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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叉关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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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按下心里的火,平静的跟顾苏说,“把电话交给我老公。”
    那头顾苏顿了一下,而后轻笑一声,“陆陆,有什么话跟我说,我帮你代传,瑞南他。。。现在走不开身。”
    “他在忙什么。”我冲口而出,话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急切,不过我也管不了这么多,沉下声音道,“我再说一遍,把电话给我老公。”
    “瞧瞧,我才说一句而已,你这么激动干嘛,你看看你能给瑞南带来什么,除了一身麻烦,还有你那道貌岸然的老子,陆陆,你真是孟瑞南的。。。包袱,还是无用之极的包袱。”顾苏柔柔的声音说出的话来却丝毫不温柔。
    我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还把陆云金扯进去,我看向有些疑惑望着我的子怡,朝她略点头退几步到一边,努力平静的说,“我是不是包袱用不到你来评,孟瑞南都没有跟我说过,你算哪根葱哪根蒜,顾苏,你过了。”
    顾苏哼了一声,“陆陆,瑞南本来就属于我,以前是以后还是,你帮不上瑞南任何忙,不能给他分担任何烦心事,还只会给他带来麻烦,事实证明,你不适合瑞南,我,比你更适合,瑞南更需要的是像我这样的女人,能帮他处理任何问题,满足他的野心,当然。。。还有你满足不了的。。。欲·望。”顾苏声音越说越小,越说越轻,可却像一条毒蛇时刻吐信。
    “你。。。”没等我再说什么,电话那头已经吧嗒一声挂断。
    顾苏前面讲的什么已经被我自动忽略,最后一句话却清晰的在我脑子里一遍遍回放,还忍不住被一遍又一遍地被脑补,难怪到现在连一遍电话都没有给我打,原来还是太‘忙’没时间,我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伸手按下关机键。 

(42)
 
