吗？”
孟瑞南嘴角抽搐着把我的手捉在手里，“我们在谈公司合作上的事。”说完，又看看不远处的顾方淮，“展开休息了？“
想到陆展开一脸吃瘪的样子，就忍不住边说边笑，把刚才顾方淮怎么整陆展开的事说给他听，让他也乐乐，可故事讲完了，我也没见孟大爷给个笑脸，我也渐渐收了笑，一声不吭的老僧入定，等待这批人送走迎接下一批。
等快傍晚，迎来今天最后一批，以老奶奶为首的乡下叔伯，在此之间我从未觉得我朝礼尚往来文化竟如此源远流长深入骨髓，我真担心陆展开唯一能动的眼睛都快动不了。
奶奶刚到病房就要往陆展开身上扑，“我的大孙子啊。。。”吓得陆展开瞪大眼，吓得孟瑞南连忙架住老太太，把她安顿在椅子上，还要时刻防范她再激动。
老奶奶没想到她俊俏无比活蹦乱跳的大孙子会弄成这般模样，怎么也不愿意再跟叔伯回乡下，要留在这里照顾她大孙子，让高龄老奶奶照顾陆展开还不够陆展开折寿的，再三跟她好好商量，最后老奶奶勉强答应暂时住他儿子媳妇那里，她刚说完这句话，一瞬间又陷入了沉默中，她老人家还不知道他儿子跟儿媳妇的事。
就在此时，孟瑞南半蹲下来，笑着跟老奶奶说，“奶奶，我和陆陆住的地方离医院近，您跟我们过去住吧，这样您过来看展开还方便点，”
话刚说完，陆云金有些不自然的向孟瑞南看看，继而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我。
其实孟瑞南不说，我也会这么跟奶奶说，陆云金再有错，奶奶这么大把年纪了，再跟她老人家说她马上会有个新媳妇再不久有个新孙子，不知道老人家作何感想。
“那。。。。好吧，瑞南，你可要天天送我过来才行。”老奶奶犹豫的半响点头应了下来。
叔伯们晚上都要回去，路小凤让孟瑞南跟我带着老奶奶一块回去，我想了一下点点头，跟孟瑞南一起送叔伯们出去。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要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缝，古人诚不我欺，这话我是对迎面而来的夏晓花说的。
你说天大地大，医院这么大，怎么就哪都能出现这朵小白花呢！
只见那朵小白花身着条纹病号服款款朝我们走来，确切的说是朝陆云金走来，并且很厚脸皮的朝奶奶叫了一声，“妈，我叫夏晓花。”
老奶奶被突来的年轻貌美可做孙女的‘女儿’吓了一跳，半天回不过神。
丢人，真够丢人！我瞅瞅叔伯要笑不笑的神情，真是家丑不可外扬啊！
这么多天，我是第一次见到路小凤跟夏晓花打正面，路小凤的脸色很难看，我猜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路小凤的巴掌已经上去了。
而小白花似乎完全不在意周围人的眼神，淡定微笑着站在陆云金身边，我想她能胸有成竹，自信满满以为不论遇到什么情况，陆云金抖一定会将她挡在身后，不用她费一点心神，她此举也无非是要正式在老陆家定个位。
陆云金的种种态度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再想到陪他风风雨雨打拼多年的路小凤，我突然间就伤感了起来，天下间最适合‘糟糠之妻’的莫非路小凤，当年陆云金一个穷乡下人，靠的不仅仅是他中一百万的运气，他能有今天更多的是路小凤陪他一起走过的。
事到如今，陆云金也豁出去，直接跟老奶奶说明白了，“妈，我跟小凤已经离婚了。”
老人家似有些消化不了，回头看看一脸铁青的路小凤，“小凤，这是怎么回事，你说。”
路小凤朝陆云金夏晓花讽刺的笑了，“妈，就是您老人家看到的那样，我现在人老珠黄了，哪能比得过人年轻小姑娘。”
