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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若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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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不再说什么客气话,扔掉勺子,直接拿着碗,不,是锅,仰头就喝。
于倾笑眯眯地看着大长老放下锅,再笑眯眯地说:“长老觉得味道如何?”
大长老甩了甩袖子,颇为不满地道:“这根本不是按咸真的方法煮的嘛,一点都不入味!”
于倾笑:“也许加错了什么料吧,你知道我早就说过我不敢先尝的,是你非得喝……”
“行了行了,老夫还真是不该相信你的厨艺,你的手长得那么女人,怎么会烧得好喝!”大长老急急地往韶年那去了。
于倾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呵呵,老头……”
咸真走过来,拿了一袋糖粉。
“于公子,这是需要加的糖……咦,花羹呢,你不是说要在这里泡花羹的吗?”
“是啊,你师父早就闻到了味道,迫不及待就喝了,我都来不及阻拦。”于倾用羽扇指了指地上的锅,笑道。
咸真跺脚大叹:“唉,你这样根本就不可能有味道嘛,师父不满意隔天还是会找我做的,还说帮我,简直就是麻烦我!”
于倾道:“呵呵,麻烦你了,真的麻烦你了。我在这里跟你赔礼道歉?”
“那到不必了,下次别再来麻烦我就是了。” 咸真说着就要走。
于倾拉住他:“对了,刚才你师父说,如果看见你就叫你去韶年屋里
28、苦涩果 。。。
一趟。”
“为什么?”咸真不满地抱着胳膊,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去那了,“我又不会医术,也不像你会解蛊,去了也帮不到忙。”
“大概是韶年出了什么事吧。”
“恩?”咸真迟疑了一下,在心底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若水,但马上就否决了,他问道,“上次你给师叔解蛊之后,听说师叔都不会说话了?”
于倾得意地笑道:“哦,这是蛊毒发作之后,毒性克制了他说话的能力。”
“那什么时候会恢复?”
“这个,大概要很久很久以后视情况而定了吧。”
“视情况而定,如果恢复不好,是不是永远都有口难言?”
于倾眸光一闪,看着咸真半是认真半是紧张的神色,忽然明白了什么,眼睛一眨,笑道:“是的。”
咸真不知道他是希望韶年这样一直下去呢还是希望能够完全治愈。
如果他一直都说不出话来,可能若水以后就会对他另眼相看,如果他的病不好,也许若水就会一直呆在他身边,更加疼惜她的师叔。
少女情怀很难懂,而少男的心思也时常跟着纠结。
咸真抱着他复杂的心态,悄声来到韶年屋前,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想见到韶年,尤其是撞见若水深情表白之后。
他恨不得山上有他就没有韶年,有韶年就没有他。
他想过强行带若水下山,然后一起过闯荡江湖的日子。
也想过跟韶年来一场比试,但是他一直都没有想到,他除了会烧花羹以外,还有什么能韶年所不能的。
于是他心情愤懑之下,狠狠地练武练剑,只期盼能够缩短几年,赶在若水到婚嫁之前与韶年持平。
韶年住的地方比较僻静,跟大院那边也比较远,通常很少有人会过来。
咸真的脚步也很细碎,他不想进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进去,只好在窗下呆着。
屋里头有推搡的声音,这不奇怪,咸真也没有当一回事,大长老和韶年两两斗嘴早已不是稀奇事,如今韶年虽然言语不行,但他慵懒的气质也能将大长老气得半死,更何况他现在身体很难支撑坐起,手上握点什么都不可行。
“你怎么了?”
“诶,你老是不说话,我可弄不懂你在想什么,就当你是说不过我了吧。”
“哎哟,我心口有点疼,难道真跟你说的一样,我老了?”
“啊呀,哎哎哎——”
大长老是绝不会服老的,咸真心里一跳,觉得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悄悄在纸窗上戳了一个洞,隔着一层纸往窗里看去。
屋内光线很暗,隐隐约约能见床上坐着一个人。
咸真换了个位置,这才发现那人不是大长老,而是韶年。
他的脑子嗡的一声响,他不是连药碗都端不起来吗,怎么还能坐得那么直?