    晚上;子怡抱出自家的被子,分别换下两间屋子的床铺;特意给我拿个枕头送过来,并且细心地解释;“别小看这个枕头;它是我妈用檀香,沉香,合欢;川芎,远志,郁金,当归,玫瑰;莲子心;绿豆壳等中药材做成的,我妈是个乡下赤脚医生,平时就喜欢弄这些东西,别说,还特别有用,一般女生初到一个陌生地,难免会认床,这个枕头可以帮助你睡的很香!”
    子怡和程远真的很像,表面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可事实上确是个细心通透的人,我微笑接过,感谢她的好意,“我认床认得特别厉害,还真要谢谢你的枕头了!”
    多亏子依的草药枕头,我竟没有失眠,更没有胡思乱想,一觉到天明,睡饱喝足,人都变的精神,心情也好很多,我和顾方淮要上班,一大早便告别了程远子怡,临走之前子怡干脆还把草药枕头塞给我,让我带回去,我笑着接过枕头,感谢她的好意。
    回到市区,我先驱车将顾方淮送到H大,并没有急着去总店,离上班时间还早,昨晚在郊区只是简单冲个澡,没有换衣服感觉全身都不自在,于是便调车头往我和孟瑞南的小公寓驶去,正好也将草药枕头放回去。
    我没想到这个时候,孟瑞南竟然还在家,他光着上身,只着灰色家居裤,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正坐在沙发上吸烟,白细的烟雾笼罩在他脸上,迷蒙了他的神情。
    屋子里到处弥漫着烟味,茶几上的烟灰缸已经摁满了烟头,我不适的清咳几声,将窗帘拉开打开窗户。
    “怎么没接电话。”孟瑞南摁灭烟头,声音低沉沙哑。
    “手机没电关机。”我将带回来的草药枕头放在沙发一角,回身进屋弯下腰从柜子里拿衣服洗澡,孟瑞南也跟着进来了,赤脚站在我跟前,即便是低着头,我也能感觉到头顶那道灼热的视线。
    “一夜没回来,你去哪了,跟谁出去的。”孟瑞南音调平平,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管不着。”我抱起衣服起身,孟瑞南一手撑在柜子上,俯身将我全部罩在他范围内,我没看他,屈身从他臂弯下穿过,朝浴室走去。
    孟瑞南从后面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之大似要将我的手腕捏断,我不适的哼了一声,抬头皱眉看他,这才发现,孟瑞南整个人憔悴的很,青色的胡渣还没来得及刮掉,眼底覆上淡淡地黑眼圈,眉头蹙得紧紧,朝我冷笑了一声,“陆陆,是我太纵容你了,你越来越不知轻重,你知不知道。。。”
    我试着甩开他的手,用力试了两次无果,也朝他冷笑了一声,“我没让你纵容我,还有谢谢你以前的纵容,现在把手拿开,我要洗澡上班。”
    孟瑞南冷哼一声,非但没有放开,一把将我扛起,几步走到床边,将我摔在了床上。
    小腿肚正好磕在床沿上,我不适地闷哼一声,随即便弹坐起来指着孟瑞南大骂,“你神经病啊!”
    话音刚落,孟瑞南整个人朝我倾身压下来,一手扣住了我两条乱扑腾地手臂顶在床头,一手从我宽松地上衣下摆探进去,毫不温柔的揉捏着我的腰,一路攻城略地地到了我的胸口,他就这么面无表情,甚至带着点冷漠做着这一切,顺势低头,唇落在我的脸颊,耳畔和脖颈。
    一想到孟瑞南的嘴唇可能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也这样亲吻顾苏,手也这样压着顾苏,身体也这样紧贴顾苏不留一丝缝隙,我更加羞愤地挣扎,他的大腿已经将我蹬动的两腿牢牢压制住,力气前所未有的大,磕得我退骨头发疼。
    孟瑞南身上是一股复杂的味道,急促热烘的呼吸,凌冽的酒味掺杂熏人的烟味,男人肌肤间浓烈的薄汗味,所有的味道交织在一块,将我的感官嗅觉占得满满的。
    “孟瑞南,你就只会这一套吗。”我嘲讽地向他勾起嘴角,“还是你只会用这种恶心的方式对付女人。”
    听见我这句话,孟瑞南瞳孔猛地缩起,眯着眼看我,也只是一瞬,便又低头推高胸衣,隔着薄薄的衣料含住胸前的一枚娇嫩,用牙齿啃噬了一下,我的反抗在他的大力下显得那样无用,整个人被他扣的死死的,被他肆意掠夺,好像是在用最原始的征服来证明他的所有物证明他的胜利。
    “你要婚内强·暴吗?”我按住他拉下内裤的手,咬牙问他。
    孟瑞南就这么看着我,眼眸凛冽,神色冷峻,声音轻而低沉,“你知道什么叫强·暴,真正的强·暴里面没有一丝液体,放心,你很快就会有的。”说话间便快速的拉下我的内裤到脚踝边,双腿用力抵开我的膝盖,灼热的坚硬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势在必得。
    突然间的疼痛让我本能的缩了一下,一种无力反抗挫败感涌上心头,我努力憋会眼角的那点湿意,撇开头去不看他,“那麻烦你快点,我还赶着去上班。”
    孟瑞南仅是一怔,便又沉默一言不发地在我体内做最原始的律动,整个过程都没有任何交流,除了彼此的粗重喘息声,以及我偶尔从齿缝间溢出的闷哼声,我猜孟瑞南也不比我好过到哪里,因为由始至终我都很干涩,没有他说的很快就有的液体。 
 