然后夏晓花又微笑着叫了一声，“妈。”
再然后，在我们都没反应过来之际，老太太抬起拐杖朝着夏晓花腰上就来了一棍，我顿时为她肚子里的贱种捏了把汗。
哪知道夏晓花只是皱皱眉头一个P都没放，而在场的人除了陆云金之外每一个人上去拉住老奶奶的。
老奶奶虽然个头不及夏晓花高，但仍气势不减，一把推开陆云金，走到夏晓花面前仰着头对她说，“小姑娘，我瞅着你都能当我孙女了吧，模样生的也不错，我这一棍打的就是你连伦理道德都不清楚，你看看我们家云金都是快要抱孙子的人了，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我想不用我说原因，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的很，但是我要告诉你，且不说云金跟小凤没离婚，就是离了婚，我老太婆一辈子也就认定小凤这个媳妇，云金他是个孝顺的孩子，什么都听老太婆的，我劝你不要在进老陆家下心思了，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进来，你想要的东西也不可能会有，你该好自为之，我丑话先搁在前头，今天是打你一棍，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完，老奶奶也不再看泪眼汪汪的夏晓花，转头对路小凤说，“小凤，你送我回去，我老太婆只要有一口气在，你都是我老陆家儿媳妇，至于那什么花的，打哪来到哪去。”
（34）
饶是夏晓花脸皮再厚；在我面前再会装，但在老奶奶面前还是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抵不过老奶奶冷哼几句话就泪奔而去。
陆云金为难的看着老奶奶，“妈；这事我也有错；您这样我很为难。”
老奶奶可不管这么多；拉过路小凤，“你对得起小凤这些年吗？我老太婆脾气是古怪了点；但最起码的是非还分得清，你现在要搁三十年前那穷光蛋样，我看那什么花还能跟你？你也不小年纪的人了，还真以为那什么花喜欢你？也除了小凤能这样忍你；换做是我直接把你腿打断了！我话先搁着，你要是敢娶那什么花，那我老太婆也没你这个儿子。”
“妈。。。”自打路小凤跟陆云金离婚以来，我就没见过路小凤掉过一滴眼泪，可今天她却红了眼眶。
换做是我，我也会掉眼泪，事实上，早在乡下的时候，因为奶奶脾气特别古怪，所以路小凤和奶奶关系并不是很好，两个脾气都火的人到一起，经常是说不上几句话就开始都起嘴来，但是唯一值得肯定的是奶奶有什么事，路小凤一定会冲在前头，有次我问她，“妈，你跟奶奶明明经常吵架，现在怎么还跟前赶后的。”
路小凤倪了我一眼，“吵架归吵架，是你奶奶不对我当然要跟吵，可我跟她又没仇，我至于这么小气吗。”
可见，老人家虽然有时候老糊涂，但心里还是跟明镜似的，什么人待她怎么样她再清楚不过。
就这样，老奶奶吩咐今晚陆展开就由陆云金看护，其余人全部回去明天再来。
本来我孟瑞南奶奶，加上路小凤之后，三人行就变成了四人行。
我跟孟瑞南那里太小，住三个人可以，住四个人就有点困难，于是路小凤就提议先让孟瑞南把她送回二环路，半个小时后，我们将路小凤回去，又跟着老奶奶上去一起坐了坐，姑父姑母听见动静，也都过来了。
这段时间路小凤憔悴了不少，加上陆展开这事折腾的她更疲惫，原本常去美容院精心保养的面容也完全苍白无色，甚至鬓角都能看见白头发。
“小凤，刚才在外面我没说你，你再不主动出击，那什么花就要得手了。”老奶奶打破沉默，开门见山。
“夏晓花。”我忍不住说了一声，老奶奶斜睨了我一眼，我又立马闭嘴，不得不说，老太太以前就是个可怕的人，什么时候身上都一股气势在，不怒自威，也难怪她能治住小白花。