28、苦涩果 。。。
大长老捂住心口,疼得眉毛拧粗成一条。
韶年起先并不在意,时间一长,他从床上下来推了推大长老,好像是问,你怎么样了。
大长老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倒是翻到在地上打起滚来。
韶年神色一变,趁着大长老捂背对着他的时候,忽然运功拍下一掌,眼见大长老狂吐一口鲜血,咸真握拳的手指泛白,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从窗子里蹿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某微欲开现言,以下是一个开头,开坑的时候会做点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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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迢迢追星记》
文案:
想当年,夸父逐日,道渴而死。
时至今日,我追星,可否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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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美人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泪眼婆娑地扎头在XX韩剧中不可自拔。
让我记恨的不是因为看电视被人打断,而是舒宁又把电话打到我外省的号码上,还特激动地说:“小熊啊,我可想死你了,速度地来见我吧!”
我还在思索着要怎样用不委婉不含蓄地遣词琢句表示拒绝,恰逢剧中男主中枪坠河,女主叫得声嘶力竭:“不!”
我拿着手机,幡然醒悟刚才的思索都是没有意义的。
舒宁在电话那头很明显地抽了一口气,我能想象出他眉毛拧得有多销魂。
“小熊,咱俩也就一个星期没见,你至于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吗?”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又说:“不过,看在你对我那么真心诚意的份上,我决定给你买只手表以资鼓励。”
一想到套只劳力士在腕上那种小心谨慎,眼不离手,手不外露的狗血经历,我脱口而出:“不要!直接给现金就成。”
舒宁说:“交友不慎,即使嚼着Bacetti也不能安抚我苦涩的心。”
我眼冒金光:“Bacetti?”
我活了那么多岁数,没有什么比巧克力更能吸引我了,意大利的Bacetti在我心目中更是巧克力之王。
“唉,我妈买了好大一盒叫我回来跟女朋友分享,我琢磨着我没有女朋友只好拿来给你啦。”舒宁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声音顿时犹如臻子巧克力般醇厚甜美。
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将他的话反复想了想:“拿回来给我?是现在吗?”
“小熊你以后肯定是笨死的,不是现在我给你打什么电话?”
我连韩剧都没有来得及按下暂停键,匆匆跑到阳台上,果然昏黄的路灯下靠着一只黄头发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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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所谓杀 。。。
韶年跪坐在地上,对于咸真的闯入连头都没有抬。
大长老已经提不上气,连咳气都困难,好像全身的血液都齐聚在脸上,面上涨红。他指着韶年,似乎要说什么话,忽然一口血涌上来,喷在手指上,然后很满足地笑着,一头栽倒。
咸真扑过去大嚎:“师父,师父!”
可惜大长老的眼睛紧紧阖着,四肢发白,毫无血气。
他俨然已是将死之人,气息减弱,几乎察觉不到。
“是你,你杀了他?”
咸真拼命抱紧大长老的头,说话的中间一顿,怕是他也不相信韶年会下此狠手。
可惜他忘了韶年已经说不话了。
咚咚咚的脚步声传来,门外瞬时站满了人,若水和于倾也在其中。
“师叔,这是怎么回事?”
“他杀了师父!”咸真犀利地指着他,眼睛分外红。
众人都是一怔。
轰隆一声,好像是天要塌了,若水在原地懵了一刻,忽然跑过去拉着韶年,问:“师叔?”
韶年好像陷在独自沉默的状态,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可是若水拽着他,能感觉到他藏在袖中的手在微微颤抖。
“师叔,你怎么了?”