    做完之后,孟瑞南将全身的重量全部度到我身上,沉沉地将我压住,埋在我的脖颈处喘息。
    我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我没有液体。”
    孟瑞南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讽刺道,“要告我婚内强·暴?据我所知法律也管不到夫妻之间的闺房事。”
    我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孟瑞南,“你知不知我现在比昨天更恶心你,现在,立刻,马上,麻烦你起身。”
    孟瑞南终于被我惹怒,或者说是他积压的怒气终于被我引爆,面色暴怒,“陆陆,我TM真想掐死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跟顾方淮一起出去,还过夜了,你当你老公是死人,嗯?”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个我就来气,还有脸来指责我,我行的正坐得端问心无愧,凭什么将我说的跟他一样!
    我用力推开他,忍不住大声说,“我跟谁在一起过夜我乐意,你先管好你自己,我也是跟某人学的!”
    “你什么意思!”孟瑞南抓住我的胳膊。
    “字面上的意思!”我甩开他的手,忍着□的火辣疼痛,就这么光着身子进了浴室。
    我用力擦洗孟瑞南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以及□的乳白液体,心里不停地将孟瑞南问候千百遍。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孟瑞南还没走,正维持原状坐在床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我开门的响动,视线向我这边转来,视线相撞的一瞬间,我没吭声,很快的别开眼出门。
    “别走,我们谈谈。”孟瑞南快我几步,大步赶上来,伸手一把按住门,刚开锁的门又瞬间被锁上。
    “没什么可谈的。”难道还谈谈你跟顾苏在哪,怎么约会,怎么接你电话,怎么满足你的吗?!
    孟瑞南突然间暴怒,一把扯过我将我带到沙发上,“我TM说了跟你谈谈!”
    “你TM这是谈话的态度吗?!”我也火了,跳到沙发上指着他鼻子大骂。
    “你。。。”
    “我怎么了!”
    孟瑞南狠瞪了我一眼,来回转了两圈,深吸两口气之后才说,“你昨晚去哪了。”
    “你不是都知道,还问我。”我随手拽过草药枕头抱在怀里淡淡的说。
    孟瑞南额头似乎青筋突起,冷笑两声,一把拽过我手中的枕头,将它扔到拐角,指着它说,“顾方淮送你的?嘁,还送礼物了。”
    我白他一眼,过去把枕头捡起来重新放到原位,不想此举更激怒了孟瑞南,在他更怒之前,我已经先发制人,开口问他,“孟瑞南,你别五十步笑百步,你跟顾苏是怎么回事,让我猜猜,合作伙伴,优雅小秘,还是。。。亲密合伙人?”
    提到顾苏,孟瑞南的火焰瞬间降了下来,和我一样坐在沙发上,朝落地窗外看去,半响,才说,“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孟瑞南先生,我想的哪样了,啊?!”我忍不住拔高声音,“别跟我解释什么你跟她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或者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别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顾苏对你那点心思,孟瑞南,你真当我是傻子。”
    “怎么?没话说了?”孟瑞南越是沉默,我的火气就越大。 
 
43小小开日记
 
                              《女朋友》
 
    今天我们班新来了一个女生;叫程嘉美,长得很piao亮;我觉得她比妈妈长得还好看,比妈妈温rou;比妈妈讲话好听;更重要的是她成了我的同桌,因为她长得好看,所以我没有像其他男女同学那样;不让她超过我zhuo子线一点点,我是个非常友好团结同学的人,不能像其他同学那样小气,爸爸知道后,夸jiang了我;说我很有shen士风度,虽然我不太明白什么叫shen士风度,但我还是笑了,因为爸爸很少夸我。
 
                                 《生日》
 
    今天我七岁生日,姑姑给我买了一个很大的蛋gao,姑父送了我汽车模型,我很喜欢姑父,因为我觉得他比爸爸大方,比爸爸疼我,比爸爸长得好看,给我买的模型也好看,我很开心,不过四岁的弟弟也很想玩,虽然我不太喜欢弟弟,更喜欢妹妹,但是看在是姑父给我买的份上,我就大度一点,shen士一点算了。
    
                             《吵架》
 
    爸爸妈妈又吵架了,因为爸爸吃晚饭不yuan意洗wan,妈妈生气了,jiu着爸爸的耳朵和爸爸吵了起来,其实我比较喜欢看爸爸被妈妈打,谁让爸爸讨厌,经常欺负我,我都这么大了,还在给我洗zao的时hou经常摸我的小鸡鸡,我偷偷告诉妈妈,妈妈生气的说爸爸这种行为很可chi,不过,我又觉得爸爸也不坏,至少我不会的作业他能偷偷帮我写完,还不让妈妈看出来,我考不及格的时hou,爸爸也重来不骂人,还帮我签字,爱,我好矛dun。
 
                       《离家出走》
 
    我真的受不鸟了,爸爸今天给我洗zao又摸我小鸡鸡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是男孩子的尊严,我shi图跟他讲道理,可爸爸却说老子摸儿子的小鸡鸡天经地意,并且告诉我是因为他,我才会长小鸡鸡,他能力强我才会长小鸡鸡的,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因为我想问妈妈为什么爸爸能让我长小鸡鸡,可是妈妈听了之后,二话不说就把爸爸从浴室里jiu了出来,爸爸好像很怕妈妈,可又不像,因为每次他们吵着吵着,爸爸就一把把妈妈抱到房间里,不论妈妈怎么打他,他都好像很高兴,然后爸爸就一脚把门带上,把我自己丢在外面,我知道,他们是怕我看见不好,到里面打架了,我快受不鸟了,他们无视我的存在,我决定要带着程嘉美离家出走。 

(44)
 