路小凤幽幽的说，“男人要是有二心了，怎么拦都拦不住。”
老奶奶哼了一声，突然拿拐棍敲敲路小凤以前染的还没褪掉的指甲油，“不是我老太婆说你，你看看你现在，又哪像以前吃苦能干了？整天就想着搞些劳什子，再不然就是打麻将。”话锋一转，老奶奶又指指姑母的指甲，“还有云彩，你少跟小凤学这些有的没的，多相夫教子才是正经事，别整天家不顾，就想着去臭美，家都没了，还臭美给谁看？”
姑父似是终于找到同盟战友，眼睛晶亮晶亮的，立马接上话，“还是姑说的有道理，云彩，你要多听听姑的。”
姑母瞪了姑父一眼，而后尴尬的朝老奶奶笑笑，“姑说的对，以后都听姑的。”
孟瑞南这厮也趁机捏了捏我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里分明就是在说，“你回去也要自我反省一下。”
这时候，路小凤终于失声痛哭了起来，“妈，我也有会老的一天，看着陆云金一天比一天有钱，我是既高兴又担忧，我去做美容保养还不就是希望自己能年轻点，陆云金能不嫌弃我去找更年轻的吗？您今天也看到了，您儿子陆云金找的小三都能当他女儿了，他。。。他还是人吗？！”
“你也知道她年轻漂亮，那是你去做美容能赶得上的吗？你在容貌上比不过人家，可你在别的方面得做得让云金念着你的好啊！我看你不笨的一人，怎么就想不通呢？”老奶奶有些生气。
“妈。。。。”路小凤又露出了哭腔。
“哭，哭顶个P用！”老奶奶高喝一声，又把路小凤的眼泪给喝了回去。
看，老陆家的女人好强都是有遗传的。
老奶奶叹一口气，“相当你，我嫁给你公公，我这性子也总想拿捏住你公公，让他听我的，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可男人总归是男人，他又自己心里的那点大男人想法，就算没跟你说，但兴许早就不满你了，小凤你自己想想，以前因为这事，我跟你吵过多少次了，你哪次听过我的，云金不对，你也要自我反省一下，找找自己的缺点，好好改正，就算你跟云金以后不能一起过了，自己也要好好过，过的有声有色，最起码坚决不能让那什么花看低了你。”
路小凤拧拧鼻子，瓮声瓮气的说，“妈，您说的也有理，我知道，我以后不会跟你吵架了。”
“得，你还是跟我吵吧，你哪天不跟我吵，我还真不舒坦。”说着，老奶奶拍拍我的手，示意我拉她起来，“小陆，最近我就去你们那里住，天晚了，瑞南带我们回去吧。”
孟瑞南点点头，起身扶住老人家，走到门口又回头跟姑母说，“妈，今晚你和妈一起睡，多开导开导她。”
姑母本想拍拍孟瑞南头，但考虑到身高问题只好改改拍拍背，“你带陆陆放心回去，这些都不用你说，以后我来做菜给小凤吃。”
不得不说，老奶奶今晚给了我很大的震惊，看来老奶奶只是间歇性大脑不正常而已，多数时候还是正常的，说出来的话一套有一套，甚至就连我也觉得老奶奶说的有理，想来，陆云金长时间都是‘妻管严’，怕是出现个夏晓花对他百依百顺又懂的适当‘温柔’，是个男人都吃她这一套。
鉴于老奶奶现在在我心目中由从前的古怪老太婆瞬间上升到教育家，以至于晚上我不顾她老人家的反抗，硬是把她连哄带骗的拉到浴缸里好好给她搓了个澡，老奶奶反抗无效，使劲逮着我拧巴，在我的小胳膊被她拧断之前，终于把她安全的送到书房里安顿好再出来。
再看看孟瑞南这厮，人正坐在书桌旁对着电脑老僧入定，只顾在电脑前捣鼓，刚才丝毫没有理会我杀猪般的尖叫，我故意在他跟前转悠，一会拿这个一会拿那个，故意收拾东西弄的很大声音，就不想让他安静，终于孟瑞南摘掉眼镜，十分无奈的将我一把拽到怀里，“够了没？”
“没够。”我把老奶奶在我身上施的刑全部转嫁到孟瑞南身上，“痛不痛？”
孟瑞南皱眉，“你说呢？”