韶年没有动作。
“对了,我忘了说,蛊毒发作的后期,头脑意识不清,六亲不认。他体内会有比平时强百倍的真气乱窜,随时都会爆发出来,武功越高的人越会伤人。我只怕……大家都会有危险。”
他一句话之后,众人果然不敢前进,退散了好多步。
若不是因为韶年虽然舌毒,但心地还算不错的话,恐怕众人早就避之不及,哄然而散。
众绛云山弟子在于倾后面,手执长剑戒备,纷纷议论着韶年怎么会乱了心智,怎么会中了蛊,平时跟大长老关系那么好,居然有朝一日,将大长老毒害了,大抵上都是诸如此类。
“不会,不会……”虽然,若水也不知道实情,但她倔强地认为,曾经向她身处援手的人,是一定不会杀害朋友的。她很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很想替韶年解释,可她没有一张灵巧的舌,什么都说不出,什么也说不来。
唯一知道好像只有韶年和咸真了。
可是咸真一口咬定是韶年杀了大长老,若水却打心眼里不愿意去相信他。
韶年,韶年一动不动。
他好像石化了一般,一直保持着刚才蹲坐在地上的姿势。
他看着好像要倒了,但却偏偏没有。
若水眼眶一湿,很想伸手去扶稳他,事实上,她也确实伸出手了。
“若水姑娘,最好不要碰他。”于倾摇着扇,不急不慢,温吞如玉般道,“万一他又发作起来,连我都不好对付,性命堪忧啊。在二长老三长老未到之前不如早些散开,离年兄远一些为妙。”
29、所谓杀 。。。
“是啊,若水我们走!”咸真略显瘦弱的身躯硬是抱起了大长老,此时大长老的面容干瘪发皱,平日里工工整整的发髻,一缕缕都散在鬓角,这么一看好似更苍老了。
“不,不是他杀的。”若水默默念了几遍,忽然对他惨然一笑,“咸真,你带师父回去,师父会没事的。”
“一起走!”咸真第一次跟她犟,第一次反对她,“他已经乱了心智,你赶快过来。”
“他是我大叔,他不会伤害我的。”若水推了他一下,“你走吧,快让师伯们救师父!”
她这一下是用了点力的。
当初咸真若不是在若水的花羹里面下过药,恐怕也不能那么轻而易举地胜了比试,而何况,此时他怀中还抱了大长老,踉跄一下,跌倒众人跟前。
他赶忙回头,然而若水已经带着韶年从窗子飞出。
咸真跟着追,奈何怀中抱着大长老怎么也追不上,不由大呼:“若水!”
于倾抿了抿唇,道:“你追不上的。”
“你怎么不去追!”他转过头来,双目赤红,血光大盛,看上去面目狰狞,“你为什么不追,她会没命的!”
“不用追,她不会走远的。绛云山就一个路口,背面都是悬崖峭壁,他们插翅难飞。”于倾挥扇的手一滞,大概也是没有想到咸真会变得那么凶狠,但他自持甚高,变脸很快,尔后,又说的胸有成竹地说,“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若水姑娘。”
咸真抱紧怀里的老人,仿佛这样他就不会离开。
“师父,我一定要治好你。”
绛云山后面,有一块竹林茂密的地方,常年可以听见溪水潺潺流进,却不知道流到何处。
若水只身一人带着韶年确实不好走,绛云山的入口肯定被人堵住了。她想跟着水流走,或许能找到别的出路。
果不其然,虽然竹林越来越密,最后只能勉强一个人勾着身子同行,但若水弯着腰进去一探,里面别有洞天。
一口湖,不知道是自然而成还是认为凿开的,它就那么静静地躺着,湖面泛起微波,有悠闲的虫鸟低空飘过,跟湖面黏贴着亲近。
湖水不算很大但足够,跟春色天空一般的颜色,吸引着人不断地走近它,走近它,最后恨不得立马跳下去,不再记得尘世的繁杂,就可以忘却忧愁烦恼,到另一个世界……
若水靠近湖边,轻轻闭上眼睑,颤颤的睫毛下,湖光秀丽。
水是亲泽的,让人忍不住要靠近。
若水大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就跳下去。
她的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即将跃进湖水里的那一刻,一个竹藤缠过来,圈住她的腰。
另一头的竟是韶年。
他挠头搔耳,口中呀呀的说着什么但喊不出话,急得
29、所谓杀 。。。
跃在树上,手上一使劲,若水就被猛然拉过去。
腰上被这么猛的力道一拉,几乎要了她的小命。
“砰——”一声,若水狠狠撞在树上,头疼得紧。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韶年果然蛊毒发作要杀她?
唰的,她还没坐起,韶年就从树上下来抱住她,他神色慌张,嘴唇发白。
若水勉强睁了睁眼,见到他紧张地比划来比划去。
若水笑了,她说:“韶年,师父果真是你杀的?”