    我和孟瑞南冷战了;不是之前小打小闹那种,是彻彻底底的冷战;从身到心。
    我接受不了孟瑞南不解释他跟顾苏之间的种种,哪怕他能跟我说一点点昨晚为何手机在顾苏手上的事;哪怕他能跟我说一点点关于他工作上为何跟顾苏来往密切的事。凭什么我做出一点出格的事;他就能发火,而我问起他的事他就三缄其口?
    夫妻之间最需要的是坦诚相待不是吗?
    一种莫名的疲惫感涌上心头,我是该承认;从我跟孟瑞南结婚,不对,是从我跟孟瑞南认识开始,他从来就是不解释不坦白,让我摸不清看不楚的人。
    女人在面对丈夫出轨;或者疑似出轨时,第六感会瞬间凸显,明知道自己不该做的事是一件接一件做,比如尽管心里很清楚自己越乱阵脚,顾苏就会越开心,但面对一天不在很晚才归的孟瑞南,我很难再端出笑脸,而孟瑞南也很自觉的跟我分房而卧,早出晚归,正好就避免了面对面的尴尬窒息。
    “小陆,你这丫头是怎么回事,再心不在焉我可要扣你奖金了!”这已经是杨叔第五次当众打我了,我无奈的揉揉头,接过杨叔递来的皮制大手套戴在手上,像他刚才教的那样翻动炉箱里的三文鱼,烤鱼不比做其他事,一个不小心没把握好火候,整条鱼都会报废掉,用杨叔的话来说就是路家厨房不需要任何一条有瑕疵的烤鱼,更不需要一个在烤箱面前把握不好火候的饭桶。
    很可惜,我这个饭桶一个下午已经烤废掉八条鱼了。。。。。。
    在杨叔崩溃之前,他老人家无力地摆摆手,撵我滚出厨房重地,“你今天也累了,去办公室好好呆着,别搁这瞎掺和了。。。。。。”
    “。。。。。。。。”明明是他老人家让我来‘瞎掺和’来着。。。
    路家总店也就在一楼设了三间办公室,一间是陆云金的,现在改为路小凤专用,一间是总店店长杨德光杨叔的,剩下一间稍微大点,后台技术人员基本全都在这里,我和杨叔共用一间办公室,说是共用,其实每天也就我一人坐着看账单,杨叔是闲不住的,必须在四层楼大的地方来回上下溜达视察他才能稍微放点心。
    就在我为新一季度账单与上一季度账单差距而发愁时,前台服务小张拨通内线说外面有我的包裹让我签收。
    我愣了一下之后便让她替我代签后送进来。
    送来的是一包用牛皮纸包裹好的东西,上面除了总店地址以及我的署名之外,再没有其他信息,厚厚一打,摸起来像一叠纸币,我疑惑地看向小张,“送的人有说些什么吗?”
    “路经理,送的人什么都没说,就让我务必转交给您。”
    “连送的人信息都没有?”
    “没有。”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说实话,拆开之前我还在发憱,该不会是非法犯罪分子藏什么毒品来陷害我的吧?等拆开之后才发现,这一包东西远比毒品更要让人浑身颤抖渐无知觉。。。。
    。。。。。。。。
    孟瑞南回来的时候,我还没睡,正抱着膝盖靠在床头看电视,卧室的灯被我关了,黑漆漆一片,黄金档剧场正播一出家庭伦理大戏,以前我还挺不啻这些伦理剧的,总觉得说的太假太狗血,可现在竟在里面找到惺惺相惜的感觉,果然,当狗血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狗血便不再是狗血,而是TMD叫什么事!
    “还没睡?”孟瑞南将西装脱下搭在沙发扶手上,扯下领带,赤脚踩在木地板上,稳稳向我走过来,弯下腰摸摸我的头发,垂眸看着我,“今天下班就回来了?晚上有没有吃饭?”
    我将视线从电视机挪到孟瑞南身上,眼睛对视他,冷静而认真地开口,“孟瑞南,你和顾苏是怎么回事?”
    孟瑞南按在我头发上的手顿了顿,并没有躲避我的眼神,卧室里没有灯光,只余电视机那点变换不断的光线投在孟瑞南的脸上,令他原本熟悉的面孔瞬间变得有些陌生。
    “我们没有什么。”孟瑞南的声音还是低沉平稳,听不出什么异样。
    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抚开他的手,从床上爬下来进浴室洗漱,脚踩到地板上才意识到维持一个姿势太久,整个腿已经全部麻掉,差点摔倒,幸好孟瑞南及时伸手扶住。
    我抓着他的胳膊,再次认真地问他,“孟瑞南,你和顾苏是怎么回事?”
    “我扶你进浴室。”孟瑞南仍避而不谈此事。
    我想,人的忍耐终是有限度的。
    猛地甩开孟瑞南的手,拉开床头柜抽屉,我把那包完完整整的牛皮纸失态地摔到床上,里面的照片顺着被开封过的纸袋口瞬间全部滑出,一张张不同角度的照片,有他跟顾苏携手进出商场的,有他给顾苏戴项链两人相视一笑的,有顾苏伏在他肩头流泪的,有。。。。。。还有最近的一张,顾苏挽着他的臂弯共进酒店的,时间正好是我跟顾方淮去郊区的那天,成年男女性半夜进酒店,还能是单纯地谈‘公事’?
    我向后退了几步,稳稳斜靠在床头柜上,背对着孟瑞南,看着一张比一张亲密的照片,胃里不断翻滚,极力克制住濒临奔溃的怒意,我用力深呼吸了几次,才转过头盯着孟瑞南一字一句的说,“孟瑞南,我承认从小到大我没你聪明没你能干没你会算计,可你也不用把我当傻子唬弄地团团转,也难怪知道陆云金出轨的时候你能那样淡定,其实你和陆云金都一样不是吗?你何必偷偷摸摸跟顾苏来往,如果你觉得你爱的人回来我不该霸着这个位置不放,那你大可直说,我们离婚就好了,你何必这样侮辱我。。。”
    “陆陆!”孟瑞南的声音猛然拔高,眼眸深沉,面无表情地脸紧紧绷着,声音沉得厉害,“我没有那样想过。”
    没想过?直接做了,还用得着想吗?
    “孟瑞南,我们离婚吧。”原来这句话从我嘴里说出来也是那么得容易,是孟瑞南伪装的太好,还是我之前太蠢,就以为即便是顾苏回来了,我相信孟瑞南,我们还是能够朝好的方向发展,陆云金的种种就在眼前,是男人都有伪装的潜质,还是TMD就这样狗血,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相继出轨?
    此刻孟瑞南正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头略低着,我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是该松一口还是什么。
    不过,无论是什么,出轨真的是我的底线了。
    我现在就想立刻离开这个我和孟瑞南生活了一年多的‘家’,现在,马上,一刻也不想多待!
    “找个时间我们民政局见吧。” 