“你看看，你看看我给古怪老太太掐的。”我立马抬起胳膊给他看，“明明听到我叫连帮都不帮我一下。”
孟瑞南起身去拿柜子里的红花油拽过我的胳膊一点点涂，看我一眼，“难道我还能进去给奶奶洗？”
“。。。。。。”
涂完红花油，孟瑞南也不工作了，猛地抱起将我拦腰抱起，一把抛在大床上，在我尖叫声中顺势压了上来，并且无耻的对我说，“陆陆，你没听见奶奶今天说的，你需要时刻自我反省，做个好老婆。”
我反问他，“那孟大爷您说什么叫好老婆？”
孟瑞南咬住我的耳垂，“这样。”又顺着耳后亲了一下，“这样。”沿着下巴继续向下，声音越来越低，“还有这样，老公需要的时候，老婆要无条件服从。”
我一把捉住孟瑞南的头发，把那颗下移的脑袋揪上来，“做人不能太孟瑞南，整天精·虫上脑。”
孟瑞南同样回了我一句，“做人不能太陆陆，整天清心寡欲。”
“我不管你，奶奶可是在隔壁，等下我就大叫，把奶奶也给叫过来。”说完，我便推开孟瑞南翻个身自己睡觉。
孟瑞南又蹭到我耳后委屈的说，“其实你是巴不得妈也在奶奶也在，这样就什么都可以不用做了吧。”
我抑住笑，翻个身面对他，“你怎么知道？”最近忙的事太多，真委屈孟瑞南这厮了，不过我还是希望这次奶奶待久点，奶奶走了妈再来，当然，这也是我偷偷想想，绝对不能跟孟瑞南说的。
“。。。。。”孟瑞南顿时气结，扯过被子关灯，一气呵成，气呼呼地按住我的头往他怀里带，“睡觉！”
其实就这样什么也不做，拥着孟瑞南，闻着他和我一个牌子沐浴露的清香气息也挺好的，我不自觉的弯弯嘴角，抱着孟瑞南睡去。
一夜无梦。。。。。。
只不过还没等我睡够，敲门声就响起了，接着老奶奶中气十足的声音跟着门板就传来了，“陆陆啊，可以起床做饭了。”
做饭？那不是我的事，我推推孟瑞南的脸，“孟瑞南，奶奶喊你起来做饭。”
孟瑞南不耐烦的捉住我的手，压在怀里，“再睡会，还早。”
“陆陆，我让你起来做饭！你听见了没有！”外面的声音继续不屈不挠的响起，我只好揉着眼爬起来去开门。
门刚打开，老奶奶的拐棍就招呼到了我腿上，“你看看你懒成什么样了，瑞南要上班，你就该早点起来做饭。”
我揉揉被打的腿，瓮声瓮气的跟老奶奶说，“我不会做饭，都是瑞南做的。。。。”
老奶奶听后又是一棍，“你别学你妈那样，整天让男人做饭！不会，今天就学，我教你，教到你会为止！”
孟瑞南点点头，起身扶住老人家，走到门口又回头跟姑母说，“妈，今晚你和妈一起睡，多开导开导她。”
姑母本想拍拍孟瑞南头，但考虑到身高问题只好改改拍拍背，“你带陆陆放心回去，这些都不用你说，以后我来做菜给小凤吃。”
不得不说，老奶奶今晚给了我很大的震惊，看来老奶奶只是间歇性大脑不正常而已，多数时候还是正常的，说出来的话一套有一套，甚至就连我也觉得老奶奶说的有理，想来，陆云金长时间都是‘妻管严’，怕是出现个夏晓花对他百依百顺又懂的适当‘温柔’，是个男人都吃她这一套。
鉴于老奶奶现在在我心目中由从前的古怪老太婆瞬间上升到教育家，以至于晚上我不顾她老人家的反抗，硬是把她连哄带骗的拉到浴缸里好好给她搓了个澡，老奶奶反抗无效，使劲逮着我拧巴，在我的小胳膊被她拧断之前，终于把她安全的送到书房里安顿好再出来。
再看看孟瑞南这厮，人正坐在书桌旁对着电脑老僧入定，只顾在电脑前捣鼓，刚才丝毫没有理会我杀猪般的尖叫，我故意在他跟前转悠，一会拿这个一会拿那个，故意收拾东西弄的很大声音，就不想让他安静，终于孟瑞南摘掉眼镜，十分无奈的将我一把拽到怀里，“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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