他摇了摇头,一双充血的眼睛透着疲惫,但依然很镇定安宁。
若水感觉胸口沉闷,心想她大概是要撑不住了,便有气无力地说:“我要死了,你还这么安静。”
她不知不觉中,眼角流了泪水,顺着脸颊滑到颈处。
韶年用粗厚的手指帮她一点点擦去,硬起的茧子抹过,脸上渐渐发热。他靠得很近,身上的气息都能闻得一清二楚,他慢慢张唇,以口型示意:“小山猪,你死不了。”
若水即将沉下去的身子猛然一僵,眼睛大大地瞪着韶年,闪着极度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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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韶年给若水理了理头发,他的动作轻柔,虽然有些生涩,但或许是因为他用了心思上去,若水觉得很惬意。
她甚至伸了伸懒腰,准备闻着韶年身上的味道,倒进他怀里在继续佯装睡觉。
韶年轻轻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示意她可以睁开眼睛了。
韶年说,这口湖水太纯粹干净了,成四面凹进去的样子,水面是凸上来的。很容易混淆人的心智,使人感到一切都是空的,自然而然就会想要掉进去,接受自然的洗礼。
他还说,只有定力很高的人才能勉强克制住这种冲动,若不是他当时出手救她,她或许早就葬身湖底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韶年用手指蘸了水写在地上告诉她的。
若水慢慢睁开眼睛,她不敢看湖了,只用手去触摸发髻,然后很开心地说:“师叔手真巧。”
韶年回她一笑。
他受蛊毒侵害,这几日下来消瘦很多,何况大长老的死也对他造成了精神上的打击。这两天,他们也只是吃些野果子充饥,才初春,果子酸涩又不饱满,脸色也难免会差。
若水觉得起码有一件事是对的,她一直相信韶年,没有怀疑他。
如果不是韶年,她也许就差没帮忙抓人了,毕竟躺在地上的不是别人,就是教了她一年武功的师父,虽然时常会故意刁难她,但其实刀子嘴豆腐心,不仅没有嫌弃她无理任性,还将那么宝贝的三十二式传授给她。
想起来,真的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咸真有没有照顾好他?
“又想什么呢?”韶年以树枝在地上画下一笔一划。他的神情认真,好像在做一件很值得的事。
若水想,好在他的功力还在。也许要下山也并不是难事。
“我们什么时候下山?”
“再等等。”
“你的武功再加上我的,总能出去的呀!”若水急道,“重要的是你的蛊毒不能再拖了!”
韶年沉了下又写道,“会伤到同门兄弟,还有你。”
若水眼眶一涩,别过头去。
韶年丢掉树枝,从怀里拿出一个果子,要她吃掉。
若水先是一怔,然后笑笑说:“你吃过了?”
韶年笑。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微提,看上去已经没有往日的潇洒气度,若水除了心酸还有些亲近的感觉。
这本来不奇怪,若水往常都没有那么近距离地看到韶年如此狼狈,真正接触到以后就没想到那种人神之分,她从第一天遇到韶年就已经自动地在潜意识中,把自己在他面前低了一等。她以后都不会有那样的疏离感,好像重新认识了韶年。
她不再喊师叔了,或者直接喊名字更恰当。
若水轻轻咬了一口:“又是酸的。”
她的眉毛拧紧,好像真那么一回事。
韶年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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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可是她要玩,他就陪着开心就好。
如此本来平平静静的,也好似山间仙侣,只是徒惹人羡。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若水,我可找到你了。”咸真拨开丛林,探出一个头来,充满欣喜地说,“你真的没事!”
仿佛是平地的一声雷,吓得若水手一颤,果子落在地上,滚了一周。
“咸真?你怎么找到的?”
“先别说了,你快点过来吧。”咸真看着韶年,脸色不怎么好看。
若水站到韶年跟前,挡在他们中间:“咸真,你听我说,师父不是他杀的,是于倾啊。”
“你先过来。”咸真的口气强硬起来,“别怕,于大哥也来了。”
若水一听到“于大哥”三个字,顿时愣了一下。他什么时候跟于倾那么合得来了,之前也不会那么叫得亲切。
“咸真,你不相信我?”