(45)
 
    “找个时间我们民政局见吧。”我随手抓起桌子上的钥匙钱包;路小凤那里我暂时是不能去;她要是知道了;姑父姑母也就知道;到时候两家长辈反倒会不好做;今晚就去总店办公室将就一晚吧。
    手刚抓上门把,孟瑞南的手已经覆上我的,他的力气很大,手背青筋暴突,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我不适的哼了一声,皱眉看他,“放手,你捉痛我了。”
    “太晚了;你别走,我走。”孟瑞南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我读不懂,但他也是默认同意跟我离婚了不是吗?
    “不用,房子是你买的,里面所有电器家具都是你置办,至于我的东西,我明天再来取,所以。。。钥匙我明天再还你。”用力掰开孟瑞南的手,我别过头没有看他,因为我害怕我看了他,会不争气的流眼泪,我不要这么没自尊,孟瑞南是没有直接跟我说离婚,可他已经是默认了,至少一点没有反对不是吗?离了他,我一样能过的很好。
    “陆陆。”
    “你不跟姑父他们说,我是不会说的,你放心,就这样。”我直接打断他要说的话,开门离去。
    我看了看手表,刚到十一点,正是路家厨房忙的时候,便直接开车去了总店,找点事做总比什么事不做胡思乱想好,该来的总会要来,什么时候喜欢上孟瑞南的我已经记不清了,孟瑞南这三个字陪伴了我整个青春岁月,即便那个时候顾苏已经跟我无意间透露他们已经是情侣,即便那个时候顾苏时不时在我面前露出恋爱中的小女儿娇态,我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那点暗恋,更控制不了心里不断冒出的嫉妒还要装作无所谓的在顾苏面前无所谓的祝福他们幸福。
    现在他们还是在一起了,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这一年多以来,我到底是孟瑞南的生活的调剂品还是顾苏的替代品,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我很快就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拐弯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到孟瑞南的那辆新换的银色宝马稳稳跟在我后头,不近不远,一种烦躁感没来由的涌上心头,过了绿灯之后就猛踩油门加速,飚车一般冲了过去,也许是孟瑞南看出了我的无限愤怒,等再过一个路口,我从后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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