咸真一字一句道:“我相信你,但你现在一定是被他迷惑了。”
若水不想跟他解释到底是谁被谁迷惑了的问题,因为咸真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她紧张的手抓住韶年,转身就跑。
“若水,回来!”咸真眼看就要追上来。
若水跑了两步,发觉韶年并不动,她奇怪地转过头去看:“你怎么了?”
韶年捂住胸口,面如死灰,手微微发颤。
若水顿时明白,他是蛊毒发作了。
“哈哈,年兄啊,你在这里等我呢。”于倾挥着羽扇,从丛林后面慢慢步出,一样风流的姿态,柔和的目光,说着甜腻的话,却叫人感觉到一身杀气。
韶年怒目视之,咬唇不语。
于倾冷笑一声:“哦,对了。二长老、三长老不敢相信那么灭绝人性的事情是你所为,特地赶过来见你最后一面的。”
若水扶起韶年,不满地叫道:“你才灭绝人性,你才该死!”
于倾大笑:“若水姑娘,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久了,也混淆了心智?”
他身后,二长老三长老以及其他绛云山弟子纷纷走出来,二长老沉声道:“若水,不管事情是怎么回事,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先过来吧。”
若水退了数步,略微悲伤地道:“二师叔,你也不相信韶年吗?还有三师叔,你呢?”
三长老道:“若水,你二师叔的话,都不听了?”
“韶年也是我师叔。”若水小声辩道。
“你——好吧,我先抓了这欺师灭祖的叛徒。”
若水惨叫一声。
三长老虽然排在二长老后面,但其实只关乎年龄,三长老的武功远远高出二长老,性格也更火爆。
他一出手,若水的胜算一下子降到最低。
韶年已经痛得几要昏厥,怎么还能斗得过他们?
然而,来不及去思考对策,三长老厉喝一声,爪如勾,似飞鹰呼啸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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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步逼近,在距离韶年三步的时候,若水忽然扑上去,好像扑火的飞蛾:“三师叔,不要!”
三长老怒道:“放开!”
“不放!”
“你也要跟他一样做个叛徒?”
“他不是!”
三长老咆哮着,运气深厚的内力将若水震开:“你拦不住我的。”
若水心脉受到那么强大的内力震荡,胸腔内真气乱窜,血流急促,她猛的吐出一口鲜血,跌跌撞撞地再次站起来,回头,三长老的手已经抓住韶年的肩膀。
韶年眼前迷迷糊糊,但听得三长老说,“韶年,我要你跟我去见掌门,你以为如何?”
于是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他转而望向若水的方向,她已经被咸真和众弟子围住。
韶年勉强地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已经来了,这统统是怎么回事?”声音威严而平静,镇住方才还哄然的众人。
人群中自动让开一条路,大家纷纷退让。世平掌门缓缓走过来,脚步沉稳而扎实。
韶年笑了一下,终于安心地偏头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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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叶飘零 。。。
绛云山的祠堂,案台上,香炉中散发着青烟袅袅。
堂内肃穆,除了于倾零零碎碎的摇扇声。
世平掌门目光深邃犀利将下面的人一一扫过。
众人都低着头,由于不知道世平掌门有什么意见,谁也不拿不住该说什么。即便是二长老三长老也都只是对望一眼,尔后,在世平身后等他发话。
世平负手站起身来:“整件事情,都是因为四长老中蛊毒而起?”
二长老想了下,如实答道:“是的。”
“这位是?”世平掌门指着于倾道。
“是御愁宫的于倾于公子,受御愁宫主之命,到山下的镇子来看民情,救济了很多瘟疫之后没能力温饱的百姓。”
世平随意地摆摆手打断二长老,不怒而威:“我们绛云山下的事情,自己都做不好吗,还要麻烦别人?”
这话中,既是责备四大长老的意思,更是对于倾到不辞辛劳大老远从云南到绛云山的质疑。
于倾并不是听不出来,但他更乐意做一个“蠢人”,继续摇着扇子,好像在说的不是他。
世平掌门又道:“大长老怎么样了?”
没有人答。
若水心里咯噔一下,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咸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了,她顿时呼吸急促,变得焦虑不安起来。
世平掌门吸了口气,手压在凳把上,问道:“到底是怎么样了?”
他的话音里,已经包含了对世事的无奈之感,仿佛早就有所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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